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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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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愣了一下。
怪不得薛沐白的物理成绩总是那么糟糕。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来。猫咪忍不住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还咳了一声。
薛沐白把猫举到眼前,眼底一丝忧虑:“感冒了?”
它窘迫的吸了吸鼻子。
他望着它叹了口气,说:“我喜欢的人最近也感冒了,也不知他现在好点没有。”
小猫忽然瞳孔放大。
喜欢的人,他喜欢谁?
且不说现在全校将近有一半的学生都在感冒,那些跟他传过绯闻或者正在传绯闻的女生,也有不少甚至都请病假了。
它难过的用爪子摸摸他的脸,带着点留恋,不舍。
这样一个温柔的人,或许以后就要成为别人的男朋友了。


Part5

小雪是物理课代表。
物理老师经常感冒,而且一感冒就说不出话,所以派他去讲题是经常的事。
每次他指着黑板上的矢量图,言简意赅地说明解题思路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看着薛沐白所在的方向。
然而那人一直低着头写其他东西,完全没在听讲。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自己在他眼里,根本就是空气一样可有可无的存在,更何况他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同学们不明白,为什么物理课代表好好的讲着题,忽然轻声叹了口气。
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事实上,每次小雪在前面讲题,薛沐白都会觉得莫名紧张。
稍微看他一会,小心肝都会发颤,颤得什么也听不下去,心烦意乱,意乱情迷。
所以还能怎么办?
只能低头写情书啊。
他在演算纸上奋笔疾书,写完觉得不满意又撕了重新写。久而久之,课桌抽屉里堆满废纸,没有一张是满意的作品。

台上的少年当然想不到,那个始终低着头,看上去很不愿听讲的少年竟然在给自己写情书。
台下的少年也想不到,只要他敢抬头看一眼,就能轻而易举地与讲课的少年四目相接——或许只需这一眼,那些彼此深藏多年的心意,全都能明了了。

很多年后,薛沐白意味深长的跟小雪说了一句,“知不知道,我当年物理不好,都是因为你。”

Part5
'小彩蛋:那年那月那情书'

你是漂流的水,我抓不住你。
你是凋零的雪,融在我怀里。

你是长堤芳草,我秋残春盛;
你是清溪蜉蝣,我暮死朝生。

你化作雨点从我脸上滑落,
假装是一滴泪;
你变成花瓣从我身边匆匆飘过,
独留我一人饮醉了春风。

——几个小片段摘取自某人抽屉里几张废纸,献给那些年他们没敢说出口的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章是终章,会有一颗巨糖,体现出本文核心思想(?)

下章之后,本文的连载就要告一段落啦~
感谢阅读,原以为无聊的日常会没人看的。
爱你们。





第21章 不能算是完结的完结篇(上)
'小白的自述:确认小雪是猫系男的N个理由'

在某度上搜索猫系男关键词,立刻会弹出很多相关词汇——什么冷静聪明,内敛细腻,擅长数理化,很宅不爱出门等等,虽然确实是小雪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却只适用于那些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同事们对他的定义。
凭借与他同居多年的经验,我可以客观地说,以上几条中有一半以上都被他亲手推翻过。

NO。1
冷静?他用羽绒枕垫对我实施惨无人道的家暴过程中,基本都处于彻底炸毛状态,此时要是不装死是不可能让他恢复冷静的。
但他家暴的优点就是,从来不打脸,推倒按住等等前戏大多是在床或沙发等柔软的地方。
有一次是在办公室,我口出狂言(具体内容不方便说)把他惹急了,他揪住我的领带直接推到办公桌上一顿打。当时只顾着笑闹,起身的时候偶然发现他的左手背一片青红,才知道是他方才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护在我脑后,不小心磕到了桌边的订书器。
小时候跟我妈看影视剧,台词里总会出现什么“你不爱惜自己,就是不爱惜我”之类的话。当时不理解,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从此我学会了爱惜羽毛,躺倒的时候往身后看一眼。

NO。2
对于数理化,小雪倒是比我擅长得多,或者说全科都比我擅长。
但毕竟他也不是世界顶尖级别,跟牛顿啊爱因斯坦啊莱布尼茨之类的神级人物无法相提并论。
所以这条可以勉强推翻一下……吧。

