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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白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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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绎,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呢?他抬起手,欲图要摸我的头,却被我躲开。
  我往后退了一步,努力在脑海里编织语言想再骗他,可实在是编不出来什么。
  我问,你让我说什么实话?
  他说,你妈她一般不会给你做晚饭的吧。
  卓络鄞调查过对方,也不是他多心,只是那次他看对方那么瘦,觉得不对劲,也没曾想过对方生活饮食是这样。
  她会给我做,但太晚了,我也不想吃。我实话实说,从他前面说那话时,我能知道他了解过我家情况。我要在骗他,那不是白痴。
  他问,那我前面让你去饭馆吃,你为何不去呢?你知不知道我很在乎你的饮食?你很瘦,需要按时吃饭才行。
  他担心对方,对方给他的感觉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看似在为别人好,可却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卓络鄞会说这话,他对我的关心超过了我的想象,有时我会想依靠他,可我又讨厌会因为他而改变自己,而我也不想花卓络鄞的钱,一花他钱,我会过意不去,总觉得要找时间还他,越欠越多。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对我好,会让我觉得自卑,丑陋。
  我想我要是生在一个富贵家庭,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心里,但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人,顾虑太多。
  可笑啊,卓络鄞,就算你在怎么在乎我,我也对你动不了心。
  我说,我不想花钱,尤其是你的钱。我放轻声音,故作紧张,像害怕他会误会我。
  卓络鄞叹了叹气,搂过我,说,渊绎,我不介意。
  我说,可我介意,如果我以后和你分手了,我还花了你那么多钱,我会特别不自在,特别难受。
  他说,我说过,我的钱也是你的,而且我们不会有分手的可能。他说的很肯定,很认真,让我心微疼。
  他也搂的我很紧,好像在表明他对我感情的坚定。
  我之前还没担心我和卓络鄞的事,现在我却怕了,怕他知道我根本不喜欢他,怕他知道我在利用他。
  为什么要选择喜欢我呢?卓络鄞,求你别再喜欢我好吗?
  我多么多么想说出这话,可还是说不出口,如同噎着了一样。
  他又说,渊绎,我喜欢你,想对你好是正常的,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关心好不好?
  他温柔的声音直击我胸口柔软处,我感觉痛苦。
  可我呢?而我能如何?
  嗯,我点头,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清香,想着自己的可憎可恶。
  他说,我带你去吃饭吧,晚饭一定要吃。
  好。我迟疑,然后应声,抬头看他,他对我浅笑。
  罪恶,把我渐渐拖向深渊。
  他拉着我下楼,与他十指相扣,我却越发寒冷,好冷,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  虐吧,大家有被虐到吗?

  ☆、29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二十九)

  那天过后,我和卓络鄞之间应该是产生了隔阂,但他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早上让人来给我送吃的,下午放学后会带我先去吃饭,再送我回家。
  他做着一个好恋人的工作,我却难受,想揪住他衣领告诉他,我从头到尾也没想过和他谈恋爱,我只是想玩一玩感情游戏,可每次看到他的脸,他的眼,我却泄气。
  人是不是就这么犯贱呢?因为拥有,害怕失去?
  周四社团课如期而至,但我不想去,真的,不想去那里,不想看到卓络鄞。
  我收拾书本,很慢,比蜗牛还慢。
  我同桌看我这么慢,无心,也无意问,你是不是不想去社团课?
  我一愣,忽而捂着腹部,说,我闹肚子,你帮我去吧,给我勾上我名字。
  他惊讶,高兴说,真的吗?你要让我去?
  我说,我不舒服,怎么去呢?你去吧,正好可以去看看你的卓络鄞。
  是的,他的卓络鄞,不是我的,不是属于我的。
  他犹豫,徘徊不决,那你怎么办?要不我去给你买点止泻药?
