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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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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有你在身边呢。”他亲吻她的发,手无意识地拍抚她的背。“我答应你,这件事忙完之后。我就将权力下放。”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国力巳达鼎盛,他确实可以放下肩上的重担,好好喘口气了。
  可萨武刚的回答,并没有让和真展开笑颜,却只让她心中感到更加悲伤。
  “人都有生老病死,没有谁会在谁身边一辈子。”她轻声说:“就算没有我,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说什么傻话?”他笑了,并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你是我的皇后,不在我身边,要去哪里?”
  “没有。”和真在他胸口揉掉眼角的泪,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微笑。“我只是胡乱说说。好了,你该用早膳了,今天的人参贝母鸡汤是我亲自炖的,多喝些。”
  “好!”萨武刚食指大动,任娇妻牵着手,乖乖来到桌前,准备用膳。
  今年的春天来得似乎比往年都晚,以往这时的天极,应该要换单衣了,但今年却忽冷忽热,不时还会突然降下一阵狂风暴雨。
  入夜前,天空飘了一阵小雨,打湿了窗外的青柳嫩梢。
  和真就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细雨,等待着萨武刚的到来。
  室内没有掌灯,她已吩咐铃兰不要进来打扰,她静静坐着,任黑暗一点一点漫过中天,将她整个人笼覃在夜色中。
  他不会来了。
  她勉强牵动唇角,已经有些僵硬的脸颊竟被扯出一丝痛感。
  鸾凤宫中寂静无声,孤宫冷清,但宝龙殿那边一呵!定是歌舞升平、艳姬美妾环绕吧?
  心,为什么还要痛?
  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男人解决事情的方式不就是如此?
  当问题解决不了,必然会派出特使,往往,这特使带来的,不单是求和投降的信息,还会送来倾城的佳人。
  阿玛雅是这场战役中唯一牺牲的棋子。
  羌澜国还没有那个实力跟西苍国正面硬抗,所以只能做出牺牲和让步,而萨武刚既已得到了预期的结果,自然也会适当退让。
  皆大欢喜,新的美人代替尸骨未寒的棋子。
  宝龙殿中的管弦丝竹,随着风雨飘进了鸾凤宫中。
  和真握住拳头,独自抵抗胸口一阵强过一阵的痛。
  够了!
  真的够了!
  她蓦然起身。
  哐啷一声,因为起身的动作太大,她坐着的金椅倒在了地上。
  轰隆隆!
  像是应和般,黑幕中突然闪过一道惊雷,几乎照亮了整个天空。
  “娘娘,出什么事了?”铃兰听到了动静,吓得急忙推门而入。
  和真的脸色苍白,但她的眼神坚定,一字一字说得缓慢,“铃兰,准备好笔墨和凤印,本宫要起草诏书。”
  “娘娘?”铃兰惊讶道。
  “不准多问。即刻去准备!”
  皇后此时的严肃和冷硬吓坏了她,但她根本不敢多问一个字,只得退下准备。
  “罪已诏!”和真挥舞着手中狼毫,一边写一边清声吟念,“妾有罪!豆蔻入宫,虽随侍陛下左右,然嫉妒心常有之,妾亦无渊博学识,难以为陛下分担懈忧。妾有罪!合妃入官多年,妾竞不知其包藏祸心,终酿大祸,妾愧为六宫之首、皇后之责。
  看清皇后写了什么,她大惊失色,脚一软,砰的一声结实摔跪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她整张脸,失声大哭,“皇后娘娘,您究竟是怎么了?您别吓铃兰呀!”
  和真理也不理,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笔,在玉帛上写下字字心血,那狂飞的草书,斑斑泪印,样样显示了她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狂乱和激烈。
  “娘娘!”铃兰抓住了她的左手,使劲摇晃。
  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她抛下笔,那玉帛飘啊飘的,掉到了地上。
  铃兰手指微颤地捡起那玉帛,含着眼泪,看至最好一行,不由自主念出声来。
  “妾、有、罪!虽衔六宫之冠,然礼度疏废,七年间,未为陛下诞下龙嗣,德不称位,妾深愧,自请出宫守护祖宗皇陵,以表妾心……娘娘!”她彻底怔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眼失去了亮度。
  “铃兰,这就是我——和真,作为西苍国皇后的命运。”窗外的狂风卷起她的黑发,泪迹未干的脸上浮起仿佛看破一切的恬静淡笑。“不要为我而哭,这不是我的悲哀,而是我的解脱啊!”
