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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战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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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之死使得流夕成了狼群的攻击目标,连带着小三一起被围攻,小三一声撕鸣,迈开蹄子冲向漆黑的森林!流夕一手抱住宁夏一手挥剑后劈紧追而来的狼群。狼如何跑得过小三,直到与狼距离越来越远,流夕这才收起了剑。
小三跑进了山里,四周漆黑一片,只能见到些许的光从雨中透出。宁夏已经昏迷了过去,身体渐渐冰冷,可是小三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流夕死命拽住它的脖子向后拉,它才停下。
流夕想检查宁夏的伤势,却又因天黑无法看见,他伸手进宁夏的衣服,却吃了一惊……是女人!
流夕一向不相信马能听懂人说话,但是这时他却无奈地问小三,“我们一定要回去,你主人再被雨淋下去就危险了!你认识回去的路吗?”
小三哼哼一声,流夕不知道它是懂了还是没懂,它转了个方向又跑起来。山间树木繁多,却依然挡不住大雨,流夕把宁夏抱在胸前,俯下身,尽量以身体为她挡去风雨,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没多大收效……不知道小三跑了多久,直到流夕看到了另一座山头上的些许火光。
有火光,就代表一定有人!
流夕拍拍小三的脑袋,指指那微弱的火光,发现小三并没有看他的手,于是他抱住小三的脖子向火光处扭,这时小三才发出喜悦的鸣叫,撒腿就跑。
那火光看似近,却要翻阅一个山头。也幸亏小三体力好,爬山如平地行走,这才能很快赶到。
靠近后,流夕发现那火光来子一座小木屋,小屋成凹字型,中间主屋里透出了淡淡的火光。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怎么会有人?有人,大概也是匪类居多。
流夕下马,把宁夏放马背上,牵到一边的蓬里,然后才拔出剑走向主屋。
这房子他是抢定了,若是要阻挡他,那便是遇人杀人,遇鬼杀鬼!
第十三章 前兆
流夕悄悄潜伏在窗下,只能听见些许鼾声。
他又闪到门边,轻推之下,门竟然没有锁!用剑轻轻挑开门,忽然之间,一个身影从屋内闪过,流夕情急之下以剑抵挡,黑夜中一声兵器对击之声,只见火光一闪,流夕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向后退了一大步,接着举剑被动地抵挡攻击,被脚下石头一拌,应声倒地……
在流夕未有反应之前,对方剑尖直指流夕咽喉,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闪电划过天空,刹那间那光照亮了持剑之人,竟是……
“兰……”流夕低呼,眼里却有着惊喜。
兰利斯显然也愣了下,甚至忘了把剑挪开,“我、我在做梦吗?”
流夕见他没动,只好自己推开剑站起来,拉了拉身上湿透的衣服,却被兰利斯一把抱住……
“流夕,流夕……”兰利斯紧紧抱住他,不断念着他的名字。
“兰,等一下……能不能先让我进去?”流夕想推开兰利斯却又被他死死抱住动弹不得,“钟宁夏在那边,让我过去……”
“钟宁夏?”这时兰利斯才放手。
流夕立刻向小三跑了过去,抱下宁夏,对兰利斯喊到,“给我准备个房间,他很危险,快坚持不下去了!”
原来这个木屋是兰利斯小组在下雨前找到的,主屋分成内外两室,因为流夕的坚持,兰利斯只好把内间的人赶去外间,并给流夕端上火盆。
流夕用干净的毯子包裹起了宁夏,伸手进去解开她的衣服,忽然发现兰利斯还在一边看着。
“兰,你带了药粉吗?全部拿给我,还有我需要绷带和银针。”流夕有条不紊地吩咐着。
“流夕,你的衣服湿了。”兰利斯答非所问,并扔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流夕。
流夕与他对视半晌,无奈,只好先脱下他的湿衣服。肌肤白胜雪,使几道被狼抓开的伤口更显得鲜红诱惑……
兰利斯把目光移开,为他回身去取药,很快找齐了给流夕拿去。
“需要帮忙吗?”兰利斯看流夕裹着毯子为宁夏换衣服,如此费力,好心问道。
“不用,你出去下好吗?”流夕头也没回地说道。
“为什么?”兰利斯皱起了眉。
流夕回头,发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不好打发。
“兰,她……”流夕叹气,“她是女人。”
兰利斯怔了怔,他走到床前,伸手想要拉开她的毯子,却被流夕一把抓住手腕。
“她是女人!”流夕焦急地重复着。
兰利斯收回手,低头仔细观察宁夏。
被雨水冲刷过后宁夏的皮肤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柔嫩,虽然因失学过多而苍白,却更显得细腻。加上弯弯的柳叶眉,和虽紧闭却长而卷的睫毛……竟然真的是女人!
