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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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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攻作为第一人称,记录与猫系男友的温馨向日常。
大多是短篇小则故事,各种流水账,学生时代的回忆等等。
岁月不过寥寥几笔 点横竖撇交织悲喜
我的日常千篇一律 无非就是喜欢你~
P。S。
这是一份有点催眠的睡前甜点——
糖多盐少不时注水,没有结局不想收尾。
更新随缘。
(从第15章开始,正式使用第三人称)
(轻松日常文,偶尔跳过某章不影响阅读)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婚恋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小白,小雪 ┃ 配角:小X ┃ 其它:日常,治愈,甜宠
第1章 短篇两则
“暴风雪的黑夜里,无际的荒原上,一位头发花白的旅行者背着行囊龋龋独行,穷其一生都在寻找某个地方。
魔鬼问他,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呢?他沉默不语。
天使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他笑而不答。
终于死神降临,悄无声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他不慎跌落悬崖,两手紧紧抓住峭壁上的枯木,身躯摇摇欲坠,命悬一线。
世界一片寂静。
他脚底踏着虚无,抬头望向星空,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
在那个地方,阳光灿烂得耀眼,时光美好得漫长,相爱的人永不分离。
请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曾经去过。”

“……无聊,换一个。”他伏在床上翻着手机,秀气的眉微微蹙起,“英国脱欧最新进展:部分跨国公司已经做好了总部迁移预案……”
“还是无聊。”
“下一篇。铭记历史:没有先辈们的烈血,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世上最惬意的事情之一,就是睡前躺在床上看着枕边人玩手机,顺便听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起互联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念完了小半截推文,他放下手机,随手揉着我的头发:“问你呢,幸福吗?”
我说:“先辈都那么努力了,不幸福一点对得起他们吗。”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你头发还有点湿,吹干了再睡。”
“何必那么麻烦,”我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用嘴吹一下,它就干了。”

他翻身下床拿来吹风机,开了最高档热带暴风模式,二话不说对着我的头发一顿蹂|躏。
“宝贝儿,轻点不行,薅羊毛呢?”
于是他手上动作温柔了很多,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
“别对着耳朵,要聋了。”
于是我的脑袋被温柔的拧转了30度。
“舒服。还有左边也吹吹。”
瞬间被反向拧转45度,如同扇了一个耳光的效果。搞什么,家庭暴力啊?
本想义正辞严的控诉一下,但当他重新躺回枕边,细致地替我理好碎发的时候,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看了我一会,说:“一脸欠揍的表情,想什么呢。”
我笑道:“想你会不会真来揍我。”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会啊。”
还没等我表示遗憾,他忽然凑近,微凉的嘴唇就这样覆过来,略微辗转。
片刻后,他抹抹嘴角又躺回去。
“打是亲骂是爱。”他关掉了床头台灯,“看我打得多狠。”

这位俊俏的小青年是我年少时的暗恋对象,大学时代唯一正式交往过的恋人,而今已与我同居多年。因为名字里有个雪字,所以经常叫他小雪。公平起见,他叫我小白,据说跟楼上那家的哈士奇重名了。
记得《因为爱情》那首歌里,一句“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形容长期为伴的两人生活状态。
偶尔跟他相对无言的时候会突然想起这句话,开始反思难道是真的忘了吗?
或许,与其说忘了喜欢你是什么样子,倒不如说早就忘了、不喜欢你是什么样子。

