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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银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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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低吟。
“银儿,怎么了?”
低沉含着急切的担忧近在耳边,下一刻她纤柔的娇躯整个落入他怀里,他的体温熨烫着她,似是穿透她单薄的衣衫,直入她心里。心底的涟漪不停地扩大,隐约猜到这个男人和她关系匪浅。
“你到底是谁?”
清澈水亮的美眸直视近在眼前的他,男人冷硬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忧心,全身散发出的不凡气势,在在显示出此人身份绝不简单。
莫非他就是……
阙厉行仍是搂抱着她,冷硬的脸上有抹疼宠,抬手将她微乱的发丝梳拢好,唇角有抹苦涩的笑:
“看来长风说得没错,你真的失去记忆了。”
“你到底是谁?”她再次追问。
“天阙门门主阙厉行,你的夫君。”
杜银双一脸震惊,瞠目结舌地瞪视着他,即使心下早已猜测到,但听到他亲口说出,仍是难掩心头的震撼和慌乱。
“我不相信,就凭你三言两语……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
杜银双冷静过后,推开他的胸膛,离开床榻,与他保持距离。
“银儿,你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低沉含笑的嗓音里有着宠溺,黑瞳灼热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
两年未见,她出落得愈加绝美动人,就连脾气也是一样的冷淡、一样的执拗,一样的……吸引着他。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杜银双猛然回头,他亲昵的叫唤,令她心底陡生一股异样,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竟会对她造成影响。
冷硬的脸上笑意未减,黑瞳底掠过一道厉光,快得让人无从发觉,唇角微扬:
“银儿,你既是和四大护法一同回来,相信他们一路上已经告诉过你实情了。”
杜银双还未察觉危险,清丽的俏脸挑衅地昂起下颚,依旧嘴硬地道:
“他们都是你的人,说不定是你们事先早已串通好的。”
“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他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地问。
“这我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你是觊觎杜家庄的财富,所以才不惜撒下漫天大谎。”
没错,一定是这样,说什么她都无法接受两年前已经与他成亲的事实,况且她的家人对此事,竟一无所知,这怎不教她怀疑他所说的话呢?
“杜家庄有多少财富?”
阴惊取代了脸上的笑意,森冷的黑瞳危险地眯起瞪视着她,拳头松了又紧握,似是在克制自个的怒气,才不会在好不容易找着她,错手又伤了她。
即使发觉他的异样,杜银双仍不肯示弱,吞咽了口口水,逞强地说:
“不多,在潘阳城内有三家当铺,两家钱庄。而在青桐县有三家钱庄,还有投资一些酒楼的生意。”
“那的确是不多。”阙厉行薄唇勾起一抹讪笑,嘲讽地道。在杜银双冒火的美眸瞪视下,淡道:“你可知天阙门底下又有多少财富?如果我说遍及天下各地,你信吗?”不等她回答,因为他不想气死自己,续道:“只要你在各个商行、酒楼、绸庄、医馆,看到一个展翅的鹰形图腾,那便是天阙门门下散布各地的产业。”
在江湖上天阙门向来是神秘低调的,若不是两年前灭了五毒教那一役,天阙门自始至终都只会是个没没无闻的门派。天阙门传至这任门主阙厉行,由于他无心于江湖上的争名夺利,自接任以来,便钻研于各行业的生财之道,与几位心腹大将合作,在天下各地投资产业。
但不以天阙门之名义,只以图腾辨识,一来可以有效地掌握江湖上大小消息,也可避免盛名之累。
“你说的可是真的?”
闻言,杜银双大为震惊,脑中闪过潘阳城最大的酒楼宝兴楼,它的牌区上的确有个鹰形图腾,还有在汴梁城她也曾见过某些商行也有。
“银儿,现在你还会认为我是贪图杜家庄的财富吗?”
