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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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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诧住,但很快平静下来。
  “我早就不是西苍国的皇后了,你们应该去求萨武刚。”
  “皇后娘娘,皇上沉迷酒色,根本就无心朝政,以致现在朝政被大祭司一手掌握。”
  “没想到大祭司如此可恶,将臣等拒于宫外,并屡次假传圣旨,加重各部落的赋税,甚至勾结羌澜国,放任其侵扰我们的家园,如此下去,民不聊生,天下必将大乱呀!”
  大臣们争相抢着发言还没说完,就被部落联盟长抢去了话头。
  “羌澜国新王亚山胆大妄为,将自己的军士伪装成强盗,屡次抢夺我们的商队和牛羊,镇守边关的将士看不下去,出兵剿灭了几个强盗的老窝,谁知竟然受到惩罚!”
  “皇上如此毫无作为,纵容大祭司荼毒百姓,大家再也看不下去了。”众人彼此看了看,心中已有共识,他们异口回声道:“娘娘,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西苍国被羌澜国蚕食!羌谰国乃蛮族,凶残成性,若是让他们成了气候,必定会引来一场腥风血雨的,求娘娘带领我们杀了芩丹那个妖妇,唤醒皇上吧!”
  大家深深拜下身去,额头敲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有的人额上已经磕出了血痕。
  “娘娘,求娘娘带我们揭竿而起!”
  那一声声的请求,扑到了和真的脸上。
  她捏紧拳头,很难做下决定。
  “娘娘!”一个部落族长带者众多的族民跪倒在她面前,这些人衣着褴褛,满脸脏污。不见成年男丁,只是些老弱妇孺,甚至还有未断奶的娃儿。
  和真再看那几个母亲,瘦得吓人,这样的身体要怎样孕育孩子?
  “你们快起来。”她示意族人将他们搀扶起来。
  那个族长颤巍巍地起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开始哭诉。“娘娘,羌澜国不是人啊!我部落与羌澜国接壤,放牧牛羊时,不小心越过了边界,他们便将我族的壮丁全部抓走,宰杀了我们的牛羊,我们上报朝廷,却无人闻问,羌澜国为了报复我们,便将壮丁全部杀光,弃尸沙漠,还不允许我们去收尸,只能跟睁睁看着他们被秃鹰吃光,呜呜鸣…”
  和真的鼻头蓦地涌上一阵酸涩,她深深地看向满脸企盼的众人,她不敢相信那个男人,怎能让他的百姓受到如此欺凌威胁?
  她的心一缩,抚在肚子上的手缓缓握成拳头。
  “好。”握成拳头的双臂垂到身体两侧,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众部落即刻结成义军。我绝对不会让狼子野心的羌澜国称心如意!”
  所有人举起手中的武器,用吼声证明自己的决心。
  而谁都没有看到,和真眼角流下的泪。
  她心中那个俊美霸道的男人,此刻仿佛笑着,离她越来越远了。
  “什么?”萨武刚猛地站起身,惊愕不巳。
  银海瞄了皇上一眼。用手肘撞了繁森一下。
  “朝中大臣全部倾向皇后娘娘,各大部落也归顺到娘娘的义军旗下,像探子传回的消息,义军正在不断地扩大,并且已经开始商讨要如何攻进都城了。”
  繁森浑身直冒冷汗地说完,生怕最恨后宫干政的皇上一个怒火起来,就不管不顾地冲到刹西族去,当场扭下娘娘的脖子。
  “哈哈!”没想到萨武刚却仰天大笑。
  莫非皇上气疯了?
  “这个小女人,不愧是朕的皇后!”他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是大声,没有责怪和真的意思,倒像是很为这样的皇后而骄傲。
  繁森搔搔脑袋,觉得主子是真的疯了。皇后都要带着大军杀到都城来砍皇上的头了,他却还笑得这样开心,有哪家的夫妻像他们一样啊?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给朕备马!”在属下还在一头雾水之际,萨武刚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收了个干净。
  “啊?”繁森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皇上这么晚还要出宫?”银海有些担心,但仍迅速命令下人备马。
  “嗯,朕要去刹西族。”
  两个人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皇上,外面到处都是芩丹的眼线啊!”
