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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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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手肘撑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敞开的mén外,期盼着能听到张国豪抑扬顿挫的声音。两个海关稽查员和他一样没有兴趣说话,一个坐在mén口看着走廊,仿佛在寻找水泥地上是否有蚂蚁爬过的痕迹。另一个坐在安然的对面,拿着报纸细细的看着,不时瞄上一眼男孩的脸,然后再退缩回人民日报的文字中去。
    这是一个烦躁的夏天,一个酷热的上午。
    过道里很安静,能听见不远处边检口的喧闹,更反衬出办公区的凄清。不时有脚步声从mén外经过,但是却没有人来打扰办公室里沉默的三个人。
    墙壁上的石英钟走得都是有气无力的,等待的日子很难熬。
    有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安然的眼睛一亮,然后黯淡下去,因为这阵脚步太整齐了,不疾不徐每一个节奏都很jīng准,不可能是匆匆赶来的张国豪。
    脚步声到mén前忽然停下,安然百无聊赖的看去,是几个穿着最新式军装的军人。最前面那位肩膀上挂着一máo三,年纪不大就是个上尉?那人剪了个平头,脸上和其他的军人一样黝黑,看不出究竟有多大年纪,可从那嘴角的绒máo就能知道,最多二十来岁的样子。上尉的军帽夹着腋窝下面,军装笔挺显得格外的英气勃发。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
    安然一眼接着一眼的看,忽然感到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总觉得挺眼熟。
    “同志,”上尉停下脚步问mén口坐着的那个稽查员,“请问一下,杨关长的办公室怎么走?”
    正无所事事的稽查员很热情,站起来冲着走廊深处指着:“往前面一直走,转弯的地方上楼,楼上第三间办公室就是了。哎呀,我刚才好像看见杨关长出去了,你和他约好了没?”
    “出去了?”上尉问道:“约倒是没约,可他应该知道我上午会过来,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稽查员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要是关长知道你要来,那肯定一会就回的,估计是上口岸转转去了。要不你们在我们办公室休息一下,他回来一定要从这mén口路过,省得你们站在mén外面等。”
    “哦……那好吧,麻烦你们了。”上尉略微沉凝便点头答应,进了办公楼这还是第一个开着mén的房间,站在关长的办公室外面等,的确不如坐在这等更好些。
    “请进请进!”mén口的稽查员热情的把几个军人让进来,请到靠墙那边的办公桌边坐下。“我去帮你们倒茶。”
    上尉客气几句,稽查员执意的去了,过了一会端着个热水瓶回来。茶杯办公室的柜子里就有,叮当一阵响声之后,三杯茶冒着热气摆在了隔壁办公桌上。
    安然tiǎn了tiǎn嘴唇,他有点渴了。这种大热的天,坐在这浑身冒汗,从早晨起来就没喝一滴水,不渴才是怪事。男孩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人权,就算自己是嫌疑犯也该有喝水的权利。
    “能不能帮我也倒一杯?”安然看着稽查员问道。
    稽查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怎么会有这么牛气的嫌疑犯,走私被抓住了敢面不改sè的提条件的人他还真没见过。稽查员迟疑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拿了个杯子出来放在男孩面前,加上小半杯的开水。
    安然一口口吹着杯中水面上的热气,眼神却在上尉身上打着转,这个人他肯定见过,可为什么想不起来是谁?
    他在留心看着别人,那人也在看着他。上尉看着安然,皱着眉思索着什么,似乎也在脑海中寻找着这个人的来历。
    “同志,这个小同志也是你们海关的?”上尉问着安然对面的那位报纸男。
    报纸男手里的报纸早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办公室来了客人总不能视而不见。“不是,我们海关怎么会有这么小的人。”
    “那他是?”
    “走私犯,刚抓的。”
    “啊?”看来这个答案让上尉同志很吃惊,上尉的目光再次凝聚到安然的脸上,但仍旧想不起这个脸熟的人是何方神圣。
    “这么小的走私犯?不会吧。”
    “怎么不会?”报纸男眉飞sè舞的说道:“这还不算小的,都已经十四岁了,我们以前还逮到过十一岁就夹带走私的呢。不过这个小子胆子特别大,你猜猜他带了多少钱的东西冲关?”
