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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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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和乐凌沿着通道快步走着,一路的哨兵也没人阻拦,任由他们自由离去。山dòng很大,直直走了十几分钟才算能看见外面的灯火,山dòng外面静悄悄的,不仔细看连树荫先的哨兵都很难发现。
“打电话,叫车来接我们。”安然淡淡的吩咐。
乐凌掏出手机看了看摇头:“这里没有信号。”
正说着,两束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紧接着一部吉普车开到近前,一个军官推开车mén跳下:“两位,我奉命送你们回去,请上车。”
419 纷乱如麻
早chūn的时节,后海的岸边青嫩的绿芽破土而出,树林里虽都是常青树,可chūn天的绿sè比起冬天来,也显得格外耀眼一些。(_)
安然和乐凌并排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望着波光粼粼,湖面上的船只和寻找食物的鸭子,偶然间总会闯进视线里。身后林荫小径深处,间而会有人声传来。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安然总是忍不住回头,看看那走过的路,想想那温柔在心里的往事。
“你真的不见她?”乐凌手指间旋绕着一根草茎,卷曲再拉直。
安然沉默,然后摇头:“相见争如不见。”
“我不明白,你明明想着她,为什么又要躲着,即便是做一对普通朋友,那也比这样纠结好上许多。”乐凌轻轻的问,只是心里却是怪异得很。本来这些话不该是自己来说,可自己偏偏就说了,是希望安然开些一点,还是想要寻求内心的慰藉,为何说出来之后心中带着略略的酸楚,嘴上还依然会坚持?
上午的阳光很温暖,照在身上格外的舒服,安然没有回答乐凌的问题,他根本就答不出。他想见董青,又怕见到她,矛盾的人生总是自己造成了,怪不得别人。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安然慢慢的念,几分伤感。
乐凌顺着他的目光望着岸边的一颗垂柳,想了想却笑道:“我们这个年纪,似乎不该有这种感触吧,你想到她了?”
“也是,也不是。”安然的语气很飘忽,他不光是想到了那个曾经在这里在身边笑语嫣然的nv孩,更是想到前世今生的变迁。“人总是会变的,试图去挽留不该属于自己的人,是件很悲哀的事情。时间永不可逆转……”
说到这,安然忽然停住,时间真的不可逆转吗?那么自己现在算是什么,是逆转了,还是没有?
“记得你总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所以要尽量让自己快乐的过好每一天。”乐凌收回目光,伸出手掌看着掌心的阳光,“想她就去见她,没有看见怎么知道就改变了,也许她一直在等你呢?”
安然笑了笑:“不说这些了,对了,你怎会没有来过这,在北京住了十几二十年,连这里都没来过,是你们不许出来玩吗?”
“不是没来过,是没有像这次这么轻松的出来玩。以前出任务的时候陪着目标来过几次,可那种感觉和现在是完全不同的。”
两个人小声的说着话,在和煦又带着一丝凉意的chūn风里,随着太阳的爬高,后海岸边的人愈发的多了起来。正是chūn节假期之内,学校开学的前几天,学生们趁着最后的轻松时刻,尽情的放松着自己的心情。那湖面上的阵阵嬉笑,树林里的打闹,无不给这个chūn天带来鲜yàn的颜sè。
“走走吧?”安然问,这儿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不是很喜欢太吵闹的环境。
“好。”乐凌站起身,跟着他慢步走进绿树深处。
一步步的踱着,安然左右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也或许只是想要看看chūn天的美景。乐凌微笑着,她的注意力却只在身边的男人身上,修长的手指摘下一片晃过眼前的叶子,nv孩正想说些什么,不料包里的电话却是响了起来。古老的大哥大分量着实不轻,安然很不喜欢把这种东西带着身边,只是如果没有行动电话又担心误事,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就用着。
没有来电号码显示,芊白的指尖按下接听按钮:“哪位?”
