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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玄和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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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和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把头埋到他的肩上,一下子咬住,哼哼了两声,不说话。
  玄和每次害羞都会这样,宁渡却更用力地揉了两下,“宝贝昨晚舒不舒服?”
  “嗯嗯~”玄和发出婉转的调子,像是在否定。
  “不舒服?”
  玄和的本意是让他别逗自己了,没想到宁渡的手滑进他的股缝,玄和浑身汗毛都起来了,那里……还肿着呢。
  “舒服,舒服,别弄了。”怕他再来一次,玄和连忙点头。
  宁渡轻笑两声,把手拿开,“累了我就不做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接着睡。”
  “唔~”
  对于宁渡的父母,玄和在内心还是有些畏惧的,刚回来的时候,他一见到他们就忍不住发抖。但没想到他们态度转变地那么快。
  宁渡妈妈一见到玄和就哭了,抓着他的手抽泣,玄和当时都吓傻了。
  “回来就好。以前是叔叔阿姨对不起你,不该做得那么决绝。只要你留在宁渡身边,他……”宁渡妈妈泣不成声,“他为了你把自己的一切都赔进去了……”
  看着宁渡妈妈脖子上浅浅的刀痕和如今泪流满面的愧疚,玄和也像是受了重击。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像是走投无路的人又看到了一丝生线。
  他们想尽办法地帮着宁渡给他补身子,还把家里放了好几年没舍得吃的人参拿了出来给他煮汤。
  头一个星期劲头最猛,每日要打电话来嘘寒问暖,如果不是宁渡强烈反对,宁渡妈妈就差要住进来了。
  但玄和还是惶恐,他每次看到宁渡妈妈站在厨房里就会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看到她脖子上的刀痕就会下意识地避开目光。会畏手畏脚,会慌张。
  好在宁渡妈妈也看出来了,看他身子一日日健康起来,便减少了过来问候的次数,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自己。
  结婚的事情是宁渡一个人办的,他们连消息都没听到,否则也是要跟着折腾好一番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宁渡幸福的,首先是他们二老。看着两人身着红衣一步步向他们走来,看着宁渡从未有过的满足,心里也不禁荡起曾经年轻的自己。
  两个相爱的人走到这一步要经历什么,分离与苦难,相思与难情。
  看着小玄和端着茶盏,毕恭毕敬地跪在两人面前,宁渡父母的心里涌起一股情绪,难以言表。
  这个孩子……
  来历难寻,突然出现又突然失踪,在如今的社会,还能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偏偏生得乖巧,性子安稳。
  原本他们是不相信玄和会爱上宁渡的,以为宁渡只是一头愣,被他骗了。但看到两人的风风雨雨,看到玄和不经意流露出来依赖的眼神。唉~爱就爱吧。
  接过玄和端上来的茶,连忙招呼他起身。
  “再跪着宁渡那小子又得抱怨我们了。”宁渡爸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来,这个你拿着。”
  玄和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还是听话得接了过来。
  “你没有父母,这就当是我们给你的嫁妆。和宁渡好好过日子,他就交给你了。”苍老的声音怅然又安慰。
  “嗯。我们会的。”宁渡郑重地点头。
  “好孩子。”
  后面几天,几个熟悉的朋友陆续上门。
  首当其冲的就是单青和时远。
  “啊~好羡慕你们~”单青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完全不把这里当别家。
  “羡慕的话我们也结婚吧。”时远刚给他剥了个橘子。
  单青用嘴接过橘子,翻了个白眼,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怕我爸妈把你杀了?”
  “不怕,这道坎早晚是要过的。”
  “得了吧,你看他俩过得多辛苦。我才不要。”
  宁渡切了水果放到他们面前,“你现在说这话已经晚啦,面对现实吧。”
  单青扔下橘子,咬了一口葡萄,哼了一声,“还不是他逼的,我本来一好好的直男。”
  “行了啊,你们要秀恩爱自己回家秀去。”宁渡戳了一个葡萄喂到玄和嘴里,“来,吃一个。”
  玄和在三人的注目下含进了那颗水灵灵的葡萄。
  “看,虐狗。”
  时远敲了一下单青的头,“你又不是单身狗。”
  “我是未婚狗。”
  时远:“……宁渡你收敛点。”
  “这是我家!”转头又问玄和,“好吃吗?甜不甜?”