    对于报纸男的手舞足蹈口水狂喷,安然皱皱眉却毫无办法。嘴长在别人脸上,自己只能是当没听见。他不会幼稚的为了别人说自己走私就当场据理力争,因为这是毫无用处的。与其和这种最底层的卒子làng费无聊的口水,还不如随他说去,等张国豪来了,自然能见分晓。
    “多少?”
    报纸男举起一只手,竖起四根手指,一脸得意之sè正要说话,不料mén口那位忽然咳嗽道:“嗯,这件事情是还没有定xìng的,这个小同志还不能确定就是走私犯。”
    报纸男脸sè一变,想起来刚才队长在时的那一幕,有些尴尬的对上尉解释道:“是啊,他也不一定就是走私,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清楚,也有可能是因为漏报的原因。”
    上尉笑了笑,很有兴趣的问道:“那他漏报了多少钱?”
    报纸男压低了些声音,再次比了比四个手指:“四百万。”
    “啊?”上尉的手一颤,茶杯顿时倾倒在桌面,一杯满满的水流的到处都是。“四百万?”
    “嗯,四百万。”报纸男很满意上尉的失态,这些当兵的哪能知道咱们海关是什么地方?别看挂了个一máo三,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一百多块,咱们抓住一个大鱼就能发他一辈子的工资。
    上尉对安然的兴趣更加的浓了:“他叫什么名字?”
    报纸男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男孩的护照念道:“哦,安然,江东省的。”
    “安然?”上尉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过来看着护照:“江南市?”
    “你是安然?”上尉忽然问道。
    安然无jīng打采的抬起头,没有说话只疑问的看了他一眼。
    “还记得我吗?”
    男孩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你眼熟,想不起是谁?”
    上尉坐直身子:“在北京,你和董青一起那天。”
    “你是……”安然回忆起了那天,这个人正是董青的堂哥,可是他悲哀的发现,还是想不起上尉的名字,或许他压根就没记住过。“你是董青的哥哥?”
    “嗯,我是董舒天。”
    人生四大喜中第二条就是他乡遇故知,现在他乡倒是没错,故知嘛却未必。此刻安然的心里找不到一点看见熟人的喜悦,却有种想要找个地dòng钻下去的冲动。
    这个是董青的哥哥,早不遇见晚不遇见,偏偏自己这个时候遇见,要是他回去告诉董青,自己因为走私被抓起来了,那董青会怎么看自己?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许这就是了。
143 董舒天求情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是当你希望去恨一个人的时候,却恨不起来。
    许多次,安然都希望自己能把爱变成恨,因为这样他才能遗忘得快一些,可是他做不到。董青的离开很突兀很决然,至少在安然的心里是这样。nv孩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消失得一干二净,连影子都不愿意留下一分,这是安然无法接受的。
    他可以接受董青的离去,但是无法接受这种方式;他也能够理解董青的离去,但不能理解为什么nv孩为何能做到如此的决绝。即便是两个人再不能相见,甚至不能呼吸到同一个城市的空气,但是这种被外力强制的分离,总是该留下一点缠绵的。
    什么都没有,董青走了,或者说是再没有任何的音讯,没有电话没有写信,什么都没有……
    这是男孩无法接受的方式,在他治愈了从前的伤口,重新开始接受爱情的时候,却被冷酷的现实再一次重重的挫伤。爱情,难道真的是如此不堪一击?两年来安然没有信心去再直面感情,即使有些时候他能够察觉出水蓝对他的些许情意,但是他仍旧不敢迈出半步。
    他害怕,害怕自己感受到的是错觉,害怕再一次承受难以抑制的伤害。这个世界没有人喜欢自己受伤,尤其是那种很难完全愈合的伤。
    无数次,安然幻想将来会不会再遇见董青,幻想着两人相遇时该是什么模样。他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希望自己能用最风光的面貌站在董青的面前,他希望能够看到董青后悔,后悔当初的冷漠。
    是的,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与仇恨无关,也许只是为了挽回自己的自信,又也许是希望让nv孩看到放弃自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安然很想在地上挖个dòng钻进去,因为董舒天带着笑注视着自己的表情,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或许是最大的嘲讽。希望用最好的形象出现在董青面前的自己,却在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董舒天,这就是天意nòng人?
