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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姜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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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把他抬得更高,猛地松开对于双手的桎梏,姜衍吓得着急忙慌紧紧扒着男人,像条八爪鱼,后穴一下子就把即将离开的粗长吞到了底,青年哼哼唧唧地哭,快感来的太狂野,他们俩都沉溺其中,承受不住地吐了一口气。男人能感受到后穴的剧烈反应,吮得他要发疯,分身吐出白浊溅射到他们相贴的胸膛中,乳尖都蹭上了暧昧的颜色,姜衍整个人颤抖着泛着红,眼泪簌簌地掉下来,显得无比可怜。
  苏嵇觉得姜衍这人真是绝了,又纯又浪,刚才那一招本来是想逗逗他,自己却被绞得快射了。他觉得在床上,姜衍才是主导,一举一动都让他疯狂。
  想到这他又缠住了青年的舌头,吻得啧啧出声,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下颌留到前胸,两人相拥又蹭出一片水光。姜衍喘着粗气,苏嵇勾着他绵软软的舌头脑子里划过个想法。“宝贝儿,我们来玩个有意思的。”
  “帮帮我,嗯?”他粗长的器官抵在姜衍嘴边,一点点讨好地蹭着。姜衍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有些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听话地含住了刚刚把他操弄得欲仙欲死的玩意儿,苏嵇太大了,他的口腔含不完,热热软软的舌头在他器官头部打转,想要舔那青色的血管的话,就得往喉部塞塞。
  这种感受并不太妙,可男人的手在抚慰他饱受折磨的器官,方才的高潮让他有些累,可身体还在叫嚣着不够多。苏嵇一开始还能让姜衍自己把握节奏,可口腔内实在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按着青年的脑袋自己动了起来。
  “嗯。。。嗯!?”姜衍不太舒服,苏嵇的动作有些重了,狰狞的头部堵在喉部,下体还被人挑逗揉搓,难受得他有些缺氧,被可怕的快感掠夺官感。
  苏嵇看着青年没听过的眼泪和因为自己的粗暴而难捱的过多眼白,身体还霸占着姜衍的口腔,本来就还压抑着的理智因为一瞬间的施虐欲崩然断线,他用力往前一顶胯,就这么在人口腔里喷发出来,一股股地,刺激着姜衍的咽喉,他也没忍住,被男人这么对待竟然也射了人一手。
  “咳。。。咳咳咳。。。”姜衍被呛到了,苏嵇内疚地赶紧拿了餐纸过来,拍着他的背让人好受点。“抱歉小衍。。。你还好吗?快吐出来。。。”苏嵇吻了吻他的额角,却没想到下一秒青年就咽下去了,嘴角还挂着白丝,一双清冷的眼睛染上艳丽的勾魂夺魄,看得人忘了言语。
  “你。。。”苏嵇觉得自己那根断了的弦再也接不上了。
  “想让我原谅你?”姜衍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下巴,漂亮的眼睛睇着男人,他把双腿打开,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弯起一个露骨的微笑,“舔干净,我就原谅你。”
  夜晚还很长,好戏刚开场。
  第八十一幕
  姜衍出奇地醒的比苏嵇早,他在人怀里转了个身,额头抵着男人的下巴。
  S市的雨从昨晚就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到现在还不停传来雨滴敲打屋檐窗棂的声响。他们这个城区比较老,还没有被钢筋水泥灌满冷漠,此刻细听,就已经能听到老式灶台烹调早餐的暖意了。
  他们阳台上的那些小花小草应该喝饱了水,在人们无意间窜高了枝条,有株吊钟海棠羞答答地垂着脑袋,白色的萼噙着夜露,绯紫色的柔嫩花瓣吐蕊金黄,被初升的太阳镀上层金边。
  在姜衍的视野里,那个躺在他身边的,手臂穿过他的脖颈,手还搂着他的腰,以亲密无间的姿势环抱他的男人,也被太阳镀上了层金边。
  他紧盯着男人脖颈上细小的绒毛,肩膀那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感受到这个怀抱所带来的安全感和温度,突然没出息的鼻尖一酸。