  “嗯,甜。”
  单青看着扎眼,“哥,你媳妇又不是没手,至于吗?”
  时远:我对你难道不比这个更好嘛……
  宁渡:唔~这两人什么时候走,好想啪啪啪……
  玄和:葡萄好好次……
  回去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时远和单青坐在车里。
  “单青……”
  “嗯。”单青埋头刷微博。
  “我们结婚吧。”
  手一抖,错点开一个视频。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一时间车内的空气都凝固了。
  “噗嗤~”单青率先笑出声来,“啊哈哈哈哈哈……”
  时远满脸黑线,“你看的都是些什么?”
  “不造啊,啊哈哈哈,太搞笑了。”
  踩下一个刹车,时远拉过单青,就吻住了他的唇,吞了他的笑声。
  笨蛋,我是认真的。

  番外之结婚

  对于结婚这件事,时远一直如鲠在喉,单青的态度总是不明确。他一面动不动就把这件事挂在嘴上,一面真的要带着他出柜,他又开始打马哈。
  时远从小家境不好,他是典型的那种苦孩子出身。父亲在很小的时候过世,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在他高三的时候也倒下了。时远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他自己培养出所有的性格,毅力,坚强和温柔。
  所以他不慌张任何事情。
  “单青,你什么时候下好了决心告诉我,我会一直做好准备。”
  “我……”单青默默点点头,“好。”
  时远本以为这场等待需要很久,最起码还要好几年。但没想到就在宁渡玄和的婚礼结束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单青开口了。
  “我们早晚是要结婚的对不对?”
  时远微愣,随即肯定地回答:“是。”
  “那我们不如早点结?”单青居然一副“我才想起来”的样子板着手指跟他说。
  一定是自己养得太好了,这货现在连脑子都懒得动了。
  “是啊,万一哪天我跑了,你不就吃大亏了。”
  单青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我看是你怕我跑吧。”
  “是,我确实怕你跑。”
  “虽然很麻烦……”单青确实是真的怕麻烦。一想到出柜之后会面对的所有事情,他就畏缩。
  不过……他看看时远,英挺的眉目。反正是逃不掉了,趁着现在还有精力,早点解决吧。
  “你等着。”单青起身摸到手机,找到老妈的号码,“妈,是我。”
  “嗯。挺好的。”
  “没有,我就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对。我有个交往了三年的对象。”
  “我这不是跟你说了嘛。”
  “我想跟他结婚。”
  “就不带给你看了,领了证再说。”
  “千万别!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对我可好了。”
  “就先这样,我先挂了啊。”
  “行了,别唠叨啦。我挂了。”
  “妈,最后透露一句,他是个男的。拜拜!”
  说完最后一句,火速挂掉了电话,然后发了一张两人的合照过去,最后把手机关机。
  回头一看,时远正看着他笑。“笑什么?”
  “没什么。”时远上前搂过单青,“挺高兴的。”
  单青对着电话叹了口气,“马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你爸妈不会大晚上的赶过来吧?”
  单青想了想,“可能。”
  时远沉默了一下,“那我们要不要去避避风头?”
  “我靠!”单青敲了一下时远,“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我出柜了你跟我说要逃?”
