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修炼手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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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声响起，第一局，张方清获胜。
　　中场休息，张方清靠在一边气喘吁吁拿毛巾擦汗，反观对面的黎耀倒显得十分轻松，一条腿曲起靠在柱子上，身姿挺拔，双腿修长，五官刀刻般的立体精致，明明已经打了一局却没出多少汗，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比赛，倒像是来拍大片，一点儿也看不出输了一局的狼狈，张方清咬牙，妈的！
　　休息时间结束，第二局开场，两人上前友好打招呼，要分开时张方清听到那人在耳边道，“上一局是给段临风面子。”
　　张方清：“……”看给你狂的，但也知道这个对手实力不容小觑。
　　虽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尽了毕生之所学，但接下来的两局，张方清完败。
　　现场的妹子们都沸腾了，虽然张方清也挺帅，但跟黎警官比起来还是差那么点意思，很明显黎警官更man啊，就比赛的那么会儿功夫，黎耀的个人资料已经被调查的清清楚楚——军政世家出身，就读于著名军校，毕业后直接进了部队，如今虽然在市刑警大队就职，但大家都知道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我就说是他吧，”张三把目光从大胸妹子的手机上移开，就说黎警官很眼熟啊。
　　李四盯着收拾好东西去后台的黎耀，警告张三：“这事儿不许告诉老大，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我知道，”张三在某些事情上还是靠谱的，“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修炼，等老大飞升后就去投胎。”
　　更衣室，张方清十分郁闷换衣服，刚把短裤脱下来狠狠丢在地上门就开了，一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黎耀。
　　真是冤家路窄。
　　“关门！”张方清凶道，最后两局简直就是被黎耀单方面完虐，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如果是害怕段临风会罚你，大可以不必。”黎耀含笑看着坐在软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的张方清。
　　张方清被看得浑身难受，恶狠狠瞪了黎耀一眼后迅速站起来从身后的衣柜里把裤子拽出来，一转身黎耀还在看他，而且目光所处的部位，有些……不可描述。
　　张方清炸毛了，“看什么看！”妈的大家都是男人，四角内裤没见过吗！
　　张方清本来就清瘦，又因为会来事很少被段临风扔去基地受折磨，在室内待久了皮肤就比较白，两条大长腿明晃晃，连腿毛都很少，跟那些糙汉子完全不一样。
　　看起来文文弱弱像个书生，身上的功夫却一点都不差，黎耀盯着那两条又白又直的腿看了半天，直到他们被裤子包裹住。
　　张方清很郁闷，赢就赢了还非得跑来找我炫耀，认识boss了不起吗？要不是打不过你早特么把你按在地上揍了，有本事你去跟boss打。
　　气哄哄拉上外套拉链，张方清背上背包就要走，跟这人待在一个空间都觉得憋屈，拿不了前三意味着什么福利都没有了啊擦。
　　见他要走，黎耀长腿一迈挡在门口。
　　“让开！”张方清简直要爆炸，看黎耀就像在看仇人。
　　黎耀欣赏了片刻他炸毛的样子，然后拿出一张纸条塞进张方清上衣的口袋，整个人贴近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道，“你很不错。”然后拍拍拍他的胸口笑着打开门走了。
　　张方清：“……”妈的神经病啊。
　　拿出口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十一位的电话号码，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张方清虽然不是gay，但对这个圈子的事还是了解一些，毕竟自己身边成天围绕着一群大老爷们，有那么一个两个并不奇怪，可老子并不是啊，想到黎耀的身份，张方清更郁闷了，现在的人民警察都这么开放的吗？
