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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强中强与外强中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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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冷笑一声『你那叫赢么，你那叫玉石俱焚。』
『你懂什么。』苏文宣白他一眼『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
杨帆憋了下嘴，要说苏文宣别的不行，骨气这东西他还真行，说起话来都一套一套的。
『你和那个圆寸头为什么打起来啊？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动手。』杨帆看了看苏文宣的脸色接着问道『我衣服还没脱完呢，就感觉你把人家揍了，你先动的手是不是？』
『他就欠打，我还顾得上他叫什么？后悔没大耳刮子抽死他我。』
下午洗澡那会，颜磊说三分钟，苏文宣知道这是他故意的，但没办法啊，在部队，教官说话就是圣旨啊，衣服刚脱下来，圆寸头从边上过来，苏文宣当时就觉着他看自己那个眼神不太对劲，上上下下的看来好几遍，临了，还装作不经意的蹭了下苏文宣的屁股。
一开始苏文宣真没想怎么样，刚来部队才一个月就惹事，老头子知道了得把自己拆了。
劝自己别计较太多，没成想，还没等淋了水，圆寸头就晃晃悠悠的把苏文宣拉扯到最里面没人的地方，苏文宣不知道部队这么严格他是怎么把手机带进来的，还特么是苹果6S，粉色，他特别想嘴贱吐槽。
结果话还没说出来，puls偌大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然后苏文宣就在那上面看到了自己，恩，没错，就是老头子手机里也有的那段，颜磊仍旧被打了马赛克，但他的这个版本比明显老头子那版要模糊的多，老头子那块只有几分钟，而他这里，苏文宣瞄了一眼，二十分钟，还是完整版的。
视频没有声音，苏文宣看着屏幕上的自己，笑了笑，不说别的，他真觉得拍的不错。
『是你吧？外网上两百块钱下的，限时一小时，还好我眼尖手快，一开始还觉得贵，太亏，现在……』他把目光停留在苏文宣的身上笑道『现在觉得可能算便宜了。』
苏文宣愣了一下，他瞬间想明白了一件事。
还没回过神来，那人不老实的手就从大腿，到腹部，乳头，锁骨，最后再到脸，意味再明显不过，苏文宣低头笑了一声，想都没想直接给了他一拳，然后把人踢出好远，一脚踩上他的手机，直到七零八落的手机再也放不出什么东西。
圆寸头没反应过来，苏文宣又一脚踢上他的下巴。
蹲下笑道。
『劳驾你，把那段发给我，我留个纪念。』
第12章
圆寸头的事一出，消息传得快，部队里几乎是炸开了锅。
虽然说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打了起来，可是刚刚看颜磊这个教官的架势，这事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解决的。
苏文宣这边也不好过，打架的事出了不到两个钟头，换句话说，自己还没从医务室走出去呢，吴岩就进来了，吴岩一进来，杨帆就红个脸走了，苏文宣还诧异呢，这怎么说的，怎么来一个走一个啊。
开始他以为吴岩是来看自己的，后来才明白什么叫信息时代，消息传得真快啊。
『你爸刚刚给我们领导打电话了，领导下来，把我们一顿臭骂。』吴岩翻了个白眼『你爸以为你受欺负了，差点就要从家里过来接你走，后来也不知道领导和他说什么了，他这才没过来。』
苏文宣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眨巴眼睛。
『吴岩你蒙我？老头子巴不得没我这儿子，他还能护着我？』
『多新鲜。』吴岩冷笑生『哪个父亲不疼自己儿子的。』
苏文宣笑笑。
『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吴岩一愣，面露难色，苏文宣又问一遍，吴岩抓抓鼻子，咳嗽一声。
『你爸说‘内个兔崽子再敢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我就把他锁家里’』
苏文宣笑了，心想吴岩你这小学的阅读理解绝对满分。
要么刚刚吴岩的话听着这么变扭，这次才像是能从老头子嘴巴里说出来的。
『颜磊也挨骂了？』
