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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深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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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章迟了几步走回来,老板看着他问:“那位小兄弟怎么啦?生那么大气。”
顾延章苦笑了几声,说:“被惹生气了,没事啊老板。”
顾延章走到门口开门进去,商阑靠在床头看着手机生闷气。
“还生气呢?我不抽了还不行吗?”顾延章走到床头摸了摸商阑头发,商阑头一扭躲开了。
“你怎么比老王还狠呢,他再怎么一天也给我半包呢,从你这我抽烟都成你施舍了。”
商阑抬眼看他:“你抽烟你有理了?那是什么好东西吗?人家酒精有依赖症,你尼古丁也有吗?”
顾延章双手一摆,无奈:“行行行,我少抽,我今天肯定不抽了,啊,别生气了。”
商阑突然伸手把裤兜里的烟翻出来,往床上一扔:“给,你随意。”
“别别别,我真不抽了。”
商阑看着手机没搭理他,顾延章看着商阑憋气的小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你差不多行了啊,有你这样当助理的吗?刚来我还没看出来,小样的脾气还不小。”
顾延章说着又在商阑头发上摸摸,像给小狗顺毛似的,商阑一扭头又躲过去了。
顾延章往商阑身边一躺,仰头打了个大哈欠,“哎,别说,这一天真累了,我估计我躺一会儿就能睡着。”
他躺了一会儿,见商阑还不说话,扭头看过去,两人躺得很近,肩膀贴着肩膀,顾延章探头往他手机里看,手机里正在播放视频,一群人撒欢似的在雪地里打雪仗,大雪满天飞,顾延章叫了一声:“这不是我吗?”
不到一分钟的视频,最后以顾延章伸舌头结束。
“剧组发的微博,快顶成头条了。网友都说你二哈附体,见到雪释放天性呢,让剧组把你拴好了,省得跑出来危害社会。”
顾延章倒是没关心这个,而是说:“你微博叫什么,来咱俩关注一下。”
商阑说:“我没微博。”
“那你这……”
“有软件没账号。”
顾延章顿时撑起头看着他,像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我说,你一天脑袋里想什么呢?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发生在你身上啊,你看看哪个人下载个微博一直没有账号的?”
“你不知道说不定还有很多呢。”
顾延章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我还没了解过呢,有女朋友吗?”
商阑停顿一秒,说:“你看我像有的样子吗?”
“怎么不像啊?大学没谈一个?”
商阑又停顿一秒,说:“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介绍介绍。”
商阑腾地坐起来,“我去刷牙洗脸,你自己躺着吧。”
“哎,我没说完话呢。”
商阑拿着牙刷和毛巾顾自出去了。
顾延章仰头倒在床上,叹气,“哎,这么无聊。”他躺了一会儿,眼睛瞥到床上的烟,伸手就拿了过来,刚点上,顿时想起自己刚说过的话,犹豫了一会儿,起身在电视旁边的烟灰缸里熄灭了,很是无奈地躺倒,分外怀念老王同志,于是拿电话慰问了一下老王同志的恢复情况。
商阑洗完回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拿来背包翻一翻。
顾延章把电话挂了,问:“你找什么呢?”
“我来的时候带了两个一次性被套和床单。”
“还说你没洁癖。”
“这不是洁癖的事情,这小旅馆的被……”商阑把东西翻出来,给顾延章,顾延章说:“你套吧,我不会,我也刷牙洗脸去了。”他拿了自己的牙刷和毛巾也出门了。
商阑也没多想,反正自己是他助理,于是把两人的被都给套上了一次性被套,铺好了床单。等他铺好的时候,顾延章才回来,也不知道刷个牙怎么用那么长时间。
“这地方离市区太远了,老板说开车得两个多小时,我明天早晨给导演打个电话问一下,后天若是没有我的戏的话我带你去市区玩?”