　　狠狠把纸团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张方清快步离开更衣室，在停车场打开车门钻进去，把包扔在副驾驶，张三李四也迅速飘过来窜进车里，妈呀车里好冷，快开暖气啊擦。
　　张方清刚刚运动完身上正热着，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才准备开汽车暖气，一低头眼角余光发现背包外面的口袋似乎坠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外面垂着的是一！个！跳！蛋！
　　圆润的主体垂在座椅下面，随着汽车的起伏一下一下轻轻晃，
　　粉红色的细绳从背包拉链处延伸开来，分外刺眼。
　　联想到黎耀暧昧的动作跟态度，连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张方清差点就把车子开到路边的护栏，妈的，这是谁特么要害老子啊！
　　张三坐在后车座看张方清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绿特别精彩，奇怪问李四，“四，那个小圆球球是什么东西。”
　　李四面瘫脸，“玩具。”
　　张三继续好奇，“要怎么玩儿？”
　　李四强行把他的脑袋转向窗外，“看，飞机。”
　　御盾办公室，众人围观了晚上的第一场比赛，有幸目睹了御盾王牌教练是如何被人虐的体无完肤。
　　“卧槽，那个姓黎的也太厉害了吧，买买提好惨。”
　　“幸好公司内部选拔的时候我输了，不然在黎耀手里过不了三分钟就得被揍趴。”
　　“黎警官真的好帅啊，嘤嘤嘤。”
　　众人果断转身，“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新来的教官果断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丁品照着那人脑袋就是一下，“小叛徒！”
　　“他很厉害。”程然在段临风办公室看完整场比赛后评价道，虽然买买提也很不错，但跟那个黎耀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嗯。”段王爷倒是难得没吃醋，“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桌上手机嗡嗡响，段临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挑眉，还真是巧，接通电话“有事儿？”
　　“我要给张方清加工资。”黎耀开门见山。
　　段临风疑惑，“理由。”
　　“他勾/引我，并且成功了。”黎耀语气得意。
　　然后就被残忍挂断了电话。
　　黎耀：“……”
　　一分钟后，桌上的办公电话又响了起来，程然正在看后续的比赛，段王爷走过去接通电话，“虽然除了我以外你在御盾占有股份最多，但这并不是你胡作非为的理由。”
　　“这就是你对刚从部队被放出来战友的态度，”黎耀愤怒，“我好不容易看上个人，你必须得帮忙！”
　　段临风：“……”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拿我的奖金给他加工资。”黎耀十分大气。
　　段临风提醒，“你才刚进四强。”
　　“你怀疑我的实力？”黎耀自信，“那些人都打不过我，也就张方清还不错，就是运气差点。”
　　不是走公司财务段王爷自然没意见，很快同意了给张方清加年终奖，最后约了时间一聚才挂断电话。
　　张方清没回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在市内租住的公寓，他最近刚买了房子，还在装修。
　　张三李四看着陌生的环境一脸懵逼，妈呀这是开哪儿了，我们要去御盾找老大啊擦，这个点要去哪里做顺风车？
　　下了电梯拿钥匙开门，单人小公寓里家具很少，四处充满了单身宅男的气息，阳台门开着，张方清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准备去阳台吹个小风装一下忧郁，手机传出短信进来的“叮咚声。”
　　拿出一看，“出来吃个饭。”
　　谁啊，发错了？张方清看着陌生的发件号码摇头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拉开啤酒罐走到阳台就着月色喝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回到客厅准备拿包花生米时才听到手机在沙发上嗡嗡个不停，一看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谁啊？”张方清心情不太好。
　　“敢不回我短信！”对面的声音很冷很生气。
