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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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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没有醒。”
“哇!大哥,你不是吧?”林乐天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跟年崽已经这么惨了,你居然还幸灾乐祸?”
陈旭东实在是憋不住了,立在林乐天的床头狂笑了一会方擦着眼泪,真诚地向林乐天剖白。“老三,相信我,我真的很关心你和年崽……哈哈哈……但我,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呵呵呵……我,我其实很担心年崽到底能不能毕业……哈哈哈哈……”
林乐天被陈旭东笑地莫名其妙,可陈旭东的话却让他心惊肉跳。“什么意思?你别笑了!”他紧抓着陈旭东忙不迭地追问,“为什么年崽不能毕业?什么意思啊?!……你特么别笑了!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陈旭东被林乐天摇晃地犹如狂风中无助的落叶,可他居然还在是笑个不停,一点都不担心林乐天那双即将探到他头颈的魔爪。“让我……呵呵笑完……再跟你解释……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痛……哎哟哎……”
林乐天眉头一拧,瞬间扼住了陈旭东的咽喉。
“呃呃……十、十……分钟……”两眼翻白的陈旭东急忙改口,“马上……救……咳咳救命……”
于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终于听平静下来的陈旭东说完他昏迷后发生的事的林乐天,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望着陈旭东。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梦游般发问:“……所以,校长和张教官都中招了?”
“嗯……噗噗咳咳咳……”陈旭东尽量严肃地点头,可却仍是漏出了几声气音。“还有几个学员,不过他们的情况比较轻。还是校长和张教官更惨一点,都肿成猪头了。我昨天想去看校长,结果他关着门不让人进。我是从门缝里偷看的……哎嘛!老三,你是没看到,校长的嘴都歪了!太惨了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好惨……”
虽然没能亲眼见到,但林乐天只要一想到校长和张教官平时那黑白双煞的模样就差点笑断了气。“那齐耀辉呢?”
“听说都包成木乃伊了,从岛上直接搭飞机送的医院。咱们学校的医务室,水平还是差了点。唉!”陈旭东郁闷地叹了口气,显然为自己没能亲眼见证这百年一遇的奇景感到万分遗憾。
“该!”林乐天嘿嘿直笑,兴奋地猛拍床板。“让你抢我物证!”遭报应了吧?解恨哪!“年崽呢?他没事吧?”
“放心!年崽精地很。又滚泥潭又掉山崖,躲在崖缝里,一点事儿都没有。花容月貌、冰肌雪肤,全保住了!”说到年知非,陈旭东简直是神采飞扬眉飞色舞,佩服、敬仰,就差给年知非上三柱清香,祝他福寿无疆。
虽说来考警察受训练早料到会捱苦,但被学校以种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折腾了整整半年,试问哪个学员敢说他从来没想过要报复?如今年知非闹这一出,消息传到学员的耳中,大伙各个欢天喜地,要封年知非当自己的偶像。当真是大快人心!
“那……为什么他不能毕业?”
“是不是傻?”陈旭东没好气地白了林乐天一眼,“年崽这么一搞,咱们这些学员是爽了,但他这不是把校长和教官全得罪了吗?而且他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物证,等于是任务没完成……”
“怎么可能?!”林乐天一声惊叫,瞬间又明白了过来。“我想起来了,过池塘的时候,两个物证管丢了一个。年崽……他把剩下的那个给我了?”
陈旭东点点头,终于正经了。“老三,你这条命是年崽给你捡回来的,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啊。否则,以后我们这兄弟可就没的做了。”
“还用你来说?年崽他救了我两次!”林乐天看着陈旭东认真回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自己说的,他最怕水蛭。结果为了我,过了一片全是水蛭的池塘,我、我……”林乐天说不下去了,只觉咽喉哽咽,不知不觉中眼眶也泛红了。
陈旭东了然地拍拍林乐天,将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他没事。医生说了,他挺好的,说不定比你恢复地还快。”
林乐天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问:“他的信息素怎么样了?分化没?”