NO。3
很宅不爱出门?我们大部分业余时间都是在家度过,但如果很久不出屋,他肯定会看着窗外发呆。
这时候如果我问他,想出去玩了么?他就会怔怔的摇头,表情茫然。
可怜的孩子,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我强行带他出去,一番赏花玩景之后,果然整个人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不再站在窗前出神了。但还是难免被他吐槽几句“累死了“,“人那么多不如在家睡觉”,“干嘛带我出去啊”。
综上所述,他其实没那么宅,但他自己没意识到。

NO。4
聪明……好吧确实很聪明,完全不记得他犯过傻。又或者,只是我没看出来?
有天特意针对这个问题采访他。他沉默片刻后说,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整天跟某个蠢货混在一起,可能确实没聪明到哪去。
说完,他两手一摊,表示十分遗憾。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那么,请问先生您有什么理由说我蠢?
原以为他会如数家珍的说出那些在工作或生活中被我搞砸的各种事,谁知这个问题竟然把他哽住了。
他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慢悠悠的说,世上的真理,不是因为有人证明了它才成为真理的,而是因为它的存在本身就是真理。
我竟无言以对。
采访结束之后,又琢磨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根本不公平——他可以毫无理由的说我蠢,而我要是想说明他蠢还得找个充分的理由。
所以,为了保持婚姻双方平等关系,聪明这条,必须推翻。
话说回来,好像用不着我推翻,他一开始就承认了吧?

NO。5
内敛细腻这点我并不否认,但这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次,是最难分析的一条,可以尝试用反证法进行验证。

内敛的反义词是张扬,这个词显然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雪从来不擅长展现自己,或者对外炫耀自己的成绩,所以不管他本身散发着怎样的光芒,混在人群里总是最默默无闻的那一个。
所以每次部门开例会的时候,我总是第一个表扬他。
他在经久不息的掌声和万众瞩目中起身鞠躬的样子,如日之明,如月初升。我瞧着甚是欣慰。
虽然这些都是他应得的,然而这位好像并不买我的账。
“下次开会能别点我名了吧?”
“不行,我有义务为其他人树立优秀榜样。”
“那能不能别把我的名字放在第一位?”
“按姓氏拼音首字母排序,你确实是第一个。”
“……”
下一次会议。
“为什么我还是第一个,不是有小董吗?”
“这次按姓氏笔画排序。”
“……”
后来我才知道他如此排斥被最先点名的原因,不只因为他本身不喜张扬,同时也是为了避嫌。
此事说来惭愧,流言的声音很大的时候我才听见。以至于有段时间在公司里,我们连好朋友都做不成了,偶然碰见的时候他也只是生疏的问候一句,然后很快冷着脸走开。
但在夜里,我们还是亲亲热热的睡一个被窝,用更热烈的事情补偿那些伪装的疏远。
我从来不怕公开,但他不愿意公开自然有他的理由,可能涉及到家人那边的态度。至于我的父母,那个冷静理智的外科医生和唯爱至上的童话作家,我一直无条件地相信他们是开明的家长,就算谈不上支持也起码能接受。
所以一直等着小雪哪天说,我们牵着手去见见家人吧。
我承认自己希望得到认可——哪怕这种认可不是秉着客观公正的态度,包含了某种出自于血缘的偏袒。

扯远了,回归证明步骤。
至于细腻这点,反义词是粗犷吧?显然小雪跟这个词同样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话不多但是能说得很有分寸,举止进退有度,懂得照顾对方的情绪,即使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也从没真正放纵过,对待朋友同事更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这样的人就像被阳光照耀的温暖的水流,润物无声(可能也有过一点瑕疵,但是对不起我太爱他了所以只会写出这种看起来很像颁奖词的东西)。
有次我问我妈:一个人的细腻能从何处体现?
答曰:他观察这个世界的眼睛,以及,望向爱人的眼睛。
然而这个方法对我来说完全无效——他不管看着什么,眼睛都那么漂亮。
我怕是早就失去判断能力了。

