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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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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桑玛是刹西族的女祭司,终生未嫁,养育了三代刹西族长,和真前面的一位族长,几年前在西苍国病逝,父皇还曾为这位皇后痛哭过。
  “噢?是吗?”他笑着坐到她的身旁,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那你是怎么当选为刹西族长的?”
  他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只是为了消除她的紧张感。
  因为从刚一进房,他就注意到了,小姑娘把手背在身后,握成两个小拳头在逞强呢!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桑玛也告诉过她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可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是如此地让人心弦颤动。
  小小的和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在萨武刚面前表现最真实的自我,她紧张得快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当他将她抱到膝上的时候,她的身子都快软了。
  幸得他用结实的手臂将她揽紧,当她一贴近他温热宽厚的胸膛,她娇小的身子便僵了一下。
  萨武刚笑了,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让她渐放松下来。
  她打了个哈欠,脸蛋红红的,有些渴睡了。
  “想睡了?”他逗她。“刚才问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和真不自觉地翘了翘小嘴。“怎么当选族长的?”她转了转灵活的黑眼珠,想了想,然后答道:“前一代族长逝世后,女祭司就会选择吉日,占卜问天,然后根据指示,从卦象上算出下一任族长的生辰及出生地,女祭司会亲自前往该地,找到合适的女孩。”
  “如果那地方有很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呢,而且,还有可能是双胞胎。”萨武刚继续问道,一边忍不住伸出手,捏捏她粉嫩可爱的脸蛋。
  她丢给他一个“你好笨”的白眼,撩着性子解释,“刹西地广人稀,这种可能性一般不大,但如果真的有这种特殊情况出现,女祭司会将所有女孩都带回神殿,亲自抚养三个月,然后再卜卦问天意,最后会挑选出一个女孩做族长。”
  “噢,原来是这样呀!”萨武刚笑笑,觉得这小女孩可爱极了。
  虽然年龄如此之小,但聪慧过人,解释问题条理分明。这个小妻子,他好像不是那么讨厌,反而……‘有了不只一点点的喜欢’。
  不过——他摇摇头。就算再喜欢这小不点,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这娇小的身子,根本还未发育成熟。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如果他再让他的小妻子怀了孕,她的身子吃得消吗?孩子会健康吗?
  和真又打了个皓欠。“太子,你要这样抱着我直到天明吗?”
  太于?萨武刚虽然早已听惯了别人对他的称呼,但从小妻子口中说出,就是有那么点生疏和不舒服,好像两个人的距离霎时拉开了好远。
  他捏起她的小下巴,很认真地对地说:“以后我们独处时,要叫我‘刚’,知道吗?”
  她虽然有些疑惑,不过什么都没说,从善如流地顺着他喊道:“刚。”
  “嗯。”他满意地点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太子妃了。在外人面前,该有的礼教自不可少,但因为你是我的结发妻子,私下相处的时候,我们可以你我‘相称。以后,不管我会再娶多少个侧室,你都会是我最在意的女人。”
  虽然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妻于,但她还是因为他的话,心儿揪痛了一下。
  但她没有让情绪表现在脸上,桑玛说过,嫁人后丈夫就是天,即使心中再委屈,也不能表现出来,她是未来西苍国的皇后,更不能辱没刹西族族长的身份。
  和真挺直了背脊,郑重地说到:“你以后就是和真的丈夫,和真会敬重你,绝对不会背叛你!”
  “呵呵!有趣,有趣!‘他爽朗大笑,眼角眉梢的刚硬线条瞬间软化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开怀大笑的他,咕哝着,“你笑起来真好看!”比他们刹西族俊美的西瓦还好看上一百倍!
  萨武刚收回大笑,手指温柔地抚触着小妻子长而柔软的发,琥珀色的眼眸在烛光下泛出柔暖光泽。
  “是吗?小家伙,你取悦了我。”说着,他毫无理警地微眯眼,抬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眼睛,口气变得异常冷厉。“记住你说过的话,一辈子都要敬重我,永远不能背叛我!”
