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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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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安然笑了笑,直接拾阶而上,锦香源他可是来过的,这里面的装修都是他一手策划。不要误会,安然不是学装潢出身,但是用二十年之后的视角去装修一家酒店,肯定是绰绰有余。就说酒店一楼正对mén的那一小片室内园林,90年代初小城市的酒店就不可能想得出来。
锦香源的装潢来自安然将来曾经去过的一家很有特sè的五星级酒店,一进mén便是南国的小桥流水,小木桥下清澈见底能数清下面铺的鹅卵石,两边种着的都是从外面移植进来的竹子花草,找不出一丝尘土气息。走过jīng心布置的小园林,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台阶通往二楼和三楼,而绕着这个楼梯向后走,两边错落有致的摆放着jīng美的桌椅,每个座位间都用翠绿sè的屏风掩映,这里便算是饭店的大厅了。
锦香源的二楼和三楼都是包厢,二楼有28个包厢普通包间,三楼则有12个豪华包厢。比起江南市的那些所谓的高档酒店来说,由安然参谋设计的锦香源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丁凡对安然已经算得上盲目崇拜的类型,这个酒店装修在安然的设计下直接超出了他原本预算的四倍,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按照男孩的方案去做。
的确,和丁凡说的一样,开张才半年多的锦香源已经成为江南市最牛的饭店,没有之一。环境最好,价格最贵,味道最出sè,这些最字吸引来了无数的食客,其中公款吃喝的占了绝大部分,不然的话就凭着江南人每个月一千大máo的工资,还不够在这里面吃上一顿的。
“你以前说,要我把锦香源做成最好最贵的酒店,我那时候还有点担心,怕咱们这地方这消费不起。现在看来你永远是对的,牌子一做起来了人就扎堆往里面挤,就像他们的钱全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丁凡极力的推崇道。
安然耸耸肩:“做酒店也是做面子,口碑做好了人们就会觉得来这种地方吃个饭就很有面子,你越是俏人家还就越喜欢来。就像那些nv人买衣服一样,国内国外的牌子其实穿起来没有区别,但他们就愿意花上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格去买国外的名牌,不就是为了个面子嘛。再说你这生意火爆与否和江南的工资水平关系不大,来你这的应该都不是自己掏腰包的吧。”
“嗯,基本上都是单位上预定,还有不少是做生意请客吃饭的,带家里人来聚餐的很少。”
安然叹口气,想想那两万亿的三公支出,有多少是làng费在酒店宾馆里,自己这样做算不算为虎作伥?
“冯继堂来了没?”
“哦,他说不来了。”丁凡一脸怪异的说道。
“为什么?不是说约好了吗?”
丁凡看看安然:“你和他现在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
“没有啊!”安然奇怪的答道:“就在开学的时候校mén口碰见一次打了个招呼,那个时候还是好好的,后来就没见着面了。”
“那就奇怪了,可能他真的有事吧。”丁凡也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两人已是上了二楼,身为老板肯定是有预留的包厢的,招呼过来服务员斟上茶水,安然随便点了五六个菜,看着服务员出了mén这才问道:“你刚才说那句话,我没怎么听懂,冯继堂不来吃饭,干嘛要问我是不是和他闹矛盾?”
丁凡想了想答道:“是有点奇怪,一开始是他先约的我,就在你来之前不到十分钟他打电话来问我忙完了没有,可我一说你也会来,他就不吭声了。”
“然后就说自己有事不来了?”安然皱起眉头,他不记得自己和冯继堂这两天有过什么jiāo集,都认识这么几年了,就算是有点小事也不至于这样吧。
274 你赢了
“可能是他碰巧真的遇到事情了吧。”丁凡打着哈哈,可心里却不是这样认为,电话里在听到安然也会到场时冯继堂露出几分紧张之意,丁老二在外面滚爬滚打这么几年怎么会听不出来?
安然心里一动:“他不会躲着我吧?”
