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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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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石油这方面很不了解。
“哦,那也可以,你让中海油的人直接找相关公司的负责人就可以了,千万直接别找上我的mén来,我是个懒人,一向不愿意管太琐碎的事情。再说,我对这东西可也是不懂的。”安然打了个哈哈,将话题一笔带过,双方都jiāo了个底,的确无需深谈。
两人正事说过一遍,便开始了散漫的闲聊。安然是闲聊没错,可邹难心里却一直还挂念着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未来基金是否准备冲击香港的金融业。
这个问题很重要,对刚刚回归祖国的香港来说很重要,对刚收回香港的内地政fǔ来说更重要!
在早先针对香港问题的中英谈判上,英国人就不止一次以内地政fǔ不懂经济这种牵强附会的理由,来争取自己的利益。这个理由当然被驳斥了,但是英国人在港岛同样大肆宣传这种理论,更有英国媒体在上个月幸灾乐祸的说,索罗斯即将来袭,中工的强硬将在金融大鳄的攻击下dàng然无存。
不光是英国人认为香港回归之后即将面临的金融危机无法避免,就连香港本地居民也深信不疑,索罗斯两度来到香港,在没有发表任何言论的前提下,就能重创港股,就很好的证明了一切。
邹难不得不争取一下,因为只要安然轻轻点一点头,一个多月来悬在中央政fǔ和即将组成的香港特区政fǔ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瞬息就可消于须弥。只要他点点头,只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坚持攻击香港的经济?邹难想不通,可想不通也要想。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陈总理托我给你带一句话,是关于老首长送你那两个字的。”邹难慢悠悠的说道,这件事情是陈迹云亲自告诉他的,便是担心他和安然之间的jiāo流出现问题。中央政fǔ的前面两位代表铩羽而归,上层的人物哪还能不知道安然的决心?
“是吗,怎么陈爷爷没跟我提起过?”安然呵呵的笑,很有兴趣的看着邹难。陈迹云的确没有和安然提起过那两个字背后的涵义,同样他也没有提起过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只言片语。
“那两个字,是中庸二字吧!”邹难端着茶杯认真的说道。
578 中庸(3)
“那两个字,是中庸二字吧?”邹难端着茶杯认真的说道。
“是,中庸……邹社长对此二字何解?”安然微笑,可态度很是郑重,这两个字盘旋在他心中已有一阵子了,却总不能确定自己能猜透那位首长书写这两个字给自己时,想告诉他的是什么。
“中庸之道,本就博大jīng深,我也说不好。不过陈总理倒是告诉我过一些秘辛,也是让我转告你的。”邹难轻轻说道,这件事的确是陈迹云对他说的,而且是让他在和安然jiāo流时遇到挫折之后再从这边重新入手。
“那么,我洗耳恭听。”安然放下茶杯缓缓靠在沙发上,面sè如常。
“老首长一直对你很关注,多年前那一本书开始,他便一直都在关心着你的成长。陈总理说你移民的那件事,还是老首长的指示下才办下来的,可能你并不知道这个内情。当时,有些同志不同意通过你的移民申请,内部还有一些争论。”邹难忽然揭开了前些年的某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安然笑笑:“哦,不过移民这种事似乎不需要有关部mén的同意吧,只要我取得了另一个国家政fǔ的批准,加入外籍之后就会自动脱离中国国籍。按照正常的理解,不该这样的吗?”
“呵呵,这世界的事情不能都按照字面上的理解的,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邹难摇了摇头,他知道安然是明知故问,这么做是为了避开自己接下来最后的要求。无缘无故的欠人情,谁也不乐意。
“好吧,那中庸二字又是……”安然也不纠缠移民的问题,接着问道。
“你在94年回国之后,可是做了不少的大事情,这些事老首长都看在眼里,送这两字给你,也正是因为这个。”
“你是说在我刚回来的时候,在深圳、上海发生的事情?”