　　神经病啊，张方清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定自己不知道这个号码，“你到底是谁？”
　　对方沉默片刻，恶狠狠吐出两个字，“黎耀！”感情这人根本就没有保存自己的号码。
　　张方清“奥，有事没事，没事挂了。”怎么自己小抑郁一会儿都要被这人打扰，上辈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出来吃饭！”黎耀没好气。
　　“不去。”张方清果断拒绝，冰箱里还有两盒饺子，不吃该过期了。
　　“敢不来就告诉段临风你是个gay！”黎耀威胁。
　　张方清：“你去吧，我不怕。”我们老板自己就是个gay好吗，“不对，我特么什么时候是gay了。”
　　黎耀：“来的话年终奖翻倍，不来减半！”
　　半个小时后，张方清出现在了黎耀指定的酒吧，妈的这种地方一看就不正经还特么吃饭。
　　“你们系统的人都像你这样吗？”张方清坐在黎耀对面没好气道，说好的人民公仆呢，威胁人算什么本事。
　　“我大概是个例外，”黎耀挑眉笑笑把单子递到他面前，“喝点什么？”
　　张方清：“我想吃炒面。”
　　黎耀：“……”还真是来吃饭的。
　　转身叫来waiter，从钱夹掏出两百块钱，“去附近买盘炒面。”
　　张方清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钱，“我自己去。”临走还恶狠狠瞪了黎耀一眼，败家玩意儿，两百块够我吃半个月炒面的。
　　黎耀看着张方清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愣了片刻，随后忍不住摇头轻笑，这御盾的金牌保镖，感情还是个小财迷。
　　“大少，您点的酒。”老板把酒送来跟黎耀寒暄，“可有些日子没见您了，一个人？”
　　“是有时间没来了，”黎耀笑笑，“我约了朋友，对了，帮我拿杯白水。”
　　“只是普通朋友？”老板笑着问。
　　黎耀想了想：“目前还是。”
　　老板自以为意会了黎大少的意思，片刻后让侍者送了杯白水过来。
　　不一会儿张方清回来，把打包盒放在桌上就开始吃，看起来还挺香。
　　黎耀看他吃的着急，把水杯往他面前推了推，“别只顾着吃，喝口水。”
　　张方清抬头看他一眼端起水杯喝了。
　　一份炒面不到几分钟就被张方清风卷残云般解决完，端起杯子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擦嘴，“吃完饭了，我走了。”说完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么着急干什……”黎耀留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张方清又跌回了座位，然后看了他一眼，脑袋一歪，睡着了。
　　黎耀：“……”抬头看吧台，老板正擦着杯子对他笑的意味深长。
　　之前跟一群狐朋狗友瞎混的时候总来这里，那些朋友玩的比较开，他那会儿正跟家里闹矛盾，虽然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抱着跟家里作对的念头，整天就四处瞎混，现在已经跟那些人断了往来。
　　黎耀无奈，老板怕是以为自己跟那些人一样是来猎艳了。
　　伸手拍拍张方清的脸，“醒醒。”
　　张方清窝在沙发上挥手打开他的胳膊，嘟囔，“别闹。”
　　黎耀：“……”
　　把人扶出去塞进车里，黎耀转身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却不知道该开去哪儿，他对张方清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可把人带回自己住处……这样发展是不是太快了？黎警官内心天人交战一会儿后还是良知占了上风。
　　把车开到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把人扶进房间扔到床上，站在旁边看了一会，还是上前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
　　看着翻了个身继续睡的香甜的张方清，黎警官相当郁闷，就没见过哪个勾引人的姿态这么高，自己看起来脾气很好？
　　酒吧老板说过这个药效要明天中午大概才会过，拿出手机给段临风打电话，“明早给张方清请半天假。”
　　段临风放下手里的东西，“理由？”
　　黎警官看看床上的人，“他身体不舒服。”
　　段临风：“禽兽！”
　　黎耀：“……”妈的老子还什么都没干啊。
　　关了酒店的灯开门出去，黎耀问，“我要想包养一个人需要做什么？”
　　“你可做个人吧，”段王爷痛心疾首，“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我知道，”黎耀走进电梯，“我保证不影响他工作，也好聚好散。”