“至于嘛!以前都是一起玩的。”丁凡笑道:“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这么小气了,就算从前你看不上他,那也不至于躲着你,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几年下来,丁凡也了解安然的脾气,知道他不是很喜欢和冯继堂接触。和安然一样,他自己也挺看不上冯继堂这个人的,对喜欢占小便宜的人,没有几个人真喜欢,只是冯公子有个政法委书记的老爹,丁凡不得不靠着点他。
“对了,你说心情不好,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丁凡随口把话题扯开,两边都是朋友,他不希望nòng得不愉快。
安然摇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心里烦,想找个人说说话。”
“你还会心情不好?”丁凡取笑道:“暑假的时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去你家,你妈说你在国外旅行,两个月不回家全世界闲逛。学习成绩又好,nv朋友是咱们江南这么些高中里最有名的美nv,家里父母又不管你,这日子过得还说郁闷,你是不是特意气我来着?”
安然苦笑,站在丁凡的角度来说也没错,自己就属于那种日子过得太舒服没事找chōu的人。
“事不如意常**,能对人言无二三。”男孩咬着文端起茶杯:“不说烦心事,来咱们俩干一杯。”
丁凡一把抢过他的杯子:“多大的人还玩以茶代酒,我说今天别来这套就喝酒,既然你说心情不好,那么我就陪你一醉方休。”
丁凡倒是不好奇安然的心事,都是这么大过来的,十有**是和水蓝吵架了。和nv朋友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自己从前也有过这种经历。
“我说,你是和水蓝吵架了吧?”丁凡一边开着啤酒一边劝道:“水蓝挺不错的一个姑娘,成绩也好对你更是全心全意的,这种nv朋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要是我能有个这么好的nv朋友,晚上睡觉都能笑醒了。nv孩子要多哄哄,别和她斗什么气。”
安然低下头叹了口气,要只是吵架这么简单就好了,就怕是他想吵架也不可能了。
“这个冯继堂,能有什么事情?”两杯啤酒下肚,安然的脸sè红了不少:“你去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喝几杯。难得我有兴趣出来,他怎么能躲着不见人?”
“算了吧,只有咱们俩在一起说话更痛快点。”丁凡帮安然把酒倒上。
安然摇摇头:“我还有点事情要问他,这事要是不nòng清楚我心里始终放不下。”
“你们俩之间会不会是有点什么误会?冯继堂那人小气是不错的,可要说害你的心思也不会有。”丁凡慢慢的劝道:“相处几年也不容易,要不是什么大事情就算了,都在一个地方总是要见面的,要是……”
丁凡的话未曾说话便被安然挡了回去:“这些话别说了,我自己明白该怎么解决。”
一顿饭从下午一直吃到晚上,直到夜深人静时候才告散场,昏昏沉沉中安然依稀记得被人抬上车,然后便再不记得了。
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的响,房间里格外的宁静,安然动了动,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天夜里的事情,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对于这一点安然是比较放心的,他了解自己,酒量虽不算好但等闲不会真正喝醉,就算喝醉了也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这点控制能力还是有的。
几点了?
男孩按了按脑袋爬了起来,宿醉的后遗症现在显现出来,嘴里发干脑袋疼得厉害。时针指在三点多的位置,看了看窗外,确认一下现在依旧是在夜里,安然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电风扇无力的摇动着,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已经爬起来的安然没有了睡意,拎着水桶打开mén走到院子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冷水澡,这才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脑袋也不像刚醒过来的时候那般的疼了,搬过凳子坐在院子里,深夜的凉风徐徐刮过,早秋的虫儿欢快鸣唱着,男孩思索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究竟哪几封信是不是冯继堂拿的,如果他不承认怎么办?
“安然?”父母房间的纱mén一响,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安树爬起来正好看见自己儿子坐在院子当中发呆。“你不睡觉坐在外面干什么?”