*

“小白,我今天不能去上班了。”
清晨,我睡得正香,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他没精打采的声音。
难得他今天醒的这么早,简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常都到等我拉开窗帘用七点钟的太阳好好晃一晃他,才会不情不愿的爬起来。
“怎么,哪里不舒服,发烧还是……”我闭着眼睛把手探向枕边去摸他额头,结果连头都没摸到。
人呢?
睁开眼,枕边空无一物,被窝倒是鼓起一团。
我生无可恋的抓着头发:“别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睡。快出来。”
被窝里那团蜷缩的小动物向上挪了挪。
又挪了挪。
最先钻出一对雪白的猫耳,小巧稚嫩,泛红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然后是穿着浅灰色棉质睡衣的小雪。从他身后探出来一条长尾巴,在半空中悠闲的晃悠。
完了完了,最近工作繁忙,我竟忘了这回事——这货一到冬天就会猫化,今天刚好冬至。
“我要申请在家上班,这幅鬼样子去办公室真的能吓死人。”他说。
按以往惯例,申请当然能通过。我就是他的顶头上司。
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那对新生的猫耳,似乎比去年冬天手感还好。刚揉完就被他抓住手,他说:“先别碰。还没长好,有点疼呢。”
我笑道:“真好奇它们是怎么在一夜之间长出来的。下次冬至前夕我拿着摄像机全程跟拍,记录人类历史上伟大的瞬间。”
他默默玩了一会自己的尾巴,又说,“今天冬至,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我抬起他的脑袋,在底下垫了个枕头:“好啊。等我下班回来。”

平时工作比较忙,午饭和晚饭一般都在公司食堂或者找个餐厅解决,除非某天是特殊的日子,或者小雪突然想吃我做的什么东西。
这次包饺子纯属为了凑热闹,说的高端大气一点应该是继承和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当然据说南方过冬至是吃汤圆的,我和小雪虽然目前生活在南方城市,却都是地道的北方人,一直保持着从家乡带来的生活习惯。
傍晚时分,我拎着原材料下班回家,对着美食网页的参考步骤准备好面和馅料,开始包饺子。他一边捏饺子一边支棱着猫耳看动画片,工作效率极差,搞得我都怀疑他堪称完美的年度业绩数据是P上去的。
我把擀好的面皮扔给他:“拜托你认真点。小时候听我妈说,包的饺子什么样,对象就长什么样。”
他按了播放器暂停键,像模像样的捏好一只十分端正的饺子摆到我面前,还生怕我没看见似的,又往前推了推,一脸云淡风轻求夸奖的表情。
这只小猫,深得我意。

*

'融冰'

大家都知道有一种病叫白化病,但可能不知道,还有另一种病叫猫化病——头顶长一对猫耳,从尾骨延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这一切往往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像是凭空产生的,没什么理由。唯一的规律就是时间段。猫化形态从冬至前后一直维持到接近立春时节。
小雪是世界上罕见的猫化病患者之一,或者唯一。他的父母为了给孩子安稳的人生,并没有因此把他送去医院或者研究所,而是在保守这个秘密的前提下,让他尽量正常的学习,生活。
他平生最讨厌有关猫的一切,而且每个冬天心情变得尤其差。这个不能宣之于口的隐疾给他带来太多麻烦。
比如不能正常上班,像今天这样。
再比如学生时代的每个冬天,我都会看见教室里靠窗角落那个位置空了一块,于是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空了一块。
春风不来,他便不来。他是我年少时懵懂的愁绪。
那时的他沉默寡言性格内向,如果不是长得好看外加学霸光环,一定在班级里毫无存在感。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认清喜欢的。只能说这一场初秋叶落般的愁绪的确来得很早,甚至早到连我还不明白什么是喜欢的时候,从小学,初中,绵延到高中。

没错,我们学生时代一直是同班同学。倒不是天赐良缘,这要感谢家乡那边重点小学和重点中学就那么一两所,全城的学生都削尖了脑袋往重点班钻——只要足够优秀就能安排自己的命运,跟另一个同样优秀的人相遇。当然这里的优秀只是指成绩高。
小雪成绩还不错,我最初有那么一点学渣,后来逆袭得跟他差不多,自然而然就凑到一起了。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反倒跟他越来越疏远。小学的时候经常找他玩,初中的时候偶尔说几句话,到了高中甚至连话都不敢说——因为怂(心里有鬼当然怂),他又那么被动,这样下去注定没什么结果。
于是,为了即使不说话也让他注意到我,我把坐在他周围的同学全都招惹了一遍。比如借他前桌小芳的橡皮擦,找他后桌小红探讨高数,还有平时与小雪交流最多的邻座——网瘾少年小亮同学,我专门抽时间练了他常玩的一款网游,废寝忘食三天从菜鸟修炼成神,每次团队战都带着小亮所向披靡。从那以后小亮见到我一口一个白哥,叫得相当热络。
就这样,我跟小芳小红小亮们全成了好友,可我一心惦记着的小雪,还是波澜不惊的坐在那低头看书,刷题。
那个少年坐姿清朗笔挺,蓝白校服永远带着淡淡的皂香味,修长的手指握着圆珠笔,偶尔抬头看向窗外。我一直以为他在看风景,后来他跟我解释那是眺望远方缓解视疲劳。