商阑躺在被里,说:“随便。”
“你怎么这么无聊啊,”顾延章忍不住吐槽,掀开被坐进去,电热毯都插好了,被窝里很热了。“我这个当老板的,这么体恤下属,结果你就这么冷淡。”
“我没冷淡。”商阑的手指在屏幕上纠结,解释:“我就这性格,我就不是喜欢到处走到处玩的人,假期我宁可在家待着也不想出去玩。”
“啊,没事,我爱玩,你陪我玩去。”顾延章躺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还是床舒服啊,那炕真的太硬了。”
“商阑,我背疼,来给我按一按。”顾延章翻过身躺着。
商阑放下手机走到顾延章床边,顾延章身上穿了一件薄衫,袖子挽到胳膊肘,趴在枕头上等着,头颈崩出一道笔直的线。商阑抿住唇站在床边帮他按,按了一会儿顾延章突然说:“你上床坐着按,没见过人家专业按摩师怎么按的,你坐我腰上,没事,压不折,要不然你使不上力。”
商阑犹豫一下,上了床,不过没坐顾延章腰上,跪在了旁边,又捏了一会儿,顾延章很不满意地抬起头看着他,商阑问:“我再使点劲?”
顾延章坐起来,说:“你躺下,我给你按。”
“不用,”商阑下地要跑,被顾延章一把按在床上,“我给你捏捏,我这手法可是专业的,当初为了演按摩师,我跟大师学了两个月,师父都说我可以挂牌上岗了。”顾延章说着,一屁股坐商阑腰上,商阑猛地弹了一下,被顾延章按着肩膀按住了。
“不用不好意思,学会了给我按啊,我教教你,老王都是我教会的。”
商阑抿住唇,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一会儿被枕头上散发出来的隐隐约约难以形容的味道熏了出来,拧着头偏着。
顾延章一双有力的手从脖颈按到腰侧,手臂都没放过,全方位给他捏了一遍,虽然有些疼,但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商阑默默感受着两个人的姿势,脸烧得呼吸都无比炙热。
顾延章捏完还邀功:“怎么样?”
“嗯,很好。”
顾延章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通红的脸色,问:“我劲儿太大了?”
商阑捏捏脖子,说:“有点儿吧。”
“劲儿大了你就说啊,那么腼腆呢。”
商阑回到自己床上,顾延章又卧倒了。
商阑用被子把自己盖住,腿蜷起来,久久没有说话,顾延章也没说话,一直在看手机。
商阑把手机拿出来,打开没有登录账号的微博,看见顾延章刚刚更新了一条微博,“公布答案哦,是公的傻狍子,以下福利送给各位猜对的粉丝。”文字下配了一段四秒的短视频,一张躺在床上的光裸后背图,背景是纯白的,大概在哪间酒店里,头发还是到脖子的长度,整幅画面别提多诱惑了。
商阑点开视频,画面抖动一下,视频中的人突然回过头来,露出了一张比如花还要惨的脸。
评论里,顾言工作室带头发了好几个白眼,下面排了一条长队。
商阑顿了顿叫他:“顾哥。”
“嗯?”顾延章转过头来。
“我替你的粉丝们求你一下,正常一点儿好吗?”
顾延章哈哈一笑:“你看见啦?我怎么不正常了,你看我像不正常的人吗?”
商阑躺平,懒得搭理他了,顾言高大正直的影帝形象在他心里一去不复返。他回想了一下在休息室里见到的那副画面,皮肤几乎嫩出水来,果然阳光唬人,影帝更能唬人。
两人各自玩了一会儿手机,顾延章一直跟商阑说话,大概因为他问一句商阑答一句,根本聊不起来,所以顾延章就不再说话了,整个屋子终于安静下来了。
商阑突然想到什么,走到门口,在挂钩上的外衣兜里把下午买的冻疮膏翻出来,“顾哥,脸上抹点药吧,省得严重了。”
顾延章嗯了一声,没动,看来是不想自己动手,商阑只好走到床边,在指腹上挤了一些药膏,抹在顾延章脸上。
顾延章垂眸看手机,睫毛不可思议的浓密纤长,像特别嫁接的睫毛,商阑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喉结滚动,收回了视线。
给顾延章抹完,商阑又给自己抹了一些,虽然他脸上没生冻疮,但是颧骨上红血丝特别严重。
后来商阑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顾哥。”
顾延章没回答他,他扭头看了一眼,顾延章已经睡着了,手机还亮着屏。他下地把手机拿过来,看见手机停留在电子书界面,看来顾延章很喜欢看书。
商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走到门口把灯关了。旅店是平房,一楼,窗外街道对面有一排简陋的路灯,此刻屋里特别亮,尽管窗帘已经拉上了。
商阑躺了一会儿,仍然有些睡不着,他不但认床,还因为下午来的时候在车上睡了一个小时,现在已经睡不着了,他躺了一会儿,听见顾延章发出细小的鼾声。
他侧过身看着顾延章,顾延章仰头躺着,他只能看见他那张完美的侧脸,网络上有人专门把顾延章的正脸和侧脸用网格尺标注,他的正脸和侧脸,五官位置,鼻长,眉长都极其贴近黄金比例,因此不管是正脸还是侧脸,都非常耐看。
“顾哥?”