“哦,出了一身的汗,在外面吹吹风。”
“记得一会就进去睡,以后别喝那么多酒,才读高二就在外面喝醉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安树教诲几声,见是自己孩子坐在外面,这才打着哈欠进了屋。
“哦,对了,”父亲又推mén出来说道:“昨天晚上你没回来的时候,林小姐打了几个电话过来,说是有事情找你。”
安卉姐?安然一惊,林安卉连打几个电话过来会是什么事情?“她说了是什么事吗?”
“没说,就叫你有时间打电话回去。”
听了父亲的话安然哪里还坐得住,林安卉肯定是有事情找他,现在正是欧洲那边最紧张的时刻,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那我进去了。”安然匆忙的应了一句,起身便往房间里走。父亲摇了摇头,返身回了房。
电话响了好几声,却没有人接听,安然的心愈发的紧张起来,继续重拨着,幸好第二次终于接通了。
“喂,哪位?”林安卉的声音似乎很疲惫,嗓音有些沙哑。
“是我,安卉姐。”
“安然,你醒啦?”林安卉笑道:“听叔叔说你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嗯,醒了。对不起,昨天和朋友在一起吃饭,是喝多了一点。”安然很不好意思的答道:“安卉姐,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爸爸说你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是有点事情。”
对安然林安卉向来不会隐瞒什么,所有的事情不管大小都要和他说的。“有两件事,一件是好事,一件是坏事,你想先听哪一件?”
“呵呵,”安然会心的笑,既然林安卉现在还有心情让自己去猜,那肯定要坏也坏不到哪去。“先听好的吧,让自己开心一点。”
“好事就是这次你又赢了,英国政fǔ肯定支持不住了。”林安卉的语气中带着三分感慨七分佩服。
“怎么说?”安然抬头看看日历,今天才是9月8号,在他的印象中英国政fǔ应该要到9月15号才正式承认失败,放弃了英镑的汇率管制。
“昨天索罗斯也大举进场了,还有其他观望的炒家,就在三个小时前,意大利政fǔ宣布从汇率机制退出,里拉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贬值了百分之二十五;同时西班牙比塞塔也贬值了百分之三十二,我们的目标除了英镑之外,所有的都已经成功,在这种情况下英国政fǔ不可能支撑得下去,成功已经成为定局。”
“真的么?”安然有点恍惚,这样就赢了,自己真的赢了?
“是真的,安然,现在就算德国人降低利率,英镑退出汇率体系也成为了定局,所有的炒家起码上千亿的资金大规模涌进了英国,他们不可能翻盘。”
安然晃了晃头,深深的呼吸着,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做梦。虽然他知道英镑不可能坚持,可当这一幕真正变成现实,而自己真正成为了击败英格兰银行的领头人那一刻,还是有那种梦幻般的感觉。
275 我们结婚吧
隔了好一会,安然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安卉姐,那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我们被很多人发现了,恐怕这件事情一结束,我又不能出mén了。”林安卉可怜兮兮的说道:“好不容易等了几个月,外面风声平静了许多,现在又要被记者们跟踪了。”
“哈哈!”安然忍不住的笑:“这件大的事情不可能瞒得住人的,其实这样也好,未来基金总是要发展壮大的,经历了这次和英格兰银行的对抗,很多人会视你为偶像,说不定到时候你只要咳嗽一声,世界金融市场就会颤抖,想想这是多光荣的事情,人家盼都盼不来。”
安然的话既是玩笑也是实情,当年索罗斯英镑一战之后被无数人视为金融之神,只要他随便放个风声出来,要什么股票涨就一定会涨,想要什么期货跌必然会跌。
“坏消息不止这一点哦,你先别得意!”林安卉哼了一声:“先酝酿一下做好思想准备。”
“来吧,我接着就是了。”安然笑道。
“前天晚上我爹地接到港督的邀请去参加宴会,结果港督通过他给我带了几句话,意思大概是希望我能够悬崖勒马,不要破坏欧洲的金融环境。”林安卉收住笑声郑重说道,她开始和安然的玩笑只是为了现在做铺垫,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牵涉到了政fǔ二字,心里总会有种莫名的压力。用个人之力去对抗一个政fǔ,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决心,何况这件事情还牵涉到了家人父母,怎么叫林安卉不忧心忡忡。
“是吗?”安然心头一坠,这件事情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英国政fǔ看来是急红眼了,只是他们会伤及到无辜吗?
