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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一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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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灯管是何物?我怎么没听说过?”柳青问,对于公子口中不时出现的新名词,他已经见怪不怪。
“灯管简单的说就是一种灯笼,但比灯笼要亮。”韩忠卫随口答道,他抬头望着屋顶,要是能在屋顶上开个天窗就好了。可那样的话,一旦刮风下雨,就无法使用。要是有玻璃瓦就最好不过了,只耳惜,现在连玻璃都没有。
想到玻璃,弗忠卫眼睛一亮小没有玻璃,自己难道就不能自己生产么?在古代想要趁手的东西那只有一条途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玻璃的生产并不复杂,只要找到石英砂,再加点纯碱、长石和石灰石高温之后便能生产。只是自己以前对于玻璃并没有什么需要,一时就没有想到要生产这个东西而已。住在这些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韩忠卫有时还真不想去破坏。
但造玻璃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也是非常困难的。就算韩忠卫知道配方和炼制方法,但要找到这些材料以及真正炼制出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至少目前短时间内韩忠卫就没有想要能马上生产出来。
“三弟,你怎么还不回府,叫我一阵好找。”
韩忠卫正在给柳青介绍如何摆货,如何培那些伙计,在自选商场的伙计,除了要熟知每种货物放在哪里,价格几何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充当防盗员,他们的眼睛要随时警惕店内的顾客。另外在店铺进门处得放置储物框以及多准备几十辆马车和小船,对上门购物的顾客进行接送。而这个时候,韩忠义竟然火烧眉毛般找他。竟然追到这个新店铺里来了。
“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韩忠卫连忙问道,他自从穿越之后。还很少看到韩忠义说话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
“天都塌下来了,你还在外面?”弗忠义恼怒道,自己这个三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懂官场规矩,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太上皇驾崩,朝中所有大员全部都在宫中,可他倒好,竟然还能优哉游哉的来看他的井么新铺面。
“不就是太上皇驾崩么,这事又与我有何关系?”韩忠卫讶道,在他看来,国家首领逝世与他这个平民百姓确实关系不大,自己还是想着怎么快点把手中的货出掉才是份内之事。
“你可真是糊涂,快与我回府。”韩忠义一脸严肃的道,他难得在韩忠卫面前端起他那大哥的架子,此次情形实在异乎寻常,可韩忠卫却看不到事情的紧迫性,竟然还有闲心出来。
韩忠卫随韩忠义回府途中,向他打听着现在临安城中关于太上皇的事情。按说太上皇驾崩并不是朝中最重大的事,要是皇上驾崩那才算。现在有皇帝当政,太上皇就算是驾崩。他至少也不会影响到朝中大局。可现在的情况是,由于皇帝的出尔反尔,事情变得异常麻烦。
其实一开始太上皇的驾蠢,对一直忌惮他的赵惶来说还是件喜事,虽然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脸上必须要露出悲痛,可他心里却是一阵轻松,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原本在重华宫已经绝迹的赵惶,此时才终于答应愿意去重华宫主持丧礼。
然而对于精神有问题的人来说,他一分钟前作的决定,也许在一分钟后就会推翻。赵惧正是如此,他回到后宫不久,被有点神经质的皇后李凤娘一鼓动,竟然变了卦。他固执地认为这肯定是太上皇耍手段诈死,以引诱自己去重华宫,所以他坚决不再去重华宫了。
当皇帝当到他这份也算是难为他了,赵悸这一变卦不打紧,让一直傻乎乎等待他驾临重华宫的朝中大员们心都凉透了。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家中,亲生老子死了,身为儿子,不荐曾经也多少恩怨,那也该烟消云散化为乌有吧?可他到好,反而变本加厉,为了那子虚乌有的一个。理由,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竟然连最基本的孝道也不要了。
就在韩忠义将韩忠卫叫回府后,朝中所有的大臣还在那里傻傻的等待,而重华宫的赵晋却无人理睬,让他已经凉透了的尸体更加冰凉。
