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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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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
  好想她,好想她,好想她!
  想到快要崩溃!
  七年来的每一天、每一刻,她都在他身边,他明明睁着双眼,却看不到她的存在、她的付出,直到她离去,他才知晓,失去她。自己就像是失去天空的雄鹰,再也没有了展翅的雄心。
  “皇上……”她娇软轻唤,阵阵强烈的香气从她身上袭来。
  他深深一嗔,觉得有点不舒服。
  大手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但是——
  他猛地睁开鹰眸,一把将跟前的女人推开。
  “皇上!”月姬媚眼如丝地瘫软在地上,外衫已褪至善白手臂,酥胸半露,唇上的胭脂掉了半边,她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舔着唇角,妖媚惹火。
  萨武刚确实很火,却是厌恶的愤怒之火。
  是梦!
  刚才美好的一切,竟然只是一个梦!
  而他真正抱在怀中的女人,却是现实中他连碰都不愿碰的女人。
  月姬是羌澜国新进献的美人,她代替阿玛雅成为合贵宫的新主人。她虽然比阿玛雅坯要美上百倍,但本性放荡,他很是厌恶。
  他承认,身为男人,他有着男人最本质的劣根性,对于自动进上门的,他不会有什么兴趣,他要自己寻找猎物,他享受那种措捕、征服的过程。
  月姬这样的女人,除去美貌,放眼后官,她的手段真的不算什么。
  萨武刚摇头苦笑。只有他那个笨皇后,不但什么手段都不会耍,还要拼命地把他往外推。
  “皇上,今晚让月姬伺候您吧。”她扭着水蛇腰,用放荡的姿态爬到他面前,她涂着丹寇的长长指尖攀上他的长腿,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她想要征服他,这个男人中的男人。
  她爱他的权势、他的财富、他英俊的外貌、高大的身材,她相信凭着自己倾国倾城的美丽和妖娆风情,一定能将这个男人牢牢抓在手掌心中。
  “想要朕,嗯?”萨武刚是何许人也,一眼便看穿女人狂妄的野心,他挑眉邪笑,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月姬傻傻地回视着他。他的眼睛好美!是最纯净纯净的琥珀色,却奇异地内耀着妖冶的光华。他的坏笑,他勾情的眼角,薄唇弯起的弧度无不魅惑着她。
  咚咚!咚咚!她的心脏竟然不受控制地猛烈狂跳起来。
  她失魂地喃语,“皇上,臣妾想……”
  他淡扯唇角,“想什么?想当朕的皇后?想独占联的宠爱?想借朕的力量获得无上的权势?”他低低嗤笑,脸色突变,捏住她的下巴,刚才的魅感瞬间全无,冰冷遍布他的眸底。“想做朕的皇后吗?”
  月姬惧于他的冷酷强势,吓得根本不敢掩饰自己的心思,僵硬地点点头。
  “朕以前的皇后,叫和真。”萨武刚的眼神,穿过了她,充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怀念。“你要想做朕的皇后,就要做得比和真好。
  “朕每日只睡一个时辰,和真只能睡两个时辰,她要早起给朕准备膳食;联发火的时候,谁都不敢上前,只有和真敢。
  “一次,朕真的被那帮蠢材气疯了,失手丢出了纸镇,砸在了和真的头上,至今她发间还留着伤疤;做朕的皇后真不容易啊,因为朕喜爱美人,和真总是那么大度,不但不怪朕,还努力和每个嫔妃做朋友;朕因为国事烦恼,和真也睡不好、吃不下:和真贵为皇后,月俸用度却比身份不如她的嫔妃还少…”
  他喃喃说着,越说胸口越闷,捏着月姬下巴的手越用力。
  月姬痛得脸色惨白,都快昏过去了。
  “你说,你还要做朕的皇后吗?”萨武刚轻而温柔地问着她,手上的力道只增无减。
  “不、不……臣妾不、不要……”月姬快吓死了,拼尽力气才从嘴巴挤出这几个字。
  “那还不滚?”萨武刚的口气依然是如此轻柔,轻柔得让月姬打从心底生起颤栗,一待他松手,她立刻扯着衣杉不整的胸口,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