END。

这一番艰辛的证明下来,终于把多数猫系男的特点都推翻了。
之所以说他是猫系,并不是因为上述特点,我自有我的理由。
——而且是一些很肤浅的理由。
本着客观的将小雪与猫科动物比较,两者存在生物特征相似的地方。容我在下文一一说明。

NO。1
超乎常人的柔韧性。
花样滑冰里有一个经典动作被称为贝尔曼旋转,从背后拉起浮足冰刀过顶,对男性选手来说还是很困难的。
第一次在体育节目上看到有男性选手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看得呆住了。
刚好小雪端着水杯从电视机前路过,看到这个画面,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还能这么玩啊”,然后放下水杯,试着慢慢从背后抬起自己的脚。
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脚爪从他头顶探过去。
如果说花滑选手的贝尔曼是一种惊艳,那么小雪的只能算是惊悚。如果不是他后来又若无其事的放下腿,我差点给市医院骨科打电话。

NO。2
喜欢站在制高点俯视众生,然后自己还下不来。
比如有次出去旅行,一群人都坐在青石阶上休息,只有他非要到那块最高的山岩上坐着。
过了一会,导游在前面喊人们出发。他盯着地面半天,说:“薛沐白,过来扶我一下。”
说实话那块石头不算高,刚才有个小学生滚下去都没事。
于是我过去把他抱下来。

NO。3
优雅平稳的行走。
有不少人走路的时候没什么型,或左摇右晃,或脚步拖沓,再或者含胸缩背,脖子着急的往前伸,明明18岁看起来像81的。
相比较之下,我家那位可以说是王子级别——步伐优雅,速度适中,就连脚应该抬多高都像是精确计算过,一举一动透着贵族气质。
而且神奇的是,不管皮鞋底多硬,他的脚步声都很小,甚至没有。

记得很久以前,每次走在街上看到他的背影,都会十分期待他回眸一笑的样子。
热恋时期想要做到这点,只需要在身后喊他的名字。
现在?呵呵。他知道我只会眼巴巴的追上去,所以连回眸都不会有。

NO。4
洁癖。这点倒是适用于很多人。
好洁的人不仅限于把自己打理得很清爽。他在家闲着的时候,十有八/九都是在做家务,直到屋子里每个角落一尘不染,白衬衫还没到该洗的时候就被扔进洗衣机了。要是碰巧他心情不错,还可能会把我的衣服挑出几件一起洗。
夏日的午后,看着他把我那几件洗好的上衣挂在阳台,仔细抹平皱褶。一阵暖风吹过,晕染开芳香的水汽。
这个时候就会有种被宠爱的感觉(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完结篇(下),一块完整的喜糖。
待会再改改,今晚发出来。
么么~





第22章 不能算是完结的完结篇(下)
'新婚夜(上)'

薛沐白嘴上说是要去结婚,实际就是下班之后带他去公司附近的餐厅吃晚饭。
那天恰好是圣诞节。各大商场门口装饰得五彩斑斓,圣诞树底下摆满了礼品盒,还有某知名组合受邀来参加庆祝活动的。
他对这种有宗教氛围的节日没什么兴趣,走在街上也只是觉得过分寒冷,刚才还飘了点雪,只能拼了命的把脸往围巾埋。再看薛沐白,鼻尖已经冻红了,还在饶有兴致的左顾右盼,不时指着远处的热闹场面说哈哈真有意思。
虽然很想提醒他用围巾挡风,但最想做的还是挽住他的手臂。
伸出的手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最后替他整了整围巾,肩挨着肩继续走。

生命原本是一场幻觉,愈是与这个世界对立疏离,愈是孤独,那种不真实感也随之愈发深刻。
这个时候,唯有紧紧依偎着那个人,才能触及真实,触及生命。
好像流离之人有了归处。

