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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先生说他爱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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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眨眼睛。”林彧初一脸认真地提醒我。
我立马坐端,跟着认真起来。
他将卡片面朝我,指尖轻轻抚过右边的小猪,手掌半拢不拢地,隐约能看到指缝中小猪的憨态。
他忽然将整个手都盖了上去,利落地向右一移。
卡片上的小猪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只立体小猪挂件握在了他手中。
即使多年来对他能力的熟知给了我很大一部分心理铺垫,当看到这一幕真实发生在眼前时,我仍是控制不住地惊讶。
“可爱吧?”他骄傲地扬扬下巴,“你叫它一声。”
我目光一错不错盯着它,依言叫道:“猪猪。”
“是池修哲。”那只猪竟然讲话了。
“猪猪。”
“是池修哲。”
“猪猪。”
“是池修哲。”
这样玩了好几回,我才明白林彧初这个笨蛋,坐了两个小时飞机,只是为了送这个小家伙来逗我。
还真像是他会做的事。
“以后你出差就带着它,无聊的时候多跟它说说话。”林彧初小朋友笑得一脸鸡贼。
“好的,猪他爹。”我答应他。
第17章
2017/03/13 林先生一七年全国巡演第一场
我出差去了台湾,没能赶上。
连直播都看不全,只好看重播。
边听林先生絮叨边看重播,他会叽叽喳喳在我耳边描述他经历某一场景或做出某一动作时的心路历程。
跟我的呆板木讷不一样,他有一脑袋古灵精怪的想法和观点,尽管我们同样都已经三十出头。
林彧初像时间手下溜走的幸运儿。
所有人都在时间的打磨下变成了精致美丽而制式统一的理想形状,而林彧初却总是偏离轨道、逃过一劫。可他却没有想过独善其身,他从不吝啬去分享他的独特,仅仅是这样的举动就无法不让人觉得他魅力十足。
“……其实有好几次都差点露馅,在我的设计里,一些起推动作用的步骤主观性都太强了,然而事实上表演的过程是充满未知的。即便我走出的那一步是我所认为的最可能发生的选择,也难保真正操作起来时的意外状况。”林先生忽然在视频中叹起气来,撑着下巴颏陷入自己的世界,“断掉的那几年差点废了我,哪怕现在很努力很努力地练习,也避免不了力不从心的时候……这么算,我可能要到六十岁才能拿到年度魔术师吧。”
“林先生,你是想看我当初背着我爸接的那部烂俗喜剧了吗?”我朝视频里的他挑了挑眉毛。
这是我鼓励林彧初的最有效方法之一。
每每他在魔术方面有什么迈不过的坎儿,我们就重温那部戏,往往在重温过后,就觉得那些都是小事一桩了——不会有比那部戏更惨的事情发生了。
林彧初连忙摆手:“不了,不了,那戏太尴尬了。”
我难得地朝他撒娇,噘了噘嘴:“你这么果断地拒绝,都不怕我难过的吗?”
