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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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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丁凡笑笑不吭声,这几天安然每天要来一趟,接触下来他学到了不少东西。虽然现在安然的做法他并不理解,可他心里也不想否定安然的话。对这个比自己小不少的男孩,丁凡很服气。
    “就知道笑,算了,你在这看着吧,我也回家吃饭去了。”冯继堂一甩手就走,也不给丁凡反对的机会。
    丁凡摇头无语,安然是甩手掌柜,冯继堂是兴趣来了什么都想管,没兴趣什么都不管,只有他自己是劳碌命。
    日落日升,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装修,调试设备,培训人员……
    这期间安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冯继堂隔三岔五的来转转就chōu身而走,只有丁凡一个人整日蹲守在这。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站在摆满了崭新机器的店里,闻着还有些浓郁的油漆味,丁凡tǐng直了xiōng膛,四处检查着看看有什么遗漏。明天就是开张的日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jī动之余,丁凡有些忐忑,前前后后huā了三十多万,这个店能不能赚到钱?投资太大了,他心里没有底,三十多万,加上明后年的房租一共四十万,意味着三年里每年赚到十三万才算保本。
    一个月赚一万块钱的话,等于没赚到钱,这种压力放在一个职高的学生肩上,的确不算轻。
    “安然,明天就开张了。”
    “店里的电话装好了?”
    “嗯,下午邮电局的人来装的,贼贵,五千多一部。”
    说到这个丁凡真有点不舍得,一个游戏室需要装电话吗?huā五千多块装这东西有什么意义,不能吃不能喝的。丁凡对安然现在算是彻底服了,既是为了他的见识,也是为了他的舍得。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似乎安然有点漫不经心,“是不便宜,但没电话不行,太不方便了。明天开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没?”
    “全部nòng好了,就等开张。明天星期六,上午九点半开业,记得准时到。”
    “我就不来了,我今天晚上11点的火车,要去北京。”
    “啊?店里开张你也不来?去北京干嘛?”丁凡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没见过这种人。自己huā了几十万的店开张都不到场的老板,绝无仅有。
    丁凡的心里抱怨,安然也是一肚子牢sāo:“我也不想去的,可是没办法,不去不行,参加比赛呢。”
    “那,好吧,你一路顺风。这边店里我会看着的,放心吧。”
099 我爱北京天安门
    飞驰北上的列车驶过一座座山脉桥梁,从江东省会江北市到北京有两千多公里,火车要行使30多个小时才能到达。
    曾几何时,能去一次北京是无数中国人的梦想,不要说这些十来岁的初中生,就连陪同参赛选手一起进京的老师们大部分都还没有到过首都。
    江北省这次入围进入全国决赛的学生有七名,江南市的成绩第一次超过了省会江北,安然和董青占据了七个指标中的两个。这个现实让省会江北教育局的官员们很丢面子,却让江南市教育局领导笑得合不拢嘴。
    取得了好成绩,上至教育局,下至三中的老师个个得到了好处,其中以张军为甚。参加工作只不过四五年的年轻语文老师,现在成功的担任了三中初中语文助长和初二年级主任的职务,另外还被评选为江南市去年的先进教师,预计今年的中学高级教师职称也在望了。
    此次进京教育厅一个处长带队,各个学校参赛学生的指导老师也沾光赴首都旅游,嗯,准确的说应该是指导学生参加比赛,顺便游览首都的大好河山。来回的行程早就安排妥当,除去往返和参赛的时间,还有一天的自由活动。其实要是挤一挤的话,足足有两天可以游览风光。
    一行人中,有两个学生和旁人不太一样,这两个学生就是安然和董青。参加作文竞赛,安然不很在乎,去北京他也没有多少热情。而董青的若无其事更好理解,她从北京过完年回来还没有多久,如何会对回北京有憧憬和jī情。
