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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白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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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说他好心,还是怨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而我更讨厌医院,讨厌这里消毒水的味道,感觉进来一次会折寿。
  我默默躺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扯掉针管,往外走。我不要待在这里,我想去呼吸新鲜空气,但当我走到门口,却听到外面响起的争执声。
  “鱼悦水,你够了吧,你要是再纠缠渊绎,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卓络鄞吼道,好像把心中怒意强行压住。
  鱼悦水先是沉默,而后才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脆弱,而你对他又好到哪里去,你在照顾他吗?”
  卓络鄞道,“这一点不用你说,我当然有再做!”
  “是吗?那么他有胃溃疡,你怎么没有发现?”鱼悦水轻说,语气不定,“络鄞,你拽着他不放,只是你不甘心他背叛你,其实你根本就不再喜欢他了!”
  砰——
  有撞墙声响起,片刻寂静,我听卓络鄞说,“你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就不要乱说。”
  “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清楚,你若还爱他,那么你为何也做着伤害他的事情?你若还爱他,也不会让我乘虚而入!”鱼悦水声音拔高,让我听得一清二楚,一丝疼痛在我心口散开。
  “鱼悦水!我一再忍你,你真想我们俩反目成仇吗!”
  卓络鄞这话一脱出口,剩下永久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们已经无话,久到我以为时间早已停止。
  我听鱼悦水说,“我何尝希望我们俩变成这样,可我已经对他放不开手,我……也喜欢他。”
  这便是答案,那个一直困扰我的真相原来是如此,但我不期望是这样,一点也不期望。
  我宁愿他们的对话是开玩笑,是胡乱说的,也不要是真的。
  这种真相,这种事实,令我惊讶,令我不想去相信。
  鱼悦水喜欢我,那么卓络鄞怎么办?我又和鱼悦水怎么样?
  我脸色煞白,这一瞬间,我期望这一切是梦,在梦里我才能听到如此荒唐的对话。
  “那么,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抢他吗?”卓络鄞问他,他没给他回答,也像没给我回答。
  我抬手,想去拉开门,可没有这样做。
  我现在出去,不知又要面对怎样艰难的场面,反正对我不是什么好的做法。
  我觉得我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发生,因为他们嘴里的感情,带给我的只有伤痛。
  如果他们喜欢我,为什么一个二个都在伤害我?
  为什么让我遍体鳞伤?
  他的爱,也未免太肤浅了?
  我捂住胃,又开始不舒服,但仅仅也只有一刻。老天爷又让我明白一些事,却也给我带来更多的烦恼。
  我情愿我还是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白渊绎,也不要像现在这般遭受这么多悲哀的经历。
  其实蓝诗泞说的没错,我太天真,以为现实至少还给我一丝美好,事实上,它给我的只有一个又一个绝望的深渊。
  我被现实玩弄,被命运折腾,得到的永远比失去的少百倍,如此,我又怎么能用一颗平常心去生活,又怎么能从容的去看待身边的事物。
  呵,现实啊,你怎么不再给我一些打击,让我从此一蹶不振,永无光明之日呢?
  我扬起笑,却流着泪,缩卷在地上,眼睛被温热的泪水包裹着,心在疼,胃也在疼,我的人生,竟然这么苦楚,我上辈子到底欠谁了?又有谁欠我了?
  

  ☆、34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四)

  那天,没有谁推开病房的门,我也没见到卓络鄞和鱼悦水,他们不找我,我更不想见他们。
  隔天我便出院,不顾医生劝说,执意这么做。
  我清楚我的身体,不是大病,只要好好注意和休息便可,但能不能彻底恢复,还需看卓络鄞和鱼悦水对我的折磨程度。
  我想我回家能逃避他们几天,却忘了小人物的世界里,只剩下被主宰的命。
  一早我刚睡醒,就听到急促的门铃声,我不想去开门,但声音一直响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我起床,去打开。
  也许,在我有这一想法时,命运对我的捉弄又开始。
  就像我看有些小说,想到主人公会有这样的开头,却没想到他最后的结局。
  人总是看得见最开始选的道路,连以后要面临的艰苦困难也给忘记。
  门口站在几个西装男,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们找谁,便被其中一人用手帕捂住弄晕过去,我在昏死前,猜测我又要再一次面临悲惨。
  事实如我想的这样,而我清醒过来时,已经不知身处何地,但眼前站着的女人我还是认识。她是卓络鄞的妈妈,李莉仪,也是彻底将我推向深渊的人。
  她看着我,如同看一只狗一样,带有蔑视,白渊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来这里吗?