“现在能和父亲联系上吗?”韩忠卫听得皇帝唐也是惊奇无比。自巳要是太上皇的话。应该早将这样飞甲给换了,把他留下,不但危险皇族,整个大宋也会被他拖累啊。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消息韩忠义点了点头,韩诧胄的职位现在并不高,还不需要跟那些宰执位跪在那里傻傻的等着皇帝,但几个时辰过去了,皇帝还不出来,已经说明了事因。
“现在重华宫情况如何?”韩忠具又问。
“至今无人主持,可怜太上皇勤政一生,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韩忠义摇了摇头叹道,虽然自己以往行事也算荒唐,但与当今一比,自己也可称得上是十足的孝子了。
“要是能进宫一趟亲眼看看就好了。”韩忠卫望着皇宫的方向说道,现在听韩忠义所说也不全面,真要是想帮韩诧胄出个主意什么的,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现在哪能轻易进宫?但父亲让我将你紧急叫回来,却是想听听你的主意。”韩忠义这才解释自己为何会四处寻找韩忠卫,原来是韩侥胄想让他以旁观者的身份来拿主意,以使韩家能在这次事件中获得最大利益。
韩诧胄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很自然,他甚至在听得太上皇驾崩后第一个想法就是与韩忠卫商议,而且出现这样的念头并没有感觉一丝奇怪,相反,他觉得这是必须的。
“如果皇上不去主持丧礼,那唯今之计只有让吴太皇太后出面暂时主持,然西夏、金国很快便会派使者前来吊唁,到时再由吴太皇太后主持则不妥,需得太上皇的晚辈才行。既然皇上不愿意主持,那可请立嘉王为太子,让他主持治丧。”韩忠卫这段时日对宫中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有了个清晰的脉络,很快便想到了两点。让吴太皇太后主持丧礼,只能是临时的,而请立嘉王为太子,这可是向赵扩示好,以后他肯定是会登上皇位的,现在第一时间请立他为太子,以后也算是有从龙之功,而且还不用提一点风险,实在是非常划算。
“一是让太皇太后临时主持丧礼,二是请为嘉王为太子,好,我马上把这消息传给父亲。”韩忠义兴奋的道,自己三弟果然不同凡响,这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让他想到了两个点子。自己在家里只想不能出门,一定要好好待在家中,现在与三弟一比,高下之分立判。
而静诧胄接到府中的传信,得知韩忠卫的想法后也是大为吃惊,要知道他一直在宫中也在想如何破这个局,可想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请皇上出面,朝中的大员也是如此,所以这才僵在了那里。现在韩忠卫的这两个办法都能行得通,皇上再不出来,总不能让太上皇的尸首就这样摆在那里过夜吧。那样的话,恐怕朝中大员以及皇帝都会母此而遗臭万年。
韩诧胄虽只是知闇门事,但他在宫中走动却毫无问题。当即他就找到宰相留正,向他建议暂时先由吴太皇太后主持丧礼,再向皇上请立嘉王赵扩为太子。
留正他们也在那里商议事情的处置办法,在韩诧胄刚去不久之前,他也已经想到请吴太皇太后出面,暂时把这场面维持过去再说。但请为嘉王赵扩为太子之事,却都没有想到。
“好,好,好,奏折我马上就写,要是皇上同意,韩大人当是立一大功。另外吴太皇太后那里,还得麻烦韩大人辛苦一趟。”留正望着平常不显山露水的韩诧胄连说了三人“好”字,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也说明韩诧胄的建议对他来说非常及时。至于吴太皇太后那里,因为韩诧胄的身份,让他去请最是合适不过。
身为宰相,那文笔是没得说的,稍一思量,留正便运笔如飞。很快一篇奏折便新鲜出炉。对这样的奏折,留正认为皇上肯定会同意,再说了,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啊。自己请立他唯一的儿子为太子,这样的事应该能顺利通过吧。
可留正没有把赵惶的精神状态考虑在内,他连父皇死了都不敢相信,生怕是太上皇诈死,现在请立太子,难道也是一计?因此赵慎见到留正的奏折后勃然大怒也就不足为奇了:什么叫立太子?立太子就是要来顶替我,现在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再说吧。赵慎直接就将奏折甩给送奏折的宦官,一脚就把他给轰了出来。
留正见到这一幕,吓得汗流浃背,皇上之心思如何真是变化莫测,原本应是顺理成章之事,竟然会被皇上骂得狗血淋头。可既然皇上不许,那太上皇之丧事还是无人主持,皇上又不肯去,身为皇子的嘉王不是太子,身份又不够,这可难煞了宰相留正。
“去唤韩大人前来界正想了想,这件事与朝中大臣商议已于事无补,他们在这件事上措施无力,也许弗大人能给自己一个惊喜吧。
第197章太子
“韩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兄弟真是佩服之至。”赵彦逾从留正那里接了去请韩侘胄的差事,说老实话,赵彦逾认识韩侘胄也有几十年了,但今天韩侘胄的表现让他很吃惊,也很意外,什么时候韩侘胄的头脑变得这么灵光了?要不然的话,韩侘胄也不可能到现在才是知閤门事,所以他也有些疑惑,难道在韩侘胄的背后还有高人?
