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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回到1993-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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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亚男也不落忍,她对夏天的印象一直不错,夏天性子沉稳,办事牢靠,模样又生得好,又岂会不讨长辈女性的喜欢?可突然间,他和继子搞得关系暧昧,难免挑战了她脆弱的神经,最关键还是老高的态度——死都不接受,死都看不上夏天,她身为继母,又能从中斡旋出什么结果?
李亚男陷入了两难,没成想第二天,夏天竟然又来了。
还是相熟的医药代表不解地说起来,怎么楚天的老板一个人过来,主任您也不见见他吗?
开门、关门有着几秒钟的时间,李亚男看见夏天笔直地站在自己视野可以扫见的地方,神色平静,没有一丝不耐烦,彼此目光相接,他还抽空对李亚男微微点头笑了笑,那笑容,倒是颇有几分虔诚的味道。
这……也太让人无奈了,李亚男到底心软,想着好歹听听这孩子怎么说,自己晾着人家终究有些过了,等到快下班的时候,她松口把人叫进了办公室。
夏天把带来的东西递到李亚男手里,他说:“叔叔得坚持吃药,您是医生,这点就不用我多说了,药不必提是我拿的,您一个字都不用说,回头等吃完了我再给您送。”
李亚男听得一脑门子官司,这孩子也是实诚,可老高哪是那么容易骗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亚男长叹,“我跟你说,他是不会同意的,这辈子都不会同意!你要是为建峰好,就趁早离开他,这么下去父子俩早晚没法相见,真到了那一天,你心里能觉得安稳么?”
夏天没说话,只是抬眸看着李亚男,半晌过去,眼眶一点点红了,湿润的眼眸显得格外澄澈,纯良无辜得一塌糊涂,直指人心,让人莫可奈何。
李亚男最终还是把东西收下了,夏天这才满意地离开。他自问没别的招数,全靠日久见人心。所有人都觉得他该离开高建峰,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带累坏了一个大好青年,原罪在他身上,他可以不辩驳,但不能什么事都不做。
现下果然被高克艰识破了,估计等会又要面对一场难堪的交锋,夏天心里七上八下的,惟有硬着头皮坐在那强撑。
不多时,下班号吹响了,陆陆续续有人走下来,高克艰无声无息地推开门,对着小干事点了下头,“去吃饭吧,我有点事和他说。”
这意思是要征用值班室,年轻干事有眼力价儿,拿了饭盒悄然退出门去。
高克艰在原地站着,自己不坐,也不说让夏天坐,眯着眼打量他良久,才淡淡说:“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同意,今天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连同你这个人、你的东西我统统都不会接受,以后不必费这个心思了。”
迎着冷硬的注视,夏天只觉后背一紧,他可以游刃有余面对所有纷杂的人和事,如今站在这个男人面前,却依然有种忐忑不安感,活像一个做错事,在等待未知惩罚而手足所措的孩子。
同时,他也十分清楚的知道,卖惨对于李亚男会有效,对高克艰则未必。
夏天沉默了片刻,斟酌着开口:“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想用这些打动您,都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话没斟酌完,高克艰已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了,他问:“你们两个人,是你主动的?”
夏天脑子飞速转着,他有理由怀疑那一晚高克艰跟踪之后,拦下了他们乘坐过的出租车,说不准还跟司机套了不少话,那一晚,他的确亲口提到过,是他勾引的高建峰……
“是。”夏天颔首,选择承认,高克艰明察秋毫,自己在他面前几乎无所遁形,他没有把握在这样的人面前耍小聪明。
“那你该了解他的性向,”高克艰语调里夹缠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轻蔑,“我不认为你的目的能达到,你们之间能长久。建峰从小就有主见,偶尔叛逆,但从不做出格的事,为人讲义气,也心软,这是他的好处,也是弱点,你不妨仔细想想,他到底因为什么才肯接受你。”
夏天一字一句听着,心下忽然顿悟,高建峰不让他找高克艰实在是用心良苦,和高克艰接触的确是不智之举,这个看上去惜字如金的男人实则深谙人心,他太清楚什么样的言辞能使人动摇,能让人心生不安。
甚至,能离间一份刚刚开始,尚未经受过任何考验的情感。
“叔叔,我不想跟您讨论我和建峰的感情能否持续下去,我说服不了您,同样,您也说服不了我。我信他,这就足够了。虽然是我主动的,但选择权永远在建峰手里。他想和我好,那无论有多少人阻挠,我都会坚定的和他好。但如果他将来累了、烦了,想要分开,我绝对一个不字都没有,他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夏天放慢语调,不急不缓地说,态度是显而易见的不可动摇,“我唯一遗憾的,是给他和您之间造成了困扰,这么下去建峰也会觉得难过。我不求您能接受我,也不必给我任何面子,只求您无论如何都别拒绝他,他一直都很关心在意您。”
高克艰并不为这番话所动,镇定且冷静地看着他,“你多虑了,他是我儿子,我不认的只有你而已,如果因为你一个人就能导致我们父子感情失和,那这样的儿子我不要也罢。”
后面的话他没说,意思却十分明显——你小子不要太自信,我们之间哪怕有再多恩怨,那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子,论情分,还比不上你一个半路插一脚的外来人?
