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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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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为什么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好待着!”
  她喊完之后,突地愣住了。
  萨武刚也怔住,表情由心痛转为心灰意冷。
  “原来,这就是你的真心话,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弥补不了我曾经对你的错侍?”
  “是。”伤害已然形成,再多弥补,也无法真正得以圆满。
  “好,既然这是你的想法。那随便你!”他愤怒地转身离开。
  泪水顿时模糊了她的双眼。
  “皇上,快来捉奴婢呀!”
  “皇上,奴婢在这里,快来呀……”
  “啊,皇上好坏呀。”软软的女声带着撒娇,对着萨武刚调笑,“皇上好讨厌呀,怎么可以捏奴婢的屁股。”
  “皇上不要。”另一个更加娇腻的女声咯咯直笑道:“皇上脸上的胡碴好扎人呀!瞧,人家细嫩的皮肤都红了……”
  各部大臣接获紧急军情,看到的却是这副淫秽不堪、帝颜尽失的场面。
  只见偌大的宝龙殷内,二十多个穿着透明的羽纱艳装,裸着粉肩的女人,正赤着脚在大厅内跟萨武刚玩着捉迷藏。
  而他们那位伟大的皇上,更是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黑缎金线纹龙长袍随意披在身上,裸露出整个结实壮硕的胸膛,缎袍下什么也没穿,使得他在行走移动间,胯下若隐若现,性感勾人得惹得大殿内的女人个个笑得花枝乱颤,恨不得立刻就跟他在地上打起滚来。
  “荒唐!”性子刚烈的左大臣一甩抽,脸色煞是难看。
  萨武刚怀中尚抱着两个女人,听到有人进了大殿,他撤掉绑缚在眼上的黑巾。
  他的细眸扫向聚在殿前的六个老家伙身上,薄唇扯出一抹岭魅的笑。
  他拍拍两个女人的屁股,两人知趣地退到一边。
  萨武刚随手抛开黑巾,转身走到龙榻前,他半侧身躺在上面,右臂撑在耳下,随意招了招手,一个穿着黑纱、艳丽丰满的女人立刻爬到他身前。他一把将她搂人怀中,伸出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女人的头发,垂眸收敛眼底精光。
  “众位卿家齐来宝龙殿,是有何事要报?”
  左大臣正要对刚刚所见的荒淫之事提出劝谏,却被右大臣拦住。
  “臣等有要事禀报皇上,事情颇为紧急,若是没有皇上定夺,臣等不敢随意做主。”
  这老家伙还真会说话,没有一个字怪他连日不早朝怠慢了朝政,反倒把他抬到高处好像没了他这个皇上,朝廷就不能正常运转了似的。
  萨武刚眉毛一挑,答得甚是随意。“朕今日心情大好,你们有话就快说,说完了就退下,别耽误了朕享乐。”
  他捏了捏身前美人的嫩颊,笑得邪肆放浪。
  那美人儿立刻搔首弄姿地用双臂夹起丰满的胸部,恬不知耻地勾引着他。
  左大臣看到萨武刚这副不知收敛的荒淫模样,气得吹胡子瞪眼,再也没法控制自己。
  “皇上!”他语气刚硬,“羌澜国亚山于日前私目封王,置我西苍的颜面于何地?况且羌澜旧王和众皇子死得不明不白,属国发生如此大事,我们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呀!”
  众位大臣原本以为,向来重视国家天下的皇上,这次肯定会气得拍案而起,立刻发出军令,令大军西征,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皇上却只是——
  “哼!你们这群没脑袋的老家伙,联痛恨羌澜老王已有多时,亚山杀了他,等于是帮了朕的忙,让朕不花一点心思就除了眼中钉、心头剌,联要赏赐亚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怪罪他?”
  萨武刚没心思再继续谈下去,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好了好了,若连这点小事都要来烦朕,那要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有何用?”他不耐地挥挥手,“去吧,联有些乏了。”
  “皇上!”这下连右大臣也忍不住了。“亚山正因为皇上的纵容雨有恃无恐,竟然放任羌澜国内的强盗打劫我西苍商队,我们的商队损失忙重……”
  他脸上的表情已由不耐转为薄怒,几个大臣都有些心惊肉跳,但他们得对天下百姓负责,所以哪怕是顶着杀头的危险,他们也万死不辞。
  “不要给朕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怎么?你们现在能耐大了,就想指着朕的鼻子说朕的不是,朕为这个国家牺牲得还不够吗?现在想休息一段时日玩几个女人都不成吗?”