林彧初一本正经:“我在夸你呀池先生,你为什么要难过?我这是夸你演技超群,把尴尬都能展现得淋漓尽致。别人靠剧本烘托尴尬,而你能实力演绎尴尬本身。”
我:“总觉得你在耍我……”
林彧初不说话了,在视频里笑得左摇右晃,看得人眼晕。
我接着宽慰他:“你还没拿到年度魔术师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拿到奥斯卡,看我现在这架势,估计也还有的熬,咱俩争取同一年,一块飞美国,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机票也出个第二张半价的活动。”
林彧初的那点怅惘彻底没了,笑得露出虎牙,说:“美得你。”
他将食指勾起个弯,贴到镜头前,我眨眨眼看他,低着头将脸凑近了些。
林彧初眼睛弯弯的,食指上下动了动。
我们隔空完成了刮鼻子。
多简单的动作,我的心却在瞬间被他搅得软趴趴。
“好想你哦。”他喃喃道,声音低到我险些听不清。
嘴角弯起的弧度竟是一刻也放不下了。
“没有好想你,”我说,“是超级无敌巨无霸想你了。”
看嘛,想得都说起胡话了。
第18章
2017/03/31 林姓粉丝参加我的见面会(1)
我整整在台湾忙了半个多月,才得以松口气,返回北京。
我是昨天到的,想给林先生补一个迟了半个月的生日庆祝,林先生很不客气地送我一句“拉倒吧”。
我对他吊儿郎当、无法无天的态度很是不满,于是当晚无论他怎么求饶我也没放过他,整整做满了三次。做到最后一次,他干脆神游天外,只等最后那点可怜的精液射尽了,便一歪脑袋不管不顾地睡过去。
清理当然是由我清理,他自去跟周公打麻将。
我和林彧初平常都是很注意养生的人,总觉得纵欲是不太好的,连做爱的频率都有个约定的标准。这规矩很难破一次,且破规矩的主体往往都是我,以前多少会有些负罪感,这次就还好,我可以当自己离开太久,把不在的次数全部补上。
这样算的话,林先生还倒欠我三次。
这才对。
林先生显然不这么看。第二天我起了大早给他做早饭,他扶着腰走到餐桌前,倒像是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讲,整个人都怏怏的。
他那副模样,我是一刻也瞧不得的。于是围裙都没解就凑过去亲他,林彧初要被我亲烦了,就对着我的嘴唇咬一口。
肯应我了,就代表火气没多大,最怕就是他不声不响地不理人。
我端着我那份紧挨着林彧初坐下,同他讲了些我在台湾遇到的好玩事儿,尽管其中很大一部分我在每天跟他的视频里已经讲过了,但好在他在这方面的忘性大且笑点低,几句话又被我逗得忘了板起脸。
我见他情绪好一些了,就跟他头头是道地分析我昨晚的看法。
谁知我话音刚落,林彧初叼在嘴里的吐司都吓得要掉下来。
他赶紧伸出一只手将吐司接住,一边瞪大眼睛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惊讶道:“你的意思是今晚还要来三次吗?”
林彧初捂着腰要哭了似的:“我这几天不要跟你住了,我要回娘家。”他被那口吐司噎得打了个嗝,打完急急慌慌接着说,“我要告诉我妈你欺负我。”
把这一通奇葩言论发表完了,林彧初的嗝就一刻不停地打个没完。
我含着一口牛奶,还来不及回他,他又抢着抱怨:“你看你……嗝……看你把我……嗝……吓的。”
我再也忍不住,赶紧侧过头,才避免那喷了一地的牛奶差点喷上餐桌。
我无怨无悔,因为如果我硬憋着这一口,那些液体一定会倒灌进我鼻腔里。
“池修哲!”林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好凶。
情况仿佛有些不妙。
“出门之前把地板弄干净!”
“遵命。”
“嗝。”
“……”
不能笑,会被家暴。
第19章
2017/03/31 林姓粉丝参加我的见面会(2)
一直到我出门,林小朋友的脸色都很臭,因为他的嗝根本停不下来,我劝他多吃两片吐司或者多喝两口牛奶,压一压。
他不轻不重地踹了我一脚,并不理我,也不准备听我的话,只是玩他的手机。
我于是就先回房拿些工作需要的东西。
拿完也并不急着出去,我打定主意要偷看他,从卧室伸了半个脑袋出去,走廊对过去正好是餐桌。
林彧初在吃吐司。
他好像也在时不时观察着卧室这边,不多时就发现了正在偷看的我。
恼羞成怒。
“快滚去赚钱!”