高二那年,我被推选连任班干部职位,又被迫代替转走的同学当了数学课代表,每天忙得焦头烂额,都顾不上隔着教室中间的人山人海偷偷看他。
有次月考,他破天荒的发挥失常,卷面成绩竟然连及格线都没到。我去搬作业,数学老师顺便叫我传个话,让小雪放学后到她办公室一趟。
我不想第一次说话就给他带去不幸。趁着他课间不在,把这件事委托给他前桌小芳。
小芳答应了。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又问:“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矛盾,积怨已久之类的?”
我说:“并不。”
小芳说:“那怎么从没见你们两个说过话?按小雪的性格,一直不温不凉倒没什么不对,可你从来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他哪惹着你了?”
我微微诧异:“怎么能这么想?”
小芳说:“全班都这么想。最近还有人说是因为你们两个暗地里竞争名次,互相瞧不上。”
我潇洒的摆摆手,笑道:“不存在的。我反而希望他能越来越优秀,帮忙拉高班级平均分呢!平时看他那么忙,完全不忍心打扰啊。”
真是弄巧成拙。
总不能说我不跟他说话,就是因为太喜欢了吧。可如果他也是像别人一样想,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岂不是很糟糕?
现在就去找他!
不行,他这次没考好,现在去找他冰释所谓的前嫌反倒印证了之前的传闻。
后悔后悔后悔。
正这样想着,他回来了,就坐在我身后。
我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题,照样跟小芳谈笑风生。尽管有很多个瞬间都想突然转身扑过去亲他,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喜欢他,一点也不讨厌。

*

我故意搞砸了下一次的月考,像小雪一样没到及格线,数学老师差点没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一个是花泽雪,一个是你,到底怎么回事?”老师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桌子,把打满红叉的试卷递给我,“你自己看看这个卷子,这么多低级计算错误,连题干都能读错!”
我一脸沉痛的低着头,神情宛如哀悼。
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我这辈子也无法忘怀的话:“放学后你跟花泽雪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记得转告他一声。”
如果我跟小雪将来哪天能光明正大的结婚,一定要在宴请四海宾客之前,先请数学老师来做见证人。

*

我还是拜托小芳告诉他这个消息。放学后,看见他很快拎着书包走出教室,才慢吞吞的准备出发。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对很多人来说,孤零零的站在办公室挨训一定很不爽,这时候,如果来了一起被训的学生,心里就会好受许多,甚至油然而生一种患难与共的战友情。所以我要稍微晚去一点,希望他在看见我的第一眼有种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
“报告。”我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他神色淡然的站在数学老师的办公桌前,看了我一眼,低头。从他的眼睛里无法看出任何情绪。
我站到他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嗨,哥们。好巧啊。”
他稍微弯起了嘴角。干净的侧颜逆着阳光,灿若神明。
我一脸坦然淡定,心里炸开烟花。
“多严肃的事情,你们两个还笑得出来?我也是服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这种失误必须及时调整……”
老师滔滔不绝语重心长,我用余光望着他,听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声。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忽闪着,又这么安静,是在想些什么呢?
很多年后提起这回事,他说,当时你身上有水果糖的味道,我还以为老师找你是因为违反校规带零食。
是啊,我故意吃过水果糖,为了甜一甜你。





第2章 短篇三则
'公园'

最近小雪在家闭门不出很多天,我担心他觉得闷,于是请了半天假,带他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一个人去公园散步很没意思的。
早上到处都是晨练的大爷大妈,晚上到处都是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有叽叽喳喳乱跑的小孩子,所以最好趁着上午九点钟之后过去,那时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人烟稀少,岁月静好。
在此之前当然要全副武装。藏住猫耳很简单,戴上帽子就好了,主要是那条不怎么听话的长尾巴很难处理,稍微弯折固定一下他又会喊疼。没办法,只能选个宽松的大衣盖住它,让它在大衣的空隙里随便晃悠吧。