陈旭东摇摇头,不知是敬佩还是无奈地回道:“稳如老狗。”
林乐天和陈旭东四目相接,片刻后,两人同时一叹:“唉!”
只见林乐天咬着杯口,安静了一会后终是忍不住小声呢喃:“不知道校长到底能不能让年崽毕业呢?”
第19章 后续
关于年知非到底能不能毕业的事,钱教官正在为自己的爱徒向校长据理力争。钱教官这位一直奋斗在警察教育工作第一线的干将,实乃一代福星。生平经历,堪称福星高照!他传授着危险系数极高的野外生存课程,每年考核都以忽悠学员为乐。结果居然几十年教下来,从来没失过一次手,也没被学员盖过麻袋。难得遇上一个二货学员林乐天,又是掉崖又是被毒蛇咬,眼看着不败金身毁于一旦,结果队伍里居然隐藏了一个披马甲的大神年知非,硬生生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林乐天一条小命。
这也就罢了。
他年知非要解决跟齐耀辉的私人恩怨,罪名暧昧如张定国、纯洁无辜如校长都纷纷中招,唯有罪魁祸首钱教官反而因为在外寻人逃过一劫。
天理何在?!
曾经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中年帅大叔如今被马蜂蛰成了五官扭曲的猪头校长,校长委屈、校长心酸、校长满腹不甘、校长无妄之灾。校长简直想先弄死钱教官、再弄死年知非,以消他心头之恨!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教书育人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年知非这种学员!他居然连校长也敢暗算?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这种人根本不配当警察,他别想在我手上毕业!”校长歇斯底里地吼完这几句,即刻捂着腮帮子嘶嘶喊疼。
钱教官满脸堆笑,忙捧着医生开的药膏送到校长的眼前。“校长,年知非的成绩可一向是全优啊!他一向都是第一名,学校里谁都知道。”
校长一面对着钱教官捧着的镜子给自己上药,一面冷哼地道:“他这次野外测试成绩不合格,按规矩,就是不能毕业!让他自动退学!”
“校长……”钱教官偷盱了校长一眼,小心翼翼地提醒对方。“野外生存这门课,成绩到底怎么给,我才是最后的决策人。”
校长习惯性地要拧眉,哪知眉头稍稍一动,眉间的红肿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嘶!”校长又抽了一口冷气方沉声质问,“钱教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徇私?”
“怎么能说是徇私呢?”钱教官哈哈一笑,轻描淡写地道。“应该说是特殊情况,特殊待遇。年知非虽然没能带着物证回来,但却救了自己的同学。这种大仁大义,不正是我们警察需要的品质吗?警察,是保护人民的盾牌,而不仅仅只是完成任务的工具。校长,您说对吧?”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竟有一日能从钱教官的口中听到,校长实在很意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更何况,我这次回去虽然没能及时找到人,但基本复原了年知非走过的路线。林乐天被毒蛇咬伤后,他一路跋山涉水开山劈石,直线距离超过八公里的原始密林,他居然在八个小时之内就赶到了我们的指挥中心。校长,这个学员的能力和毅力都是我生平仅见。这样的学员,不给他满分我都觉得对不起他,何况是给他不合格?”钱教官又道。
跟钱教官共事十多年,校长深知钱教官在专业方面的严苛要求。年知非能够得到这样的评价,绝非易事。校长沉吟着没有吭声,神色却显然已略有松动。
“其实,还有件事。”注意到到校长有点回心转意,钱教官忙又加把劲。“年知非这个学员,他亲大哥叫年知是,也是警察,去年刚殉职。年知非在这个时候来考警察,我想校长您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您今年不让他过,他明年必然还来考。万一明年野外测试的时候他再闹出点什么事……校长,您不想年年有今日吧?”
“我呸!”校长一听钱教官最后一句,登时哭笑不得地啐了他一口。
钱教官忙笑着双手合十向校长致歉,口中却道:“如果校长实在是怕坏了规矩,不如这样,给他一次补考的机会。大家也就心服口服了。”
校长无奈一叹,意味深长地道:“老钱,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为一个学员操心啊!”
