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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白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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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碟子的是一个猥琐中年大叔,看到我,一脸明了的笑容,但他还是平常问,小伙子,你想要什么碟子?
  我看了看门口,犹豫开口,那种男人和男人看的三级片,你有吧?
  他打量的看我,笑得□□,有是有,不知你喜欢哪一款的?
  我一愣,还有款式?
  都,都给我来一款吧。我结巴,紧张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他可能没想我会都要,瞪大眼睛看我,而后又露出猥琐的笑,给我打包碟子。
  我看他柜台下好多碟子,惊讶的下巴都差点落地,难道这老板也是同性恋?不会吧?
  我忽然感觉这个店里透露这淫秽气息,以前我怎么没觉得呢?我记得我曾经好像还帮我爸租过抗战大片啊。
  他问,小伙子要不要给你用黑袋子装起来?
  我翻他白眼,说,要装起来啊,我可不想大街上有人无意看到这东西骂我变态,我也不想做变态。
  他给我套了两个袋子,把东西递给我,我提着觉得好重。
  我问,多少钱?
  他说,两百。
  我惊讶,喊道,这么贵?
  你不知道现在碟子禁的严,我卖给你那么多,两百够便宜了。他说着,又从柜台下拿出两个塞我袋子里,说,我再多送你两盘。
  听他这么说,我迟疑的掏出两百块钱给他,从来没想过我会因为看这种东西花这么多钱。
  我提着袋子走出DVD店时,外面的阳光照的我眼疼,我遮住阳光,往车站走去。
  中午等车的人很多,我站在一旁看着拥挤的车辆,没有上去,想等下一辆。
  可越这样等下去,车子就越挤,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挤上一辆能离卓络鄞别墅区近点下车的公交车。
  车内各种汗臭味杂交,还有人说话的吵杂声,我心中的烦躁感,从一点变得很多。
  我好想快点到终点站,这样我就能快点下车,我忽然在想卓络鄞是怎么回家的,他不可能天天挤这种车子吧?那不是特别痛苦?
  突然车子一停,身后人把我往前一推,我差点摔倒,要不是我抓住一旁的栏杆,估计脸就毁了。
  只是我手上袋子掉落在地,包裹好的碟子是没有掉出来,但那老板给我塞得两盘碟子滚落过去,使我整个脸都吓白。
  我赶紧去捡,只捡了第一盘,有下车的人我被挤到后面,栽在一个人怀里,他身上有颜料的淡淡香气,让我一愣。
  我抬头,看向他,这人不就是那次我在公交车遇到的那个男生吗?
  他看我时,好像也愣了,不过我在意的不是又与见面,而是他脚下踩着的碟子。
  你能不能把你脚移开一下?我憋红着脸,小声说着。
  他一听,挪开了脚,我快速把碟子放进袋子里,注意的他眼里的错愕,他这一抹神色,差点让我我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我不敢看他对我是什么样的眼神,站起来背对他,一到下一站,我便赶紧下车。
  我宁愿再等下一辆拥挤的车,也不想坐这辆有这男生的车子。
  只是我在下一站下车时,他也下车了,我顿时感觉老天爷在玩我。
  我安慰自己,他就是要来这里才下车,而我往前走,他也跟着我往前走,他的行为实在让我心惊。
  我说,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我最终忍受不了,转身瞪他,他听我跟他说话一愣。
  风轻微吹起他的衣角,他嘴角有浅浅的酒窝,身上穿的还是我上次见到的白衬衫,好像被他洗的更加发黄。
  他沉默一下,开口说,我家住在这边。
  我听后,有气冒出,可又泄气。我瞥他一眼,转身往回走,见他没什么动静,松了口气。
  我走到公交车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看着手里的袋子,真想扔掉它,但一想这是我花两百块钱买的,我就不舍得。
  这时那个男生突然跑过,拉住我的手,把两块钱放我手里,我看着他,微微愣神。
  他笑了笑,说,虽然上次你说不用还,但我还是想还给你。
  他给我的这两块钱有点旧,我在看他穿着,之前我就感觉他应该不是特别有钱,或许还有点贫穷。
  我说,没事。我想如果我没在和他遇见,我都要忘了他。
  他问,你是要等车回家吗?他前面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对方转身的瞬间,只觉得不能就那么让对方走了,那样他会失去什么?
