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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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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
他照顾千帆,可以说是细致入微,无微不至。
不过人家牛嚼牡丹似的不能理解陆先生的风雅……
梁晟这两年一直和陆征帆有联系,陆征帆虽远在南边小镇,却很清楚b市的政权更迭。倒不是他白龙鱼服,心在朝野,而是叶松还在叶家,叶老爷子当年做事不厚道,视叶家为眼中钉喉中刺的不少,他担心叶松的安危。
得友如此,幸甚。
这些千帆隐约能猜到什么,但是陆征帆没跟他明说过,所以他也从来不主动去探听。陆征帆做事,可以说是算无遗策,谨小慎微,走一步算一百步,千帆很信任他的分寸。
梁晟说叶家的势力摇摇欲坠,就半年前,叶老爷子给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叶家伤了根基,还有两个月前,叶松被人绑架了。
陆征帆一愣,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才告诉我?”
“当时消息不确定,被封锁了。一切没有依据的信息我都不能汇报给您啊……”
梁晟还没说完,陆征帆就抬手压了压声,急切问道:“现在怎么样?”
“救出来了。不过绑匪给逃了。是跛脚六干的……”
陆征帆一听跛脚六就明白过来了:叶家那是什么样的防范措施?不说里外三层,那太大排场了;就算他想抢走一个人也未必能得逞,估计还得掉一层皮。跛脚六就不同了,他是叶老的棋子跟狗,可以说是通行无阻的。
而跛脚六为什么要绑走叶松,唯一的答案是这疯狗开始疯了。
疯狗眼睛里没有主人,他只有痛快,怎么痛快怎么做,怎么做怎么痛快。
叶松以前就看不上他,在叶老的一众棋子里,叶松特别不待见他。少年时,叶松的保镖是轮流值班的,跛脚六才跟了他半天,叶松就跟叶老撒娇不要他了。
理由是太丑太凶,他不喜欢。
所以跛脚六是看着叶家式微,一报当年的羞辱之仇?
“后来叶松少爷不知怎的,出国了,叶宅就剩叶老和几个家仆,跛脚六后来没再出现,不过……”
叶松出国?这让陆征帆很意外,因为就叶老总把他带在身边的那股喜爱劲怎么会让他出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陆征帆打算回头联系一下对方。他转向梁晟说:“你担心跛脚六会找到我?那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我知道了,改天我联系一下叶松——对了,你过来时候,路上安全吧?”
意思是,有没有人跟踪。
梁晟点头。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梁晟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问:“老大,您真要……”
陆征帆从没见梁晟说话这么支支吾吾过,这孩子以前说话做事多干脆利落,怎么今天成老妈子了?老妈子有一个余小鱼就够了啊!
看陆征帆一脸不爽,梁晟赶紧把话吞回去,但是太迟了,陆征帆一脸正经地回答:“是,我真的要跟小帆在一起。”
梁晟长出一口气/“老大做的事总是让我等凡人望尘莫及,只能望其项背啊。”
“行了你,无本奏退朝了,去给你璐璐打下手。今天我也能休息一天。”
“你们……都是老大做饭啊?”
陆征帆给他一个眼神:“不然?”
梁晟下巴“哐”砸脚背上。
“卫生也是你……”
“嗯。”
好,这回梁晟下巴掉地上了。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多新奇啊,他的老大,这个以前给个窝就能睡,生活毫无“水平”“品质”追求的男人,今天成了贤惠的四项全能好男人:会做饭会暖床会洗衣服会刷碗!
陆征帆好像读懂了梁晟的心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我一爷们疼老婆有错吗?!有吗?!于是色厉内荏地冲他吼:“还不滚出去帮璐璐干活!”
梁晟飘了出去,他一个人坐在那转笔,想的都是踪迹不明的跛脚六。
对,跛脚六是个疯子,他有仇必报,而且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或者在其他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小事或许就是引起跛脚六恨意滔天的伤害。
陆征帆不由得想起离开叶宅前,走廊尽头回荡着的跛脚六的咒骂声……
他有些乏力,捏着眉心,把眉心都捏出一条红印,千帆就走了进来。
“怎么,叶松还是叶家出事了?”千帆站他身后帮他捏肩膀,他做的生疏,但一下下很用心,一边按捏一边观察陆征帆的表情,他要是眉头舒展些他就继续那个力道,他要是皱了皱眉,他就换一种劲。
“都不是,他们都挺好——”陆征帆捏住千帆的手指,拉到嘴边亲了亲,把嘴唇撤退了几公分,“剥蒜了?”