钱教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语气却是极为诚挚。“难得的好苗子,说不定还是我这辈子最出色的学生……我也的确不想就这么放过了。”
校长幽幽一叹,终是决意放年知非一马。“补考就算了,能把过江龙齐耀辉都坑成那样,什么考试能难得倒他呀?”说到这,校长自己都忍不住又笑又叹。“战术技能课程门门满分,听说记录都破了好几个?……一个未分化的学员,不敢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哪。”
“得天下英才而育之,不本就是我们的心愿吗?”钱教官轻轻一叹,又从好友的角度提醒了一句。“不过这样,您这一松手,以年知非的成绩,这一批的优秀学员里必然有他。”
校长忿忿地瞪了他一眼,问道:“我到是不想给,你能答应吗?外面那些教过他的教官能答应吗?甚至学校的学员们能答应吗?”
钱教官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忙为年知非敲定根脚。“您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也是一段佳话嘛!”
作为“佳话”的主角之一,年知非直至第三天才醒了过来。这次醒来,守在他身边的,除了刘明威还有年奶奶。
“……奶奶。”年知非轻声唤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情况不是很严重,可当他一对上年奶奶混合着担忧与爱怜的眼神,年知非却总错觉身上无一处不痛,很想一一指给年奶奶看。
年奶奶望着年知非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醒了就好,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还好,什么都行。”年知非在刘明威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谢谢刘叔。”
刘明威无奈地摇头叹道:“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当年你大哥考警察,什么都顺顺利利。你呢?光是进医院就两回!这还没毕业呢!以后入职了,怎么办?”
年知非垂着头,没有答话。只见他那对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仿佛受惊的蝴蝶。
跟刘明威相比,反而是老迈的年奶奶更坚强也更淡定些。“非非这是为了救人,他做的很好。明威,你就别再训他了。”
“唉!”刘明威长叹一声,在年知非的床边坐了下来。“这孩子啊……傻!脑子不会转弯!我问你,你明明会吹叶子,林乐天被毒蛇咬伤之后你为什么不即刻吹叶子?用声音通知齐耀辉,让他回来帮你?偏要自己跋山涉水,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送了?”
有刘明威一言提醒,年知非登即哑口无言。
“你没想到?”刘明威了然发问。
许久,年知非方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沉痛点头。他的确没想到,完全没有。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龙星河,所以心中认定了:齐耀辉是不会帮他的,谁都不会帮他。
刘明威恨铁不成钢戳了年知非的额头一下,总结道:“这次算你命大,下一次未必这么好运!……吃一堑要长一智。记着,你自己再有本事,也是单打独斗,当警察要懂得团队合作。以后入职,要跟同事们打成一片。”
年知非默默地点了点头,小声道:“谢谢刘叔,我记住了。”他知道,刘明威是真心诚意地在教他,教他做人的道理、做事的道理、当警察的道理。
“还有那个齐耀辉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跟他干起来了?”刘明威疑惑发问。
说起这个人,年知非立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恨道:“他有病!我跟林乐天好好地在做任务,他突然杀出来抢林乐天的物证管,结果害得林乐天被毒蛇咬。他反而跑了!”
这件事刘明威却是大略听郑教管提过一些,当即皱眉嗔道:“他不是去找你们的吗?”
