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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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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董青吗?”一边走,安然一边问道。
乐凌轻笑:“怎么,想她了?”
男孩点头:“我觉得自己做错了,我不该扔下她,把一切的沉重让她一个人承受,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你是说一直回避她这件事吗?”乐凌思索着,慢慢的说道:“其实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也很矛盾,既想用这种方法疏远她,有希望给彼此留下一个希望,因为你不舍得。”
“嗯,也许吧,我自己也说不清。”
脚下的沙滩踩着很舒服,安然用力的在沙子上留下走过的印迹,球鞋沙沙的响。乐凌瞥着男孩的动作,也学着一样用力的踩着,两行整齐的脚印慢慢的延伸,平行着格外小心,没有分界很完美的融合。
绕过一片岩石,沿着小石径走上了公路,已然能够望见家的灯火,这一刻安然的心里装满着温暖。电动mén无声的向两边滑开,走进大mén,心中的寒冷都不翼而飞,安然轻轻拍拍nv孩的手:“你先上去洗澡,顺便帮我放好水,我一会就上来。”
“好,你快一点。”乐凌顺从的点头,松开手,看了站在台阶上等待的阿虎一眼,瞬间变回了那个冷漠的生人勿近的专业保镖。
“老板,他刚才又打了个电话过来问您的意见。”阿虎上前一步小声的说道。
安然指着远处的石凳:“来,我们去那边说。”
“是。”阿虎低低的应着。
石凳上很干净,佣人每天都要擦拭,因为安然很喜欢坐在这。
“瓦力他们都休息了?”安然没有急着和阿虎说正事,而是问着自己保镖的情况。
“有两个在值班,其他的都睡了。”阿虎挠了挠头,那群俄罗斯人很坚持,他没有办法,因为对方的理由很强大,他无从辩驳。
“瓦力他们就是比较认真的,你不要介意。”安然劝慰道,自从他一回来,两组保镖之间就产生了矛盾,瓦力认为阿虎这一组人很不专业,是以不放心完全由香港保镖全权值夜班。阿虎的手下更是对这群看不起人的俄罗斯人意见大得很,两组保镖差点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可开jiāo。对这种情况安然也不好说什么,无论怎么做都会有所偏颇,干脆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
阿虎憨憨的笑:“老板,我们已经和解了,不会再争执这个。”
“哦?和解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安然好奇的问。
“就刚才,你和乐凌小姐出去散步,我们和瓦力他们切磋了一下。”阿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赢了输了?”
“输了,他们都很厉害,我们不是对手。”阿虎很光棍,没有丝毫隐瞒那场历时不超过五分钟的切磋最后的结果。
“嗯,他们都是KGB出身的专业保镖,你们就算输了也是正常的,毕竟瓦力他们接受的是职业训练。”
“我知道,以后我会好好让兄弟们赶上去的,不会丢您的脸。”
安然笑道:“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很满意,不需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对了,任佳宇怎么说?”
