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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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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是董青现在的男朋友,这都是什么luàn七八糟的呀。
“帮我这个忙,这对我很重要。”蔡行一无比的真诚。
“这个,其实我和董青也不是接触很久,就是参加竞赛认识的,后来竞赛完之后便再没见过她,不一定知道你想问的。”安然的手心不知不觉冒出了汗,水蓝感觉到男孩手里的那一丝冰凉,小心的把他擦了擦手心。
“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也没关系,”蔡行一也明白早恋这种事情别人也未必知道,所以并没有太过于纠缠,只是不问上一遍心中总是不甘。
“你认识董青的时候,她有没有男朋友?”
“这个啊?”安然是多么希望今天从未见过这个北京来的蔡家公子哥,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论怎么回答都是一种错误,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应该是没有的。”水蓝忽然说道,nv孩紧紧的抓住男朋友的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安然认识她的时候才是初一,董青是初二,怎么可能啊。”
“是吗?”蔡行一心里一阵狂喜,面上却是副将信将疑的样子,这是他最想听见的答案。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真的很怕听见肯定的答复。只要董青没有喜欢的人,他就还有机会得到她。如果刚才的答复是肯定的话,蔡行一也不会就这么罢手,只不过他有点担心自己在教训那个让董青伤心的人之后,nv孩会对他冷淡罢了。
“真的没有吗?”蔡行一反复追问道。
水蓝不答,倒是一反常态的反问:“你不是董青的男朋友吗,怎么这事情还需要问别人?”
安然心里不住的叹息,自己站在这当真坐蜡得很,现在的nv朋友和前nv友的现任男友夹着自己一本正经讨论这个问题,让他情何以堪。
“嘿嘿,”蔡行一干笑着:“我就是关心一下,听她说以前在江南有个玩得很好的朋友,所以就误会了。”
既然话都挑得这么明白,安然决定还是自己主动一些算了:“董青的xìng格很好,喜欢和同学打打闹闹,很多人都很喜欢她,不过太过亲密的好像没有。我们三中老师管得紧,不可能在学校里谈恋爱的。”
蔡行一直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对安然的这句话一点都不信。三中的校风很紧?很紧你们俩还敢站在大街上名目张胆的牵手。这种行为别说身处内地的江南市,就是北京城里敢这么公开牵手站在大街上的都很少。
蔡行一同学当然不知道,安然和水蓝在校外这样牵手倒是很少,这次实在是隔太久不见无法按捺的缘故,反倒是在学校里面更加的公开化,三中的师生哪个不是默认了这一对完美情侣?
只是刚才水蓝的话给了蔡行一不少的信心,是啊,董青转校的时候才上初二,那个年纪谈恋爱的可能xìng真的很小。
“那谢谢你们,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俩口子的甜蜜了。”蔡行一不是一个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既然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便不会再反复纠缠。
“你们俩玩得愉快些,我先走了,以后到北京可以找我。”蔡公子一说完抬腿就走,只是临行前的一句话有点煞风景。
“你们俩别站在大街上卿卿我我了,不少人都看着你们呢,快找个没人的地方去。”
“啊?”水蓝一声惊呼,白皙的脸庞顿时绯红,忙不迭的甩脱安然的手。
190 鱼上钩了
元宵佳节的香港很热闹,临近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职员们纷纷收拾着办公桌,今天应该是全家团聚的日子,准点下班赶回家吃饭,是所有人的心愿。
麦家骏随意的整理了一下桌面,他的办公桌清清爽爽,一个普通的资金经理不会涉及公司高级机密,也不可能有太多的资料整理,那些都该是助理们干的事情。
“麦家骏,沈先生请你来一趟。”
正当麦家骏准备起身赶回家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传来了大BOSS的召唤。
放下电话,麦家骏用力róu了róu僵硬的脸,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的他,深深的呼吸一口,这才站起身走出mén。
