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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当好人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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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震东瞪了齐耀辉一眼,故意板着脸呵斥:“臭小子,连你爹的醋也吃?”
齐耀辉不理会齐震东,只好奇地用胳膊挤挤年知非。“年崽,你平时不怎么爱吃醋啊?”
年知非也是茫然,轻声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应该倒两碟。……大概从小养成的习惯吧。”
他抬起头看着齐震东,不知为何,这一顿饭吃下来,他心中总隐约觉得眼前的人十分熟悉,并且这份熟悉跟他的儿子齐耀辉全然无关。
齐震东位高权重日理万机,这餐饭后再没跟齐耀辉私底下见过面。到了周五,他便按照工作计划,又转飞别省视察工作,可谓雷厉风行。
跟老爹一样雷厉风行的齐耀辉周末还要加班,和老严一起去见龙星河剩下的那几个远房亲戚,发掘“飞越集团”案的线索。
因此而落单的年知非并不抱怨,他买了一束鲜花和几盒不同类型的点心驱车去了一处地处偏远的墓园——松鹤墓园。在一处墓碑下放下鲜花和点心,年知非又点上一支烟摆在墓碑前,这才双手插袋静默地望着那墓碑。
这一天,是个阴天。偶尔有几丝光从天际的罅隙中漏出来落在的年知非的眉间额角,光影交错,令他的整张脸愈发地晦暗不明。
“……好久没来看你了,老三。”不知过了多久,年知非终于沉声发话。他的嗓音特质仍然明显,可因神情冷峻话音冷冽,教人听在耳中只觉惊心动魄。他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续道。“我还好……以为死定了,没想到又捡了一条命。”
年知非知道自己不该活,没有任何理由活下去。
但是,能活着有多好啊!新生,有多好啊!
曾经不惜以死来逃避的痛苦和折磨,如今烟消云散。每一天,他都能吃到奶奶亲手为他做的美味食物;每一天,他都能得到小叶子热情的拥抱;每一天,他都能看到无数张友善的笑脸,听到无数声友善的问候;每一天,他能看到太阳升起时的雄浑壮美,他能看到鸟儿飞过天空时的自由自在,他也能看到明月高悬星空闪耀的幽美神秘……
萝卜种的多肉最近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很漂亮。萝卜说,应该很快会开第二朵。他和萝卜每一天都在耐心等待,等待一朵花开。
林乐天刚转发给他一首新歌,重金属的音质砸地他脑仁疼,但是的确很刺激很好听……
这些不经意的点点滴滴,或许微不足道,可已足够让年知非怎么都不愿放手。
更何况,还有更多——
他可以去喜欢一个人,又何其有幸,那个满身光芒的人也正巧喜欢他。从那个人的眼中,他看到自己还有价值,好似一个亿万富翁对一个穷光蛋的肯定:你还有希望!他还值得这些,值得被爱、值得被尊重,值得……活得像个人。
如果这是梦,年知非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牺牲一切。
“……过去的事我已不想再提,也不希望任何人再追究。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追查我们几个兄弟的下落,但是……现在我当了警察,我希望我跟他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说到这,年知非不由略带不满地微微皱眉,压低声道:“当年分别的时候,我就说过,趁这个机会,洗手上岸,做个普通人。为什么你们不肯听我的?刀口钱,很难赚的!现在搞成今天这样,值得吗?”
许是意识到人都死了,再说这些也是白搭。年知非又是一声长叹。“算了!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你们也是逼不得已。我们这种人,能走的路本来就不多……我带了一些你喜欢的点心,以后……可能不会再来了。将来应该会去南省缉毒……”
说到这,他忍不住轻轻一笑。
“命运真是非常有意思。……对,我是很厌了。但是,如果是齐耀辉的话,还是可以坚持一下的。就算会殉职,我也不会后悔的。我知道我在赌,不过这次我真的有种强烈的感觉,我能赌赢。只要他永远不知道……”
又是长久的沉默。
年知非很清楚,他对齐耀辉并不公平。齐耀辉给他的太多,而他能给齐耀辉的却太少太少。他甚至,连最基本最简单的“坦诚”都无法给齐耀辉。可他却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坦诚”会令他彻底失去齐耀辉。所以,他只能选择继续瞒下去,永远保守这个秘密,祈求无所不能的四面神保佑他永远不要被人揭穿。
“……希望他不会恨我,不会觉得我很恶心……”这两句,年知非说的很轻很无力。可能是意识到这种希望有多渺茫,他忍不住低头自嘲而笑,淡淡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知道了……我能给他的,也只有我这一条命而已。”
亡命徒,最不值钱的就是这条命。可唯一仅有的,也只是这条命。年知非已经做好了准备,把他所有的全部都交出来。
又在墓碑前静默地站了一会,年知非双手合十,低声祝祷:“愿神保佑你的灵魂!”
