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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价值投资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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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南将慕憬从地上拉起来。低低地说,“对不起,国内派过来执行任务的同志,不太了解情况。下飞机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与Mr。 Young在抢夺起火的纸袋,他们立即开了枪。我没来得及阻止……”
慕憬只是哭。哭了很长时间。阳光在头顶上方斜斜洒下,她伸出手来想掬起一点,总是徒劳。一直都是徒劳。
Give me endless summer
Lord I fear the cold
Feel I'm getting old
Before my time
As my soul heals the shame
I will grow through this pain
Lord I'm doing all I can
To be a better man
……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以为早已忘记掉的曲子,他同她分抢耳机,一边凑过来听一边笑说,“小女孩子不切实际的玩意,这世上哪里有better man……”
做一颗子弹
时间,是可以揭露一切真相的,最有才华的那个幕后侦探。
几天过去,慕憬陆续知道了关于MK的所有隐衷。
在江北负债庞大跳楼自杀后,MK逼迫她逃走,独自去销毁一切关于“King”的痕迹。由于她从来不在工作时间去公司,由于江北的刻意保护,MK顺利地令KINGBEL基金和华尔街的人都以为,“King”只是捕风捉影的传闻,实际并不存在。而江北早已离婚,他的太太身在何处,对债主来说完全没有意义。
投机市场的人每天都会轮番被命运的齿轮检阅一遍,学会遗忘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不算长的时间,人们便淡忘了Abel Jiang,淡忘了KINGBEL,更不用说若有若无的“King”。
等到MK想回头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彻底地丢掉了。MK一直苦苦地寻找,从美国到欧洲到东南亚,直到六七年过去,简远山有所动作,Tony传来疑似她的消息。他几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国内。
就在MK想要对她和盘托出的时候,情况已然发生了变化。他发现她非常抗拒他,不再信任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收效甚微。她反而去选择信任一个危险的旁人,来打击他的感情。
MK有他的骄傲。他给她留下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她冷静下来思考,独自回到美国。
直到她终于来找他。他以为她可以理解他的苦心了,但简远山打来电话。随后父母遭绑架,一切都变了。
MK在两难中想到了险中求胜的办法。程熠微为他找来魔术师扮司机,在慕憬望向车窗外的时候替换了印鉴,再通过买报纸瞬间将田黄印鉴传了出去。
程熠微在MK的银行同学协助下,取得罪证。他影印了数份,通过互联网、DHL和其他渠道分别发回国内。
美国警方利用MK争取到的时间,找到他的父母。不过,他父亲已经被枪杀。
简远山很快被关押,禁止担保。检方正在准备起诉材料。
程氏受到一些调查牵连,但未波及根本。
莫南看着她笔直到僵硬的背影立在窗边,始终没有变换姿势。许久之后,他叹口气,说:“明日我动身回国,把情况交代清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慕憬只是望着密歇根湛蓝如宝石的澄澈湖水发呆。粼粼湖波跳动着细碎的金光点点。
莫南带着些微失落,拍拍她的肩,一步步转身离开。行将拧开门锁的时候,慕憬回过神来,对莫南的背影叫:“莫南大哥。保重。”
莫南转身,忍不住问:“还记得我的爱情观吗?”
她看着他灼亮的眼睛和成熟英气的脸,慢慢回答:“一颗出膛的子弹,永不回头。直到击中目标,两败俱伤。”
“知道为什么初见面的时候我会送你帝王花吗?”
她怔一下。莫南说道:“菩提花,圆满的象征。江北的人生是残缺的,所以,他更渴望你能够圆满。他给我的邮件里说,当我见到你的时候,一定要把圆满的花替他送给你。那是,我们对你祝福。”
眼圈一下子红了。但是她没有哭。
依旧是洞悉的眼神。好半天,莫南轻轻地说,“才不到三十岁,你的人生还会有很多的选择机会……我希望你也可以拥有我这样的价值观和爱情观。江北、Mr。 Young大约也是这么希望的吧。不要再回头,不要再瞻前顾后,不再要东躲西藏。放手去争取你想要的生活吧。”
她扬起白皙面庞上两道浓黑英气的眉,勉强笑了笑。不甚开怀,眉目却不复纠结。她似自语,“总是害怕受伤,害怕四分五裂,缩进自己的壳里世界,不愿意去做一颗子弹。到头来,被伤害的,总是自己最爱的人。莫南大哥你说得对,只要自己认为有价值就开仓,只要在自己承受的止损范围内,都应该坚持下去。不到最后,谁能知道你是不是正处于大牛市中呢?”