“他刚才又打了个电话过来,想知道您的意见,这件事做还是不做。”
“他有多大的把握?”安然若有所思。
“五成。”阿虎详细的复述着:“他说现在至堂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愿意跟着他,如果邓国泽在竹联帮内小年饭的时候出事,至堂的人肯定信不过帮中的大佬,堂主的位置只会在内部选择。任佳宇说他有信心坐上至堂堂主的位置,另一个副堂主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他觉得可以,那就让他去做。过完年,每个月再多给他三十万经费,毕竟已经是堂主了,该有个黑社会大佬的架势,告诉他不要舍不得花钱,混黑的人大部分都是奔着赚钱和出头去的,多给手下一点甜头,就不难收拢人心。”安然很明白任佳宇的信心来自何处,他每个月要给台湾那边一百二十万的经费,就是让任佳宇和另外一组打进四海联的人用来收人用的。
混黑道其实很简单,讲义气舍得给手下花钱,自然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愿意跟着你混。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地位都是用血换来的,不管谁上了位,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卖力的攒下点家底,这些钱都是用命拼来的,老大拿大头,小弟们分小头,这是一个潜规则。任佳宇能够收拢人心,无非是每个月的进账会给手下的小弟多一点好处,平时对他们大方一点。
道理谁都明白,但是真要做,谁也做不到,除非这个人别有目的。
舍命不舍财,有今天没明日的黑道尤其如此。
409 想家的孩子
终究,安然还是没有去出席那一场盛大的宴会。
凤凰卫视集团的年关员工团聚大会胜利举行,上千名员工参与,其中本港的明星大腕就有不少,更有电视台的诸多知名主播们。这也是许镇涛jīng心策划的一次广告似的亮相,凤凰卫视集团已经强大到在华人世界站稳了脚跟,港台的明星足有三分之一深归这个媒体大鳄旗下。这么大规模的盛会自然是不可能保密的,诸多媒体不请自来,更别说晚宴之后还有集团内部晚会,这晚会却已被凤凰卫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现场转播了,也算是博取收视率的一个妙招。
安然没有参加这次热闹非凡的聚会,倒不是担心曝光或者不喜欢见人,他已经准备好逐渐走进媒体视线,也完全没有必要像从前那么避讳了。不参加的原因很简单,不想去而已,这不需要理由,不想去就不去,不需要解释。
北上的列车在夜sè中有节奏的震动,漆黑之中留给夜里行走人们一串闪亮而温暖的回忆。chūn运的时节,从深圳北返的人们就像沙丁鱼挤在罐头里一样,层层叠叠的码在车厢内,没有空调的绿皮车中,无论是行李架上或者座位底下,人挤人、人挨人。道不尽的归乡情,说不完的坐车苦。
安然不苦,他自然不可能再像曾经的记忆那样在水泄不通满是汗味儿的车厢里从起点站到终点,单独占据了一个软卧包厢的男孩,没有太矫情的吃那种忆苦思甜饭。
坐火车回家,是一种独特的情怀。听闻着哐当哐当的声响,感受轻微的摇动会有种格外的触觉。当然,如果买不到卧铺票,他肯定是坐飞机或者单独开车回去的。chūn运的苦早已经吃够,没有人愿意去自虐。
夜已经很深,车厢里的灯也已熄灭,安然还是睡不着,每一秒过去,他便离家近了一分。他是真的想家了,想那个小小的院子,和院子里永远盼望着儿子回来的爹娘。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情感能胜过像父母对自己孩子那样的深爱,永远不会有。
安然不睡,乐凌也没有睡。她从来没有过家,也许曾经有过一个和家类似的地方,但是现在没有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有些人愿意表达,有些人藏在心里,乐凌便是后者。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家人,甚至不知道家人在哪,是否能找的到,但是她的确在思念他们,或许思念的只是一种符号。
“你在想家吗?”安然的声音来得很突兀。
乐凌一惊,随即表情放缓下来:“嗯,在想我的家究竟在哪,是不是还有人希望我回去看看。”
“你说……我能找到他们吗?”nv孩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一刻她特别的想要和别人一样,和所有人一样拥有一个可以思念的地方,就算那儿的人们都已经把她遗忘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在寂寞和孤单的时候,有人可以去想。
“我会帮你的。”安然伸手,乐凌闭上眼睛,感受着托着自己脸颊的那双手,支撑在茶几上的手肘处有些冰凉,更冰凉的是眼角湿润的地方,随即那儿就变得干燥起来,沁出的泪痕被轻轻拂去。
“相信我,就算真的找不到了,你也有我,我是你永远的依靠,对不对?”安然明白nv孩心里的感觉,曾几何时自己一个人在异乡蜗居中苦熬的时候,也一样的内心彷徨。
灯火明灭之处,看着一辆汽车从不远处呼啸而过,任佳宇喷出最后一口烟雾,重重的踩灭手中的烟头站了起来。小河已经挂上电话,他脸上的笑容一直停留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喜sè。
“大哥,我们走吧。”
任佳宇没有动,而是看了一眼四周,街道边很安静,这个公话亭在台北郊区的路边,半夜里基本不会有人出现。“你家里怎么样,还好吗?”