商阑又叫了一声,顾延章的鼾声仍然没有停止,拍了一上午戏,还是打戏,下午又开了许久的车,他累坏了吧。
商阑悄悄下地,走到顾延章身边,黑暗中盯住对方极有特色的嘴唇,折痕深刻,不笑的时候折痕两侧的唇总会嘟起来,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像女孩子的唇。
商阑控制不住自己,慢慢贴近,在那粉嘟嘟的唇上轻轻触碰。
蜻蜓点水,心如擂鼓。
第10章
第二天商阑一早就醒了,顾延章还在睡,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于是拿着牙刷毛巾出去洗漱,回来关门的时候把顾延章惊醒了。
顾延章迷迷糊糊,嗓子沙哑地问:“起了?”
商阑把毛巾放好,说:“我一会儿去买早餐,你想吃什么?”
“随便,”顾延章翻了个身:“我再睡会儿。”
商阑换好衣服戴上口罩出门买早餐,旅店老板给他指了路,他顺着马路走了十分钟,看见了那家包子粥店。
店里很冷清,商阑挑着顾延章的口味买了一些,回来路过超市还买了两瓶矿泉水。
走回旅店轻轻打开门,顾延章还在睡,可能是这个时间睡不实了,商阑一进门,他就醒了。
“回来啦?你买什么了?”
“都是你爱吃的。”
“我爱吃的?”顾延章爬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都搞不懂我究竟喜欢吃什么,”他下地凑过去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商阑从哪知道他喜欢吃这些,但是确实没有他不喜欢吃的,连包子馅都没有。
商阑昨晚上扔的烟还放在电视柜上,顾延章伸手拿了一根,见商阑没反应,这才塞嘴里点着。
两人吃完饭,顾延章去洗漱,商阑给副导打了电话,问一下顾延章的拍戏安排。
副导说今天会把严福晟的戏赶完,明天应该会有顾延章的戏,商阑说顾延章想去市区,副导不让他们去,说是太远了。
于是等顾延章回来,商阑就把话转答了,顾延章看起来有些失望。
两人收拾妥当一起出门,决定在县城周围逛一逛,临天黑之前回村子。
商阑开着车将导航打开,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图,发现了一个森林公园,车程二十分钟,不一会儿顾延章从超市出来,商阑告诉他,他很愉快地答应了,于是商阑就开车上路了。
顾延章买了一堆零食,商阑开车的时候他就坐在副驾驶吃,还时不时喂给商阑。
“你以前拍戏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到没有戏的时候就到处玩吗?”
“是啊,老王比你积极,每次一到什么地方赶通告,会先把那个地方的旅游景点都圈出来,有机会有时间肯定会去。”
“不会有人认出你吗?”顾延章的外表真的很好认。
顾延章呵呵一声:“大部分时间我们俩一起出来,我在酒店补觉,他去外面玩。”
商阑看着前方偏僻的路段,两侧白雪皑皑,突然问:“王助理跟你很久了吗?”
“嗯,我想想,有五年了吧,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是呢。”
商阑不置一词,顾延章大学没毕业就已经火了,刚毕业就拿最佳新人了,五年前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我听说演员明星压力都很大,为什么你每天都这么、活跃呢?”