沈氏银行总经理的办公室外,依旧坐着那位ròu·弹秘书,如果把她的脸遮住的话,那具完美的身材一定会让所有从这里经过的男人垂涎三尺,可加上那张脸之后,立刻会有一半以上的人保持距离。也不是这位秘书小姐长得太难看,只是能够走进这个mén的男人对美nv的品味都比较高。
秘书小姐对他的到来只做了个手势,麦家骏敲了敲mén,等到里面那声呼唤传出,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就像是第一次来面试之时一样的谨慎。
沈庆丰很满意的看着沈氏银行国际投资部的资金经理,从华尔街回到香港的麦家骏从不会像其他的投资经理那么自命清高,这是总经理先生最看重他的地方。
“麦经理,这段时间的工作还能适应吗?”沈庆丰拿出一支雪茄,细细的用火从头至尾烘焙着,头也不抬的随意问道。
麦家骏挺直腰杆双手放在膝盖上,恭恭敬敬的答道:“还可以,工作没有什么难度。”
他在两个月前被沈庆丰亲自从cào作员提拔到资金经理的位置上,月薪比从前高了整整五倍,每一笔cào作获利超过公司预期之后,还能够得到额外的奖金。在整个国际投资部的第一个获得一千万美元授权的普通资金经理。而这一切的优待,全部出自眼前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总经理的手笔。
“我看过了你的计划书,”沈庆丰用银质的剪刀斜斜在雪茄尾部剪开,微微湿润一下点着这才接着说道:“你对自己的计划书有多大的把握?”
随着沈庆丰的话,一阵烟雾袅袅的升起,麦家骏面无表情的答道:“百分之八十。”
“是吗?”沈庆丰很高兴,在金融投资方面敢说出有百分之八十把握的事情,成功率已经接近了百分之百。不过这种承诺也是因人而异的,要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新职员说这句话,估计沈总经理连听都懒得听。
“很可惜啊,当初你递jiāo计划书上来的时候,董事会没有批准你的计划,现在日经指数已经如你所说的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一,起码让公司少赚了数千万美元。”沈庆丰不无惋惜的说着,麦家骏的计划书提jiāo之后,他是力主投入一千万美元尝试一下股指期货市场的,但是这个计划在沈老爷子手里没有得到通过。
作为一个老牌的银行家,沈家老爷子很排斥这种风险太大的投机生意,他希望的沈氏银行是一家稳健的经融机构,进入股市已经是沈家掌mén人的底限了,这种比股市风险还要大上几十上百倍的期货市场,他给整个国际投资部批准的总金额只有五百万美元,这点钱对于一个金融投资机构来说相当于零。
不是哪一家金融机构都能像那家转瞬即逝的天使投资那般神奇的,每年如果能获得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盈利,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普通的金融投资基金的盈利,大多都只能在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之间徘徊,甚至不少一年下来还是负盈利。
日本股市整整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一,百分之二十一啊!
每次想到这个事实,沈庆丰都会ròu疼一会,这意味着不管投入了多少钱,都能获得2。1倍的回报,只要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百分之两百一十的回报率……
“家骏,你认为日经指数还有机会吗?”沈庆丰屏气凝神,等待着他最看重的投资经理的答案,这个答案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他即将做出的决定。
麦家骏沉默一下,用肯定的语气答道:“有机会。”
“多大的机会?”
“百分之九十!”
“能说说看吗?”沈庆丰面无表情的问。
麦家骏慢慢的说道:“前段时间,我和原来高盛公司的好朋友就现在世界金融投资的机会做了探讨,现在最有投资潜力的就是做空日经指数,因为在过去的两年里,日本股指中依旧存在很大泡沫,华尔街的巨头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的。”
“91年日本股指的大跌后反弹,只不过是华尔街放出的yòu饵,在日本人和其他小投机商吞下这个yòu饵之后,等待他们的会是最悲惨的命运。根据我们的分析,日经指数会被压低百分之三十左右,但是在这个基准线上会再次反弹,反弹百分之十五左右再次被打压到百分之四十。”
“我们现在的机会就是等,等到日经指数跌倒21000点时开始做多,赚一波多头行情之后反手再次做空。如果眼光jīng准的话,盈利预计能达到2。5倍到3倍,如果cào作过程中出现失误,就只能得到大约1。5倍的回报了,不过亏损出现的可能xìng很小,提前设定好止损线就不会出现问题。”
沈庆丰这段时间对期货恶补了一番,对麦家俊的话虽然表面上不置可否但是心里已经认同了:“你真的有把握吗?”
