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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心总裁,我不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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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莫东廷早醒了,轻啜了口茶,清冷眉宇间浸着一丝温柔,这茶……有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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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过了最忙碌的一天,对台词,彩排……整整一天,她连喝口水都没时间。
演罗密欧的那小子还没来,说是临时去处理点急事,让她把朱丽叶那部分练熟就好。
夜幕降临,华丽的剧幕陆续上演,这个晚上注定了不会平静。
因为朱丽叶和罗密欧第一次相遇那场戏,苏瑾年清清楚楚看见穿着戏服的叶哲款款向她走来……
与此同时,莫东廷已经找了个靠后的位置落坐,丝毫没有错过她的‘好戏’!
在他面前被强吻
叶哲大大方方,甚至一副理所当然样子走向她。
这一场是面具舞会,两人面上没什么异常,遮上面具,苏瑾年瞪着叶哲,压着嗓音,“你怎么在这里?”
叶哲嘴角噙笑,“你怎么在这里的,我就怎么在这里!”
“我那是江湖救急!”苏瑾年一边要记台步,一边要跳舞,一边还要跟他‘聊天’。
“我也是,演罗密欧那小子哭着求着要我帮忙,我也没办法!”
“鬼才信你的话,你把他怎么了,威逼还是利诱?”
叶哲挑眉,“我有那么恶劣吗!”
“‘恶劣’这个词用您身上未免也太轻了!我说,这可不是大少爷您消遣的地方,要是演砸了,霍香香真要掐死我两的!”
叶哲抓住她小手,柔柔的握进手心,唇堪堪滑过她耳垂。
“那我们就认真‘表演’!”
(罗密欧)要是我这俗手上的尘污亵渎了你的神圣庙宇,这两片嘴唇,含羞的信徒,愿意用一吻乞求你宥恕。
叶哲轻轻吻上她柔荑,苏瑾年赶紧抽回。?
(朱丽叶)信徒,莫把你的手儿侮辱,这样才是最虔诚的礼敬,神明的手本许信徒接触,掌心的密合远胜如亲吻。
叶哲搂住她腰肢拉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她有丝慌乱,这不是戏里该有的举动。
(罗密欧)?圣陡和朝圣者难道没有嘴唇吗?
苏瑾年别过脸。?
(朱丽叶)?有的,朝圣者在祷告时才会用到嘴唇。
叶哲掐紧她腰肢迫使她面对他。?
(罗密欧)?圣陡手的工作让嘴唇代替吧,它们在乞求你答应,答应吧,否则信仰就会变成失望的。
说着,叶哲就真的要吻她,幸好佣人及时上场。
苏瑾年赶紧退场,心还砰砰直跳,真的是吓死她了,叶哲想干嘛!
台上两人‘打情骂俏’,台下,某个深邃的寒眸牢牢锁定她。
苏瑾年调整好情绪,下一场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最经典的‘月夜阳台会’,罗密欧和朱丽叶互诉情素。
叶哲:?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所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所以我不怕你家里人的干涉。
苏瑾年:?要是他们瞧见了你,一定会把你杀死的。
叶哲:朦胧的夜色可以替我遮过他们的眼睛。?只要你爱我,就让他们瞧见我吧;与其因为得不到你的爱情而在这世上捱命,还不如在仇人的刀剑下丧生。
苏瑾年:告诉我,是谁指引你找到这儿来的?
叶哲:爱情怂恿我探听出这一个地方;?他替我出主意,我借给他眼睛。我不会操舟驾舵,可是倘使你在辽远辽远的海滨,我也会冒着风波寻访你这颗珍宝。
苏瑾年:你爱我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是的”;我也一定会相信你的话;可是也许你起的誓只是一个谎,人家说,对于恋人们的寒盟背信,天神是一笑置之的。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请你诚意告诉我;我实在是太痴心了,也许你会因此认为我太轻佻,但是相信我先生,我能证明我比那些假装冷漠的人更真诚。不要以为我的深情太轻狂,实在是黑夜泄漏了我心底的秘密。
叶哲望着她,眼中是十分的深情。
“请让我对着树上那银色圣洁的月亮发誓——”
苏瑾年:不,请不要对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叶哲:那么我指着什么起誓,你才相信呢?