“正所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顾延章往商阑嘴里塞了一片薯片。
顾延章又吃了一会儿,说:“你看电视里采访某个明星动不动一年工作三百多天,那是因为人家敬业啊,同时接好多戏,再加上广告代言、活动,基本上抽不开身干别的。我基本上一部戏拍完才会接下一部戏,很少有压戏情况,我也不接娱乐活动,不接真人秀,广告更没有几个了,所以我空闲时间多,自然玩的时间也多,所以挣的钱少,你看我只能养起一个助理。”
商阑突然想起了上学的时候,总会有一两个整天玩不学习,但是逢考试就会名列前茅的怪咖,顾延章大概就是这种演艺界的怪咖。
如果不是他这种活跃搞怪的性子,再加上先天完美的外形条件,即便得过影帝,也会很快沉下去吧。
汽车很快开到了那个森林公园,其实去森林公园玩一般还是夏天有东西看,冬天都被雪覆盖了,没什么东西可看的,两人买了门票走进去,公园里别提多冷清了。
商阑看着路边光秃秃的树干,突然想起来:“屋里养的那只飞鼠不会饿死吧?”
顾延章抽了口烟,一张嘴喷出一大口白烟,他道:“不会,我走的时候告诉王大哥喂它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那个小屋子不会被别人占用了吧?”
顾延章眯了眯眼,笑道:“怎么,你喜欢那个房间啊?没事,有人占用到时候我也给他赶出去。”
顾延章抽完烟把下颏的口罩拉上去,瞥到不远处的山坡笑道:“注意点路啊,别又掉坑里了。”
闻言,商阑幽幽地瞪了他一眼。
“开玩笑呢,”顾延章哈哈笑着推着商阑的肩膀往里走,他刚刚抽完烟,身上还有未尽的烟味。
这个森林公园还挺大呢,两人从山上绕了一圈下来用了两个多小时。
上山路和下山路还不在一个地方,两人沿路找回去,正好路边有很多小店面,两人找了一个烤肉店走了进去。
烤肉店可能是刚开始营业,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桌椅都是原木打造的,装修偏向于和风。
顾延章点了一堆东西,商阑陪吃,店里的一个年轻女服务员认出顾延章来,拿着手机躲在一边偷偷拍照。
“被人偷拍感觉很烦吧?”
“有时候心情不好感觉很烦,心情好的时候就不烦了。”
商阑看着他:“那现在呢?”
顾延章哈哈一笑,把烤好的板筋放进商阑的盘子里。
商阑一转眼,发现那个服务员的摄像头对准的是自己,“哎,不许拍我!”
女服务生吓了一跳,站在往后厨去的门口,肩膀上搭着一只肥猫的和风布帘怔在那里。
顾延章赶紧跟女孩招招手,服务生犹豫一下走了过去。
“我朋友不喜欢被拍照,不好意思。来,咱俩合张照,把他的照片删了好吗?”
服务生立刻开心起来;“好啊好啊!”然后欢天喜地地靠到顾延章身边举起手机拍了两张合影,随后让顾延章看着把商阑的照片删掉,这才走。
顾延章笑了一声,又给商阑夹块牛肉:“至于吗,在剧组里说不定你都上了不少次镜了。”
商阑吃着东西没有说话。
顾延章在一边插科打诨,这点不愉快很快就过去了。
两人吃完走出烤肉店,走了一会儿,又进了一家纪念品店,牌子写的纪念品店,其实就是装饰品店,一些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是女孩子特别喜欢光顾的地方。
顾延章道:“你要不要送我个纪念品啊?”
“你要什么?”
“一看你就没送过女孩子东西,这种事情能问出来吗?”
商阑瞥着他问:“那你是女孩子吗?”
顾延章尴尬地呵呵笑着走了,商阑在货架里转了几圈,挑了一个麋鹿的小挂件,麋鹿是白色的,鹿角像树杈一样,一看就很有灵性的样子。
商阑出去的时候,顾延章已经在外面闲得踢雪玩了。“怎么不在店里面等着,多冷啊。”
“收银台的小姑娘看了我好几眼,我就先出来了。”
商阑把麋鹿递上去,“这个怎么样。”
顾延章“哎呦”一声接过来,说:“一看就是小姑娘送的。”
商阑气得上去抢,被顾延章迅速塞进大衣口袋里了,“开玩笑开玩笑,你猜猜我送你什么?”
“你也给我买啦?”商阑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能是什么,有些迫不及待地问:“什么啊,你装什么神秘?”