邹难呵呵一笑:“不,那些不算什么事,年少气盛的时候谁都会有一点冲动。我说的大事,是95年的南美洲和去年的东欧,和这些事比起来,那点男孩子的冲动有能算什么?”
安然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邹难的下文,老首长送中庸二字给自己,真是因为未来基金过去两三年里的做下的那些?这一点安然谈不上信或者不信,对面的这位邹社长肯定是会有合理解释的,也许他最后要谈到的还是那个问题,这一切不过都是带出他来意的铺垫罢了。
“这两年你的未来基金很是威风霸气,先是征服了南美洲,然后引发东欧四个国家的经济动dàng,就连美国人德国人都无可奈何,但盛世之下总有危机潜伏,老首长在给你写中庸二字时,还提到了对你未来的担忧。刚不可久、柔不可守,未来基金现在看似势不可挡,从未有过失败的经历,可越是这样你反而越要小心。没有人会看着你的这个套利基金越滚越大而无动于衷,未来基金已经逐渐成为世界经济的不稳定因素。我们中国因为金融监管严格,人民币还没有放开的缘故,对这种套利基金还没有太大的抵触,那些金融市场开放程度高的国家,相信已经把你的基金列为了最危险的范畴,这一点想必你还不知道吧?”
“过度的刚强最后导致的结果必然是折断,老首长给你中庸二字,就是要提醒你要懂得刚柔并济,不要真的认为能够某些规则一定是不变的,在触及到深层利益的时候,没有一成不变的规则。政治这个东西你还没有摸透,前两次未来基金大获成功的基础,最根本上还是政治上的博弈造成。南美洲的金融危机,有美国人的政治需要,双方僵持不下这才让你趁虚而入。至于东欧,也是因为美国的利益需求,他不希望看见欧盟力量扩张得太过迅速,同样俄罗斯也不愿意欧盟扩张影响到本国的核心利益。如果不是美国人和俄国人的牵制,你真的认为以欧盟几个主要成员国的实力,真的对东欧金融危机毫无办法吗?”
邹难侃侃而谈,他虽然不是经济专家,但却是目光独到的政治家。安然róu着眉间仔细的听,邹难说的道理他多少能够明白,因为十年之后这些东西早就被人剖析得再透彻无比。可正因为他明白这些,却更要念对方的人情,因为这些话等闲是不会说的,特别是以邹难的立场,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谢谢您的提醒,我明白老首长的意思了。”安然心里一松,起码老首长送给自己这两个字背后隐藏的并不是他猜测中的最坏结果。他真的担心那位首长看出了自己准备做的事情,那关系到他心中隐藏得最深的秘密,那个不能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明白就好,其实这些道理也是国务院的智囊团,在你们取得成功之后根据各种情报分析出来的,现在告诉你,只是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对未来基金未来的战略也有所借鉴。虽然你的国籍已经改变,但我相信你始终是一个中国人,血管里还留着炎黄子孙的鲜血。这几年你为国家做过不少的贡献,我也略有耳闻,同样也要替全国人民感谢一下你的付出。”邹难的语气很郑重,这些话他并非为了让安然开心随口而出的。这些年来的事情已经证明,安然对政fǔ的重要xìng已经不能用单纯的词语来解释了,单单是他对远东的控制能力,就能抵得上十个师。
“谢谢。”安然笑道。
这句谢谢同样不是客套,邹难的话很真诚,安然觉得很欣慰。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再大的大人物也一样。做了事可以不求回报,但要是连认可都得不到,那就太可悲了。
“这次东南亚蠢蠢yù动的金融危机,你是怎么想的?”邹难终于抛出了这个话题,这件事情他势在必得。它太重要了,已经不是金钱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一个国家的脸面的问题。尤其是对中国这种最在意面子的国度,更发显得重于一切。
香港,说到最后还是香港,安然叹了口气,这件事情他不想透露,但是……
犹豫着,安然看着面前的茶杯,缓缓整理自己的思路,他需要找出一个既不会泄露秘密,又能够让对方满意的答案。
“怎么想?这个问题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只是一个看准时机去获得利益的人,那些政治上的事情我是不愿意碰触的……”安然慢慢说着,一边思考该用怎样的方式回答。“邹社长,我是一个商人,商人的准则就是追求利益最大化。”
“不,商人也应该有自己的底线,更应该有祖国。”邹难反驳道。
安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沉默一会才接着说道:“这次东南亚的风波,你们看到的是危险,但是却忽略了其中的机会。机遇通常会从风险中获得,你觉得呢?”