估计气极了,林彧初这句话骂得很是利索。
他不打嗝了。
从家到场馆,我一路憋笑,想到那张脸就觉得生活充满乐趣。
我甚至开始阴谋论林彧初就是故意打嗝,想缓解我的工作压力——这种想法当然不能让林彧初知道,否则我的下场会很难预料。
我简直没法想象自己当初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看林彧初在不接触表面的情况下,把家里直溜溜的玻璃杯扭成大大卷,还说如果我不乖,他也要把我变成那样。
有这样一个先生,真是太可怕了。
可如果不是他,我会和谁结婚呢?我或许会孤独终老。
由此判断,这种生活,其实也不赖。
今天是做电影宣传的粉丝见面会。
这种活动其实每场都大同小异,一般也不需要我做太多准备工作,除过一些固定问答,其余的部分只要上台跟着主持人的节奏走就好了。
我们聊了很长时间的天,进程过半,就到了粉丝互动环节。
这时候为了活跃气氛,往往就是玩些小游戏。
这次的游戏内容是挑几位粉丝上台,随机抽纸条,纸条上有主演们的名字,粉丝抽到哪位就可以指定哪位做一件能在舞台上实现的能力范围的事。
粉丝也是靠系统随机转的号。
我以为林彧初昨晚被那么折腾过,早上又生了我的气,无论如何都不会来这么一场普通的见面会。
可他确实是来了。
就那么巧,系统还刚好转到他的位置。
他跟在上台粉丝队伍的最后面,跟个孩子似的一个劲儿冲我眨眼睛,明明自己也很惊讶被抽中,还一脸得意洋洋地展示着“你没想到吧”式挑衅笑容。
一个三十岁的调皮精。
那一刻,我真想冲过去抱紧他。
第20章
2017/03/31 林姓粉丝参加我的见面会(3)
尽管林彧初已经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当他在台上站稳后不久,还是有眼尖的认出了他。
林彧初的知名度不小,台下的观众很是讶异了一番。
主持人顺势将话题引了过去。
“林老师,您这趟过来,为了看谁呀?”
我和林彧初结婚这么多年,从事的又都是比较容易抛头露面的工作,故而身边亲密些的好友要知道这层关系并不难,但我们俩的意思一直也比较明确,倒也没几个人会专程拂我面子。
我和他的关系就处于相对私密的状态。圈内人知道的不多,圈外人一概不知,连传言都从未听闻过。
这位主持属于不知情的圈内人那一拨,问出这种问题实属无心之举。
周围一些相熟好友不着痕迹地朝我投来关切目光,我宽慰地朝他们笑笑,心里倒是不太担心。
“什么林老师?叫老了都,叫我彧初就行啦。”林彧初一贯擅长炒热气氛,此时也只从容轻笑,“我上很多节目都提过呀,我妹妹是池先生的忠实影迷,她今年忙于高考,我替她来的。”
主持人又赞他疼爱晚辈云云,我记不清了,因为我一直忍不住看他。
害怕他觉得活动无趣,害怕他站太久腰疼。
游戏开始后,我巴巴地希望他能抽到我,以再次证明命运对我们的格外青睐,然而很多事总是越盼越不来。
林彧初抽到饰演男二的程膺先生,另一个小姑娘抽到了我。
小姑娘是我的粉丝,问我会不会唱外文歌,说极少听我唱,她很想听,台下纷纷响应。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起唱摇滚乐时的自己,下一刻便立马在心里摇头否定。
太可怕了。
不过倒真是有一首,天天听,也就学会了。
我应下小姑娘的要求,清了清嗓子。
我主业本不是唱歌的,尝试玩摇滚失败后,就唱得更少,此时台下不少观众都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夏天的阳光如此灿烂
为什么一个人却跳不起舞来
夏天的动物园忙死了
大象用长长的鼻子淋浴
大熊猫熬夜熬出了黑眼圈
糟糕了,这下糟糕了”
是《蜡笔小新》的主题曲。
开口第一句,台下便都听出来了,大概没想到我会唱这首,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我的脸上忍不住也挂起笑容,轻松愉快地唱完了这首歌,又不自觉用带着邀功意味的眼神瞄林彧初。
这是他最喜欢的动画片。
林彧初果真一脸兴奋,带头鼓起了掌,眼里甚至都冒着光,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传达着欣喜。
讨好他真是件很容易的事。
于是便总忍不住在工作时分神担心,这样的林彧初走在大街上,兴许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拐跑了。
第21章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日期,是回忆杀。
————
2015/06/03 需要我的林先生
清晨,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炉子上在煲汤,我在看剧本。
卧室那边传来一声闷响,咚一声,连带着一些细碎物品落地的声响。
我赶忙扔下剧本,冲进卧室。
林彧初正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屁股着地,两条腿还被被子卷着留在床上。床头柜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被扫了下来。
他尴尬地朝我笑笑:“被……被绊到了。我手机好像放在客厅?”
