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行云流水-第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宋兄!他出何事了?”
“求求你救救他!春雪给您下跪了!楚侠客!顾家要来杀少爷!怎么办啊!”
“你先站起来,我受不起——”
“不!楚侠客若不肯救少爷,春雪就在这磕头磕死!我知道,大喜的日子不该来打扰您的,您已经出了宋府!可是……可是……少爷他真的快死了!楚侠客,求求你了,看在你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份上!救救他吧!”
“你先起来说话!我和宋兄十年交情,他若有难,我怎么可能熟视无睹?”
三人听得楚行云讲情义,心中稍宽:“楚侠客,瞧你如今大约……也知道了一些局中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少爷大喜,有探子来报,顾家预定今晚杀来,你知道,就算家族中真有什么恩怨,可少爷他什么也不知道,是真的无辜!老爷和老夫人要让少爷离开,可……新婚当夜,不能晾着贺小姐,让贺小姐被顾家杀了,贺家朝廷官大,宋家得罪不起。楚侠客,烦劳您假扮少爷一夜吧!我们少爷假扮您,来您这躲躲——”
“这……那至少让我跟我那位通个气……”
“楚侠客,少爷危在旦夕啊!顾家随时会来!我求求您了!再拖少爷都没命在了!您大可放心,少爷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绝不可能动你的小娇妻的!”
启东启震架住楚行云:“走吧——”
楚行云被一股脑地拽到宋家的新房,套上人皮`面具,假扮成宋长风,推进洞房里去——
楚行云站在这房中,啼笑皆非,红帐纱里,鸳鸯床榻上,隐隐约约,坐了一位美人,盖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坐姿端庄,乖静无比,不愧是贺家的大家闺秀……
楚行云咳了咳:“……贺小姐,那个,时候不早了,请先休息吧。”
“……夫君,你不过来吗……”
声音很陌生,不过很甜、很悦耳。
楚行云定了定心神,道:“啊,不,今晚,我就……先在这坐一会,贺小姐……先睡吧。”
红帐纱中安静了,楚行云坐在椅上闭目养神,耳听八方,时刻警惕顾家有没有派人来杀……
过了一会儿,渐渐地,他似乎听到了一种……抽泣声,又娇又弱,又轻又低,委屈到极点,却又压抑住,更惹人怜……
“贺小姐?”
“……果然如此……果然……我早在贺家就听闻,宋大少心有所属,娶妻不过是……应付父母罢了。”
“不不不,没影的事!”楚行云赶紧道,“贺小姐知书达理,宋某心慕已久……”
“呵,什么心慕已久……太可笑了!我……我从小梦想着出阁,穿最好看的嫁衣,嫁给一位……最好的郎君,可是……可是到头来呢?我的郎君,连我的红盖头都不愿意揭……”
贺小姐掩面而哭,楚行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如坐针毡。
“罢了罢了,都怪我自己命不好,宋大少心里有人,我也认了,那……能不能,好歹,揭了我的红盖头,我也就睡下了。”
楚行云听了,只好站起来,向红幔帐走去,心中连道罪过……
贺小姐凤冠霞帔,穿着鲜妍的嫁衣,坐在床边,静静地等他。
楚行云叹了一口气,那一顶红盖头绣的很细致,不知道是不是贺小姐自己绣的,新婚弄成这样,想来,她真的很伤心……
楚行云微微俯下身,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一张……刀疤脸……?
谢流水!
突然,一股巨力袭来,楚行云被一下摁住,摁进软软的鸳鸯被里……
谢流水穿着红嫁衣,笑道:
“楚楚——你这个夫君太不像话了,叫我好等!”
第四十九回 逼婚记4
银镜台;金莺枕;大红烛流着泪儿,点滴落西窗。
楚行云翻身捏住嫁衣小谢:“你怎么在这?”
眼前人;身绘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转了转眼睛,笑道:“我怎么不在这?这婚贴可是我写的五月初五;我一手安排的。”谢流水伸手剥掉楚行云的宋长风假脸,捏了捏真正的小云脸,“洞房的好日子,我不在这;你想我在哪呀?