  她连哭号的力气都没有,惊惧的泪水在脸上放肆奔流。她太天真了,那男人太可怕,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月姬跑过穿廊的某个转角,她的身影刚晃过,一道阴影立即闪现出来。
  那是个年轻女人,身着一件月牙白的长袍,乌黑顺直的长发一直垂到大腿间,美丽的脸蛋看起来纯真无比,但此时地的表情却是与纯真相貌不符的阴狠。
  啪!她掐断手中的花束,咬着牙阴沉低喃道:“和真……”
  为什么已经被废后了,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女人看着宝龙殿,手中的执念让人心惊。她蓦然转身离去,着白色绣鞋的脚无情的踩过散落的花束,梨花污了一地。
  她走出宝龙殿的外门,正撞上守在外面的繁森和银海。
  两人还在为皇上与皇后的事情忧心,一抬头,是有人从宝龙殿出来,不由得一阵心惊。“啊!原来是芩丹公主!”繁森虽有满腹疑问,但还是守规矩地行了礼。
  “大祭司,银海正经地唤着芩丹的封号,也跟着行了礼。
  芩丹却毫不理会,眼中像是没看见人般,径自走出了外门。
  “奇了,这芩丹公主是什么时候进去的?”繁森抓着脑门,百思不得其解。银海看着他的背影,表情古怪,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他,“皇上最近心烦,经常把下人赶得老远,你要多注意些。”
  繁森点头。“说的是,我得亲自盯着才是。”
  银海才要再说几句,萨武刚的怒吼声就传了出来。
  “该死的奴才,都滚到哪里去了?”
  后颈一麻,银海立刻小跑步进殿。“皇上,奴才在。”
  “给朕备马,联要去皇陵。”
  啊?他脚步一顿,害得紧跟在后面的繁森差点撞上他。
  这皇上未免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两人对视,知道彼此心底想的肯定是同一件事。
  “你们还在磨蹭什么?要朕亲自动手吗?”萨武刚大步行出宝龙殿,整个人既烦躁又急切。
  “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办。”两人不敢再耽搁赶紧上前伺候。
  一出西苍国的都城,风景和天气便迥然一变茫茫的草原再过去便是沙漠,气候也比城内寒烈几分。
  广裹的草原上散后着很多游牧部落,再往西北方去一点,就是蛮荒的沙漠地带了,沙漠绿洲中也驻扎着不同的部落氏族,和真的部落刹西族就拥有着沙漠中最大的一片绿洲。
  老人们常说,从都城中放飞的鹰阜,就算在天空中飞上一年都飞不出西苍国的领地。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可以着出西苍国幅员之辽阔,不是任何一个小国所能比拟的。
  西方的民风多彪悍,多族杂居,因为恶劣的自然环境,强抢掠夺已经成为很多民族的特性,但谁都不敢惹西苍人,因为西苍国是整个西方大陆的霸主,他们是强者,西苍人走到哪里,腰杆都是挺得直直的。
  为什么他们如此自信?
  因为他们拥有了几百年来最出色的君王,萨武刚带领着他们富国强兵,开辟了西方通往其他国象的贸易商道,另一方面,他引进东、南、北方国家的先进文化和技术,取其精华,与本国的国政、国情相融,西苍国终成西方第一霸主。
  而那个功不可没、令万众量仰、附属国甘愿俯首称臣的君王~骄傲狂霸的萨武刚,正奔驰在寻妻的路上。
  “驾!”他强健的双腿一夹马臂,胯下坐骑如烟般飞驰。
  “皇上!”繁森带领着几个属下跟在萨武刚的后面猛追,无奈自己的坐骑比不上皇上的汗血宝马,追得辛苦不说,皇上根本就不搭理他们。
  不消片刻,萨武刚与禁卫军几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皇上也太急切了吧?娘娘在皇陵待得好好的,一时半刻又跑不了!”繁森嘀咕着,但胯下动作可不见慢。
  “将军,皇上不见了!”一个侍卫惊悸大嘁。
  一阵狂风刮过,前方烟尘如雾般弥漫,几人不得不放缓马儿的速度,但风沙过后,哪里还见萨武刚的影子。
  繁森只觉得头皮发麻,手握皮鞭,凌空一挥,他大喝道:“快,我们一定要追上皇上!”