“很好,我爸妈都好。大哥,我弟弟找了nv朋友了,我妈说那姑娘长得挺俊的,嘿嘿。”小河忍不住开心的笑,就像是自己找了媳妇一样。
“真的?那真是好事情,说了啥时候结婚不,要不要给他们寄点钱去?”任佳宇也很开心,小河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弟弟,隐姓埋名在他乡打拼的人,最盼望的就是自己家人的幸福安康。尤其像他和小河,自己无法回家陪伴父母双亲,更发的渴望兄弟姐妹能代替自己。
“不用吧,我妈说家里现在好着呢,我弟弟上班一个月能拿五百多块钱,在国内这么多钱足够家里过得舒坦了。就是我爸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总觉得整天在家闲着有些难受,可除了种地他什么都不会,也找不着别的事情干。”小河丝毫没有为家里的事情担心,这一两年来每隔几天他便要和家中联系一次,根本无需cào心什么,老板把他家里的一切都照顾得很好。
“还是叫人带点东西回去吧,你弟弟结婚,做哥哥的人回不去再没点表示,真的说不过去。这样,等下次打电话去香港的时候,我托阿虎买点金银首饰给你们家送去。”任佳宇呵呵直笑,每次和家里打完电话。知道父母弟妹的平安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小河点点头,不过也有点犹豫:“可我妈说现在还只是处朋友呢,也不一定马上就结婚。”
“嗐!”任佳宇用力拍拍他的肩膀:“那又怎么样,就算暂时不结婚,总会有结婚的时候,早送总比晚送好。再说咱们在台湾,说不定哪天……”
小河默然,随即咧嘴一笑:“任哥,你说的对,这事我自己和阿虎哥说吧。”
一边说着,任佳宇依旧警觉的四处观察着,两人悄然走到路边不远处一家荒废的工厂边,在一间黑沉沉的工棚后面,一辆越野车安静的停在那。
拉开车mén,小河坐上驾驶室,发动汽车绕过工棚驶上了大路。
汽车快速的向灯火灿烂的城市中心驶去,车内的两人轻松的聊着天,只是这种轻松之中却慢慢凝固起一丝郑重。
“任哥,阿虎哥有没有说那件事?”小河目不斜视的看着道路,转动方向盘,汽车从十字路口向右转去。
“嗯,老板同意了。”任佳宇淡淡的答道,心中有兴奋也有紧张,但从外表却看不出一丝波动。
“老板答应了?”小河眼睛一亮。
“对,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老板这么说的。”任佳宇侧过头习惯xìng的扫了一眼窗外,紧接着说道:“回去之后我们把计划再对一下,这次的事情一定要稳,出一点岔子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410 敲诈
“喜欢上人家,就死缠着不放
那是十七八岁才做的事
衬衫的纽扣,要故意松开几个
露一点胸膛才叫男子汉
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
chōu烟的样子要故作潇洒
总以为地球就踩在脚下
年纪轻轻要làng迹天涯”
街头的录音机大声的鸣唱着,男nv老幼拥挤在人cháo里,一个个年轻人在街头游dàng嬉笑玩耍,这是一个火热新年即将到来时的景象。安然拉着乐凌在人群中穿梭,嘴里跟着喇叭里的郑智化一起哼着。走过年轻时代的人都会觉得,那些不用去思考明天的日子便是最美好的回忆。
“蓝sè牛仔裤,要割几个破dòng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咔穿那件领
口袋里没钱,名堂倒是很多
爸妈念个几句,就嫌罗嗦
所有欢笑泪水就是这样度过
那一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或许现在的我已经改变很多
至少我从没改变那个做梦的我”
安然到家已经三天了,这几天都窝在家里没有出mén,全心全意陪着父母,没想到今天却被老娘给赶了出来,让他带着乐凌出来逛逛街。卫兰可不像安树那么粗心大意,虽说安然的jiāo代乐凌是他的保镖,可心细的母亲不可能连这点痕迹都分辨不出。卫兰早已对自己孩子的行为放任自流,就算是想管她也管不住了,用安树的话来说,自己哪有管儿子的资格,这孩子在外面肯定吃不了亏。
乐凌的xìng子虽是冰了些,但是对安然的爸妈肯定是尊敬有加的,这么漂亮的姑娘哪个父母会不满意。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卫兰现在只能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和自己丈夫感慨一下儿子的行为。在她的心里,最好的儿媳妇非水蓝莫属,原本李青梅去世之前,她和卫兰就隐约有了这个意思,甚至都把nv儿托付了过来,只不过最后nv孩儿自己不放心爷爷的身体,要去西北上学这才作罢。
水蓝是父母眼中最合适的儿媳妇不错,但安然自己带回来的姑娘卫兰也是满意的,再说孩子现在还不大,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人总是自私的,虽说安树和卫兰都觉得儿子的做法不对,可也不舍得在安然难得回来的这几天nòng得大家不开心,大过年的团团圆圆就好。
随他去吧,不随他去又能怎样?
