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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破案小能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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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寡妇家的野男人。”
  ——“我去通知郝寡妇让她来把人埋了就是了,都说了不能乱抛死人她就是不听……”
  贺遂一惊,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道:“郝寡妇家不是第一次死人?!”
  谢导点点头。
  “不能乱抛死人”简直细思极恐,这具尸体如果不是第一具,那之前的尸体又都埋在哪里?如果频繁死人,为什么村长又丝毫不吃惊?
  谢导说:“这件事实在太不寻常了,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月,实在不能放任不管,万一祸事牵连到咱们剧组就糟糕了,所以在警察接手之前,我想让你查这个案子。”
  谢导说的话十分有道理,可是贺遂实在没有自信亲自下手破案。他之前虽然多次参与林远的案子,都是凭借自己的特殊能力提供关键的线索,实际上查案子的都是林远的刑警队。
  看出来他有些犹豫,谢导立刻又说:“当然我协助你,不瞒你说,我最喜欢看的小说就是《福尔摩斯探案集》。如果你要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什么我都会做。”
  贺遂指了指尸体,小声说:“也包括检查那具尸体?”
  谢导扭头看了一眼,点点头,“这个你不说,我也会检查的。难道还能让你动手?”
  他翻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几双很薄的一次性手套,然后依次戴到手上。见贺遂看他,他解释说:“这些都是吃鸭脖送的。”
  说着,谢导就蹲到尸体面前,观察起来。
  贺遂真是佩服至极,只得拿了笔记本和笔,走到旁边记录谢导尸检的结论。
  最后检查的结果,尸体是男性,年龄估计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死亡原因是头部受到钝器重创。
  更详细的尸检他们没有条件也没有能力做,只得作罢。
  谢导刚摘了一次性手套,村长就领着一个女人来了。
  那个女人戴着面纱,看不清楚脸,只是身姿卓越,似乎很年轻。她肩膀上还扛着工具,估计是铁楸一类的。
  等走近了,村长指着谢导,对那个女人说:“你看看你,都说了不要乱扔死人,这次把外面来的领导都吓到了。”
  女人朝谢导微微鞠了一躬,卸下铁楸,在尸体旁边用铁楸开始挖坑,似乎是打算把男尸还埋在这里。
  剧组围观人员顿时愣住了,这是他们选景要拍摄的地方,现在知道尸体就埋在这儿,还怎么拍戏?
  村长对她这一行为也不觉得奇怪,还说:“郝二家的,你可要埋好啊。我先走了。”
  他冲谢导一挥手,居然真的走了。
  谢导让几个围观的男生都散了,拿起刚才他用过的铁楸,也过去帮忙挖坑。贺遂知道这个时机非常好,也急忙找了趁手的工具,开始帮助郝寡妇挖坑,并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谢导问:“这个人是你什么人呀?”声音十分和颜悦色,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吓到她了一样。
  郝寡妇没有回答。
  后来谢导又问了几个问题,比如你多大了,你丈夫怎么死的,郝寡妇自始至终都不开口。
  起初贺遂以为她可能听不见,不知道谢导在说什么,可转而一想,郝寡妇肯定听得到,因为村长和她说话时,并没有特意用手势另外做说明。
  那就是郝寡妇不想理会他们。
  这可就难办了,贺遂不由自主地看向谢导,谢导仍然温和地说着话,一直到最后坑挖好了,还帮郝寡妇把那具尸体重新埋好。
  之后谢导做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跟着郝寡妇一路喋喋不休地回村了。
  谢导这个举动十分可疑,贺遂一开始想不通,后来想到郝寡妇的身份,有点明白了。
  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连村长都说死的人是郝寡妇的野男人,可见郝寡妇本身在村子里是个很有争议的人,可能风评很差,所以正派的村长就不屑于和她这样的人打交道。
  而他们是外面来的陌生人,谢导在他们一群人里的身份也是领导(村里人认为的),那么如果谢导这样的人,也对郝寡妇有兴趣,可能有些村民立马就察觉到了,这个时候再向村民打听什么,一定会有人揭露郝寡妇的事迹,免得外面来的“领导”上当。
  这个前提正是基于村民对郝寡妇的敌视,和不愿意维护她的心理。而这一点,村长已经证实过了。
  想明白后,贺遂也紧跟着谢导回村。在谢导经过的地方,果然有三三两两的妇女凑在一起,并对谢导和郝寡妇指指点点。
  与郝寡妇比起来,这群妇女们明显更像是扎根在村子里饱经风霜的大树,而郝寡妇就是悬崖上弱不禁风的小花朵。
  贺遂挥掉自己不合实际的联想,挂着笑容朝她们走过去,开口就叫:“大姐,你们好。我想问你们一点事。”
  凭着亲和力,贺遂很快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
  郝寡妇克夫是出了名的,八年前,她刚嫁给郝二,一年不到,郝二就从山上摔死了。她为郝二守了三年,又找了一家嫁过去,这次过了半年,第二个男人也死了,是病死的。她又守了一年,第三次要嫁的男人疑心她克夫不肯娶,两个人没名没分在一起过了三个月,这个男人也死了。
  算上半个月前死的胖娃,这已经是郝寡妇克死的第五个男人了。
  贺遂不解地问:“既然知道她克夫,为什么还会有男人愿意娶她呢?”