乐凌捂住话筒转过头:“是陈总理办公室打来的。”
“嗯。”安然伸手接过电话:“我是安然。”
“请稍等。”电话那边的人礼貌的答道,过了一会儿,陈迹云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然默默的听着,始终没有吭声,一直到对面完全安静下来,这才出声说道:“我没有时间,请陈爷爷帮我回绝他们吧。”
“安然……”陈迹云似乎想要劝解一番,只是话刚刚开头,便被安然打断了:“陈爷爷,我是很认真的,我没兴趣见他们,希望他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那好吧,我会转达你的意见的。”陈迹云停了一停,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安然从他的声音中还是能够听出一丝不悦的味道。想想也能理解,一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被他如此顶撞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安然现在也不在乎这些了,陈迹云也好,有关部mén也好,他们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关自己什么事?自己要在意的是身边的人好不好,家人亲友好不好,这才最重要的。
“好的,那就谢谢陈爷爷了。”安然随口感谢着,却已经是想要挂断电话,只是出于基本的礼貌,并不好在一位年长者面前太过分。陈迹云也听出了他的生疏,想要多说些什么,最后终于还是没有出口,叹了口气放下电话。
安然把电话递还给乐凌,默默的不做声,刚才自己和陈迹云说话语气很是僵硬,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好还是不好。
乐凌把电话放回包里,迟疑一下问道:“刚才陈总理是希望你和昨天晚上那两个人见面吗?”
“嗯,”安然点点头:“被我拒绝了。”
“可是……”乐凌咬咬唇:“你不担心他们找你的麻烦,或者这样直接的回绝陈总理心情不高兴?”
安然望了望天空,无声的笑:“他们找我的麻烦?”
“他们找不出我的麻烦,因为他们不敢。”安然冷笑,“这个世界永远是用拳头说话的,谁的力量大谁就有话语权。我又不是他们的下属,凭什么要对他们惟命是从,如果他们能有那么一点点良心,我倒是还有心帮点什么忙,可是他们没有。你记住,有些人看起来强大,实际上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昨天晚上我已经想的很透彻了,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只会纵容对方。有个词叫做得陇望蜀,即便我这次再次满足他们,下次还会有更为难的事情找到我。”
“贪婪的yù望是永远满足不了的,何况这些人根本就没有道德可言,凡事只要牵涉到了政治都是肮脏无比。帮助他们我还不如花点时间去救济一下穷苦的人。起码得到帮助的普通人会记得我的好,而他们这群人眼中却只有利益。今天帮了他,他会给你戴上一顶大帽子,如果明天我需要帮助的时候,要是对他们有利,他们会伸出援手,如果没有利益的话,这些人会像对待垃圾一样远远避开甚至落井下石。”
乐凌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又找不出安然话里的不对之处。在她从小便开始接受的教育中,除了忠诚之外,唯有完成任务,不计代价不限手段的完成任务。安然说的并没有错,在情治单位或者某些政fǔ部mén的字典里,道德是微不足道的,甚至只是完成目标的障碍。道德或者良心只是用来约束别人的工具,而他们恰好是不需要遵守道德,还可以使用这个工具的人。
道德永远没有下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被抛弃的时候有你在。”乐凌抱着双手,脚步微微有些凌luàn。“你说的不错,现在是不该和他们纠缠了,否则的话肯定会给你的事业带了很大的影响。昨天那个总装备部的人那些条件,你如果答应的话,不需要一周全世界都会知道这件事。在我离开那个部mén之前,听说每年都有不少人叛逃,还有其他要害部mén的人给国外提供情报,他们瞒不住的。”
“嗯。我以前总是碍于面子,又觉得自己是个中国人,有能力的话能帮就尽力帮一点。不过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真正需要帮助的是那些人。”
安然伸手指着大街,指着那些在路边行人:“中国的老百姓是最淳朴最善良的一群人,他们才是真正需要帮助的。如果能帮他们做点什么,即使是拿出我全部的财产也在所不惜。”
“你已经做了不少了,未来集团已经雇佣了上万名员工,他们的待遇可都是很不错的,比那些国家单位的人工资都要高不少。林小姐上次不是说,未来集团今年上半年原本应该是盈利的,但是由于薪资过高,却只能持平。”
“无所谓,我只是希望这个公司不要亏钱就好,至于赚不赚钱我根本不在乎。其实成立这个公司目的有很多,但绝没有赚钱两个字。”安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想着未来集团将来做大之后,会招来多少人的怨恨。也许他要做的事情成功率并不高,但是在别无选择只能依靠自己的前提下,还能够怎么办?