苏瑾年:根本就不用起誓,如果你真要起誓,就用你惹人心动的自身起誓,我会相信你的爱……我要把我的命运完全交付给你,把你当我的主人,永远追随你。
叶哲:?幸福,幸福的夜啊!这是在夜里,我深怕这一切都是梦,太幸福太甜蜜,恐怕不是真的……没有你的光明将是一千倍的黑暗。
掌声雷动,前排的观众全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太好,太逼真,太深情了!”
“真的从来没见过哪对演员演得这么‘真’!”
观众都沸腾了。
人潮中只有一个人平静停泊原点,不喜不怒,沉静的冷漠与这热情场景格格不入。
观众的热烈反应,让苏瑾年忽略了与叶哲‘对戏’的别扭,能得观众的肯定,是作为表演者最大的荣耀。
最后一场,殉情。她更加投入,直到叶哲实实吻上她的唇,久久不愿放开的时候,她才发觉,那一吻……不是作戏,她慌了!
小手抵在他胸前使劲推他,叶哲却抱她更紧,吻得更深。
她几乎要惊叫出声。
场面失控之前,霍香香赶紧卸下帏幕。
苏瑾年终于推开叶哲,几乎仓惶而逃。
一直跑出文化馆,戏服都没换,过往行人纷纷投以怪异目光。
她只一味低着头往前跑。猝不及防,撞上一个人,撞了满怀,她抬头,就看见那张冷俊却阴沉得厉害的脸……
被碰了哪里?
奢华总统套房。
苏瑾年站在浴室镜子前,对着镜子做出极为诚恳的表情,“今天的演出,我事先也不知道叶哲会演罗密欧,而且,表演过程中会出现很多突发状况,也都是为了剧情需要,比如……吻戏!”
她双手烦躁地揉乱了头发,“我干嘛要解释!那只不过是演戏,作为一个专业演员,必需要有冷静面对和处理情、欲戏的能力!”
“但我觉得你的‘吻戏’,演得太僵硬。”清冷的声音响起。
苏瑾年心狠狠沉了一下,戏谑的话,从他嘴说出来,都这么冷硬。
感觉背后寒意逼近,转身,莫东廷已经走近,双臂撑在她两侧琉璃盥洗台上,将她完全罩入胸怀,他太高,苏瑾年虽然也不矮,还是要仰望他,她越是后退身子仰望,他越是居高临下,逼迫她退无可退。
“那个…那个…”她窘迫,想好的话全忘了。
莫东廷突然掐住她腰肢往上提,苏瑾年重心不稳,伸手搂住他颈脖。
他轻笑,“我很可怕?”薄唇若有似无碰到她脸上的肌肤,他特有的清香漾进鼻息,她脸颊微微发烫。
小手抵着他胸膛,垂眸不敢看他。
他勾起她下巴,眼带笑意,指腹缓缓摩娑她娇唇,“是被碰了这里吗?”看上去极无害,眸底却寒光凛冽。手顺着双肩滑到她腰肢揉、弄,“这里呢?嗯?”
苏瑾年缩着肩不敢动,这样的他好可怕。
他的手探入她衣内,略带薄茧大掌肆虐揉、弄她娇软的雪软,“这里呢?是不是也被碰过了?”眸中寒光一闪,撕开她洋装。
“不要……”她喊出声的当口,薄唇已经堵住她,噬吻着她脆弱的唇舌,近乎残暴地凌虐,光洁的裸背紧贴着冰凉镜面儿,全身立马起了小颗粒。
前面是他滚烫胸膛,后面是冷硬的镜子,她处于水深火热中。
她害怕得挣扎,他强硬挤入她双、腿,蓄势待发。
她吓得不敢动。
他慢条斯理释放浴望,“我的话,你一点也没放心上,不乖!”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却是猛然推进。
苏瑾年受不住,秀眉紧蹙,咬唇,手揪着他衣襟,浑身打着颤。
镜子里,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而他依旧衣装整齐。
“别让那个男孩再碰你!以后,我不会再提醒你。”说完,毫不留情,尽情放纵自己的浴望在她柔软深处驰骋。
“疼……放开我……”她揪紧他衣襟的手指泛着白。
“只有疼,嗯?”