高大的身形转眼来到她身前,铁臂一伸,再次将她困于他怀里,力道之大,令她柔软的娇躯紧靠着他厚实的胸膛,不留一丝空隙。
“放开我,阙厉行……”
杜银双双手搥打着他坚硬如石的胸膛,可到最后只令自己的双手发疼,他却当她在帮他按摩似的,依旧不动如山。
“银儿,别闹了。”
他忍无可忍地低吼,将她双手反剪在后,阴沉的脸孔逼视着她,两人近得彼此的气息都能感受得到。
“不管你信是不信,总之我要你马上跟我回天阙门。”
“不……”
未完的话,全数吞入阙厉行口中,美眸惊愕地大睁,无助地接受他唇舌的肆虐,从一开始的狂野到最后怜惜的柔吻。杜银双只觉得身体似有一团火,随着他大掌在她身后流连,理智逐渐模糊,身子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身体比理智更快地接受他。
陡然一股冷意袭来,令她模糊的意识逐渐清醒,这一看,俏脸如火烧般,两人不知何时双双躺在床榻上。
她的衣衫半褪,赤裸的胸前埋着一颗头颅,正在对她做着亲密的事,她忙不迭地拉扯着他的头发阻止。
“不要……阙厉行……”
阙厉行不悦被打断,染着炽火的黑瞳注视着她,在瞧见她俏脸上的绯红,黑瞳变得更深沉了。
杜银双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微敛的美眸有抹羞意,绝美的脸上像是吓到似的,有些许慌乱,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就算我相信你的话,可这毕竟是我失忆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这样我会害怕。”
阙厉行见她吓着的模样,心下一痛,黑瞳掠过一抹自责。他的确是太冲动了,没顾忌到她的感受。帮她将衣衫重新穿戴好,疼惜地在她眼睑上轻落下一吻。
“对不起,在疯狂地找了你两年后,好不容易见着了你,一时情难自禁,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杜银双没料到他竟会听她的,在这个紧要关头时住手,毕竟他若真要她,她也无力阻止。可他不仅体贴她的感受,还向她道歉,一股温热的感动在心底蔓延。
美眸迎视着他盈满深情的黑瞳,红唇不觉地绽放出一朵羞涩的笑花,黑瞳掠过一抹火热,着迷地凝视,久久无法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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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徐风轻拂,吹散了不少暑意。
春雨亭内,一对绝色倾城的姐妹花,难得的有空闲品茗对弈。
“大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杜无双纤指移动了颗黑子,端起瓷盅,杯盖划过杯缘,阵阵热气伴随着香味飘散开来,轻啜了口香茗,淡问。
“走一步算一步。”
杜银双一手托腮,另一手移动了颗白子,懒懒地道。
啥?杜无双闻言傻眼了,这是一向聪慧机灵的大姐所说的话吗?看来阙厉行的出现的确是困扰着她。
“大姐相信他所说的话吗?就是你们真的在两年前就已成亲一事。”
一阵沉默。
杜无双抿嘴窃笑,偷觑了眼对面微凝的俏脸,不怕死地又道:
“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又多了个姐夫了。”
一只白子破空而来,杜无双早有防备地接个正着,在一双燃着警告的美眸瞪视下,杜无双缩了缩颈子,聪明地闭嘴。
“娘。”
一道犹带着稚气的嗓音在亭外传来,那是一个身着青衫的小少年,俊秀的脸上有抹腼腆。
两人同时往亭外瞧去,杜无双认出他是和阙厉行一道来的,可是他刚才那声“娘”是在叫谁,随着他的目光瞧去,当场目瞪口呆。
“等等,你叫我大姐……‘娘’?”
杜无双再次确认。
阙展鹏颔首,目光始终望向杜银双。
杜无双只觉得一头雾水,瞧这小少年的年纪顶多小大姐不过几岁,叫娘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我可以请问这位小兄弟你今年贵庚吗?”
“十二。”
“可我大姐今年也不过才十八岁,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六岁时就能生下你吧?”
话才说完,一只暗器袭来,来不及防备头上被打个正着,杜无双呻吟了声抱着头,拿着手上的白子,埋怨地看向杜银双。
“多嘴。他是阙厉行收养的义子。”
回来的这一路上,四大护法已大略告诉她一些事,也知道这两年来,阙展鹏一直处于自责中,深觉是自己害了她,也害了阙厉行痛失所爱。
这两年来,他拼了命地习武,就是希望自己能变强,将来可以保护她;而阙厉行则是四处追寻她的下落,这对父子为了她,付出不少心力,只差没发狂。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即使她在嘴上逞强,可脑海里模糊的景象,和心底的悸动是骗不了人的,她相信在两年前自己就已嫁给阙厉行,而且对他该是有感情的。
“小子,过来。”
杜银双朝他勾勾手指,只见阙展鹏一脸欣喜地飞奔而来,只差没摇着尾巴,看得一旁的杜无双惊奇不已。
“娘,你想起我了吗?”