“赵兄,我这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运气罢了。”韩侘胄笑道,他到现在还是异常兴奋,刚才在太皇太后那里,太皇太后对他这么识大体也很欣慰,而皇上那边应该也不会怪罪自己,自己可是给他解了围,而且还讨好了赵扩,可谓一箭三雕。
韩侘胄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之所为实在是高明,一下子就赢得了上至吴太皇太后,下至嘉王的欢心,甚至皇上那里也会觉得自己是忠良之臣。要是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只知道死抱着皇上的大腿,说不定现在还跪在大殿外面等候皇上再次改变主意呢。
“韩兄太自谦了,你今天建议让宰相请立嘉王为太子,当时想来只是替皇上解忧,但细一想,妙不可言啊。”赵彦逾叹服道,要知道虽然这请立太子的奏折是留大人写的,但嘉王肯定会把人情记在韩侘胄身上,以后要是嘉王登上大宝,韩侘胄这可称得上从龙之功。这是历朝历代都是有传统的,韩侘胄有了这份从龙之功,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赵兄言重了,下官只想为皇上解忧而已。”韩侘胄看到赵彦逾酸溜溜的样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可脸上却是平静无比。
“可惜皇上却不领情,甚至还将送奏折的臭骂了一顿,这不,留大人让我来请你过去商议接下来如何办?”赵彦逾想起自己来找韩侘胄的原委,没有再与他客套。
“为何?难道皇上将折子留中了?”韩侘胄讶道,皇上将自己唯一的儿子设为太子这有何犹豫的?这样的事早就应该办了,何况现在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再不办,真会夜长梦多。
“然也,韩大人果然不愧是人中之龙,一猜就中。”赵彦逾万分佩服的道,人就是这么奇怪,原本他自认对朝局的把握上比韩侘胄要强,毕竟自己是工部尚书,而对方只不过是知閤门事罢了,但今天这事一出,让他对韩侘胄刮目相看,连带着在心中,也将韩侘胄的才能蹭蹭蹭的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那可如何是好?”韩侘胄没想到连这样顺水推舟的事皇上都不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真会遵循太上皇的遗愿,将皇位传来嘉国公赵抦?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要是皇上真有这样的心思,也就不会连重华宫都不敢去了。
“这不正是要请你韩大人再出妙招吗?”赵彦逾笑了笑说道,皇上的所为让朝中大臣们目瞪口呆,全部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变故顿生,让他们的大脑一时都短路,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韩侘胄一时之间哪里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他随赵彦逾见到留正后,只好先忽悠留正,自己在宫中心力交瘁,此时精神憔悴,一时也没有好对策,待回去休息半日再向留大人禀报。
留正原本也没想韩侘胄会给他什么好的建议,韩侘胄一鸣惊人已经让他吃惊连连,要是现在韩侘胄再给他出一绝妙的主意,恐怕留正都要怀疑韩侘胄是不是妖孽了。要知道,皇帝的心思哪是这么容易猜?何况如今的皇帝反复无常,猜中他的心思比后世中五百万的机会不会高出多少。
韩侘胄其实是有办法的,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不得不先拖延时间。再说现在吴太皇太后已经出面主持丧礼,只要西夏、金国的使者来之前,将太子设立便可。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等自己回去好生向韩忠卫讨教一番,再来向宰相献策也不为迟。
天黑之后,朝中大员都留在了宫里操办丧事,但韩侘胄因为身份不同,还是找了个机会回到了韩府。而韩侘胄回到韩府也没有惊动其他人,甚至连吴美萍都没惊动。他之所以回来,主要是想见一个人,韩忠卫!