顾延章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把东西拿出来塞进商阑手里,商阑拿起来一看,顿时脸都快绿了,顾延章大笑着跑了出去,还回头说:“你看长得多像你啊。”
顾延章送给他的是个拇指大小的露JJ的瓷娃娃……
“顾延章,你就是朵奇葩。”
顾延章又跑回来,贱兮兮地说:“你怎么不生气啊?真没劲。”
商阑把瓷娃娃收进口袋里,手指摩擦着某个尖尖的位置。
路过超市,两人又去买了一些零食,结账的时候商阑还问:“你不用控制饮食的吗?”
顾延章理所当然地说:“天高皇帝远,徐姐管不着我。”
买完东西取了车,这便往山里开了,半路上顾延章就睡着了,耳朵里插着耳机,可能睡得不舒服,都打呼噜了。
商阑想起昨夜的举动,慢慢攥紧了方向盘。
到村子里的时候天刚刚暗下去,最近阴天,所以天比平常黑得还早,两人去导演组报道,导演和制片人都不在。
顾延章在导演组混了一袋子不知道谁拿去的爆米花,爆米花不是影院里卖的那种,而是最原始的,用大米崩出来的,顾延章一路走一路吃回去的,沿路掉了一地爆米花。
商阑背着包,手里拎着两人在路上买的东西,嫌弃地看着顾延章,说道:“真希望广大粉丝擦亮眼睛好好看看这一幕,你简直太给影帝掉份了。”
顾延章还挺理直气壮,“我怎么了?我多接地气。”
两人半路上还遇到了王大妈,顾延章顺手给王大妈抓了一把爆米花,王大妈笑得露出缺了大牙的空洞,道:“你们等半个小时我大儿子就回去烧炕了。”
“好嘞!”
屋子里确实有些冷,可能因为两人不在所以也没烧太多,笼子里的飞鼠还活蹦乱跳的,顾延章给它扔了几个爆米花,它受惊了似的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然后突然停住,过了一会儿,往爆米花上凑了凑,竟然真吃了。
固体香薰已经没有味了,商阑打开盖看了一眼,还有挺多膏体呢,近闻都刺鼻子。他没好意思跟顾延章说,只自己想想,衣服上会不会也沾上房间里的味道了。
老人家的味道……
不一会儿,王大哥抱了一大堆柴禾进来,顾延章扭头问:“大哥,你是不是没喂我小松鼠啊,连爆米花都吃了。”
“喂了!昨晚上今天都喂了,它本来就能吃爆米花啊。”
顾延章“哦”了一声,“我以为它饿得什么都吃呢。”
“它爱吃松子核桃,苞米粒,其实我们农村没人养这东西,也就你们城里人看着稀奇。”
晚上两人没管剧组要盒饭,六点多的时候商阑泡了两份泡面两人吃了,随后顾延章一直在看书,商阑也没有打扰他。
还有二十多天过年,导演的意思是把冬季的戏尽量在年前拍完,好让大家都能回家过年,所以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开工,很晚才完工,顾延章虽然每天还是嘻嘻哈哈的,但是商阑能看出来,他明显没有更多的气力,眼睛都没神了。
现在的快餐式电影,动匝十天半个月就能赶出来,可是这部《狼山匪情》算上没拍的夏季场次,时常加起来最少三个月,商阑听顾延章说是要拿去参赛的,导演制片人出品人都非常重视,所以宁愿延长拍戏时间,也要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有一天下午,顾延章好不容易没有戏了,结果又被刘川叫去,好像是有新戏找顾延章谈,顾延章让他先回去了,自己随后再回去。
商阑回去就找王大妈,准备给顾延章炖一锅排骨汤,虽然食堂伙食还可以,但是顾延章睡热炕上火,每天起来都说耳朵连着脖子特别疼,因此每天打菜都只要青菜,他拍戏还那么累,喝个骨头汤补一补吧。
汤是在王大哥家炖的,排骨是前天商阑跟车出去采购时自己买的,王大哥的媳妇炖了一大锅骨头汤,商阑用保温壶装了一壶带了回去。
他回去的时候顾延章躺在炕上睡着了,外衣都没脱,打着低低的呼噜,商阑轻轻走进去,身上带了一股寒风,顾延章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昨晚背台词背到一点,早晨五点半就开工,不到四点半就起床,现在才休息。
商阑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是让他接着睡还是把他叫醒啊?
商阑把枕头拿过来,轻轻抬起顾延章的头把枕头塞进去,顾延章模模糊糊地醒了,反手把衣服脱了,商阑把衣服从他身下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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