乍闻这熟悉的叫唤声,阙展鹏俊秀的脸上有抹惊喜,满怀希望地问。
“没有。”
宛如一盆冰水,朝他迎面泼下,顿时阙展鹏全身像泄了气似的,看得杜银双好笑不已。
她也不过是心血来潮就随口叫了句,倒没想到以前自己还真是这样叫他。
“小子,你长相倒是不差,被你叫声‘娘’还不至于丢我的脸,好吧,以后就任由你叫吧。”
杜银双品头论足后,口气十足无奈地妥协,听得阙展鹏一肚子火。
这女人怎么失忆前和失忆后,同样是嘴上不饶人,可他这回却是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找到娘,他可不想和娘又吵架了。
“银儿,原来你在这。”
低沉含笑的嗓音响起的同时,伴随着一抹高大身影。阙厉行一踏入亭内,灼热的黑瞳即锁住她,令杜银双羞窘地垂首,不敢抬头迎视他。
“姐夫,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杜无双非常识时务,在与他交手过,深知她这位新上任的姐夫有多不好惹,还是走为上策的好。
“爹……我也先走了。”
阙展鹏在接收到一记冷光后,聪明地尾随杜无双之后离开。
不消片刻,亭内只剩下两人,杜银双瞧着两人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暗咒,可却没胆跟着离开。
“银儿,已经过了三天了,你打算何时随我回天阙门?”
铁臂一伸,轻易抓住想从椅上离开的人,身形一转,在坐下的同时,让她跌落在他腿上,双臂紧扣住她纤腰。
“呃……杜家庄还有许多事要我处理,我不能一走了之。”
美眸微敛,红唇轻启,又是千篇一律的藉口。
“那些交给杜无双就可以了,要是你还不放心,我可以把长风留下来帮忙。”
三百两语,轻易就把阙长风给卖了,这回他非得到一个答案不可。
“再过些时候,等我把一些该交代的事全告诉无双后,再起程吧。”
听出她的推诿之词,她根本无意随他回去,黑瞳掠过一抹冷冽,手指一挑,抬起她尖巧的下颚,让她正视着他。
“银儿,我可以再给你一些时间,可你最好明白,那是我最后的底限。”
杜银双在他的逼视下点头,美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心虚,可仍是被阙厉行给捕捉到了。
黑瞳在她未发觉时射出一道厉光。银儿,这是你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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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庄门外停放着一辆马车,随着朱红大门的开启,走出一抹高大的身形,男人手上还抱着一位女子,细瞧女子绝美清丽的容颜上,竟出现异样的绯红。
“姐夫等等……”
“姑爷请留步……”
门内追出杜无双和杜祥的身影,两人在瞧见他手上抱着的昏迷……不,该是昏醉的人后,全急得不知该如何启齿。
“姐夫,你就这样带大姐走了?”
杜无双问得小心翼翼,要是大姐清醒后,一定会气死的,这根本就是绑架嘛。
“没错,杜家庄的生意就交给你打理,别让你大姐操心,我会暂时留下长风帮忙的。”
话一说完,即抱着杜银双走入马车里,阙展鹏和左右护法坐在前头驾车,四大护法则守护在马车左右。
随着马车扬长而去,杜无双和杜祥两人,只能望之兴叹。
“三小姐,你说大小姐这一被带走,我们要何时才能再见到她?”
