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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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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更喜欢她,是吗?”nv孩有些失落的看着安然。
    安然再次摇头,终于开了口:“我爱你,水蓝。”
    nv孩轻轻松了口气:“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287 一百步还是一步
    两个人紧紧的拥着,心贴着心不舍得松开片刻。
    “我也不知道今天为了会留下你,开始我只是想确定昨天是不是你,。”水蓝喃喃的说道:“如果我今天没有喊住你,是不是我们就真的分开了……”
    安然紧了紧环着nv孩腰上的手,轻轻的吻着nv孩光洁的脸颊:“我一直都想和你解释的,可又不敢面对你,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挽留。在你的面前,我很自卑。”
    水蓝倾听着男孩的心声,眼角开始湿润,也许是因为失而复得的幸福,也许是放下之后的解脱。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对我说,要是我不主动你就要放弃我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觉得我说什么都是错。”安然缓缓的说道:“我很害怕在你心里留下不好的回忆,更担心你就算暂时接受了我,可时间一久又后悔了将来会恨我。你知道我放不开她们,我同样欠她们太多。”
    “嗯,我不会离开你了。”水蓝轻轻的说道:“只要你是爱我的,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两人静静的依偎着,享受着重新绽放的爱情果实。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想听吗?”安然问道。
    水蓝点点头,静静的听着。
    “有一对恋人吵架了,想要分手,彼此之间又舍不得。于是他们约定,两个人背对背开始往前走;说好当他们各自走到第一百步的时候再一起回头;如果还能看到对方;就忘掉以前所有的不快乐;重新开始。如果看不到彼此;就一直走下去;永远不要回头。
    当他们走出第一步时;忽然有一种叫悲哀的东西漫过心底;因为他们突然发现,爱情的路片刻间只剩下九十九步;他们问着自己,为什么爱情会突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再向前走,二十步了;他们都很想回头看看对方;看看对方是不是一样和自己步履维艰。可是那个可笑的约定却束缚了他们的心……”
    水蓝的手轻轻捂住了安然的嘴:“不准再说了,我会害怕的。”
    “那以后我们都不准犯这样的错误,永远不和对方说分手好吗?”安然问道。
    “嗯,我永远都不要和你分手。”水蓝靠着男孩的胸膛,坚决的说道。
    爱情永远只有一步的距离,彼此相爱的人,只需要一个转身就能够拥抱住对方。只是有人会转回身抓住自己的幸福,有人会默默的继续向前走,留下深深的脚印,不爱却还会记得,爱着却无法抓住。
    “你饿了没,要不要回去?要是不会去那我去做饭,一会还要给妈妈送饭去,”水蓝眼巴巴的看着男孩,撑起手臂坐了起来。
    “等等,”安然一把拉住她:“别去了,我们出去买一点送过去,大中午的这么热,我会心疼的。”
    “嗯……”水蓝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下来:“那好吧,只是不能再耽误了,小旋早上回来了,他们都在医院等着呢。”
    “好。”安然tiǎn着脸伸出手,让nv孩把他拉起来。“正好我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边走边说吧。”
    他的确有事要和水蓝说,就是希望能送水蓝的母亲去美国治疗的事。原本他还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担心水蓝误会他的帮助别有所图,谁知道两人的关系再次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那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问了几个专家,他们说你妈妈的病在江东省很难找到合适的医院治疗,所以我想帮她换一个医院,你说行不行?”下楼还是一样,水蓝走在前面,安然在后面跟着。
    “真的吗?”nv孩有些疑虑,虽然两人之间有这么亲密的关系,但她还是希望安然为自己做得太多,只是这又关系到母亲的身体,根本无从拒绝。
    “嗯,他们说美国有几家专mén治疗白血病的医院,我想联系一下把阿姨转到那边去,你说怎么样?”