吴岩点点头『你还不知道他嘛，他能低头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颜磊问那人什么了，反正，那人鼻子被打歪了，出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血……和你打架那人家里是政要，要么你去劝劝颜磊，这样僵着对他以后不好。』
『我说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苏文宣双目瞪圆『暂且不说我们为什么打起来，你不帮着我说话，反而要我去劝别计较，他爸是政要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苏文宣吸了吸鼻子，他也为颜磊以后升职考虑，别因为自己的事把他耽搁了，那多过意不去啊，再者说，圆寸头充其量就是摸了下，也没怎么着，苏文宣在心里面自己安慰自己。
不就是一破视频么，被人下载了怎么了，满大街都放苏文宣也不在乎。
但是，有一点很意外，他没想到颜磊能对那个人下那么重的手。
吴岩半天没说话，苏文宣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颜磊什么想法啊？』
『要我说你们俩怎么能混到一起啊。』吴岩啧了声『他特别痛快，直接把人开了，你俩可真配，连说那一套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领导开导教育他半天，气得脸通红，说要把他关两天冷静冷静。』
听他说完话，苏文宣心情大好，动作麻利的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
『他把人开了？』
吴岩冷笑声『开了，明后天就卷铺盖滚蛋。』
『得了，劳烦你带我看看去吧。』
吴岩愣了下『看谁啊？』
『颜磊啊，他不被关禁闭了吗？』
吴岩皱眉『你要去劝他？』
苏文宣笑了『你逗呢，我去看他笑话去。』
『人家为了你才关禁闭的，你还去看他笑话？』吴岩说道『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啊？』
苏文宣翻了个白眼『我管他因为谁，看笑话还看前因后果的？』
吴岩看着苏文宣黑漆漆的后脑勺，特别想给他一拳，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就没有顺耳的话。
部队的小黑屋有一段时间没来过军阶这么高的人了，吴岩瞧了眼苏文宣，而后走过去和门口站着的两个老兵耳语了几句，老兵面露难色，吴岩又说了几句话，这才对苏文宣点点头。
以前听人说起过，禁闭室是部队里不太好待的地方，苏文宣进去之后真感觉到有点阴森。
最高处有个小铁窗，没有灯，一张床，一个小板凳，一个垃圾桶，再无其他。
颜磊正在小板凳上坐着，他挺大一个人，坐在那上面，还真有点滑稽。
苏文宣站在门口咳嗽一声，颜磊闻声，见来人是他，皱了下眉。
『你来干嘛啊？』
『你这什么语气啊？』苏文宣一屁股坐在硬如水泥的床板上笑道『听说你被关禁闭了，我来瞧瞧。』
黑暗中颜磊的影子略微动了动，看向他的方向。
『瞧完了？瞧完了就赶紧回去，别搁这儿闹眼睛。』
这话惹的苏文宣不高兴了。
『不是，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你？』苏文宣站起来踢了他一脚『我让你和他吵的啊？我让你和他对着抗的？你被关禁闭了你心里不痛快往我身上出什么气啊？』
颜磊蹭的一声站起来，比苏文宣高半头，强势的站在他的面前。
『苏文宣，你有良心没良心？我特么的因为谁才打他的？』
苏文宣冷笑声『我让你帮我了嘛？』
颜磊喘了口粗气，他了解，苏文宣就这么个脾气，你能把他怎么办，和他置什么气。
『你这兔崽子嘴巴里就说不出好话来。』
苏文宣笑笑。
『行了，赶紧走吧。』颜磊重新坐回椅子上『上头也就是罚我做做样子，没什么事，几天就能出去了。』
这句话，颜磊还真撒谎了，得罪了政要家的公子，就算自己也有爸顶着，停职查办是免不了的事。
苏文宣仍旧坐在床上没动。
『等着我送你呢？』
颜磊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苏文宣还是没有走的意思，颜磊火了，走过去揪着衣领把人提起来，苏文宣冷静的双眼看着他，颜磊只觉得心里的火气更大。
『你是不是非要闹得整个部队都知道我因为什么才打他才走？』
苏文宣任由他提着自己的衣领。
『因为什么？』
颜磊低头没说话。
苏文宣笑道『你知道了？』
颜磊叹口气，点点头。
他真的没有想到那次和苏文宣做，会被人拍下来，更没有想到会被人放到网上去卖。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我会把那个人找出来。』