  她傻愣愣地回视他,不明自他怎么转眼间就像变了个人。
  他的眼神与态度是那么强势,刚才的温柔一扫而光,琥珀色的眸子射出锐利的金光,那一刻,她完全臣服了,像是被迷去了心魂,愣愣点头,痴痴地说道:“我记住了。”
  那一瞬间,他眸中的风雪顿融,春水映梨花般的温和笑容再次回到他脸上。
  萨武刚满意地点头。“这才乖,这才是我的好妻子。”他亲亲她的额头,“你将会是我的皇后,只有我们的亲生子才能继承我西苍国大统,但你要记住自己的誓言,否则——”他顿了一顿,微挑唇角。“否则就算是你,我的结发妻,我也决不轻饶!”
  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而他的强势霸道又让她浑身一抖。这个男人,像冰火两重天,爱上了他,注定了要在冰与火之中煎熬翻滚。
  稚嫩的和真看着丈夫的脸,根本没有想到往后的日子,她会因为这个男人,压抑了最真实的自己,她会因为爱,而变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成亲时的初次相见吗?可能吧。
  但那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明明是陌生人却似乎相熟已久的感觉,真正爱上他,是一点一滴积累的。
  虽然他不爱她,但他确实很敬重她。
  成亲后的一年,先帝过世,他顺理成章地坐上王位,她这名太子妃,也毫无意外地当上了六官之主。
  第二年,他为她的诞辰大肆庆贺,邀请各方嘉宾、王公贵旅,一时间,西苍都城里冠盖云集、满城华贵,属国使节接踵而来,也正是在那喧嚣鼎闹散去的夜晚,他拿走了她的童贞。
  那温柔的缠绵,让她在欲望翻滚间流下了泪,身与身交融的那一刻,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知道,自己注定是这个男人的了,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为了他,她可以忍辱负重,她可以全部付出,她可以装傻、努力做他想要的女人,只要他爱她,哪怕只有一点点都好。
  七年的岁月,就这样眨眼过去。
  她由开始的希望,到迟疑,到现在的绝望。
  这个男人,心中装着的只有国家社稷、天下黎民,不会用于浅薄的儿女情长、风花喾月上,他是一条紫气腾升的巨龙,怎么可能搁浅在小小的温柔河湾?
  她在一次次希望与失望的交织中度过,因为他偶尔一次的宠爱欢喜,更因他一时的冷落而自悲自伤,一次又一次,看着他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一次又一次,忍耐着他在她身边,身上却带着不属于她的香。
  她隐忍、退让,只要他还对她好,她也许会这样过一辈子,可因为阿玛雅,眼前的迷雾就在刹那间消散,彻底理清楚了!
  和真身着大红缎袍,手捧厚厚的白棉布,她赤着脚,像猫般优雅,长长的黑发垂到小腿,脚踝上的银铃串发出玲玲脆响。
  她推开眼前的画屏。
  萨武刚背对着她,强壮的手臂搭在木桶的两边,她的手穿过妖艳的花瓣,滑过他健壮的胸膛,搭上他的肩膀。
  他仍旧闭着双眸,但唇角轻抿起。
  他将脸微偏,贴上她肌肤柔嫩的手臂,轻轻摩擦。
  “你醒着?”她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
  “嗯。”他依然只简单应声,却不像从前那般即刻就起身,等她伺候他擦身穿衣。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水已经有些凉了,会染上风寒的。”
  萨武刚轻笑一声,睁开双眸看着她。“这么急着赶我走?”
  她垂眸,低声道:“臣妾不敢。”
  在她看来,他今天的行为反常,莫非他今晚想宿在鸾凤宫中?
  刚如此想,和真便暗暗摇头否定自己。怎么可能呢,这七年来,他可从来没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睡过一整夜的。
  第1章(2)
  “我今天想好好休息一下,最近真有些累了。”他怎会看不出她的想法?叹口气,他将身子向后靠,头枕上她柔软的胸口,惬意地闭上双眸,低声说道:“给我添些热水吧,等下你也进来陪我。”
  这次,和真是真的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惊诧之意,她卷翘的睫毛眨也未眨,当下愣在原地,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住。
  “别停,再用些力,好久没享受你的按摩了。”他的声音中饱含着奇异的轻松愉快。“不过,你有个小毛病,知道吗?”