天气晴朗,公园里很冷,呼出的气都带着白雾。曾经在夏日里绿树成荫的小路荒凉了许多,只有一群圆滚滚的小麻雀站在枯枝上,歪着脑袋看我们,稍一走近又吓得飞走了。
为了尽量取暖,周围有人的时候我与他肩挨着肩,没什么人就把他搂过来。
他忽然轻轻推开我,从大衣兜里拽出两条白色的耳机线,把线在帽子里前前后后绕了一圈,然后塞进猫耳。神一般的操作。我尽管对此习以为常,每次看到仍会感慨一下。
我重新搂住他:“有我在,你还要听歌吗。”
他说:“一起听啊,我还没按播放键。”
于是我也戴上了自己的耳机。这款耳机有着雅致的黑色细线,算得上半个古董了,是高三那年他送我的毕业礼物,很耐用,一直没坏过。
从QQ收到他发来的歌单链接,标题是温暖心灵的纯音乐,往下翻一翻还好多小时候看过动画片里的配乐。
他低头看着手机,冻得有些发红的指尖轻触屏幕:“从列表第一个开始,准备好了。三,二,一。”
按下播放键,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旋律,安宁而柔和,像天空中飘过的流云。
我听过,却一直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还记得临近高三毕业时,学校礼堂开完毕业典礼之后,同学们纷纷在校园里抱头痛哭拍照留念。小雪一个人戴着耳机在湖边绿荫下乘凉,像往常一样穿着浅蓝色校服短袖,意态慵懒。
我等着找他合影的女孩子都散了才去找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连声夸他这副耳机看起来特别顺眼。
我站在太阳底下冒傻气。他却有些腼腆的说,你喜欢的话就送你当礼物,作为很多次帮我带作业的感谢。
我以为他只是客套一下,刚想婉拒,他就自作主张的摘掉耳机给我戴上了。耳机里的音乐还在缓缓流淌,像天空中飘过的云,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他的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柔情,甚至令我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也喜欢着我,只是像我一样还不能说出口。
我想,那个温柔的旋律,连同少年望向我的眼睛,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耳机里还在播着那首曲子。
地面上的小方块砖是很多年前铺上去的,有了一点褪色的痕迹,却依旧排列整齐。沙哑的初冬风声照样穿过树木,我们已经听不见了。

*

'流言'

有段时间公司里流言四起,说我利用职权潜规则他,又有人说是他主动倒贴求上位。当然这一切也不是空穴来风。此事说来话长。
我们虽然处于同居状态,却本着尽量不公开关系的原则一起生活。主要是他不想公开。尽管从没解释过其中缘由,只要他说了不想,我一定会不问理由的配合隐瞒。
于是对外只宣称是同学兼邻居,所以上下班经常在一起。
为了圆这个谎,当初决定同居时,我们不仅合资买了现在住的这所两居室公寓,还把隔壁那间也租下来了,就是为了防民之口。那间甚至比现在住的这间还宽敞,宽敞得有些空旷,不适合两个人住,只是偶尔想胡闹的时候会过去玩一玩。
所以在硬件和软件方面都极为谨慎。
即使在公司里,我们也不会有太多没必要的交流,至多见面时我笑着打个招呼说中午一起吃饭啊。他说好啊我请你之类的。然后我说哎哟你客气什么大家都是邻居嘛。
这出戏演得挺自然的吧。再这样下去我自己都能当影帝了。
但既然圣人会犯错,影帝肯定也会犯错。不过这不能全怪我。正常人面对着昨晚刚翻云覆雨过而强打精神来上班的心肝小宝贝,还能若无其事谈工作?那才是真正的无情吧。那天他抱着一叠文件到我办公室来做汇报,由于晚上没休息好再加感冒着凉,确实脸色很差,我一心疼就把他抱过来安慰了几句,并没注意到门口站着死对头小强的助理。
然后那些不怎么好听的流言就传开了。我也是费了很大劲才查到源头。
我跟小强在公司属于同级别,在很多项目上意见不合,然而到最后基本都是我占得决定权,他对此积怨已久,我只装作不知道。
因为平时并不屑于玩手段,偶尔吃点小亏我又懒得跟他计较,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权当和谐社会救了他一命。没想到他反而得寸进尺,伤及无辜。
这次整不了他我就不姓薛。阴险的招数谁不会玩?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得不明不白,但这次偏要光明磊落让他心服口服,所以单是暗中收集证据的过程就持续了半月之久。
最终结果表明,此人虽然行事有纰漏,可惜依然没有能给他直接送进去改造几年的机会。很快小强被炒下岗了。
流言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但依然没有停止,在公司的每个角落无声躁动着。还好小雪平时不太热衷于与人交往,就算全公司都知道,他应该也不会知道。我抱着侥幸心理得过且过。
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但从来没吵过架。我总担心他知道事情始末之后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之前偶尔见过他生气,他真正气急的时候不骂别人只骂自己——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能balabala……
挺可爱吧。也是让人担心。

