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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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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安然转回身下楼,冲后面摆了摆手,身影忽然显得有些落寞。
    “我??????”
    水蓝伸出手想说些什么,却毕竟没有说出口,看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072 过年
    岁之朝、月之朝、日之朝合起来叫做三朝,这一天就是正月初一,俗称大年初一。
    chūn节已经有三四千年的历史了,原为农历的元旦,即人们通常说的过年,它起源于殷商时期年头岁尾的祭神祭祖活动。
    古代的新年并不叫chūn节,而是随着时间的变迁不断的变化称呼:元日、新年、正旦、岁首、三元等等。真正把农历新年叫做chūn节,那已经是辛亥革命之后的事情了。
    ?年辛亥革命后,南京临时政fǔ为了顺应农时和便于统计,规定在民间使用夏历,在政fǔ机关、厂矿、学校和团体中实行公历,以公历的元月一日为“元旦”,农历的正月初一称“chūn节”。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从中午开始响起,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此起彼伏一直到晚上六七点钟都还未停歇下来,整个江南市弥漫着硝烟的味道,这个硝烟里夹带的是浓浓的喜意。
    家家户户的团圆日,欢声笑语沿着大街小巷一路行去随处可听,一盏盏明亮的灯火照亮房屋厅堂,一张张红红的笑脸在酒杯后映照得喜气洋洋。火红的chūn联、倒贴的福字,闪亮崩光的爆竹,这一切都带给辛苦了一年的人们最大的快乐。
    “安然,咱们也放爆竹吃年夜饭。”
    安树乐呵呵的把儿子从房间里喊出来,肩上抗着一盘万响鞭炮。今年的chūn节过的格外舒心,搬了新房子,家里条件变好了,这些都是懂事的儿子带来的,所以年夜饭前的鞭炮安树决定让儿子来点。
    安然也是开心的,上辈子他欠父母太多太多,这一世终于是能还回一些。只要父母的脸上能够总能洋溢着笑容,就算是再辛苦男孩都不介意。何况他现在辛苦吗?怎么看都没有辛苦的样子,日子过的是不要太舒服。
    “你来点。”安树递过来一根香,今年咱们家你最累。
    “嘿嘿,”安然傻笑着接过来,小心的靠近引线。
    安树一瞪眼:“用得着这么小心吗?不就是点个爆竹,看你怕成这样。”
    安然在父亲的眼里已经是大人了,能够成为顶梁柱的男子汉点个爆竹都要这么缩手缩脚?安然对父亲的话置若罔闻,照样手指快速的一伸一缩,直到第三次才算让粗粗的引线蹦出火huā。
    “啪啪……嘣嘣……”
    长串的巨响连续不断,星火在地上luàn跳,爆竹在空中炸响。院子mén大大的敞开着,一团团火光照耀在父子身上。
    安树拉着儿子回到院里:“儿子,这么大的人了,可不能这么胆小啊!”
    父亲有点恨铁不成钢,男孩子的胆子咋这么小?安然只是笑,却不回答老爸的话,他对鞭炮有一种内心的畏惧,这种畏惧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在17岁的那年,被鞭炮炸伤了手之后的心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安然不是变态人物,即使是重生了,也照样是个惧寒怕冷的小人物。在他17岁时,也就是五年后的新年,一枚被称为“鱼雷”的鞭炮重创了他的手指。听着这个名字就能知道,这个鞭炮应该属于重型武器,这样的鞭炮在手里爆炸的结果,安然同学的左手拇指和食指一个月不听使唤。
    安树教育着儿子,希望他能有一些男子汉的胆量,男孩只是笑而不答,不说心理yīn影问题,这么大了他对放鞭炮也失去了兴趣。至于说胆量这种东西,和敢不敢放鞭炮有什么直接关系?
    “好了好了,吃饭啦!”