高克艰话点到,轻轻冷笑了一下:“东西你拿回去,与其关心我的身体,你不如盼着我这个绊脚石早点升天。”
一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夏天。
腔子里的热血凝固下来,他不想平白被人冤枉:“叔叔您弄错了,我希望您健康长寿,甚至长命百岁,这是真心话!只有您活着,才能看见我对建峰的感情有多深、多认真,我很希望您能亲身做这个见证人。”
高克艰本已转身,此刻倏然回头,“你说什么?”
如此公然,甚至可说是悍然的挑衅,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遭遇过了。
夏天无视他眼里的冷峻,从容说下去:“您不看好没关系,我不会放弃,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吧。我不会放手的,即便全世界反对都没用,我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等他个十年二十年。您说的没错,我是笃定他心软,笃定他重感情,笃定他会选择爱我,和我爱他一样深!”
高克艰冷冷看着他,这小子敢直视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勇气可嘉,有那么一瞬,他简直都有点欣赏面前这个年轻人了,平时四平八稳的状态下,其实看不出什么,现在破功了,那股子灭烈的执着从夏天的眉宇间冲溢而出,胜过一切乞求和低声下气的言语,不得不说,很让人动容,却也更让人出离愤怒。
“别试图在我面前说大话。”高克艰伸手指了他一下,继而出手迅捷如电,猛地照着他的左脸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也少摆爱来爱去的那一套,我会活着、看着,看看不被亲人祝福的感情到底能走多远。”
夏天初时见高克艰左肩微沉,当即知道其人动怒了,但这一巴掌他没打算躲,硬挺着挨下来,半张脸登时火辣辣的,耳朵里兀自嗡嗡作响,手劲是真够大,而且还知道打在哪最能让人觉得疼。
倒是个硬气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高克艰一巴掌呼出去,怒气已消散大半,不过看夏天一眼,随即转身出门去了。
口腔里涌上淡淡的腥甜,夏天站在那平复了一下心情,心想这就是把人家儿子拐跑的代价,他扯出一抹苦笑,这辈子重活一回,直到刚才还真没尝过挨揍的滋味呢。
局面似乎更僵了,没别的招,只好先收拾东西离开,兜里的手机响了好几回,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建峰找他。夏天脸颊发烫,估计这会儿就算没肿也会红,还是先找个地方冰敷一下吧,带着幌子回家让高建峰心疼么?何必再给人家父子之间添堵呢?!
谁知事就这么寸,他才要离开,忽然看见高建峰从楼上走下来,两个人正面相对,一时都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夏天一脸茫然。
“我来见个朋友顺便谈事,不是跟你说了么?”高建峰三步两步走过来,离得近了,他一眼看出不对,“你,刚才见老高了?”
夏天本能地侧过头,结果又被高建峰按着下颌把脸扳了回来。
“操,他动手了?”
夏天鲜少听他在自己面前爆粗,见他拧着眉,不由赶紧救火:“就一下,还是我自找的。”
高建峰凝视他没说话,眼底已然氤氲起一片怒色。
夏天只好再解释:“真的,我刚有点没搂住,把你爸惹急了,真没事,也不怎么疼。”
高建峰用一种少扯淡的眼神盯着他:“他手一向黑,疼不疼我还不知道?别动,我看看。”
夏天被他捏着下巴,根本也动弹不得,佯装调侃缓和着气氛,“是哈,这么了解,小时候没少挨揍吧?”