  “娘娘。”她听不懂,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去荒僻的皇陵?
  这不等于自求入冷宫?皇后娘娘究竟在想些什么?皇上的敬重和札遇,娘娘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为什么?
  “你!”萨武刚负在身后的双掌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强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生怕一个抑制不住,就会冲到她面前,把她撕得粉碎。“这封诏书,当我没看见!”
  既然不能掐碎她,他只能泄愤地撕碎她莫名其妙的。罪己诏“。
  嘶嘶嘶三两下,他就把玉帛撕成了碎片。
  “以后不准再发生这样的事!”他从来没用过这么可怕的口气警告过她。
  和真虽然全身发抖,但她还是勇敢地抬高了下巴。
  “皇上撕了也没用,臣妾写了很多份,今早臣妾盖有凤印的诏文已经发出。臣妾本就是刹西族长,又为西苍国皇后,为西苍国守护皇陵,是臣妾的职责。
  “况且臣妾离宫,皇上不是更能安然享受美人吗?”她咬咬唇。虽然多次对自己说过,不要说出这样的话,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没有尊严,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不想要了,不想再要他如同履行夫妻责任般的敬重。
  既然不爱她,就放过她吧。
  “原来你是在怪我!”他感到不可置信。“你是在怪我昨日没有来陪你?”
  国家大事,怎能马虎?难道他要放着羌澜国的使臣不管,特地过来陪她吗?
  “你以前不是如此不懂事理的!”萨武刚用责怪的眼光看她,那眼光像刺,刺得她遍体鳞伤。
  “是,臣妾不敢。不敢与皇上的江山社稷相提井论。”和真垂下眸,掩饰眼底的悲哀。
  “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些?”他指着地上的碎屑。
  “这是臣妾认真思考过后所做的决定,皇上若真的尊重臣妻,就请‘恩准’臣妾。”他可知,她嘴中说着想要别离的话,心中也是痛如刀割?
  若不是真的太爱,爱到看不得他与别的女人亲近,她怎会主动要求离开?
  “恩准?”萨武刚浓眉一挑,口气满是嘲讽,“你堂堂刹西旅长,坯需要我来恩准?”
  诏书都巳直接发出,将他这一国之君、她和真丈夫的尊严置于何地?
  “请皇上息怒。”她唯一能说的,只有这句。
  “息怒?一个皇后要离开皇帝,你说这个皇帝会不会发怒?”他何只想发怒,他连杀人的欲望都有了!
  “臣妾不是要离开你。”离开他?那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事,就算对他已经失望疲惫,她还是无法相像完全与他决裂的世界。她只想找到一个离他不远的角落,在心底继续默默爱他。
  “这还不算要离开吗?”他越说越气,真想知道她这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看起来就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堵了。“这‘罪己诏’上没有一句是真心话。你在打我的耳光吗?怪我不珍惜你?”
  “没有。”和真猛地抬头。“臣妾绝对没有此意。”
  “那你刚才说‘让我安然享受美人’又是什么意思?”他紧紧逼问。
  她被逼得无奈,只能用凄然的眼光看着他。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朝她大吼,也是为了掩怖心底的慌乱和蓦然袭来的痛苦。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他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心底有一个很清晰的声青在告诉他。不能让她离开!她不能走!
  “皇上……”她凄切低喊,“臣妾心意已决,不愿再做黄金笼里没有自自的鸟儿,您就放了我吧。”
  给她一条生路,别让她像阿玛雅一样,毫无尊严地死去。
  萨武刚的脸色降至冰点。“你觉得我束缚了你?这座皇宫对你来讲,只是个牢笼?”
  “是的。”虽然早巳泪流满面、摇摇欲坠,她还是坚决地点头。
  “你不愿再待在我的身边?”他吼叫出来。
  “是。”她咬着牙,违背心意地承认。
  “好!”他捏起她的下巴,双眼充满决绝和冷怒。“和真,你给我认命吧,就算这皇宫对你来说,是个巨大的坟墓,你也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这就是你的命!”