  死一个两个丈夫可能不奇怪,连死五个就不太正常了吧?
  村民居然还只觉得她只是克夫,也没有想过谋杀这种事。比如胖娃是死于钝器重击,这种死法,一般都是他杀,当然非要说不小心摔在石头上摔死也不是不可能。
  一位大姐不屑地说:“你看她那个狐媚样,换我是个男的,也爽完了再说克夫的事。”
  贺遂有些尴尬。
  另一个大姐又说:“小兄弟你可千万劝住了你们领导,可别叫他被狐狸精迷惑了,克夫不是闹着玩的。”
  贺遂只得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大姐,那个胖娃在村子里还有亲人们吗?我想去看看。”
  大姐道:“胖娃有个老爹,为了郝寡妇的事两人断绝父子关系了,当时胖娃非要和郝寡妇过一家,胖娃爹就说了,他就当没生过胖娃这个儿子,以后胖娃死不死的不用通知他。他家就在村头上,胖娃爹整天拿着烟袋锅,你一去就知道了。”
  贺遂道了谢,又问了郝寡妇之前几个丈夫家的情况,都是亲人不多,或是独自一人的光棍汉,死了也没什么人惦记。
  这更加重这起案子的几个受害人是被谋杀的推论。

  第107章 番外…贺侦探(三)

  贺遂和这群村民道别以后; 按照她们的指引; 先找到了胖娃父亲的家。果然如那位大姐所说; 胖娃的爹总是叼着烟袋锅,贺遂一眼就认出来了。
  按照村里大姐的说法; 这位大叔还不到五十岁; 但他的脸上满是皱纹; 看着比实际年龄大得多。他此刻正在用木匠用的刨子在刨木头,地上一地的刨花,旁边放着几根收拾平整的木头。
  贺遂站在大门外观察完毕; 这才笑着喊了一声:“大叔; 我能喝口水吗?”
  胖娃的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起身回屋,过了一会儿; 端了个瓢出来,里面盛着清水。
  贺遂走进院子里; 笑盈盈接过来,道了声谢; 埋头喝了几大口。他把瓢还给大叔,借着木匠活开口:“大叔,你这在做什么呢?地上这些木头卷儿真有趣,做什么用的?”
  大叔进屋送瓢,出来说:“你不懂,这叫刨花,没什么用; 拿来点火的。”
  其实贺遂对木匠也稍微有些了解,故意装作什么也不懂,是为了引这位大叔多说几句话,人在聊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上,总是会少一点戒备。
  贺遂:“我不知道,大叔就你一个人做木匠活啊,没有带个徒弟什么的?”