晚上,他睡前躺在床上玩手机,一言不发,超级认真。按以往习惯应该会一边翻一边跟我碎碎念几句当日的新闻之类。
我戳了戳他的脊背:“看什么呢。
他把手机递给我:“贴吧里有人发文。”
我接过手机,只见网页屏幕上赫然一行字:真人向CP文高甜预警!与蒸煮无关,圈地自萌,人设ooc……
我皱着眉头:“这都什么词儿啊,是我跟不上时代吗?”
每当看到这些用常理无法推测词意的词汇时,都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苍老。
他说:“看不懂就跳过,往下翻。”
我继续翻了一会。哦,是一篇小说。
'薛沐白不紧不慢的走向他。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小妖精,你这是引火上身。”'
我去,在小说里看到自己名字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我妈说她起名的时候尽量生僻了啊。
'花泽雪咬紧嘴唇看着眼前的人,心底泛起不可名状的巨大悲伤。沐白竟然失忆了!那些忧伤的,温暖的,甚至带着一丝血腥味道的往事……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靠,我是真不知道。
烦躁的往下翻了翻,这剧情颠三倒四还略带少儿不宜,看不懂。
'作者君:全文结束啦,可能还会出番外,敬请期待。悄悄附上图片,只是公司里两位小哥哥,与本文无关哦,嘻嘻。'
图片……
我去,这不是那天我在办公室里搂着小雪的照片吗!
我低头含笑望着他,他像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左手无意识的搭在我领带上。

底下一堆评论:
A:'我的天哪这身高差好萌!'
B:'穿黑色西装的简直帅炸!求问这是哪家公司啊,我要去应聘!'
C:'那个只有背影和侧颜的小哥哥皮肤好白,图糊成这样还能冒仙气儿!楼主还有高清原图没?'

我把手机还给他:“谁闲的没事拿我们两个取名,明天黑到系统后台把这人马甲扒了。”
他看了我一眼:“你没觉得这位作者写得很感人吗。”
感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雪。
我微微一笑(实在无法想象玩味的笑容是什么样子),捏住他的下巴:“小妖精,你这是引火上身。”
他低下头,啊呜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我说:“松口。”
他不依不饶:“叫哥哥。”
我另一只手悄悄钻进被子底下:“大丈夫宁折不弯。”
他说:“你都弯成蚊香了……狗爪子摸哪呢!有病吧你……放手啊哈哈哈哈……”
他的后腰最怕痒,平时连我都碰不得,一碰就咯咯笑个没完(这是唯一能让不爱笑的小雪笑成神经病的方法),最后总算松了嘴。他气得不跟我说话了,转过身去继续玩手机。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或许这些流言他早就知道。
我们仿佛是约好了一般对此缄口不言。
既然如此,流言蜚语就随它去吧。





第3章 短篇三则
'失恋'

高考之后填报志愿,我第一志愿填了生物科学,他填的是临床医学。结果我们双双以几分之差被竞争对手从第一志愿踹到了第二志愿,从理想踹到现实。
本来因为落榜心情十分不爽,直到知道他跟我在同一所学校,便只顾着乐,落榜的事情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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