  “皇上,臣等绝无冒犯皇上的意思。”
  “没有?”萨武刚一挑眉,暴戾凶色溢满眼眸。“你们都给我滚!今日起,立刻诏令天下,谁再敢说朕一个不是,杀无赦!”
  六部大臣脸色苍自,额上落下冷汗。
  “把他们撵出去,以后没朕的传召,谁也不准擅自入宫,违者斩!”在萨武刚冷酷的下令声中,六部大臣被禁卫军给撵出宫门。
  “这可怎么办?皇上是不是疯了?!”六位大臣眼见皇上从原本的勤政爱民变成了现在这样不问朝政,急得六神无主。
  “糊涂!昏庸!”左大臣气不打一处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皇上再如此昏聩下去,天下必将大乱!”
  “是呀,亚山见皇上没什么反应,以为皇上怕了他,说什么抢了我们的商队、骚扰边境的部落百姓是盗贼所为,其实根本就是他们的官兵伪装成盗贼做的。”
  几位大臣七嘴八舌全都是对皇上忽然性情大变的怨言。
  “唉!若是皇后娘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皇上如此胡作非为的!”不知是谁叹了一句。
  大家闻言,陷入沉默之中。
  是呀,全天下,也只有皇后娘娘敢与皇上挺身相对了,而娘娘也绝对是位知书达礼、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的贤德之人。
  若是娘娘能回宫就好了。
  几人的心中都转着相同的心思,但他们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毕竟皇上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娘娘不愿回宫,据说那日原本欢欢喜喜准备去接娘娘回宫的皇上,最后怒气冲冲地独自一人回来,之后脾气越发暴躁,接连几日均不上朝,只说有事就找大祭司,便开始饮酒作乐、夜夜笙歌。
  很好,事情发展得很顺利!躲在暗处的苓丹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这几日,她试图接近萨武刚,他的态度比以往热烈许多,这让她心中暗喜,即使知道他只是想利用她去应付那些烦人的六部大臣,她仍是兴奋不已,因为虽然原本大祭司就可参与政事,但是直到萨武刚不上朝后,她才得到机会掌权,如果她再加把劲趁此机台壮大自己的势力,真正地掌控朝政大权,他就该是她的囊中物了?
  欲望在芩丹的心里无限膨胀,让她开始不满足于当初与亚山所做的约定。
  亚山算什么?
  她若能掌控天下的话,萨武刚就永远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第8章(1)
  “娘娘,您——”正在整理包袱的铃兰小心翼翼地想要劝慰和真,却被地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站在书柜前,她正在将一摞一摞的书用麻绳捆起来,抬起头,她脸上带着疲倦。“铃兰,如果为我好的话,就别再说了。”
  多说无益,她心意已抉,也许离开这里,彻底地从萨武刚的生命中退出,她的人生才能真正地重新开始。
  铃兰见她的神色萎靡,也不敢再多搭腔,只能闷头收拾东西。
  将东西收拾好后,又快手快脚地帮主子把书都捆好。
  和真拭了拭额上的汗,坐到八角凳上。“收抬得差不多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先下去歇着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呢。”
  铃兰还是有些不放心,点数着眼前的物品,再度检查是否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和真看了看她,咬咬唇,迟疑了半晌还是说:“铃兰,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娘娘要问什么?”她的心思还在点数上面,也没太在意主子的话。
  “你虽然陪了我七年,但毕竟自小是在皇宫中长大的,这皇陵比不得皇宫,你跟我到这里来已经算委屈你了,如果你这次跟我回刹西,以后可能永远都不能回都城了。”她舍不得她,但铃兰虽是一个下人,也有选择的自自。
  听了主子一番话,铃兰的眼眶红了,跪倒在她眼前。
  “娘娘,铃兰舍不得离开您,以后娘娘去哪,铃兰就跟着去哪,铃兰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求娘娘就让铃兰跟着您吧!”