  他太过愤怒。实际上,他连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走清楚明白,愤怒的情绪掌控了他向来理智精明的头脑。
  她伤了他的自尊,他只想反击。
  而心底更真实的,却是即将失去她的慌乱。那股慌乱拼命地抓挠着他心底的黑暗,让他想要用尽各种手段。只为了留下她,哪怕是囚禁她!
  第2章(2)
  “皇上,”和真巳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您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臣妾还没有为您生下一儿半女吗?”
  “为什么?”他的咆哮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因为他已经预料到,她的答案将会是毁灭性的关键。
  “你最好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死死盯着她,鹰隼般的目光,几乎快射穿她脆弱的心。
  她闭上眸,拒绝看他,冰冷的语句从嘴中轻轻吐出,“皇上可知,每次臣妾伺候皇上时,床前必定放着一碗茶。”
  他记得,当初曾以为这只是她的习惯,但她此时的语气和神态,都让他深觉那碗茶中必定藏着极大的玄机。
  “那碗茶是什么?”他眯起眸,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
  “是藏红花茶。”她平静地说出答案,脸色苍白,静待暴风雨的到来。
  轰轰!砰!
  萨武刚向来的冷静彻底瓦解,他的血液叫嚣着,怒格摄住了他所有的情绪,他根本就不想控制,他把桌案上的书册全都扫到地上,掀翻了桌案,踢飞了太师椅。
  轰!鎏金铜鼎被他一脚踹翻。
  和真震动了下,只能无助地处在暴风圈中,看着他一样一样不停地破坏。
  她告诉自己别怕,就算他现在要杀了她,那也没什么,因为什么都不剩下,一切都无所谓了。
  “该死的你!你竟然不要怀我的孩子!”他狂吼,双眸冒着火焰,仿佛能把光明的世界燃烧成修罗地狱。
  “我不要我的孩子像我一样,活在失去自自的金丝笼中。”
  她的黑发散开,圈住她苍白的小睑,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美丽、高贵而不可碰触。
  第一次,他竟然觉得自已抓不住她。
  他,西方霸主,西苍国至高无上的君王,竟然抓不住一个小小的女人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也不再挽留。”他狠狠盯着她。“离宫即废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甩袖而去。
  再留下来,难保不是毁了她,就是毁了自己。
  他萨武刚从来没有这么丧气过,他的人生向来无住不胜,只要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而她,他的结发妻子、他的皇后,七年来,勤恳妆淑、雍容大度,他自认为唯一匹配碍上他、可与他比翼而飞的女人,竟然在他忙于国事之时,给了他如此沉重的一击!
  更该死的是,她竟然不愿意怀他的孩子。
  为了履行自己“专宠她”的诺言,他决定只让她为他生子嗣,他再如何宠爱其他的嫔妃,也不愿将自己的龙种给她们。
  他对她如此着重,瞧瞧她回报他的是什么?他竞还对自己昨夜没有来陪她而心怀愧疚!
  萨武刚走出鸾凤官,官外早因帝后相争的骚动,脆满了一地奴才,眼见皇上气冲冲地走出来,奴才们全将脑袋低垂到地上,连银海都不敢轻易上前,生怕撞上了皇上的怒火,死无全尸。
  他看看皇上怒火冲天的背影,再看看鸾凤宫,不禁唉声叹气。
  颇簸的马车驶出了西苍国的都城,过了通关口,即是一片沙漠与草原交界的域外风景,夕阳将天际染得艳红,不长不短的车队用着不快又不慢的速度畎默前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只是从都城里出来的一个普通商队,谁会晓得,这队伍里的一辆马车中,正坐着他们西苍国的皇后呢?