“如果是我来cào作的话,我有把握。”麦家俊毫不犹豫的说道。
沈庆丰忽然郑重起来:“家俊,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的话,我可以说服董事会尝试一次,只希望你能够成功。”
麦家俊无所谓的笑笑:“沈先生,请问这一次能有多大的资金可以cào作?”
沈庆丰思忖一下:“资金不是问题,关键是资金安全xìng的问题。”
“沈先生,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可以多准备一些资金,但是没有必要全部投入进去,先用轻仓试探一下,如果真的如我预料的一样,再逐次增加,一旦情况发生了意外也能及时补救,您看怎么样?”
沈庆丰反复的考虑着,麦家俊的这个建议很稳妥,这样cào作是不会出大问题的,要是真的判断错了形势,一小部分损失也可以承担得起。
“你真的有把握?”
沈庆丰已经是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这件事情对他非常的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
半个小时之后,麦家俊步履沉稳的走出这栋28层的大楼,站在楼下回首望了还是灯火明亮的十八楼一眼,投资经理眼神中闪过一丝异sè,像是惋惜又像是怜悯。
银灰sè轿车慢慢加入到星星点点的车河中,麦家俊并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将车子驶上通往太平山的道路。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车子缓缓靠边停下,前后小心的看了看,他拿起了手提电话,拨出一个从未打过但是却牢牢记在心中的号码。
“老板,鱼上钩了。”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麦家俊?”
“是我。”
“有把握吗?”
“有。”麦家俊的回答很有自信。
“多少钱?”
“总共2亿8千万美元,但是不会一次xìng投入,第一笔资金2000万。”
那边的声音很惊讶:“怎么会有这么多?”
“沈庆丰的私人帐户这两个月亏损达到3600万,这些钱月底就要出账,他不能不急。”
“2亿8千万……他怎么能调动这么大一笔资金?”
“这个我不太了解,不过可以想象得到,不是他的钱,或者应该是储备金或者是暂时不会动用到的客户资金。”
“那好吧,祝你顺利。不过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让他两个月亏损3600万的,能不能透露一下?”
“这很简单,老板。”麦家俊的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轻松。“在他第一次走进期货市场赚到五十万美元的时候,这个结局就已经注定了。虽然他的资金只有一小部分是我在cào作,可我有许多的办法可以误导替他cào作的那群人,对付那些菜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然后在其他人亏损的同时,你cào作的帐户却在不停的赚钱,是吗?”