  我摇头,说,不用,我趴会儿便好,你快去吧,别管我了。
  他说,那好吧,走到门口,又转头,说,你要舒服了,记得去街舞社,给我报道一下,或者,请个假。
  我笑笑,点了点头,看他离开后,长舒口气。
  最近我总感觉卓络鄞无时无刻不介入我的生活,好像他什么时候都在我生活里窜动,连晚上也还给我发短信,说晚安。
  他的喜欢,给我一种负担,一种无形的枷锁。
  而这一切,也是我自己造作,弄成的。
  我起身,往街舞社走去,一路便听有些人在议论什么,大概说那里会有表演。
  那么,鱼悦水肯定在那里,而我去了,又做什么?
  然而,我还没到到街舞社门口,便听到里面吵杂的音乐节奏。我不喜欢这种声音,想不进去,可又被心底的呐喊所蛊惑,走到里面。
  这教室里坐满了人,有的还站在后面,我挤到一旁,而台子上面的人已经跳动起来。
  黑白的身影交错,步伐愉悦,我眼有点花,感觉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跳舞的人带着面具,是花脸,透露点点诡异。
  手机在我包里震动,我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是卓络鄞,想他估计是因为我没去参加社团来问我原因,不知我同桌怎么给他说的,但我没有接通。
  它一直响,在我刚准备拿着它到外面接听时,舞台上忽然跳下来几人,拉着我和我旁边的几人往台子上带,好像是要我们加入他们的跳舞。
  我一吓,手机差点没拿住,将要给飞了出去,而拽着我人,手劲极大。
  我踉跄上台,看着他面具下遮盖的冰冷眼犀,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他靠近我,语气阴沉,说,白渊绎,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你怎么能配得上卓络鄞!
  冷漠的声音,刺骨的语言,生生把我打入现实。
  我忘了,忘了你的心,你的情,是给另一个人。
  我脸色一白,假装才认出他来,他能说出这两句话,对我是带有多大的偏见啊,而他的语言,是有着多么恶毒性的利剑,正步步凌迟着我。
  尽管音乐的声音很大,但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和他,只能做情敌,很可笑吧,情敌?是情敌啊!
  我试图推开他,他却没松开我,看我的眼神里带有不甘心,我回瞪着他,说,你讨不讨厌我和我配不配的上卓络鄞有什么关系呢?鱼悦水,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和卓络鄞的事情!
  他眼神一沉,像漩涡,要把我绕进去,我害怕他,我害怕他吗?
  当然和我有关,因为我也喜欢卓络鄞,比你喜欢他还深!他说的坚定,让我心作疼,也一慌。
  我发愣,我知道的,他不是开玩笑,他跟卓络鄞做了那么久的朋友要是没有对卓络鄞产生感情就奇怪了,像卓络鄞这样温柔又好看的人,他会喜欢他,为之正常,但为什么连他也喜欢卓络鄞?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卓络鄞!
  我说,那你可以去告诉他啊,和我说有什么用?我说罢,神情有点不耐烦。
  他冷笑,白渊绎,卓络鄞说你单纯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说的阴阳怪气,听得我奇怪,而他拽着我胳膊的力气很大,捏的我发疼。我想挣托开他的手,却毫无结果。
  台下的人估计还没有看出我们这里的不对劲,专注点在那些跳着舞的人身上。
  鱼悦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火了,喊道,我和卓络鄞在一起以来也没有招惹过你!你现在来找我麻烦算什么!
  他盯着我,我感觉他面具底脸已经结冰,他说,和卓络鄞分手。
  我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他说,你现在不和他分手,我以后也会整你整到你自愿和他分手。
  鱼悦水有那个自信可以让一个人在这校园里头混不下去,以他的家庭背景想要在学校抹去一个人的存在很容易。
  我咬唇,感觉出来他不是说笑,但他以为我会答应他吗?那不是如他愿,让我难受吗?
  我说,鱼悦水,我告诉你,那你最好整死我,不然我是不会和卓络鄞分手的!
  而我更不可能看他和我分手之后,再和你一起!
  鱼悦水眼睛一眯,一松我,我没站稳,从台子上摔倒在地,手腕处传来的疼令我皱眉,他居高临下的看我一眼,是冷冷的一眼,然后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快快给我评论吧

  ☆、30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三十)

  台下的人开始嘈杂,肯定都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
  我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没管错愕的人群,往外去追鱼悦水,我必须和他说清楚,可真的能说清楚吗?