    卫兰在厨房里呼唤着:“你们爷俩赶快来帮忙端菜,开饭了。”
    男孩嘿嘿一笑跑进厨房,父亲无奈的放弃了说教,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可惜今天是大年夜。安树已经快半年没能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子了,安然的懂事和赚钱能力,给自家老爸很大的压力。
    年夜饭是一年最丰盛的晚餐,七盘八碗满满当当一张桌子摆满,一家三口喜乐融融围坐着。在过年的日子里,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商场,广播中电视里都只有两个字:喜庆。
    一年到头忙碌下来,中国人难得的真正抛开工作放下包袱,这个节日也许在今天的中国来说,古老的传承意义已经不太合用,变成了人们放松自己,合家团圆的节日。
    吃罢了年夜饭,吃得太饱的安然捂着肚子拎着父亲递过来的塑料袋出了mén。外面的街道早就是银蛇狂舞火焰腾飞,家家户户都有大人孩子出来放焰火。今年家里收入不少,算得上衣食无忧,过年的时候不放点焰火怎说得过去?
    安然看着父亲在焰火下乐呵呵的黑脸,心里别提有多么开心,自己总算是略微弥补了些前世对父母的愧疚。听闻着街道上的欢歌笑语,老妈略略收拾一下房间也加入到父子俩的行列。
    钻天鼠、旋地龙、彩珠筒、飞碟……
    一朵朵姹紫嫣红,一声声清脆悦耳!
    父亲爽朗的笑声和妈妈偶尔像少nv般雀跃的拍掌叫好,和安然站在一旁微笑相对比,这个家庭显得和不远处的人们大为不同。两个大孩子和一个貌似孩子的大人,完美的融和在“噼啪”声永无止尽的新年夜晚。
    “爸、妈,我去接电话。”
    安然知会一声,亏得他一直留心着家里的动静,这才能勉强听见书房那边传来的电话铃声。
    “去吧,去吧。”卫兰摆手打发走儿子,继续和丈夫享受着过年的欢乐。
    “许先生新年快乐。”
    “张总编新年快乐。”
    “张大哥新年快乐。”
    “……”
    安然嘴巴发麻的放下话筒,不记得这是第几个拜年的电话,同样的话重复很多遍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屈指算算知道自己家电话的人都已经打过了,原以为不知道的也打过了,应该不会再有电话进来。
    现在做什么好呢?安然习惯xìng的拿起笔然后放下,除夕之夜就不再写作了,在这种日子还要工作,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看电视吧,chūn节联欢晚会快要开始了,这一道国人享用了几十年的过年大餐与其说是享受节目,还不如说是享受全家人一起守岁的温馨。
    “叮铃铃……”
    男孩还没走出房mén,电话铃及时的响起,把男孩的脚步拉了回来。
    “新年快乐,您哪位?”
    “安然,新年好。”
    男孩脸上泛起微笑,故作听不出对面声音:“还没到新年呢,干嘛要说新年好?对了,你到底是哪一位啊?”
    “你!死安然,呸呸,今天不能说那个字,安然,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我会生气的”
    电话的另一边发起了最后通牒,男孩只有俯首投降。
    “哦听出来了,原来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董青美nv。”
    “死样,故意耍我。”董青的声音说不出的甜,让男孩心里bō澜不已。
    “今天不能说那个字,你就忘记了?”安然打趣着。
    “好啊,你是故意气我的是吧。你现在做什么呢,年夜饭吃了没?”nv孩不再纠结于安然的玩笑,对于这种痞赖之徒,她一点也没有,只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感受着话语中的温暖,安然终于收起了调笑:“吃过了,你呢?”
    “你猜!”董青使用了nv孩们最擅长的伎俩,说完之后便忍不住咯咯直笑。她的心情很愉快,只要和安然在一起时便会忘记忧愁,即便是远隔千里用电话聊天也是如此。
    “我猜啊……你肯定在看电视。”安然用心听了听,听筒了隐约有电视的声音。
    “错了错了,我在房间里看焰火呢,好漂亮啊。”董青说到后面,声音愈发的小了些,恍若隔世。
    “是吗?我们这外面也很多人放焰火,的确很漂亮。”
    “对了安然,你去香港有没有给我买礼物?”