  苏嵇这个人,不是什么越相处就越觉完美的人。反倒是因为第一印象给人塑造的太完美,接触久了就发现他数不胜数的小毛病。占有欲、控制欲、还有些专制的举动,有时候幼稚又黏人,那双眼睛总会洞察人心,舌头弹出的言辞犀利又毒辣,还有好多他所不了解的秘密,那个洗钱的事儿最后怎么样了,魏巍到底是怎么黑进他电脑的,为什么苏嵇能知道他父母家的确切地址。。。
  真是个漂亮又危险的混蛋。
  好在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和这个混蛋站在一起,勉强登对。
  他的发顶蹭了蹭男人的下颌,又往人怀里钻了一点,男人哼了声,无意识地亲了亲他。
  姜衍闻着苏嵇身上的味道,他觉得人的香气不是一时的,像酿酒一样,和亲密的爱人一起会慢慢地发酵变得香醇,再逐渐成为对方一部分,历久弥新,像个柔软又强制的烙印。苏嵇的味道和他这个人闪闪发亮的外表不一样,比较旧,比较沉,又若有似无,像枯败的雪松,有种颓废的凛冽。
  这可能就是人类为数不多保留下来的动物性,会散发出好闻的味道,再被合适的对象闻到,碰撞、缠绵、交融,然后彼此都沾上对方的味道。
  姜衍想到这,认命般地想亲亲苏嵇。他觉得人谈起恋爱都是一样的,看到对方,心就柔软成一片波光粼粼的湖。结果他刚抬头,就对上男人慵懒又深情的眼睛。他们的唇瓣轻轻蹭了下,唇纹相嵌,像蜂鸟羽翼卷起的风亲吻玫瑰的轻软。
  他弯起眼睛,伸出手圈住了苏嵇的脖子,男人又啄了一下他的鼻尖。
  “你有没有什么一直很想去的地方?”苏嵇问道。他刚醒来就看到整个人缩在自己怀里的青年,还看到了那双星光熠熠的眼,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就这么顺口而出。
  “怎么突然问这个?”姜衍笑道,天气炎热,尽管开着空调但他们还这么腻在一起,也不觉得烦,“又想带着我私奔?”
  “这么理解也没错。”苏嵇蹭蹭他的脸颊,手摩挲他光滑温热的脊背,“我只是觉得,以后每天早上都这样也不错。抛下这里的一切,去个全然陌生的国度,只有你我,迎接每个崭新的早晨。阴天雨天晴天台风天,种种花逗逗猫,夏天冲浪吃冰,冬天烤火扫雪,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很轻,姜衍要很专注地听,每一个字都好像敲在心口,整个人灵魂都在震颤。“你昨晚偷偷地升级情话库了?嘴巴甜的上天了。”他心里猛地一跳:“你知不知道这种开场白特别像某种激动人心的场面。”
  “求婚吗?”
  “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可是道具不够齐全,红酒美食玫瑰花呢?”
  “这个晚上再补,”苏嵇突然松开一只环住姜衍的手,从床头柜的底层摸出一个丝绒盒子,灰黑色的盒子,有浅粉色的缎带,珍而重之的打开。
  姜衍屏住呼吸,这东西他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整个创意和制作都是出自他之手。莫比乌斯环的简约戒圈,还依稀能看到丝丝稀有金属的拉丝。陌生是因为密密麻麻的数字刻满了整个戒体,他颤抖着手拿了一枚出来,顺着莫比乌斯环的流线型可以看到内外都是数字花纹,这不是简单的印刷体,不知道是什么艺术体拓下来的,不细看还以为是暗花,和金属丝嵌在一起有种古朴又繁复的美感,那是他们相遇的日期,还有二人的生日,在数字中间,还刻了个花体的S。
  这是苏嵇的。。。那枚戒指。
  他有些手足无措,捏着那个单薄的戒圈茫然地抬头,看到了男人希冀又紧张的眼睛。原来这人这是会有这种表情的吗?姜衍没忍住勾起唇角,低低地笑了出来。
  “我们把这个游戏升级一下?结个婚玩玩吗?”苏嵇看他笑,愣了,这个反应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开始担心是不是求婚求早了,想要把盒子收起来,重量级的话不过脑子就又说漏嘴了。
  “你知不知道这么刻,很亏本的啊。。。”姜衍垂着脑袋说道,“刨去了好多金属丝和铂金,整个戒指没质感了。。。”
  “知道。。。”苏嵇条件反射地答,此时的他根本没意识到姜衍没回答他的问题。
  “你知不知道这么刻,以后就很难清洗啊,真的是暴殄天物。。。”
  “知道。。。”苏嵇脑子晕乎乎的,他看不到姜衍的脸,只能看到人隐忍颤抖的身体,和微微泛红的耳尖。
  “你知不知道。。。”姜衍又开口。
  “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苏嵇打断他,“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姜衍抿了抿嘴,鼓起勇气抬起脑袋。就看到男人捏着应该属于他的那一枚小一些的戒圈,整个人显得很紧绷。
  “你知不知道,”他还是自顾自的开口,只是目光毫不躲闪地迎上去,亮得像雪光,“这个戒圈的有效期限是多久?”