“做一颗子弹很容易。只要你的目标明确,就好了。”他用更低的声音说,然后转身开门。
慕憬深吸气,对着他的背影大声说,“嗯,知道了。谢谢。你…也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目标。请多保重。”
Lake Point Tower公寓的六十九层,总有声音传上来。断断续续,十分嘈杂。到了最近两天,才渐渐平息。
慕憬沿楼梯走下去,看到仍有三两工人进进出出,搬进家具。这间公寓又卖出去了吧?不知道已经见证了多少人生的悲欢?她无意在门口做过多的流连张望,低头踱步到电梯间,摁了向下键。
沿湖岸大道一直向前行,依稀记得有个公用电话亭。在湖边独自站到日暮,手心里始终攥着几个硬币。末了对着空气仰脸,轻声说:“MK,我是不是应该忘掉所有过去,重新开始?”
电话却没能打通。硬币从手心滑到地上,滚了几圈停到街角。弯腰捡拾之际,听见有人叫她,“Miu?”
面前是三男两女,其中一名衣着整齐的短发女子冲她露齿笑。
慕憬露齿笑笑,“噢,Lydia师姐,你好!”
Lydia Judy立即拉住她的手臂,亲热地上前耳语道,“我们要参加一个Party,正好缺一名女伴。可不可以帮个忙?”
慕憬忙摇头,“Lydia,我向来不喜热闹的场合。”
“不,一点都不会喧闹。”Lydia略带神秘地说,“很有意思的,你不想去看看?不远,就在Tower公寓里面。上次那位,不是你先生吧?”
“哦不,不是。什么Party?”她仍质疑,身体已经被Lydia拽着向前。
Lydia故意行到同伴后面,然后小声说,“嘘。他们都不知道,让我硬拉过来的。你要保密喔。”
“到底什么Party?”慕憬嘴上问着,面上已经有了一丝笑意。这个师姐,一直是Party Queen,始于久远的学生时代。那时,自己或替MK整理资料,或者在学生公寓里蜗居学习,而Lydia总是行色匆匆,|富士康小说网ūmdtΧt。còm网|奔赴功课和各个聚会之间。这个法律系的一等奖学金得主,工作学习时与玩闹的时候判若两人。
“换草。”Lydia用更小的声音说。
“Grass?草?”慕憬重复着,不明所以,然而已经很快地被拉扯到了自家楼下。需要将头仰到九十度以上方能看到楼顶玻璃反射出的最后一线夕阳余晖,让她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
小黄正在六十九层的公寓里,指挥工人把最后一件家具摆好。看看时间还早,做了一杯咖啡在餐厅里喝。
短信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面上立刻变色。下意识地给程熠微拨电话,拨到一半才想起,程熠微处理完简远山的事和纽约公司的突发状况,此刻正乘坐飞机来此与他会合。急急地给程熠微留了语音口讯,然后大步离开。
慕憬看到Lydia在摁6908室的门铃,恍惚感更重。她懵懵懂懂地听Lydia说,“Huang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说好今天跟我们一起开Party的,Party主题都是他给想的。算了,我们自己玩吧。”
Lydia轻车熟路带着众人来到6908室,打开密码锁,招呼大家坐下喝茶吃东西。偌大客厅里一应陈设全然陌生,然而简约的风格又令她生出一丝熟悉的不适感来。
片刻时间,陆续多次门铃声响起。听脚步声便知道进来了很多青年男女。有几个女孩格外叽叽喳喳地嘻哈着,气氛热闹起来。慕憬将头从地板上抬起,不顾几道陌生目光的好奇打量,有些坐不住地想要走。
Lydia拉住她,说,“亲爱的宝贝,进了这个门可不容许反悔哦。已经来不及啦,游戏开始了。这样,你先抽一张扑克牌,然后就可以去找一间牌上对应标志的屋子自个待着。待会,会有惊喜哟。”
慕憬无奈地叹口气,苦着脸,随手抽出一张扑克牌。“红桃A”。她按着门口张贴的指引图,不甚费力地找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看了图才发现,6908远非当初与江北居住时那般,现在打通了半层楼,大得如同迷宫。
拐几道弯,找到屋子门口的“红桃A”“黑桃A”标志,随手一推,门开了,慢慢走进去。她很快松了口气,那是一间客房与书房相连的独立套间。三面墙壁齐地一直到屋顶,书架上满满的书籍。除了英文读物,尚有不少中文史记小说。她安定下来,浏览片刻,抽出一本来读。
程熠微打开6908室房门,错愕地张张嘴。Lydia飞快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道,“太好了,正好凑齐人数。就等你了。”说罢,递给程熠微一沓纸牌,让他从中选一张。