  因为只有装傻,才能让你记住我。
  因为只有造作,才能让你厌恶我。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他走的挺快,我在教学楼下才拦住他,这时他已经摘了面具,寒着张脸。
  他讶然,我捕捉到他这一点后,一笑,却淡去。
  我说,鱼悦水,你前面说你喜欢卓络鄞是真的吗?
  你这是明知故问吧。鱼悦水扫过对方擦出血的胳膊,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多了些不自在。
  我又问,那你有告诉卓络鄞吗?
  我话音刚落,他提起我衣领,冰冷的眼睛注视着我,白渊绎,你是故意说这话来嘲笑我的吗?
  我笑了笑,说,我就问一下,你想多了。
  哼,你以为我会像络鄞那样好骗吗!你这副外表下的内心是多么肮脏!你应该很清楚吧!鱼悦水从见到对方第一眼便觉得对方心思不单纯,看似惹人怜爱,但绝对不会像表象这般安分。
  他最讨厌虚假之人,也就是对方这样的人。他厌恶,他恶心。
  我愣了一下,心口痛楚传来,然后我抚开他的手,望着他,只剩沉默。
  见对方不说话,鱼悦水更加证实心里的想法,他觉得卓络鄞会喜欢上对方,只是看到对方表面,一定没有真的去了解对方。
  可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不一样,他是他,你是你,谁能去断定别人的爱情观呢?
  他说,其实你会和络鄞交往,不过是因为他那张脸,要是他没那张脸,你会喜欢他吗?
  我想世界上可笑的事情还真多,可最可笑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自以为聪明,却痴傻的人呢?
  我盯着他,认真,极其认真说,我当然会继续喜欢他,虽然我承认一开始是喜欢他的脸,但我知道卓络鄞身上有别的魅力,他的优点超过他的面容。
  我说完,他拍起了手掌,我知道他要嘲讽我。
  他说,白渊绎,你说的真好听,你知道他的优点?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像你这样普通的身份就算此时能和他在一块,以后呢?你以为他会一直喜欢你吗?
  鱼悦水怀着恶毒的心来说这番话,也是用来气对方,而他说的也是实话,真真切切的实话。
  这个实话我也知道,我也明白,但实话之前,还有前提,前提是我要能喜欢卓络鄞啊!
  我望着他,静静的望着他,找不到反驳的话。
  毕竟我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他耀眼到不能再耀眼,他是北极雪,盛大而庄重,而我连能仰望,也不可能。
  如果注定我和他要互相讨厌,那么毁灭自己能否换取他的深刻记忆呢?
  鱼悦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真心,除非……
  我忽而开口,说,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很肯定我对他的感情,我希望你不要在我们之中横插一脚,哪怕你非常喜欢他。
  鱼悦水眉头皱起,拳头捏的作响,问,你这么说是一定不会和卓络鄞分手了?
  我点头,是,就算你前面说要整我,我都坚持我对他的感情,我绽开一笑,说,而且我喜欢他,不比你少。
  鱼悦水拽住我领子,扬拳要揍到我脸上,我闭上眼睛,等着他的拳头挥下,但他迟迟没有动静。
  我想他是不舍了吗?心疼我了吗?但,但是啊,这怎么可能。
  鱼悦水看着对方苍白的脸,不知心怎么会发疼,他恼怒自己此时的心情。
  他松开我,漠视我,说,白渊绎,我会让你后悔说过今天这些话!
  我疑惑,还没回神。
  鱼悦水再看了眼我,转身走掉。
  这一次,他不再听到背后追上来的脚步声,莫名的,奇怪的,心烦起来。
  有的人总是会那么不经意间闯进你的心中,你不该多去在意,可不得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

  ☆、31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三十一)

  我站在原地,看着鱼悦水离去的背影,还是那么孤寂,而他这种富家子弟会有那种情绪吗?是不是我一开始想错了呢?
  得不到一个答案,没有答案,他不会给我答案。
  要是,要是,你是卓络鄞该多好呢?也会来爱我吧?