“可你……”兰利斯反手抓住流夕的手,“可你是男人啊!”
“我是大夫!”流夕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兰利斯握得更紧。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许久,兰利斯才放开流夕,不发一言地离开。
宁夏开始发高烧,喃喃自语着听不懂的话,汗水和泪水布满了整个脸。流夕用冷毛巾为她擦拭,小心翼翼。
“真凄惨。”他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宁夏轻声说,“叫你在山洞里别出来的……没本事还想当英雄……”
他握住宁夏的手,“不过你这样没用的人会长寿的,不会死的……”
流夕守了宁夏一整个晚上,她的高烧终于在第二天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退去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林中传来了鸟儿的清鸣,平和得,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都是一场梦而已。
兰利斯小组一早出发去鬼雾峰,但是兰利斯留下了。他静静靠在门边,看着流夕。这种注视,似乎会到永远也不会停止,不能停止。
兰利斯悄悄关上门,走出庭院,见天上有鸟飞过,随手拿起弓箭,一只一只射。似乎在发泄,盲目地,专注地……总之到流夕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打了一堆飞禽了。
“兰?”流夕看着地上堆起了一堆的飞禽,不解。
兰利斯见他来,蹲下身整理他的战利品,却不直视他的双眼,“饿了吧,挑一只,要吃哪只?”
“恩?山里竟然还有鸽子?”兰利斯拎起一只白鸽的脚,拔出插在鸽子腹中的箭,忽然发现它脚上绑着一个环,是信鸽?
抽出脚环,果然看到一张纸,上面写着汉统文,兰利斯看不懂,拿给流夕,流夕摇摇头,收起纸条笑道,“鸽子汤倒是很补呢。”宁夏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起来,她只要一能行动,就没办法安分下去了。流夕毫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就专注于他的鸽子汤没再理她,既然能起来了,就没大碍了。
“流夕。”宁夏走到流夕身边。
“恩?”流夕依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是女人。”宁夏深吸了一口气说。
“知道了。”流夕尝了口汤,好喝。
“那……你……”宁夏吞吞吐吐。
“我不会说出去。”流夕端起锅,站到宁夏面前,“你挡着我的路了。”
宁夏赶紧让开,食物的香味让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兰利斯自然是对流夕分鸽子给宁夏吃这事很不爽,他站起身,对流夕说,“我去找队友了。”
流夕依然没有表情,但眼神却柔和了许多。他对兰利斯点点头,兰利斯忽然走过来一把抱住流夕,吓地宁夏把汤都喷了出来。
兰利斯在流夕耳边低语,“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我死的那天。”这话分明像对仇人说的,却温柔到让人心悸……
流夕轻笑,“我知道。”
兰利斯转身离开,连头都没回。尽管宁夏很好奇,但流夕却没再理她。傍晚的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连同着看夕阳的流夕,也在光中似要融化了一般。
宁夏感叹,流夕真是个美男!只是这声感叹她还未说出口,忽然一道剑光从屋顶飞下,她本能地躲开,才刚合上的伤口,又一次裂了开来……
“流夕!”宁夏大喊,边狼狈地躲开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的攻击,没有武器,她躲得很被动。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流夕放在炕上的剑,她一个翻身过去拔出剑,把剑扔给流夕,自己以剑鞘抵敌。
而不远处的流夕也被两个黑衣人缠住,但宁夏的剑扔太远了,流夕心中暗骂一声,想过去拣,但那两个黑衣人显然明白他的意图,攻击更是加剧,逼他远离他的武器。
宁夏身形一沉,以刀鞘直击对方腹部,鞘尾一挑从下巴向上刺去,听得对方一声痛苦的呻吟,她赶紧跑到流夕那边,把她丢飞的剑重新拣回来,向攻击流夕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刺去。而对方见宁夏过来帮忙,两人眼神一交流,便把目标对准了宁夏!