“皇上疯了吧?皇位早晚不是要传给嘉王的么?现在他不想去主持太上皇的丧礼,难道让太子去主持他也不愿意?”韩忠卫一听赵惇竟然将留正的折子留中,不由大声骂道。
“卫儿,此话你可不许胡说,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韩家都得被灭族!”韩侘胄吓得连忙用手去捂韩忠卫的嘴,他万万没想到忠卫的胆子这么大,连皇上是疯子的话都敢直接说出来,这要是传了出去,跟不是自己找死吗。
“他本来就疯了嘛,这又不是九子夺嫡,就那么一个儿子也用得着这么考虑半天。”韩忠卫满不在乎的道。
“卫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韩侘胄回府可不是为了听韩忠卫骂皇帝的,而是想向他讨个主意,好回去应付留正。要是这事不能让留正再次满意,恐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马上会毁于一旦。
“什么怎么办?”韩忠卫反问,自己以不是皇上,也不是朝中大员,他不立太子,关老子屁事?
“皇上不是将留大人的奏折留中没发么,再过几日别国的使者就要来临安了,到时总不能让太皇太后去应付那些使者吧?”韩侘胄急道,自己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时候没把自己当父亲,总想以平辈自居,这让他很是头疼。
“我又不是皇上我怎么知道如何办?当今皇上行事反复无常,也许明天他又改了主意了呢。”韩忠卫道,他又不是赵惇肚子里的蛔虫,如何会知道赵惇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就不能给我出个主意?”韩侘胄可不想白回来一趟,他知道韩忠卫的能力,有处理朝中事务上,他根本就不像是他本人,有如神助,什么事情到了他手中,总有解决之道。
当然,赵惇也确实有可能一下子就改变主意,但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改啊,要是越改越差呢?那不更加坏事?
“如果真要改变此事的话,办法只有一个。”韩忠卫想了想才说道,其实因为太上皇驾崩这件事,韩忠卫也开始收集大宋朝廷的各种消息,宫内的,自己就能搜集到,宫外的,自己的护卫队员也有些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只要有重大事情,都会第一时间来通知自己。
“快说,只要能让嘉王成为太子,不管什么办法都能用。”韩侘胄眼睛一亮,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计谋过人,此事肯定难不住他。现在自己已经被打上了嘉王的烙印,如果嘉王此次没有顺利登上太子之位,对自己以后的影响也非常大。
对朝廷之事韩忠卫也算了解了不少,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现在的皇帝很像是皇后李凤皇控制的傀儡,虽然坐在皇位上的是赵惇,可操纵他的却是皇后。
“对啊,我怎么把此事给忘了,对,只有找皇后才能让皇上改变主意。”韩侘胄大喜过望,其实现在大宋的政局,皇后还真是插手甚深,在她成为皇后后,竟然将李家祖上三代封王,几个侄子全部贵为节度使,最多的一次甚至曾授给亲属二十六人、侍从一百七十二人,总计近二百人的官职,当真是出手阔绰无比。
像这次赵惇突然改变主意不去主持太上皇的丧礼,百分之一千也是皇后在其中作梗,要不然以皇上的性子,也未必会做出如此不孝之举。可李凤娘也只生了一个儿子,赵扩早一些被立为太子,对她来说也不是件差事。
韩侘胄找到了解决之道,也顾不上在府中用晚饭,匆匆忙忙的就赶到了宫中。当他找到留正之时,正看到他与几位宰执在那里愁眉不展,现在皇上是既不去重华宫主持太上皇的丧礼,也不批准嘉王以太子身份代替了去主持,事情好像就此陷入僵局。
“韩大人可有良策?”留正一见韩侘胄,马上亲自迎了上来。
“下官岂敢劳烦宰相亲迎。”韩侘胄连忙小跑着到留正身前,给他行了一礼。
“韩大人,你足智多谋,是否想出了办法?”留正满怀期待的问,他今天带着朝中大臣已经向皇上求了一天,可是皇上那边却连一句话都没有传出来。现在既然韩侘胄再次来了,显然他已经有了主意。