  我点头。
  他说,我上次走的快,没问你名字,你叫什么?
  我纳闷,他不该给我钱之后离开吗?怎么还问我这么多?
  可出于礼貌,我说,白渊绎。
  他笑着问,哪几个字?
  我犹豫,然后说,白色的白,渊博的渊,络绎不绝的绎。忽而我想起上次卓络鄞给我妈说他名字时,我莫名的觉得熟悉,原来是络绎不绝,可我和他怎么可能络绎不绝?

  ☆、13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十三)

  他轻声说,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看他,他看我,我半天才说,你叫,叫蓝诗泞?
  蓝诗泞对我露出阳光一笑,他的笑容和太阳的光芒融合,让我感觉温暖。我不自在的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讨厌拥有温暖笑容的人。
  他说,你还能记得我名字真好。
  他的话令我胸口一疼,我似乎能从他身上看到某些熟悉的影子,那是谁的影子?
  我说,你不是要回家吗?不走吗?我想赶他走,不想他扰乱我的心。
  他说,我等会儿再回去,然后把后面那句,我想要陪陪你。
  哦。我听他都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无视他。
  想我前面不想坐车,车子一辆接一辆的开来,现在我想坐车,连车子的影子都没看到,我怎么今天就这么衰呢?
  他看着我,忽然说,那个啊,白渊绎,我估计你要坐的那辆车要半个小时后才来。他说完,我一惊。
  我看着他,说,不会吧?
  他在我注视下,点了点头。我就想前面车为什么开来这么多辆,原来是这个意思。
  要我在这里等半个小时,还不如自己走回去来的快。
  我问,这里有的士吗?
  他想了想道,应该很少。
  我沮丧,这下我是真得走路回去,虽然走回去没什么不好的,但我手上着些碟子太重了,拿的我手疼。
  蓝诗泞突然想到能让他和对方多待的方法,而且送对方回家,他还能知道对方家住哪里,两全其美。
  他说,我家有自行车,我可以载你回去。他打着他的小算盘,也不知他为何特别想和对方待一块,对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我问,麻烦你吗?
  他摇头,嘴边的笑很淡,说,反正我回家也只是一个人。
  我听他忧伤的语气,再看他的神情,觉得他有点可怜,是我的错觉吗?
  我说,那走吧。
  我随着他到他家时,我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那感觉。
  他家很僻静,水泥板搭建的房子,有个小院子,我看那房顶,觉得要是下雨,绝对会漏水,而且外面墙壁的灰都掉干净,显露破旧。
  他进屋去拿自行车钥匙,我也一同走进去,里面倒是明亮,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不同于外面的景象。
  墙壁上画满了彩色的画,非常好看,像置身于童话故事里,干净,简朴。他的家具很简单,一个床,一个桌子,一个椅子,有厕所,但没厨房。
  我有些出神,想起那次他背着画板去考试,应该是美术生,他能把这房子壁纸画成这样,真的太有才了。
  蓝诗泞来对方身边,见对方眼里的光彩,不明缘由的开心,好像能找到一个欣赏他的人。
  不过他想错了,我仅仅喜欢漂亮的东西。
  你那次艺考考上了吗?我偏头看他,问着,他看着我没说话。
  他脸上并未露出什么神色,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问的这话的答案。
  我站近墙壁,看着墙壁上光彩缤纷的画,难受说,你画的这么好,为什么没有考上?
  他淡笑摇头,说,不是画的好就能考上。
  我问,那还需要什么?
  他说,人脉和钱。
  我听完,感觉现实打了我一巴掌,明明是他的事,可让我难过。
  我说,就因为这个,你没考上?不可能吧?我会这样问,虽说是知道现实的黑暗,但我没想会这么残酷。
  他平静说,他们把我的画和别人调换,成绩也就改变。他说的很平静,可我听得不平静。
  我说,你为什么不举报他们?我相信法律可以制裁他们,可我也忘了无权无势,又有谁会帮你!