流夕见此对宁夏高呼,“把剑给我!”
宁夏挡开攻击,一挥手把剑扔给流夕,却不料,另一个黑衣人举刀刺来,宁夏夺闪不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但是预期而来的疼痛却久久没来……
“流夕!”宁夏惊叫,流夕为她挡了一刀,鲜红的血从手臂上喷了出来。流夕身影一低,以宁夏几乎看不清楚的动作,对两黑衣人使用了同一招——一剑封吼。
这不是宁夏第一次见死人,却依然忍不住尖叫,直到流夕以不耐烦的眼光打量她,她才咳嗽了一下停止住。
而那被宁夏打伤的那黑衣人见同伴都被杀,刚想逃跑,流夕就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流夕冷冷地问。
那黑衣人见如此,以牙咬破嘴皮,瞪着流夕,片刻间,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之后是一片青色……
流夕一惊,抽回剑,用手指捏住黑衣人的脸,想从他嘴里掏出毒,但已经来不及了,黑衣人断了气。
“他们是什么人?”宁夏问,心有余悸。
流夕不做回答,却回头看宁夏,她的被狼抓伤的伤口部分裂开,血些微渗出了衣服。
“你不痛吗?”流夕不冷不热问了一句。
宁夏这才叫了出来,“痛!!!”
于是宁夏在床上与流夕做最后的挣扎。
“伤口不处理会发炎!”流夕抓住宁夏两只胡乱恢复的爪子,瞪她。
“不要!你是男人!”宁夏反抗。
“我是大夫!快把衣服脱掉!”流夕继续瞪。
“不!你怎么可以看我的身体!”宁夏环抱住胸,瞪回去。
“早就看过了,现在说这话不是太迟了吗?”流夕好笑地看着她。
“……”宁夏气急。
因为与宁夏的争吵,流夕未听见屋外的脚步声,忽然之间门被踢了开来,刚要做好战斗准备,却见来人是肖凌!
肖凌身上脏乱不堪,脸上也都是灰尘和干了的泥土,眼神却狠狠地瞪着流夕,他冲上来一拳就打向流夕的脸,流夕闪避不及,被打倒在地,嘴角淌出了一丝血来。
紧接着而来的满大牛和裘小球赶紧上前把肖凌拉开,却如何拉得住,肖凌像头发疯的野兽,要与流夕拼命一般。流夕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鲜血,一记勾卷还给肖凌!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宁夏移步到门口问靠在门框上看好戏烈,“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烈瞥了她一眼,“昨晚流夕带你走后,肖凌那小子疯了一样找你,我们被他折腾地把附近几座山都翻了底朝天!”
“诶?真的?”宁夏颇感惊讶。
烈冷哼一声。一整天没睡觉被肖凌那小子指挥来指挥去的,他相当恼火。
“那他们为什么打架?”宁夏又悄悄问。
烈无聊地退出房间,说:“我怎么知道,肖凌一见在外吃草的小三,猜想你在里面,就冲了进来,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已经开始打架了。你一直在这里,还问我他们为什么打架?”
难道……肖凌听到她和流夕的对话才会?……
宁夏吐吐舌头,悄悄走了出去,肖凌与流夕的战争还未结束,她去厨房端上了还未吃完的鸽子汤,原本还在劝驾的满大牛和裘小球一听说有吃的,都跑到外间,不再管他俩打架了。
宁夏悄悄拉上内间房门,远离战场,珍爱生命。
流夕跌坐在地上喘着气,揉揉被打肿的眼角,冷冷地对坐在里一边的肖凌说,“还来吗?”
肖凌冷哼一声,瞪着流夕已经开始返白的脸,没说话。
半晌,肖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她是我的女人。”
流夕一愣,跟着站起来与他对视,冷笑,“是你的女人,为什么要把她放到军队里来?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你不保护好她?是你的女人,为什么要我来救?”
肖凌揉揉眉,苦笑。没再说话,只是向外走去,门才开,却见其他一伙人处理完三个黑衣人尸体后都跑到院子里去烤野味了。兰利斯可是留了一堆美味下来!