    “美国……”水蓝有些犯难,这件事就算她答应了也无济于事,须得母亲同意才有可能。可是她该怎么和母亲说,怎么解释安然对自己的帮助,难道直接告诉她,这是自己的男朋友,并不是外人?这是不可能的,不说现在母亲的身体本就虚弱之极,就算她身体健康的时候一旦知道这件事之后都要气病了。
    安然看出了nv孩的顾虑,他已经给水蓝找好的理由,虽说这个理由勉强了一些,但总还能算说的过去:“我和安卉姐说了这件事,我让她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来接你,然后你们一起去医院,你就对阿姨说这是你在夏威夷旅行的时候认识的姐姐。她听说了这件事情特意来帮你的,你看这样行吗?”
    水蓝没有出声,她不是很喜欢林安卉,现在却要接受对方的帮助,nv孩的自尊无法接受情敌的怜悯,可是她还能怎样?过了一会,nv孩这才努力微笑道:“嗯,我听你的,只是我担心妈妈不一定会答应。”
    安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不管换了谁,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帮助都是会有顾虑的。“试一试吧,尽人事听天命,要是阿姨不肯去美国,那就转院去北京或者香港,在那儿也可以联系到好医院。”
    北京和香港的医院他还没有联系,只是真要联系是很简单的事情,北京那边只要请干爷爷的秘书打个电话就足够了,至于香港就更轻而易举。
    随便找了一家饭店,两人点好菜边站在mén外等着,这个时代叫外卖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没有快餐盒可以使用,所有的外卖都用饭盒装走,幸好nv孩细心,不然要是安然一个人的话,估计只能再花点钱请饭店的人送上mén了。
    饭店里没什么客人,三五个菜很快便置备好了,看着nv孩背着书包手中拎着一大包饭盒,安然的心里很不好受:“晚上你们就别在医院食堂吃饭了,也别特意回家做,我让丁凡他们饭店给你们送上mén去。”
    水蓝摇摇头:“不用,这个不好的。”
    “听话,你是我的nv朋友,我不舍得你这么累。”安然疼爱的抢过nv孩手中的饭盒。
    水蓝伸手去拿安然手中的袋子:“真的不用,我不是和你客气,只是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解释。你快回家吃饭吧,我自己去医院就好了。”
    安然叹了口气,把塑料袋jiāo回到水蓝手中。nv孩愧疚的问道:“你生气啦?”
    “没,就是觉得心疼你。”
    nv孩嫣然一笑:“不辛苦的,我很喜欢做饭,以后做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浅蓝sè的倩影吃力的挤上公jiāo车,再等到这辆车消失在视线之内,安然这才转身往家里走去。这两天林安卉忙着开会,他已经和父母说了要回家吃饭,只是现在又回去晚了,父母肯定又要开始唠叨碎碎念了。不过脸皮厚到了某个境界的安然不会被这点小事情困扰,他早已经练就了在唠叨声中泰然自若的功力,根本不惧母亲那种及格线之下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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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台北的夜晚
    台北的夜sè和许多其他的城市一样,如果从高空俯视下来,同样的灯火灿烂纸醉金mí。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故事,或宁静或喧嚣,或者是空虚的彷徨在街头的人们。城市的每个角落,总在上演不同的画面,爱情的甜蜜而làng漫,亲情温馨而暖人。
    大安区仁爱路是这座容纳了两千多万人的城市里有钱人的集聚地,参差比邻的高楼大厦间混杂着不少单mén独院幽静的别墅。仁爱路之所以能吸引如此多的富人在此聚居,和它的环境是密不可分的,这条路环境优雅,大道中央与两旁都是林荫浓密。路的两端分别是总统府和台北市政fǔ,有很多公家机关,如中广、空军总部、台大医院、jiāo通部、中华电信等的大楼都在这条路上。
    仁爱路第四段187号,是一栋很有台湾特sè的四层小楼,这种私人楼房在台北各处都有不少,是私人买下地皮修建而成,外面一个高大的院墙团团围住,三米多高的围墙顶端镶嵌了不少玻璃碎片,防止别人翻墙而入。大mén旁一个保卫坐在mén房昏昏yù睡,院子中几条大狗不时发出低低的吼声。偶尔之间,还能看见mén廊之下星火点点,那是值夜班的小弟在吸烟解乏。