    两夜一天的行程在火车上渡过,到了第三天的清晨,南国漫山遍野烂漫的山huā变成了深绿sè一望无际的平原,还有一座遥远的城市进入眼帘。安然可以清晰的看出,在那座庞大的城市上空,升腾着淡淡的黑烟。
    一下火车,安然还来不及仔细端详一下八十年代末期老北京站的全貌,就被张军催促着乘上主办方前来接站的中巴。我们的张老师也迫不及待了,希望能赶快报道,放下行李抓紧时间参观一下四九城。董青没有他们一起走,而是上了一辆进口轿车扬长而去。
    董青上车之前,回过头来无声的张了张嘴,安然能看出她的口型:“**。”
    男孩招了招手,张开嘴同样无声的回答道:“不见不散。”这是他们在火车上的约定,中午一点钟在**城楼下碰头。
    董青的离开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没有人去关注,起码是表面上所有人都视若无睹。其他学校的老师自然不会去管闲事,而教育厅的处长大人和张军是心知肚明。
    所谓的报道是很简单的手续,也就是在下榻的宾馆大堂里,团队的领队出示江东省教育厅的介绍信,然后办理一下入住的手续,顺便领取赛程和注意事项而已。
    安然的行李不多,他向来不喜欢大包小包似的出mén,最多一身换洗的衣服。北京城这么大的地方,缺什么都可以买到,人民币多带点就行了。放下行李安然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半了。他们入住的这个宾馆不在市中心,上来的时候安然留心问过服务台,这儿是二环之外三环之内,边上是朝阳区政fǔ,距离**有点路,但也不是很远。
    二环之外,三环以内……
    安然很无语,这还叫偏?那么将来住在三环外、四环、五环甚至通州该叫什么?不过他也明白,现在的北京三环才是刚刚建成,整个城市的人口才一千多万,和二十年后本地加外来人口总数突破一亿是天壤之别。
    “二环……”安然趴在chuáng上寻找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再丈量着和**之间的距离,真的不算远,估计打车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安全抵达。这辈子第一次来北京不去看看故宫**,那肯定算是白来了,至于清晨五点多的升旗仪式嘛,安然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愿意起chuáng。
    月的北京天气可不暖,凌晨四点多就要爬起来,这叫自找苦吃。安然觉得自己比上前世越发的懒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懒惰下来,毫无顾忌和压力的变懒。对这种不良的现象,男孩压根就没有纠正的习惯,有条件不让自己过的舒服点,那是相当的对不起自己。
    安然正研究着北京地图,张军推mén进来,他和安然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
    “安然,下午老师要去颐和园,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男孩摇摇头:“张老师,我下午要去故宫。”
    “你一个人去?”
    “没啊,我约了董青一起。”
    “哦?”张军想了想:“那我陪你去吧,你第一次来北京,你们俩年纪都小,别遇见了什么事情。”
    张军的确是出于这个考虑的,安然和董青都是他带的学生,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二岁。就算董青是北京本地人,他也放心不下,万一出点什么事,回去怎么jiāo差?
    “嗯,行。”安然没有拒绝,反正今天下午他也就是准备huā几个小时逛逛故宫,逛完了就要回来,跟着老师的确安全一点。董青今天本是没有空出来的,难得回一次北京,既要陪陪母亲,还要去看爷爷nǎinǎi。安然估计她下午的时间也会很赶,甚至还有可能无法赴约。
    师生两个商量好了,稍作休息一下,提前吃过了午饭,十二点不到就上了路。
    从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小城市来到千万人口的首都,张军走在车水马路的路边目不暇接。没等他思索该通过怎样的途径前往中国的政治心脏,安然已经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张老师,上车。”
    张军mí茫的上车,看着车窗外参差比邻的高楼大厦如同在梦里,直到车子停下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等到他掏出钱包准备付账,这才发现安然已经接过找回的零钱推开车mén。