  “天地玄黄,”男人的声音一瞬间柔软起来,低哑又深情,“宇宙洪荒。”
  姜衍眨了眨眼,他整个人向上一提,左手无名指穿过那枚小小的戒圈,最后陷在男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小指则嵌着第二个指缝,呈现出一个奇妙的“十指相扣”。
  没人去纠结这个不太完美的细节,苏嵇噙着姜衍献上来的嘴唇,另一只手蹭了蹭青年有些湿润的眼睫。
  姜衍快缺氧的时候得到了呼吸的机会,他喘了几口气,有些羞于去看男人灼灼的目光。左手无名指的指根增加了一个桎梏,是个很新奇的感觉,姜衍捞起苏嵇的手,把那枚握得暖暖的戒圈推到指根,同时开口:“克罗地亚。”
  “嗯?”
  “我想去克罗地亚。”
  苏嵇刚刚因为接吻充满电了的智商反应过来了,他用带好戒圈的手去紧紧扣住姜衍的,“我还想说租两晚列支敦士登给你玩玩呢,让警察给你跳康康舞怎样?或者把你名字印在钱币上?”
  “你这什么奇怪的癖好,”姜衍乐得不行,“你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吗?”他举起两人相扣的手,“以后你赖不掉我了。”
  “求之不得。”苏嵇用力地攥了一瞬,戒指相硌着有些疼。
  “苏先生。”姜衍想到了男人前不久才说过的话,分贝一降,旖旎出一点斩钉截铁的煽情。
  “嗯?姜先生?”苏嵇薄唇一掀,弯了个深情款款的笑容。
  “我抓住你了。”
  “那就别放手。”
  END
  番外1——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姜衍步履匆匆,整张脸皱成一团快要哭出来了,青年颤抖着手点了根烟,抽了没几口就捻灭。姜衍立在寒风萧瑟的街头,对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露出了孩子一样的茫然无措,栗色的围巾遮住小半张脸,露出了那双他最爱的眼睛。
  清澈,纯净,明亮,不容玷污。
  他看姜衍摇摇晃晃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隐匿在暗处的男人抿了抿唇,接起来。
  “傅誉,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都在等你。”安东尼的声音无论如何都带着点轻佻,声色华丽,像善于蛊惑的吸血贵族一样,每次和人打电话,总觉得耳朵能烧起来。
  “这就回去了,路上有些堵车。”傅誉把目光从姜衍身上收回来,就在这时姜衍踉跄了一下,他下意识想去扶,却还是按捺住了。
  傅誉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飙车,但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随口扯得谎立了flag,堵得他烦躁不已,等他到餐厅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开喝了。
  安东尼和姜衍一样,偏好素色的西装,可姜衍不会在正式场合还喝得烂醉,衬衫扣子解开到小腹,整个人散发出绮丽又妖冶的气味,现在想来那时候假扮情侣让人穿的正式又正经真是难为他了。
  傅誉蹙着眉,把安东尼扔在地上的,已经浸湿了一些酒液的外套捡起来披在人身上。安东尼察觉他靠近,半眯起眼睛,看了看傅誉放在茶几上的手提袋,勾出一个充满酒味儿的笑:“噢老天,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这办庆功宴呢,你就跑去买领带?”他看人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似乎是在嘲讽他的痴情。
  安东尼举着杯酒,和面无表情的傅誉碰了个杯:“怎么,那个姜衍在哪儿呢?”傅誉没说话,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干马天尼,烈的灼烧人所有的情绪的判断。
  “他和苏嵇呆在一起。”傅誉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下一秒安东尼的脑袋就顺势枕在他腿上。被酒精浸泡得旖旎的眼眸眯起来,像水晶一样闪亮亮的,势在必得地耍赖皮。傅誉没再去看他,他环顾了一圈狼藉的包厢,实在是忍无可忍道:“怎么,不过是一群豺狼虎豹,做空了人家公司还在城里最贵的餐厅吃饭这样也太招摇了吧?”