说完,他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去。
随着年知非的离去,始终被他身影所遮挡的墓碑上的名字终于显了出来,这墓主的名字原来叫——项南。
回程的路上,年知非打电话给年奶奶。“奶奶,最近有没有空?我有个朋友想介绍给你认识……”
在年知非车子的后面,天尽头的一点微光已被彻底吞噬,只剩下浓墨般的乌云不住地翻滚。它们飞快地与地平线连为一体,好似一头携风带雨的上古巨兽,张大了吞天噬地的巨口,疯狂地追逐在年知非的身后,试图将他扯回黑暗之中。
年知非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那团无边无际的黑暗,用力踩下油门。车子风驰电掣,狂风自还未关上的车窗内灌进来,撕扯着他的身体。仿佛无数柄钢刀凶狠地割开他的血肉,刮蹭他的骨头,要让他粉身碎骨,要将他彻底摧毁变成齑粉。他什么都不怕,一切肉体的痛苦都是过眼云烟。只要心里还有希望、还有方向,他知道,他就能逃离。
齐!耀!辉!
年知非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面无表情地咬牙忍受着。恍惚间,他仿佛看到眼前有一束巨大的光向他打来,他的车子飘了起来,他整个人融化在这道金光之中。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道光。开天辟地,横扫一切魑魅魍魉,逼退所有黑暗鬼魅。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一条巨大的闪电自天边裂变,雷声隆隆犹如滚石般重重地压下。年知非深吸一口气,刹那间,车子的引擎发出一声剧烈的嘶吼,横行无忌的越野车呼啸着攀上一处高地,在暴雨降临的前一刻绝地逃生。
第79章 新案
周一刚来上班,萝卜就惊恐地发现他们那打遍警队无敌手的齐队竟不知被谁一拳捣成了单眼熊猫。可怜萝卜吓地花容失色; 登即爆出一声惨叫:“齐队; 你怎么啦?”
齐耀辉略有尴尬地清清喉咙; 低声叹道:“晚上起来撒尿撞门上了。”
说完; 他把头一低就要往办公室里躲。
“这不可能!”哪知萝卜完全不给面子地揭穿; “谁撞门上能撞眼睛啊?不都撞鼻子吗?齐队,你这分明是给人打的!”
“萝卜; 齐队说是撞门就是撞门!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小丁察言观色; 急忙扯住萝卜。“咱们齐队这么牛逼; 谁能把他打成这样啊?”
“那不是还有年崽嘛?”坐在萝卜后排的张凯迫不及待开口发言; “一会等年崽来上班; 问问不就知道了。”
“齐队,你和年崽又打架了?”萝卜又小心翼翼地发问。
齐耀辉眉头一皱,反感质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打架了?我都说了我撞门上了,你就不能盼我们点好?”
萝卜被齐耀辉骂地一愣,半晌才一脸委屈地小声埋怨:“没打就没打嘛。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吗?凶什么凶?!”
“好了; 好了; 上班了。”眼见气氛有点僵; 老严急忙起身驱赶围观同事。
谁料同事们还没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年知非也来了,嘴角带着一块明显的淤青。
“站住!”张凯见状; 瞬间抬起手臂指向年知非,一字一顿地高声喝令。“年知非!你给我站住!”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年知非被张凯吓了一跳,急忙原地止步。只见他左右一望; 这才疑惑地拿手指着自己。“……叫我?”
“解!释!”张凯声若霹雳,唯恐天下不乱。“现在!立刻!马上!”