  “所以朕要易装,自己一个人去。”
  “皇上,这可万万使不得。”两个人急得满头大汗,跟前跟后地拼命劝阻他收回念头。
  “难道你们真想看到我们夫妻反目成仇、对峙沙场?”萨武刚一句话堵住了两人的话。
  就这样,他连夜赶路出关。
  纵使他拥有高超的武艺和如野兽般的警觉心,却因为整颗心早飞到了和真的身边,所以根本没发现,自出宫时,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就跟着一个甩不掉的影子。
  在马上伏低身子的阳泰,眼晴直直瞪向前方的萨武刚,眸中射自嫉妒的火焰。
  一旦出了关,天野四茫,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只要杀了他,公主就完完全全是他一个人的了!
  阳泰的脑中只剩下了这句话,他抽出插在短靴中的弯刀,加快了胯下坐骑的速度。
  第9章(1)
  该死!
  那把刀上煨了毒!
  萨武刚的视线迷蒙,他猛甩了甩头,但四肢麻痹、行动迟缓的现象不减,他试了几次,用手去捂住汩汩流着黑血的右臂,却总是使不上力气。
  刹西族的部落就在眼前,颇通灵性的马儿感应到主人受了重伤,所以缓下了速度,走得极慢。
  就算如此,萨武刚还是好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滑了下来,他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抓着缰绳的大手用力到青筋暴凸。
  该死!
  他竟然如此大意,着了阳泰的道,他当时真不应该一刀就了结了阳泰的性命!
  萨武刚大口喘着气,脸上布满了汗,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浸湿。
  现在还不可以倒下!
  他拉住缰绳,马儿停下,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深陷进掌肉中,力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一鼓作气下马后,他飞身潜进部落中。
  铃兰打着哈欠从房中走出来,正准备去何候和真起床,可不过才转一个弯,就被人扣住脖子,她正要张口大叫,一只大手盖住了她的嘴巴,血腥味扑面而来,吓得她双腿发软。
  “别叫,带朕去找你主子。”
  身于一僵,听出是皇上的声音,她拼命点头。
  萨武刚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她。
  “皇上。”铃兰转身,看到他身上全是血,吓得脸色苍白。
  “快带朕去找和真。”撑着说完这句话,他就昏了过去。
  “皇上!”惊叫一声,她赶紧撑住萨武刚倒下的沉重身体。
  和真打开门。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着门外的两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视线转向浑身是血的萨武刚时,她怔了一怔。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和真只是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他看,却不曾移动一步。
  但他实在是太重了,铃兰一个人根本支撑不住,她用力得一张小脸都憋红了。
  “族、族长,我不行了,求您快来帮忙。”
  眼看她薄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和真快步上前,拉过萨武刚一只租壮的臂膀,搭在自己纤弱的肩膀上。
  “扶他上床。”
  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放在床上。
  “呼!皇上好重呀!”铃兰拍拍喘嘘嘘的胸口,抹掉额上的汗。
  发现和真半天没说话,她好奇地看向她,只见她站在床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直盯着皇上。
  族长不会是想就这样看着皇上流血至死吧?
  “族长,皇上流了好多血呀。”
  铃兰的一句话让和真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睛。逼退眸底的水雾,现在不是感伤念旧的时候,救人要紧。
  拖着有些不便的身子,她在领兰的搀扶下坐到床上。
  她吃力地扳过萨武刚沉重的身体,小手娴熟地将他全身的骨头检查了一遍,很好。没有断裂的情况,再来查看伤口。
  右臂上的伤口最深,其他好像都是擦伤。
  “铃兰。把剪刀给我。”
  “是。”
  和真接过剪刀,继续吩咐。“药柜的金盒子里有一只小瓷瓶,把它拿给我。”接着她要铃兰去烧水。
  她用剪刀把萨武刚伤臂上的袖子剪掉。
  蹙紧眉头,她仔细检查伤口,伤口很深,依刀痕判断,应该是直插进去,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紫并且已经呈现溃烂的迹象。
  和真将萨武刚的袖子整个卷起,发现毒性已经透过经脉,向上侵袭了。
  “铃兰,热水好了没?”