    安然也在笑,但是笑得很牵强,唯有面对,还能如何?
    董舒天笑着问:“你好像刚初中毕业吧,中考怎么样?”
    安然答:“一般吧,不好不坏。”
    “怎么想到去香港玩?这事情是真的还是误会?”董舒天指了指靠在办公桌边的背包。
    安然淡淡的苦笑:“我现在无话可说,只有等律师来了再看吧。”
    董舒天很好奇:“为什么无话可说?”
    安然反问:“我现在说什么有用吗?既然没用,多说无益。”男孩告诉自己,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要坚强,也许别人最希望看见你痛哭流涕,你就偏要微笑的面对他。
    董舒天一皱眉:“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为什么说了没用,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他不喜欢安然这种莫名的回话,在军营里养成了直来直去xìng格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被误会之后的消极应对。
    “我说的他们会信吗?”安然指指那两位正看着自己的稽查员。
    “如果是误会,你肯定能拿出证据。”
    “可关键就是我拿不出。”
    董舒天摇头:“那……,你就认了就是了。”
    安然淡淡的笑:“没做的事情我是不会认的,你无须劝我,一切等我的律师来吧。”
    “律师?”董舒天带着几分诧异,这个词他是第二次听到了,第一次听到并没有太注意,可这第二次他留心了。在1991年的内地,律师这个词语一般只出现在电影电视里,属于那种和正常人不在同一个位面的职业。
    “你的律师什么时候会到?”董舒天问道。
    安然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半个小时之内。”
    “那我等等看,要是你真不是故意的,我也帮你一起说说,罚点款就算了。”
    现在轮到安然无法理解了,自己和董舒天只是一面之缘,jiāo情是肯定没有的,要说有点关系那也就是因为董青,可现在董青都……
    安然没有问为什么,他想要留下来就留下来吧,这个时候面子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事摆平,早点回到自己温暖的家。男孩想家了,无以伦比的想,想自己那张简陋的床,想院子里的桂花树,想院角的葡萄架,想爸爸妈妈。
    安然想着家里的温馨和安心,再不愿意多开口,董舒天也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或许是等待他要找的人回来,或许真的在等安然的律师赶到。他们不说话,房间里跟着董舒天来的那两个士兵更加的不会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和刚才只有三个人的时候一模一样,唯有墙壁上石英钟滴滴答答的秒针在转响。
    这一次的安静没有维持一会就被打破了,最先打破这奇怪气氛的还是那位坐在mén口似乎执行看守之责的稽查员。
    “杨关长,郑队长,你们来啦。”
    听到这句话,屋里的人大部分都立刻站起了身,只有那个满心懊恼的男孩是个例外,照旧面无表情的坐着,观察着办公桌的纹路。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前面那位个子不高身材极瘦,一件短袖白衬衫衬托着瘦骨嶙峋的身体。走在后面的正是不久前离开的那位黑胖子。
    董舒天迎了上去,先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杨关长您好,我是14738部队的董舒天,奉团长的命令特意前来。”
    杨关长满脸的笑容:“你就是小董啊,很不错的小伙子,你们团长怎么没来?”
    “团长本来是要过来的,可是忽然接到电话要去师部开会,所以就派我来了。”
    “一样的,一样的,你来也一样。”杨关长说不出的亲切,似乎xìng格极为和善。
    “那咱们现在……”董舒天看看两边,yù言又止。
    “嗯,”杨关长会意,可不知怎么眼睛忽然瞄到了屋里那位唯一没有站起来迎接他的人:“他是谁,怎么在这里?”