  不,是废后。
  此时的她,已是西苍国中最普通的平民百姓,但作为刹西族的族长,她坯有其他使命——为西苍国守护皇陵。
  西苍皇陵在塞外九个里处,刹西族则散居于皇陵百里,拥有沙漠中最大的一块绿洲,多年附庸于西苍国之下,深受西苍国的保护。
  “娘娘,塞外天寒,您把脚放到奴婢的怀中吧。”
  铃兰看着她受这颠簸之苦,神情萎靡,有些担忧,又担心她向来畏寒的身体着凉,于是抱来毯毡,这才发现她的双脚早凉得像冰一样。
  和真微睁开肿胀的双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摇摇头。
  “铃兰,别再叫我娘娘了,我再也不是皇后娘娘了。”好不容易出一丝力气,说完便侧着头,枕着软垫,以抵挡反胃的吐意。
  看着主子难过又要强的模样,心痛得直流泪。
  “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
  她闭着的双眸,眼角也落下泪。“铃兰,我不后悔。”
  跟着娘娘这么多年,她也不是傻瓜,以前或许还不懂得娘娘的心意,但这次娘娘出人意表的行为,让她明白了娘娘的用情至深。
  “娘娘,如果真的爱皇上,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虽然晓得娘娘对皇上的爱,但娘娘拼死也要离开的决心,让她还是有些不解。
  爰一个人,不是死都不要离开对方身边吗?为什么娘娘是相反的呢?
  和真睁眼看着她,苦笑着,“因为爱,才会在乎,爱的越深,越想将这个人独占,当你知道,他不是能被你独占的时候,你会失去自尊求他吗?”
  铃兰迟疑了一下,摇头。
  “我曾求过。”和真想起个几岁时的请求和期盼,就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求了又怎样?他满口答应只专宠你一人,转身后,依然故我地在各色美人间周旋。”
  她深深叹了口气,又说:“这么多年,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受够了折腾,只想解脱。‘
  “娘娘,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跟铃兰说?”她惊讶不已,真的没想到,向来大度的娘娘对皇上竟然有如此深沉的感情,可想而知,这么多年娘娘是如何的煎熬啊!
  “说了又能怎样?”和真淡淡摇头。“看不破的是我自己,如今,我勇敢地做出了选择,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会承担。”
  “即使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皇上?”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啊?如此深爱,却不得不逼迫自己离开?
  和真笑得淡然又凄迷,“他会在我心中一辈子。”
  “娘娘……”铃兰动容。
  皇上啊,你可知,你失去的是怎样一份深沉纯挚的真爱呀。
  在天尽黑的时候,护送和真的车队到达了皇陵。
  皇陵虽然建造得恢弘富丽,但一到夜晚,风吼狼嚎、风沙遍布,很是吓人。
  皇陵长年驻扎着百名守陵护卫,护卫长莫多对和真甚是礼遇。
  为了迎接她的到来,莫多早就吩咐手下,将最好的房间重新整理一遍,换上全新的家具,即便如此,还是与豪华的皇宫相差甚远。
  但和真没有一丝抱怨,在铃兰伺候她梳洗后,她很快在飘散着草原气息的房中睡熟了。
  当明日来临,她的生活会是个崭新的开始。
  没有萨武刚,没有西苍国,没有皇后的责任。她要做回最真实原本的自己。
  “今晚皇上倒是要召寝哪位娘娘呀?”
  专管皇上寝宿的大太监亲自来找银海了,可见这段时日,皇上的不寻常在宫中闹了多大的动静。
  银海瞥了他一眼。“你没眼睛吗?皇上这段时日,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烦得吃不好也睡不下,你还要拿这种事来烦扰圣驾。”
  “是,是小的错了。可皇上这样憋着,奴才怕皇上生出病来。”大太监也很是委屈。
  “去!”银海斥道:“你这么有本事,怎么只敢在我耳边唠叨?自个儿击跟皇上说去。”
  大太监讨了个没趣,歪着嘴,悻悻然地离开了。
  “公公,皇上从早晨议政到现在,一顿饭都没吃过,身子恐怕会吃不消。”忠心耿耿的繁森有些担心地看向宝龙殿的书房。除了叫宫女进去点灯,皇上就没再叫奴才进击伺候过了。
  银海也是满脸阴郁。“谁敢去动皇上呀,皇上龙颜一怒,奴才们就像散了骨架子似的,站都站不稳。除了皇后娘娘啊…”
  一提到娘娘,两人同时叹气。
  “要是娘娘在就好了,皇上喜爱娘娘的手艺,只要娘娘带着点心和花茶来唤皇上用膳,皇上一定喜笑颜开,可现在……!”繁森猛摇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找个小丫头送饭进去?”银海挤挤眼睛。甭看他这老奴伺候皇上从小到大,可皇上那忽冷忽热的脾气……呃,他老骨头一把了,不敢冒死送命。
  繁森眉毛一挑,凑到他跟前道:“非常时刻要用非常手段,我觉得你这个建议很好!”