  我没出声,毕竟她做的这么明显,我不多想也能明白。其实,大人的思想比我们还要简单,还要明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可你却偏偏做蠢事,纠缠络鄞不放,让他对你神魂颠倒,你到底安着什么心!你爸妈怎么教养你的,居然如此不要脸!”
  我想她在说这话之前,一定不了解我和卓络鄞发生的事情,我若真想纠缠卓络鄞,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到底是怪我爱错人吗?还是他们只会将恶心的事情推到我身上?
  我愿意保持沉默,可是我无法再接受这种莫须有的骂名,爱一个人要承受这么多罪过,那谁敢谈爱,而爱的真谛又是什么呢?
  “您不可以这么说我,更不能说我爸妈的不是。”我顶撞她,后果便是被她身旁的一个男人揍了一拳。
  对方估计是李莉仪的保镖,下手特狠,让我疼得冒冷汗。
  “你是多么下贱的人你自己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和鱼家那孩子的肮脏之交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但你妨碍络鄞的未来,我便不会对你客气。”
  我听她言说,只想笑,难不成我还能毁了卓络鄞前程?他不毁了我都算好的了!
  我不能理解她,更不能理解她这做母亲的心,若她想要管好卓络鄞,又让他胡来做什么?到头来受伤害的人是我啊。
  “阿姨,你比起给我说这些话,还不如找卓络鄞谈一谈。”我一说完,她扇我一巴掌。
  她说,“你的意思是说络鄞追着你不放手吗!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我说,“我说的是实话。”
  啪——
  又是一巴掌,女人打人,只会这样,但我觉得很疼,而她又算什么,又有什么资格侮辱我。
  我笑着对她说,“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她一气,对旁边男人使向眼色,他过来便揍我,好像李莉仪不叫他停手,他会一直打我。
  我被绑在凳子上,也躲不开他的拳头,只能任由暴力在我身上产生。
  这时,我想卓络鄞他为何不来拯救我呢?他如果还喜欢我,为什么要让他妈这么对我?
  可笑啊,我居然还再期盼卓络鄞的出现,我居然还把他当成我的神明,然而最可笑的还是对他抱有期盼的自己。
  他不会爱我,一定不会来爱我,不然他怎么舍得让我遭受这种罪过。
  我感觉泪水掉落,却不知在感伤谁。
  “好了,别把他打死了。”李莉仪看差不多教训够了,也稍微消气。
  她盯着我,说,“我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让你知道你的身份,要你还继续缠着络鄞,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一笑,却觉得自己笑得太小声,又放大声音。
  “您别想我会离开卓络鄞!我要缠着他,让他也变得脏肮!让你最宝贵的儿子没有光明的道路!”
  这是我该说的话吗?
  而说这话的我抱着什么心态呢?
  是我忍无可忍被她气的,才无心之言吗?
  然而,我需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所以我脱口而出的那一刹那,带有后悔。
  李莉仪大变脸色,抬手指着我,升起憎恶,“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齐!”
  “是。”
  “给我教训好他,让他明白做人该懂得什么!”