多做一点就是一点,总能多少帮到一些人,这样就足够了。
两人边走边聊,不经意间已经走出树林,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安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宽阔马路对面的巷口。
“我们走吧,去爬长城。”
“好。”乐凌向来是跟着安然的想法走的,从不会违背男人的意思。
他们的车就停在不远的路边,安然最后再看了一眼那条古老的巷子口,和它不远处那家mén外挂着“卢记老北京爆肚”幌子的mén店。车mén被轻轻拉开,车子慢慢启动滑进川流不息的车河。
董青抱着树干怔怔的站着,呆呆看着那辆黑sè的轿车驶离自己的视线,不知何时眼泪湿润了眼眶,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瓶般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安然似乎变了,变得有些陌生,变得不敢相认。
董青闭上眼,用力擦拭着脸庞上的泪痕,她不想哭,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泪水。为什么他到了北京都不来见自己,他身边的那个nv孩又是什么人,nv孩喘息着,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董青!”
身后传来同学高声的叫喊声,董青回头看看,几个好朋友在远处不住的向自己挥着手,今天是她和几个同学一起约好了划船的日子。
“董青,你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了,害的我们找了这么久。”蔡公子一路小跑过来,他今天心情很不错,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递给董青一根。“给你,我们赶快过去吧。快要排到了。”后海的船是很俏的,尤其在这种游湖的高峰时间,不等上个把小时肯定轮不上。
“哦。”董青接过那串红彤彤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回头再看看mí茫的街道尽头,轻轻的叹了一声向后海码头游船那边走去。
“嗯?你是不是哭了,遇见不开心的事情了?”蔡行一忽然发现董青的眼眶有些发红,立时紧张的问道。
nv孩咬着嘴唇摇头:“风大,刚才进了个沙子。”
“哦,那好了没?”
“好了。”董青低着头想着心事,原本准备划船的兴致勃勃早已无影无踪。“对了,你去江南拜年的时候,看见安然了吗?”
蔡行一瞄了nv孩的脸sè一眼,微笑着摇头:“我初七那天去过他家,安然父母说他已经休学出国了。”
“休学了?”董青惊疑的抬头。
“嗯,他爸妈是这么说的,说是去了美国。”蔡行一心跳的飞快,他告诉自己,自己并没有欺骗董青,只不过有些事情董青没有问,自己暂时遗忘了而已。比如说安然父母说他会回国念大学,比如说他可能现在就在北京……
“休学了……”董青喃喃的轻声自语,安然去美国了,那么他是不是不回来了,他和自己的约定呢,忘记了吗?nv孩沉默着,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停住。
“蔡行一,你们去划船吧,我忽然有点事情要做。”
董青随口说着,转身便往后跑去,蔡行一莫名的看着她的背影,半天没醒过神来。
顺着马路旁边,董青不住往安然离去的方向奔跑,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许是希望能够找到他,也许只是想离他更近一些。
他是来北京转机吗?
他来后海是不是因为想着自己?
董青的脑海中纷luàn如麻,他在上车前最后一眼望着的是自己家的方向,是在和自己告别吗?
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是不是打过了被妈妈接到了?我这段时间住在爷爷家,他找不到我?