  “什么?”她傻傻同道。
  “一紧张或者一不赞同我,就会用‘臣妾’来自称。”他淡淡说着,便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愣愣添完热水,大脑还未回抻,完全是按照他的指令行事,不但自动爬进木桶中,还自动送进他的怀抱。
  他们脸对着脸,他疼爱她的时候,特别喜欢这个姿势,有一次,在他完全疯狂失控的时候,他曾对她大喊说,他爱死了这样的她,美得如冰冷的冒莲在瞬间变成了妖娆牡丹。
  她没有因为他的大声示爱而激动,因为再不济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说爱,并不等同于真正的爱。
  可她还是好害羞这样的姿势,总是需要一点时问来适应。
  他将她的双手放在肩膀上。“  我肩膀好痛。”
  这是萨武刚吗?
  和真一边疑惑,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可接着按着,她的脸蛋红了。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下已经起了反应。
  他张开写满欲望的眸子,口气有些无辜。“怎么办?它似乎一遇上你就特别容易激动。”
  她咬着唇,不只脸蛋红红,连喾白的胸脯都染上了一层嫣红。他的眼眸立刻被吸引,眼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落在她赤棵的酥胸上。
  “皇上…”她小声嗫嚅。
  萨武刚低下头,嘴唇一张,便吻上她诱人的娇胸。“皇上?!”和真急道,手猛地抓住木桶两边,高高昂起脑袋。“不许叫我皇上,我是刚,是刚……”他带着急促的喘息咕哝着,用手臂紧紧圈住她似乎一折便断的柳腰。
  “可、可是……刚,你的奏折……啊……痛……”她娇泣,只因他突然施力。
  “别管它,我现在只想要你!只想爱你!”他粗声低吼。
  他的话,让地蓦地睁大双眸。这是第二次,是他第二次说爱她,但,怎么可能呢?
  不要再自己欺骗自己了。
  和真闭上眼,当他狂野热情地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泪。
  这越积越满的爱,快决堤了。
  每日早朝,她比他更早起身。
  多年来如一日,她会在梳洗完毕后,带着铃兰和众奴才来到宝龙殿,亲自唤醒他,服侍他梳洗、穿上朝服,七年来不假他人之手,而他,也习惯了她的服侍。
  曾经有个被萨武刚宠极一时的嫔妃,自作主张学着她的样子,清晨带着奴仆来到宝龙殿,要服侍萨武刚早朝,结果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个嫔妃打入冷宫。
  从此以后,后官再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后宫的女人都知道,萨武刚虽然不爱她,但其他所有女人加在一块,可能都不抵一个皇后,要想获得圣宠,就不能动皇后。
  所以这些嫔妃哪里是真敬她?而是因为萨武刚才不得不敬啊!
