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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闹我打你了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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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忙凑到跟前。祁连握住他的手:“我在我在呢。”
牧晨:“宝宝,感觉怎么样?”
蓝岚抬手摸脸,被祁连按住:“别碰别碰,医生说不要随便摸眼睛。做完手术肯定不会很舒服,你忍忍,很快就会好了。”
“我……”蓝岚扁扁嘴,像是要哭出来。
祁连如临大敌般惊恐:“怎么了?”
蓝岚委屈道:“医生把我的眼睫毛剪掉了……”
“……”
祁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当什么事儿,不就那几根毛么?咱还能再长回来,有什么好伤心的。”
蓝岚撅嘴:“我的眼睛现在一定特别难看。”
“眼睛蒙着呢谁也看不见。”祁连霸气道,“就算难看又怎么样?我又不会嫌弃你。”
蓝岚开心地露出小白牙:“嗯嗯嗯!”
牧晨为自己被无视默哀了三秒钟,干咳一声,说:“宝宝饿不饿?”
蓝岚摸摸肚子,道:“有点。”
“我去买点吃的。”牧晨朝祁连示意,“你在这儿守着他。”
牧晨出去了,病房里顿时一阵寂静。祁连抓起一只苹果慢慢削,咔哧咔哧的声音听起来很让人安心。蓝岚非常不能适应当盲人的感觉,手指始终捏着祁连的衣角。
祁连削好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扎了一块送到蓝岚嘴边:“张嘴。”
蓝岚喜滋滋地边吃边说:“我问医生了,医生说等我完全康复以后,眼睛会变得比以前更漂亮。”
祁连点头:“你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
蓝岚撑着胳膊坐起来,祁连赶紧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你别乱动,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声。”
“只是看不见,其他地方好着呢。”蓝岚顺着祁连的衣服往上摸,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脖子,羞射道,“连哥,亲亲嘛。”
祁连“刷”地红了脸,扭扭捏捏道:“这这这……这样不好……”
蓝岚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下。”
祁连内心天人交战,终于做出了决定,说:“就……就一下啊……”
“嗯嗯!”蓝岚无比激动,满怀期待地感觉到祁连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胸口小鹿扑通扑通乱撞。
祁连轻柔地抚摸他精致的脸庞,拇指一点一点描绘着他樱桃般姣美的唇形,深吸一口气,低头压了上去。
“咳!”
祁连倒抽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往外跑:“我我我我去上个厕所!”
牧晨看着他满脸通红地跑了出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蓝岚也是羞红了脸,不满道:“爹地回来得真不是时候真讨厌。”
牧晨直喊冤:“我还不是怕饿着你所以着急回来么?小白眼狼。”
蓝岚十分惋惜地碎碎念:“就差一点点了……”
牧晨捏了一只蛋卷喂他,然后戳戳他的脑门:“小不要脸的,就这么想把自己交代出去啊?”
蓝岚接了蛋卷自己吃,含糊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得亏是我看见了,要是你爸爸啊……”牧晨想象了一下蓝越见此情景的画面,撇撇嘴摇了摇头。
蓝岚紧张道:“爹地,你别告诉爸爸。”
牧晨悠哉悠哉地靠在椅子上,说:“有什么关系呢?那小子已经去过咱们家了,什么事也都说明了,你爸爸虽然对他颇有微词,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的,算是默许了。他只是心疼你,也心疼自己,养了多年的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拱了,他一时半会儿肯定不平衡。”
“唔……”蓝岚觉得挺有道理,问,“爸爸觉得连哥怎么样?”
牧晨想了会儿,道:“有勇无谋,没脑子的愣头青。”
蓝岚立刻挺直了腰板,反驳道:“才不呢!连哥有时候很细心的!”