“洗了好几遍,你这也能闻得出来?”
“味道大的很,这蒜是陈璐娘家带来的吧?当地的蒜,味道重又烈,爆炒那叫一个香!”
两个人扯东扯西的,讲起了蒜头的用途,千帆给他这么一绕,忘记了先前要问的。
并不是陆征帆不愿意告诉千帆,以千帆目前的性格,如果一听到陆征帆的安全可能受到威胁,那准得一天到晚紧绷着神经,会陷入极度的不安。
千帆的安全感在这一年好不容易才一点一点聚集起来,然而那就像沙砾堆起来的,稍微的风吹草动似乎都能把它吹成一盘散沙,他可不想有什么蛛丝马迹惊动了他。
这年的初三,千帆没有出去送礼走动关系,而是驱车带陆征帆去了一个地方。
这两年,车又换了一辆,陆总经理的座驾怎么能是以前那辆送货的得利卡呢?
车还是陆征帆掏腰包买的,他买东西从没这么婆妈过,担心买贵了千帆要唠叨,可是便宜的配备自然差了,又得价格适中又得各方面性能好的,陆征帆买车的时候想:要不然投资一家汽车厂商?
千帆要是知道他动过这个念头绝对不要他买的车了。
车子开到一条电线杆歪七斜八的街道,车还没停稳,陆征帆就感受到四面八方瞩目的目光了。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还真有些不适应。
千帆解了安全带说:“还要走一段路,车先停这。”
下了车发现,围观他们的多数是老弱妇孺,三五成群自成小团体,拉着家长里短。有的人手里还捧着饭碗,愣是边聊天边把饭扒拉干净。还有一些小孩,穿了三天的新年衣服已经看不见原来的颜色,怯生生地躲在大人后面看着从车里出来的人。
千帆显然对这里很熟,他带陆征帆熟练穿过鸡零狗碎的小巷子,把身后的目光甩下。
走了几步路,陆征帆就反应过来了:“带我去你以前住的地方?”
“嗯,那是我住过最久的家。”
他用的是家,而不是通用的“地方”,可见千帆很在意那里。
陆征帆不由得吃起一间老屋的醋了,很不是滋味地摇头失笑,笑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其实人这辈子总会有“岁数越长性格越童稚”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不多,但那种情态的表露几乎是对着自己最重要的人。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成为那个“最”,又有几个人能看到自己的真真性情?
千帆前几天咳嗽没好利索,声音还有一些低哑,说话不疾不徐:“那时候奶奶,我,后来来了余小鱼。唔,我们三个人住在这里。奶奶去世后,我跟小鱼就搬出来了,也不知道奶奶那什么亲戚什么时候进来的,啧,你说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陆征帆一听他咳就来气,他一边生闷气,一边替千帆拍背,赶紧自己的心火跟着咳嗽旺盛起来。
昨天就叫千帆吃药了,他偏不吃,说不能依赖药物,要自身形成抗体。可见他丫的把上回咳出了肺炎住院忘得一干二净了!
感觉到陆征帆的手掌里自带怒气,千帆忙调度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这有的放矢呢,那边转开视线无视了!
在外面,千帆不敢怎么造次,于是靠近一步说:“别生气了,回去了我好好吃药好好看病!”说着又是一串惊天动地的咳嗽。
陆征帆听他咳成这样心疼得要死,哪还顾得上发脾气,把他大衣拢了拢,对老房子抬抬下巴:“进去吗?”
“不了。我带哥来只是想告诉哥,终有一天我要买下它。”
可惜英雄气短,刚表完决心紧接着又是咳咳咳。
“火锅没收!零食没收!回去灌枇杷膏去!”
“哎这个好,我喜欢吃甜的!”