  他一笑,说,我能怎么举报他们?要是惹恼他们,我连我的学籍都保不了。
  他可以给对方说出他的事,是因为他相信对方可以理解他,他也想找个说话的人。
  我问,那你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他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上等下次艺考。
  我问,你考了几次?
  他说,也没几次。
  我想应该不止一次,应该很多次吧。
  我不继续问,而说,可这样,你会不会很难过吗?我觉得我要是他,应该会特别难过和气愤,可我不是他,只能说一句,现在只有钱,才能有未来。
  他说,难过是有,不过难过又不能吃饭,比起难过,我还不如开心的去面对明天。
  他淡淡的,浅浅的,露出笑容,这个笑容是我见过最闪耀,最温暖人心的笑容,如同一个虔诚。
  我想以后每当我失落时,想起他的微笑,就会快乐起来,少一些难过。
  看吧,还有比你活在更悲苦的人,你所承受的情感,也不算痛苦。
  我抬头,看他说,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展现你能力的一天。
  他说,我也是这么想。
  但是,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我又什么时候才可以梦想成真呢?
  无人知晓,无人解答。
  现实,最终还是会给我们每个人一个答案,而需要做的,是等待。
  等待下一个黎明,等待下一个黑暗。

  ☆、14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十四)

  我在蓝诗泞家待了一下午,听他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情,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过去的生活。
  他命挺苦的,父母都过世,唯一喜欢的人也骗了他,而他说到这人时,却不带埋怨,甚至伤感。
  他说,他可能有苦衷,并不是想真骗我。
  我感觉一定不是他想的这样,可不好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过他一个人挣钱,让自己成长到现在,算是经历了很多。
  我听后,心里觉得特别压抑,好像不是只听他说,而是能够感受到他那时的无助和绝望。
  我觉得他的事情不是他胡编乱想,而是真实的发生在他身上。
  真真切切,可可悲悲,但我可怜不了他。
  他给我说时,表情上没有觉得不满和难过,他对我浅浅的一笑,说,白渊绎,你可不要可怜我。
  我看他那双光彩的眼睛,觉得像彩虹,斑斓,闪亮。
  我摇头,说,我没可怜你,而是,心疼你。
  他说,那你以后对我多关照一些吧。
  我偏头看他,疑惑,怎么关照?
  他神秘一笑,却什么都没说,给我留下一个谜语。
  我不爱在意有些细节,但他的事情,我却放在心上。他是让我想要照顾和关心的人。
  可能这世界上还有许多像蓝诗泞这样身世坎坷的人,但我遇到了他,也就没法做事不理。
  他看了看手表,外面天已经微暗,他应该送对方回家。
  他问,渊绎你爸妈管你严吗?
  我疑惑,问,什么意思?
  他指了指手表,我才发现我在他这里待了很久。
  啊,完了,完了,完蛋了。我着急,因为我必须赶在卓络鄞之前回家,他要是知道我在外面逗留这么久,一定很担心,很生气,而且我还得回去把这些碟子藏起来。
  我起身,拿着袋子准备往外走,但被他拉住。
  他说,我送你。
  我想了想,点点头,要我去等公交车来,也估计要些时候,和他一块,我到挺安心的。
  蓝诗泞到外面的小棚里,把自行车推出来。
  他刚想拿我手里的带子放前面筐里,我躲开了他的手。
  我说,这,这个我自己拿。我虽然知道他那时肯定看到了,但实在不想他多想。
  蓝诗泞看我一眼,没多问。他把车推到外面马路上,对我拍了拍后座,说,渊绎上来吧。
  我坐到后面的位子上,他骑动时,把我吓到,便急忙搂着他的腰。
  他挺瘦,但没像我,瘦的只有骨头,我刚开始还害怕他载不动我,后面看他骑的挺顺的,也就放下心。
  风呼啸过我耳边,有些痒,很清凉,今天的晚霞,异常的漂亮,我看的出神。
  他骑到终点站时,我觉得时间过的好快,不知不觉就到这里,看来要和蓝诗泞说再见了。
  我跳下车,对他一笑,谢谢你送我回家。
  他也一笑,说,没事。
  我们俩对视,萦绕在我和他之间的气氛有些怪,不是暧昧,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说,那我先走了。
  嗯。
  我抱紧袋子,往别墅区的方向走,不由回头,他还在原地。
  也不知是不是我失了魂,又重新来到他面前,犹豫一下问,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他表情古怪,说,我没电话。
  我说,不会吧?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他说,我可以来这边找你啊。
  不行,你不能来这里找我。我摇头,他是绝对不能来这里,要卓络鄞知道,肯定会不开心,会生气,说不定还会把我赶走,那我不就见不到鱼悦水。
  他问,为什么?他想对方在怕什么,扫过对方怀里的袋子,之前他在公交车上看到的碟子,对方难道是……
  我说,我暂时住的是别人家,你来找我,他可能会说我。
  他问,也知道不该问,可还是问出口,他是你谁呢?