  “铃兰!”和真动容。与她抱在了一起。
  两个人抱着哭了好久才分开,她们擦着眼泪,深厚温馨的主仆之情在两人的眸底表露无遗,两人相视而笑。
  “真是的,瞧我们两个人,都多大的人了,还又哭又笑的。”和真莞尔摇头,用自己的手绢给她擦擦泪湿的脸颊。“快去休息吧。”
  “嗯,娘娘,您也早些歇着吧。”铃兰为她铺好床后使离开了。
  她一离开,和真脸上的笑容立刻隐去。
  怔怔坐着,像尊石像。
  突然,一滴冰玲的水滴落在她的唇上,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呵——真没用。
  逃离皇宫的那一刻,她曾发誓,要甩脱过去做回真正的自己。可她失信了,不但没保护好自己还在同一个地方再次跌倒,这一次,摔得更深更重。
  和真闭上眼,泪水从眼角串串滑落,她颤抖的手抚上自己已然凸起的小腹。
  “宝宝,没关系,你还有娘,娘会好好爱你。”
  流言蜚语在整个西苍国境内像瘟疫一样快速传播,他们原本英明神武的皇上废弛朝政,生活放荡糜烂,整日沉溺于酒池肉林。
  他荒淫无度,将整个国家都抛在脑后,甚至颁发法令,谏言者斩,现在的他,和暴君有什么两样?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悬她害他变成这样的,她只知道她很失望,无论是对他的不懂她或是他的堕落,而今他不再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那个她放在心底的男人已经死了。
  和真双手盖在脸上,捂住了眼睛和嘴巴,她不想哭出声音,睡在她隔壁的铃兰会担心,可是不哭出来的话,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
  就这样神思恍惚地哭了不知多久,一声轻微的马鸣声让她止住了哭声,那声音她太热悉了。
  她知道是谁来了,胸口巨大的愤怒让她止不住地颤抖。
  和真立刻站起身,将挂在墙上的佩剑拔了出来,剑刃雪亮的光芒滑过她紧绷的小脸,她提着剑,刷的一声打开门。
  “你下来!”她举着手中的剑,对准眼前骑在马上的男人。
  男人独身一人,穿着黑色的罩袍,从头包到脚,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他技巧地安抚着身下的马儿,尽量不让它发出声音。
  当和真手举着剑来到他面前时,他抓紧了马儿的缰绳,马儿停住不动。
  他从高处俯看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在夜风中随风翻飞的黑发、面无表情的倔强小脸,眼神在她丰腴的胸部和肚子上逗留许久。
  “你觉得你有资格这么命令朕?”他的声音傲慢无比,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她也能想象他嘴角弯起的讥诮弧度。
  和真敏感地注意到,他称自己为“朕”,那种疏离感让她感觉是一种难堪的背叛。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这个根本没有资格的人说了算的。”她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你还来做什么?”
  萨武刚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神投向敞开的大门。他看到厅中堆放的行李,眸色晦黯。
  “你要走?”
  她一昂下巴,“是,这一次你绝对阻止不了我!”
  他嗤笑一声。“和真,朕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和真又羞又赧地责怪自己,同时也感到心底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悲凉失落。
  这样的他,让她情何以堪?
  “那很好,很好……”她失神地喃念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串串滑落。
  她拉过自己的一束发,将剑架在颈前,小脸上满是决绝的冰冷。
  “和真,放下你手中的剑!”萨武刚厉吼,虽然没有行动,但握住缰绳的大手蓦然一紧,全身的肌肉紧缩,随时准备着要冲到她面前,但这一切,和真看不见,也感觉不到。
  她的视线被泪水迷蒙,心,也已经不属于自己,碎成了片片。
  “放心,为你这样的男人轻生,不值得!”
  萨武刚握紧了拳头,硬逼着自己吐出残忍的话。“那很好,朕担心的是皇陵内染上了不该染的血,污了它的身份!”
  和真悲凉一笑,他心底就是如此看她的吗?她有些怀疑自己怎会爱过这样的男人,她心痛如绞。
  “萨武刚!”她瞪大水眸,狂的风沙像应景般,在此时呼啸吹起。
  两人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黑发在风中狂舞。
  她凄声喝道:“从此以后,你我恩怨。如同此发,一刀两断!”