程熠微见众人都注目着自己,于是伸出手,嘴上问道,“小黄那家伙呢?又搞什么鬼?”低头一看,抽中的是“黑桃A”。
Lydia没有接话,立刻拍掌说:“好了。最后一名男士到了。男女人数正好对等。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拿好自己的扑克牌,找到自己该去的地方,Party正式开始。”
众人乱轰轰地鸟兽散去。程熠微脱掉外套还没来得及动作,Lydia凑过来看清他的底牌,说,“抓紧,我带你过去。”
忽而之间,电表阀门“啪”一声,灯光全灭。厚重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完全落下来,视线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耳畔有来不及找到自己该去地方的女孩子在惊呼。
程熠微顺着Lydia推动的力道,进了一间漆黑屋子。尚未有所表示,门啪嗒一声,锁上了。他试着推推门,发现确是锁死了。心道大概又出自小黄稀奇古怪的恶作剧,于是摸索着朝落地窗方向踱步。刚走了三步,他蓦然顿住脚步,有些不置信起来。
慕憬正强迫自己集中精力读一本游记,奈何脑子里总充斥着接不通电话的盲音。她揉揉太阳穴,苦笑着合上书本,突然一片漆黑袭来。心跳快了好几拍,厚重隔音的门突然传来声音。细听之下,竟然是门被反锁。
感觉到地毯上有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奇异的心跳冲击起她的每一个神经细胞。然后,异常敏感的鼻子钻进一股清凉的味道。
难道这就是那个“换草游戏”么?
眼睛酸涩,浑身颤抖,在意识清醒之前,身体已被一个怀抱紧紧地揽入。不容她有半分挣扎,他摸索到她的头发,她的面孔,然后用更大的力道将她禁锢起来,死死地不放手。放佛从很早以前的那场相遇开始,他们就该把一切障碍阻力揉碎,合为一体。
明灭中相拥
眼泪无声。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声,咬着下唇,别扭委屈地不想让自己发出半点声息。
程熠微感到胸口濡湿,心中震荡,慢慢松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然后俯身下去,一点一点地试图亲吻干她满面的泪水。
泪水很咸,但是她终于不再有些微的挣扎。从小巧挺直的鼻尖向下,他慢慢靠近她柔软的唇。蓦地感到刺痛,一丝腥甜味道蔓延至口腔舌端。是她张开唇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在他停顿的刹那间,有个小巧的舌头滑进来,自作主张地探索起他的领地。
程熠微嗯了一声,全盘接受了她想要倾诉过来的思念、委屈和无尽的伤感。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遭遇了多少劫难,他不敢去想,心里更深沉地痛起来。
然而一直以来的不懈坚守,苦苦追寻,在她的回应下感到欣慰和满足。他开始尽最大所能地回吻她,一遍遍轻抚她光洁柔软的后背,浓密的头发,然后用臂膀将她紧紧护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她突然泣不成声,想推开他又推不动,在毫无一丝光线的黑暗中低低地哭。
他细细摸索她的头发,额头,面孔,柔声说:“对不起,是我来得太晚了。”
拥抱,亲吻。然后他们在黑暗空间里更长时间地沉默。她不愿开口。
灯光突然复亮起来,隐隐喧闹声自门缝钻入。她蓦地捂住脸,连声说:“不要,不要打开灯!我不想。”
他把她揽进怀里,心愈发痛起来,低低地说,“不要怕,没关系。”
“关灯!关灯好不好?”她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央求着。灯光十足刺眼,她感到自己的一切心思无所遁形。
他无奈地切了电源。黑暗重新回来。“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追问。
“我的脸,现在很丑。”她小声地说。
“你以为我会介意?”他提高声线。
“不。”她用更低的声音说,“只是,我介意。”
突然变得浑身轻松,如同被解除了所有禁制,他发现过去所有被她夺走的力量、勇气和信心全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原来,她并非他掌心里的空气,虚无缥缈。她并非他一厢情愿的对象,无从回应。