  这种村子里的职业大都是子承父业世代相传,所以贺遂这么问,也不为过。
  如果大叔肯多说两句自己的儿子胖娃,那贺遂来此的目的就达到了。
  没想到大叔却说:“老伴走得早,没留下孩子,我孤身一人过的,要什么徒弟,还不够费心。”
  贺遂:“……”
  他心里也有些暗暗吃惊,之前村里那位大姐也说过胖娃的爹脾气拗,从来都说一不二的,所以他和胖娃断绝父子关系以后,见面都不说话的,后来胖娃死了他也真的没过问。难怪现在对着贺遂这样的外人,他能直接说自己没儿子。
  用个不恰当的成语,他这样的人也算是一言九鼎了。
  想了想,贺遂又说:“大叔,其实你年纪也大了,还是教个徒弟好歹将来能养老啊。”
  大叔道:“养什么老,等我实在老的不中用了,我就从山上往下一跳,连收尸都不用,自己干净别人也干净。”
  他的这句话,让贺遂瞬间升起强烈的同情心,同时也谴责起害死胖娃的凶手,如果胖娃没有死,他爹哪里要这么悲观。在这样的村子里,亲生父子即使不来往,也比陌生人要强很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山上跳下,八成要摔成烂泥了,怎么就自己干净别人也干净?
  他用这个说法劝了一句大叔,大叔却说:“好几年前有个人从山上摔下就没找到尸体,山上野兽多,八成让狼给吃了,这样也挺好的。”
  他又埋头刨起木头,贺遂在他旁边看了会儿,突然问他:“大叔,实不相瞒,我来是想打听胖娃的,胖娃的致命伤在头部,他是被人打死了,我想查到真凶。”
  大叔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抬头,想了片刻,却什么也没说,继续开始刨木头。
  贺遂道:“我想问问胖娃和郝寡妇的事,他为什么要娶这么一个寡妇?”
  大叔:“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你走吧。”
  他开口下逐客令,没让贺遂有机会再开口提胖娃,贺遂只得离开。
  本来贺遂还想再去问问别的人家,没想到他才打定主意,就看见谢导在等他。
  贺遂十分好奇那位郝寡妇到底说话没,忙问:“她开口了没有?”
  谢导没吭声,只高深地看了一眼贺遂。
  贺遂:“还是什么都不说?”
  谢导是演员转幕后做的导演,要说也是相貌堂堂成熟男人一枚,郝寡妇也不是年轻小姑娘,居然能抵抗老男人的魅力,也是厉害。想到那群大姐们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的老公如何抵挡住郝寡妇的勾引,贺遂就想笑,以谢导的条件,能甩村里那群自命不凡的挫汉几万里远,就这样,郝寡妇都没理会。可见村里说她水性杨花,整天勾引男人有多假。
  美男计失败,谢导先苦笑一下,突然又说:“其实她说了一句话,她说让我以后离她远一点。”
  这……比什么都没说还要打击人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片刻,贺遂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谢导,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问郝寡妇是不是她杀了胖娃?”
  谢导被问的一愣,想了想,然后说:“可能我们潜意识里觉得郝寡妇不是凶手?”
  的确瘦小寡言的郝寡妇不像是能杀死胖娃这种体型的凶手,可能他们下意识地排除了郝寡妇是凶手的做法,只想通过郝寡妇找到关于案件的线索。
  贺遂开始搜索记忆里林远办案的那些方法和步骤,发现死者后,先锁定嫌疑人,再一一排除嫌疑人,找到真凶。
  所以他们一开始方法就错了,在知道胖娃死于钝器击打后,他们就应该锁定郝寡妇的嫌疑人身份,然后进行下一步,找证据,是否能排除郝寡妇的嫌疑。
  贺遂说:“如果我们能查到郝寡妇不是自愿和胖娃在一起,那郝寡妇也就有了杀人动机。”
  谢导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等等,她真的可能是凶手?”
  “不管是不是,我们再去问问吧!”
  贺遂率先朝着郝寡妇家的方向走,他们重新敲开了郝寡妇的门。郝寡妇还是之前那身装扮,厚厚的面纱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们两个看。
  贺遂轻咳一声,单刀直入地问:“郝二家的,今天你埋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
  郝寡妇直勾勾看着贺遂,突然胳膊一动,就要把门关上。
  贺遂手一伸,把门卡住,然后问:“怎么不说话?如果是你杀的,你要跟我们去警局,如果不是你,那凶手是谁?”