  “来了来了!”
  她咬紧唇,快速用滚烫的水打湿布巾。
  “族长,你的手会被烫……”铃兰看得心痛,赶紧开口阻拦。
  和真却置若罔闻,用干净的布巾清冼萨武刚的伤口。
  铃兰知道劝也没用,只能自己动手找来长筷子,夹着布巾在热水里来回翻转。
  在她的帮助下,和真很快清洗好萨武刚的伤口。
  接着打开瓷瓶,把瓶中的液体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
  滋!液体碰到伤口,竟然发出声响,还冒出了一阵白烟。
  昏迷中的萨武刚粗哼了一声,他痛醒过来。
  他使力睁开琥珀色的眸子,视线昏蒙中,他闻到了和真身上清甜的熟悉香气,他闭上跟睛,再重新睁开,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看清她美丽的小脸。
  “和真。”他轻唤。
  胸口蓦然升起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的心既酸又疼,那股酸疼一直冲到鼻尖,刺得他双目胀痛。
  他伸出完好的手臂,试图要碰触她的脸颊,却在半途因为无力而垂下。
  和真只瞥看他一眼,又转回注意力,继续帮他处理毒伤。
  萨武刚贪婪地看着她,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
  他很想碰碰她,想知道她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肚子里的宝贝有没有让她吃苦了,她有没有责怪他上次分别时的无情,他还有好多事情想解释给她听,他想告诉她,他没有变心。
  他爱她。
  也许从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爱上她了。
  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力气张开嘴巴,思绪也变得越来越不清晰?他用力甩头,却觉得头部传来一阵剧痛。
  喉头突然涌上一股恶心的腥甜,他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出。
  他眼睁睁看着黑血像是一道飞射而出的羽箭,从他口中喷出,溅到了她身上。
  他看到她惊慌的眼神,她大叫着他的名字,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美丽的眼中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他好心痛,心痛自己又让她哭泣。
  “萨武刚!萨武刚!”
  和真握住他肩膀拼命地摇晃,他却没有什么感觉,像是漂浮在水中,意识有大半都剥离了躯体,她的声音也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遥远而飘渺。
  “萨武刚!你不准闭眼,我不准你死!”剧痛一波一波,从他的身上传到她身上,她不知道那痛怎么会传到她身上,她只知道好痛好痛,只知道他不可以死,他死了她会崩溃,彻底地崩溃!
  “呜呜,皇上。族长!”铃兰也吓得跟着大哭出声。
  “你们这两个笨蛋!”老桑玛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她关上门。“你们是想把所有人都吵起来吗,要是被义军兄弟知道了萨武刚这个昏君就在你房中,你想想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
  和真泪眼迷蒙地看向桑玛。
  那又怎样昵?他快要死了,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她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在乎。
  “到一边去!”桑玛把哭个不停的和真推到一边。
  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她眉心聚拢起一座小丘。
  她看一下萨武刚的伤口。“你把他的伤口清理得很好,但是他的毒气已攻到心肺,伤口处理得再好也没用。”
  和真什么都听不到,只是紧紧抱着昏过去的萨武刚,哭个不停。
  “你呀,从小就这样,喜欢什么就一路到底,死都不肯回头。”桑玛一边数落她,一边从怀中掏出一粒红色的丹丸。
  她愣住了。
  “桑玛……”那是刹西族的祭司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炼出来的保命丹丸,如果用在自己身上,桑玛至步能延长十年的寿命。
  “十年的苟延残喘,换你们一家三日的命,我觉得是个赚钱的买卖。”桑玛笑得和蔼慈祥。
  “不行,桑玛,你不能这样做!”
  她不等和真阻拦,快速扣住萨武刚的下巴,将丹丸塞进去,然后一抬萨武刚的下额,丹丸就滑进了他的喉中。
  “桑玛……”和真哭得稀里哗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桑玛,你、你干吗要这、这样做?”