最后宁夏还是被肖凌硬拖进房间换了药,整个过程中肖凌的脸都板着,连一分笑容都没有。宁夏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听说,昨晚你们都没有睡觉?”宁夏打破了安静,小心翼翼地问。
“恩。”肖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找我吗?”宁夏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讪笑。
肖凌忽然握住宁夏乱动的手,放在唇上,紧闭双目。
这忽然的举动,让宁夏心跳漏了一拍,她呆住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我以为,我会再也见不到你……”肖凌的声音沙哑,却低沉柔和。
宁夏心中一暖,装做若无其事用空出的手像兄弟一样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我福大命大啊!”
肖凌抬起头,认真地凝视着她,“跟我走,离开契沙。”
宁夏与他对视,坚定地摇头。
“为什么?”肖凌急切问道。
“我有想要做的事。”宁夏展开一个自信的笑容,她忽然想到阿木图对她说的话,轻笑,“我要变强,有些失去的东西,我想亲手拿回来。”
肖凌沉默,最后松开了她的手。
如果在他后悔之前,可以放开的话……
可是他好象……
已经后悔了……
第十四章 漓城
吃饱后睡足,直到第二天太阳从窗户里晒进来,大家才懒懒地醒过来,眼睛还未睁开,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宁夏一大早就起来,在厨房里找到了米,煮了一锅的野鸭野兔美味粥!她把大锅从厨房端出来,还未叫他们起床,一个个都爬了起来。
吃完早点,才开始严肃认真地讨论起局势来。昨天的三个黑衣人,以外貌特征来看,大约不是契沙人。但经过搜索,却什么也没有搜到。
这时流夕忽然想到在兰利斯射下来的那只信鸽身上找到的纸条,赶紧拿给烈。烈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发现大家关注的眼神,咳嗽了一下说,“好象是说,风延山,什么契沙什么,部队什么……”
宁夏把头凑过去看,汉统文字比较起邦什的和契沙的来说,更为复杂难懂,当初在学的时候宁夏就学得很头痛,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处。
“风延山鬼雾峰的契沙信息部队已……已什么……”最后一个词宁夏看着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剿灭。契沙信息部队已剿灭。”肖凌的声音响起,让所有人吃了一惊。
“什么?!”烈跳起来,“你确定没看错?!”
肖凌认真地点点头。
“将军,契沙信息部队是什么?”宁夏问。
烈揉了揉太阳,“鬼雾峰本因其地形和气候一直被大家认为是死亡之地,特别是近十多年来,更是传说得只可进别想出,其实不然。
自王夺取了大权后,为攻打汉统,特在鬼雾峰建立信息部队,对外则散布这里的可怕使人们不敢进入。而你们这次来鬼雾峰,实际上就为了进入信息部队执行特殊使命,如果这纸条上说的是真的……”
说到这了,烈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恐怕真是出事了。”
契沙刚要进攻汉统,就已遭到汉统的暗算!龙沫九的军队中毒,信息部队又遭到袭击……这汉统背后,究竟有着什么人在操控?在契沙部队里,又潜伏着什么人?
烈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五个人,第一次表情如此严肃,“不能再去鬼雾峰了,我们要去漓城。”
契沙与汉统一边以风延山为边境,另一边则是发源于风延山的漓河。漓河汹涌澎湃,两岸峡谷悬崖,几乎是不可能跨越的天堑!唯一的平滩,则是北岸漓城的渡口,和南岸距彤城一百里外的汉统水寨!曾经包括彤城的这一带都是契沙的地界,但十八年前的战争中全然被汉统夺去。虽然阿木图最后夺回了契沙的控制权,可像彤城这样的兵家重地,却因漓河的阻挡,无法再夺回,只能退守漓城,高筑防御。
从宁夏他们所在的地方要到达漓城,需要沿风延山脉,再向西行三百里,并不算远,但因地势难行,大约需要七天的行程,所以烈令裘小球带着小三先回南军营,向李宕将军报告这里的情况,其他人则跟随烈一起去漓城。
小三本不愿意与宁夏分开,被宁夏狠狠拍了拍后脑勺,只好灰溜溜地驮着小球回南军营。
而其他人的行李因为那夜遇到狼几乎全部丢失,只随身带了轻便的武器和弓箭。连满大牛都扔了他那两把大锤子,带上三个已黑衣人手中拿来的刀,轻装行进。
再说龙沫九五十万军,整装向青峡关进发。
龙沫九命军队在离青峡关外十里驻扎,流星马探飞马前来回报,说守关之人,是汉统二王子莫凌颜,而汉统名将叶远将军则只充当了副将之职!龙沫九大笑,争功之人必好胜心切!