  “是!”几人接令,肃整容颜,挥鞭快追。
  几匹键马飞驰而过,扬起风沙。
  萨武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心急,其实此时他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只有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挥鞭,马儿奔驰起来将他抛上抛下的规律起伏,一柳好似跟他没有任何关联,他只是简单重复着动作,眼睛专注地直视着前方。
  他想见她!
  这想法,蓦然从沉寂的心底窜出。
  对,他想见她!
  他的眼神转为专注犀利,随即因为想起了某些事情,怒火不停攀升。
  记得她离开第一日,他批阅奏折到半夜,累得脑像模糊之际,像个游魂般甩脱了奴才们,独自来到鸾凤宫,脑海中想着的,是她往日在宫门前殷切期盼的身影,但举目所望,哪里有专为他点起的宫灯?哪里还有专为他等待的人儿?
  鸾凤宫像是一座死寂的孤城,一片黑暗冰冷。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给什么东西狠狠捶了一下,他霎时清醒过来。
  心中交织着失望和不甘,又恨起和真的决绝和漠然。
  “很好!你比我做得更绝是不是?他冲着空无一人的宫殿大吼,”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么?“
  愤恨、不满、不可置信充斥在胸口,白天,他要维持帝王的尊严,做子民面前冷硬刚强、永不可战胜的神,但他是凡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到了寂静的夜晚,他就被快要无法控制的怒气和蚀骨的思念扰得不能成眠。
  为什么要离开他?
  他给了她那么多信任,那么多特权,那么多宠爱,这样还不够吗?
  她的自请出宫守陵,对他来说,无异是一种背叛,那种感觉每日每夜压在他的心底,像吞噬人心的魔虫,时不时钻出来挑战他的极限。
  他变得暴躁易怒,七年来,许多因她而产生的习惯成为了煎熬,他改不掉也不想改,可换人做同样的事,怎样都不对!
  他开始对繁森旁敲侧击,无非就是想知道和真目前的生活状况。
  等繁森真的派人去调查,回来禀报的时候,他又因为她一切安好,活得自由自在而勃然大怒。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宫中煎熬,到了快神经崩溃?她是他的人,就算是他的废后,她这辈子也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萨武刚心中如是想着,他认为自己的决定再正确不过,他要带她回官,他要地为自己的背叛而赎罪,他要
  他脑海中想了无数回惩治她的方法,但当她本人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他眼前时,这些想法就像过眼烟云,瞬间被他抛到九宵云外。
  她……好美!
  萨武刚远远看到了和真的身影,反射性地立刻稍住了马势,只为了不惊动她,他跳下了马,打算悄悄向她靠近。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天地中仿佛只剩下她一个。
  就如同他做的那个梦,她坐在花海中,一匹枣红色的温驯母马站在她身后,正低垂着脑袋,用鼻子在花丛中探寻。
  她温柔地摸摸马儿的鬃毛,似乎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她伸出手臂,遮挡了一下阳光,那完全女性的动作,让他呼吸暗暗一窒。
  几个月不见,她丰润了好多。
  小脸被阳光照得红红的,头发也长了,她没有盘发髻,柔顺黑发披散在肩头。嘴角噙着笑意,她轻哼这歌,从花丛中摘选美丽的花朵。
  他不愿惊动她,屏住呼吸,向她靠近。
  去他的惩治、报复,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抱住她,狠狠亲吻她的小嘴,占有她的身体,然后二话不说地将她扛回皇宫。
  是的,他承认自己没用。
  但此时的他,对她的思念强过了对她的怨怼,他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思念一个人,那感觉陌生到他自己都会吓坏自己。
  她眉眼间的喜悦舒顺告诉他。她过得很好。她并不想他,她不但不想念他,也许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萨武刚一阵恼怒,但他未及多想。便见和真的枣红马急躁地跺着马蹄,嘶鸣了几声。
  和真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脸转向了背着萨武刚的方向,因此,她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没一会儿,只见远方奔来一匹矫健的白马,骑着白马而来的是个年轻的男人,马儿还未停下,他就顺势跳了下来,跑到了她面前。
  “和真族长。”男人有着一张极为英俊的脸,黑色的双眸在看见和真的同时明亮看许多。
  “西瓦,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太危险了。”和真轻声责怪。虽然他是他们刹西族最优秀的驯马师,但他那危险的下马姿势实在让人担心。
  “唉,西瓦知道了。”他搔搔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又因为她的亲切,他的脸红了。
  她看着他轻笑。“你不是应该在刹西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是都娜,她带着族里好多女人到西苍的皇陵等你,我是陪护而来的。”其实若不是为了找个理由来看他心中的女神,他才懒得跟那吵闹的姑娘同行呢!