  我苦笑,胸口好疼,既然如此,我怎么能够不去喜欢卓络鄞?
  那么谁是谁的替身,谁又爱错了谁?
  我,你,他,都不知。
  我闭眼,头有些发昏,而手臂的疼我前面还没怎么意识,现在有所感觉,也很疼,可没心疼,锥心的疼。
  呵,喜欢,喜欢你,还是喜欢他?
  我盯着流出血珠的伤口,往医务室走去,但我还未到医务室,便看到不远处神色着急的卓络鄞。
  我反射性调头,想躲他,可他却看到我,向我快步走来。
  他焦急看我,眉语之间慢慢的担忧,哦,我忘了,没有你,还有一个会心疼我的卓络鄞。
  如此,我喜欢他,是不是可以当做喜欢你呢?
  他看到我手臂上伤口时,眉头皱的厉害,问,你这是怎么弄得?
  卓络鄞本来是想责问对方为什么没去社团,可看到对方手臂这样,他在意的就已经不是那个。
  我看着他,轻声说,嗯,这,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脚,才摔成这般。
  假若我不骗他,要说是鱼悦水推到,应该会造成卓络鄞和他之间的矛盾。
  他们若有矛盾,我应该很高兴,可我不想他和卓络鄞闹不合,那样他会难受,会更孤独,我也会一同难受。
  你看,你看,这世上有太多事情还是需要用谎言来搪塞,我们做不到不说谎。
  他皱了皱眉,问,真的吗?
  他会这样问,是不相信对方自己摔的,也或许是他想多了。
  我说,嗯,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想消去卓络鄞对我的在乎,消去他对我的喜欢。
  你啊,下次可要小心一点,他说,我很担心你。
  我说,我知道了,下次会多注意的。这时的我,不,不对,每次面对卓络鄞的我,都是戴着一张虚假的面具,一张我无法摘掉的面具。
  他皱眉,说,你去医务室没有?
  我说,没。
  他一听,担忧没减少,拉着我往医务室走去。只是医务室里老师已经下班,没有人在。
  我想说我们回去吧,卓络鄞便早往柜子那边走去,拿出里面的医药箱,在里面找包扎用的药酒和绷带。
  他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动,晃动,和他的背影好似重叠,竟令我心又作疼。
  我说,卓络鄞,我好疼。
  他转头,安抚我,说,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处理伤口。
  我说,真的好疼,好疼,好疼,疼到我想哭,想流泪。
  他急忙到我身边,握过我的手,帮我弄着伤口,动作熟练。
  我转而却一笑,问他,你以前给人包扎过吗?
  他摇头,没有。
  我说,那你怎么会这么熟练?
  看书上学的。他看我一眼,眼里揣着担心,浓浓的担心,和他身上那个香味一样。
  这也能看书学?我嘀咕,看卓络鄞认真给我处理伤口的样子,觉得难受,假若他知道我的心里装得人不是他,他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卓络鄞沉默一下,开口问,前面你去哪儿了?
  你前面到底去哪儿了?其实,他更想这样问,可怕对方害怕他,天知道他前面看对方没来上社团课是有多担心,而他给对方打电话也对方不接,他还以为对方出事了。
  我说,我去上厕所了,我闹肚子。
  卓络鄞停下动作,然后看我,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看透,可我回给他微笑。
  卓络鄞听对方说完这话,就知道对方在骗他,他前面去过厕所找过对方,并没有看到对方。
  或许,他早该知道对方从一开始就在骗他,估计这伤口也不是对方自己摔的,可他会揭穿对方吗?
  以后你去厕所时,不要马虎,认真走路。卓络鄞说着,看着我手臂上的伤口越发幽深。
  嗯,我会注意。我听卓络鄞语气正常,也没去揣测。
  他说,还有下次你要晚到要给我说一声,也可以给我先打电话说明情况,不要让我担心你好吗?
  我点头,想到我同桌,问他,我同桌没去吗?
  他皱眉,像在回忆,我说,那次体育课你背的男生,你有印象吗?
  他点头,怎么了?
  我问,他没帮我请假吗?