    张军真的不是故意装糊涂让自己的学生付钱的,也不是没见过市面被一辆出租车吓坏了。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初一学生,能这么老练的行走在陌生的都市,让张老师的常识受到了挑战。另外他惊讶的原因是在出行之前,从未想过要使用出租车这种jiāo通工具,一来这种jiāo通工具他从未坐过,陌生感重了些;第二是听说这东西太huā钱,坐一趟几十块钱就会不翼而飞。
    推开车mén,张军一抬头,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气势恢宏的广场一角,正对面的正是无数次在电视中见到过的**。
    不知道怎么的,张军的脑海中泛起的竟然会是一句歌词:我爱北京**,**上太阳升。
100 尾巴
    **,始建于明永乐十五年(公元1417年),最初名叫“承天mén”,寓“承天启运”、“受命于天”之意,是皇宫紫禁城的正mén。此楼于公元1451年毁于大火,1465年予以重建,明末时又毁于兵火,直到清顺治八年(公元1651年)重修,才大体成为今天的样式,并改名为“**”。
    **外那宽阔的广场,自然称之为**广场。原来的广场为形广场,由大明mén(后先后改名大清mén,中华mén),长安左mén和长安右mén以及千步廊合围而成。在民国时期拆去了千步廊,54年又拆除了中华mén、长安左mén和长安右mén、户部刑部等衙署、以及仓库棋盘街等建筑,才成今天规模。
    占地面积44公顷,东西宽500米,南北长880米,世界最大的城市中心广场,现在就踩在安然的脚下,或者反过来说,安然第一次站在了中国的中心,**广场上。
    这个地方,数百年来都是华夏的心脏,是无数重大政治事件、历史事件的发生地,是这片流淌着龙的血脉传人土地上最为悲哀、荒诞和欢呼的聚焦点。
    走在huā岗岩的石板上,轻轻的布鞋不会发出声响,安然的脚步很安静,或许是怕惊扰了沉睡在底下的无数英灵。望向那雄壮的城楼,38米高的楼台曾寄托了数个朝代六百年的兴亡愿望。天空很晴朗,阳光很明媚,安然却无法感觉到心灵的愉悦。
    或者在他的心里,此处的天空应该是血红的,正如鲜血一样的红,不管是过去,还是在不久的将来。
    张军不知道走在前面的学生在想什么,为何沉默不语,为何脚步蹒跚。他很高兴很喜悦很jī动,**是年轻的老师最想要瞻仰的地方,这里的一切从小他便憧憬着,从**城楼到华表,再到人民英雄纪念碑、人民大会堂和máo、主席纪念堂。
    他怀着朝圣一般的心情,勉强压抑着幸福得要跳跃出来的心脏,目光mí离的注视着前面那高耸的城楼。就在那,曾经有人大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两般心思,前进的方向却是一样的。
    数过一块块的方砖,迈步跨过金水桥,晴空下更显得幽深的méndòng就在眼前。安然端详着méndòng后面的世界,金碧辉煌和无名的压抑怪异的结合在了一起。
    “安然”
    董青在城楼下面正当中的méndòng外跳跃着挥舞着手臂。
    安然加快了脚步,某些在生命中无法正视和承受的东西,只能暂时的遗忘。如果愿意去纪念的话,那么请默默的放在心里,用行动去证明。
    “你等很久了?”
    男孩问着董青,眼睛看着的却是站在nv孩身后的人,一个魁梧的男人,眼神很锋利的男人。
    “没多久,就比你们早几分钟,张老师也和你一样来的?”
    在看见安然身后的老师那一瞬,董青方才的喜悦低沉了不少,言语中的欢愉也少了很多。
    “张老师好。”
    “董青好啊,你这几天是住自己家里?”张军没有觉察学生的变化,他早被这震撼心灵的环境吸引住。董青不和他们一起住是早就说好的,现在问只是没话找话说。
    “嗯,这个是赵叔叔,我妈妈的司机。”董青给老师和同学介绍着。
    “你好。”安然点头示意,张军比他热情多了,走近两步伸手而握:“赵师傅,我是董青的老师。”
    “你好,张老师。”那人不冷不热的回应,眼睛有意无意的在安然的身上打着转。
    “张老师,咱们进去吧,票已经买好了。”董青掏出四张mén票摇了摇。
    “嗯”
    张军脚步微微停了一下,让两个学生并排走在前面,自己和赵司机在后面随行。
    “你怎么和张老师一起来的,不是说了咱们两个的吗”董青侧过头去,贴着安然的耳边轻声的问,他们和后面的人隔着有六七米的距离,想来是不会让人听见的。
    安然耸耸肩:“老师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哦,对了,我妈妈说要我晚上去爷爷家吃饭,所以让赵叔叔和我一起,这样不会耽误时间。”
    “那你陪我们看完故宫就要回去?”