  “你是不信任我的技术?”安东尼不悦的皱眉,但还是把酒牛嚼牡丹似的一口干了,“那请容许我敬一杯我们这儿最大的功臣傅先生,您劳苦功高,一会多吃点。”
  “我喜欢这个餐厅。”他说完就侧了个身,毛茸茸的浅金色头发蹭着傅誉的大腿,“叫什么来着?”他知道男人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就抛向已经烂醉如泥的那帮狐朋狗友。
  “麓江塔。。。”一个有些秃顶的油腻男人搂着个女人摇摇晃晃站起来,手还在人胸部上揉来捏去,“麓江塔塔顶的旋转餐厅。。。Aurore。。。”
  “晨曦。。。吗?”安东尼阖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真是个好名字。”
  傅誉伸手去够一盘牛肉色拉。这个餐厅他一直都想约姜衍一起来,可两个人都很忙,根本腾不出时间。“说起来,傅先生。。。”团队里唯一的女性是位吉普赛美人,叫安妮莎,她翘着脚,大波浪的卷发发梢落在雪白的肩头,嘴里叼着烟,眉毛一挑就风情万种,看着是朵艳丽的花,可其实腕段强硬会吃人,除了他和安东尼,团队里的其他人都不敢惹她。
  “你既然对那小美人如此念念不忘,为何要把人踹了,指不定现在去了国外还能领个证。”安妮莎不解地问。
  “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我还和傅誉是假扮情侣呢。”安东尼难得坐起来倚在沙发把手上,搂着傅誉的肩膀笑得一脸情色。
  “他多笨啊,陪我听一节微积分就睡个半死,跟他合作我不得把自己埋到阴沟里。”傅誉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出奇的带了点细碎的暖意,“他那个人啊,太单纯,跟画笔颜料打打交道还成。”
  “他就是舍不得。”安东尼撇了撇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半点污点都不能留。”安妮莎在听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望向了说话人的眼睛,安东尼的眼睛里除了不屑和嘲讽,还有一些她看懂了却无法开口的情绪。
  “随你怎么说。”傅誉笑吟吟地举杯敬了大家一杯,他出身寒苦,能赚钱的事就往死里赚,在他看来老实本分的缴税纳税还不如这样的游戏有意思,钱是个好东西,他的父母一生都为钱所累,他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他可以为了钱去剑走偏锋刀口舔血,但是姜衍注定不属于这个世界。
  作为这群渣滓当中还比较像人的那个领头者,在这个寒夜把对旧情人所有的缱绻怀恋全部随酒精蒸发,有些人适合比肩,有些人则最好放在心底。
  他垂下头把那个属于姜衍的相册删掉了,叹了口气开始着手准备亡命之徒的旅行。
  “散了吧,明早好赶飞机。”傅誉站起身,拿了桌上的房卡。瘫在椅子上的安东尼也起来了,和男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餐厅。这栋建筑中层有个酒店,他们订好了房间,明天11点的飞机。
  傅誉进了客房,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拧着眉侧身:“你未免也太敬业了,姜衍不在这,我是个基佬,进我的房间没事吗?”
  “傅誉。”安东尼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银色的戒圈,放在桌子上,“我只是来还你这个东西的。”
  “这个。。。”这是他们那时候假扮情侣的戒指。
  “到了瑞士,我们就会分道扬镳,这毕竟不是我的,想想还是还给你比较好。”安东尼飞快地说完了这一句话。
  “这个戒指,我已经丢了。”傅誉抬起没有情绪的眼睛看了一眼安东尼,“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放着就好,我明天处理。”他转过身去脱衣服扯领带,全然不理身后的安东尼。
  “这样啊,”安东尼低着声音道,“那我离开了。”
  门落锁的声音传来,傅誉拿上浴袍进浴室,发现桌上空无一物。他把西装裤里的东西掏出来,珍而重之的放了个银色的圆环在桌上。
  瑞士是个好地方,下了飞机之后安妮莎直奔spa去了,他们剩下的这些大老爷们儿回家的回家,去公司的去公司,安东尼选择去家居市场,他半年前在瑞士买了个新公寓,要去看家具。正好傅誉的公寓和他在同一城区,就一起坐了一程。
  从那天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安东尼。
  “他知道我要来见你,特地嘱咐我给你打个招呼。”安妮莎搂着她新的男朋友坐到傅誉对面,这位先生是傅誉的新上司,是花旗银行的一位高管。
  “他最近好吗?”傅誉和人握了手之后随口问道。
  “还不错,”安妮莎抿着嘴笑道,“他好像挺关心你那位小美人的,还托我查了下资料。”
  傅誉听后不太高兴,耐着性子把合约签了,就跑到安东尼的公寓去。他们应该也有快半年没见面了,他知道安东尼住哪儿,却一直没来过。