高建峰审视良久,确认伤情不严重,方才放下心,“你这关注点有点奇怪啊,是不是老高一耳光抽下来,把你脑子也给抽迷糊了?”
夏天笑了,牵动嘴角微微感到有些痛楚,“你就说是不是吧。”
高建峰对于他这种拙劣转移话题的技巧很无奈,“不是,我多机智的一个人,从来不干讨打的事。”
说完,他笑了下,望向地上的袋子,机智的人嘛,不用对方解释立马全能明白,他叹了口气:“我就少嘱咐了一句,天哥,你听好了啊,不光别找老高别求他,也别送什么东西了,我知道你的心意,真知道,但是他……老共产党员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夏天这回亲自验证过了,点点头,表示愿意听话。
“天哥,”高建峰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凝视他略微有些发红的左脸,心里狠狠一抽,眼神便温柔而专注下来,“没事,有我去面对他,该关心该照顾他的那个人是我,你做的已经挺好了,不需要再做了,也别为难自己,算我求你,好么?”
有高建峰这句话了,当然什么都好,那一巴掌根本不算什么,夏天很霸气又很拉风地伸手抹了下嘴角,不防没留神,伸得是受伤的左手,当场被高建峰一把擒住。
“你手怎么又伤了?”
高建峰不觉有些震惊,老高不至于还跟夏天动利器了吧?!
“哎你别误会,这伤可跟你爸没关系,我……”夏天本来想胡诹个理由,想想也没必要,索性一五一十全说了,“没大事,这么干纯粹是为给梁铮定罪的。”
高建峰长出一口气:“你要施苦肉计也不用这么实诚吧?”
夏天看看自己的伤口,不以为意地一笑:“没事,反正是左手。”
高建峰不满意地瞥着他:“谁前两天还说要练习左手拿筷子的,不是要锻炼右脑吗?”
夏天笑笑:“不练了,就我这智商不炼已经够厉害了。”
高建峰又叹了口气,俩人相视笑了下,见没人经过,高建峰轻轻捧起夏天的脸,先是在微微肿的脸颊上亲吻,之后又在夏天嘴唇上啄了好几口,满怀疼惜,却又好像有种无从释放之感。
“天哥,一起休假吧,我想跟你去旅行,顺便……好好谈个恋爱,干点爱人间该干的事。”
第62章
这年头; 度假还不像后世那么流行,纯粹是有钱有闲阶级才玩得起的活动。夏天有钱; 但没闲; 一个从来轻伤不下火线的人忽然写了封邮件,告知全体员工即将休假两周,一时间; 公司上下全炸锅了。
有人开始揣测老板肯定是谈恋爱了,也有人说估计是去休探亲假,准备回乡看看父母,毕竟还没谁见过夏总和哪个有名有姓的适龄女子约会过,是以八卦的结果; 只能是老板此次行踪成谜。
夏天不给众人进一步揣测的机会,没通过秘书; 直接自己定了机票。高建峰则要先陪几个有关部门的领导去英法转上一圈。这两个地方; 夏天当年留学的时候跟同学穷游过,高建峰听闻,当即外星人上身,将小众口味充分发扬光大; 大笔一挥圈出了个折中的方位,把度假地点定在了伊斯坦布尔。
如果整个世界是一个国家; 那它的首都一定是伊斯坦布尔——这话; 是坐拥巴黎还嫌不够,野心大过身材一千倍的拿破仑说的。
夏天尚未亲眼见证,对于伊城; 他想象不出能有多美,所有的期待都只在高建峰一人身上,只觉得有高同学的地方,阳光都会格外明媚。
高同学先行一步,临走前,两个人照例缠绵了一晚。但有些事似乎不用挑明,好比临门一脚,高建峰像是立意要搞点形式主义,预备把“第一次”交付出充满某种仪式感来。
都忍耐到这会儿了,夏天也只好从了。其实要依他,直接撂倒就地正法最好,多少回了,他按捺下冲动,只为不吓着高建峰这个前直男,不过这或许就是他和高建峰的区别吧,人家骨子里可是正经藏着颗又浪又漫的灵魂……
高建峰走后一周,终于彻底结束了“考察”。夏天这头立即出发,仲春时节,伊斯坦布尔的春寒一点都不料峭,才出海关闸口,夏天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斜前方,含笑单手插兜的高建峰。
嗬,也不知道从哪弄了件飞行员夹克,配上修身款松绿色长裤,衬出逆天长腿,活脱脱就像是老照片里飞虎队的陈纳德。
当然了,必须是年轻英俊版的。
高建峰和夏天不一样,后者借助饮食,在十八岁的时候又窜了个,高建峰的身高却只固定在了一八四左右,因为肌肉紧实身形劲瘦,打眼看上去会显得更高一点,站在一堆土酷土酷的突厥人里自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再加上举手投足自带飒爽,此刻眼神偏又慵懒温柔,两种质地混合在一起,分分钟呈现出撩人的态势。
夏天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三期临床试验,什么上市审核价格,还有什么老高和小高,统统退散到爪哇国去了。用高建峰的话说,是天塌下来也得享受二人世界,谁接受、谁不接受都TM滚犊子去,关起门来过日子,谁管得着谁啊?