    “买了。”
    安然再一次撒谎了,他在香港哪有时间买礼物?不过这种谎言是必不可少的,只为了电话那边nv孩的喜悦也是应该。
    “是吗?没有骗我吧,告诉我是什么?”董青果然开心了很多,声音更加的温柔了些。
    安然挠挠头回道:“暂时保密,等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真的不想骗人的,只是这一时间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给董青好,从香港带回来的东西不多但也不少,都是银河音响给的纪念品,还有张学友等人送的有纪念意义的小饰品。比如说上次送给水蓝的那个吊坠,便是“wěn别”专辑破百万张的纪念品,24纯金带张学友亲笔签名的挂饰。
    “嘻嘻,好吧,等我回来之后再和你jiāo换礼物,你不说我也先不告诉准备给你的是什么礼物了。”
073 拜年(1)
    俗语说:三十初一不同天,千百年流传来来的谚语是极有道理的,昨天还是yàn阳高照,今天新年伊始的日子空中就飘起了méngméng雨丝。
    原本大年初一并不适宜拜年,可介于明天要去跟着父母回老家给爷爷nǎinǎi拜年,安然只能是提前拎起东西去老师家里。
    李云飞的院子很热闹,安然走到院外就能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像是几个孩子在争论着什么。院子外面几辆轿车停着,男孩习惯xìng的看了看车牌,来人似乎来头不小。
    安然猜得没错,院子里屋檐下站着三个孩子,两男一nv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太多,大些的不过十五六岁,小点的也就跟自己一般大,手里拿着鞭炮正有说有笑的不停往院子当中扔。
    “啪!”
    安然微笑着等鞭炮炸响,这才走了过去,他知道老师有三个孩子,估mō着这几个就是李云飞的孙儿辈了。这个院子能有这般热闹,他也为老师感到开心,怪不得母亲曾邀请老师去自己家一起过年,会被李云飞拒绝。
    “你找谁?”
    大一些的孩子挡住边上男孩准备点燃鞭炮的手,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找李老师,我是他的学生,是过来拜年的。”安然稍微举了举手中拎着的礼物答道。
    “爷爷,有人来拜年了。”
    还没等安然说完,小nv孩便高声喊着,一个男人闻声而出,瞧了瞧安然笑道:“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站在外面?这么大的雨,快点进屋来。”
    安然也不客气,实际上他也从未在这个院子里客气过。
    站在屋檐下跺了跺脚,抖掉些衣服上的水珠,安然问道:“老师在吗?”
    “在屋里呢。”男人回答道,好奇的看着他,像是奇怪这是何方神圣,大年初一就跑出来拜年。
    “安然来了?”屋里传出李云飞的声音,语气欢快中气十足。
    男孩连忙答应着:“老师,是我。”
    “快进来吧,下雨天怪冷的。”
    男人一推房mén,一股热气涌出来,下着雨的冬天外面的确够冷,还是房间里暖和。
    这个院子里房间结构和安然他们家很类似,每一进房子都是前后两间,外间可以做客厅也可以是餐厅,大部分人家都是合而为一的,即使客厅也是餐厅。
    安然跟着男人走进屋子,屋子正当中升着一个炭盆,几个男人围坐在炭盆周围,没见着当中有nv人,想必是都在隔壁厨房里做饭。李云飞满脸欢笑的打着招呼:“小然,你怎么又不带伞,看把你淋成什么样,快过来烤烤火。”
    “呵呵,习惯了,雨下的不大。”安然把手上的东西放在mén边凳子上,过去给老师鞠了个躬:“老师,新年好。”
    “好、好。”得意弟子驾到,李云飞很高兴:“快坐下烤烤火,小心感冒。”一边说着一边掏着口袋,拿出一个新簇簇的红包:“压岁钱给你准备好啦,就知道你今天会来。”
    围坐的几人大为诧异,自己的父亲看见这个孩子怎么比看见亲孙子孙nv还要高兴?李云飞解huò道:“这个是我新收的学生,名字叫安然。”
    接着对安然说道:“安然,这两个是我儿子,这个是我的nv婿,你应该叫师兄。”
    李云飞早就不把安然当做小孩子看了,而是当做自己最得意的关mén弟子,虽说男孩年纪不大,可为人处事极有分寸,就是普通刚走上社会的青年都没自己的弟子成熟。
    “啊?”三个三四十岁的大男人惊讶的看着自己老父,这么点大的孩子叫自己师兄,这有点太过滑稽了。
    “爸,你什么时候收的学生,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年纪最大的那位奇怪问道。
    “我要收学生还要向你汇报?”李云飞瞪了大儿子一眼,继而自豪的说道:“你们别看安然的年纪小,他做出的事业可不比你们差。”
    “是吧,”几个人打着哈哈,满脸写满不信二字,只是不愿意驳了父亲的面子。
    李云飞怎会看不出,他也不在意儿子们的看法:“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自己知道就行了。”说着招手把安然叫到自己身边坐下。