黑暗中颜磊的眼睛显得特别的亮，苏文宣看着他的侧脸，笑道『找到了之后呢？』
『找到之后？』颜磊转头看着苏文宣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就对他做什么。』
『无论他是谁？』
颜磊点头『无论他是谁。』
苏文宣看着他的双眼突然笑了，笑的几乎呛到了自己。
唯有尽力自持，方不致癫狂。
『算了吧，你较这劲干嘛啊？再者说，被拍个视频怎么了，你的脸不也打了马赛克没人看得见，我呢，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种事。』苏文宣眯起眼睛笑笑『而且，那个拍的真不错，看的我都想自留一份。』
他的话说完，颜磊几乎都要被气笑了。
就没发现有比苏文宣更特么的不在乎脸面的人了。
『你被人拍了视频，各大色情网站上挂着，多少人看着你光屁股被人干的样子意淫，你和我说你不在意？』颜磊拍了拍他的脸『我说你没毛病吧你，还自己个儿看着不错想自留？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是光彩的事吗？还自己美呢？我啊，现在也觉着我特别没脑子，你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我还特么因为这事关禁闭，真不值得。』
苏文宣拄着腮帮子眼带笑意。
宿舍熄灯的时间已经快到了，晚了就回不去了，苏文宣丝毫不在意，他从床上站下来，走到颜磊的旁边，蹲下，抬头对着他的胯下笑道。
『颜磊，你现在想干我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愉悦感这种东西会沉在悲哀的河底隐隐发光。
颜磊冷笑声，抬起他的脸道『这一身淤青都不耽误你发情，你可真行。』
苏文宣低低的笑笑。
『这次绑住我下面吧，别让我那么轻易的射出来。』
干的我什么都射不出来，大声的求饶也请别放过我。
用力的贯穿我，最好再堵上我的嘴巴，让我叫都没法叫出来。
单单是这样想，苏文宣几乎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就对他做什么。』
『无论他是谁？』
『无论他是谁。』
第13章
『我还真没想到他们会选择把你留下，挺意外的，明明你比那个满嘴谎话的小鬼可爱多了，怎么，你在家不受宠啊？我看你这样也不像是不受待见的样子啊……』
『你恨他们吗？』
『不恨？哈哈哈哈，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待见你了，你不会演，学学你兄弟。打小儿就这样还好，长大了怎么办，算了，你也没有长大的机会了，我们不会再去用你交换另一笔钱，你父母也不会找得到你，你只能等投胎了，哈哈哈，听不懂？你还太小，那我就受累提点提点你。』
『你会死，我们会杀掉你，你的尸体可能三五年也找不到，而你的兄弟，他会拥有原本你也该有的一切，你的父母会把失去你的宠爱全都给他，他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等到他结婚生子，就会把你忘了，说不定坟头长草也不会有人来看，哈哈哈，到时候你会在哪儿呢，躲在下面偷偷的哭吗，哈哈哈。』
『恨吗？还是怕？』
苏文宣猛然睁开眼睛，汗水几乎浸透了全身，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浑身发麻。他是被嘴唇上湿润的触感弄醒的，颜磊放大数倍的脸在自己的眼前，苏文宣愣了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颜磊见他睁开眼睛，也愣住了，俯身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你干什么？』苏文宣笑道『亲我干嘛？』
颜磊被发现了，有点不好意思，骂了句。
『我看你睡的那么香没忍住。』
语毕，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特么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想亲你……』
他走下床把小凳子拉到铁窗旁边骂咧咧的坐下，苏文宣躺在床上脸上僵了僵，而后细不可闻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笑笑。
和颜磊激烈的做了一场之后苏文宣觉得疲惫异常，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现在醒了，却还没醒一样，提不起精神来，这屋子里没有灯，铁窗太小也没有多大光照进来，苏文宣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后面，斜着眼睛瞧了眼背对他的人。