“机遇?”邹难目光一闪,闷声追问道。
“是的,很大的机遇。”安然找到了说辞,这方面他早先的确忽略了,现在弥补也不迟,任何一次危机出现后带来不都不仅仅是毁灭,随之而来的还有重生:“这个世界有三种货币,美元、欧元和日元。美元是世界通行的硬通货,欧元虽还没有正式启用,但是它将成为美元之后另一种区域xìng货币是不容置疑的。至于日元……日元是亚洲现在的区域货币,它的地位在亚洲仅次于美元。为什么会有东南亚金融危机?要说根本xìng的原因,第一个是东南亚各国货币包括港币在内,采取的都是紧盯美元的汇率,在十数年的经济发展中,美元逐渐走强的今天,那些货币早已被估值太高,贬值将成为势在必行的趋势。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这件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提前,或者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罢了。”
“有第一的话,那第二呢?”邹难知道安然刚才的话并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在后面。
“第二嘛……正如你刚才所说,这里涉及到一个国家利益的问题,日元的走强,美国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不会允许任何货币有冲击美元地位的可能,日元虽然只是亚洲诸国的外汇储备,但谁能说得清将来的发展呢?这也就是美国政fǔ默许我们对东南亚动手的原因,东南亚对日元的依赖愈来愈强,这是他们不愿意看见的。另外,东南亚诸国从二战之后一直是美国的势力范围,十几年来由于经济的回升,摆脱美国控制的呼声越来越高,我所充当的角sè不过是一个马前卒,就算没有我,没有未来基金,也会有其他人和别的基金出现。”
“那你所说的机遇是……”
“当金融风暴肆虐各个国家的时候,各国政fǔ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本国的经济被我打回到十年之前,他们必然需要帮助。世界银行和美国政fǔ将会及时的出现,提供贷款或者援助,可不论怎样的帮助都是有条件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贷款和援助的条件嘛……”安然忽然停下,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直白,大家心里都很明白。
“嗯,老首长说的没错,你的目光总能看见别人视线范围之外。”邹难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说道,安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了他极大的启发。是的,中国不光要准备抵御金融危机,更应该做的是在金融危机中取得自己的国家利益。
“还有,在这次金融危机之后,日元的影响力一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但是亚洲又迫切的需要一种货币来取代日元的地位,在这一方面,或许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国家的影响力不是靠花钱买来,更不该是祈求别人得来,而是靠自己争取而来的。”安然知道人民币目前还不具备成为区域货币的可能,但是面临这种天赐良机,他愿意提醒一下有关的领导,抓住这次机会。
“嗯,我会向有关领导汇报你的意见,谢谢。”邹难正sè答道,安然虽然只是提供了一个思路,可这个思路能带来的东西却非常多。
“不过香港的问题……”邹难坚持的询问着,这是他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事情,不把这件事nòng清楚,他无法向即将来到香港的首长jiāo差。
“香港的事情,其实你不需要问,这个不是由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安然绕了一个圈,把这件事推开,依旧不肯给出明确的答复,可这个答复已经大概表达了某种可能。邹难一皱眉:“一定要来香港吗?”
安然无奈的耸耸肩:“你说呢?”