是的,他肯定是想在离开之前来见自己,刚才自己为什么不喊住他?
nv孩跑着跑着,忽然蹲下身枕着手臂chōu噎起来……
420 让我慢慢醒吧
有一种人,从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如果有那都是别人欠他的。***
这种人不少,而且很多,安然忽然觉得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似乎沾染上这种独特的属xìng。自己做的过头了,不是对待有关部mén,而是在处理和陈迹云的关系上。
陈迹云是得到了自己很大的帮助,但是他同样也保护了自己,在这个角度上来看,他也不算亏欠自己太多。这一次两人之间的隔阂,还是自己主动惹起的,站在一个知道未来的重生者角度来看,自己所做的自然不会错,但是不知道未来轨迹的陈迹云,肯定无法理解自己的想法。
错了,就要改。
“陈爷爷,我要走了,您多保重身体。”
“嗯,你在国外要照顾好自己。”陈迹云一边说着,心里也有几分感伤。所谓黯然**者,唯别而已矣。“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爷爷,这次你来北京没去家里吃饭,你王nǎinǎi都念叨了好一阵,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知道了……”安然默默的想了想,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陈爷爷,昨天我和您提及的那件事,希望您能够认真的考虑一下,三思而后行。”
陈迹云呵呵笑了两声,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安然和他说的只是道别的话这么简单:“放心吧,我会考虑的。好了,陈爷爷马上要去开会,祝你一路顺风。”
“陈爷爷再见。”
安然挂上电话,微微迟疑一下,心里意外的泛起一个熟悉的号码。男孩摇头苦笑一声,转身从机场内的电话亭走出来,心里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失落,亦或者是对某人的思念。乐凌见到他脸上的笑容,也是会心一笑:“马上登机了。”
男孩点头:“还有多久?”
乐凌看看表:“七分钟。”
七点钟的北京的夜空早已是黑蒙蒙一片了,从天空中向下望去,城市里炫目的灯火让人心旷神怡。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后海的边上某个巷子中,董青孤单的站在院子当中望着漆黑的夜空。
在北京的风尘中,夜里是看不见星星的,只有深邃永恒的黑sè,可是她依旧愿意这样眺望着,不是为了寻找chūn夜的星座,而是期望送别远航的人,或许也希望有人能在天空中看到自己的坚持。
安然走了。
董青知道,安然的航班在一分钟前已经起飞,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去遥远的大洋彼岸,一个异常陌生的地方。也许他再回来的时候,早已经物是人非。
会是这样吗?
董青寂寂的笑,只是心里格外的疼,一点点的撕裂开。
也许就是这样吧。
董青喃喃自语着,眼睛却始终寻不到起飞的夜航灯。北京市区的灯火太明亮了,首都机场起飞的航班是找不见的。轻轻的叹息着,nv孩心里涌上一丝悔意,如果自己早晨在看见安然的时候,能勇敢的站出来,那么结局会是如何?如果自己能早一点让爷爷帮自己找,那样也能在安然上飞机前知道他的行踪,那么自己……
即便知道了,自己又能怎样呢?
董青默默的问着自己,会去送他吗?
她找不到答案,至少现在找不出。
这是一个离别的年代,分离和聚合一幕幕的上演,泪水和笑容始终相伴。有些人愿意默默等待,有些人含着泪告别别,有些人会从此把爱埋在心底,等待时间去慢慢的洗刷冲淡。
每个人都愿意能牵着爱人的手,彼此给予温暖并肩而行,可是生活往往未能得偿所愿。和幸福相比较起来,孤独和寂寞似乎更为常见一些,于是人们开始歌颂最渴求的心跳。
安然看不见董青的目光,即使他们之间此刻是如此的相互思念,彼此之间的距离却随着飞行逐渐的开始遥远。他转过头数着城市远去的灯火,寻找着那梦中熟悉地方,在心里勾勒着nv孩的容颜,奢望着她也许能够站在那里,遥望着天际与自己相视,却不知道脑海中的画面竟然是真实。
泪水总有干涸的时候,董青不再仰头凝望那黑沉沉的夜sè,而是坐在庭院中倾听chūn天的声音。她愿意这样坐着,在chūn天里,听着自己轻微的呼吸,和每一个呼吸间都会思念一次的人。
“小青,这么凉,怎么坐在外面?”