“那跟我拜堂的那个……”
“自然也是我。不然,还让贺小姐跟你拜堂啊?”
谢流水装完断腿刘姑娘,一到新房,就轻功一翻;翻到这来做待嫁的贺小姐。
楚行云听到跟他拜堂的是谢流水,安了心;他把人皮‘面具捡起来还要再戴,谢流水拦住他:“傻云云,顾家来打宋家;杀的正是宋长风;你戴上岂不是活靶子?宋家这也太抠了,也不给你戴个鲛银的人皮‘面具,这个材质这么烂;戴久了对皮肤不好。”
谢流水一把夺过那张假宋长风的人面,扔掉。
楚行云无奈,他道:“你又在背地里筹划了什么?为何把我们的婚期和宋长风的定在一块儿?”
“这点事,哪用得着筹划?五月初五是我们先定的,你忘了?你劫完法场婚贴就发的到处都是了,真要说起来,倒是宋家跟屁虫学我们,要定在五月初五。”
楚行云显得更加迷惑:“宋家为何……”
小谢得意一笑:“自然是因为有一个神奇的算命先生告诉他们的呀!”
“……你又去坑蒙拐骗。”
“我可没有,我这是帮你帮他们。宋长风那厮有啥事,宋家肯定要找到你头上,你出于情义肯定会帮,退一万步,就算你不讲情义不帮了,宋家也会发动忠诚引强制你来帮。既然如此,还不如早做准备,让宋长风脱险。”
“你背地里做了什么?”
“没什么,动了点手脚,推波助澜一下而已。你瞧,顾宋两家早就互相仇视,难道他们之前从没想过斗个你死我活?可这么多年来,两家都相安无事。”
“为何?”
“局中那么多势力,互相制衡,才好。宋家牵制顾家,顾家不会独大,盖过薛王爷的风头,可若是顾家被宋家牵制得过头,倒台了,以后薛家一家独大,局中多得是人不愿意见到。最好,顾宋两家争个平手,谁也弄不死谁,局中继续维持原样。宋长风成亲在即,顾雪堂若有杀心,定会挑这个时候夜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楚行云一想,便道:“你事先透消息给宋家了?”
“是啊,还要掐着点透。顾雪堂准备良多,这股势一定要让他发出来,要让他出来打一回宋家,说早了,宋家不成亲,顾雪堂便知道消息泄露,此行败矣,会回头另作打算,过一段再来闹。说晚了,顾家真打来,宋家情急之下万一发动忠诚引叫你过来保护宋长风,那就更不好看了。”
楚行云却没在想这些,他摸了摸谢流水嫁衣袖子上的刺绣:“那你呢?你又是当算命的,又是透消息,水过留痕……”
谢流水贴着他的额头,蹭了蹭:“放心,我久在局中做事,做的可干净了,查不到我头上。”
楚行云瞧他说的轻松,但实际或许全不是那样。谢流水应该动用了不少势力,否则,他和刘姑娘情比金坚的传闻怎么会传的如此之快,而且,江湖上对他的评价向来毁誉掺半,这次他劫了法场,言论却一面倒地赞颂他,声望一时拔的极高,高到连武林盟都怕犯了众怒,姑且不抓他。
楚行云抬起头,正想亲一亲小谢,突然,一阵敲门——
“谁?”
门外一个丫鬟怯怯道:“送……送热水的……”
楚行云皱眉,嫌烦,洞房也来吵,正要让她走,却见谢流水比了个手势,楚行云只好道:“进来吧。”
那丫头恭恭敬敬地走来,瞥见楚行云,脸色微变,她放下水盆,用余光一扫,发现楚行云身后还半躺着个人,身子被鸳鸯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握乌软的秀发……
楚行云:“这儿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是。”丫鬟低头退出。
此人前脚一走,谢流水后脚就蹦起来,跳下床,楚行云一把拉住他:
“你跑什么?不是要洞房吗?”
谢流水闻言一怔,继而笑极,一把将楚行云打横抱起:“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在别人家过?走!我们回你的清林居!”
只见谢流水从他裙子里掏出两套夜行衣,给楚行云披上,开窗而走——
“云云,你信不信,刚才那个,搞不好是顾雪堂?”