『几点了？』
『再过一小时就出操了。』颜磊估摸了下，回头看着他说道『走吧你，爽也爽过了，别搁我这儿待着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睡挺香的嘿。』
他又把这句话说一遍，苏文宣这次有点好奇了，自己睡的是有多香啊这是。
苏文宣挠挠头从床上下来，脚一着地差点摔地上。
颜磊笑了。
『玩脱了吧你。昨晚上趴我身上和不要命似得要，叫都叫不出来了下面咬的还那么紧，自己第二天什么样不知道啊，在家这么玩也就罢了，这还出操训练呢，我看你怎么办。』
苏文宣不大乐意的踹了他一脚。
『我就全当你夸我了。』
颜磊白他一眼『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不知道就别说了，你对我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苏文宣站在门口理了理衣服。
『话是这么说。』颜磊冷笑声道『但你得知道，我有时候都受不了你这德行，你不改改还能指望你小情人受得了？』
你这么完美怎么苏小宇还没喜欢上你啊，苏文宣特别想回他这么一句。
苏文宣就特烦颜磊教训他这模样，老气横秋不说吧，嘴巴里还一套一套的，说的都是他顶不爱的话，真想一巴掌抽上去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想回颜磊一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你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就想无法改变别人对你根深蒂固的看法一样。
『后几个礼拜我不在这儿了。』
苏文宣诧异问道『去哪儿啊你？』
颜磊无奈的瞧了他一眼，微微的叹口气『停职查办，思想教育。』
『就因为内垃圾？』
『脑震荡三级，听说见他爸都改口叫妈了。』颜磊笑了笑『后悔没给他打脑出血……』
苏文宣白了他一眼，甭说把人开了，就算他没开人，那个垃圾也没有生活能力再在部队里待下去了，听着挺痛快的，但苏文宣还真有点担心颜磊，说到底，他们两个的性格差不多，自己认定的事怎么都不改。
颜磊骂了句难听的。
『我特么的只要想到他内俩眼珠子看着你光屁股意淫我就来气，真想抠出来给你当玻璃球使。』
苏文宣反驳道『没准还有对着你意淫的呢。』
『你这嘴里就没有听着顺当的话。』
苏文宣轻浮的笑笑，他还就喜欢看颜磊这股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撕碎的劲。
不过颜磊还真挺记仇的，后来苏文宣才知道，那个圆寸头有能耐的爸，没多久就降了职，乌纱帽差点丢了，听说被几封匿名信举报了，家里的好几处房产都被没收了，连带着老婆的买卖都差点受了牵连。
苏文宣知道之后就送了颜磊四个字。
小肚鸡肠。
『以后那么长时间见不着我，你屁股痒了怎么办？』
颜磊嘴角扬起，戏谑的样子真想让人狠狠的在他脸上踹一脚，苏文宣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啊，颜磊？
我就是个窟窿眼，你想起来就怼一下是吗？得，没脸说他，苏文宣觉得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颜磊被停职查办的事天一亮就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部队的办事效率快，上午还没过完，颜磊就被转到了别的地方，说是要重新进行思想教育。
他从部队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带队的教官很快就换了一个人来。
看着和颜磊的身材差不对，苏文宣却一点都提不起那方面的精神来。
杨帆还特别为颜磊惋惜，絮絮叨叨在苏文宣耳朵里说了一下午，最后他忍不住了，骂了句让他赶紧闭嘴。
后来的几天，杨帆发现一个事。
苏文宣最近特别的不对劲，平时训练结束，他和其他人一样，洗澡吃饭睡觉，该去哪儿去哪儿，但现在不一样了，队伍散了之后，他自己还给自己训练，腿上绑着沙袋围着训练场一圈一圈的跑，要么就在训练场上挨个玩意轮一遍，等着天都黑了，回去洗个脸就睡觉，有时候杨帆一天都见不到他人。
平时的训练也是，军姿一板一眼的特别像回事，别人都散了，他还自己练好几遍，到了大晚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小仓库鼓弄什么呢，非要到熄灯了才知道回去。