  我说,我好朋友。
  蓝诗泞一听,心里头有点不舒服,也只是不舒服,对方不会受那人欺负吧?
  他说,要是这样啊,那我还是不要打扰你了,免的给你带来麻烦。
  我知道他是想和我结交朋友,我也乐意,也挺开心,但我苦恼的事情有点多,和他多接触,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抿了抿嘴,从包里把手机掏出来给他,说,你以后用我的手机吧,这样我们就可以联络。
  他说,你把你手机给我,那你呢?
  他不得不说,他有些感动,对方算是要与他交友吗?和他这么一个生活穷苦的人做朋友吗?
  我说,我还有一部。其实,我说了谎,但可以以后有机会和他联系,我觉得挺值得。
  他挠头,问,这样好吗?
  我说,有什么不好?你是我朋友啊。
  对方口中的朋友让蓝羽很高兴,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挺温暖的。
  渊绎,我们只是才真正认识一天而已。他提醒对方,对方这样很容易被人骗。
  我说,一天的朋友也是朋友。我不会介意时间长短,我觉得朋友的定义很广,不用想多复杂。
  蓝诗泞不由而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他揉我头有些用力,不像卓络鄞揉的温柔,这算是他表示友情的一种方式吧。
  嗯,我唯一的朋友。从来没有人想和他做朋友,他一直孤独着,遇到对方,是他的幸运。
  我说,唯一?
  他点头,嗯,独一无二的。
  他说后,笑得开怀,好像把我当成他的星辰,可能是我想错了,我怎么可能做他的星辰,我连发光都不会。
  我说,那么,我真走了,以后我会和你联络的。
  他说,好,我等你。
  我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这一次我没有回头,我想他应该在原地看我离去。
  蓝诗泞他给我的感觉好奇怪,好像我们很早很早之前就是朋友了,只是我没认识他。
  那从此,命运的玩笑真正开始,而我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谁又曾会想一个人的介入,会带给自己生活巨大的变故呢?
  比如他,还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快快评论吧,亲们

  ☆、15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十五)

  我回别墅时,卓络鄞并没有回来。我做贼似的把碟子放到沙发底下,等着卓络鄞哪天不在时看。
  我做好一切事情之后,到厨房喝口水,心想卓络鄞去哪呢?难道去找鱼悦水?
  若真是去找他,我想下次让卓络鄞把我也带上,毕竟我很想见鱼悦水。
  这样想来,我一边和卓络鄞交往,一边还想着鱼悦水,还挺贱的,可我能改变现状吗?
  要是鱼悦水喜欢我,我也不用这样,而他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喜欢我。
  他说的,他喜欢卓络鄞,他说的,他讨厌我。
  如此,我还能渴求什么?渴求他能够有一天发现有个叫白渊绎的男生喜欢他,却和他喜欢的人交往吗?