第三年的年中,千帆公司的展示柜添了好几块镶金边的牌匾,一水儿的红色表彰,什么诚信单位,纳税人优秀奖,还有科技进步奖,ISO认证证书,还有一个市著名品牌。
千帆让行政部的把这展示柜立于办公大楼的一楼,正对着门,每天他上班,一进门一抬眼就能看见肃整的荣耀,它们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过去被一切踩在脚下的他终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不愧对奶奶当年的期盼,亦不愧对陆征帆与余小鱼两个哥的投资与帮助。
他的内心并没有因为此时的小成绩膨胀,他依然是最初那个,想好了要做出点什么就全心全意为之努力的千帆。
可以说,在他不长的年岁里,他就像一块粗蠢丑陋的硬石头,遭遇的一切是将石头打磨成型的利器,奶奶和余小鱼是加固外层包浆的家人,而陆征帆是将他的石头心柔软变得有人情味的那个最重要的人。
有的人的决心来的很快,可是三年五载摇摇欲坠,遭遇一个打击便溃不成军;有的人的决心十分坚定,曲曲绕绕十万八千里也坚定不移。
试问,谁能几年如一日地只做一件事,即使面前是荆棘蓬榛,即使一眼看不见前路,即使茕茕孑立踽踽独行。
在千帆刚开始上补习学校时,他像天真又刻苦的学生那样,郑重地在书本扉页抄录了一句他喜欢的座右铭:“谁也不能随随便便成功,它来自彻底的自我管理和毅力。”
于是他在煎熬之下,在思念之中,谁也不知道他怎么“彻底”的自我管理,他怎么拿出“彻底的毅力”。
所以陆征帆每每见他刻苦总要去厨房弄点什么犒赏他,这是一种变着法子的重视和陪伴。因为千帆不轻易求助,非得咬破笔杆子才捧着难题请教陆征帆。
这天千帆拿着一份“总裁培训班”的邀请问陆征帆这有什么帮助?
陆征帆在厨房给他倒豆浆,豆浆又香又醇,再配几笼小笼包,感觉起床气霎时就烟消云散了。陆征帆端了两碗豆浆出来,一人一碗地分好,一笑:“有帮助啊,花钱了本证。还有就是互相认识,济济一堂的企业领袖……我想想,唔,人脉积累。”
“去你的,有你这么说的,那人还怎么开课赚钱。”
“我也能去教你信不信?”
“信啊。”千帆吃着包子问,“对了,我一直没明白你怎么想不开当体育老师去了?”
“没想明白就不用想。那时候刚到这里,看到的第一座大建筑物就是学校,脑子一抽就上了。刚好他们需要体育老师,我就上了。”
千帆差点喷豆浆,他哭笑不得:“那人家要是缺教数学或者语文的你也上?”
“啊,怎么,我教不了?”
“不是……屈才,屈才懂么。”
陆征帆放下碗,突然严肃起来:“帆儿,其实对我来说,现在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什么人言可畏什么理当如此在我看来还没有一天的快乐有价值。我希望你开心,别太拼太累了,懂吗?”
陆征帆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有点影响了千帆,他特别认真地点头。
余小鱼和陆征帆二人对千帆叨叨“别太拼别太累”的次数,加起来没有千次也不下八百,千帆没一次听进耳朵里,就这次他听进去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一生短短不过数十载,爱一个人都嫌太短,做一件两件成功的事又如何?功名利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有痛快开心地活过了这辈子才是自己的。
而如果很多事没有陆征帆的参与和陪伴,又怎么会开心?
去他妈的人言可畏。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匹配另一个人的人生而降世的。
至于是谁,也许连上帝也不知道。
陆征帆之于他而言,只是上帝恰巧安排了他是他哥的身份,其他无差别。
千帆去F市的总裁班培训的前两天,集中把公司要务交代下去,密集地开了几个大小会议,这两晚又被陆征帆压在床上好不快活,极至秀秀送千帆去机场,发现她的老大跟肾虚的人一德行。
陆征帆特别温柔地目送他进了登记口,看他那走路令人牙疼的姿势,用自己听得见的音量说:“我得节制一点啊。”
偏偏秀秀听清楚了这一句,她发现了惊天秘密,正调度着什么表情去面对自己老大的哥哥,一边挤着“我就说嘛”的恍然大悟的笑,一边端着从容淡定的“哦,这也没什么”的旷达心境,两个凑在一起形成的表情让陆征帆啼笑皆非。
陆征帆十分坦荡地对秀秀笑:“走,回去。你们陆总是不是说有个订单时间很赶机台调不过来?”