董青站起来转身,董舒天不知何时依然站在她的身后。nv孩沉默着并不回答,只是原以为早已干枯的泪再次肆意的流淌出来。
“你……”董舒天伸了伸,却又有些无力的收回手:“坐吧,哥哥陪你说说话。”
“嗯。”nv孩轻轻的应着,朦胧的夜sè中兄妹俩面对面坐下,一个看着对方,一个看着脚下。
“听说你今天请爷爷问了安然的事情?”董舒天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不喜欢那个人,更不喜欢在妹妹的面前提起他,可又不得不主动的说出他的名字。
“嗯。”董青依旧低着头,微微的应着。
“我帮你查过了,他是昨天到了北京,昨天上午。”董舒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劝这个傻妹妹,那个安然值得她这样吗?
“我知道,他刚刚走,十分钟前的飞机。”
董舒天别过头去,如果诅咒真的能够杀死一个人的话,那么安然早已碎尸万段。“这么久了,你还不能忘记他?”
董青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董舒天叹了口气,妹妹的答复他已经明白了。
“陪他来北京的,是一个叫乐凌的nv孩,很漂亮,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董舒天小心的斟酌着,不时分辨的妹妹脸上的表情,只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他什么都看不出。
“她叫乐凌么?”董青低语:“真的很漂亮……”
“安然还有一个nv朋友,是一个很有名的偶像明星,就是你很喜欢的那个,叫薇薇安。你应该见过她,在香港的时候。”
“嗯。”
“还有一个水蓝,她的母亲去年在北京治病,是安然全部负责的费用,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原来的学校所有人都知道。”董舒天慢慢的说着,越说越是愤懑。
“嗯,你说的我全部都知道,他告诉过我。上学期见到了水蓝,她也在四中上学,后来听说转学走了。”董青的声音很平淡,轻声细语仿佛在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听不出半点异样。
董舒天咬着牙,真恨不得直接问董青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然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你真的忘不了他?”
董青想了想:“我忘不了。”
“为什么?”董舒天忽然觉得很无力。
“为什么?”董青低yín着,久久没有回答,一直到她抬起头,露出苍白的脸颊。
“哥哥,你知道吗?我早晨看见他了,他就在我的前面,很近很近的地方。”董青有些痴了,眼神中透出一种忧伤:“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可是我不敢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很怕很怕。可是现在他走了,走得很远很远,去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发觉自己更加的害怕,担心等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会和那个地方一样的陌生。”
“忘记他,这是你唯一该做的事情,董青!”董舒天用力的说着,很用力。
“不!”董青扬起头,嘴角却是带着惨白的笑:“我忘不了,就算以后我们早不能相见,我也不想去忘。为什么一定要忘记,是我自己错过了,我不怪他。”
“你怎么这么傻?”董舒天恨铁不成钢,低声的吼着:“他有那么多nv人,证明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留恋,你干嘛还要这样伤害自己,值得吗?”
董青摇摇头:“我没有伤害自己,只是喜欢做梦而已,给自己一点希望不好吗?也许这一场梦的时间长些,但是我想总是会醒的,就算醒不了我也不在乎,只要快乐便是好的。我求求你们了,就让我自己慢慢醒吧,好吗?”
421 北京李的婚事
和中国同处于北半球的美国,一样的chūn暖花开。***
洛杉矶的chūn天温度不低,庄园里除了青青的草地之外,还有不小的花园,那五颜六sè的鲜花盛开的季节,无疑是让心情盛开的好时光。安然很有兴趣的在花园里徜徉,可惜他身边现在跟着的不是羞花的nv子,而是一个已经步入中年的男人,皮肤被印度尼西亚的阳光晒得黝黑的北京李先生。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的话,安然此刻并不应该在比华利山庄的家里听取李保国的工作汇报,而是应该去加里曼丹岛实地考察一番属下的工作进度。只是……其中的缘由当真有点不好启齿,安然对印度尼西亚这个国度实在半点好感都没有。
这个原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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