“放开我……”
“撒谎不乖!”修长的手指将她足够湿润的‘证据’举到她眼前,她羞耻的闭上眼睛。
他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眼泪落下来,不知是真的很疼,还是因为尊严被这样践踏。
他一点一点吻干她的泪,放慢动作,亲亲她的唇,“知不知道,你这样哭的样子有多招人疼。”
她抬眸,眼前氤氲了一片朦胧的雾气,他的脸庞如初遇时一样美好,最初的悸动破闸而出,来势汹猛,她控制不住。
不知清晨的第几道阳光热烈的闯进房间。
苏瑾年秀眉微蹙,闭着眼睛想翻个身,直觉,腰肢被一只大掌揽着。缓缓睁开惺松睡眼,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昨晚,她一时情动,差一点被他折腾散架,换了N种姿势,做到娇嫩处都红肿了,到现在腰腿间还酸软无力。
莫东廷还没醒,她忍不住偷偷看他,睡着的他没有醒着时的强势冷傲,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
他看人时深髓的眸,思考时微微蹙起的眉,比他完美的脸更能迷或人心,像罂栗,散发着危险却迷人的香气,诱人沉沦。
也许,飞蛾扑火也是一种幸福。
此念一生,她自己都被惊到,轻轻拿开环着她腰的手臂,慢慢起身,不敢吵醒他。
她刚一动,就被他按回床上,拉进怀里,眼睛都没睁,“再睡会儿!”低沉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性感得不像话。
苏瑾年红红的小脸贴在他胸膛,小小出声,“可是,已经很晚了,我今天还有课。”
“不用去!”
“无故旷课会被开除的!”
他睁开眼睛,强势回归,“那要不要我亲自去你们学校见见你们校长?”
她缩缩脖子,“不用不用,我打个电话请假就好。”赶紧伸手抓起床头的手机。
刚打开正好有电话进来,一看屏显,吓了一跳,慌忙挂断。
“怎么不接?”莫东廷淡淡出声,手还在她腰上揉捏。
“是……推销电话。”
莫东廷眸色暗了一分,忽然笑起来。
她感觉冰冷刹那间爬上脊背。
他轻噬着她敏感的耳垂:“记住,撒谎的时候声音不要抖。”
她僵着身子,不敢看他,“我……”试图分辩。
他慢条斯理开口,“尹峰应该告诉过你,这手机是我的专线,你觉得推销电话打得进来吗?”
苏瑾年狂飚汗,她怎么把这查忘了!
“启奏女王,有一刁民求见,是接了还是斩了……”她的电话,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欢快的喊起来。
苍天啊,这是要害死她吗,他刚刚才严正了一遍,这手机是他专线,居然敢设这种铃声。
她想都没想,赶紧接起,“喂!”
“你在哪里,我要见你,马上!”叶哲霸道的声音传过来。
苏瑾年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的疼。
“我现在没空!”
“那我去找你!”
“不……嗯……”苏瑾年慌乱着捂住嘴。
莫东廷已经覆在她身上,手顺着腰线抚上去,玩、弄她胸前的柔软。
“女王?”邪笑,低头含住。
苏瑾年身子颤抖得像树叶子似的,咬紧贝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手机因为他突然的动作,从她手心滑出去落在床下。
“小瑾,小瑾,你出什么事了……你回答我……小瑾……”
电话还没挂断,他们的声音,那边全听到了。
患得患失
“我……”苏瑾年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
莫东廷眸底闪动几许玩味,看着身下的人儿,小脸红透,娇唇被他吮得微肿,红嘟嘟亮晶晶的,杏眸水莹莹,娇媚得快滴出水来。
他牵唇,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求人,不是用眼睛,是要用行动让我高兴!”声音很轻,轻到只属于两人之间。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酥麻瞬间席卷全身。
她抓紧身下床单,一咬牙,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翻身骑到他身上,下面该怎么做?(囧,霍香香的‘小电影’,她该看一下的!)
莫东廷没有错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心情愉悦,勾勾手指。
苏瑾年疑或望着他,俯身下去。
他轻启薄唇,“记着,永远都不要欺骗我,下不为例,说你记住了!”
她有点懵,像受了蛊惑般,“记住了!”
他放开她,身体得到自由,她第一时间跳下床,捡起手机,挂断。
大大呼出一口气,直直坐在地毯上,忧虑接踵而来,她该怎么跟叶哲解释?他的性格,一定会追问出个究竟!