秀秀晕乎乎地跟着美男子离开机场……
与之前那次机场分别的情景不同,这次是他目送千帆离开的,心里有相当明确清晰的动向:他去哪,去干什么,去见什么人,去几天,大概会有什么活动……陆征帆条分缕析地安排了千帆出门在外的大小事宜。
依然不放心地望了又望。
人间第一耽离别啊。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眼神突然严峻起来。就在三天前,他收到一封匿名威胁信——其实也不算匿名,落款是一个数字6,不用猜也能知道对方是谁了。
这样狂妄疯狂的人,除了跛脚六还能有谁?
只是让陆征帆意外的是,跛脚六寄了信之后就没有进一步行动了。按捺得住从来不是跛脚六的风格,他激进极端,他是不叫的疯狗,只记得住谁踹过他不会记得谁给他吃的。
有时候很难理解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在别人看来根本不算事儿的事儿在另一个人眼里是最后那根压死尊严的稻草。
陆征帆仔细反省,他跟跛脚六结仇,大概源于那次任务失败?
那也不能怪他,是他学艺不精没找到他。
陆征帆又等了跛脚六一天,对方依然没有动静,俨然是“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
陆征帆开始有不安的感觉了。
晚上例行跟千帆电话视频。培训班没给这些大老板安排酒店,大老板各自有各自的下榻之处,千帆应该是刚洗了澡出来,只裹了条浴巾,一手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一手握着手机让视频里的陆征帆看看他住的酒店。
他这么拍,一半出于心情大好急于分享喜悦的心理,另一半出于余小鱼之前跟他说的,每次顾桓出差,到了酒店,都要360度拍摄给余小鱼看,为了证明自己一个人,没有偷人。
这圈子,千帆多少也知道一些,419,出轨,还是不少的。
陆征帆哪里能不明白他心思,在那边笑:“行了你,多拍拍你,我想看看你。”
“天天看也不腻味啊?”
“不啊,帆儿这么美身材这么好,就是你看腻我了我也不腻你。”
千帆:“打住打住!变坏了你。”
陆征帆:“是你学坏了,都学会勾引我了。”
千帆:“……”所以我一洗完澡就抓紧时间跟您视频,是勾引?特么我等下还要复习呢!
陆征帆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一句:“对了,最近你身边有没有奇怪的陌生人?”
“奇怪的陌生人?”千帆重复了一句说,“陌生人有,奇怪嘛,真没留意。”
陆征帆不想引起他怀疑和担忧,赶紧发挥他插科打诨的特长,硬是让千帆放下羞耻心,红着脸在视频里跟他“做”了一次。
千帆脑子里闪现过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很快就烧没了,跟着□□一起射得干净了。
第二天,培训班安排了去当地一个原料加工厂实地考察。本期培训班成员都是该省副食品行业的翘楚,大家坐在一起还是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
培训班的大巴车拉着一行人往工厂方向前进。
工厂在这个市的郊区,经过两排树木成林的国道,再行驶快一公里,才到了那个工厂。
一看快晌午了,大家在食堂吃了顿便饭,边吃边互相捧臭脚,一时好想都回到了刚创业那会儿。再说一个个山珍海味吃遍,大腹便便的,突然吃到久违的青菜白米饭,竟然有说不出的亲切。
千帆坐在中间,看过去算特别年轻的那一个,他谦虚有礼又幽默风趣,不管什么话题都能发表一两句听起来很逗但又有道理的看法。不管在座各位前辈跟他是不是有好几条代沟要跨,他都能接上他们的话题,没让在座任何一位有冷场的尴尬。
所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很谦逊,性格温和的晚生,有几个拿出了相见恨晚的架势,差点没当场来个忘年之交。
这时,千帆看见司机走进来了。
说走倒也不像走,那司机瘸了一条腿,走路是先迈一条完好的腿,另一条有点残疾的腿紧跟着划上来。但这一点也没耽误他的速度,他很快就走到了窗口领自己那份饭菜。
这么盯着一位身有残疾的人看,有点不尊重,千帆立即收回视线,重新跟大家聊了起来。
晚上回程太晚,车子又坏在路上,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尴尬路段,找车来拖也得起码四十分钟。大家怨声载道的,除了个别带了专职司机过来的大老板先走了,只留下寥寥几个。
千帆也在那寥寥几个之列。当然有车的老板要顺他一程,是他自己不愿意,想着明早没课,还可以再参观学习一上午呢,就把机会留给其他前辈了。
工厂宿舍有是有,比较简陋,但好在单人单间,千帆连桥洞和车厢都睡过,能有什么地方他不适应的?