  “来了来了。”安东尼揉着头发开门,他还在午睡呢,穿的随便又邋遢,一开门却没想到是西装笔挺的傅誉。
  “你做了什么?”傅誉径自关上门,直勾勾地看向安东尼。
  “安妮莎这嘴一点都不牢靠。”安东尼愣了一下,倚着门框笑了起来。他的样貌不风流,反而很周正,但一笑起来那双眼睛就好像能改变整个人的容貌一样,“他男朋友可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涉黑洗钱,我只不过寄了点资料过去。现任的竞争对手,就是我们的朋友。”
  傅誉在他说话的时候打量了一下这房子,有点点杂乱,安东尼说不定是买了一打他现在穿在身上的T恤,地上还有好几件,玄关有个放小东西的大理石盘,上面有那枚本应该处理掉的戒指。
  “为什么?”他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把他抢回来啊?”安东尼笑道,“你当初不就是不想让他趟浑水吗?那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不快把你的心上人抢回来?”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后面几个字傅誉都快听不到了。
  “为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傅誉又问,他站在安东尼对面,看着白人青年淡金色的发顶。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只是看不下去了而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回中国去把他抢过来,你那个贵死人的湖景公寓完全可以睡两个人吧。”
  “你不是喜欢我吗?”傅誉说。
  话音落地的那一刻,房间里寂静无声。
  傅誉耐心地等了十几秒,安东尼还是不予回应,他有些粗暴地钳住那人的下巴,扳着他的头抬高,却看到了颤抖的眼睫。
  “你少自恋,谁喜欢你,我从不对你们这种情种出手。”说这话时的安东尼闭着眼,尔后慢慢睁开那双华光溢彩的眼睛,里面在极力掩饰什么情绪。老实说这样的眼眸在一个男人身上着实有些浪费,青年勾勒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也不知道是笑谁,“你可以回去了,我以后不会再管他的事。”
  “那你把那个戒指给我,”傅誉伸长手把那枚戒指拿过来,还有一条细链穿在上面,细细感受还有点余温,应该是刚从身上摘下来的,“你好像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做。”
  安东尼恨恨地盯着他的眼,两个人好像心有灵犀似的三秒后凶狠地吻在一起。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回卧室做了一次,安东尼全身上下都是傅誉弄出来的淤痕。男人有些生气,加上很久没有性生活,下手没个轻重。出奇的是安东尼竟然也没叫,全程隐忍着,紧咬着嘴唇,嘴唇都破了,就是不让疼痛的呻吟溢出来。
  傅誉看了看对方狼藉的下身,还有一点点血丝,整个后穴红肿不堪,精液从里面淌出来弄脏了床单。安东尼的腰上还有红色的手指印,臀尖也是红到火辣辣的,他腿都和不拢,腿根颤抖着,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像死了一样。
  他突然有点手足无措,这不符合他在床上的行事风格。安东尼是第一次,最起码用后面是第一次,就给弄成了这样,说是毫无感觉也是骗人的。傅誉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柔一点,做点无意义地挽回:“你就这么喜欢我?做成这样了当替身也无所谓?”
  替身这个词着实有些伤人,他想这话起了反作用。安东尼全身一抖,反应很激烈地坐起来下床去洗澡。后穴裹不住那么多精液,夹杂着些血丝就流了一大腿,白人青年斑驳的身体在浴室门口站定,微微侧过来一点,眼睛半阖,锐利的嘴角勾起来:“你不过就是个技术糟糕的混蛋炮友。”
  傅誉听着哗哗的水声,回想了一下安东尼的眼睛。
  华丽,撩人,潮湿,流光溢彩。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枕头上的泪痕。
  番外2——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苏嵇站在客房门前,把口袋里那枚恋人偷偷扔进来的小金戒指放进西装夹层里。姜衍打开门后,他长臂一卷把人锢在怀里,唇舌吻了下去。他和朋友们分别之后,顺着和姜衍来的路回去,路过他们对话的那座桥,姜衍说过:“看他眼睛里的我,到底长了怎样一张世界第一幸运的脸。”
  其实幸运的人是他才对。
  苏嵇听到这句话,整个心脏都酸软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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