  哭得像个小孩,她拉着桑玛的手,既感动又觉得歉疚。
  “傻孩子,”她笑着拍拍和真的手。“我身体这么好,再多活十二十年也没问题,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和真哭得更大声了。
  她扳起脸。“好了,只顾着哭,还不赶快把他伤口周围的烂肉挖掉?平时你很冷静的,一碰到这男人,魂就飞了。”
  萨武刚这样还不算脱离危险,不把溃烂的腐肉挖掉,他的伤口要是因为感染而引起高热,死亡的危险仍是很大的。
  和真乱七八糟地用手擦掉眼泪鼻涕,她不能让桑玛的心血白费了。
  桑玛满意地看着她熟练地处理萨武刚的伤口,视线落到昏迷的男人身上。
  七年未见,当初的清俊少年已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与和真的故事,她知道得并不详细。
  但她这些年可不是白活的,她相信他之所以这样对待和真,必定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小子,可要懂得珍惜,和真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呀!
  桑玛叹口气,用眼神示意铃兰,机灵的她赶紧过来搀扶她,两人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和真一边哭,一边为萨武刚包扎伤口。
  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
  每次都在自己快要忘记的时候,蛮横无理地闯进她的生命,让她左右为难,恨得牙痒痒,想要离开他,却又舍不得。
  为什么总是这样?
  她有些悲哀,用手指轻轻画着他冷峻的轮廓,他睡得好沉,是在她怀里才这样吗?
  别自作多情了。
  她在心中唾弃自己,硬逼着自己回想起那晚的决裂。
  那时他是多么冷酷,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将过去两人之间的缠绵恩爱全都抛弃,当她断发发誓一刀两断之时,他也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
  他对她是如此的冷酷,现在又追到刹西族来,意欲为何?
  和真心儿骤缩,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曾经是夫妻,现在,却是敌人。
  当矛盾随着时日的积聚越来越白热化时,局势就不是她一个人所能掌握的了。
  原先,义军的影响力还没有那么大,因为有朝中重臣参与,大家只是想杀了芩丹,让萨武刚清醒过来。
  可是,当羌澜国步步进犯,又听闻朝廷无意出兵镇压,义军兄弟们义愤填膺,认为萨武刚已经不可救药,反正她的肚子中怀着龙种,杀了昏君另立新帝也未尝不可。
  萨武刚就睡在她的床上,义军领袖的床上。
  她应该交出他的。
  可是这想法刚一浮上心头,她的心就一阵抽痛。
  “啊!”她轻叫一声,感觉到肚中胎儿的踢踹。“宝宝,你也不想让娘交出爹爹,是吗?”
  和真温柔地抚了抚肚子。
  “唉!”叹了口气,她决定先放弃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脱下萨武刚的衣服,想帮他把身上的污血擦拭干净。
  小手解开他胸前的龙形盘扣,刚一解开外裳,一个明黄色的锦囊便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和真好奇地将锦囊凑到鼻尖下嗅闻,好熟悉的香味,好像……好像是她习惯用的香味。
  她怀疑地打开锦囊一缕乌黑的发丝掉了出来。
  是她的头发!
  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真的会被这个乱七八糟的男人给搞疯掉,明明对她如此冷酷,却又在胸口藏着她的发。
  他究竟是想怎样?
  和真恨恨地瞪着跟前的男人。
  她根本无法把他交出去,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愧对了十几万信任她的义军将士们,但她是个女人啊,不管她嘴上说得再狠,她依然爱着他,而且他还是她肚中孩子的父亲,这要她怎么狠得下心伤害他?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和真催眠自己。
  这一次,她放过他,下一次再见,就是敌人!
  第9章(2)
  能一睁眼就看到怀中躺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是何等美妙的一件事啊!