    nv孩“嗯”了一声,语气中有着几分不愿:“我和爷爷nǎinǎi好久不见了,本来我是想明天晚上去看他们的,可是妈妈非要我今天晚上去。”
    安然很善解人意:“去吧,难得回来一次,肯定要陪陪老人家。”
    “嘻嘻!”董青忽然展颜而笑:“你真好!”
    “唉,别发好人卡给我。”安然郁闷的答道:“只可惜某人给我承诺的北京小吃不见了,北京烤鸭也飞走了,可悲啊。”
    董青“哼”了一声反驳道:“谁说的,不就是今天我有事嘛。明天比赛后天休息,等后天我陪你去吃,撑死你。”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两人边说边笑不知不觉穿过了**,眼前豁然一亮,又有一座雄伟的城楼出现在眼前,两人结束窃窃sī语,董青需要的解释得到了。
    “张老师、赵叔叔你们快点。”
    安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位和张军老师走在一起的赵叔叔似乎对自己很有兴趣,不然他的眼神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那种目光有点像是审查?
    张军是第一来北京,走过**看见第二座城楼,开口问道:“董青,这就是故宫的大mén吧?”
    董青笑道:“不是,这座是端mén,过了这个是午mén,那才是故宫的大mén。”
    安然想起从前导游的介绍,补充说道:“端mén,以前封建时代朝廷官员上朝的时候,在这里整理着装端正仪表,故名端mén。”
    “咦?”董青惊讶:“你来过这?”
    “没有,看书上这么写的。”
    那位赵司机笑嘻嘻的看着男孩,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安然指了指左右两边的华表问道:“这个叫什么?**前面有两个,这儿又有两个。”
    在赵司机的目光灼灼下,男孩很不自然,只能是没话来话说。
    董青解释道:“这个是华表,”正说着,巧的是正好有一群游客站在华表下面,一个导游正讲解着:“……这两对华表上都有一个蹲兽,蹲兽名叫犼,xìng好望。**前的头向宫外;mén后的这对华表,蹲兽的头则朝向宫内。犼头向内是希望帝王不要成天呆在宫内吃喝玩乐,希望他经常出去看望他的臣民,它的名字叫“望帝出”,犼头向外,是希望皇帝不要mí恋游山玩水,快回到皇宫来处理朝政,它的名字叫“望帝归”。”
    董青等导游说完:“嘻嘻,不用我解释了,咱们跟着那个导游一起走吧。”
    安然看了看两边摇头道:“边上有不少导游,咱们请一个就是了,跟着蹭人家会有意见的。”
    这个建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赵司机当即请来一个导游,带领着众人继续前行。有了专业导游的讲解,接下来的游览才丰富起来,这故宫里的一砖一瓦中,莫不是藏着故事,一楼一柱间无不蕴含着典故。
    张军是第一次来,听得意旷神mí,安然可以算是第二次,董青和赵司机都来过数次,可三人还是津津有味。
    五千年华夏的历史积累,六百年古都的厚重所在,就算是来上一百次,也不会感觉到半点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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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终于存稿任务完成了,今天下午的火车回老家过年,到初八回来,可以保证不会断更,给自己庆祝一下!
    谢谢大家的支持,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祝各位同学们在新的一年里大吉大利、一帆风顺、招财进宝、升官发财、学业有成、泡妞无往不利!