“着什么急啊,”牧晨又给他拿了一只蛋卷,“你爸爸有个人情绪才这么说的,我会好好跟他沟通的。”
“爹地真好。”蓝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你好好哄哄爸爸,别让他跟连哥置气嘛。”
“用你说,他的脾气我还不清楚?”牧晨擦掉蓝岚嘴角的渣渣,“他最近有案子要处理,估计没法来看你了,过几天咱们回家疗养。”
“嗯嗯。”
隔天,九千格来探病,抱着蓝岚咬耳朵:“我听说上次比赛之后你跟祁连那啥那啥,然后你发烧在家躺了整整五天?没想到那家伙还挺那啥那啥的,你跟我说说,那天几次?一次多久?什么姿势……”
蓝岚脸都红了,执拗地要把他推开。九千格玩心大起要捉弄这个小瞎子,先是紧紧搂着他不动,接着忽然撤开身子跳到一边。蓝岚收力不及,毫无防备地往前趴去,“吧唧”摔到了地上。他委委屈屈地坐起来,说:“你今天来干嘛啦。”
祁连进门就看到蓝岚没头没脑地在地上乱摸,大步上前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朝着九千格凶巴巴道:“你再欺负他我可要对你不客气啦!”
九千格嬉皮笑脸地道歉,捧起蓝岚的小脸就亲了上去,“啵儿”的一声十分响亮。
祁连瞪大眼睛:“你!”
“咳!”乔玉哲挡在九千格面前,威严满满。
祁连:“……”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竟然当着他的面公然调戏他媳妇儿!有没有人管啦!尼玛敢怒不敢言啊我类个去!
祁连默默在心里画圈。
晚上,蓝越下了班直奔医院,对蓝岚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最后灰常嫌弃地给了祁连好几个白眼,这才打算回家歇息。
走到医院门口,蓝越忽然问:“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牧晨:“嗯?”
蓝越眯起眼睛仔细审视他:“刚才走的时候,你是不是给了那小子什么东西?”
“没有啊,我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你身边。”牧晨一脸无辜,搂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老‘那小子那小子’地叫他,人家有名字的。他是拱了咱家的白菜,可这不是早晚的事情么?你看他,挺老实的,又任劳任怨,你这几天都抽不出空来看孩子,人家可是每天都守夜呢。儿大不由娘,你别操那么多心了。”
蓝越无法反驳,只瞪了他一眼:“你才是娘呢。”
“好好好,我是娘。”牧晨搂着他出了医院大门,“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过两天接宝宝回家。”
单人病房格外安静,连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
祁连躺在陪护病床上,心里砰砰直跳。他低声问:“你睡了么?”
蓝岚转过脸:“没有。”
祁连下床,坐在蓝岚床边的小板凳上,结结巴巴道:“你……你爹地……刚才给了我两样东西……是……”
“什么?”
“安……”祁连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安全T和润……润滑剂……”
蓝岚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啊……?”
“我……”祁连很艰难地组织语言,“我想……用掉……”
蓝岚羞红了脸,说:“现在?在这里?”
祁连重重地点头,紧接着反应过来蓝岚看不见,开口道:“嗯!”
蓝岚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不说话。
祁连咬咬牙,转身将房门反锁,然后推着陪护病床跟蓝岚的床并在一起,握住他的手说:“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不,上次不算,这才是我们的第一次,你不要怕我。”
蓝岚紧张得手心出汗,问:“那……你会做么?”
“我……我之前看了一些片子……”祁连呼吸越发粗重,“我会很小心的。”
蓝岚终于点了点头。
祁连掀开被子,动作很轻缓地伏在他身上,温柔地吻住他,单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抚上他白嫩的胸膛。
“唔……”蓝岚揽住他的脖子,认真地享受他的每一处抚摸,身体深处逐渐燃起一团火。
祁连除去两人的衣服,专心地品尝着眼前美丽的身体。除去上次酒后乱来,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那次粗暴的情/事带来的极致的快/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那种感觉,只有蓝岚能给他。他相信自己,也忠于蓝岚。
进入的刹那,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涌向全身每一处毛孔,祁连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极力克制着自己,他抱住蓝岚疼得发抖的身子,耐心地等他适应。
过了很久,蓝岚终于缓了过来,说:“可以了……”
病床越来越激烈地晃动着,床上人影交错纠缠,伴随着蓝岚时高时低的吟叫,终于在汗水淋漓中冲向高/潮,浓浓的腥咸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一点一点渲染着满室的旖旎春/色。
祁连含住他的唇瓣,声音沙哑道:“我喜欢你。”
蓝岚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身体在绵长的余/韵中阵阵痉挛,他扬起嘴角,回应道:“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一根筋和小白兔真·结合~撒花~
(话说这篇文也差不多了_(:з」∠)_)
☆、第六十六章
祁连年前回了一趟家,直到除夕夜前第三天才又回来,那天是蓝岚拆纱布的日子。他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医生将纱布一圈一圈绕下来。
这段时间悉心调养,蓝岚地眼睫毛已经恢复原状了,浓密纤长,在他脸上投出一小片迷人的阴影。蓝岚眼珠转了转,很小幅度地眨眨眼,慢慢掀起眼睑,黑白分明的眼球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
“怎么样?”祁连压低了声音问。
屋里光线很暗,就是为了适应蓝岚的眼睛。他嘴角一弯,开心道:“我看得清了!”