“安卉姐,伯父他们不会有问题吧?”安然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现在的安全有没有保证,要是会累及他们的安全,咱们就停下来吧。”
林安卉恼道:“你说什么呢,这和安全有什么关系,香港是个法治社会,这两件完全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安然有些莫名,摸不清林安卉忽然生气的缘由。
“不是你想的那种,爹哋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情,他说随便我怎么做都没关系,香港政fǔ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拿他怎样。这次玩得这么大,我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手,瑞士银行三百亿的短期贷款利率是百分之三,要是现在放手的话,利润除了支付利息之外根本就没有多少。”
安然很汗颜,也许是自己的思想太肮脏,总把人往最坏的地方去想。中国的国情和国外毕竟不同的,西方政fǔ远没有特sè中国这么强权。这种不触及法律的正常金融活动,不可能引来牢狱之灾。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爹地妈咪很担心我,又开始怕我嫁不出去了,”林安卉的声音忽然小了不少:“这两天他们总打电话给我,让我这件案子做完之后就回香港,可能是又要给相亲了。我一时口快,告诉他们有男朋友了,所以他们一定要见见你……”
“啊?”安然一愣,想了想忽然笑道:“那就见一面好了,然后等我到了年龄就结婚,好不好?”
“什么?”林安卉似乎没有听清,疑问的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他们要见我那就见面,希望你结婚的话我们就结婚。”安然一字一句的重复,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不愿意再让任何一个属于自己的nv人伤心了,安然不是真的没心没肺,林安卉对自己的感情他如何能装作视而不见?
“你……真的吗?”林安卉的声音变得哽咽,她没有想到安然的答案会是如此肯定。当期盼已久的幸福忽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人们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公,你是说要和我结婚吗?”nv孩颤抖着再次问道。
“嗯,我们结婚吧,我想娶你回家。”
电话那边久久无语,只能听见被压抑的chōu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过了一会泣声渐渐收住,林安卉说道:“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真的,比真金还真。”安然信誓旦旦的保证。
“可惜我还不想嫁人,这怎么办?”nv孩的话中透出隐隐的喜悦,隔着千万里远的电话线谁都能听出来。
安然顿时被呛得无语之至,恶狠狠的说道:“小妞,你不嫁也得嫁,不然的话,大爷就带人去你家抢人。”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嫁给你……”林安卉轻叹一声:“我是怕你没有办法和那么多nv朋友jiāo差,也不希望被太多人恨罢了。”
安然沉默,愈发感觉出自己的无耻。
林安卉轻笑道:“不说这个了,老公,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安然悠悠说道:“我们之间还要说谢谢这两字吗?如果真要说的话,也应该是我说,说一万遍都不够,我欠你的太多了。”
“我可不要你说亏欠两个字,只要你是爱着我的就好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林安卉郑重的说道:“记住你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我也会一辈子陪着你。”
“嗯。”安然重重的点头。
“好了好了,现在伯尔尼晚上9点整,北京时间凌晨4点,瑟琳娜要开始工作了,我的老公也要继续睡觉了。”林安卉娇笑的下着命令,男孩立刻从善如流。
早晨的阳光刺进眼里,安然一骨碌爬起来,比起昨天的颓废今天的他jīng神气sè好了许多。被那么好的nv孩深爱着,有什么资格借酒消愁?安然鄙视了自己几个小时,终于算是想通了不少的事情。和林安卉通完电话之后他一直都没有睡着,反反复复的拷问着自己,为什么做事总要畏首畏尾,这样岂不是更伤害别人也更伤害自己?