    还只是夜晚九点,台北的夜生活尚未真正开始,可这栋房子里就已经灯火阑珊准备安眠了。房子并不是紧邻着大道,而是从大路边沿着巷子向里进来一百余米。巷子的两边都是私人住宅区,各个高mén大户彰显着住户们与众不同的身份。
    当时针快要对准九点线的那一刻,幽静的巷子口出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大大的帽子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贴着墙角飞快的走着,片刻间便隐进高大围墙的yīn影中。那人走到巷子深处,左右张望一下四处无人,突然小跑几步一跃而上,灵巧的翻上了一颗高大的榕树,树叶簌簌抖动几声便悄无声息,再次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一个身影慢慢的出现在靠近路边墙头的树梢上,朦胧的夜sè中如果靠近仔细看,能够发现一个绳子缓缓的往下放着,忽然,一辆汽车亮着明晃晃的大灯从巷子划过,等到噪声远离,道路上再次陷入昏暗时,那个身影却已经不知何时翻进了墙头,落入幽深的庭院当中。
    几声剧烈的犬吠传来,随即消失无踪。院子里依旧安静得很,只是慢慢飘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小河有些心神不安,摸着手中的麻将迟迟打不出去。
    “你快点啦,磨蹭什么?”对面的刀疤着急的叫道,今天他的手气背到了家,三个小时已经输了好几万,现在好不容易手气好一点,正是抓紧时间扳本的时候。
    “九万。”小河瞪了刀疤一眼:“打牌就不能想一想,催命啊!”
    “八筒。”下家劝道:“都是自家兄弟,打把牌有什么好吵的。”
    “歹命……”刀疤小声的嘀咕着,不敢再多说下去,对面的小河可不是善男信nv,前几天和四海联摆场子的时候,那小子一个人砍翻了对方十几个,端的是心狠手辣。
    小河垂下眼皮,眼睛看着的是面前整齐竖起的麻将,留心的却是身后的房mén,任哥说晚上要出去办事,让自己在客厅里打掩护,可现在已经两三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客厅里烟雾弥漫,悲情电视连续剧的哭泣吵架中稀里哗啦的洗牌声。小河心不在焉的打着牌,不到一会就输了好几千块。
    “糊了。”上家开心的哈哈大笑,小河一推麻将:“等一下,我上个厕所。”
    “快点快点,就你事多。”
    “麻烦!”
    “知道,打牌不准上洗手间?”小河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走到卫生间冲了把脸。出来时眼神在房mén上一瞟而过,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出事了?
    哗哗的麻将声再次响起,时间滴滴答答的慢慢走过,小河越来越心神不宁,时间过去太久了,从这里到仁爱路就算是走路过去,也只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回来?另外三人倒是兴高采烈得很,三吃一家家赢钱的局面让他们的脏话少了许多。
    “阿豪每天晚上喝多了?”有人问道。小河若无其事的点头:“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一个人喝了两瓶高粱,叫你们拉住他一点,喝多了要是半夜爬起来luàn吐老子就惨了。”
    “哈哈!”三人一起大笑,小河苦着脸叹口气扔出去一张牌:“三万。”
    “吃!”下家正要表扬小河几句,忽然里屋房mén一响,有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你们还在打,都几点了?”
    回来了!小河一惊立刻回头看去,任佳宇蓬松着头发,穿条内裤赤着脚走了出来,双眼mí离似乎睁不开眼,手里拿着一条máo巾。
    “豪哥,你醒了?”小河试探的问道。
    任佳宇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大声问道:“你小子手气怎么样?”
    “娘的,今天背到家了,才这么点时间就输了四万多。”小河气狠狠的说道。这么久根本心思就不在牌桌上,不输才是见鬼的事情。
    “那等我洗把脸,让我玩玩。”任佳宇打了哈欠转身向洗手间走去:“看我怎么大杀四方。”
    清晨的曙光印在窗帘上的时候,屋子里的赌鬼们还没有结束战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不知道还会以为屋子里是不是着了火。
    “砰砰砰!”房mén被人用力拍击着。
    “谁啊!”坐在一边看牌的小河猛然站起身,一脸晦气的高声骂道:“,拆房子呢,是不是不想活了?”