  和真挥剑,毫不迟疑地割断了自己的乌黑长发。
  她随手抛开断发,发丝被风狂卷,落到了他的身上、手上,就像是鞭子,一鞭鞭抽打在他的心上,他的手偷偷握住一绺,紧紧地握着。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要怎样我不管,但你要是伤害到我族人的安危,我必定跟你势不两立!”
  绝情地说完这番话后,和真毫不留恋地甩袖离开。
  哐当一声,她的脚步离开,剑落在了地上。
  风依旧狂舞,萨武刚的披风像张开的翅膀,眼中映着冰冷的光剑。
  他披风下的拳头握得很紧,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他几不可见地略侧过脸,眸光滑过远处屋顶上的身影。
  很好。
  很快的,他就要亲手收起布下的天罗地网。
  和真,等着。
  萨武刚拿下披风的兜帽,深敛的眸光望向那紧紧闭上的门扉,眼中的眷恋再不遮掩。
  深深看了好久,他才驱马回身,飞驰出皇陵,身后跟着五名黑衣禁卫军,很快的,六人就消失在浓重的黑幕中,与黑暗化为了一体。
  黑衣人的身手了得,他几乎像壁虎般紧贴着瓦片,无声无息地快速翻爬在皇宫的房顶。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宫中的巡夜太监尖细的噪音突然传来,黑衣人机警地俯低身子。静待巡夜太监离去。
  然后黑影以更快的速度跳过了大殿之间的间隙,几个起落间,身影倏地消失。
  芩丹坐在一方斗室中闭目养神,她身前只放了张矮桌,桌上点着白烛,突然,烛火跳跃了两下。
  她睁开了眼眸。
  此时,斗室的窗户被人轻敲了一下。
  她很快打开窗户,黑衣人像猫儿般敏捷地跃入室内。
  “阳泰,情况如何?”芩丹不掩急迫。
  “萨武刚去了皇陵,是为了撵走和真。”他缓缓拿下罩脸的黑巾。
  她将手放在胸口,既喜又松了一口气。
  “公主,萨武刚已经在你的掌握中了。”
  “不。”芩丹一点都不满足。“还没有,他现在只是不要和真了,只要我将朝政掌握在手中,他才可能真正变成我的。”
  得了西苍国的天下,才能得到萨武刚这个人。
  “可是公主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够呢?”阳泰对岑丹是完全的死忠,在他的心目中,她是像女神般的存在,就算她让他去死,他也会二话不说地照做。
  她抚上他的脸庞,阴笑着。“我有亚山呀!”
  用以助他得天下,同生共死的誓约来引诱亚山,然后再利用他来增加群臣和百姓的危机感,皇上现在丝毫没用,群臣和百姓们自然是以她这个大祭司马首是瞻,如此一来既能得天下,又能得到自己要的男人,这就是她的最终目标。
  岑丹因为自得而笑得娇媚。
  “公主。”阳泰动情了,看着她的黑眸闪闪发光,他是她用情欲喂养的人兽,为爱欲而活。
  环上他的脖颈,芩丹亲了他一下,他粗喘一声,追吻过来,她却故意躲开,脸上浮起恶作剧的笑容。
  终于觉得把他逗弄够了,这才撩开自己的裙子。
  她裙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阳泰兴奋地将她按压在自己身上,一个挺身。侵入她的体内。
  岑丹仰起了脖颈,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
  在阳泰怀中的她,像朵盛开的妖花,多汁而剧毒。
  和真回到了久别的刹西族。
  这被高大丛林保护、绿水环绕的丰沃绿地,像是过节般热闹,全族老少从散居处赶来,欢迎着族长的到来。
  这清新的故土气息,已经阔别了七年之久,再次回到这里,竟然还是那么的熟悉。
  她被铃兰从马车上扶下,面对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不禁哭了出来。
  “看你,已经快当娘了还哭,这可不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和真。”头发花白的老桑玛拄着木拐,在都娜的搀扶下来到她面前。
  “桑玛,你老了好多!”和真想起过往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心头一酸,扑到她的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你都要当娘了,桑玛能不老吗?”桑玛抱住她。“看你这孩子,怎么哭成这样?没个族长的样子!”数落的话语中带着无奈的宠爱。
  和真哭得更加大声了,在桑玛柔软温暧的怀抱中,因为萨武刚而受的伤在缓缓愈合。
  她回家了!