  和真不疑有他,一边拉起枣红马的缰绳,—边继续问:“桑玛没有一起来?”
  西瓦摇头。“老桑玛的腰痛犯了。嘱托都娜来看你,其他女人听见了,都吵嚷着要一起过来。”
  “呵呵,我也好久没见姐妹们了。”她利落地上马,英姿飒爽的模样让他看傻了眼。她笑着转头,“发什么呆,你不跟我一起走?”
  他这才回过神来,低头掩饰颊边的热潮。结巴地说着,“对、对不起,西、西瓦这就来。”
  “呵呵。”和真开怀大笑。“西瓦,你这样害羞,要怎么去找心爱的姑娘?”
  他正翻身上马,一听她这么说,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哈哈哈!”她调转马头,笑得更加大声。
  西瓦好不容易安稳地坐上马背,闷闷地说:“族长,请你不要取笑西瓦了。”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美丽纤细的背影,跟中蒙上了一层迷雾。
  她可知道,他从个几岁就看着她出嫁的背影,直到现在,仍然痴痴地追寻她的身髟。她就是他最心爱的姑娘啊!
  第3章(2)
  “走吧。”和真一夹双腿,马儿欢悦地轻跑起来。
  西瓦正要跟上,只听一声雷霆般的怒吼从身后传来——
  “和真,你给我停下!”
  这个声音……和真的头皮一麻,背脊立现一阵冻结。不会的,是她听错了,不可能是萨武刚
  “我命令你下马,立刻到我身边来!”男人的暖气更盛,夹着熊熊火焰而来。
  是他!
  和真拉起缰绳,转过马头,眼眸直直对上他喷驰的琥珀色双眸。
  真的是他!
  他就那样大咧咧地站在花丛中,背着强烈的阳亮,高大的身材穿着紫色便袍。风撩起他的衣摆和发尾,却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但她知道,他正处于狂怒中。
  初见的惊愕在随后而生的理智压抑下,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和真果断地拉转马头,双脚一踢道:“西瓦,爬上我。让我看看你的马技究竟如何?”
  枣马聪敏地领悟到主人的心意,放开四蹄,由慢而快地飞速奔驰起来。
  “族长!”西瓦见叫不回她,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个一脸不可置信的男人,撇撇嘴巴,三两下紧紧跟上族长的身影。
  她不理他?
  该死的她,竟然敢……
  不是,她已经做了!
  “和真,你给我回来!”萨武刚咆哮大吼。
  但和真响应他的是挥鞭加快速度,连一瞬间的停顿都没有。
  萨武刚追出去几步,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傻,他奔回自己的汗血宝马,翻身上马,驱策着健马向两人追去。
  汗血宝马四蹄如梭,可他就是怎么也追不上两人。
  “驾!”他挥鞭加速。
  “驾!”和真娇柔的喝声迎风传入他的耳朵。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有如此好骑术?
  她甩鞭的力道恰到好处,骑姿标准,仿佛已与胯下的马儿合为一体,按理说,再好的母马都跑不过品种优良的公马,但一切井非绝对,现在就出了这么一匹绝世无双的马儿,再加上和真的骑术,让驯马好手西瓦和骑术同样不凡的萨武刚都败在她的手下。
  与马儿化为一体的和真,仿佛一抹绝尘的风烟西瓦勉强跟上了她,但萨武刚就没有这样的幸运了。
  奔驰了大约半个时辰,萨武刚就再也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
  目为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皇陵,萨武刚迷了路。
  绕了半天,最终还是凭着天生的好方向感找到了皇陵。
  他的突然到来,让毫无准备的守陵护卫们慌了手脚。
  加上他顶着一张暴怒的黑脸,护卫们给他开了门后,便吓得全部脆在地上,完全忘记要进去通报。
  “皇后呢7告诉联,皇后在哪里?”萨武刚狂躁得像只被踩着尾巴的老虎,一脸“挡我者死”的表情,吓得众人噤声不敢轻易言语。“蠢材!朕问你们话呢!”