“太好了!”祁连悬了这么久的心终于落了地。蓝岚踩着拖鞋,拉着祁连往外跑:“我要去外面看看!”
牧晨还没来得及叫住他,门一开一关,俩人就没影了,他万分无力地叹了口气,暗道:儿大不中留啊。
祁连跟着他在走廊里跑了几步,忽地想到了什么,定在原地扯住他:“别跑别跑。”
蓝岚现在看什么都无比清晰,以前模模糊糊的世界跟蒙了一层灰似的,这下全都洗干净了,他开心得不得了,转身笑着问:“怎么了?”
祁连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墙边,说:“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半分钟。”说着,转身朝病房的方向走。
“一,二,三……”蓝岚两手背到身后老老实实地站着,闭上眼睛默默数数,“二十九,三十。”
一件厚重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将他包得严严实实。祁连给他拉好拉链,说:“外面冷。”
蓝岚眨着闪亮亮的大眼睛,猝不及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祁连干咳一声,轻嗔道:“这大庭广众的别闹。”
蓝岚脸色微红,傻呵呵地笑。祁连将一副墨镜搭在他的鼻梁上,又给他扣上帽子,说:“这样就可以出去了。”
蓝岚被他握住一只手,幸福得简直要冒泡了:“连哥,我以后再也不用隔着一层玻璃看你了!”
“好学生,以后可得好好保护眼睛,你看我,从小到大视力都没毛病。”
“连哥你高考多少分啊?”
“……”祁连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我过年再回家一趟,在家待几天再来找你好不好?”
蓝岚虽然不舍,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过年大家都放烟花,你可别凑热闹,眼睛刚好不能看太刺眼的东西,还有,电视电脑手机都少看,等眼睛完全好了再说,不然真有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知道么?”
“知道爸爸都跟我说过啦。”蓝岚嫌他啰嗦,转而笑道,“我要跟千格说,我眼睛好了,他敢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欺负我,我要狠狠报复回来。”
祁连想了想,说:“他跟师傅最近好像很忙啊。”
“忙什么?”
“好像是……看房子?”
乔九二人花了大半个月找房子,终于在临近年关时相中了一套两盘小楼,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房主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打算卖了房子去外地发展。虽说不是全新的,不过保养很不错,看得出房主生活很细致。双方谈妥,十分爽快地完成了交易。
回到出租屋里,九千格躺进沙发,感慨道:“在这儿住这么久,突然要走真不习惯。”
“没突然就走啊,”乔玉哲给他倒了杯牛奶,“人家要搬东西,我们也要买家具装修,少说还得在这里住半年呢。”
“半年就半年。”九千格心满意足地喝出一个漂亮的牛奶胡子。
门铃“叮咚”响了。乔玉哲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很客气道:“请问是乔先生和九先生么?”
“什么事?”
男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双手呈上,道:“这是我们经理特意交给你们的。”
“你们经理是谁?”乔玉哲接过信封,“这是什么?”
“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打扰了,告辞。”
等那人走了,九千格坐起来问:“什么东西?”