手心蓦然一空,手机已经到莫东廷手里,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手机被投入注满水的杯子。
“我收回以前对你的宽待,从现在起,你一步都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他霸道的宣布,强势而冷酷。
她感觉自己一瞬从云端跌落泥泞,他在提醒她,她只是他的专属玩物,在他还没厌倦前,她要记住她情人的身份,守他的规矩!
心里酸涩翻涌,脸上却扯开笑容,“好!七天之期,还剩三天!”可她现在就想逃离,因为她没有信心能守住自己的心。脸上的笑容变成自嘲,心存妄念,才会这般患得患失,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可是,不应该是这样,这不是苏瑾年,苏瑾年从来不做‘白日梦’,苏瑾年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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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廷专注开着车,一臂之遥的副驾位上,苏瑾年温顺坐着,目不斜视。
静默,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想来,那也是情人身份的她没有权力过问的。
她不着痕迹偏头看他,薄薄金光洒在他脸上,灼然光华,薄唇紧抿,似有一丝愠怒之色,她暗暗叹息,她已经很听话了,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可生气的。看来‘情、人’真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连她这个表演系的全优生都做不来!
莫东廷真的很不爽,从来只有他提醒女人七天之期,何时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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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莫家
车在一栋复式洋楼前停下,看上去有些年岁的样子,应该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后的建筑。
院门开启,车缓缓滑进去。
宅子很大,老虎窗,双坡屋面,屋顶和长廊是红色,墙面是奶黄色,大草坪和周围的亭台榭阁是绿色,交相辉映。花园里,有山有水有小桥,满园春色,杨柳依依,风景如画。
苏瑾年本就迷恋旧式建筑,一见,激动不已,车还没停稳就迫不及待开门。
莫东廷拉住她,“这里不准乱跑!”有几分警告意味。
她隐隐感到有些肃穆,不自觉有点紧张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大规矩!
“三少回来了!”老管家恭敬迎上来。
“嗯。”莫东廷淡淡应了一声,拉过苏瑾年,牢牢圈在怀里。
老管家抬眼,若有似无扫了她一眼。
“老夫人向来都不喜欢家庭聚会有外人。”这‘外人’二字说得特别重。
莫东廷丝毫不理会,将她往里面带,“我会亲自跟妈妈交待!”
苏瑾年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聚会,简直是一场豪门盛宴。
灯光璀璨的宴会大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达官贵人云集。
关于莫家,只要她稍留意一点,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显赫的家族,老辈上过战场,曾被授予过勋章,世代从政。莫东廷上面两个哥哥都身居要职,他是老爷子最看重的一个,本来前程似锦,却不知何故,弃政从商,为这事,父子关系一度紧张。
“三哥!”温柔甜美的声音,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女子朝他们走过来,茜红色礼服,长发高挽,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胸前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巧笑倩兮。
女子不着痕迹扫了苏瑾年一眼,她顿觉寒意袭人。
女子极自然挽过莫东廷手臂,“干妈等你好久了,大哥,二哥都到了。”面带微笑,优雅大方,目光移到苏瑾年身上,“这位小姐是?”
莫东廷面无表情,“我先去见妈妈。”说着,任女子挽着他进去。
苏瑾年站在原地,不知是跟上还是等着,正局促。
他突然停下,转头,“过来!”
苏瑾年无奈上前,莫东廷抽回被女子挽的手,牵着她进去。
女子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也仅是一下,名门淑媛最重要的素养和仪态,心里即使再不舒服,面上依旧要笑。况且,她并不认为苏瑾年会对她造成威胁,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能威胁到她。
苏瑾年同莫东廷并肩进去的时候。
莫夫人关咏梅脸色沉下来,同座的徐夫人也变了脸色。
苏瑾年心重重一沉,意识到自己似乎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神秘‘禁地’
气氛有点僵。
莫东廷一脸无所谓,清冷开口,“妈。”
关咏梅脸色更加难看,盯着苏瑾年,盯得她手心儿都出冷汗了。
“干妈!”还是刚才的女子进来才稍稍缓解了点气氛。
女子乖巧坐到关咏梅身边,微笑开口,“大哥二哥在干爸书房说话,就差三哥一个了!”