  一群蠢材!他坐在马背上,心中强烈想找到小女子揍替一顿的欲望顿生,哪里还有平常半点冷静理智的样子。
  “回皇上的话,娘娘正在偏厅接见刹西族人。”
  萨武刚一得到答案,便从马上跳下来,将手中的缰绳扔给其中一位护卫,迈开长腿,大步赶往偏厅。
  “哎呦,我说这些时日未见,族长的皮肤是越来越好了。”一个坐在和真下首的妇人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正想伸出手摸摸她水润嫩滑的皮肤——
  啪!妇人的手被人拍了下去。
  “才刚生下一个女孩就如此没大没小了?族长的脸岂是你能随便摸的?”打人的名唤都娜,是刹西族大祭司桑玛有意培养的接班人,可说是刹西族中除了和真、桑玛外,最受人尊敬的人了。
  “可是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嘛。”妇人抚着手嘟道,“族长都没说什么了…”要你多管闲事。
  “好啦好啦,你们是来看族长的,还是来吵架的?大家纷纷劝架。
  坐在上首的和真毫不介意地笑笑,这些人都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没大没小惯了,虽然中间有很多年未见,但幼时的友谊根深蒂固,就算她贵为西苍国的皇后,朋友们也没太在意彼此身份间的差距。
  如同现在,她已经被贬为庶民,她们一样无视那事事。
  都娜捏了和真的胳膊一下。“嗯,这才对嘛,
  你回来的时候瘦得跟鬼一样,现在才算像点样子了。“
  她摸摸脸蛋,“我自己也觉得好很多。”蓦地脑海中闪现萨武刚向她狂吼的画面,她甩甩脑袋,强自把他赶出脑海。
  “你怎么了_”都挪孤疑地看向她。
  “没、设什么。”和真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
  既然不愿说,她也不勉强。“你呀,趁早忘了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吧。”
  吭!厅外突然出现奇怪的声响。
  “什么声音啊?”不知谁问了一声。
  “大概是野猫吧,哎呀,别瞥了,我们聊天。”都娜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目来。
  而站在厅外的萨武刚捂着撞翻花盆的脚,用命令的眼神示意守在门外的铃兰噤声。
  “反正你已经不是他们西苍国的皇后了,那个男人给不了你‘性’福,咱们刹西族多得是好男
  儿,比如说这个——“都娜一伸手,把站在角落的酉瓦拉到和真身前,又是捏手臂,又是拍屁股的,
  “瞧这身材、这脸蛋,能和这种男人在一起,晚上还不乐死?”
  “噗!”和真一口茶水喷出来,赶紧拿起帕子擦拭嘴角和微湿的襟口,笑骂,“都娜你疯了吧?”
  她大眼一瞪,“怎么?我说错了吗?”娇小的她站起身,想要捏西瓦的脸,无奈对方太高,她拉着西瓦的襟口,逼迫他弯腰。“西瓦可是我们刹西族最俊美最能干的男儿郎,难道还配不上你?”
  都那撇撇嘴巴,又说道:“你可别忘了,刺西族的女人过了二个是一定要生孩子的,难道你要为死鬼守一辈子活寡?”
  “就是。我家的小四都会在地上跑了,族长你的肚皮还没有消息呢!”
  “瞧,姐妹们都是这种想法吧!”都娜猛拍西瓦的臂,他一个踉跄,差点擅到和真。“我们刹西族的女人从来不兴守寡那套,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的在室女,男人的好处也不用我说。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今晚我们走,西瓦留下!“
  其实,她不是直的要逼迫和真生孩子。只是不忍心她再沉溺于过往的情爱,苦了自己。
  都娜的心思,和真不是不明白。但心只有一颗,交出去就是交出去了,怎么可能还受自己掌控呢?明明有幸福,她不知道要追吗?爱一个人,不是说不爱了,就能不爱了。
  “对对对,我看我们现在就走,留下西瓦跟你培养感情吧。”大家说着纷纷起身,就要走人。
  “你们真是…”和真哭笑不得。
  “我们怎么了?”都娜拉过西瓦的手,把他的手与她的手合在一起。“西瓦爱了你那么久,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西瓦?她闻言很意外,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西瓦,”都娜用手肘撞撞他。“你这个笨瓜,快说呀!”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然后他抬起脸,眼眸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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