“他找我们干嘛?”年知非闻言更是一头雾水。
“林乐天手表丢了,学校失去了他的位置,能不找吗?”刘明威无奈地看着年知非。
只见年知非又是一怔,半晌方“哦”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雨林中跟齐耀辉二度交手招招毙命,实是反应过激了。
“又没想到?”刘明威这下真是无力了,这才发觉:他这个世侄别看聪明伶俐,考个满分跟玩似的。实则高智商低情商,很多普通人都能明白的人情道理他反而一片空白。眼见年知非羞愧地说不出话来,刘明威只得微微一叹。毕竟无论这当中是一笔怎样的糊涂账,至少年知非救援林乐天时的一系列表现都是可圈可点,再纠缠着细枝末节不放,未免太过吹毛求疵了。“算了,反正事情也过了,齐耀辉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就是以后入了职,你绕着他走就是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哪。”
说起这件事,年知非即刻期盼地抬起头来。“刘叔,我能分去半岛分局当刑警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刘明威没好气地给年知非解释,“但是刑警队里从来不招未分化的。到是齐耀辉想你去他的刑警总队,你敢去吗?”刘明威见年知非两次入院,已然发觉他实际比他大哥年知是还敢拼命,内心也不希望他再去做刑警。做警察的太敢拼命,早晚真把命给拼了。做治安警就不错,事情虽然琐碎,但安全又露脸。分去文湖或者东港都挺好,太平地界,平时打交道的也全是正经人。
也没什么不敢吧?年知非心中暗道。
“他到是想得美!”可不等年知非表态,刘明威已然冷哼着嘲讽。“这条过江龙,大家服他老爸,不代表也服他。飞越集团这么大的案子送到他手上,结果就弄成了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局面?小子,还太嫩呢!……非非你放心,他以后虽然也是你上级,但你只要面子过得去就行了。他要是敢故意为难你,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警队里,齐耀辉的父亲齐震东并无显赫家世,从普通警察一路升至刑事部部长,靠的是他的真本事真流血。他从警半生,至今家无恒产,仍住着警察部配给他的官邸,警队上下各个心服口服。但齐耀辉就不一样了,当年齐震东点名要他来办飞越集团的案子,结果他把海城警察全撇在一边,这岂不是怀疑他们海城警察全是黑警?现在飞越集团的案子不能彻底结案,齐耀辉不得不留在海城,海城的本土警察自然要跟他掰掰腕子。
年知非虽不懂警界内部的明争暗斗,但触类旁通,黑道要拓展势力也必得先收拾了地头蛇,他也就乖乖点头。
刘明威这才满意地摸了摸年知非的头顶,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他十分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上个学黑成这样?又黑又瘦,都快成非洲难民了!”
这话,年知非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在还有年奶奶帮他回答:“别胡说!我们非非还是很帅的,就算黑了,一样很帅。”说着,她便伸出双手捧住了年知非的脸颊。半年不见,年知非的脸孔又小了一圈,以至于年奶奶双手一捧就能将他的脸全部覆上。年奶奶只觉一阵心悸,不由低头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如此亲昵的行为显然教年知非吃了一惊,可片刻后,他却蠕动着埋头进年奶奶怀中。
端坐一旁的刘明威看着这一幕亦微微而笑,心中只道:非非这么乖,怎么可能故意放马蜂蛰人?嗯……这一定是齐耀辉胡说八道!
第20章 竹马
“够了!不要再放人进来了!”三天才拆了纱布的齐耀辉一脸愤怒地向萝卜嘶吼,“平时查案找不到人,现在都特么当我是熊猫么?”住院三天,齐耀辉这才恍惚发觉原来他在海城警界的人缘也可以非常好。当然,前提条件是:他能乖乖能配合来探病的各路人马合影留念。
熊猫到是未必,狗熊是一定的。萝卜盯着齐耀辉肥了一圈的大脸在心底默默吐槽,口中却道:“齐队,刚东港分局的罗局打电话过来,说是准备下午来看看你。”
齐耀辉两眼一瞪,哪知还没来得及答话,小丁已箭步上前一把捉住了齐耀辉的双手,殷切道:“齐队,我们想起底东港大大小小的财务公司很久了!”
飞越集团一案大笔资金去向不明,考虑到信义堂当年是以放高利贷起家,飞越集团总部损失的账户资料,与飞越集团有联系的财务公司说不定还能查出点什么来。而要查那许多的财务公司,显然仅靠齐耀辉手上的小猫两三只是一定不够的,必须有各区分局的通力配合。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可能要各区分局调动人力物力,怎么配合、配合到什么程度,就看齐耀辉的能耐了。
有小丁一言提醒,齐耀辉立时一噎。半晌,他终于痛苦决定牺牲色相。“……行吧。”他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便垂头丧气地关上了房门。
“唉!可怜的齐队啊……”萝卜终究是个容易心软的女孩子,还是忍不住为他感慨了一声。
反而是站在一旁的老严老神在在地评论:“咱们这个齐队啊,查案一把抓、处事二把刀,让他接接地气也好。”总是站在神坛上不肯下来,同僚们就是想亲近也没招,还怎么齐心协力一起破案呢?