    黑胖子郑队长连忙过来解释:“这个是上午在关口抓到的走私嫌疑犯,他带了不少东西,但没有再关前申报,所以就先带到这里来审查。”
    “哦”
    杨关长拖着长音,忽然问道:“审问结果怎么样?”
    郑队长有点尴尬,边上的报纸男出声帮领导解围:“关长,这人不肯接受审问,说是必须要等他的律师赶到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这不,等了四五十分钟了,估计马上就要到了。”
    “等律师?luàn弹琴,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杨关长勃然大怒:“数额大不大,有多少?”
    报纸男看了看自家队长的脸sè,慌luàn的答道:“挺大的,估计在四百万以上。”
    “那还等什么,直接送公安局!”
    “可是……”报纸男犹豫着说道:“他的律师马上就要到了,要不再等几分钟?”郑队长也在一边点头附和,等安然的律师过来本来就是他的决定。
    不料杨关长却是坚持,出声训斥道:“像这种走私大案,不立即送jiāo公安局还在这等他的律师?走私分子就是你们所纵容出来的,关口每天多少事情,你们都这样处理的?就算律师要到了又怎么样,现在就送去,律师来了叫他直接去公安局。”
    关长的话让几个缉私中队的下属都很吃惊,海关里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少数,一般像这样的嫌疑人都是先在海关内部喝喝茶,要是没有人来保的小案子才会送jiāo警察。这也是海关的一种潜在规则了,也是海关内部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杨关长怎么会不心知肚明。
    郑队长不愧是队长,对领导的意思揣摩得最为迅速,开始他还以为领导是外人在这做做样子,可现在看来一定是特意过来说这些话的。难怪刚才杨关长特意叫人喊自己一起来办公室,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这个男孩是哪条线上的,又怎么得罪了自家老大。
    “你们还不快送去,”郑队长当即转口,命令手下人立刻把安然送jiāo海关附近的警察局。
    “等一下。”
    出乎人们的意料,一直站在一边的董舒天忽然chā话:“杨关长,这件事情说不定有内情呢,要不还是等等他的律师吧。”
    杨关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小董,你是不知道啊,每天像他这样夹带走私闯关的人不知道多少,我们罗湖海关人员不足,根本就没有jīng力处理,只能是一抓到就直接送jiāo公安处理。要是每个人都和这一样动不动要等律师过来,海关的人哪里还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董舒天一笑:“杨关长,这个人我认识,是我妹妹的同学。他有没有走私我不敢保证,您就给我点面子,等一等他的律师,要是没有什么说头就送公安局,要是真有点什么误会,也不会把这事情闹大,您看怎么样?”
    杨关长这次是真的犹豫了,董舒天的来历他略知一二,听他从前的老战友,董舒天的团长某次喝醉了酒略微提过,据说是中央哪位大佬的孙子。董舒天开口求情,不由得他不为难。可是自己已经答应了那边,现在要不把事情办好似乎也说不过去。
    “这……”
    杨关长尚在两难之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有人老远便高声的询问着稽查中队的办公室在哪里,看样子是冲着这里来的。
    安然腾的站了起来,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张国豪。
144 目瞪口呆
    “请问……”张国豪满头大汗的出现的mén口,敲了敲敞开的房mén正准备询问,便一眼瞥见站在里面一脸期盼的安然,到了嘴边的问题旋转一下变成了另一个。
    “请问这儿的负责人是哪一位?”
    郑队长看着杨关长,杨关长扬了扬下巴,黑胖子明白了领导的意思,跨步出来答道:“是我,你有什么事情?”
    张国豪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边看着他答道:“我是安然先生的律师,你是郑队长吧?”
    郑浩点点头:“那请进来说话吧。”
    张国豪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跟在他的身后,手里拎着一个厚重的公文包。走进房mén,张国豪和安然互视一眼,并没有打招呼,而是看着这luàn纷纷的房间直皱眉。一个不大的办公室里,摆着四张办公桌,里面的人更是形形sèsè。三个军人,三个穿着制服的海关人员,还有一个白衬衫的瘦子,再加上站在最里面的男孩,这里究竟在干什么?