“解释什么?”年知非一头雾水。
“脸上怎么回事?”下一刻,整个办公室的同事们齐声高喝。
“呃……”年知非伸手一摸嘴角,目光下意识地飘向齐耀辉。
“还说没有打架?!”萝卜双手插腰呈茶壶状,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激动地好似正在教训调皮捣蛋学生的教导主任。
年知非面露尴尬,嗫嚅道:“我们只是练练手,真的没打架。没想到太久没练了,所以……”
“我就说嘛!”萝卜得意地扭头看向齐耀辉,一声冷哼。“齐队,还有什么需要补充?”
齐耀辉面露屈辱之色,片刻后方咬牙道:“是!是他打的!行了吧?……我也没输!”
说完,他即刻恼羞成怒地摔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同事们目送着齐耀辉回到办公室,又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年知非。
年知非勉力提起一个笑容,艰难道:“是平手……”
同事们闻言,都多少露出一些失望之色。
但很快,张凯就快步上前,拍着年知非的肩头鼓励他。“年崽,我对你有信心!加油!”
“加油!”同事们再度异口同声,对着年知非握紧拳头用力一拉。
“年知非!泡咖啡!”办公室内又传来齐耀辉一声绝不服输的怒喝。
十分钟后,年知非端着泡好的咖啡走进齐耀辉的办公室。不等齐耀辉伸手,他就主动扑进对方怀中,压着声笑了起来。“齐耀辉,你真是太坏了……”
齐耀辉得意地轻揉年知非的发顶,小声道:“我都说了,他们很好骗吧?……唉!这帮警界精英干探啊!我真是担心,就这智商,怎么跟罪犯斗啊?”
齐耀辉和年知非当然没有练手,更加没有打架。昨天晚上,本该是齐耀辉第一次以年知非男朋友的身份上年家做客。只是万万没想到,出席晚餐的除了年奶奶还有文湖分局的局长刘明威。
年知非的这位刘叔可不如年奶奶这么好说话。一听年知非坦白他跟齐耀辉恋爱了,刘明威登时火冒三丈,拍桌怒斥齐耀辉勾搭小朋友该浸猪笼骑木驴。
当时,齐耀辉的心态还没能及时从“我跟他是平级”转换成“他是我长辈”,又跟刘明威叨叨了两句《民法通则》和《婚姻法》。
这还得了?
刘明威瞬间祭出了鸡毛掸子!
于是,好好的一顿晚餐就变成了鸡飞狗跳的室内跑酷和刘明威对齐耀辉的单方面殴打。若非年知非最后挺身而出硬挨了刘明威一下,今天齐耀辉就不是单眼熊猫而是真熊猫了。
“……对不起。”年知非伏在齐耀辉的胸膛笑了一阵,忽然抬头正色向他道歉。“我没想到刘叔会这么大反应。”
虽然内心也在大骂刘明威老顽固,可对着年知非,齐耀辉是顷刻化百炼钢为绕指柔。“别这么说,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你毕竟还未分化,如果今天换了我是你刘叔……”
齐耀辉调转身份想了想,如果有人要从他手里带走年知非……他立时箍紧年知非,杀气腾腾地宣告。“我一定让他死地很难看!”
见齐耀辉对挨揍的事并未放在心上,年知非这才松了口气,忙为刘明威说好话。“其实你走了以后,刘叔也没有很反对。他就是担心我还未分化……”
齐耀辉低头轻抚年知非嘴角的淤青,调笑道:“所以你什么时候把分化这一关过了,我们才能有突破性的进展!”
一听齐耀辉将重音放在“突破性”这三个字上,年知非立时满面通红,赶忙起身推了他一把。“我出去了。”
“别走呀!”齐耀辉怎会这么轻易让人离开,立时起身将人扯入怀中。“年崽,你都第二次恋爱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啊?我都要怀疑,你以前谈恋爱都是谈假的了。”
年知非咬着牙不答话,却连耳根都红了。
齐耀辉知道不能再逗,便又扶着年知非的肩头把人转向自己,一脸忐忑地向他求证:“你奶奶呢?她有没有说什么?她……喜不喜欢我?”