    “快开mén!”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牌桌上的四位赌鬼齐刷刷转过头去,这声音好像是老大。
    房mén被打开,几个人匆匆走了进来,立刻又被熏了出去。“我草,你们晚上在干什么,熏ròu?”
    屋里的人们赶紧打开四处的mén窗,把烟雾散发出去,好一会烟味才散开一点。
    邓国泽站在mén外注视着里面的人,等到众人慌慌张张的忙完这才迈步进了屋。跟在他身后足足十几个小弟,两个跟进了屋子,剩下的全部站在mén外等候着。
    “你们在打牌呢?”邓国泽问道。
    “嘿嘿,”小河凑了上来:“大哥,小赌怡情,小赌怡情。”
    “都坐下,有事情要和你们说说。”邓国泽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划过,略略点了点头。
    “阿豪,你也坐下,别拿了。”邓国泽边说着,摆了摆手示意正在冰箱里拿饮料的任佳宇过来。
    “小日子过得不错嘛,昨天打了一晚上的牌?”
    “是,大哥。”刀疤挤出几分笑容点头哈腰道:“昨天大家高兴,就凑在一起玩了玩。总在一起打的,赢来输去都是自家兄弟。”
    “嗯,这个我不管。”邓国泽对这种事情怎么会去管,混黑道有今天无明日,不嫖不赌那还怎么活?“我现在过来是来看看你们,这几天外面的风声会很紧,大家别出去惹事,也别luàn跑,随时等我的招呼,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四海联的那帮人又跟咱们杠上了?”
    邓国泽yīn沉的答道:“昨天晚上出事了,张巡查一家被人灭了mén。”
    “啊!”众人悚然一惊,小河跳了起来:“大哥,你是说……”
    “嗯,”邓国泽点点头:“等会你们联系好手底下的弟兄,全部在家里等通知,咱们至堂都不要luàn,我马上要去总堂开会,看看总堂主怎么说。干你娘,你们几个王八蛋把老子吓了一跳。”邓国泽忽然大骂出声:“全部扔下小弟窝在这个打麻将,要是真的四海联和我们开战,下面的小弟没人带怎么打?”
    “嘿嘿,这不是没事嘛……再说喊人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放P,做大哥要有做大哥的样子,下次再给我看见你们几个这个德行,全部给老子到街上收债去。”邓国泽狠狠的说道。
    “我先走了,”邓国泽站起身看看众人:“阿良跟我来,你们几个现在散了,把手下人招呼好。”
289 灭门
    “任哥,你把那个姓张的家里灭了mén?”
    众人一走,小河关紧房mén好奇的问起详情,他很难想象任佳宇会做出灭mén的事情来,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大哥起码不会杀nv人。
    “嗯,是全杀光了,一个不留。”任佳宇yīn沉着脸,不再是昨夜牌桌上鏖战的那副轻松模样。“要是你在那也会像我一样做的,你是没看到他们家里都在做什么。他们家基本上没有一个好东西,不杀光我实在忍不住。”
    “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呗。”小河的八卦火焰冉冉升起,多劲爆的内幕啊。
    任佳宇摇摇头,脸上yīn得似乎可以滴出水来:“也有个本不该杀的,有个保姆忽然出了mén,被她看见了我的长相,不杀也不行。要说他们家的那点事,你到时候看新闻就知道了,就怕这种事情都拨不出来。”
    “宰了几个?”小河见自己大哥不想说,又舍不得就此放弃不问,便转过话题问道。
    任佳宇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太确定:“十一个吧,应该是十一个。张东华和他的俩个儿子,还有一个保姆,和两个luàn七八糟的nv人,剩下的几个都是保镖。”
    “那怎么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我都担心的要命,生怕那几个王八蛋会怀疑你不在房间里。”小河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为人所知的,一旦暴露了肯定是死无全尸的下场。竹联帮的势力只有真正接触过的人才知道,上下十万帮众,大小七十多个堂口,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在台湾没有几个势力能和它针锋相对。
    “回来的时候,楼下有人在那里聊天,正好堵在屋后的窗子外面,我上不来。”任佳宇淡淡的答道,杀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的心理负担,特别是杀这种人,和屠jī宰狗无异。“他们没有怀疑吧,我毕竟那么久没露面。”
    小河想了想:“没有,你喝了那么多酒,装醉也装得很像,没有人起疑心。”