  就是太明白,因此她虽深受萨武刚的信任,但行事向来低调,从未恃宠而骄,更不击争风吃醋,久而久之,自然也得到了嫔妃们的敬重。
  “银海,皇上醒了没?”和真褪下肩上御寒的小披肩,银海立即恭敬地接过。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寅末方歇,奴才不敢惊扰。”皇上刚起床那阵暴烈的脾气,全天下只有皇后能对付,他一个小小的太监,项上只有一颗人头,真的没那个熊心豹胆。
  银海的话,让和真的脸现上明显的担忧。
  这几日因阿玛雅的事情,西苍与羌澜两国关系紧张,在羌谰国拥有不小实力的三王亚山,开始隔空与萨武刚较起劲来,他不知使了什么诡计欺上瞒下,再加上羌澜国老王昏庸无能,本来是罪证确凿的事情,忽然间变得复杂起来。
  萨武刚本以为小事一桩,交予外事大臣处理,但大臣办事不力,事情竟从原先的阿玛稚与三王勾结私通,转为西苍国仗势杀害羌谰国所进献的嫔妃。严重伤害两国关系。
  外事大臣忙得焦头烂额,又不敢上报,直到事情终于压不住后才呈报帆廷,萨武刚大为光火,龙颜震馨下调动境内百万大军,开赴西、羌边境,明里说是练兵演武,实质是行威慑之实。
  和真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叹口气,走进内室。
  玲兰指挥捧着水盆、布巾、朝服、早膳的太监和丫头们鱼贯而入。
  才进门,和真顿时一愣。
  因为萨武刚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中央,清明的双眼不似睡不到一个时辰的模样,他没有穿上衣,宽而厚实的肩膀上布满了可疑的红痕。
  她脸一红,快步走到他面前,为他披上白色的照衣。
  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使坏,即刻勾起她关于昨日两人之间火辣的回忆。
  “皇上,国境驻扎百万大军,不但惊扰百姓,国库也会因支付庞大的军饷而吃紧,你要不要考虑……”她一方面是想转移话题,打散现在的暖昧气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不要将太多心力放在这件事上,他就算是金刚铁打,终究也是个凡人,她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可是他根本就不了解她的心意。
  本来他还是在昏沉的睡梦中,不知怎地,她雅致的声音就冲入了他的耳朵,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等特着她的到来。
  莫名想看见她惊讶的表情,她果然如他所愿,让他见到了她平时不愿多表现的另一面,正想挑逗挑担她,将她拉到怀中好好温存一番,结果她竟说出这么让人倒胃口的话。
  他脸上的闲散疏懒顿收,琥珀色的眸中射出防备与精明。
  和真叹了口气,知道他误会她了。
  她已经不想再解释,反正不管她怎么做,这个男人对她竖起的心防都只会让她感到疲惫和无力。
  她在心底苦笑一下,如此的思绪转变,完全未在脸上流露出一丝一毫。
  已经够了,他的心门,从来都不会对她敞开,她总在外面敲门,他始终不应,她真的好累了。
  “皇上,臣妾只不过是担心你的身体,军国大事,臣妾懂的本来就不多,不该插嘴。”每一次的解释,都是一样的语句。
  “你只要做好我的皇后就够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警告,眸中警色虽稍敛,但还是刺伤了她脆弱的心。
  和真勉强笑了下。“臣妾知错了,让臣妾服侍你起身吧。”她雍容转身,有条不紊地吩咐奴才们,“玲兰,让丫头把水端过来,你在盆里加些热水。银海,今日天气有些寒,让奴才们将皇上的朝服在铜炉上烤一下。”
  她吩咐完,转身想先去布置早膳,却被萨武刚一下子搂住了腰。
  “你要击哪里?”他的语气有些不不满。
  “皇上!”和真惊讶地轻叫一声,她有些羞赧地看看四周。
  奴才们全部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皇上,奴才们都还在呢。”她小声地提醒他。
  “让他们看!”他不在乎!萨武刚扫视一圈,口气霸气个足,“谅他们也没这个胆!”
  和真有些迷感,心下又不免有些不解。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前些日子连着在她房中歇了好几宿,而且事后都没有回到宝龙殿,若不是近日因议事需要,他很有可能还会在她的鸾凤宫中歇宿,这对于萨武刚来说,简直是破天荒的事,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过一个女人!
  但她不敢也不愿多想。
  因为——
  她已经做下了今生最困难、也最重要的决定。
  既然已经做下决定,他再怎样对待她,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皇上究竟想要怎样?”和真只能无奈地让步。
  “让他们下去,就你一个伺候我。”
  他黏人的态度再次让她惊奇,但她巳无力多想,那样只会动摇自己已经坚定的心意。
  “可不可以?”萨武刚仰着头看她,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看她,他的眼睛闪闪发光,让她忍不住软下心肠。
  她柔声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好。”
  他回报她的,是温柔的笑,柔化了他眼角的冷硬,让她心弦跟着颤动。
  那笑,几乎让她的泪溢出眼眶,她赶快侧身,偷偷拭击眼角的湿意。
  这样的笑,她还能再看见几次呢?