  郝寡妇关不了门,却仍旧不肯说,她干脆地挥掉贺遂卡住门的胳膊,猛地一关,却没想到贺遂的脚在下面顶着。
  这一次她像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把门一开,扔下门,扭头进了院子。
  贺遂当然不可能不跟着。
  郝寡妇的院子整整洁洁的,和她这个人看起来很像,干净利落。贺遂对她的好感不断上升,越来越不信她会是凶手,但是这个话他也没说出口,省得一会儿再打脸。
  他绕着院子看了一圈,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几块比较圆滑的碎石,大小比拳头还要大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凶器。
  如果林远在就好了,血迹鉴定交给他们来做,很轻易就能鉴定出来结果。
  贺遂弯下腰在石头上端详,这几块石头上面几乎没有沾染泥土,实在不符合常理。除非它们在使用过后,被人丢进水里洗过了。
  他正看得仔细,却听见谢导突然说:“桂香,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吧?”
  贺遂被桂香这个称呼吓了一跳,继而又想到可能是郝寡妇的闺名。可是谢导又是怎么知道郝寡妇叫桂香?
  显然郝寡妇也有这个疑问,贺遂看过去,只见她从屋里出来,把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谢导不说话。
  谢导笑道:“被我猜中了?我看你院子里的桂花树长得极好,就猜你可能叫桂香。”
  桂香眉毛一拧,却问他:“为何不叫桂花?”
  的确桂花也是很多女孩子的名字。
  谢导却说:“桂花有点俗气,不如桂香香气扑鼻。”
  贺遂听得满脸尴尬,这谢导在搞什么?撩妹吗?他们可是在追凶好不好?
  没想到,郝寡妇却似乎很吃这一套。她迟疑片刻,问:“你怎么知道我读了书?”
  她这一句说出口,贺遂猛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桂香和其他的人不同,却原来是读了书的。可是这个村子不是与世隔绝吗?
  桂香说:“我父亲在时,是教书先生,我跟着他学的。知道的不多。”
  谢导点点头,“你很棒了。”
  见桂香提防去了一点,谢导才又说:“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案子中,你到底有什么委屈?我不相信人是你杀的。”
  这也是贺遂想知道的,他不敢动,生怕一点动静又重新引起桂香的抵触。
  等了一会儿,桂香却摇摇头,说:“人死了就算了,不要多此一举。人不是我杀的,我为心无愧。”
  接着又是静了片刻,谢导才说:“那你能告诉我,胖娃死了以后,你的悲惨命运终止了吗?”
  这个问题也有点难答,桂香迟疑了很大一会儿,贺遂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她却轻轻摇了摇头。
  心电辗转间,贺遂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娶她的话,那接下来还是有人要死!
  他刚把目光转向谢导,没想到谢导却对桂香说:“既然这样,那我娶你好了。”

  第108章 番外…贺侦探(四)

  谢导这句话说出口; 不光是贺遂; 就连桂香也有种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想法; 她一双眼睛里透着不解望向谢导,似乎在问他说了什么。
  谢导便又笑着说:“我是在向你求婚;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这次说话的语速很慢; 桂香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她立刻黑了脸; 推了谢导一把,丢下一句“不可能”,随即转身回屋。
  谢导却对着她离去的方向; 笑了一会儿; 才招呼贺遂:“我们走吧?”
  贺遂一脸莫名其妙; 他觉得谢导怪怪的,可是现在这个地方也不适合细问; 等两个人出去之后,他才说:“如果桂香没有说谎; 她不是凶手,但死的又都是她的丈夫。那有没有可能是凶手逼她嫁人的?”
  出了桂香家的门; 是一条静谧的小道,两旁长满了不知名的树,还开了各种花,香气很浓。
  谢导揪了一朵黄花拿手里闻了闻,突然说:“我们有一场戏可以来这里取景。”
  这思维跳跃的,让贺遂顿时满头黑线,他说的是凶手好么?
  好在谢导扔了这朵小花; 终于正经地聊案子了。他说:“桂香肯定是被逼的。你没看到她院子里也养了很多花吗?还有一些果蔬,长势都挺好的,可见她本人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她连花花草草都能怜惜,又怎么会杀人呢?”
  贺遂:“……”
  谢导这番话让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使劲儿搓了一下,忙问:“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娶她?”
  如果是真的,那这也太荒谬了。
  谢导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混了二十多年,都没有结婚的打算,却见了小山村一个连相貌都没有露出来的嫁过几次的寡妇一面,突然就向人家求婚了!