第一天龙沫九命人擂鼓呐喊,却不进攻,青峡关不做反应。
第二天继续擂鼓,并全军大骂汉统人,关口城门上人影开始浮动。
到了第三天,龙沫九布置好军队,令人攻城,自己亲自披挂上阵,在阵前挑战。
城楼上莫凌颜与叶远争吵起来。叶远将军极力否定出关迎战而莫凌颜却执意带兵出城剿敌!
“我三十万大军难道敌不过那个莽夫?!”莫凌颜坐在主帅营中听着外面惊天的呐喊之声,拍案而起,俊秀的眉宇之间满是不屑。
叶远并不是不清楚这二王子这次为何回来到前线支援,无非是争个功劳罢了!皇上常年身体不适,虽对外没有说过什么,但臣子们心理可都清楚,皇上是挨不了几年了。
如今汉统朝内主要分裂为三派。
一派助大王子。大王子和四王子都是前皇后所生,虽然前皇后早已病故,但身份地位却依然高于一般妃子之子,况历来传统都以长子继承王位,他该是理所当然的继承者。然而大王子宅心仁厚,对于王位并未有明显争夺之意,四王子又常年不在宫中,所以这一派,一向隐而不发,以不变应万变。
第二派是二王子莫凌颜这派。莫凌颜是贵妃之子,比起大王子的消极之态,他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对王位虎视耽耽。若是大王子不与争夺王位,那么他便是王位最合情合理的继承者。
第三派,则是五王子莫凌辰。莫凌辰本身并无势力,但是强势的是他的母亲,也就是当今的皇后!皇后之子继承王位似乎看来也是天经地义,但是要排除其他势力又谈何容易。所以形成了第三方的力量。
这二王子前来青峡关,只怕是把这权利争夺战正式地搬上了台面!可战争又岂是儿戏!叶远将军痛心地看着二王子不听他的劝阻,执意以将军帅令带领了士兵前去迎敌!叶远只好关照他,若是龙沫九撤军,千万不要上前追赶!只是他这个话,恐怕二王子是听不进去的。
且不说这莫凌颜是否自恃过高,龙沫九与他在阵前比画几个回合后,心中不由把之前的想法抛开。莫凌颜确实武艺精湛,一下也不能把他砍下马来!
几个回合后,在周围各士兵的呐喊助威下,龙沫九手中的枪被莫凌颜震落到地,这一下,事态产生了重要的变化!汉统兵高声欢呼,顿时气焰高涨。
龙沫九回马奔去,莫凌颜喜出望外,挥军而上,从后面追赶而去。城楼上观站的叶远疾呼:“休追!休追!是计!”但那二王子得意之时又如何能听见他这呼声,莫凌颜策马而上,直想砍下龙沫九的脑袋去献功!
汉统的三十万军队在青峡关守契沙的五十万军,本是轻松自在之事!只要不出关死守,契沙三五个月内是决计打不下来的!然战事最怕急功!二王子更是心急之人,这样的结果,也并不出叶远的意料之外。
追敌十里,忽然四周的林中响起了呐喊声!莫凌颜急了,狠狠咒骂龙沫九,赶紧勒马绳要回头,却发现后路已被断。契沙军慌乱中互相践踏,死者无数。
龙沫九摸着胡子,笑了,这还没完呢。
果然后方叶远带兵追了上来!龙沫九指挥士兵包抄援兵,但训练有素的汉统兵在叶远的带领下由原先的惊慌渐渐平定下来,就连莫凌颜所带的士兵也都镇定下来。这是对老将叶远的信任和仰仗。
围剿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叶远和莫凌颜及所剩两万士兵最终由于人员不足而被龙沫九所俘虏。接下来取青峡关这无将之地则如翁中捉鳖。因其独特的易守难攻的地形,和叶远手下副将的极力抵抗,龙沫九打下青峡关也花了一整天的时间。
接下来顺理成章进关理兵,汉统三十万守军死亡二十万,伤者三万,俘虏五万,逃亡了二万;而契沙军五十万大军损失约三万左右,花了五天时间夺下青峡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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