小丁嘿嘿一笑,很没义气地道:“我没什么想法,我就是想见见那个坑了齐队的学员。齐队要是真有本事把他弄到手上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哎呀!你还嫌不够乱哪!”萝卜闻言即刻嗔怪地打了小丁一下。“要我说,他可千万别来,火星撞地球啊!”
“我打听过了,那学员的叔叔是文湖分局的刘局。刘局这个人你们都知道了,别说是在我们警队里,就是跟市里的关系也不错。他能答应把自己的亲侄子送给齐队来折腾?听说那学员自己在警校的成绩也好,以后的路怎么走,刘局只怕早安排好了,不劳咱们齐队操心!”老严却只望着两个年轻人嗤笑着摇头。一年前,齐耀辉来海城是拿着尚方宝剑,神鬼辟易;一年后,齐耀辉变成齐队,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能耐。由此可见,齐震东对他这个儿子,的确是寄予厚望反复打磨啊。
“闹了半天,原来是神仙打架?”小丁失望道。神仙打架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吃瓜群众就是想围观,也得讲一个机缘。
“能把咱们不可一世的齐队坑成这样,能是寻常人么?”萝卜白了小丁一眼,这方面她反而比小丁更伶俐些。
“好了,别光顾着闲扯。齐队住院,我们该干的活还得好好干。”老严伸手招呼两个年轻人撤退。“齐队的脾气大家都清楚,等他出院了,我们要是交不出料来,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萝卜和小丁一听这话瞬间一凛,同时意识到这次齐耀辉住院住地肝火旺盛,自己可千万要乖一些,别在这个时候撞了枪口。直至萝卜离开医院坐上警车,她忽然敲着脑壳懊恼大叫:“哎呀!刚有人打电话给齐队,打听他住院的事。我忘了跟齐队说了……”
“谁呀?”跟萝卜坐一排的小丁随口问道。
“他没说啊,就是声音挺好听的。一听就觉得特别有礼貌,特别温柔。”
“无所谓啦!齐队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家爱看就多看两眼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开车的老严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
同一时间的海城飞机场,一架自F国直飞海城的航班刚刚降落。
“Nuage!云!”机场大厅内,一个满头金发高鼻深目的F国男人大叫着从机场内追了出来。不一会,他便赶上了匆忙走在前面的推着行李的一名C国男子。“带我一起去吧!”他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恳求。
那个被叫做“云”的C国男子看着极年轻极俊秀,他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露出性感的锁骨与胸膛。外搭一件米白色休闲外套,大翻领的造型充满了别具一格的设计感,教人过目难忘。至于他的下半身,则穿着一条与外套同色系的长裤,设计十分简单,但光亮的面料和垂坠感已显出了它不菲的价值。这个男人的整副装扮显然是精心设计,但却不浮夸也不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他一个极优雅极有衣品的男人,教人瞬间生出好感来。见到同伴追上来,这个男人不禁为难地皱了皱眉,柔声道:“Adrien,不是我故意想要丢下你不管,只是……”
“只是你的哥哥现在受了伤在住院,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看他。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那个叫Adrien的F国男子即刻抢白。
这个F国男人年轻英俊,一头灿烂金发犹如阿波罗神一般夺目,以至于机场内的不少往来行人都忍不住偷偷侧目。容貌这般出众的歪果仁,一向都只在电影里才能看到。如此美人,本该有所优待。哪知,那个被叫做“云”的C国男人却是郎心如铁。只见他坚定摇头,一脸抱歉地说道:“实在很对不起,Adrien。只是我的哥哥是警察,他的工作特殊。所以,在没弄清楚他为什么受伤之前,我想我不方便带一个外国人去见他。”
Adrien闻言,登时一脸失望地捂住了心口。“我以为我找到了我的云,可他却被风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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