看姑爷这么迫不及待带走大小姐,以后想见面恐怕很难了。
“杜叔别担心,大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若真是要回来,姐夫也挡不住她的。”
好在姐夫看来挺疼爱大姐的,应该不至于亏待她,这样她就可以放心了。
第十章
行进中的马车,规律地在官道中行走,马车里依偎着一对出色的男女。
阙厉行黑瞳盈满柔情凝视着怀里的人儿,指背轻抚过她清妍姣好的美颜,一路滑过那柔软诱人的红唇,直到她细致的颈项。
指背下的肌肤轻颤了下,冷硬的脸上有抹温柔,静待怀中的人转醒。
杜银双睁开眼的瞬间,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就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十分困难。逐渐清醒的美眸,在望进一双含笑的黑瞳时,脑中掠过一道警觉,意识回到她昏迷前的那一刻。
她只记得,阙厉行要她陪他喝酒,那酒十分甘醇,她从未喝过那么好喝的酒,只是喝没几口,神智逐渐模糊,接下来的事她全都不知道了。
“阙厉行,你竟敢在酒里下药?”
一定是的,否则她为何会全身无力?杜银双气得低吼。
“我并没有下药,只不过让你喝了天阙门独门的三日醉。”
阙厉行脸上的笑容加深,将怀里的人儿轻挪,让她柔软的娇躯与他更密合,螓首轻靠在他颈项,双臂在她纤腰上交握,牢牢地将她困在怀中。
“三日醉?”
“没错,喝了三日醉的人,会醉上整整三天,醒来的隔天会全身虚软无力,无法动弹。”
黝黑的脸颊与她的柔嫩相互厮磨,无视她燃火的美眸,火热的唇舌放肆地在她俏脸上逐一落下细吻。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昏醉了三天?阙厉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拿一双美眸含怒地瞪视着他。
“银儿,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根本无意随我回天阙门吗?这是你逼我的,不能怪我。”
冷硬的脸上含笑,低沉的嗓音却透露出一抹危险,将她放躺平于铺有锦布的车厢里,高大的身形充满威胁地压上她柔软的身子。
“阙厉行,你想做什么?别这样……你总该再给我一些时间恢复记忆,等我想起来后,我自会随你回天阙门的。”
杜银双被他的举动给吓着,美眸惊恐地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高大的身子与她的相叠和,更加显现出她的娇小,秀眉轻蹙,她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别怕,我就算再怎么想要你,也会挑地方的。银儿,我们早已是夫妻了,我总得让你尽早习惯我的碰触才行。等我们回天阙门,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想。”
察觉出她的不适,撑起半个身子,舍不得见她脸上有丝痛苦。双掌捧起她清丽绝美的容颜,在她犹带慌乱的注视下,攫住她的红唇,火热的唇舌如入无人之地,缠上她的小舌,双掌跟着一路探索她迷人的身子。手指一挑,轻易解开她的外衫,隔着粉色兜衣,大掌覆上她的浑圆……
杜银双只觉得有一团火在他大掌所经之处逐一被挑起,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欲,令她难受得低吟出声,全身更加软弱无力。
她动情地低吟,令阙厉行显些失控,就在他理智即将溃堤时,马车陡然停止,车厢上的布幔外,传来阙展鹏愉悦的声音。
“爹、娘,到了蓬莱客栈了。”
这一声适时的叫唤,令阙厉行瞬间清醒,黑瞳底的激情未褪,着迷地注视着身下衣衫不整妩媚诱人的人儿;红唇在经他一番肆虐后显得鲜艳欲滴,发上珠钗尽乱,半裸的娇躯露出一大片凝脂玉肤,美眸迷乱地瞅着他。
忍不住低咒一声,在自己还能控制以前,细心地帮她重新穿戴好,略微整理后,将她柔软的身子紧抱在怀里,略带喑哑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低喃:
“下次,我绝不会让人有机会打扰到我们的。”
语毕,便将俏脸羞红埋在他胸前的杜银双,搂抱着步下马车。
杜银双在他怀里偷偷抬头,瞄了眼他们即将踏入的蓬莱客栈,她眼尖地注意到牌区上有个展翅的鹰形图腾。莫非这也是天阙门所属的产业?
一行人甫踏入客栈,原本埋首算帐的掌柜,在瞧见他们,急忙奔出恭迎,停在阙厉行面前紧张地哈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门……几位大爷……是要用膳,还是……”
“一切照旧。”
不待掌柜问完,阙厉行迳自绕过他,脚步正欲拾级而上,往三楼他专属的厢房而去时,一道身影迅速地来到他眼前,拦住他的去路。
“你是何人?银双为何会在你怀里?你对她怎么了?”