乔玉哲坐在他旁边,撕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大红色系着蝴蝶结的帖子,上面一个金灿灿的“囍”字。
二人都是一愣。九千格眼神一黯,明白了。
“乔玉哲,九千格先生:我们定于二月二十七日下午三时在××大酒店举行婚宴,恭请光临。阎萧,李维心谨邀。”
九千格看着喜帖没说话,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的牛奶,甜甜的。
乔玉哲将喜帖放在茶几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嘴巴一圈的牛奶都舔干净了,问:“你在想什么?”
九千格用手指搔搔他的手心,问:“去么?”
“为什么不去?”乔玉哲攥紧他乱动的手指,“有个问题,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
九千格想了一会儿,抿抿嘴说:“我觉得我好像没那么恨他了,当然也不是喜欢,反正就没什么感觉,他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我都有你了嘛。”九千格摸摸他的脸,“我都跟你求婚了的,咱俩要过一辈子。”
乔玉哲只要一想到他曾经向自己“求婚”,心就软了一大半,什么怨气和不满都说不出口了,他用胳膊圈住他的腰,说:“那就去,让他亲眼看着你的选择是对的。”
九千格点头:“嗯!我得给他包个大红包,好歹是我前男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乔玉哲眼一眯,顺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再说一遍,他是你什么?”
九千格疼得弹了一下身子,忙说:“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乔玉哲脸色稍霁,道:“那就好。”
九千格揉揉腰,委屈道:“咱们说好啊,你以后可不许打我,你这么厉害,我细皮嫩肉弱柳扶风的,指不定会被你打死了呢。”
“……”乔玉哲无辜道,“我刚才可没下重手,再说我以前打过你么?我疼你都不够呢。”
“我就是这么说嘛。我觉得我以后还会说错话办错事,你要跟我讲道理,我会听的,但是绝对不能使用武力。”
乔玉哲握住他一只手放在胸前,另只手伸出三根手指郑重发誓:“我学散打只为强身健体,自力更生,打老婆这种事最让我不齿,所以我绝不会对你进行肢体伤害。如果你做错了什么,那该打的人是我才对,因为是我的疏忽才让你犯错,我才要好好反省。”
九千格心满意足地亲吻他。乔玉哲搂住他的身子,哑道:“不过,如果你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一定会狠狠地抽你。”
九千格眼一瞪:“你还敢拿鞭子抽我?!”
乔玉哲邪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是啊,用我的‘人鞭’抽到你求饶为止。”
九千格的小脸瞬间染上一层红晕,碎碎念了句“流氓”,说:“你饿么?”
乔玉哲一挑眉,问:“难道你要做饭?”
九千格神秘兮兮道:“我会做烧茄子了。”
乔玉哲十分意外:“真的?”
九千格自信地“嗯”了一声,起身就往厨房走:“我做给你看。”
乔玉哲看着他的背影,万分欣慰,当初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连炒鸡蛋都不会做的少爷,现在正为了他努力着,这段时间点点滴滴的进步他都看在眼里,他想,他的人生再也没有缺憾了。
乔玉哲跟上去叮嘱:“小心点,别切到手了。”
二月二龙抬头,春寒料峭,阳光明媚,是个办喜事的好日子。新人还没到场,宾客们陆陆续续坐满了大厅,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热热闹闹地吃着点心,互相攀谈。
陆雪琛安安静静地躲在角落,手里端着一杯橙汁。李维谷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头,问:“怎么不去吃点东西?”
“暂时不想。”陆雪琛侧了一下脸,问,“你不去招待客人?”
“他们有手有脚用得着我伺候?”李维谷顺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嘿嘿一笑,说,“亲爱的,我觉得你叫/床比唱歌好听多了。”
陆雪琛不接话,耳朵却红得厉害。李维谷闷声笑了起来,对他这幅羞赧得要命却还硬作高冷的样子爱到了极致。
九千格发现了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地挤到他们中间,看到两人戴的戒指,惊讶道:“你们……”
李维谷得意道:“我们已经在法国领了证了,现在可是合法夫妻了。”
九千格震惊了:“卧槽你们节奏这么快?!”
陆雪琛轻咳一声,冷冷道:“谁是妻?”