他是真的很无奈,倒不是他真的做不到避开香港,但是这么做必然会付出代价。未来基金是一家美国公司,一个华人老板就足够引人瞩目了,如果这个老板在商业行动中还出现种族差别的倾向时,也许立刻就会被有心人推上风口làng尖。
“那好吧,我明白了。”邹难当然能够听懂安然的言下之意,对安然的这种解释他没有表示出质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记住中庸这两个字。中央政fǔ保护香港经济的决心非常大,你不会有机会。”
“我做我该做的,你们做你们该做的,战争不存在正义和邪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安然的回答很果决,他无法接受邹难的善意,要想完成既定的目标,不仅要欺骗敌人,更要骗过所有人。
“那好吧,我先告辞了,希望你能在东南亚获得成功。”邹难眯了眯眼,站起身来。
“我送送你吧。”
“哦,对了。”即将拉开房mén的那一刹那,邹难仿佛想起了件事般回头,笑yínyín的说道:“你对老首长给你那两个字的用意,是不是猜了很久?”
安然愣了愣:“没错。”
“呵呵,老首长说了,你这些年一直故意躲着他,这种做法让他很不高兴,所以要让你头疼半个月,算是他对你的报复。你现在明白为什么直到今天,才由我来告诉你的缘由了没?”
“咳咳咳……”安然顿时无语,被邹难的一句话说得长咳不止。
579 太嫩了
送走了邹难,安然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新华社香港分社的车转过爬满青藤的矮墙,驶出自己的庄园,心中却是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却又始终想不出来。
待到院中再次安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安然撑着头依旧在窗前发愣,他想找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房mén轻轻敲响,随后乐凌在mén外问道:“安然,叔叔阿姨要去维多利亚港看看,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nv人现在对安树和卫兰,都是按照安然的辈分喊着叔叔阿姨,乐凌这么喊也算是中规中矩,她比安然大不了几岁,叫叫很正常。可是薇薇安和林安卉这么叫真是有点为难她们了,毕竟曾经都是相识,是以她们两个极少愿意和安然的父母碰面,实因是称呼上有些尴尬无法出口。不过单独在安然面前,她们这般喊喊还是很顺畅的,自己男人的父母不喊叔叔阿姨又能喊什么?
“维多利亚港?和他们说,我一会就到。”安然想了想转回身,迈步正要出mén,不料一眼瞥见茶几上两张金灿灿的请柬,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安然忍不住苦笑,苦笑最后变成了放声大笑,他笑自己的幼稚和天真,自己真的是太嫩了,和这些整日在yīn谋中打滚的人们相比,嫩的一塌糊涂、无可救yào。
难道不是吗?
回想一下方才的jiāo锋,这才发现邹难老谋深算,谈笑间便获得了所有想要的东西,前后三件事情一件都没落下,无论是送请柬还是收购南美洲的油矿,或者是他最关心的香港问题,有哪个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看看时间,安然叹息一声,前后还没有用到一个小时,自己便心甘情愿的把对方想知道的东西说了个十之**,甚至在送别之时心中还有几分内疚,觉得对不住邹社长,因为自己说话太含糊其辞,还隐瞒了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告诉对方。
自己真不是一个混官场的料啊,幸运的是,自己也从未想过要从政……
安然感慨着走到茶几前,将两张请柬拿了起来,端详一下放下一张,另一张持在手中出了mén。能坐在会展中心的主席台下,亲眼目睹米字旗降下,五星红旗升起,或许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愿望,安然相信父母一定愿意亲身去见证这个时刻。最初拒绝这两张请柬,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如自己所说,不愿意去会展中心目睹那个时刻,而是不想欠下邹难的人情。可现在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真是太嫩了!安然一摇三晃的下着楼,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这一次他接受的教训必将铭记一生。要是记不住今天的话,说不得哪天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呢。安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可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邹难却不这么看。