楚行云在他怀里皱了皱眉:“胡说,那分明是个女子,身量那般小……”
“你这眼力啊,你以为顾雪堂练缩骨功是干嘛的?我就是装不了女子身量,才要叫刘姑娘断腿的。哎,跟你拜堂时,我穿着裙子全程半蹲着走,累坏我了,膝盖痛……”
“那不然换我抱你走?你穿这……嫁衣,不方便,我有踏雪无痕……”
“这不成,我才刚过门,就这般懒,还要夫君抱着走,成何体统了。”
楚行云心想,那他这个做夫君岂不是太不像话了,新婚当夜,叫娇妻穿着笨重的嫁衣抱着他满城跑……
嫁衣小谢摁住他:“你乖乖别动就好了,我们再换着抱一下,又耽搁了时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和宋长风都是今日成亲,又都在城东办婚宴,顾雪堂方才瞧见宋大少的洞房里住着你和刘姑娘,必然猜到婚礼有诡,现在肯定带着人急吼吼地往你那新房里跑,不过,一来二往,宋家得了先机,早准备上了,再要突袭,可没那么容易。而且,你此番跟宋长风偷梁换柱,已经算帮过宋家了,宋家现在就不会来找你麻烦……”
谢流水见楚行云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他伸出食指,碰住,不让云说,自道:“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又担心那宋长风巴拉巴拉,你放一万个心!宋家这么多年不倒,自有道理的!不要你瞎担心。你就跟我乖乖地回清林居去!我们自个儿逍遥自在,且管他们顾家宋家又做什么!”
楚行云咬了一口他的食指,张口道:“我没想说这个,既然此地不宜久留,你就更该换我来抱你,我的踏雪无痕第十成……”
“是了,你的踏雪无痕厉害死了,你逞了那么多风头,偶尔也让让我吧,你瞧,我这轻功也不错,一眨眼就到了……”
楚行云往下瞧了瞧山林,心中暗道糟糕,清林居清清冷冷,都没有布置,怎么入洞房……
等回家一看,却发现门前囍字,窗烛摇曳。山高月小,楚燕坐在院落里,朝他们挥手:“哥哥——嫂子——”
谢流水拉着楚行云走来,看着囍字剪纸,夸道:“小姑子,你可真厉害!”
楚燕乖巧地“嗯”了一声。
一旁的楚行云看了看自家的妹妹,又回头看了看自家的媳妇:“你俩……串通好的?”
嫁衣小谢朝他得意一笑,把他抱进房门,啪的一下关紧,临了,又打开门,对楚燕道:
“小姑子,今晚你要去后面的房间睡哦,最好把耳朵也捂紧。”
楚燕脸一红,点点头,像小鹿一样跑掉了。
“谢流水!你怎么可以……!你都跟我妹妹说什么了……”
“我又说什么了,实事求是,你妹妹那么大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全懂了,你干嘛老把她当小孩子……”
楚行云耳烫,还要辩白,谢流水把他拽进房间:“你瞧——”
楚行云转过头,屋里焕然一新,那张麟吐玉书的床上,摆满了喜果: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早、生、贵、子。
楚行云脑中又浮现出,两只谢小团子扒拉着他的裤腿,哭着叫着,哇啦啦地喊:“爹爹——”
罪恶、罪恶。
最是罪恶的小谢,径直坐到床上去,铺平一床鸳鸯被,端起床头的合卺酒:“来来来,云云!”
楚行云也坐到床上,他瞧了瞧四处:“……这些都是你教楚燕弄的?!”
“不全是啊。”谢流水拍了拍鸳鸯被,“你看,这个就是我弄的。”
“你买的吗?”
谢流水白了他一眼:“我洗的!从你柜子里抱出来晒!你个懒云,被褥也不晒,成天盖了都发潮……”
“买套新的不就行了?”
“不行,按我家乡的传统,新婚洞房要盖夫家的旧被褥,套上娘家的新被套,这叫旧爱如新,一直恩爱。”
楚行云被说服了,但他又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抱的被子?我怎么不知道?”
谢流水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睡得香喷喷的,像只小猪猪,哪里会知道?”