李维谷眼角一抽,转移话题:“我去招呼一下客人,你们慢慢聊。”
纵然戴着墨镜,蓝岚还是被满堂的奢华闪花了眼,忍不住惊叹道:“哇~真漂亮~我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呢。”
“我跟朋友说会儿话,你们自己玩。”牧晨头也不回地走到人堆里去了。
蓝岚悄悄把墨镜往下扒了扒,祁连抬手给他推了上去,板着脸道:“戴好。”
蓝岚指着一个方向,不确定地问:“那不是师傅么?”
乔玉哲意外地看到徒弟徒媳,走过去问:“你俩也来啦。”
蓝岚嘿嘿笑道:“邀请的是我爹地,我们是家属。”
“哦~”乔玉哲意味深长地瞄了祁连一眼,露出“我了解”的笑容。
祁连轻咳一声,左右看看,问:“师傅,千格呢?”
乔玉哲随口道:“跟姐姐聊天去了。”
“……”李维谷走过来,随手拿起一支香槟,“现在你倒不在乎他俩腻在一起了?”
乔玉哲十分慷慨地笑了一声,道:“两个受在一起有什么好担心的?”
“……”
临近中午,花车队终于到了,宾客们纷纷涌到门口迎接。阎萧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牵着漂漂亮亮的新娘走到礼堂中央,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陆雪琛往大厅看了一眼,道:“我们也过去吧。”
“嗯。”
宾客们随着新人重新进入大堂,一个劲儿地说着恭喜祝贺的话,陆续落座。司仪慷慨激昂地发表贺词,在新郎新娘互换戒指之后带头鼓掌叫好,引起满堂喝彩。
九千格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阎萧身上,心如止水地跟着鼓掌。新郎挨桌敬酒,轮到他们这一桌时,阎萧径直走到九千格面前,两手举杯,道:“千格,谢谢你今天能来,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贺礼。”
九千格起身举杯,说:“从此我们两不相欠,阎先生,新婚快乐,祝你们夫妻和顺,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说着,“叮”地一声跟他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阎萧面无表情地灌了一口酒,旁边的助理随即给他斟满,他脸庞酡红,仰起笑容对着一桌人晃了一下酒杯,道:“诸位能来参加婚礼,我感激不尽,请大家别客气,尽情享用。”
阎萧脚步虚浮着走向下一桌,缓缓侧过脸,看到乔玉哲把剥好的虾子喂到九千格嘴边,叮嘱着“今天只能喝这么多听到没”,九千格点头,张嘴咬住虾子,顺便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笑容十分俏皮。
阎萧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只觉得酒精上头,快要将他的四肢麻痹了。助理轻轻扶了他一下,小声问:“老大,你还好吧?”
阎萧两眼迷离,“嗯”了一声,继续往下一桌敬酒。
九千格肚子吃得圆滚滚,几乎是被乔玉哲架着回家的,连沙发都躺不下去,乔玉哲只好给他抠了一片消食片。九千格嘴里酸酸甜甜的,绕着沙发走来走去地消食。
“给你个小礼物。”乔玉哲转身去卧室,不多时拿了个小盒子回来,上面还缠了了小蝴蝶结。
九千格拆开,顿时眼前一亮,张大嘴巴问:“你怎么弄的!”
盒子里面躺了个小红本本,“结婚证”三个烫金字赫然在目,翻开来看,他们的照片和个人信息全都完完整整地展现着,连印章都清晰无比。
乔玉哲见他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底气不足地解释道:“其实这不是真的,只是我在精品店里买的小玩意,那天收到喜帖的时候想出来的主意,我想,你会喜欢的。”
九千格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开心道:“喜欢喜欢,我真高兴,我们也结婚啦!”
当晚,九千格兴奋得睡不着,在屋子里乱窜,风风火火地从厨房跑到客厅,到了卧室在床上胡乱翻滚,终于被乔玉哲赶去洗漱,又在卫生间发出一阵阵诡异的笑声。乔玉哲无奈,冲进去催促:“快点洗!”
九千格正在刷牙,被他一吼,“咕噜”咽了一口牙膏沫子:“……”
乔玉哲:“……”
九千格也不在意,胡乱刷了两下冲干净,又“嘿嘿嘿”笑了起来。乔玉哲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威胁道:“再闹我打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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