    “这是我的关mén弟子,以后能够继承我的衣钵的就是他了。”
    几个大人不住点头,不管信还是不信,这种日子都是要让父亲开心才是。再说了父亲收个学生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要是喜欢收十个百个都是好事,起码能排解一下老人的寂寞。
    “几位师兄好。”安然打着招呼,管比自己父母还要大的人叫师兄,的确是有点怪异的。
    “呵呵,”年纪最大的那位在身上mōmō,最后从上衣口袋上取下钢笔递过来:“第一次和你见面,就拿这个做见面礼吧。”
    剩下二人也不甘示弱的mō口袋,却发现身上还真没什么东西适合这个场合,只能是掏出几张崭新的十元大钞。
    “不用、不用,”安然连连摇手,老师的压岁钱他接是因为礼数,可这些便宜师兄根本就不熟,收别人的东西心里过不去。
    “算了算了,你们别争了。”李云飞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xìng格,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打jiāo道,更不喜欢接受生人的东西。
    挡住了儿子nv婿的见面礼,老人笑眯眯的问着安然:“给我带了什么礼物?你现在可是一个小财主了,听你母亲说这次去香港风头不小啊。”
    “呵呵,给您带了几条烟和几瓶酒。”安然羞涩的笑笑,不明白老师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这事是什么缘由。“我妈妈就是喜欢夸张,谈不上什么风头,在香港只住了两个晚上就提前回来了。原本想给您带点东西回来的,可惜临时改变行程,没来得及买。”
    他说的是实话,本来他是准备最后一天下午去大采购,带些适合送人的礼物回来。后来被记者nòng得提前一天启程,实在顾不上这些了。
    几个大人坐在一边听着忍不住好奇,这个男孩谈吐不凡,压根就没有一丝的孩子气。这个年头内地去香港的人可不算多,何况李云飞话里有话,出风头是什么意思?
    李云飞瞥了瞥儿子nv婿的表情,对安然的回答很是满意,接着说道:“你可不能因为自己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就骄傲自满,谦受益满招损的道理你要懂得。”
    “是,我都记下了。”安然恭顺的点头,心里却奇怪老师可以提起这件事情的目的。
    老人说这些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其实也很简单,主要是不想让儿nv们看轻自己的学生,顺便可以让他们对比一下和安然差不多大的孙儿辈。
    “安然,你去香港旅游?”李云飞的nv婿问道。
    安然想了想答道:“差不多吧,就是去那边走走看看,顺便办点sī事。”
    李云飞忽然chā话道:“继成,刚才你说自己的公司一年能赚不少钱,有几十万是吧?”
    李云飞的nv婿名字正是叫周继成,见岳父说到自己的得意之处,喜道:“嗯,我去年年初辞职开办了这家公司,业务做得还算不错,利润大概有个二十多万吧。”
    这个数字在这个还在歌颂万元户的时代,已经是个大数字了,何况还只是刚刚成里不到一年的小公司,难怪他沾沾自喜。原本他以为岳父再不济也会夸奖自己几句,不料李云飞的口气照旧云淡风轻:“才二十万的利润你就huā了大半去买部车,这有必要吗?”
    “呵呵,”周继成赔笑道:“钱赚来不就是huā的,能huā才能赚嘛。”
    李云飞摇摇头:“你这种想法要不得,这么大的人还比不过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说着他看了看安然,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涉及到了学生的**,做老师的不能让学生尴尬。
    “是,我知道了,爸爸说的对。”
    李云飞的两个儿子看见苗头有些不对,连忙chā科打诨缓解着生硬的气氛。安然坐在那有些不自在,他知道老师并不是故意要让他为难,可能是老人看不惯年轻人的行为,看见自己之后又想到了这件事,所以才顺便说一下。
    “老师,嗯……三个叔叔,我想出去走走,里面有点闷。”
    安然真的找不到借口,但他实在坐不住了。
    “嗯,去吧,在外面和他们一起玩。”
    李云飞也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让nv婿难堪,还nòng得学生很不自在。
074 拜年(2)
    安然走出屋子,三个孩子依旧在断断续续放着鞭炮,大些的男孩似乎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看见他出屋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然。”
    “我叫李腾云。”
    “你好。”安然点点头,笑了笑。
    “你是我爷爷的学生吗?你多大了?”李腾云很是好奇,刚才屋子里的对话他站在外面能够听见,爷爷对这个安然很看重的样子。
    “我十二岁了。”
    “这么小?”