这才叫真洒脱,夏天愉快地想,自己活了两辈子,纵然有今天这点成就,那也是咬着牙硬和世道搏出来的结果,可高建峰却不用,轻轻松松藐视那些规则,活出一派理直气壮,这种满不在乎的腔调,实在是太酷了!
酷的人租的交通工具,必然也是相当酷的。夏天刚一看见的时候,禁不住有些傻眼。高建峰能造,这事他早就知道,本以为会租个什么小跑之类的,却没想到居然是部哈雷机车!
“你行么?”夏天绕着那大家伙转了一圈,这玩意死沉,别的不说,光推一下都挺考验腰力的,他还真有点担心高建峰那才好了两天的小腰。
“当然,”高建峰笑着说,“王宁做改装车那会儿我就经常骑了,放心,绝对保证安全。”
他说话间,带出淡淡的薄荷味来,肯定是等自己的时候又抽了烟,夏天想,之后还嚼了块薄荷糖,一呼一吸间,散发出丝丝清爽的甜。
“腰不疼了?”夏天笑问。
“腿也不酸了,上楼都不喘了。”高建峰眨眨眼,“晚上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
夏天抬了抬眉,对此人嘴头上的悍勇不觉又多了一层深刻的认识。
“天哥,”高建峰再接再厉,贴在他耳畔轻声笑着,“实话说吧,你是不是出关看见我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操!被说中了,夏天有点想捂脸,心里腹诽高建峰忒浪了,嘴上逞英雄不算能耐,择日不撞日,撞日不如今日,看来今晚必须得干服此人!
“那什么,你有驾照吗?”夏天为平息欲火,只能先仓促转移话题。
“有啊。”高建峰笑了笑,“不过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的,反正火鸡国人吧,看亚洲人都觉得长差不多,他们分不清,这车也不是租的,是管我另一个朋友借的。”
夏天啧了一声:“哪哪都有你朋友,国际友人高建峰啊。”
高国际友人笑出了三分嘚瑟:“没办法,长得帅又nice,难免人见人爱。”
夏天瞥他一眼:“哦,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有女的玩得动哈雷吗?即便有也是少数吧,这问题,纯粹是有点没事找茬了。
“我说哪一个,你会比较放心呢?”高建峰眯眼笑着,直笑得睫毛一阵轻颤。
“真得瑟!唉,为了友邦人民安全,你等会儿骑稳当点吧。”夏天叹口气,迈腿上了车。
“遵天哥旨,一定小心驾驶。”高建峰让他把帽子戴好,回眸笑了笑。
其后一路飞驰,夏天这回坦荡荡地环抱住了高建峰的腰,在迎面疾风中突然想起那部《我自己的爱达荷》,同样也是机车,也有速度与柔情,但感觉又完全不一样。
这是他和高建峰的伊斯坦布尔,欧亚大陆的交汇处,此刻日光倾城,结局注定圆满无暇。
伊城的外围看上去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新兴城市没区别,建筑难看到夏天都懒得多看一眼,直到进入老城区,方才让人眼前一亮,高建峰带着他在大皇宫前兜了一圈,效果很拉风,连交警都为之侧目了好几眼。
最后,高建峰停在了博斯普鲁斯海峡岸边。那里有他事前租好的船,船主是一对兄妹,生得浓眉大眼,哥哥活似新疆小伙,妹妹身姿窈窕艳丽,突厥人种自有奇特之处,可能因为饮食结构的原因,日常摄取热量太大,姑娘在没结婚之前大多苗条动人,前凸后翘,结婚生子之后却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此时,船主小妹活泼泼的同高建峰聊天逗笑,看得夏天不自觉太阳穴一阵乱跳。
等到上船就安静多了,兄妹俩大概知道这对客人的特殊关系,躲进驾驶舱不再打扰,只给他们送来咖啡、茶,还有火鸡国特色的甜品。那吃食卖相颇诱人,吃起来却十足齁人,一层又一层涂满蜂蜜,表面还要再撒上厚厚的糖霜,甜度堪称惊人。