当一个人越在面上漠视你,越让你受尽委屈,其实她越会偷偷地在心底在意你。一切只因——她爱你,发自内心地。
他复又吻住她,热烈地把自己的爱意和思念一点一点地传达给她。他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一遍遍地在她耳畔说“我爱你,宝贝”“我爱你”,双手摸索着解开她外套上的一颗颗纽扣。
门骤然推开。Lydia的声音穿透门缝,大意在说,“亲爱的,时间到了。我想,你们该出来了。我们的‘换草游戏’,下面开始进行第二轮……”没来得及说完,她探进来的头缩回去,飞快地关门一边道,“哦,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该死!你胆敢参加什么‘换草游戏’!我有允许吗?还是,……”他的醋意没有表达完全已经噤声,沉溺到与她的近身接触中。魂牵梦萦的气息,久寻不至的爱人,独自坚守的寂寞,在黑暗热烈的空间里,从此再不用苦苦无望地隐匿起来。
他压着她的身体,黑暗中对着她的脸,强硬地说:“说吧。”
“什、什么?”她大口喘息着,明知故问。最后一丝理智很快被他放在她胸前的修长手指抛得无影无踪。
“哦,嗯……嗯……”她呻吟起来,颤音里有了哭腔,“嗯……不,不要……嗯,……我,我说……”
“说吧。”
“熠微,程熠微……我爱你……”
“什么时候?”他故意加重手底的力道。
背靠着红木书桌躲无可躲,她喘息得更加厉害,见求饶无效,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很,很早……很早……嗯……”
“有多早?”
“……很早,很早……”
他重重地喘息,心跳加速,还是不肯放过她。上下揉捏敏感的花蕊和小巧的珍珠,啮咬她精致的耳垂,享受她在他身下一次次颤抖不已,追问着,“是我们在停车场见面的时候……”
“……嗯……嗯……啊……不是。是……在,在你在B大演讲的时候……嗯……那,那个时候,我,……我坐在台下……嗯,我都说了。不要,不要!……”
“……我就知道……你这坏孩子,嘴硬的家伙……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找你搭讪,你故意假装不认识我……不理睬我……还故意说那些话来气我……”
“哦,哦……不要……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他托着她的后颈,与她紧密契合在一起,用他的身体充斥她独自的空虚,令她满满地想要尖叫。
“为什么要一次次地离开我?”细密的汗珠从肌肤每个角落渗透出来。他摩梭着她的身体,仍不愿放过她。
“为什么一直不放手?我什么都不能给你。财富,地位,权利……我没办法回应你……只会让你陷入糟糕的境地……”她喘了口气,意识逐渐清醒一些。
“你有。”他说着,笑着伸手抚摸她的脸。
她的身体滞了一下。
他咬着她突突跳动的颈部血管,孩子气地固执地说:“你有回应我。一直都有。”
她不觉双眼酸涩。听到他说,“那个邮件——你发给我的系统——你说单方中止合作关系的违约金。我挑了其中最无关紧要的一条让Tony测试,就已经明白,你究竟给了我什么……总是在嘴上说怀疑我,其实你偷偷地给了我最大的信任。”
“我很傻,对不对?”她说,然后眼泪流出来。
他没有给她哭泣的机会,再一次吻上她。
他们在书房里抵死缠绵。每当她有所动静,他就会扑过来牢牢禁锢她,把她的理智消灭殆尽。
“这一次,你休想再越狱了。”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天快亮了。”她望向窗帘。帘子后忽明的一道光线令她隐隐不安。
“灰姑娘怕打回原形?”他用双臂将她圈得更死,用力说道,“额头有伤疤,就不敢让我见了?你忘了,你是被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重刑犯了吗?我在哪儿,你就被画地为牢关押在哪儿,时间是一辈子。你必须天天面对我,别无选择。”
“我现在很胖,很难看。我不配你。”她艰难地说。
“不配?胖吗?”他在身下用力捏了一把,看她疼得皱起眉头呼了一声,才说,“你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瘦,浑身骨头有多硌吗?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以为那样的排骨身材才叫做美?”