  他说,请了,想了想,又说,但没告诉我你请假的理由。
  我想可能我同桌看到卓络鄞后太激动给忘了,算了,算了。
  这时,他帮我包扎好了,然后站起身,揉着我头,表情温和,使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不对劲。
  他看了看手表,说,快要下课了。
  我没懂他的话,有些迟疑。
  他说,渊绎,你先回班收拾一下书包吧,我去社团收尾,就去送你回家。”
  我点头,而我走时,卓络鄞还在医务室里。
  看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卓络鄞眼神深幽。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多多评论吧,给我一些动力

  ☆、32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三十二)

  之前,我一直没有提起我同桌名字,他姓萧,叫萧上邪。
  上邪,一段凄美的爱情,可在他身上,并没有,然而并没有吗?
  卓络鄞到社团时,看到我同桌,也就是萧上邪,局促的站在一边,手里拿着封信。
  他走近,还没问话,萧上邪把信举到他面前,脸红喊,学长,请,请收下。
  他一愣,瞥了瞥粉色的信封,眉头皱起,现在他没心去想这种事情,他的心思全在那人身上。
  他拿过,握在手里,问道,你前面和渊……他一顿,想起一事,而后说,白渊绎在上社团前,有见过谁吗?
  萧上邪满心沉浸在卓络鄞拿了他情书的事情,迷糊看他,啊?嗯,没,没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他神色严肃。
  萧上邪红晕退去,小声说,没有,他,他只说他肚子疼,让我帮他来这里上社团课。
  卓络鄞眉头紧锁,这样的话,那人而后见了谁?是谁伤害了对方?
  萧上邪看卓络鄞想事,问道,渊绎出什么事了吗?
  卓络鄞摇头,没,只是手腕擦伤。
  啊?不会吧?他不是在班里待着吗!萧上邪惊呼,一看卓络鄞皱眉,又捂住嘴。
  卓络鄞问,你之前有没有见他和谁接触过?说过谁?
  萧上邪想了想,刚要说,可忍住,摇头。
  卓络鄞看出他的异样,手抵着墙壁上,启唇道,你不是他同桌吗?怎么会不知道他最近的异常?
  萧上邪迷惑,因为他没从卓络鄞为何如此关心那人中回神,所以他说,应该是鱼悦水,渊绎他,他喜欢鱼悦水。
  一击重锤砸在卓络鄞心上。
  深深的打击他,狠狠的打击他。
  他听后,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他不相信那人会喜欢鱼悦水,因为那人和他在交往。
  可这人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说出这话?这人可是那人的同桌,总会察觉什么!
  他捏紧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渊绎亲口告诉你的?
  萧上邪没敢说话,摇了摇头,说,我猜的。
  卓络鄞松了口气,他就说,他的渊绎,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而喜欢别人呢,而且那人也不可能是鱼悦水。
  他面容柔和下来,说,下次你别再胡说八道。可他的笑,给人感觉并不是那么温和。
  萧上邪点头,感觉有种压迫,不敢直视卓络鄞。
  他听卓络鄞围绕的话题都是那人,像知道些什么,想知道些什么,问道,学长,渊绎他,他和你是好朋友吗?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卓络鄞皱眉,还是应了应声,嗯,好朋友。
  那,那他……他吞吐,卓络鄞注视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出来。
  他要真喜欢鱼悦水呢?
  如果有天,他要喜欢上鱼悦水呢?
  这种猜想,卓络鄞立刻否定,连想也不用想。
  因为他相信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他也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他一笑,笑得柔和,柔和的像一把刀,说,你要再乱猜,渊绎他可是你同学,你最好少背后说他。
  卓络鄞说后,又笑了笑,转身去街舞社,他想他需要证实。
  萧上邪回班后很是恍惚,像开心,却被困扰,看见我,急忙走来。
  他拉起我手臂,喊道,你真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我看了眼他,说,摔的。
  他问,怎么摔的?
  我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但没说话,我笑着看他,说,你不会见到卓络鄞后,也这么一惊一诈吧?
  他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说,我才没有!我,我还是很害羞的!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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