“这是喜酒,”薛沐白眼带笑意,十分热情的给他倒了一杯,“身体没什么事的话,稍微喝点?”
他端起杯子,跟对方的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小雪体质比较特殊,天生具有快速分解酒精的能力,喝酒跟喝水没什么区别。平时不怎么饮酒,因为没觉得这种辛辣刺激的液体哪里好喝。
然而薛沐白不知道这回事,还以为小雪不胜酒力。本来幻想着小雪薄醉了能说说心里话什么的,几番推杯换盏之后,反倒自己醉成狗。
他不甘心想再倒一杯,小雪很快伸手挡住瓶口,淡淡道:“别喝了,你酒量也就这些。”
话音刚落,某人扑通一声伏倒在桌上。

“雪……”
“嗯。”
“喝这么多杯喜酒,你怎么就不醉呢?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蠢货,这跟我爱不爱你有什么关系?”
晚冬的深夜,他勉强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薛沐白,往停车场慢慢挪腾。
他们的身影几乎要重叠在一起,一个步伐不稳,另一个跌跌撞撞。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薛沐白搂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等着……等你哪天吃饭,我给你喂点猫薄荷,让你在我怀里笑得打滚儿,抓着我不撒手……嗯,不撒手……”
他哭笑不得:“薛沐白你知道你现在多傻吗?信不信我现在用手机录下来,明天当着你的面重播三遍。”

很快,薛沐白被扔到副驾,系好安全带。
小雪面无表情的钻进驾驶位,看见副驾同志垂死挣扎了一下,说:“酒驾……违法啊……我们打车回去。”
他瞥了他一眼,说:“一平方千米等于多少平方米?”
副驾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头。
“你叫什么名字?”
“……”
“我是谁?”
“你……”副驾眯眼看他,想了半天忽然咧嘴一笑,“是个小帅哥。”
车内一片沉默。
小雪:“酒驾犯法吗?”
薛沐白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小雪猛地一拍方向盘,平静了一会又道:“我刚才没喝酒,所以没事。”
“哦。”
“我是你请来的代驾,李华。”
“那就麻烦你了……”
小雪忽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只踹了他一脚。

'新婚夜(下)'

“小李啊,凭你这外貌气质,干代驾这行有些大材小用了,我建议你了解一下公关。”薛沐白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仰躺在沙发上,领带没来得及松开,连鞋都没换。
小雪刚进屋就去沏了一杯醒酒茶,亲眼看着他喝了,才稍微安下心。
“让我一个外人随便进你家,还喝我的茶。”他接过空杯子放到茶几上,“你什么意思。”
薛沐白唇角一勾,语气暧昧的说:“就是你想要的那个意思。”
他一愣,气得转身就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耳边响起男人爽朗的笑声。
“我骗你的。真信了?”
小雪蹙着眉刚想说什么,薛沐白从西装兜里掏出一把小红花,往天上一撒。
顷刻间,那寥寥方寸之地,忽而漫天飘起小红花。两人的头发上,制服肩上都落了花瓣,在柔和的灯下散发出微小的光。
“新婚快乐。”薛沐白将下颌轻轻抵在他肩上,笑道,“祝我俩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说完又撒了一把花。
小雪抬头看着缓慢飘下的花雨,那句“幼稚”依然没能说出口。
“怎么样?别小瞧了这些玩意儿,我废寝忘食的叠了三天三夜呢。”薛沐白带着几分醉意绕到他面前,身体晃了一下,勉强站稳。他掏出另外两枚稍微有点压坏的红花,“那,最大的一朵,给你别在胸口上。剩下这个给我……还真别说,戴着挺合适的,可能因为你长得好看。”
“好看什么,”他淡淡一笑,“多亏了你心灵手巧。”
“真给我面子。”薛沐白也跟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前额,“走啊,拜天地去。”