关咏梅脸色恢复常态,拍着女子的手,“还是女儿好,女儿贴心。”脸转向徐太太,“终究是你有福气,若雨乖巧、懂事又知分寸。”
徐太太笑起来,“若雨也是您女儿!”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关咏梅叹息,“是啊,我等若雨这杯儿媳妇茶可是等白了头!”
苏瑾年恍悟,原来他带她来是作挡箭牌用的,他未免也太瞧得起她了吧。
莫东廷看着她们一唱一合,面有不耐。
“我去书房见爸爸,你们慢聊。”牵着苏瑾年转身。
“你带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是想气死你爸爸吗?”关咏梅霍然起身。
“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妈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莫东廷将苏瑾年护进怀里,“我倒觉得她比那些惺惺作态的女人好太多!”漠然说完,径直出去。
苏瑾年感觉身后的目光如锋芒刺背。
一直跟着他出了正厅到偏院,他停下,她来不及站住撞到他怀里。
好痛!鼻子要撞坏了。
“在这里等我!”冷漠的声音带着薄怒。
苏瑾年捂着鼻子瞪着他背影,该生气的是她吧,莫名奇妙的被他带来这儿,受辱就算了,还莫名奇妙的被推到风口浪尖,看看刚莫夫人的样子,简直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刚才太紧张,腿绷得僵直,这会儿又酸又痛,想找个地方坐一下,信步往别院深处走,清幽别致的院落,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闯入‘禁地’。
四壁皆是菠萝格的玻璃花房,高低不一的花架,藤萝密布,莎草葱茏,姹紫嫣红奇异花卉交错其中,苏瑾年顿觉眼睛不够用了。
进去,一张古式屏风阻断了视线,她着急一探屏风的美景,绕过去,却是别有洞天,全透明的墙面,阳光洒进来,明晃晃的,满满的书架,墙边古色古香黄花梨木桌,上面摆着一翁簇簇花朵的植物,桌边一张紫檀椅。古意盎然,清雅幽静。
苏瑾年心里欢喜得紧,她素来爱极古色古香。
眼睛被一幅画吸引,画面用白色缎纱遮住,很是奇怪。
好奇心又开始作祟,她走近,保存得这么严密,必定是极珍贵的绝版收藏,不看一眼怎么对得起自己。
伸手,小心翼翼才撩起一角。
“你在干什么!”阴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苏瑾年吓得直直转身,对上莫东廷森冷的黑眸。
“谁准你进来的,滚——”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苏瑾年一口气跑出莫宅,强忍的泪还是滑下一颗,手背胡乱擦干,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他怎么可以那样肆意地凌辱别人!他要她滚,好,她巴不得,她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坚定地往前跑,没注意到前方拐弯处极速驶过来的的车。
“……叱”就在车子冲过来的那瞬,她感觉身子被一股强悍力道拉离原地。
“不要命了!”耳边是他强势冷酷的声音。
她在他怀里,刚才车子冲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将她护在怀里。
她感觉脚踝处很疼,应该是扭伤了,疼痛加上委屈,眼泪一下就出来,“命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是我的事!”
他冷冷看着她,“你不要忘了,这七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你可以做主的!”
一句话,将她逼到死角,是啊,她卖给他七天,这七天,她甚至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抬手擦干脸上的泪,她才不会想死,她苏瑾年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还有好多好多梦想要实现,她要努力的活着!
“上车。”他低沉出声。
她定在原地,她不要跟他一起,至少现在不要。
“好了,别闹!”他的口气甚是不耐,仿佛所有的事都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咬牙,转身就要走。
他长臂一舒,拽住她的胳膊就往车里拖。
她死死地定住,铁了心要跟他角力,奈何,这场较量,从一开始便实力悬殊,她注定是弱者。
莫东廷只稍微用力,便将她带到身前,一手掌握住她肩胛,“我不是告诫过你不准乱跑,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声音里尽是怒火。
她抿唇不语,偏头,不想面对他。
莫东廷强势将她塞进车厢,“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乖乖待在我身边!”他如是说,表情阴沉,如冰雨般寒凉,与之极不相称的是,他握着她的手掌心,似一笼热烈的炉火,煨得她逼回的泪又再涌出。
她恼怒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如果她能再坚强一点,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哭!
不多时光景,车开进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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