  萨武刚略微动一动身子,发现除了右臂还有明显的痛感外,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看了看趴在他肩头熟睡的小脸,扯开薄唇轻笑。
  “嘶!”干涩的唇裂开了口子,冒出血珠。
  他用舌尖舔了舔,这才发现嘴巴干干的,他好渴。
  深邃的眼眸投注在那张半张开的粉红小嘴上,那润泽的芳唇水嫩嫩的,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像着魔般移到她唇边,贪婪地吞噬着她的甜美。
  “嗯。”和真受到了打扰,清梦不再。感受到了唇上火热的压力,她缓缓睁开羽睫,蓦然着见眼前放大的俊美脸庞,不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她用力想要推开他。
  萨武刚却动也不动,用牙齿啮咬她柔软的唇瓣,掬饮她小嘴中的蜜液。
  “你放开我!”因为接连几天不分日夜地照顾他,她实在是太疲惫了,才靠着他的肩膀小睡了一会儿,谁知一睁眼,他就这样对她乱来!和真气得小手猛拍他的肩膀。
  他却像个无赖般,不但嘴巴占她便宣,索性仗着自己受伤,她不敢用太大力气挣扎的优势,把她半拖半抱地压在了身下。
  她恼红了一张小睑,头发在挣扎中散开,黑亮如鸦羽般层层叠叠地堆在大红枕上,美得惊人。
  萨武刚撑起身子,深深地看了她半响,不待她说话,又重重亲了她一下。
  和真瞪圆了眼睛,用小手捂住嘴巴。
  这人是疯了吗?一醒就发疯,真的不该救他,应该放着他,让他全身的肉都烂掉才对。
  “你在心里说我坏话。”他的声音如裂帛,嘶哑粗嘎,却莫名地勾情。
  她咬着红唇,声音隔着小手闷闷传来。“是你应得的。”
  她眼圈红了,觉得自己真没用,什么都不敢问,就怕问了,他出口的答案更伤人。
  “我爱你!”
  “什么?”她惊讶地放下捂住嘴巴的小手。
  “相信我,从头到尾,我都爱你。”他说得无比认真。
  她颤抖着唇,泪珠在眼眶中乱转。
  “和真,我好想你!”他低叹一声,将吻烙印在她高高挺起的小肚子上。“我也想孩子,真的很想。”
  最后一个“想”字,落入紧紧胶着的四片唇上,浓浓的相思之情,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
  他们太想念彼此了,想得恨不得融进彼此的骨血中。
  他在最短的时间内除去她的衣物,她也急躁地用小手去扒开他的睡袍。
  萨武刚低低哼笑,轰隆隆的笑声在他宽厚的胸口滚动,震得她心口发麻,可她顾不得羞怯,顾不得其他任何东西,她只想好好地抱他、感觉他。
  因为,她好想念他,所以她愿意相信他此时说的——
  他爱她,他想念她。
  无论这次过后,他是再次翻脸无情,还是要说出什么可怕的真相,她只要拥有现在就好。
  “和真,我的和真……”
  萨武刚浓浊的低叹是如此拨动她的心弦,让她既想哭又想笑。
  “和真,你听我说……”
  他试着在亲吻的间隙想告诉她什么,她却不想也不敢听,只想抓住这一刻,好好地与他抵死缠绵。
  最后的一次。
  她狂野地吻住他的薄唇,软嫩的舌尖主动出击,存心诱引他为她疯狂,她吸吮着他的舌尖,热情而毫无保留。
  她的主动让萨武刚彻底丧失了理智,再也记不得自己要说什么。
  再等一下,等他们先彻底爱过彼此,他再把一切解释给地听……
  她抛开一切,只想彻底地、疯狂地好好爱他这最后一次。
  紧紧抱着他,她在他的怀中因为璀璨的高潮而颤抖落泪。
  她抚着他汗湿的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残酷酷的现实一点一滴地蔓延而上。
  “和真,我……”两人气息甫定,萨武刚准备开口向她解释一切。
  她却按住了他的唇。“嘘,先别出声。”
  和真支起身子,侧耳细听了一会。
  她立时脸色大变,将他从身上推下,快速从床上起身,七手八脚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扔给他。
  “快把衣服穿上。”
  “怎么了?”萨武刚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忍着伤痛,将衣服穿上。
  和真帮他套上外袍、披上黑色披风。
  他握住她忙碌的小手。“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时间了!”她一脸急迫的表情。“现在来不及细说,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走去哪里?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她跟他一起走。
  她甩脱他的手,替他系上披风的带子。
  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眼神固执而霸道。
  和真叹了口气。“你想死在这里吗?”
  萨武刚一挑眉,正在此时,脚步声纷沓而来,他的眸中写满了然。
  “他们是我的子民,根本不敢对我怎么样。”
  她叹了口气。“当你只顾自己享乐、置百姓于不顾时,他们也抛弃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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