　　“最好如此。”段王爷从楼梯往下走。
　　“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包养，”黎耀下了电梯，“我第一次包养人，没经验。”
　　段临风：“……”妈的老子连谈恋爱的经验都没有！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黎警官郁闷坐上车，还是不是好兄弟，这种事儿都藏着掖着，明明最近就听说他包养了个小明星。
　　好兄弟不靠谱，黎警官只能上网求助广大的网友，拿出手机点开搜索引擎，想了半天输入四个字，“如何包养”
　　另一边段临风挂了电话走到训练室门口敲门，“然然，吃宵夜吗？”
　　自从知道段王爷可以修炼而且级别比自己高后，程然每次训练完都会在御盾待一段时间跟段临风相互探讨修炼心得，这一聊才发现段临风在修炼的感悟及经验方面要比自己丰富精进的多。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程然已经提升到了第三阶，不用什么特殊功法就可以看到张三和李四。
　　等到一遍灵气梳理下来天都黑了，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教练们也都回宿舍洗漱休息了，只零零星星还有几个在训练。
　　放在旁边的手机铃声响起，程然按了接听，挂断电话后裹上外套出了训练室，刚走到大厅就见段临风拎着外卖盒子进来，在程然面前扬了扬问“你点的？”
　　程然点头，“突然有点饿。”
　　明明已经修炼到第三阶会饿才怪啊，段王爷没有拆穿贪吃的小柠檬，而是拎着外卖盒子跨上台阶“上来吃吧，刚好我也饿了。”
　　一分钟后段王爷对着一盒炸鸡无奈，“要不要去私房菜馆给你再加两个菜？”然然怎么能吃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呢，这个对身体不好啊，段王爷十分老父亲心态。
　　“不用，”程然戴上透明手套捏起一块，“我喜欢吃这个。”
　　“好吧，”段王爷妥协，“但是不可以多吃。”然后自己戴了手套拿起一块大的塞进嘴里，既然如此就只能自己多吃一点，让然然少遭受一些垃圾食品的毒害。
　　有了段王爷有目的的抢食儿，一盘炸鸡很快就被吃完了，见程然去卫生间洗手，段王爷迅速拿出手机暗搓搓给门卫发消息，“王叔，人都走了，断电吧。”
　　尽责的门卫王大爷，“还有几个孩子在训练呐。”
　　段临风：“我训练他们呢，断吧，没事儿。”
　　……
　　程然正在洗手，头顶的灯突然闪了两下……灭了。
　　擦了擦手准备去问问怎么回事，黑暗中一个黑影突然窜进来将他紧紧抱进怀里。
　　“别怕。”是段王爷的声音，沉稳又温暖。
　　程然：……“我没怕。”
　　段王爷：“不要逞强，没事儿的，应该是跳闸了。”
　　“我没逞强，”程然被他勒的有点喘不上气，“你能不能……先松开。”
　　段王爷：……“奥。”
　　极不情愿松了手，段王爷在黑暗中激动握拳，终于抱到了啊，媳妇儿的腰真是又细又软。
　　楼下几个训练的教练见断了电便都收拾收拾回去了，走到门口还问门卫，“王大爷，今儿这电断的有点早啊。”
　　王大爷笑呵呵不说话，老板让断的老头子也没办法不是。
　　因为突然停了电不方便，但程然今天的训练刚摸到一点门道还没进行巩固，明天再练又怕找不到状态。
　　“回去再练也是一样的，”段临风打开手机照着亮收拾东西，“想参观一下老板的家吗？”这几天都是自己在指导然然训练，以然然对修炼的痴迷，一定可以成功把这颗小柠檬拐回家，段王爷美滋滋。
　　回段家的路上，段临风看着一旁开车的媳妇儿给弟弟发短信——“今晚在学校睡，别特么回来搅我好事”。
　　段瑞坐在沙发上欢快剥龙虾，拿小拇指一下一下点着屏幕给哥哥回复——“可是我已经回来了呀。”
　　段临风：“……”
　　“怎么了？”程然注意到他在皱眉。
　　“没事，”段王爷收回手机，“我弟弟在家。”
　　“你还有个弟弟？”程然意外，“倒是没听你提起过。”
　　那个小傻逼有什么好提的，仔细想想，好像确实还没有跟小柠檬介绍过自己的家庭情况，都怪这该死的爱情！让人一时昏了头脑，段临风道：“我弟弟叫段瑞，父母在外地，爷爷你也见过了，家里人都很开明的。”
　　“嗯，”程然开过一个转弯，“前面直走吗？”
　　晚上十点一刻，两人到了段临风的住所，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搭配的恰到好处，院内设计匠心独运，即使是寒风萧瑟的冬季，也让人忍不住想要驻足观赏。
　　“后面还有一片菜地，明天带你看。”段王爷怕把人冻着提醒程然赶快进屋。
　　“嗯”，程然跟着段临风往门口走。
　　弟弟正在吃龙虾，听到汽车声音，果断抽出纸巾胡乱擦擦手开门跑出来，当然不是为了迎接哥哥，而是想看跟哥哥一起回来的那个人。