她不语。
他抚摸着她的额头,说,“你要是介意,可以做手术磨平。或者,留一道刘海挡住它们。”
她张张嘴,被他的手挡住。他接着说,“我看到他们拍下来的照片。你和莫南,谈笑风生的样子。你知道自己开怀大笑的时候有多漂亮吗?我嫉妒他嫉妒得快要发狂了。他雇佣了最专业的反追踪团队,每次都比我快半拍,把你带走到下一站。我只能看着照片上你的笑靥,一遍遍地想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还要说自己很胖很丑不配,还要逃离我的身边吗……”
他的嘴很快被她堵住。他抱着她的身体回吻她,慢慢把手放到伤痕累累的腿部,细细摩挲,眼圈不觉红了。
她偎依着他,好半天,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你怎么会来参加Lydia的Party?你们认识?”
“Lydia?Judy?你说的是小黄的朋友?”他解释说,“小黄一直骚扰Judy律师,找你的下落,后来消息没套到,他俩混得倒挺熟的。我约小黄在这里见面,还以为,这是小黄的恶作剧。倒是你,怎么会参加什么‘换草游戏’?如果不是我,你不是会跟别人……”
“Lydia是我师姐,路上硬把我拉过来的。我仍弄不明白,何为‘换草’?”
“兔子不吃窝边草。听说过吧?”
“哎?”
“八成是那家伙恶搞出来的。兔子不吃自己窝边草,交换吃不就行了?这是一个单身白领交换身边资源凑对的交友游戏。明白?”
“可是……”她皱眉,想了想,才说,“我在街边偶遇师姐,一直也没有见到小黄。这间公寓是他的?”
“去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美国房价跌得厉害。我让小黄陆续帮我购入房产,直到最近买入6908,才把整个半层都打通。”
“噢。”
“不过,小黄是怎么找到你的?这家伙昨天还说没有你的消息。胆敢瞒着我,又弄了这么一出惊喜。你说我该罚他好还是谢他好呢?”
慕憬蓦然想起在圣马力诺博物馆的场景。小黄说,“以前,我一直希望可以早点找到你。可是现在……你们还是不见面的好……大概有缘无份,说得就是你们这种人吧。”不见面的好?有缘无份,有缘无份?
她勉强笑笑,仰脸说,“好啊。他要是胆敢露面,就给他当头一大棒打晕,再送他一根胡萝卜疗伤。你是领导嘛你说了算。”
喜欢做的事
程熠微亲吻一下她熟睡中的侧脸,批上衬衣轻轻走到外间书房,拉开小半窗帘。打开手机,发现不知何时已没有了电。换了电池刚打开,就收到小黄的留言。“Rex,Frank的问题麻烦了。律师让你紧急回国。我先过去打探情况,收到请立刻联络”。
他苦笑一下,知道最坏的结果已被自己猜中。正思索间,小黄的电话打进来:“Rex?你在哪儿?”
“芝加哥。”他压低声音,旋即步出书房走到客厅里去。入目之处尽是Party散场之后的狼藉不堪。不过他心里满满的别样情绪荡漾着,下意识选择了忽视这些细枝末节带给自己的不洁感。
小黄在那头亦压低声音:“你听我说,不要再回国了。这边的情况很复杂……也不要用自己的护照……Tower公寓里有我准备的假护照,你赶快走,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怎么个复杂法?”事已至此,程熠微冷静下来。
小黄支吾着说,“你…海外的账户被曝光冻结。大概说意中黄金公司以欺诈手段骗取大量投资者资金转到海外,通缉令今晨刚发下来。稍后你打开私人邮箱,林律师会就细节跟你探讨。”
“好吧。Frank究竟诈骗了多少资金?”
“具体不清楚。听说跟你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的公司账户上现有金额大致相当。”
程熠微正要说什么,小黄在那头匆匆说,“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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