“是的,这个月我进行了42单jiāo易,37单获得利润,5单持平无一亏损,所以他最后一定选择我来帮助他挽回损失。如果在月底前填补漏dòng,他会失去很多东西。”
“好,在即将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会派人把你的母亲送往拉斯维加斯,然后你直接去那里和她会合。”
“知道了,老板。”
191 陈迹云的想法
等待是世间最难熬的事情,尤其是在等待命运判决之时,究竟是悲惨还是更悲惨,这种心情难以言表。
安然计算着时间,田秘书带着自己的书稿已经离开五天了,相信以国务院副总理秘书的身份,从江南到北京他一定是从江北飞回北京去的,更说不定直接从江南市郊区某个角落的空军机场直接离开。
五天来,他一直都在等待陈迹云的电话,可以是批评,可以是警告,也可以是语重心长的惋惜,但不要是这种没有音讯的空白。自然,男孩心中也会有一丝隐隐的期盼,他希望自己对未来的见解能够起到某些作用,能够让华夏大地所走的道路不再那么崎岖。
可是理智很清醒的告诉他,这种可行xìng非常非常的渺小,妄图用只言片语就去改变一个国家的道路,和愚公移山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如果真的期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估计也要和愚公一样,用这种锲而不舍的jīng神感动上苍才行。但是现在的中国有老天爷吗,应该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等待的人的心情是焦灼的,安然始终静不下心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侏罗纪公园的成功他没有心思理睬,已经回到国内准备大展拳脚北京李的汇报,男孩也没有心情倾听,他只能等待着,等待着一个电话,在这个电话之后再决定自己走哪一条道路。
安然的魂不守舍,和他亲近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父母在吃饭的时候小心的询问着,却得不到任何的线索,聪明的水蓝没有探询男朋友的**,只是陪着他的时候更加温柔了许多。
天还是那个天,不会为哪一个人心情不好就暴雨倾盆,安然强忍着一种想逃走的心态继续着自己平淡无奇的生活,他的想法实际上已经快要走进极端,看惯了跨省的宅男不可避免的把某些结果想的太严重了。他并不知道,他那个干爷爷一直没有和他联系的原因,只是因为到现在还没有看到男孩的见解,嗯,准确的说是到昨天为止,还没有看到。
一个普通的高一学生,是永远无法理解像中国这种大国的总理的忙碌程度的,何况陈迹云还是刚刚开始担任新的职务,一切都要从陌生到熟悉。
实际上安然想的并没有错,他写的书稿早在四天前就已经放在了陈副总理的办公桌上,但是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结局就是这四天里陈迹云数次想静下心来看看安然写的东西,可每次都被其他的事情打断了。
今天,陈副总理终于chōu出了部分空暇,在深夜十点从chōu屉里拿出那个厚厚的文件袋,准备花上一两个小时来学习天才的新思维。是的,他一直把和安然的jiāo流当作是一种学习。
“货币战争?”
没有往下翻,陈总理好奇的思考着这个题目蕴含的意义,他最看重的孩子经常会用一个醒目的标题来预示着什么,而现在这个题目是相当的吸引眼球。想了几分钟,陈迹云好笑的摇摇头,自己真的老糊涂了,猜不出就赶紧看就是。
陈迹云很有耐心,一页页看得很慢,安然的书稿中有些是他知道的,更多的是以前从没有关注到的。“这个孩子真是与众不同……”
刚刚翻过几页,陈迹云便开始感慨,他原来并不确定安然能不能给他一些有预见xìng的见解,只是因为习惯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希望看到安然的意见。毕竟男孩的年纪还太小了,他那些对地方建设的见解可以从日常生活中观察得到,但金融这种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接触到的。
“不错,这的确是一场战争……”陈迹云不住颔首,安然写的很直白,也很一针见血,没有用任何的专业术语,使用的是所有平民百姓能看看懂的简单文字,事实上就是让安然写得深奥一点他也写不出来,毕竟他不懂得那些高深的所谓经济理论,写出这本书第一靠的是对未来二十年中国经济错误的总结,第二是靠抄袭后世畅销经济类文章的观点。
1992年的世界,还没有人完整系统的去分析日本经济危机的产生和爆炸,这个时候华尔街的收割行动还没有结束,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冒头出来搅局?