  银海翻了个大白眼,拿手指头随意这么一指。
  被指着的小丫头苦着一张脸,但也只能战战兢地领命行事。
  “滚出去!狗奴才,好大的胆,朕不传,你敢随便进来?不要脑袋了吗?”
  锵锵!小丫头被萨武刚一脚踢出来,随后,瓷碗、瓷盅也被摔了出来。
  小丫头吓得号啕大哭,从地上爬起来就没命地跑远了。
  繁森和银海遮着眼睛不敢看,两张老脸全皱成了一团。
  “公公,我们……”
  还没说完,银海赶快接话,“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两人前脚才伸出去,萨武刚的怒吼声马上就追了出来:“你们通通给朕滚开!都滚!”
  “走走走,快走快走!”繁森赶快招呼手下。
  “离皇上远点!”
  其余禁卫军蹑手蹑脚地跟着退到宝龙殿的书房院外。
  “我看,你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银海擦擦额上冷汗,忍不住多嘴:“皇上也是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段时日,少了娘娘的伺候,吃不好也睡不下,总是无缘无故发火,还要怪奴才们伺候得不好。”
  他们这帮奴才就是做得再好,也比不上那皇后娘娘呀!
  “是啊!”繁森猛点头。“皇上总是装作无意地问我娘娘在皇陵过得怎么样,我守在皇宫,上哪儿知道这事,皇上因此没少给我白眼。”
  “嗯嗯,我也是。”另一名禁卫军摸摸后脑勺。“前几日皇上问我,他画的翠鸟怎么样?我就老实答,‘和真的一样’,皇上莫名其妙就发火了,拿着笔筒就砸我的脑袋……”
  “你话该!”繁森和银海同时骂道。胆敢在皇上面前提皇后娘娘的名讳,活该被砸。
  这厢,大伙正唉声叹气,谁也没注意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潜进了宝龙殿。
  第3章(1)
  她坐在美丽的花从中,高高昂起小脸,任温暖的春风轻拂起她柔细的长发。
  阳光如揉碎的珍珠,敲落在她红润美丽的脸蛋上,她笑了,笑得那么开心,眼角的忧郁融化,粉嫩的唇瓣闪着樱红光泽,强烈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他仿佛着了魔,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她开始并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兀自甩小手中的三两枝催弱小野花,轻轻拍打着自己的雪颊。
  啪!
  他不小心踩着了一根枯枝,惊动了她,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见是他,刚才惬意的表情瞬间消散,警戒和琉离布满她美丽的黑眸。
  一阵恼怒立刻袭来,她这是什么表情?
  两人分离了这么久,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心防,片刻也不耽搁地策马来寻她,她不是该开心惊喜吗?
  为什么一副想立刻进跑的表情?
  “给我在原地侍着,不准乱动!”
  他拿出丈夫的威严、皇帝的霸气,她果然怔愣在原地,用一双让人心痛的如水黑眸看着他,默默无语。
  他从来没如此专注深刻地看过她的眼睛,她以前总是用这么让人心痛的表情在看他吗?
  萨武刚试着放轻语气,“别害怕,我是来看你的,不会伤害你。”
  和真垂下眼,小声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昵?”只是太气她,气她执意要离开他,更气她不要怀他的孩子。
  她抬起小脸,如此无辜而柔弱的眼神,差点让他恨不得掏出心来,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来,跟我回去吧。”萨武刚向妻子伸出手。
  她踌躇了一下,慢慢站起身,向他走去。
  他刚握到她的小手,强壮的手臂便一个使力,将她紧紧环进怀中,这一刻,他才明白,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是如此地想念她。
  她踮着脚尖,用瘦弱的手臂圈着他的颈项,把小脸埋在他胸口,哭着请求。
  “求你再也别让我离开你。”
  “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他低头,寻找她梨花带泪的小脸,吮住她的小嘴,疯狂地亲吻。
  “永远!”
  好想她,好想她,好想她!
  想到快要崩溃!
  七年来的每一天、每一刻,她都在他身边,他明明睁着双眼,却看不到她的存在、她的付出,直到她离去,他才知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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