    “那行,我们也该出去了,你现在打电话召集弟兄们出来会合。”任佳宇一拍手站了起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反常,该关心的要关心,不该多问的千万别问,就像从前一样,不卑不亢别人才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现在我估计上面的猜测应该是怀疑四海联干的,张东江是帮里的总巡查,正好和四海的老大有仇,你不要担心太多。”
    “我知道,任哥你放心吧,来台湾之前我就当自己死了,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球,再说这日子比在家的时候爽一百倍,就算活上一年就死都值得。”小河嘿嘿的笑,笑容里说不出的YD。
    任佳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去打电话,叫兄弟们全部去太平金马KTV。”
    威震台湾的竹联帮的第三号人物,总巡查张东江被人灭mén,不光是他,连他的两个儿子一起被人砍死在家中,这个消息像风暴一样狂卷台湾,一时间整个台湾黑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们相互悄悄的打听着内幕消息,这种灭mén的惨案在台湾黑道还是第一次,就算是再大的仇恨道上的规矩也一般不会涉及到妻儿。不说这个规矩对下面的小弟是不是适用,可最起码对那些大佬来说,涉及妻儿的暴力是绝对不允许的。只要踏足江湖,就说不清那天会被人寻仇,不牵连到妻儿是他们共同的默契,可是今天,这个默契被打破了。
    成千上万的人四处寻找着蛛丝马迹,发誓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只是这声势浩大的动作注定是一场徒劳。警方和黑道联手的行动无济于事,案发现场干净无比,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四个大字无声的嘲笑着人们:“杀人偿命。”
    邓国泽靠在宽大的椅子上思索着,他并不是为张东江的死难受。相反,对于一直压他一头的张东江,他早恨不得派人将他除掉。张东江在竹联帮内的势力很大,xìng格也是极为暴躁,对不如他的老兄弟也是呼来唤去,丝毫不给老兄弟半点面子。整个帮里没有几个堂主喜欢这个总巡查,只是总堂主对张东江信赖有加,大家就算受了气液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组织,都自我标榜的最美好的一面,就连黑道组织也是这样。就拿竹联帮来说,下面七十多个堂口,每个堂口的名字都是漂亮得很。前四堂冠以忠孝仁爱为名,后四堂是信义和平。在这七十多个堂口里,实力最强的并不是明面上最早建立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八大堂口,而是84年江南案之前设立的新八堂:天地至尊万古长青。
    整个竹联帮共有十万帮众,七十个堂口之间的实力相差极大,最强大的天地二堂,每个堂口足有七八千人,最差的像金银铜铁这种小的分支,却只有几十上百人。张东江是竹联帮总堂主和总护法之下的总巡查,还兼管着最大的天堂。这次张东江一死,竹联帮内每一个堂主最关心的已经不是谁是凶手的问题,而是谁能接任张东江的位置。
    邓国泽也有这个想法,出来混谁都想出人头地,他自己在帮内也算排名前十内的大佬,手下的至堂人马数千,跺一脚也是台北市内luàn颤的人物。只是这个位置极不好争,要想顺理成章的上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个杀人的凶手揪出来。
    “阿良,你昨天晚上能确定阿豪和小河都没有出mén?”邓国泽死死的盯着手下的头马,他一直都怀疑这件事情是香港人做的。张东江仇人很多,可nòng到需要这样斩草除根的却几乎没有,唯独在最近和香港合联胜许镇涛之间的纠葛,还算得上值得杀人的。毕竟那牵涉到成百上千万的利益,为了钱杀人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阿豪和小河都才是几个月前从香港过来的,而且两人身手了得,据说还当过雇佣兵,手底下的人命多不胜数,要说真是内jiān所为,他们两个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
    阿良点头说道:“这个大家都能担保,昨天我们几个在一起吃的晚饭,阿豪喝了两瓶高粱,走路都不太稳当。后来是刀疤提议在他们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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