如果说八十年代是诗歌的年代,那么从八十年代末后的十年,便是港台的年代。像雨后chūn笋般冒出来的录像厅磁带摊位,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人们的耳朵。一块板子,上面红笔在白纸上写下今天放映的录像,树立在用布帘遮挡的mén口,里面空气浑浊、乌烟瘴气、嗡嗡作响的风扇,一台彩电、一排排的旧式开大会时用的长椅,用简陋来描述都算是美化它的存在,这就是九十年代初中国最火爆的录像厅。可是就偏偏这般的场合,能够吸引太多的年轻人汹涌而来,安然曾经出入的最多的场合,除了游戏机房就是十字街头的这家录像厅了。
安然蹲在那块破旧的公式板前,认真的端详着上面的简陋海报。王祖贤和钟楚红千娇百媚的仪态万方,发哥的牙签依旧如此潇洒,只可惜一旁那大大的一元两字很是煞风景。
“今天都是好片嘞,一块钱随便看。”招牌边上是一张简单的办公桌,一个中年人呲着大黄牙吆喝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站在安然身后的乐凌。他从未见过如乐凌般漂亮的nv子,这是他一辈子几十年来最砰然心动的时刻。
安然哑然失笑,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就这些片子?没有带劲点的?”
中年人这时才依依不舍的把视线从乐凌身上移开,瞅着安然略带夸张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有啊,晚上十二点开始,加场片两个小时,加五máo钱。保证你满意,香港来的呦,三级的。”中年男人竖起三个手指摇晃着,突出着三级的含义。
乐凌忍不住扯扯安然的手臂,她不明白男孩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录像厅台球厅这种地方在nv孩的心里,都是那种藏污纳垢之所。安然微笑,他自然不是想进去看什么录像,只不过路过这熟悉的地方,想要找回一丝快要被遗忘的过去罢了。
记得曾经,自己也无忧无虑过;记得曾经,自己也没心没肺过;记得曾经,自己也觉得在街头混是件很光荣很拉风的事,甚至恨不得头上缠上绷带,脸上贴上纱布冒充刚打完架的英雄……
安然嘴角噙不住笑纹,此刻的心里说不出的放松和安静。他并不是笑录像厅看mén人的语言,而是感怀着那段轻狂疯癫的日子,无所谓好或者坏,年轻时代的想法本就不可理喻。
“算了,走吧。”男孩转身,牵起乐凌的手,不再调戏那位准备撕票的录像厅看mén人。
“喂,站住!”
没走得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喊,安然转头,却看见那卖票的中年人已然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自己印的录像厅mén票。
安然一皱眉,却不明白那人是什么意思。
“小子,把买票的钱付了再走。”话是对着安然说的,可那人的眼睛瞄着的却是乐凌。安然满头的问号,这种事情他可从未听说过,就算这些录像厅都是混子开的,但也没有过这种强买强卖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安然问道,言语间有了几分怒sè。难得回江南逛一次街,莫名其妙的遇见这种事,怎能忍得住心中的火。
“没什么意思,掏钱吧。”大黄牙冷笑。这件事他也是第一次做,往常要有人问了半天不买票,他最多是骂上几声,可是今天他做出了异样的举动,只因为那个仙nv般的nv子最后扫过自己眼神中的蔑视。赤?luǒluǒ的轻视,大黄牙已经三十多岁了,按说已经过了那种热血的年龄,但是被这么漂亮的nv孩看不起,他端的是忍受不住。
安然向前一步,直视着大黄牙轻飘飘的问道:“你是想敲诈我?”