我点点头,替他去客厅取了来。
林彧初的脸红扑扑的,好像很激动:“我记得……妈妈好像给我打过电话,说波尔图那边来消息说找到了……”
我闻言,怔在当场,手机差点都忘了递过去。
他母亲从未打过这通电话。
他把梦和现实搞混了。
我感到一种异常清晰的无力与无措,看着他眼中闪烁的期待,我终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因为我们结婚时情况特殊,林彧初出于尊重我,极少对我有什么隐瞒,包括左岩那一部分。
左岩家早年是很富的,走的本该是阔少、二世祖的路子。可他爸糊涂,伸手碰了些不该碰的事儿,锒铛入狱,终身监禁,一家子便从云端落了下来,他妈享受了大半辈子,一时接受不了这情形,便疯了,投河死了。
家中落魄时,左岩还是话都说不清楚的年纪,愿意接手他的亲戚没几个。他俩的师父跟他一家沾点亲,又不缺钱,便把左岩接去跟他学魔术了。
据林彧初描述,左岩是个很能吃苦的人。
一场完美的魔术背后有太多不为人知的坎坷艰辛。林彧初自认对魔术的热情已经相当之高,完全凭着兴趣在进行事业,纵使如此,也达不到左岩埋头钻研的程度。
“他做什么都拼尽全力,不为自己留一口喘息的机会。”
“这样不好,但他让自己活得很好。”
林彧初对左岩的褒奖从不掩饰,那种褒奖完全可以脱离所谓的温情而单独看待。我明白的,人们对优秀之人本能地向往。即使不冠以爱慕之名,同样也算寻常。
左岩由他师父带大,但同他师父并不算亲近,他们之间只有最基本的抚养和被抚养关系,感情上的交流并不多。相较之下,左岩跟林彧初一家反倒更热络一些,故而左岩和林彧初的感情非一般人可比拟。
是以左岩在波尔图出事后,联系电话不光写了他师父的,还写了林彧初母亲的,才使得林彧初有此一梦。
我看着林彧初把电话拨出去,我无法阻拦。
我看他涨红的脸颊上的激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惊恐、错愕、不可置信,最终什么表情也没有了。
他坐在那里,眼眶红了,却又不想让母亲担心,拼命去控制自己颤抖的嗓音。
我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突然痛恨自己为什么不阻止他打这通电话。
然而阻止了又能如何呢?我自己也无从得知了。
直到林彧初挂掉电话,嚎啕大哭时,我才想起上前抱一抱他。
他抱紧我,眼泪洇湿我身前好大一块衣料,他哑着嗓子问我:“修哲,修哲,我是不是要疯了?”
“没有,你很好,”我摸了摸他的头,将他背到背上,向客厅走去,“小朋友,不哭了,我们去吃冬瓜鲫鱼汤。”
他的双手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央求道:“修哲,你别丢我一个人。”
我点头:“我永远陪着你。”
我只敢这样背对着他,才不至于让他发现我泛红的眼眶。从卧室到客厅,我每一步都迈得很慢,以期自己的状态能恢复如常。
很久之后,我才忆起那天是左岩的忌日。
我无端生出了相当古怪的羡慕:
即使这个人已经离去这么久,仍然被这么多人牵挂着,真幸福。
第22章
2017/04/15 夜访林先生(1)
林先生的在北方大城市的巡演已经结束过半,这下越走越远,也没有方便回北京的时候,我和他便彻底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我时常是想跟着飞过去看他的,可这张脸太显眼,又碍着身份,总不好每次都是“巧合”。加上我的工作忙起来也是没准儿的,故而见一面总是很难。
我们在北京的家里养有几株吊钟海棠,用清水插瓶,点缀案头。花朵开得极盛,温温柔柔垂下来十分惹人爱怜,花瓣却是很艳的粉和紫。林彧初嫌家里颜色太单调,我们一同逛花市时,他一眼就相中了这花。
但林彧初是不会照料的,与其说是不会,不如说他不懂。就比如家里很大一部分家务都是由我来做,却不是因为林彧初躲懒,只是不擅长而已。故而他负责逗闷子,活跃家庭气氛,滋养精神;我负责干活,做做体力劳动。
我原先也不是很懂这花的,后来养着养着也就懂了。
林彧初不在家,我将“睹物思人”一词明白了个透彻,有时回家饭也不是第一时间吃的,花却是第一时间照料。