夏天不明所以,随手拿起来咬一口,险些没当场喷出来。
“操,这也太甜了吧。”
夏天急着灌下一大口苦咖啡,再抬眼时,正看见高建峰满脸戏谑,一双桃花眼都快笑成新月牙了。
“早知道不告诉我,成心使坏是吧?”夏天狞笑着扑过去,抹了一把嘴角糖霜,蹭在了高建峰的唇锋上。
爱人眼波流转,深深凝视着自己,高建峰情不自禁地莞尔:“天哥,别端着了,此情此景更适合这样。”
话音落,他一把搂住夏天的脖颈,直接亲了下去,两下里滋味都是甜甜的,夏天舌尖还沾着咖啡的一点清苦,全被高建峰的舌头毫不含糊地席卷了去。
岸边倏然传来唱经的声音,古朴的调子,听上去极尽悠扬,船行刚好路过索非亚大教堂,四下里是波光粼粼的蔚蓝色海面,两岸纵横交错着各色欧陆建筑,与波斯古帝国的文明交融在一起,全数充做了这对中国籍情侣拥吻的背景。
“为什么选这儿?”结束情致绵绵的一吻,夏天恍恍惚惚地问。
“博斯普鲁斯的海水比塞纳河更蓝,”高建峰点了根烟,“你知道么,你的眼仁在阳光下看就是淡蓝色的,很漂亮,很纯澈。”
夏天扯了下嘴角,似乎不怎么相信:“你这是夸我好看?”
高建峰头往后仰,笑望他良久,才又靠过来,扒着他的肩一字一顿地说:“天哥,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了,我不是夸你好看,是夸你特别好看。”
这话甭管信不信,总归能听得人心花盛放,虽然至此,夏天依然觉得这结论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比帅气有型,高建峰才是他遇过、见过所有人里的极致翘楚。
“所以说,你是因为长相才看上我的?”
高建峰闻言,挑了挑眉:“我没那么肤浅吧。”
“那因为什么呢?”夏天舔了舔嘴唇。
高建峰摆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随后磕开两瓶啤酒,递给夏天,“干一个,我就告诉你。”
说完,他自己率先吹了半瓶,此时刚巧有中型轮渡从旁经过,看见一个亚裔帅哥手持酒瓶,慵懒地伸展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一个小洋妞当场冲这边吹了声口哨。
高建峰礼尚往来,回馈斯人一记美式军礼,外加一脸灿烂微笑,那笑容晃得夏天眼前一花,跟着不免揶揄起来:“真浪啊,就快浪海里去了。”
“啧,天哥,你这是吃醋吗?”高建峰眯起眼,看着他问。
夏天想了想,也笑了:“纤腰楚楚,肤色白腻,美人嘛,谁能不爱?”
“一般吧,”高建峰摇头,“胸有点小,大概只有B。”
夏天登时惊讶地看着他:“眼儿够毒的,这都能扫描出来?”
高建峰先是笑,半晌轻轻咳嗽了下:“毕竟当了一段时间异性恋,难免积攒下了一些必备技能。不过以后不用了,估计慢慢就该退化了。”
原本是在开玩笑,可夏天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了老高的那句话——他的性向你了解……所以直男掰弯到底靠谱吗?能一直持续下去吗?夏天知道自己属于庸人自扰,可架不住一想,还就停不下来了。
有困扰,就该直接问出来,夏天不想把生活过成猜来猜去的悬疑片,“你现在看见美女,还会有反应么?”
高建峰微微迟疑了两秒,随后点头:“说没有那是骗人,但也仅限于一点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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