  她给一旁男人说完,走到一边,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
  我依旧挂着笑容,再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他要怎么对我,我已经认清现实的残酷。
  它会给渺小的人,最大的打击,让你在彷徨中自我嘲讽,让别人肆意的伤害你。
  男人面无表情,不加犹豫,对我先用毒打,当我以为他不打我时,又用一旁墙上挂着的鞭子抽我。
  他对我所做的刑罚,并不让我害怕和屈服,谁又会怕这些,所以我的嘴还是很硬,把李莉仪骂了一通,然后李莉仪让他更狠的打我,而我一边被打,一边把我所遭受的愤懑全用犀利的文字表达出来,讽刺着李莉仪。
  我第一次觉得心情舒畅,无比的舒畅,而舒畅之后的代价,是更多的拳脚。
  我的脸被男人揍的应该不成人样,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血染成深红,伤口处的血顺着皮肤低落在地板上,但我没有感觉到疼,可能被他打的失去痛得感觉。
  我的身体早已虚脱,但脑袋却很清醒。我艰难抬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说道,“你是不是没吃饭,打的这么轻。”
  他听到后,有些发愣,而李莉仪看我这样,更是发怒,一摔门出去。
  男人脸色变得沉重。我从他眼里看到怜悯,好像又不是冲我而产生的,然后进来的人有三四个,手里拿着黑箱子。我感觉不对劲,产生惧意。
  我见他们打开箱子,里面放着奇怪的蓝色液体,散发诡异,而男人轻轻向我投向视线,一动嘴唇,却是无声。
  李莉仪在门口,高艳美丽,却带着狰狞的笑容,她说,“别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等会儿有你痛苦的时候。”
  她的话,字字灌有狠毒,而我现在还是没有怕她,我只是指她,但那几人摁住我把那装有液体的针头扎去我血管里时,我害怕了,恐惧了。
  我觉得身体产生异样,好痛苦,头好疼,也好冷,那液体应该是毒品,她居然让他们给我注射这东西,不怕要我的命吗?
  或许,在有钱人眼里,像我这样普通的人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可为什么让我受这种苦?
  我瞪她,是恨她,我多想把她这副样子照下来,拿给卓络鄞看,这是他的母亲,正在伤害你曾经那么在乎的人。
  我绝望吗?大概,都忘记绝望的滋味。
  我身体开始不断抽搐,越发觉得冷,快要把我冻僵,哪里能有暖炉,让我暖和一会儿也可以啊。
  我咬唇,把唇咬破,才感受一丝温暖,想要获取更多,就咬着自己的肉,让血进入身体,缓解我的寒意。
  我到自己折磨自己,在罪与伐的世界里,抵入黑暗深渊。

  ☆、35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五)

  很久以前,大概是我十岁时,我就在盼望着自己的未来,我那时觉得我的未来应该是美好,如童话一般,有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想我在未来会成为最理想的人,但如今看来,我并没认清什么是未来。我忘记,未来是需要我用双手一点一滴造就而成,而不是以为有一丝期待,就能将梦里的美好变成未来该有的美好。
  我想起当我还上初二时的一天,我们班上语文课,我在课上睡觉,被语文老师咆哮着赶出教室。
  那时,语文老师怒意的脸还浮现在我脑海中,全班同学也都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我成为焦点,可笑的焦点,而我回忆这些过往,却找不到一丝属于自己留下的痕迹。我从来是孤独的人,学习不怎么样,交际上更不怎么样,说到底,我活的很没意义,但我还是对生命抱有希望,否则我活到到现在也至少应该自杀过千万次。
  其实,我很爱逃避自己,逃避生活,把自己缩在封闭的匣子里,才会感觉世界对我如此不公平。
  那么我再一次有勇气这个世界,又会带给我怎样的景象呢?可能更加悲伤吧?