要不是他说话办事还是那个德行，杨帆还真以为他要转性了。
好不容易有一天晚上看到他人了，杨帆赶紧把他叫过来，苏文宣愣了下。
杨帆拍了他下『我说你没毛病吧，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颜磊一走你就爆发了？』
『关颜磊什么事啊？』苏文宣笑了『咱们不是明后天新兵比赛吗，我这就想混个名次么。』
『卧槽？』杨帆忍不住骂了句『你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你？』
『我爸马上过生日，我是想着去的时候也能长回脸，和他说说我在部队多厉害。』苏文宣说道『省的他总瞧不上我，我总得让他知道知道，我也没那么差劲。』
杨帆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质疑这种话能从苏文宣嘴里说出来。
苏文宣似乎看出来杨帆脸上的僵硬，尴尬的笑了笑。
『我特么就不想在苏小宇面前低他一等，别每次把我俩搁在一起都矮他一截儿似得。』
这下杨帆懂了，合着根源都在这儿呢。
『这玩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在这叽叽歪歪的他们也看不见，说是不在意，你不还是在意吗，这么拼不就是为了能让你爸对你刮目相看吗，你这人是挺怪的，打小儿我就发现你嘴巴特硬，被你爸打了你从来不哭，还一个劲的顶嘴，你打你的，我骂我的，你服个软低个头能死啊？』
杨帆挠了挠头，他一早就想说这些话，也不管苏文宣喜不喜欢听，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苏文宣果然不爱听了，脸立刻黑下来『教训起我来都劲劲儿的，浑身上下我就没一点你们待见的是吧，得得得，你也别说下去了，省的影响革命友情，我这辈子也就这德行了，能活多大活多大吧。』
杨帆看着苏文宣快跑的背影突然有些恍惚，明明不是什么好话，听着却会让人感觉到意外的悲伤。
『小鬼，我们来做一个游戏，这么绑着把你扔下去，看看多久他们能找到你？一天，两天，还是一辈子？』
第14章
被杨帆说了一通苏文宣心里确实不痛快，可想了半天一句能反驳出来的话都没有，最终作罢。
你们爱怎么看我怎么看我，这世界上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我能管的过来么我。
我是活给自己看的，又不是活你们看的。
老头子过生日那天苏文宣提前和部队里请了假，拿着领导批示的两天假条苏文宣哭笑不得，其实他特想和领导说句，您给我一晚上的假就够了。在老头子身边待的时间长了，保不齐他能看到点自己什么又什么不争气的地方，当着苏小宇的面上再数落一通，苏文宣烦得很。
临走前苏文宣留了个心眼，他让外面的朋友帮着给老头子看看哪儿有卖茶具的好地方。
老头子早上起来就喜欢看报喝茶，买一套摆在茶几上，看着也想那么回事，哪天老头子想骂自己了，一低头看着手上的茶杯说不准就能气消了。
到了地方上下楼的仔细挑了半天，选了个中意的茶具，苏文宣又赶着回家换了身西服。
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不一样了，好歹也算是在部队待了一段时间，怎么着也要让他看出来自己有点不同，改变。
结果打开包间门的一刹那，苏文宣就后悔了。
里面三个人，三双筷子，三支酒杯。
八个菜，吃了一半，见有人开门进来，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过来。
苏文宣当时特别想关门走出去，手上的茶具沉甸甸的，他看着老头子那张有些诧异的脸，突然就想把手里的东西摔个粉碎，我知道我不招人待见，可是这是你们让我来的，你们人到齐就开始，那我算怎么回事啊？
原本想着老头子生日，苏文宣不想惹大家不痛快，可这都让自己不痛快了，还在乎什么啊。
『都吃上了啊？』
苏文宣站在门口阴阳怪气的笑了声，把手里的茶具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这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要你看它也不顺眼，就退给我，整个茶城就这么一套，扔了可惜。』
老头子的脸僵明显的僵了下，苏文宣走回到门口。
『你们吃吧，那我就先回了。』
苏小宇穿着白色的T恤衫坐在那，苏文宣特别想和他说一句，你特么的又赢了。
我着急忙慌的买礼物，换衣服，生怕在你生日上哪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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