小雪想,薛沐白果然醉得不成样子了——天黑了还要拜天,地暗了还要跪地,屋子里没有人非要谢宾客,谢过宾客还给他妈打电话,能记得自己是谁就算不错了。
薛沐白背倚着墙坐在地上,眯眼看着手机屏幕,“怎么没人接电话啊。”
小雪安静地坐到旁边,“这个时间估计都睡了。不如我们也早点……”
“哎,通了通了!”薛沐白兴高采烈的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喂,妈,最近您和我爸身体怎么样啊?那就行。不是,我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给你们打电话。嗯,想,放了假就回去,不用惦记着。工作还好,最近刚升职,我觉得吧也没那么大压力……”
小雪紧张兮兮的竖着耳朵听,生怕他突然冒出一句“感谢您给了我生命”这种听起来如同遗言的话。
说着说着,薛沐白忽然沉默了一会,又道:“还有一件事想跟您说。我和小雪……”
话还没完,手机就被夺走了。
“阿姨您好,我是薛总的助理。薛总今天喝多了,我得赶紧送他回去。放心,他没事,就是现在有点迷糊。好,到家之后给您发消息。”
说完,随手关了机,屏幕蓝光在他脸上明灭了一下。
“小白,我困了。”
没有人回答。
侧目去看薛沐白,后者安静的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啊,你还真是。”他有点无聊地摸摸他的头发,“就这点本事。”

他费了很大劲才把烂醉的男人拖到床上,刚要给他脱衣服,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到怀里。
“干什么,混蛋,你不是睡了吗。”小雪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捶了一拳,“早知道我拖你这么困难,就不能自己爬上床?”
还是没有回应。
抬头一看,发现他依然紧闭着双眼。
“雪雪……”他在梦中喃喃的唤着他。
“怎么了。”
“喜欢……小雪。”
小雪往上挪了挪身子,忍不住捧起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薛沐白似是被吻醒了,微眯着眼,目光迷离的看着他,“我没觉得喜欢一个人有错,可连雪雪你也要我藏着,时间久了,连我都以为自己真的做错了。”
小雪微微一怔,轻轻放下捧着他脸的手,又问:“所以,做错了该怎么办?”
薛沐白笑了笑,复又闭上眼睛,“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便它是错的,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已经得到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其他便不值一提了。”
小雪看了他半天,说:“睡吧。”

男人沉睡着,呼吸均匀,眉宇间透出几分疲惫的神色。他枕着手臂侧躺在他身边,动作轻缓地替他理了理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亮了一些,深蓝色的夜幕开始泛白,伴着几颗悄然褪色的星星。
总会有人守着黎明前最后的寂静。
终于,他凝望着熟睡的爱人,轻声说:“没错,小白。我们都没有错。”

我知道你一生行事坦荡,光明磊落,平生最恨遮掩。
我知道你想讨个公平,看见其他有情人坦然携手,唯独我们躲藏在暗处,总觉得委屈。
但请答应我,守住这个秘密。
我不想看你在至亲与挚爱之间进退两难——自私一点说,更怕你再三抉择之后,会最终放弃我。

也许,在很多年以后,我们依然牵着手走在宁静无人的小路上,叶底透出几缕阳光。
我用不复青春的嗓音,轻声哼唱着我们爱听的歌。
那时,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依然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然后我会笑着对你说,看啊,我们守住了一个多了不起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无辜,可是我也没有罪。我只不过是喜欢着一个人。”——南康白起
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南康的故事。尤其是他写的《我等你到三十五岁》,我一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可见他本人承受着更大的痛苦。

写这篇日常文的初衷,其实就是为了给那些在现实中往往很无奈很痛苦的事情,补偿出一种类似童话的美好。然而文笔有限,有些情节写得很水,也很零散,再加上童话本身就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所以今后会想办法修文,全面大修的那种。

今天清明,感觉挺适合完结的 '捂脸'
以后如果突然想到有趣的梗还会发上来。当然不管是更新时间还是章节长度,都会比之前更随意一些。

(作者之前弃坑过八篇文,最长的不超过十五万字就玩完了。心累。这篇日常文是第一个勉强完结的,也算进步了吧。)

感谢阅读~

P。S。
最近有了一个新脑洞
设定是电视台记者×某大财阀继承者,会有俗套的“仇家的儿子爱上我”的剧情(当然还有比这更狗血的桥段,比如“仇家的儿子好像还是我亲弟弟”),着重反映人性中复杂阴暗的一面,以及对罪恶与赎罪的认识。
打算通篇存完稿之后再发上来。坚决不裸更。
暂定文章名为《负罪者》,如果小天使们有兴趣的话,或许明年这个时候可以关注一下。
【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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