邵扬正巧也在这间客栈用膳,打从阙厉行出现在门口时,他就注意到他,直到他看清他怀里的人儿竟是杜银双,这才忧急地上前,直觉就认定是他伤了杜银双。
身后跟上的六位护法,在见到邵扬拦住去路,分别持剑上前。
“邵扬?你怎么会在这?”
杜银双听闻这耳熟的声音,连忙从阙厉行怀里抬头,这一瞧果然是他。
阙厉行以眼神示意六人退下,薄唇勾起一弧莫测的笑,打量着眼前的人;在瞧见他的眼光在看向杜银双时有抹不容错认的情意,黑瞳掠过一道寒光。
“我正打算上潘阳城找你提亲,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你。”
邵扬似真似假地笑道,双眸同时防备地看向抱着杜银双的高大男人,在瞧见眼前的男人眼里陡然射出一道杀意时,心下不由得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别再跟我提这件事了,早八百年前我就已经拒绝你了。”
杜银双敏锐地感受到身后的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怒气,急忙地以眼神向邵扬示意他快走。
邵扬无视她暗示的眼神,一心想弄清楚这两人的关系。眼前的高大的男人,紧抱着杜银双的姿态充满占有,不容他人觊觎,两人间存在一股亲密的相属,令他心生一股危机感。
“你拒绝我,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关系吧?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我是何人,你还不够资格问,不管你和银儿曾经是何关系,她现在已是我的妻子,你若再敢出现在她面前,休怪我不客气。”
阙厉行脸上有着明显的敌意,黑瞳充满警告,吐露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令他彻底死心,否则休怪他不留情。
闻言,邵扬整个人震惊在原地,怀疑不信的目光扫向杜银双,两人也不过才数月未见,怎会再次相见时她竟已为人妻了?
“银双,他说的可是真的?”
“别问我,这件事我正好要问你,阙厉行他一口咬定我在两年前已嫁于他,硬要逼我随他回天阙门,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犹记得两年前,她重伤在精武武馆调养,曾多次询问,他却始终言词闪烁,逃避她的回答,这次她可不容他再逃了。
只见邵扬脸色沉重,垂首避开她询问的目光,思及两年前,骆玄抱着昏迷伤重的杜银双踏入精武武馆时,她身上穿着的那身大红嫁衣,的确令他印象深刻。
看来,等待了那么多年,到了这刻他终于可以真正的死心。
俊脸上面露苦笑,瞧着眼前虎视眈眈的阙厉行,他相信他有绝对的能力可以好好保护银双,而且他深爱着银双,银双交给他,他可以放心。
“原来阁下就是天阙门门主,希望你能好好对待银双,别再让两年前的事重演,否则即使我的武功不如你,我也要从你身边将银双给抢回来。”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黑瞳凝视着怀里失而复得的人儿。两年的相思折磨已经够了,从今以后他绝不会让她有丝毫损伤,他以生命起誓。
“邵扬!”杜银双见他要走了,急唤住他的步伐。
“银双,我只能告诉你,两年前骆玄带伤重的你来找我求救时,你身上正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看来当时你的确已经嫁给他了。我知道的也仅于此,若你想要知道得更清楚,我想你应该问骆玄才是。”
邵扬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瞧见自个黯然神伤的模样,将话说完便头也不回落寞地走了。
“这下你不会再怀疑我的话了吧?我会让你有机会见骆玄,把话一次问个清楚的。”
阙厉行温柔地对着怀中惊愕的人儿低道,抱着她步上几个阶梯,眼角余光瞥到一抹身影,黑瞳瞬间染上一抹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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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楼一处较为清幽的厢房门外,左右护法犹如两座门神,分别防守两旁,守护着房里被极为珍视的人儿。
“咻”——陡然一抹暗器穿透黑暗破空射往两人袭来,李毅身手敏捷地接住,眯眼瞧着一抹人影消失在转角。
“是什么人?”他大喝一声,身子如箭般追出。
李毅前脚刚走,暗夜中飘来一抹甜香,等李忠发觉不妙时,已来不及闭气,身子一软,“碰”地一声倒地。
此时,从角落走出一抹窈窕身影,扫了眼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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