只是苦了没有Wi…Fi,不能跟陆征帆视频。不过即使有Wi…Fi,他今晚也不敢跟陆征帆视频,陆大爷要是看见他在这样一个一掌宽的地方住,还能坐得住?
打电话简单说两句,又发了几条诸如“回来想吃什么呢?”“你想不想我?”的没营养的短信,这才放下手机去洗簌。
谈恋爱是怎么回事?听余小鱼的课程,两个人谈恋爱的副产品就是废话,今天学了什么,见到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哦,就连吃了什么菜,味道怎么样都能拿出来扯上一大段。
还得一分开就开始想念,做什么都想着对方。
一天二十四小时,做梦都能梦见他。
这才叫谈恋爱的正常现象。
所以我这哪里算谈恋爱啊?千帆木然地刷牙,突然发现谈恋爱果然很难,估计能列入人类十大难解之题。
他跟陆征帆两个人虽然分开了会有视频电话,但是时间不长,说完该交流的工作,接着是几句私事,陆征帆不问,他是不会想着开口说的。
就连陆征帆也怀疑,两个人在一起是不是省了什么步骤?
本来他是不会把这样的事放心上的,都是那个余小鱼,余小鱼前段时间贱贱地在电话里说:“可别说我没通风报信,小帆啊请教我该怎么谈恋爱……啧啧,你们多大的人了还不会谈恋爱呀?嗯,他那支支吾吾的囧样我就是听声音都可以想象到了,哈哈哈哈哈。哎你别挂电话,别挂啊,要不要我不收学费地教你们呀?”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陆征帆这辈子唯一一次犯蠢估计就是听了余小鱼的蛊惑,虚心向他求教,误人子弟的余老师真以为自己普度众生了,每天操心完自己笔下男人们的感情,再操心大帆小帆的感情,他觉得自己又伟大又善良,比那叶松还慈悲为怀。
老妈子余小鱼一点也不嫌自己在添乱,顾桓还助纣为虐,看他合计来合计去的模样,把他捞怀里抱着:“你怎么这么招人疼。”
招不招人疼,千帆跟陆征帆是不知道的,眼下两个人还在恋爱实习期,处于一种“你提问我回答”的状态,磕磕绊绊地实践着余老师的经验教授。
余小鱼授人以渔,把自己追顾桓的招数倾囊相赠了。
他热心又操心的同时哪里会想到,这世上的爱有一万种相处模式,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就是什么也不做两个人也会静静靠近。
陆征帆挂电话后,不觉失笑。想来爱这东西让人左右为难,让人不知不觉的改变,也让人甘之如饴,哪怕是苦思冥想也觉得那是自己在为对方花心思了。
他重新打开梁晟发来的关于跛脚六的最新线索。梁晟在他手下做事几年,深得他的教导,一切不确定的消息都不会报告给他,但这次,梁晟说跛脚六应该是去了F市,应该。
陆征帆和跛脚六当年都师从同一批老师,太懂各自的侦察和反侦察手段了,所以他们俩要是想了解对方的一点行踪还得靠博弈。
但如果F市是跛脚六故意留给他的线索呢?
千帆也在F市,会不会这么巧?
叶老就算是元气大伤还是有力量对付跛脚六的,毕竟他绑架过他最疼爱的孙子,这口气要咽得下去那就不是叶老了。而自己都能查到跛脚六的行踪,叶家人做不到吗?
叶老后来培养的棋子作用就那么一点?
陆征帆不信。
他恨不得马上飞去F市,但又怕消息错误打草惊蛇,跛脚六是狡猾的泥鳅,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叫他溜匿得无影无踪。
他在拼命让自己别紧张,放松——
他站在窗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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