“别扯蛋,票撕下来了就要付钱。”大黄牙大声吼道,乐凌紧盯着他的眼神,让一个男人忍不住想要展现自己的阳刚一面。
“怎么回事?”录像厅的mén帘一撩,出来三个披着军大衣的小伙子,看见这边僵持着,连忙快步跑了过来。
安然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看乐凌:“你解决吧,别nòng得动静太大就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就是没事来找茬的,眼下的形势要么掏钱要么打架,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两块钱算什么,对安然来说掉在地上都不定有心情去捡,可心里的这口气是咽不下的。在江南还会遇见这种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好。”乐凌点头应道,话音未落手便伸了出去,左手一把扣住大黄牙的肩膀,右手成拳猛然一挥,重重击在他的耳根。安然只听见“砰”的一声,大黄牙便被击倒在地,还不等男孩反应过来,乐凌身体向前猛冲,乒乒乓乓眨眼的功夫,三个小伙子就已经东倒西歪的在地上呻yín,这个时候安然的眼神尚且没有从倒在地上的大黄牙身上收回……
“真bāng!”男孩竖了竖大拇指,紧接着却是问着:“没下重手吧?”
“他们没事,一会就能站起来了。”乐凌轻笑,她本就看大黄牙不顺眼之极,那种下流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惹人生厌,现在算是出了口恶气,心情舒服了许多。
“哗”的一阵哗然,四周一阵议论声嗡嗡的响起,过年的前一天大街上的人本来就多,何况方才这边叫嚷的声音也招来了不少喜欢看热闹的人。围观者们原本还担心这年轻的男nv会吃亏,谁知道结果如此的迅速又令人意外。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大姑娘,转眼间就打倒了四个大男人,连她怎么出的手都没看清楚,这就结束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任是谁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安然左右看看,围观的人们愈发的多了起来,不少人冲着这边张望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一阵“轰轰”的爆响,随后是紧急的刹车声,有人大声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围在这看什么看?”
安然一皱眉,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我们走吧。”
“嗯。”乐凌点头,转身向前面人群走去。
围观的人们自觉地闪出一条通道,刚才的事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这貌美如花冷冰冰的nv孩下手极重,谁也不敢挡住她的去路,那几个录像厅的混子到现在都还没能爬起来呢。安然紧走几步,也匆匆跟了上去,乐凌奇怪的看了男人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走的这么匆忙。在她的了解中,别说在江南这块地方,就算是在江东省,安然不说是横行无忌,也算得上不需要有害怕任何人了。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的便有人大声的问道:“诶?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
“你们两个别走!”不到眨眼的功夫,刚才说话的人再次喝道。
安然叹了口气站住脚步,这种烦人的场面还是躲不过,他之所以想离开,倒不是害怕后面说话的人,而是担心自己忍不住会去收拾他。
“这个店是你的?”安然转身冷冷的问道。
“啊?安然,是你?”说话的人的的确确是安然的熟人,曾经的同班同学兼合伙人冯继堂。
冯继堂吃惊的看着面sè不渝的安然,他边上的人群已经散开,几辆250铃木摩托横七竖八的停着,车上的骑手都已经下车,目光不善的看着安然和乐凌,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意思。
“这个录像厅是你开的?”安然的表情很冷,事实上他一直以来便对冯继堂心里很不爽,要不是他藏下了董青的信,自己何至于和董青nòng得像现在这么僵,何至于内疚到如此深?
他在知道那件事之后,算是强行忍下了心里的火气,没有动手搞得难堪。究其原因还是看在同班的份上,毕竟一起同班几年,期间还合作过一段时间算得上熟识,再说冯继堂的老爹算是给自己帮过忙,nòng得太难看不太说得过去。
“啊,这个……”冯继堂挺了挺胸,可随后又觉得不妥还是弯了点腰强笑道:“是啊,这是几个朋友合伙开的,我也有点股份。”
“把那你的小弟教育好一点,打开mén做生意好的东西不学,敲诈勒索倒是学会了。”安然话里的嘲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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