“你何必半夜三更偷偷的来?你可以来找我……”
谢流水一脸难以置信,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夫君,新婚当前,我们怎么还能见面?我是这么放浪的人吗?”
楚行云白了他一眼,却见嫁衣小谢端起交杯酒,眉眼映着烛光,靠得极近:
“云云,敬我一杯吧。”
红帐暖,红烛动,心旌摇曳……
楚行云接过酒,手臂相穿,交杯而饮。
喉头一滚,酒刚下肚,还未品出味来,忽然被谢流水扣住后脖子,倾身压上……
两人吻在一处。
楚行云跌进鸳鸯被里,一边回吻,一边解开谢流水嫁衣上的盘扣,另一手,伸出来,紧紧握住小谢,与他十指交扣……
待的青云遇雨时,百年永结是同心。
第四十九回 逼婚记5
谢流水的手伸进新郎袍里的时候;楚行云拉住了他。
小谢委屈:“云云……”
小云正色道:“今晚我是新郎官;你才是新娘子。”
谢流水歪头一想,点点头;躺平道:“好啊;那你上来咯。”
楚行云翻身而起;忽而想起了什么,待要去找;却又想到自己家里根本没这玩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谢流水看着他好笑,从裙子底摸出一瓶;笑笑地递过来——
楚行云悻悻地接过,打开,想了想,现在好像还没有用到;他又盖好,放在床头上;开始对付小谢的嫁衣,解了老半天,还没剥干净;登时气道:
“谢流水;你到底穿了几件!怎么跟个洋葱头一样,一层一层剥不完,这嫁衣太麻烦;干脆都撕了!”
楚小云说完,动手就要来扯,谢流水赶紧拦住他:“不行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粗暴,一点儿耐性也没有,你平常不是最冷静自持了?”
楚行云心想,自己年纪轻轻、气血方刚,又是初得白月光的洞房花烛夜,哪里还忍得住,去做什么温良君子,当即不理小谢,动手开撕。
谢流水无奈地抓住他:“别撕,嫁衣我绣的。”
楚行云听了这话,只好停下,想了想,脸红道:“那……那你不然……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好吧。哎,可惜了,这一身好嫁衣要被你弄脏咯。”小谢躺好,伸手,摸了摸小云,轻轻叹气,“明天记得起来洗衣服喔。”
小云大惊:“什么?洗什么?”
“洗衣服呀,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当然你要洗。”小谢理所当然,又道,“对了,床单被子什么的也一起洗了吧,嗯……你到时洗完,顺便再做个早饭。”
楚行云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谢流水身上下来,躺好。
谢流水奇道:“你怎么了?云云,快来呀,**一刻值千金啊。”
楚行云连连摆手:“我不干了。”
“什么?不……你怎么能这样,新婚当夜,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歇菜就歇菜了!你给我上来——”
“我不上!”小云缩在被子里,坚决不肯出,掷地有声道:“我不洗衣服!”
小谢瞧了瞧他,转念又是一叹气:“好吧好吧,那衣服我来洗,你明早洗床单好了,再做一下早饭……”
谢流水话还未说完,小云的脑袋便像拨浪鼓一般摇起来:“不洗不洗,也不做饭,我一个都不做!”
楚行云从小生活的村里,都是男人耕地种田,女人在家带娃,故而观念里自有一种顽固,觉得身为一家之主,自当在外做大事赚大钱,受些苦累也没什么,但绝不可洗衣烧饭擦地板。他平常最恨做家务,通常都带妹妹下馆子吃,偶尔迫不得已,才开火自己做饭,衣物也是堆上十天半个月,才拿到溪里去用真气搅和两下,实在脏了臭了,就扔掉换新衣。
现在谢流水告诉他,明天早上,要起来洗衣服、洗床单、还要再做早饭。一句话,顿如三道紧箍咒,死死卡在楚行云脑门上,卡的他头痛。嫁衣小谢见他如此,更加委屈:
“夫君,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才刚过家门,你就对我这般苛刻,什么都想叫我做,我……”
楚行云缩在被子里,眼睛转啊转,忽而急中生智:“你是不是说,这衣物谁弄脏的,就谁洗?”