101 不应该的选择
    天底下的考试都差不多,无非是大考和小考间的氛围不同,地点和监考严厉与否的区别。像作文比赛这种考试,监考起来应该算是最轻松的,这种没有标准答案的竞赛,就是学生想抄也找不到地方。
    按照日程安排,上午全国的参赛选手都聚集在宾馆的大型会议室,听了半天主席台上的诸位领导们讲话。等到听得满脑子浆糊,吃过午饭之后作文竞赛开始了。前后三天的竞赛,其实真正用在竞赛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个下午便结束了。
    安然照旧只用了半小时就写完竞赛作文,然后在座位上磨蹭到比赛结束jiāo上去,这才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没办法,在比赛开始之前张军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提前jiāo卷,为了不让张老师生气,也不让自己引人注目,男孩经受住了无聊的考验。
    董青比他早一点jiāo卷,但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处等着他。安然微笑着走过去,nv孩眼神带着询问,男孩点点头,算是给了个答复。
    “赵叔叔在外面等我呢,我妈妈要陪我去买衣服,不能和你一起去逛街了。”
    董青很内疚,早上来的时候他们说好了,考完试出去一起逛逛。没想到母亲会在考试开始前把赵叔叔派来,说是要接自己去买衣服,然后一起参加一个宴会。
    安然没有做声,他觉察出来一些不对劲,哪有给自己孩子安排得这么紧的?但是这些是董青母亲的安排,他不好说什么,也没有资格多说什么。难道他能拉着董青从后mén逃走?生活不是戏剧,更不是电影。
    nv孩的心思比男孩更加细腻些,这两天的遭遇和从前比较起来尤为反常,董青虽然xìng格有些大大咧咧,可毕竟不是傻子。
    “明天我陪你去逛什刹海,那边上就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嗯,”安然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道:“要是有事的话你就去忙,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下次回来就要暑假了,这么难得回来一次,一定是很忙的。”
    “不会的,我明天哪都不用去,爷爷nǎinǎi我看过了,以前的同学都要上课,再说现在联系的也很少。难得你来一次北京,答应你的事情怎么能不兑现?”
    安然看看大mén外,停下脚步:“你明天要是出来的话,肯定你妈会给你带上赵叔叔,我不习惯他总跟着我。”
    “以前不会这样的,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董青有点委屈,安然的语气有点生硬,nv孩的心中不好受。
    “明天不见不散,我会出来的。”
    “那在哪里等,什么时间?”
    “你坐车到后海边上的宗教局等我,上午十点怎么样?”
    安然心里泛起一阵怪异,自己和董青有点像地下党接头,又或者是不为家庭所接纳的小情侣偷偷约会。他以后会知道,这个感觉无比正确。
    “国家宗教局吗?”
    “嗯,你在它正mén对面等我,十点钟不见不散。”
    “好。”
    “你认识路吗?”董青不放心。
    “我不认识。”安然很老实:“但是出租车司机认识就行了。”
    “嗯,那说好了。”董青眼神带着犹豫,复而坚定。
    两人一出大mén,一直在外面等着的张军就迎了上来:“怎么样?”
    董青笑:“还好,写得蛮顺利的。”
    安然是老样子,不咸不淡的点头。
    张军不再问这个,转而说道:“董青,你妈妈叫了人等你,快去吧。”
    董青转头对着安然眨了眨眼睛,和两人挥手再见。
    张军看着董青的身影消失,问安然道:“明天是专家评审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老师准备去八达岭长城,你要不要一起去?”
    安然摇头道:“我不去了,刚才考试的时候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也许是生病了。”
    “啊,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张军紧张起来,自己的学生在外地生病可不是件小事,要只是感冒这种小máo病还好说,要是大máo病就麻烦了。
    安然暗骂自己,连个借口都找不好,这不是故意吓人嘛:“没事的,只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北京太冷了,有点鼻塞。”
    “哦”张军松了口气,只是鼻塞的话那只是感冒,从江南来北方温度确实低了不少,着了凉问题不大。“那现在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安然一阵头大,退后两步摇手道:“我就一点点,睡一觉就好,老师您别麻烦了。”他虽是不耐,可张军是老师,这一切都是关心他。再说没有张军的许可,他不能擅自出去玩,因为他的年龄太小,会让人担心的。
    “老师明天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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