  若说是为了案子,贺遂虽然觉得不太厚道,可也能理解。若是为了感情,那……
  谢导笑道:“为什么不是真的?她身上有一种别的女人没有的吸引力,我是真的想娶她。”
  贺遂:“!”
  “等等啊!导演!”他忙说,“别的先不管,你是不是忘了她克夫的事了?我们知道克夫是假的,可凶手还没有找到,你娶她会有危险的!”
  凶手还没抓到,谢导又想一出是一出,贺遂真是急得满头大汗。可谢导仍然保持着微笑,并欣赏着整条路上的景色。他慢悠悠地说:“这不是正好?我把自己定为目标,就可以趁机抓住那个凶手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让桂香这么惨。”
  两个人走到了路的尽头,拐弯之后,是村子里的另一条路。
  贺遂辨认了片刻,然后说:“这条路是桂香第一个丈夫的家。”
  “那就去看看。”谢导顿时兴致高扬。
  桂香嫁的第一个丈夫叫郝二,所以现在她在外面还是叫郝二家的。郝二的父母已经不在世了,他还有个哥哥叫郝大,就住在郝家的老宅,原本这里也有郝二一半。自郝二死了,桂香改嫁以后,这里就让给郝大一家住了。
  贺遂和谢导两人敲门后,是郝大开的门。
  谢导说想请郝大演电视,郝大就特别热情地将两个人迎进来。
  剧组第一天来的时候,村长就告诉过他们这些人是来拍电视的,电视这种东西,村里大部分人也都没看过,但是谢导一解释,郝大就明白了。
  他有些局促地问:“我也能上电视啊?”
  谢导笑着说:“当然能,不过我得了解一下你们家的情况,你想上电视,得家世清白才行。”
  郝大十分忐忑,“什么叫……家世清白啊?”
  谢导:“简单地说,就是父母、兄弟孩子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郝大松一口气,忙说:“这我家世清白着呢,我父母都是种地的老实人,我有个弟弟,上山采药时不小心摔死了。我老婆和孩子都在家待着,没做过什么坏事,连偷瓜都没有。”
  贺遂随即问:“你这个弟弟成没成家?”
  郝大解释说:“他当时成亲了,娶得就是桂香。不过村里的规矩,过门没一年死了丈夫的,不用守着。她就守满三年改嫁了。”
  如果郝二是正常的意外身亡,那这个规矩还算人性。
  贺遂就说:“那桂香后来改嫁给谁了?”
  郝大说:“这可就话长了,我们后来才知道她克夫,前后嫁过五次,丈夫都被她克死了。要早知道她克夫啊,我们家说什么也不会娶她的。”
  贺遂又问:“那你们家一开始怎么娶的她?”
  郝大说:“还不是我弟弟那时候死活非要娶?桂香是孤女,父母也是早死了,又没有旁的亲人,娶她的时候,我爹就不愿意,说她命硬。想不到啊,真被我爹说中了。”
  贺遂又问:“是你弟弟自己相中了桂香?没有别的人说媒吗?”
  郝大:“你可不知道啊,我弟弟那个人主意正着呢,要不是他自己相中桂香,谁能让他点头同意娶?”
  他说着摇了摇头,“后来他被克死也不知道该怪谁。”
  贺遂和谢导两个人对视一眼,谢导便说:“那先这样,我把你名字记下,等正式开拍了,我让人来喊你。”
  郝大急急忙忙地点头,“真是多谢了,两位领导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他随即冲着后面喊,“孩儿他妈,饭做好了没有?”
  谢导和贺遂站起身,说:“不用麻烦了,我们剧组有饭。”
  郝大再三留不住,只得将两人送出去。
  离开郝大家,在回去的路上,贺遂和谢导两个人又开始分析起案子。贺遂不解地问:“按照郝大的意思,当初也没有人逼郝二娶桂香,那到底哪里有问题?”
  谢导想了片刻摇摇头。
  回去的一路两个人都低头想事情,没再交流。
  直到贺遂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有人大声说:“你问过我吗你就知道我不想吃?”
  他腾地想到了,连忙叫谢导,“我想明白了!”
  谢导也是刚回到房间,被贺遂吓了一跳,又急急从房间里出来,问他:“想明白案子的凶手是谁了?”
  贺遂:“……那倒没有。”
  谢导有些失望,“那你想明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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