    那个nv孩见他们聊得起劲,收起手里的火柴加了进来:“我叫李清影,我弟弟去外公家了,不然就不是你最小了。”
    “呵呵,是吗?”安然很无趣,比年纪大小他大半都是输的,再说比这个东西实在无趣得很。“是呀,我弟弟叫浩云,比你小一岁,我比你大一岁,你要叫我姐姐。”
    “呃”
    安然无话可说,按年龄来说他的确该叫面前的nv孩姐姐,可是他的心里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这句姐姐如何叫得出口。
    “你们不住在江南吧?”男孩顾左右而言他。
    “我家在江北,清影家在北京。”李腾云答道,江北市是江东省的省会,省会来的孩子面对江南这种小地方的人,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李清影却是不答反问:“安然你家住在这附近吗?”
    “嗯,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安然很老实的回答,只要不叫这帮孩子哥哥姐姐,其他的都好说。
    几个孩子正说着话,厨房那边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nv人,手里拎着一篮白菜喊道:“你们几个小家伙过来帮帮忙,把菜拿去洗洗。”
    李云飞的厨房是另一栋房子,坐落在院子的一角,和这边并未连着。李腾云搓搓手:“这么冷的天洗菜,清影你去吧。”
    “我不去,让周小峰去,他不是说自己在家会帮爸爸妈妈做家务的?”李清影也是老大不愿意,下雨的冬天太冷了,水龙头在院子中间,雨水会打湿新裙子的。
    那个对安然不理不睬的男孩“哼”了一声:“我说过几次了,我不叫周小峰,我叫周峻峰,别总给我luàn改名字。”
    “我去吧。”安然如获大赦般的自告奋勇,洗个菜不算什么,比和这几个孩子聊天舒服多了。不等几人答应,便径直走过去接过篮子。白菜很新鲜,看样子就是在院子的菜地里现拔的。
    “阿姨,我来洗吧。”
    那个nv人犹豫着问:“你是?”她刚才一直在厨房里忙着,还没注意自家院里来了个小男孩,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大年初一就跑到这里来了。
    “我叫安然,来拜年的。”
    “妈,他是爷爷的学生。”李清影喊着,原来这个是她的妈妈。
    “唉呀,那怎么行,你是客人呢,还是让他们做吧。”
    安然笑着把篮子接过来,这个nv人越看越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没事的,我在家天天做这个。”
    “哦,这样啊……”nv人没有坚持,篮子被安然轻轻接过。
    自来水很冰,安然的手被水一浇变得通红,针刺的感觉过后变得灼热起来,安然慢慢的洗着白菜,细雨渐渐落在头上、身上、脸上,冷丝丝的不太舒服。
    男孩有些想要回家了,拜年并不一定就要在老师家吃饭,自己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安然不喜欢这种环境,一屋子人都不认识,和他们一起吃饭拘束得很。他最爱的就是前世和几个哥们,夏天的夜晚在路边摊上,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喝到半醉开始吹吹牛骂骂娘,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
    “这个nv人是谁?”安然努力的回忆着,他绝对见过这个人,应该不是重生之后见过,而是在重生之前。
    “她是李清影的妈妈,那就是老师的儿媳fù,会不会是在老师的葬礼上见过?”安然思索着摇头,十年后的葬礼他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了,毕竟前世他和老师并不熟悉,来参加那个葬礼是母亲的要求。
    不对,安然依稀想起在葬礼上自己只是鞠了个躬就离开了,并没有去关心跪在一旁答礼的男nv们,那些人全身都是孝服,形象也大变,不可能会有这么深的印象。
    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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