  “不是啊。”时远搂得更紧了,“我想赶紧跟你领证啊。领完证我就安心了~”
  单青也沉默了,“赶紧定机票啊。”
  时远一笑,“好。”
  两人飞往荷兰。因为时远曾问过单青喜欢哪个国家。单青告诉他是荷兰。
  他想去荷兰摄影,拍清阔的景色。还有一个原因,荷兰的宽容,这是第一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
  宁渡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一点预兆都没有就出柜,也一点预兆都没有地就出国去结婚了。扔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
  看着又一次地七大姑八大姨挤进自己家,宁渡的脑袋都快要炸了。这两人只留下一封信,说什么要去浪迹天涯,手机关机,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气得宁渡想把他们撕碎了。
  好在两天后,时远发了一段视频过来。
  他是瞒着单青录的。解释了他们的时间和行程,并诚恳地向单青的父母道歉,保证会保护好单青的安全,让他们不要担心。视频最后还晒出了两张全英文的结婚证。
  单青父母觉得多半是宁渡带坏了他,但宁渡好不容易和玄和修成正果了,那三年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也看在眼里。对两人的婚姻也保持了包容和祝福。所以此刻也不能把责任都怪给他们。
  宁渡的父母认识时远也有好几年了,刚得知这个消息确实是惊讶。不过正是因为了解时远,所以没有过于担心,倒是像个过来人一样开导他们。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给劝回去了。
  时远收到宁渡回复的邮件,知道单青父母镇静下来了,总算放宽了心。
  看着单青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意什么。
  “我们在这里拍结婚照吧。”
  “好。”
  但单青又皱了皱眉,“可我自己就是摄影的,要别人给我拍,我怕我不满意。”
  “你是摄影师,更应该知道怎么当模特才对。没关系的。”
  时远忍不住想单青穿婚纱的样子,下腹一紧。
  然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想多了。
  单青身着白色西装,系上黑色领带向他走来,额前的刘海被固定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那张略显傲气轻佻的桃花眼给人睥睨的错觉。
  修长的身子穿衣显得瘦又禁欲,不过时远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块软肉,知道他抱起来滑滑的,软软的。
  时远嘴角的笑意根本克制不住,“真帅。”
  单青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两人站在郁金香丛中,相握的手微微出汗。
  相处三年了,还是会激动。从今往后,我们就成了彼此的一部分。我的余生有你。
  晚上,荷兰的月色静静流淌。
  走在街道,单青单手抱着面包,单手突然抱住了时远的胳膊。
  “怎么了?”时远脚步一停。
  单青埋着头,抵在他的身上,“时远~”
  “嗯。”
  “你会永远对我好吧。”
  他的声音有一点酥酥的,时远心神一荡,忍不住柔情,“会的,我会永永远远对你好,你想要多久就多久。”
  “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一定让你后悔死的。”单青攥紧他的衣袖。
  时远轻笑,“小笨蛋。”
  单青松开他的胳膊,改为和他牵着手,“那就以永远为期限好了。”
  “好。”
  慢慢踱步往旅馆走。夜色清凉。
  时远本不喜欢许诺,因为诺言是要兑现的。若是之前,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现在,握着手里这个人,心中被填满。
  有人说每个人都是半个的,他只有遇到单青这个人才觉得自己完整了。所以,拥有这样的心情,未来的路好像铺在了眼前,走下去并不难,真的能到永远。
  单青其实是害怕的,但是越害怕,他越不会说出口。一切风雨都会过去的。只用力感受身旁这个人手里的温度。真的彻底爱上了时远,但他又不要自己对时远的感情超过时远对他的。因为他是个自私又狡猾的人。
  赖上你,就不想放开。

  番外之夫夫生活

  对于宁渡而言,婚前和婚后最大的区别是自己可以任意地放肆地爱玄和了。
  比如。
  “宝贝,上次单青送了我们一份新婚礼物。”
  “嗯?”玄和睁着兔子眼水灵灵地看着宁渡。
  宁渡笑眯了眼,还是口吻温柔,“所以,我们来试试好不好?”
  玄和看到宁渡从衣柜最底下抽出了一个袋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待打开一看,小兔子直接傻眼了。
  “这……”
  “换上好不好~”宁渡哄着。
  玄和红着脸不说话。
  “老公想看。”
  还是不说话。
  “宝贝不说话是答应了吗?”