“是啊。”
楚行云长吁一口气,道:“那你上,这样就都是你弄脏的,你洗!”
“啊?这……不好吧,我是新娘子的。”
“你还扮上瘾了?别躺着,快起来——”
楚行云觉得自己可真聪明,他赶紧把小谢拉起来,谢流水仍在推脱:“可是,云云,大清早的,天寒水冷,我也不想去洗衣服……”
楚行云生怕谢流水不肯洗,立马趁热打铁,劝道:“别磨磨蹭蹭的了,**一刻值千金,时不待我,快点上!”
谢流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身一翻,对垒牙床起战戈,当即摁住楚行云,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楚行云忽而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妙,不过,他再没精力去想了……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两身沾濡,浙机流转,闻君谩吁,白雪消融。
“等……谢流水,你……你把嫁衣脱了再……”
“为什么?我穿着不好看吗?我撩起来就好了……不碍事的,乖。”
楚行云“嗯”了一声,只觉得气息似提木偶的线儿,被谢流水吊起来,又落下去……喘不匀、复不平,枕上起犹作,合璧暗推磨,一点花心消灭尽,万般乐在寸泉中。
忽然,谢流水一低头,咬住他的左耳垂,反复地舔,楚行云觉得有些痒,他缩了缩肩……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上的小谢撑力欲起,楚行云赶紧一把捏住他的后脖颈,不让他起来,将谢流水拽到自己面前,一口叼住他的咽喉:
“再来。”
小谢抵着他的额头,笑:“楚楚,你这会儿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待会儿要是又哭又叫地求饶,我可不理你。”
楚行云嗤笑一声:“你想什么,我比你年轻四岁,精力好得……呃。”
情稠时,春生葭律,被浪翻红波,关雎共熙熙。
两人一颠一倒眠不得,独步风流第一科,直折腾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谢流水打了热水,脱下乌七八糟的红嫁衣,连同斑斑劣迹的鸳鸯被,叠放在一边,然后把眯着眼犯困的小云抱进去……
天倦云收雨不歇,水漫金山重复来。楚行云眼皮子打架,推了推小谢,谢流水捉住他的手腕,沉吟道:
“刚刚有一个人啊,雄赳赳气昂昂地说,自己年纪轻轻,精力无限,再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带怕的!”谢流水捏了捏小云脸,“哎,你说这个人是谁呀?”
楚行云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气道:“……做做做,我看你能做几次。”
“真的?”
楚行云有一点慌,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想了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梗着脖子点了头。
……
后来,小谢把洗干净的小白云送回床上,楚懒云躺在床外侧,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流水却没法来睡,倒水洗衣,整理收拾,楚行云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往床里挪了挪,又挪了挪,挪到靠墙边……
等到谢流水快要过来时,楚行云又一个翻身,翻回外侧来,紧紧闭着眼,
谢流水走来,掖了掖他的被子,楚行云喜欢开阔,通常都爱睡在床外侧,谢流水则喜欢挤在逼仄的小角落,把自己蜷起来。小谢爬上床,抱了抱裹进被子的楚蚕茧,然后滚进里侧……
一躺下,他就发现不对劲……里侧的被子……很温暖,像是有人刚睡过。
“楚行云?”
“睡觉!”
谢流水笑了,搂紧小云,楚行云伸手握住他,嘀咕了一声:“你手冰冰的……”
“我碰水了……”
谢流水怕冰着他,正要把手抽走,却发现楚行云拉着他不肯放,不仅不放,还紧紧抓住,想捂暖他……
小谢欢欣地缩进小云怀里,两人抱成一团,合眼入眠。
谢流水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楚行云的红边拨浪鼓。
楚行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中了一只红边拨浪鼓,他很喜欢,不要金山银山就是要那红边拨浪鼓,任谁来哄都不成,就是要,不给就哭就闹,而且持之以恒、百折不挠地闹,每天傍晚楚小云就坐在门槛上,朝娘哭叫,每天清早,又起来干农活,跟爹卖乖。这么闹了七天,父母终是于心不忍,楚小云如愿以偿,得到了那只红边拨浪鼓。
那时,楚行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