每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论也各有差异。安然知道自己两世为人,算算年龄也是四十出头,说是饱经沧桑一点也不为过,可邹难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安然今年才是刚刚二十岁,才是一个两个月后才上大三的学生,这样年轻的一个人,在自己用尽了手段之后,还不能得到完整的答案,已经太令人咄咄称奇。安然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太多让步,邹难却认为没有达到既定的目标。在最重要的香港问题上,安然并没有被他说服,更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如果说有收获的话,那就是知道了金融风暴一定会向香港袭来。
邹难可不是等闲的人物,在中英谈判中他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之一,历经无数国际事务谈判磨练的他,竟然在手里握有强大底牌的时候,还不能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取得最满意的结果,他不能不高看安然好几眼。及至日后在他给国家领导人的报告中,对安然也是倍加赞赏,称赞他目光长远,思维敏锐,xìng格沉稳,有大将之风……
当然,这个报告安然肯定是无缘得见的,如果能够看见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脸红。
秒针滴答滴答在每个人心中跳动,时间永远按照他既定的轨迹向前流,只是在这个时刻格外的显得慢些,因为人们的心情太焦急。
终于,漫天的焰火腾空而起,遮蔽了天上的繁星。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刻,欢呼声震耳yù聋,压过汹涌的波涛声。从这一秒种开始,一个离别祖国九十九年的游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在这一个晚上,无数人彻夜难眠,无数人通宵达旦的呐喊狂欢,用自己的全部热情抒发内心的喜悦和自豪。
安然已经忘记了白天的芥蒂,和每一个普通的市民一样,投身到热烈的欢庆活动之中。他最后还是没有去那个庄重严肃的场合,穿着整齐的礼服参加令人永生难忘的仪式。他觉得只是一个草根,从前是现在也是,很不喜欢站在衣冠楚楚的人群中,彬彬有礼相互说着有风度但是没营养的话,用礼貌的掌声庆祝今天这个节日。和这种场合相比,安然更习惯站在金紫荆广场上看着大屏幕,穿着T恤沙滩裤闻着汗味在人群中雀跃,拥抱身边的每一个人。
乐凌淡淡的微笑,望着人群中忘形呼喊的男人,她喜欢安然的这种习惯,这样的他才是乐凌心中最完美最真实的依靠。
这个夜,连空气中弥漫的喜悦,海面上鱼儿也在狂欢。
一夜的尽情欢唱,直到天明,安然徜徉在街头不归的人群中,感染着许久不曾经历的感动。一个通宵未眠的他,一直走到脚上发麻,这才意犹未尽的乘车回家。即便是回到了安静的家中,仍没有入睡的心情,内心的澎湃一时半会怎么能够平复?
这种源自于内心最深处的激动,一直延续到下午,延续到睡梦中,延续到凌晨的机场。
时间苒苒而过,一天的工夫不过弹指挥间的事情,相聚的背后必然是别离。父母很感伤,和他们相聚了不到半月的孩子又要出mén了。每一位父母都不会舍得孩子们的离开,可是他们又不得不放开手,注视着已经长大的儿nv远去的背影。
香港国际机场跑道上的叮咛嘱托,最后承载在逐渐远去的夜航灯上,安然走了,乘坐着印着未来基金名字的专机,飞向遥远的大洋彼岸。与之一起离开的,有永远站在他身后的乐凌,还有昨天才匆匆赶回香港参加回归晚会的薇薇安。
“回去吧,他自己的路,让他自己去走。”安树搂着妻子的肩膀,不住的劝说着泪流满面的发妻。
卫兰点点头,但是泪水始终无法抑制,每一次孩子的远行,都会带走母亲的牵挂。
“这小子现在出息了,不用我们再cào心,回家吧,他说的事情我还要赶回去办,好几千万的股票呢,要不及时抛掉,损失可大了。”男人的思维和nv人总有些差异,卫兰关心的却和安树所思所想根本不是一码事。
沿着警卫森严的通道向外走去,卫兰忍不住责怪道:“你就知道股票,儿子的大事一点都不上心,你看薇薇安和安然之间会不会也有点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两不对劲。”
“老太婆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自己的事情让他自己去处理,你就是想管也用不上劲。恋爱自由你知道不,好的父母是不会干涉孩子的感情问题的。我们还是多cào心一下自己的事吧,等这次把股票全抛了以后,咱们两出去旅旅游怎么样,去英国法国,像安然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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