  别可笑了,也别说笑了,要真是,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我欠卓络鄞的感情太多,还不尽,还不清。
  我看着漆黑的天空,和内心共鸣,痛苦又冒了出来。
  门口响起开门声,我一听,回头看去,看到卓络鄞,没有走上前,而是他走过来,紧紧搂住他。
  我想又要开始演戏,演一个好恋人,一个喜欢他的恋人。
  我说,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说完,我埋头在卓络鄞怀里,好像只有和他接触,才会安心。
  怕不是安心,是内疚,深深地内疚。
  卓络鄞听后,心底冒出开心,对方是在乎他吧,应该在家等了他很久。
  不过他有些累,今天他去忙的事情,让他现在头疼,好在对方的语言,让他欣慰。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有按时吃饭了吗?
  我点头,吃了。
  卓络鄞狐疑看我,我低下头,怕直视卓络鄞那双犀利的眼睛,他一定会看出我撒谎的。
  他说,渊绎你不要骗我。
  我说,我没骗你。我确实不算骗他,只是没吃晚饭,早饭和中午饭我都乖乖吃了。
  他问,那你说说你吃了什么
  我说,稀饭,包子,米饭,小葱拌豆腐。
  早饭加午饭的?卓络鄞眉头皱着,这下才知道对方前面说吃了的意思。
  嗯。
  他问,晚饭呢?
  我说,没,肚子不饿,不想吃。事实上是懒得自己做饭,虽然我做饭并不难吃,但我还是不怎么习惯晚上吃饭。
  卓络鄞无奈,每次面对眼前的人,他都没办法,他现在能说对方什么?怕是什么责骂的话也说不出来。
  卓络鄞淡漠看我一眼,说,我去给你做。
  我拉住他,说,不用了。
  他说,你必须给我好好吃饭,态度强硬,让我不好再说什么。
  他进到厨房,衣服还没有换,便帮我做饭,让我心里难受。
  卓络鄞,不要对我好,求你不要对我好。
  我坐在沙发边上,发着呆,想着另一人。
  是啊,另一人,那人不是你,不是你卓络鄞。
  不久,我闻到厨房传来的饭香味,向厨房走去。
  卓络鄞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我,其实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可我脑子像是卡片了一样,只是愣愣的站他身后。
  卓络鄞回头,看对方盯着他出神,感觉奇怪,好像他们俩之间相差的距离甚远,不能够触及到对方。
  他喊,渊绎?
  啊?怎么了?我回神,看他眉头轻蹰,觉得自己脸上应该没有粘什么东西吧。
  他说,没事,就想叫叫你而已。
  哦。
  卓络鄞又背对着我,炒着锅里的菜,我看卖相还不错,有了胃口。
  这一刻,我是幸福的,能被卓络鄞喜欢我是幸福的,但他的幸福不会是由我给他,不会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16 我是千堆雪,你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十六)

  他说,渊绎,你去准备一下碗筷吧。
  好。我应声,去拿碗,看到碗上面的漂亮图案,觉得蓝诗泞肯定也能画出这么好看的花纹。
  卓络鄞见我再次发愣,问道,怎么?碗上面有什么吗?
  络鄞,你说社会黑暗吗?我忽而转头问他,想到蓝诗泞给我说的那些事,有些茫然。
  卓络鄞没想对方会有一天问他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告诉对方实话,可对方就算现在没那个认识,以后也会有的吧。
  他轻叹,说,算吧。
  我问,那没有钱和权利的人,会不会在这个社会被人欺负?
  他说,应该会,但公平是普遍存在的。
  是吗?我想可能是,可能不是,只是为何蓝诗泞的遭遇是那么的不公平?这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让我觉得很陌生,连卓络鄞也陌生。
  他说,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卓络鄞直觉对方一定是见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不然不会问他这种问题。
  我说,今天我在我家那边遇到一个朋友,他给我说了一下他的遭遇。”
  他问,什么遭遇?
  我正犹豫要不要把蓝诗泞的事情告诉卓络鄞,而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对我比了一下嘴,关掉火,到一旁接通电话。
  我看他在听电话,拿着碗筷出去,想了想,还是不要把蓝诗泞的事情说给卓络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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