  第2章(1)
  她坐在他面前,仔细地为他净脸、净手。
  他就那样沉默地看着她。
  她瞥了他一眼。“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有。”他摇头。“只是突然觉得好久没有仔细看过你了。”
  她微愣,勉强笑了,笑中带着淡淡的悲伤。“皇上是做大事的人,哪有时间成日盯着臣妾瞧。”
  萨武刚向她伸出手,拂开她颊边的碎发。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落寞,胸口突然刺痛了一下。
  这么多年,她从天真话泼的少女、端庄秀丽的太子妃到内敛冷静的皇后。她是什么时候,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一步步变成如今的摸样?
  她是他的皇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敬重她,给她所有女人都来曾有过的待遇。
  他知道,她绝对值得他这样的对待。
  如果说他是西苍国草原上的雄鹰,在自己广豪的领土上自自翱翔,那么他的皇后——和真,就是唯一一个有资格与他比翼而飞的女人!
  他喜爱她,但真的已经有好久没有仔细地看过她了。
  她温柔地为他穿上朝服,她的小脸低垂,从这个角度看来,她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精致,红润的小嘴像滴着水珠的樱桃,她的谦和贞静,像是微凉的夏风,让他舒爽的同时,满身的烦恼也似乎在瞬间蒸发。
  她正要弯下身,为他结腰间的挂配,他却猛地将她拉起,抱进怀中,地惊呼,“皇上!”
  “我好像真的忽略你很久了。”萨武刚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滚动,敲击着她的耳膜。
  和真沉默下来。
  半晌,方牵扯唇角,口是心非地说道:“你是身不由己,我可以理解。”
  是的,她理解,年少的他对爱无知,看不见她眼中的期盼;青年的他,满心抱负,侵淫在春秋霸业之中;怀抱各色美人,像他这样出色的男人,怎可能没有风流年华呢?
  这些她都能理解,只是她等得有些累了。
  为什么她这么瘦?
  萨武刚拥紧她,这才惊觉她在他怀中是如此娇小。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发现?她的气息是如此轻淡,在他怀中像是一只稚嫩的小鸟,又飘渺得像一团即将消失的空气。
  她太静了,话少得可怜。
  尤其是这段日子,自从她亲眼见到阿玛雅自戕后,她对他的疏离冷淡就越来越明显,让他的心竟担优起来。
  “今晚,我会陪你。”他用手臂环紧她,以为如此说、如此做,就可以挽回些什么。
  和真贴着他厚实的胸膛,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等着你,我也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呵呵,是什么话?”他轻抚她的发,知道她不会现在就说给他听。
  犹记得他们成亲不久,他因为她年龄太小,虽与她同房了七日,却没有动她一根头发,七日的婚期一过,他就去了姬妾那里,害得她大哭大闹了一番。
  那时,他当她年幼无知,只是笑着安抚她的伤心,允诺等地长大后,一定会只专宠她一人。
  谁知这小丫头不死心,多次撵走侍寝的女人,自己穿得清凉,在房中等着他。对此,当时的他是哭笑不得。
  旧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他甚至忘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缠着他,纯真的笑容渐渐在那张稚嫩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端庄稳重。
  那时的他,认为这是种成长,很满意她知道了自已的身份,不再缠着他胡闹。
  可七年后的今天,他突然对她在不知不觉中的转变有些失落,期待起她给他带来惊喜,如果,如果她能像从前一样。
  “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她从他怀中抬起脸蛋,精致的小脸白得几近透明。“别再这么晚休息,西苍国如果少了你就天下大乱的话,要那些臣子又有何用?”
  她还是担心他的。
  心里一暖,他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她的唇有点冰,让他胸口其名又痛了一下。
  萨武刚皱起眉头,“你最近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没有。”她小声说淡淡摇头,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那里,强而有力的心跳萦绕着她的牵挂和贪恋,可她也明白,就算自己人在他怀中,却不在他心中,那么再固执坚持,就是她的可笑了。
  她太累了,已经快崩溃,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和真将脸尽可能贴近他温热的胸口。“你每天睡那么少,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捎,三餐又不定时,整日劳心劳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没关系,我有你在身边呢。”他亲吻她的发,手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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