  这里,将是她和孩子未来生活的地方,她看着环绕在她身边的族人们,每张朴实的脸上都挂着大大的笑容。
  “今晚,我们来开篝火大会吧。”和真宣布道。
  大家拍着掌欢呼,小伙子们拥上来,把她架了起来。
  “喂,你们疯了!和真还怀着身孕呢!放下来,放下来!”都娜大叫,拼命拍着那群疯狂的家伙。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西瓦笑呵呵地安慰。
  “你们要把娘娘带到哪里去呀?”
  铃兰紧张地拉住和真的手,不料自己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话,全族人却立刻没了声音,大家脸色阴沉地直瞪着她。
  她瑟缩了一下,嗫嚅道:“怎、怎么了?”
  “丫头,这里没有你们西苍国的娘娘,这个人……”桑玛指着被众人高高抬起的和真。“她是我们刹西的族长,最美丽最能干的族长!”
  老桑玛的气魄吓到了铃兰,她愣愣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
  “赶快说知道了呀!”都娜好心地推了推她。
  “噢。”铃兰被这么一推,顿时回了神,慌慌张张地点头。“是的,奴婢知道了。”
  “铃兰,我们刹西族没有奴婢,你就是你,你就是铃兰。”和真温柔地对她说道。
  “嗯,娘……噢。不,族、族长,奴……铃兰知道了。”她拼命点头。
  “大家快把族长抬回大房!”西瓦振臂一挥大家重新欢呼起来,女人们牵着成群的孩子跟在后面,老人们相互搀挟着,你着我,我看你,人人喜笑颜开。
  铃兰欣喜不已,她觉得自己更喜欢刹西族了,这里的人们比西苍国的百姓热情好多。
  她拎起裙角,赶上了众人。
  第8章(2)
  和真和铃兰不用多久,就适应了刹西族的生活。
  但自从和真回到刹西族,平静的日子就离她好远好远了。
  周围部落不管大事小事,还是要来找她,百姓们依然崇敬她,经常带着礼物,远道而来拜访她,听闻她彻底与皇上断绝关系后,来求亲的男人快把她家门坎踏平了。
  就这样,和真的日子虽然忙碌,但充实又快乐。
  就这样几个月过去了,和真刻意用理智压抑自已,忘掉萨武刚,忘掉过往的一切,她真的以为自己做到了,已永远将萨武刚赶出了心田。
  “族长,西苍国六部大臣、二十三大部落长、属国白垩国、夏飞国、韩系国等七国大祭司及附属十九部落长联名求见。”西瓦向她通报,他的脸色凝重,因急跑而气息有些不稳。
  和真知道事情一定很紧迫,她放下了手中正在吃的红枣人参鸡。“出了什么事吗?”
  身边的姐妹们和老桑玛也有些好奇,都娜更是个急性子,站起身就向外走。
  “我先去看看,等我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慢着。”和真起身。“六部大臣很少离开都城,二十三部落的部落长同时出现也不寻常,这件事肯定很重要,我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她说是这么说,但还是看向老桑玛,希望得到她点头同意。
  桑玛精明的眸光闪了闪。“看看无妨,但如果是那个混小子派人来接你回去,你可别给我心软!”
  和真像是被什么刺了下,眸光黯然,她苦笑着摇头,“我既然已经与他决裂,他又有美人在怀哪里还会想到我?”
  “那是他眼瞎,没福气。”桑玛恨恨骂了声。“好了,快去快回,力所能及的就帮,不行的也别硬撑,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的。”
  “嗯。”
  和真在都娜、铃兰和西瓦的陪同下,来到了众人齐聚的祭祀台前。
  这祭祀台只有在祭祖拜天的时候才会启用,因为祭祀台占地颇广,平时就被用来当做议事开会的场所。
  此时,祭祀台上站满了人,既有刹西的族人,也有一些附近的游牧百姓,西苍国的重臣和部落长们也在列。
  和真还没走到祭祀台上,众人就齐齐跪下身去。
  “皇后娘娘,求求您救救西苍国的百姓,百姓们活不下去了!”大家一声声呼号着,声音震彻云霄。
  她惊诧住,但很快平静下来。
  “我早就不是西苍国的皇后了,你们应该去求萨武刚。”
  “皇后娘娘,皇上沉迷酒色,根本就无心朝政,以致现在朝政被大祭司一手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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