　　果然是那个小明星啊，段小王爷十分热情，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哥！”，然后便要上前打算给自家哥哥一个热情的拥抱。
　　段临风闻到他身上的辣椒味，冷声提醒，“爪子！”
　　弟弟委屈缩回手，又把目光转向哥哥身旁的人，程然礼貌打招呼，“你好。”
　　“你好你好，”弟弟很热情，露出一个十分友好可爱的微笑，“我叫段瑞，在C大读书。”
　　程然张口要回答，“我……”
　　“进去说吧，”段王爷揽住程然的肩膀，“外面冷。”然后侧头看弟弟，目光凶狠语气温柔，“以后天不好就不要回来了，家里有阿姨来收拾，你专心学习就可以了。”
　　弟弟内心竖中指，妈的威胁我，然后乖巧回答，“知道了哥哥。”真是特别兄友弟恭。
　　进到客厅一眼就看到桌上的一堆吃食，麻小，烤串，锅贴，还有半瓶奶，地板上放着厚厚的垫子和毛毯，电视上正在直播游戏赛季比赛的视频，场面十分混乱。
　　段临风看弟弟。
　　段瑞：“我马上收拾。”妈呀眼神好阔怕。
　　“没关系，”程然笑笑，“你玩儿吧。”
　　段小王爷瞬间就感动了，嫂子真是十分善解人意，拿眼神示意哥哥，你看看人家。
　　段王爷回瞪，小傻逼你看谁呢。
　　弟弟秒怂，裹上小毯子坐回地上，“你们随意，就当我不存在。”
　　段临风直接忽视弟弟：“走吧，带你去楼上看看，”
　　两人刚上楼，弟弟果断拿出手机在新建的没有哥哥的家庭群里发消息，“号外号外，我哥把那个明星带回家了＇震惊＇＇鼓掌＇＇撒花＇。”
　　作为一个单身近三十年且从小学就对全家人出柜，并且在接下来二十来年里不遗余力在家庭传播腐文化的老处男，家人对于段王爷终于肯谈恋爱的事情一致表示了强烈支持。
　　段爷爷：“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jpg”
　　段爸：“儿纸终于长大了啊＇欣慰＇”
　　段妈：“求婚戒指要提前找人定做吗？”
　　……
　　段临风带着程然到楼上参观了一番后两人就去了健身室，里面空间很大，有一些健身的器材和软软的坐垫。
　　“你修炼方面没什么大问题，循序渐进就可以，”段临风拿了一个软垫给程然，“但身体素质方面还是要提高，不然会生病。”如果修炼不到第五阶，无法飞升，那便跟常人一样还是会生老病死。
　　“嗯，”程然坐在软垫上运转灵气，在御盾这些日子他的身体素质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两人在健身室一直待到十一点半，程然才呼出一口气结束了今天的修炼。
　　“走吧，带你看看你的房间。”段临风从健身器材上下来，虽然很想跟媳妇儿睡一张床，但现在还不行啊。
　　走到门口打开门，弟弟就穿着睡衣从外面滚了进来。
　　“啊呀。”段瑞惨叫一声，然后坐上地上抱着枕头跟哥哥嫂子面面相觑。
　　妈的小贱人，哥哥咬牙切齿，尽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这么晚了还不睡？”
　　段小王爷看看嫂子，又看看哥哥，嘴一撇，“我做噩梦了，害怕。”
　　“是吗？”段临风瞪他，妈的头发还是湿的明显刚洗完澡啊，小贱人竟然还敢骗本王。
　　哥哥眼神太阔怕，弟弟缩缩脖子向嫂子求助。
　　睡衣上长长的兔子耳朵耷拉在背后，弟弟抱着枕头坐在地上，眼神可怜兮兮又萌哒哒，程然伸手，“快起来，地上凉。”
　　嫂子果然是个人美心善的好人啊，弟弟果断伸手，中途接触到哥哥的目光又马上把爪子缩回去，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十分乖巧道“谢谢。”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还是个戏精，段王爷对自家弟弟有了新的认识，伸手呼噜呼噜弟弟的脑袋，“乖，去睡吧。”
　　“好，”弟弟听话抱着枕头出门，“哥哥晚安，然然晚安。”然后转身离开，屁股后面的小圆尾巴一晃一晃。
　　“他认识我？”程然疑惑。
　　段临风带着程然往客房走，无奈笑道：“你大概忘了自己还是个明星。”
　　程然顿住，随即笑着摇摇头，“是有一段时间没接工作了。”
　　“那你工作室的那些人……”段王爷趁机问，“总不能真的白给他们发工资。”这不符合段王爷一个商人的理念。
　　“那倒不会，”程然道：“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做。”
　　“是吗？”段临风边问边打开客房的门，“阿姨前几天收拾过，你先凑合住……”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面前的景象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