望着这个空空荡荡的家里尤其夺人眼的吊钟海棠,我将衣兜里的小猪挂件掏了出来,叫了它一声。
也只敢叫一声。因为据说里面回应我的那玩意儿是有寿命的,叫多少次就会不应,于是此后每叫一次我都非常惶恐,生怕哪天里面就没了回应。
只剩我一个人叫“猪猪”。
它却不再回我“是池修哲”。
我瘫倒在沙发上,仰头呼吸。天花板上的吊灯太亮了,惹得人双眼刺痛,渐渐看出了重影,我尝试努力凝住视线,却没能消去重影,反倒滚落出些温凉的液体。
我呆愣着,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分析这情绪缘由何在,只能任由寂寞一点点蚕食我的躯体。
我忽然觉得林彧初是个太狡猾的小朋友,在我的生活里留下这么多痕迹,害我想念他想念到无以复加。想他的虎牙,想他的酒窝,想他的笑声,想他的抱怨,想他的魔法。
而我却没有自信能在他的生活中留下同样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种想法不止一次被我判定为不成熟,毕竟林彧初一直都是自由的,而我是自愿的。自愿将自己绑上座椅,只因为牢饭太好,便巴望有一日吃一日,也许哪天突然就被行了刑,死掉了,也许运气极好,拖拖拉拉关上一辈子。
左右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谁也赖不了。
第23章
2017/04/15 夜访林先生(2)
合适两个人吃的饭菜量已经委实难控制,一个人便更是如此,我干脆抓了两把挂面下在锅里,一顿午饭也就凑合过去,这要让唐颖看见,少不了要说我几句。
吃过午饭,我也不急着休息,窝在吊椅里看新闻,只等林彧初打视讯电话过来。
也许是错觉,他今天的电话来得格外晚。
他先和我聊了些别的,直觉告诉我他在铺垫什么,我静静等待着,心却像被整个吊了起来似的。
“六月份,等全国巡演结束,我想去一趟葡萄牙。”
林彧初用陈述的语气同我讲出这句话,看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手攥紧了吊椅的边缘。那应该是藤编的,凸起的纹路很硌手,我不断用力,以使自己保持清醒和管理表情。
在我还未想好如何回复时,林彧初又说:“有一场交流会要在里斯本办,我很崇拜的大师会参加,我很想去……啊,好,我马上过来看。”
林彧初那边的道具好像出了问题,今晚有表演,他不得不先去查看。
电话提前挂断了,我又一次欲言又止。
林彧初同我讲这件事,是在与我商量吗?还是仅仅是单纯的告知?
我坐在原处,细细回想着他方才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声语调,每一次停顿。到头来,脑子和心全乱套了。
我该主动向他再次提这件事吗?或许有些唐突了,像是分外在意似的。可他下一次提起这事会是什么时候?是今晚?还是三五天以后?又或者不会再提了。
我理不清,却一心想要去见他。
我让唐颖为我订机票,唐颖说明天下午还要见云巅演艺的霍总,明儿一早又得回来,我说好。
原本那班机就晚飞,遇上晚点更是晚上加晚。
待我到那边时,已是十一点多了。我去敲林彧初的门,他以为是谁,只小小开了一道缝儿,伸个脑袋出来。
看见是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含满笑意:“你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这才把门完全拉开,原来是刚洗过澡,赤裸着上身,水水哒哒地只系了条浴巾。
我不想他觉得我是被那么一句话搅得心神不宁才冲动冒失地跑来看他,仿佛多幼稚似的,就略略紧张地敷衍了一句:“想你了。”
林彧初在我身后将门合上,佯装生气地揪了揪我的耳朵,那力道轻得好像抚摸,他说:“想我你都不看我!光拿后背对着我!”
我被他这样一句抱怨的话撩拨得简直不知西东,外套都来不及脱,就回转过身抱住他亲吻,他身上的水珠浸湿了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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