年知非看着齐耀辉,轻声道:“我告诉她,我们以后准备去南省。”
“奶奶怎么说?”齐耀辉忙问。
年知非温柔而笑,缓缓道:“奶奶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齐耀辉注视着年知非,眼底的光芒无比地灼热、无比地明亮,仿佛要将他与年知非一同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胸臆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紧紧地抱住年知非。“年崽,我们会好好的。即便是去南省,我们也会好好的。相信我!”
年知非亦伸手回抱住齐耀辉,轻轻点头。“我相信你。”
话音极轻,却分外坚定,犹如信仰。
“哆哆哆!”
两人正兀自感动,几下敲门声却在此时突兀响起。
不等两人分开,只听门锁转动,门口传来老严的声音。“齐队、年崽,开会了。”
警界精英干探、三十年老刑侦严启东,老严同志一脸平静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小声说道:“年崽,你进齐队的办公室很久了,自己注意一下!”
说完,他也不管两人是什么脸色,又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门。
下一秒,齐耀辉瞬间从年知非的身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进他身后的沙发内。
“你……我,我们……严叔……”年知非面色青白,指指大门又指指齐耀辉,嘴唇抖地说不出话来。
“别紧张,别紧张!”被推倒的齐耀辉见年知非吓地不轻,急忙上前抚摸他的背脊,一下下地为他顺气。“老严不会乱嚼舌根的。”
年知非缓了一阵方气若游丝地问:“严叔怎么会……”
“老严什么都知道。”
想起当年跟前任刑警总队长交接工作时对方说的那句话,齐耀辉就心情沉重。当了三年总队长,他终于证实了这句话。
多么痛的领悟!
注意到年知非面色逐渐恢复,齐耀辉轻拍了他的背心一下。“出去开会吧。……你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这要怎么当啊?!
年知非在心底无声呐喊,整场晨会都不敢与老严目光相接。
与年知非相比,齐耀辉的确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即便仍挂着一只黑眼圈,主持晨会时却仍威风凛凛说一不二。
最近总队的旧案已解决地七七八八,主要关注的重点正是“芒果冰”的案子。
会上,照例由马副队进行汇报:“我们关注到,这个新型毒品现已正式流入海城。这两个月来,下面的分局陆续抓了几个小拆家,他们的手上都有‘芒果冰’,我已通知这些分局将案件汇总到我们总队进行调查。但是考虑到这些拆家都是整个销售链的最后一环,要从他们身上得到有用的线索,我看希望不大。”
马副队一面说,一面将几个案件的相关资料递给齐耀辉。“另外,就在昨天晚上,宁曲分局接了一桩报警。当时报警人说,她跟朋友去酒吧消遣,她的一位女性朋友喝了一杯饮料后忽然信息素爆发,进入发情期。并且,她这次发情情况特别严重,几乎整个酒吧的Alpha都受到了影响。要不是她们躲进洗手间又及时报警,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警方出警的时候,还当场拿下了几个疯狂的Alpha,他们当时正在砸洗手间的大门,试图强奸受害人。后来宁曲分局带走了受害人喝过的那杯饮料,在杯底化验出了‘芒果冰’的残留。至于受害人本人,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有消息会及时通知我们。”
萝卜听地目瞪口呆,张大嘴,半晌才挤出一句:“这……这到底是新型毒品还是强奸药?”
“有时候这两者并没什么区别。”齐耀辉略有头痛地一扶额角。“这个受害人应该是无意中过量服食了‘芒果冰’,所以情况特别严重。这个案子非常值得引起我们的重视,由这个案就可以看出,‘芒果冰’的社会危害远大于普通毒品,甚至会造成法律漏洞。”
由于信息素的影响,Alpha天生就会被Omega所吸引。尤其是处于发情期的Omega,Alpha真的很难没有性冲动。但有性冲动不代表彻底失去理智,让人性被兽性本能所控制。
在齐耀辉看来,Omega的发情期就好比是看现场版的小电影,正在看小电影的人当然不会心如止水。可即便他们有冲动,又会不会冲动到需要马上出门找个Omega来强奸泄欲呢?甚至,疯狂到需要当场强奸那个正在演小电影的人呢?