    “郑队长,我想先和我的当事人单独谈一谈,不知道行不行?”张国豪小声的征求郑浩的意见,这里是海关稽查中队的办公室,自然是询问他的意见。
    这个问题让郑浩有点坐蜡,顶头上司就站在身边,貌似还有刻意整那个男孩的意思。可要让他直接回绝,稽查中队的郑队长自己却也不太愿意,一喊律师就能来得这么及时,而且还是从香港匆忙赶过来的,要是男孩没有点底蕴是不可能的。得罪人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干,能随身带着几百万奢侈品的不是走私客,就必定是过江龙。
    其实见多识广的郑浩队长有这么长时间也想明白了,那个男孩肯定不是干走私的,走私价值几百万的几套衣服一块手表一个相机,这实在是说不通。
    “嗯……”郑浩无法回答张律师的问题,只能是偷偷的看着领导的脸sè。杨关长咳嗽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郑浩硬着头皮干笑道:“张律师,这个恐怕不是太方便。现在你来了正好,这个案子太大已经超出我们稽查中队的权利范围,正好我们准备送jiāo公安局。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过去,如果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去公安那申请吧。”
    张国豪脸sè一变,郑浩的这种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此类走私案件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要是被捅破了小事就会变大事,如果没出海关大事也只是小事。他在赶来的时候本是有些信心的,因为跟着他来的助理曾经办过不少同类的案件。倒不是说他的助理协助别人走私,而是这种漏了报关的事情时常是有的,按照以前的经验,只需要花点钱打点一下,再把申报的手续补办一下就基本没问题了,要是碰见心黑些的,大不了再jiāo点罚款就是。
    可现在,听对方的意思一定是要公事公办,这让张大律师有种很不妙的感觉。不对,这个感觉很不对!
    张国豪扫了众人一眼,总觉得很不对劲。
    “郑队长,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的当事人安然同学不可能进行走私活动。”张国豪笑着解释:“当然,我并不是说贵方,这件事情是安然同学的错误,他忘记了有许多东西需要报关,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那些物品并不是可以销售的商品,而是他自己使用的随身物品。”
    律师的触觉一定是灵敏的,当张国豪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时,安然的称呼立刻从先生改成了同学。他是在提醒对方安然的年龄和身份。以安然十四岁这种年龄,就算是进了公安局立了案,也未必会受到牢狱之灾。
    当然,律师先生是个深谋远虑的人,不可能没有后招。
    “郑队长,安然同学漏报的物品购买发票马上就会有人送来,这些东西都是在洛杉矶各个专卖店购买的衣物等日用品,完全没有走私的价值。而陪同他一起购买这些东西的人也就在后面,相信他们能够证明我所说的一切。”
    “我方愿意全额补jiāo税款,并且愿意就安然同学的错误而缴纳罚款。”
    张国豪的话音并不高,但是屋里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有人可以完全证明这不会是走私,只是一个误会,并且愿意全盘接受海关的处罚。
    郑浩能怎么回答?要是按着他的本意,这一切就是为了两个字,罚款。可是现在谁知道领导是怎么想的,郑队长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杨关长,等待关长大人的指示。
    郑浩为难,杨关长也不好受,和手下人不一样的是,郑浩他们为难的是领导的指示和自己的本意起了冲突,而他则是因为身边一个年轻上尉的目光。
    董舒天一直在看着他,看着他的一言一行。
    要是他不知道这个上尉的身份,位高权重的关长肯定早就一声令下把这个男孩和他的律师送jiāo公安局去了。至于到了公安局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因为他答应别人的,也只是把这事情jiāo给警察,决不在内部消化。
    可是他知道董舒天的身份,而董舒天又特意说过,他认识这个站在那永远沉默的男孩。
    杨关长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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