“留大人,想让皇上改变心意,其实还得求一人。”韩侘胄故作深思的说道,虽然韩忠卫这个办法可行,但韩侘胄却直接说出来,要知道皇后与朝中大臣的关系可不太好,一年多前,因为大臣们劝说皇上去见太上皇,被皇后当众骂过,再加上皇后对家庭之人大肆封赏,要说朝中大臣对皇后恨之入骨也不为过。现在想要让他们去求皇后,也许不会有那么多人赞同。
“要是太上皇能复活,那我倒知道怎么做了。”留正叹了口气道,要真是这样,那现在也无需去求皇上,他去不去重华宫也无所谓。可现在不一样啊,太上皇已驾崩,非他出现不可。
“求皇后也许比让太上皇复活更管用呢。”韩侘胄轻轻说道。
“皇后?也许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了。韩大人,身为宰相,却没能早些知道你的才能,真是失职之至。”留正今天才算是真正认识韩侘胄,在他看来,只让韩忠卫担任知閤门事实在有些屈才。
“大人日理万机,些许小事想不到也属正常。”韩侘胄微笑着道,他也知道这实属无奈之举,否则以留正留大人的性格,让他去求皇后那是万万不能的。
韩侘胄的任务就是将消息传达给留正,至于留正如何与皇后沟通,最后让赵惇改变主意,那就是他的事了。虽然韩侘胄也认为韩忠卫的这主意不错,可让他去面见皇后,他是万万不会的。这不比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自己母亲的亲姐妹,也算是自家的亲戚。可皇后那股泼辣劲,啧啧,还是有多远就离多远为好。
第二天很快就传来了好消息,也不知道赵惇是听了李凤娘的劝还是突然灵台空明,竟然在留正的奏折上批上两字:“甚好”,这让留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下他终于不用担心没人主持太上皇的丧礼了。
而韩侘胄因为是这件事的直接建议者,同时也是他想方设法让皇上改变了主意,因此韩侘胄在一天之间突然赢得朝中大员一致的赞许。这对韩侘胄来说,可谓意外之喜。他当官十年,加起来也没有赢得今天这么多的赞誉。也许自己将要时来运转了吧,韩侘胄暗暗心喜的想道。
韩侘胄又待到天黑才回府,一回来,也顾不上吃饭,先是将韩忠卫又叫进了书房。虽然韩忠义一直与韩忠卫待在一起,但此时的待遇却是有差别的,他最多在书房外站岗,想要书房,暂时还没有这个资格。
韩忠义虽然在外面站岗,但心里也乐意,他是知道三弟的本事的,也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有如鸿沟,这辈子恐怕也难以逾越了。
“卫儿,立嘉王为太子之事皇上已经恩准,此事可全亏你啊。”韩侘胄拉着韩忠卫的手,笑呵呵的道。
“父亲,皇上生性多疑,做事变化莫测,嘉王一天没有登上太子之位那都是算不得数的。”韩忠卫摇了摇头,他却没有韩侘胄这么兴奋,赵惇一分钟能变两个主意,这样的人他的话可信度有多高?也许到了明天,他又会收回来这道奏折也不一定呢。
“此事应该不会再有变故了吧。”韩侘胄被韩忠卫也说得心里七上八下,别说,皇上还真是这么个人,就凭他今天的表现,封嘉王为太子的圣旨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下。
“我也希望没有变故,要不然等别国使者来到临安,恐怕他们会因此而小看我们。”韩忠卫叹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今天留大人这道奏折却是非常及时的,就算皇上会有变故,但至少也为以后留了伏笔。”韩侘胄轻笑道,不管这件事成不成,自己今天算是得了一彩头,而且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能想到让嘉王升为太子,恐怕以后嘉王对自己也会更加亲近吧。
“希望如此吧。”韩忠卫对此并不抱恨太多的希望,虽然他没有见过赵惇,但他的表现令韩忠卫很失望,作为一名君主,君无戏言对他来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卫儿,你明天陪你大哥去趟嘉王府,我想嘉王一定会很乐意见到你们的。”韩侘胄最后特意交待,自己在朝中之举,相信赵扩已经有所了解。
虽然还没有正式即位太子,但韩忠卫和韩忠义两兄弟拜访嘉王府时,还是能感觉到整个嘉王府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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