当然不会。
更遑论警方已经到场,而这些冲动的Alpha居然仍没中止行动。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齐耀辉根本不敢想象,昨晚那间酒吧里的Omega浓度究竟有多高?而那位受害者在这次信息素大爆发后,身体又将受到多么严重的、不可逆转的伤害?
“马副队,联系宁曲分局,马上把这个案子的全部资料转到总队,这个案子我要亲自跟进!”齐耀辉即刻下了指示。
了解这个案子全部情况,受害者当时究竟服食了多大剂量的“芒果冰”,受害者以前有没有用药史,当时酒吧内的信息素浓度等等,包括那几个发狂的Alpha的全部生理情况,他都要一一掌握。这个案子,或许跟抓到制造并贩卖“芒果冰”的幕后真凶无关,但却对如何正确救助“芒果冰”受害者至关重要。
“Yes,Sir!”马副队显然也明白这个案子的重要性,急忙起身出去打电话了。
“至于那几个小拆家,严叔,交给你了。摸清他们的底,跟的是哪个堂口,老大是谁,平时怎么收货出货,所有的一切,我统统都要知道!”
翻看过马副队刚交给自己的几个案件资料,齐耀辉又转手将其交给了老严。
齐耀辉突然不叫“老严”,反而跟年知非一起改叫“严叔”,整个总队的同事们都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然而齐耀辉却不为所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老严则神情莫测地勾了勾嘴角。唯三知道内情的年知非却悄悄地低下了头。
接着,齐耀辉又扭头望住了萝卜和小丁。
“一个月快到了,你们俩怎么样?”
不等面露苦涩的小丁说话,萝卜就已十分兴奋地抢答:“报告终于出来了,齐队!但是,张医生说情况有点复杂,他要亲自跟你说。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见他?”
齐耀辉诧异地一扬眉,与张医生合作这么久,这个要求他还是第一次听张医生提及。他侧头想了想,即刻回道:“那就今天晚上。”说完,他也不管负责去传令张医生今晚加班的萝卜是什么脸色,自顾自地起身道。“好了,今天就到这。散会!”
不一会,人群散尽,唯有年知非仍呆呆地坐在位置上,脸色看着不太好。
“怎么了?”齐耀辉把手放在他的肩头,轻轻笑了一下。“别那么紧张,严叔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年知非慢慢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他抬起头祈求地看着齐耀辉。“齐队,我能申请加入‘飞越集团’案的专案组吗?”
齐耀辉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等了一会方才安抚而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当初进这个专案组的每一个人都经过严格的背景审查。现在要加人,一样要走流程,这很复杂。总而言之,是可以,但是没必要。”
“那算了。”年知非勉强一笑,起身准备离开。
“年崽,你跟我一起查昨晚的那桩案子。”齐耀辉上前两步轻拍年知非的背心,“都是一样的。”
不!根本不一样!
年知非只觉咽喉哽咽,浑身无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80章 报告
晚上六点,法医队的张医生拿着从A国漂洋过海来的检测报告; 带着幽怨的小表情走进了小会议室。彼时; 整个“飞越集团”专案组的成员都已在座。
见到齐耀辉; 张医生不禁一声长叹:“齐队; 没什么案子就别总加班了。对大家的身体都不好; 容易早衰!”
张医生话音一落,全体专案组成员皆一脸苦大仇深地向齐耀辉点头。
齐耀辉巍然不动; 只催促道:“赶紧把检测结果说一下; 到底有什么发现?”
张医生闻言; 即刻表情沉重地将手上的检测报告重重地压在桌面上。“关于信息素; 你们了解多少?”
全体专案组成员包括齐耀辉彼此互视一眼; 决定由齐耀辉回答。“仅限于高中生理常识课。”
注意到张医生面露绝望,萝卜又怯生生地举起手小声道:“或者还有我饭的CP的停车库。”
“忘了那些!”张医生感到精神受到了暴击,即刻对萝卜爆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只见他喘了两下,方正色道:“好吧!我们从头开始。”
“大概是五十年前,各个国家陆续开始针对信息素的问题开设生理和医药学科; 修改相关法律法条。但人类真正发现信息素的存在; 应该是在一百多年前。听起来时间久远; 但事实上; 跟其他的生物科学相比,信息素仍是一门新兴科学; 我们对它的了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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