  阳光炙热,而我身体却冰凉。我蜷缩在地上,紧紧抱住膝盖,卧在墙角,已经不知道我来这里几天,更不记得我被他们注射过几次毒品,唯一清楚自己身体变得虚脱,依恋毒品,到了麻木和渴求。
  人嘴上可以说谎,但身体和内心不一样,我知道惧怕,好想逃离这地方,可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与畜牲一般,被折磨。我觉得我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我还是害怕痛苦,等待结束的日子。
  李莉仪从那天后,没再来这个房间,估计是我让她厌恶,估计她是想让我尝苦头,才对我这样,而我盼望得到任何一个人的救赎,却没人来拯救我。
  我相信卓络鄞知道我被他妈抓了,但他又没出现,而鱼悦水不是说喜欢我,也不来救我。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玩弄之后便扔掉。这才是现实。
  我朦朦睁眼,望着窗外,盯着碧蓝的天空,心里哀鸣,原来比死更可怕的是等待折磨的降临。
  吱——
  门一开,我害怕的往里一缩,以为是那几人,却是那个男人,他手里拿着解开手铐的钥匙。
  “她可以放过我吗?”我虚弱问他,猜他一定听得懂我话里的她是谁。
  他先不语,把包里的支票放在我身旁,再对我说,“这个是夫人给你的,她要你离开卓少爷,若你不同意,你将会一直被关在这里,受到这种遭遇。”
  我一听,有些打颤,人会害怕,我也是人,也会害怕。
  我想我要是不同意,我将要被他们折磨到崩溃,这样一来,我的人生真要走到尽头。
  我还要活着。
  我还见我爸我妈。
  我还有留恋。
  我还怕死。
  所以我不能逞强,也忘记该怎么逞强。
  被他们用毒品折磨的时候,我尝到悲苦,毒瘾一上来,我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祈求着再获取那种骇人的东西,那样的我,还真的真的与狗相像。
  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我要能回家,必须逃离这里。
  他静默看我一会儿,蹲下身,松开束缚着我手脚的锁链,而他只做这些事,保持沉默。
  我得到解脱,却感到更为苍凉。我轻抬头,见他模样,也不比我大多少岁,却穿的老气,明明是偏偏少年,温温如玉,但让人觉得他很严肃。
  他起身,有风吹起他的衣角,并在空中摇摆,但他没有表情,眼底明镜如水。
  我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却步伐不稳,几度摔倒。
  他在一旁,不向我伸出援助之手,静默看我走出房门。
  我不再去揣测他,一步一步下楼,感觉到身体的负担,毕竟这几天我都没吃饭,能活着也够不错。
  我到楼下,看到正高贵坐在沙发上的李莉仪,也见到大厅中面色凝重的鱼悦水。
  他原来没有遗忘我,原来那话是真的。
  我捏紧手里的支票,觉得一阵寒冷,踏着步伐走完最后一节楼梯。
  鱼悦水看到我,向我走来,把我抱住,他的怀抱,让我感到莫名的温暖和久远。
  我想这一瞬间,我还是爱鱼悦水的。
  他紧搂我,没有嫌弃我身上的恶臭味,皱起眉头,盯着我的脸上的伤,然后他扭头,瞥向李莉仪,好似压住怒火,说道,“阿姨,你可没告诉我,他在你这里遭受过这些。”
  李莉仪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一笑,“我只是给他一点点教训而已。”
  鱼悦水没说话,看着她。
  她只笑,对于一个小辈,她不信对方还会冒犯她。
  鱼悦水望着我,又忽而向李莉仪说,“那我先告辞了。”
  他不做停留,拉着我出门,却在到门口时,李莉仪突然叫住鱼悦水,她说,“管好你的人,别让他再勾引络鄞。”
  他步伐一顿,没做出回应,带我直接走出这里。
  外面的空气,让我的呼吸终于通畅,我想我逃脱地狱,可以不用再去害怕。
  不过我没走几步,脚一歪,差些倒在地上,还好鱼悦水扶住我。
  他看我的眼神里带有心疼,令我恍惚,想来他对我有情吧?
  我有所疑惑,但很累,也不想问他,只求他能赶快带我离开。
  他躇眉,伸手把我抱起来,往车边走去,我也忘记挣脱,变得安静。
  在他怀里,我会远离纷扰吧,至少现在能够远离。
  白渊绎。
  我偏头,好像听到熟悉的声音,模糊看见二楼窗户边站着一个人,但太远,我也看不清。
  我合上眼,陷入黑暗,如此,所有的事情是否告一段落?

  ☆、36事事有牵连,世世永生结(三十六)

  鱼悦水把我送到医院,让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然后他要求他们再给我做全身检查,但我不肯做,怕他们知道我染上毒瘾,要把我送戒毒所。
  我很清楚一旦进到戒毒所,我的人生就要添上一抹极为不光彩的一笔。
  我死活不肯,非常抗拒,只要他们接触我,我便恐惧,失声尖叫。
  鱼悦水在我身旁,看我这么抵触,沉默许久,也不再同意他们继续,抱我回病房。
  他给我买了些平淡的饭,喂我吃。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我,让我很不习惯,但我不排斥,仅限于此。
  他从出那地方到医院后,一直没与我对话,他估计再等我问他,可我能问他什么?