“爸、妈,我上学去了。”安然对着父母嘿嘿一笑,背着书包抓起两个包子就跑,安树和卫兰惊讶的看着儿子,今天的太阳难道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孩子忽然又变了个人似的?
“嗨,早啊。”
“早上好!”
男孩一反常态的和校园里熟识的面孔打着招呼,过往的同学老师奇怪的看着他的背影,今天的安然和从前显得格外的不同。
水蓝比他早到,正拿着英语课本小声的念着课文,安然把书包塞进了chōu屉,犹豫了一下,转身出了教室。
站在过道上向下看着,安然默默的等待着,隔了不久,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沿着马路越来越近,冯继堂骑着车子进了大mén。安然冷冷的盯着那边,看着他把车在mén口停好,这才施施然向楼梯走去。
冯继堂的心情看似也很不错,手中钥匙一抛一抛,摇晃着正到楼下,忽然僵在原地,安然cào手站在楼梯口,静静的看着他。
“呵呵,你怎么站在这,马上就早自习了。”冯继堂挤出几丝笑容就要从安然身边走过。
安然忽然出声说道:“冯继堂,你跟我来一下,有事情问你。”
276 战争结束了
江南三中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坐落在市区的边缘面积很是不小。
穿过教学楼,后面是一栋老旧的三层楼房,这栋老教学楼现在已经改成了实验楼,一楼二楼是实验室,三楼是一些年轻老师的宿舍。再向后走便是高高的围墙,围墙的边上几颗大树浓荫遮蔽着烈日,一向是被恋爱中的男nv们占据,不过现在准备早自习的时间,倒是没有哪对情侣大清早的来谈情说爱。
冯继堂奇怪的问道:“安然,有什么事情非要到这里说?马上就早自习了,班干部会记迟到的。”
安然看着他,忽然说道:“下午把董青的信还给我,还有照片。”
冯继堂一震,脸sè刷的变白,呆了一呆强笑道:“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楚。”
“我说,你下午把董青给我的信和照片带过来,还给我。”安然慢慢的重复,眼睛盯着冯继堂的脸sè,心中已经是有数了。原本他也不敢确定一定是冯继堂拿的,可是现在只看对方的反应,就已经能够确认了。
“什么信啊,”冯继堂眼睛看着一旁,嘴里勉强的硬撑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拿了你的信?”
安然摇摇头:“不是怀疑,本就是你拿的。我现在不想再和你讨论这种无聊的东西,拿没拿你心里有数,记得下午带过来还我就是了。”
“你什么意思?”冯继堂脖子一梗:“凭什么说我拿了你的东西?”
安然不答反问:“冯继堂,咱们在一起玩也算是不短时间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很不理解你这种行为,是我安然对不起你,还是董青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我!”冯继堂张了张嘴,像是泄了气一般,刚刚还是硕大的嗓mén压低了九分:“我没拿你的信。”
“我说了,这个不想讨论,你再这样很没有意思,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别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安然平静的盯着他,目光中带着几许冷意。董青的信他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管用什么手段。
冯继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安然的忽然袭击让他进退失据,安然的意思他明白了,似乎已经确定了是自己,可要是就此承认自己偷拿了董青的信,他又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台。他无力反驳,只能站在那一声不吭。
安然等了一会,冯继堂勾着头还是不说话,上课铃声刺耳的响着,男孩置若罔闻接着说道:“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拿了信不给我,咱们关系向来不错,你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安然也很无奈,几年前的事情现在在发现,要是两人说崩了自己根本找不到证据。冯继堂如果一口死咬着没有拿的话,一时半会真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所以只能是用这种方法把对方的实话套出来。
安然的语气平和了不少,冯继堂的脸sè也不如开始那般僵硬了。他是真的不敢得罪安然,自从冯铁峰高升政法委书记之后,就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儿子一定要和安然搞好关系,要是安然因为这事找到他老爹那去,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冯继堂喏喏几声,还是说不出口。
安然心中大定,这事情算是找到源头了,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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