全世界普通百姓不明白其中道理,知道内部玄机的人却都在保持沉默。而中国这个刚刚打开国mén的落后国家,那些连真正的自由金融理论都没有nòng懂的官员们更是睁眼瞎,哪里懂得华尔街的职业玩家们不见血的战争是怎么回事。当年中国最值得庆幸的事情莫过于不和世界经济接轨了,要是在那个时候中国敞开了国mén,估计下场要比日本人惨一万倍,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看看解体后的俄罗斯就知道什么叫做残酷了,卢布在三个月内贬值一万五千倍,顷刻间全体俄罗斯人的财富被金融寡头们吞没干净。包括解体之后平均分给每一个老百姓的股票,也被金融家们用极其微小的代价一口吃下,大踏步的完成了从国有到私有的急剧转身。
不过这种事情对普通百姓是无关痛痒的,因为挂羊头卖狗ròu的国企不管是在国家手里还是在私人手里,都不会给老板姓带来半点好处。也许在私人的手中还会更好些,起码ZF为了打压私人垄断,一定会出台法律去限制垄断企业,同时还会扶持更多的企业去和他们竞争。
陈迹云越看越激动,不时为男孩的想法拍案叫绝,书里那种锋利的思想他并未奇怪,要是思想不偏激的话,也就不是安然写出来的东西了。
“建立一个相对公平的财富分配制度,而不是一味鼓吹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先富带动后富这种谎言。因为站在人xìng的角度来说,这种可能xìng无限接近于零,单纯的希望用道德约束去人们的行为,无异于把钱扔在大街上来考验人xìng的贪婪。”
这句话……
陈迹云开始皱眉,这句话已经逾越了红sè高压线,要是像文、革那种上纲上线的年代,估计安然很有可能要在监狱里反省余生。这句话有点过了,不过还是有一定的道理。陈迹云那铅笔在下面画上一条粗粗的线,接着往下看去。
越往后看,陈副总理的脸sè越发的难看,这已经不是皱眉可以解决的问题,而是他的眉头从未松开过。
“真是胆大包天!”
还没有彻底看完,陈迹云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
外间的工作人员悚然一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首长发这么大的火,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惹得陈总理如此大发雷霆。
陈迹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满脑子却都是安然那些诛心之言,这个孩子的思想怎么会偏激到了这个地步,这样下去还怎么了得,他已经在质疑某些不允许怀疑的东西了!想一想两三年前的某种风波,陈迹云大脑冷静了下来,重新回到座位。他必须把这本书稿看完,看看安然还有没有更过头的思想。
让老人长出一口气的是,安然的想法再没有逾越过某些不能触及的东西,这样看来这孩子可能是看见了社会上一些不良现象的有感而发。他哪里知道安然在完稿之后花了多少脑筋去修改,要是第一稿完成就直接送了过来,估计在看完之后的第一时间,陈迹云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份稿子扔进火炉。
“咄,咄。”
房mén被轻轻敲击两下,外间值班人员小心的推开mén:“总理,您现在应该休息了,明天早上八点半还要出席经济工作会议。”
“哦,知道了。”陈迹云应了一声,挥挥手让工作人员关上mén,一动不动的开始第二遍审阅书稿。
凌晨的中南海灯火寥落,某个僻静的院子中安静极了,陈副总理还在坚持办公,工作人员已经是第三次提醒,可每次都被随意打发了出来。
陈迹云哪里会有睡意,此时此刻的他根本不可能睡得着。看第一遍安然的书稿,他的心情是震惊和愤怒,可第二遍时就变成了深思,到了第三遍已经完完全全的信服了安然的见解,当然只是关于金融方面的,某些关于政治方面的东西除外。
“发人深省啊!”
凌晨三点多了,陈迹云看着不断跳跃的指针,秒针每跳动一下,是不是都意味着自己能努力的时间少了一刻?
安然写了,自己看了,然后呢,怎么做?
陈迹云靠着沙发沉思,自己能做好吗?从安然的稿子里,他忽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太重太重,在全中国人都没有意识到金融战争的危险xìng时,自己能做些什么?
也许,应该拿给老首长看一看,如果他接受了这本书的思想,那么接下来的工作会轻松得多……
陈迹云很犹豫,既想这样去做又不想去做,他有点担心这份书稿中那些关于对D的干部的批评会让老首长不满意,更怕nòng巧成拙连累到那个一直在帮助着自己的孩子。
“老首长应该不会计较一个孩子的气话!”陈迹云自言自语着,轻轻按动沙发旁边的电铃。
工作人员闻声而入:“总理。”
“和西山公寓联系,我要求见见老首长。”
“是。”
192 外商北京李
有时候安然总会去思考,自己究竟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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