  我吃饱,便发困,可又害怕睡着,因为在梦里,我不想去面对恐怖的经历。
  介时,他有电话打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又看了眼我,准备出门接通,却被我拽住手。
  “别走。”我是哀求,向他示弱,也忘记我和他不该存在这种不正常的话语。
  他盯着我,摁掉电话,坐在床边。
  我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好多第一次,都在今天出现。
  我小声道,“谢谢你,鱼悦水。”
  他一笑,问,“谢我什么?”
  我沉默,又觉得我不该说这话,毕竟他之前对我做过那么多坏事。
  我怎么能感激他,他也伤害过我。
  我不应该这么轻易原谅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但他以后应该是不会伤害我吧?
  他握住我的手,轻说,“白渊绎,你不问我为什么卓络鄞母亲会放过你吗?”
  “为什么?”既然他想要我问,那么我就问他。
  他复杂看我,久久才说,“我给她讲你在和我交往,不会对卓络鄞抱有念头,而我也再不会让你去接触卓络鄞。”
  我浅笑,“挺好的说辞,至少你救了我一条命。”
  他皱眉,问我,“你难道听不出什么吗?”
  我假装不懂,“我应该听出什么吗?”
  他盯着我,冰冷的面容难以维持,“白渊绎,我喜欢你。”
  他喜欢对方,这种感情很强烈,让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
  他原以为他对对方的感情只是他一时的错觉,但当他得知对方被李莉仪手下带走时,焦虑的心情不可形容。
  他怕对方遭到不测。
  他怕他会比卓络鄞晚一步解救对方。
  他怕他再一次失去机会。
  我一愣,然后勉强笑道,“你别对我开玩笑,你之前不是还讲你恨我吗?”
  他说,“我先前是恨你,但现在不是了,”
  我摇头,手捏紧,对他说,“你那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单纯的占有我,引起卓络鄞的注意。”
  他望向我,目光清澈,“不是这样。”他心底明白他的感情,不需要质疑。
  我说,“鱼悦水,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怎么能再伤害我后对我说这话?你不觉得很……”
  “很可笑是吗?我也觉得,但我无法控制我不去喜欢你,你说我能怎么办?”他自嘲,神情带有我没见过的忧伤,让我心中添堵。
  我想我无法给他答案,正如他说他不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我能对他怎么办。
  我垂帘,抽回手,用很轻的声音说,“你应该知道我很脏吧,事实上,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肮脏,我不止和卓络鄞做过,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我甚至……”
  “别说了!”他打断我,脸色发黑,大概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吧。
  我对他一笑,又道,“你以前说我装单纯并不假,我骨子里就是犯贱,我被你上也没反抗,是因为我根本不想拒绝你,其实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碰我,谁都可以操弄我。。”
  他举起手,朝我脸扇来,我闭起眼睛,等着他打我,但他的手迟迟没有挨到我的脸。
  他冰冷的眼犀,出现裂痕,“白渊绎,你偏要这么诋毁自己吗?”
  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你如果想喜欢我,那你就继续喜欢,但我不会给你回应,你也不要想我能安分,我啊,离开男人会活不下去。”
  他眉头一皱,不再与我对话,摔门出去。
  我听这用力的关门声,嘴边露出悲伤的笑容,不要喜欢我,千万别喜欢我,我接受不起你的喜欢。
  我害怕被他爱,也不想再去爱他,更别提还是给我伤害那么多的鱼悦水,我又能再次爱上他吗?
  我与他中间,可是夹着卓络鄞,而卓络鄞,又该怎么办?
  

  ☆、如果这就是结局(一)

  挨近傍晚,我毒瘾发作,而鱼悦水刚好去我家给我拿衣服和洗漱用品,也没看到。我把自己关在病房的厕所,忍受折磨,往池里灌满水,把头埋进去,这样一来,我还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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