  “没有……”
  宁渡最喜欢调戏他了,一逗就害羞,永远保留着最初的纯情。骨子里有着古人的固执,天生性格唯唯怯怯的,不敢怒也不敢言。人还小小一只,随你怎么摆弄。
  是宁渡心中最完美的人。
  “那老公帮你咯?”说着,就要上手扒他的衣服。
  玄和吓了一跳,但也没怎么挣扎,这倒出乎宁渡的意料。轻易地将他的T恤脱下,露出细弱的腰身。
  “宝贝,你是不是想诱惑我。”看着玄和□□的肌肤,宁渡俯到他的耳边轻问。
  “没……”玄和撇过脸。
  宁渡发出一声好听的哼笑,啪叽一下亲了一口他的脸。“好可爱。”
  顺势脱了玄和宽松的裤子,细腿笔直。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除了一道难以消下去的疤,玄和像是一个玉人。
  是宁渡最好的人。
  虽然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宁渡还是坚持给玄和穿上了女装。一件几乎完全用蕾丝和纱布制成的镂空连衣裙,宽宽松松地挂在身上,领口大开,露出两根紧实的锁骨,和一个圆润的肩头。衣服几乎没有蔽体作用,里面的身躯看得一清二楚。
  玄和的长发散开,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一只妖孽。
  宁渡真是服了单青,从哪找来的。
  “我,那个……”玄和只觉得比上次还要羞耻,紧张地攥紧了衣服的下摆。
  宁渡看直了眼,动了动喉咙,“宝贝别动。”
  他长手从一旁的柜子上取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趁着玄和还有些迷茫的时候,俯着连拍了好几张。
  “不要。”玄和的羞耻度简直要爆棚了,他连忙用手挡住脸,嘴里不停念叨。
  “很漂亮,宝贝不要害羞。”宁渡边哄边捉住他的手固定住,看着他动弹不了的样子,只觉得下腹越来越不妙。
  好棒。
  宁渡头一次这么冲动,抽出一条领带就把玄和的手绑了。时远家的床头是一根根钢管围起来的,但宁渡家的只是普通木质床,没法绑。不过眼前的景色已经是他的承受极限了。
  玄和还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宝贝,乖乖把手伸到头顶,不然老公就给你录像了。”
  在婚前,在这种事情上,宁渡从不会逼迫玄和,甚至是完全以他的感受为主。但现在,男人内心的恶劣份子已经有些克制不住了。想玩。弄他,看他为自己哭。
  前两天收到了单青给自己发的一些“资料”,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全都放到玄和身上使一遍。
  把怀里的人压到身下的时候,宁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单青这小子骨子里这么明骚啊,时远可受得了。
  事实上,时远可受用着呢。
  “你再乱给别的男人发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试试。”时远威胁。亲哥也不想啊!
  单青眉毛都没抬,“怎么着?啊?”
  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时远沉默了一下,突然凑到他的脸前,薄唇轻启,“弄死你。”
  单青总算抬起头,挑挑眉,“你确定?”
  时远就看着他不说话,但他的眼神在告诉单青:不是开玩笑的。
  单青轻蔑地笑笑,扔下手机,“你想玩什么花样直说,别特地找借口。”
  时远是真的不喜欢他和别人分享那些东西,但又喜欢他这幅样子。
  “你是真的欠上吗?”
  单青认真似的点点头,“是啊,来!”
  时远无言,真的想上死他。“我想你今晚自己动。”
  “不要!”
  “为什么?”只有骑乘没试过。
  “累。”单青被时远弄得很舒服,也不想尝试在上面。
  “试一次?”时远很想看单青坐在他的身上满面潮红,不断呻。吟,连话都说不好的样子。
  用他这样一幅天生的轻傲模样。辗转、情不能已。
  “不~”单青果断拒绝。
  时远眼眸暗了暗,“那今天听我的。”
  “凭什么~”
  “总得满足我一个吧。”
  单青犹豫了一下,“好吧。”反正每次都舒服得很。
  时远见他同意了,一把抱起人,往卧室外走。
  突然的悬空让单青吓了一跳,一个178的个子被公主抱,实在是……时远哪来这么大的力气的。
  他的臂膀上有凸起的肌肉,结实坚硬,牢牢抱着自家媳妇。单青每次都羡慕得牙痒,却又实在没有时远那耐力去坚持。
  “你干嘛?”
  正当单青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的时候,时远抱着他进了浴室,镜子倒映出两人的影子。时远暧昧地对着他的耳朵说话,“浴室play,要试试吗?”
  单青毫不客气地搂住他的脖子,“来啊。不把我弄爽小心我夹死你。”
  时远简直受不了这妖精了,把人往浴缸一放,打开花洒,放出温热的水,打湿他的衬衫。
  白色的衬衫贴着肌肤,短发湿漉漉的,坐在浴缸里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夹死我也是种不错的死法。”时远轻笑着,长腿迈了进去,俯视着他,浴缸瞬间窄小起来。
  “帮我脱。”单青抬手。
  “不。”时远兀自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六块结实的腹肌,他的身躯像是丈量过一般有着好看的纹理,看得身下的小骚受一下子有点受不了了。虽然嫉妒,但时远的身体对他有着绝对的吸引。
  “为什么?”
  时远压到他的身上,“就这样做,很性感。”
  真的很性感。时远扒了他的裤子,宽大的衬衫随着水荡起。单青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好啊,我要是感冒了你得在家照顾我。”
  “好。”时远俯身吸住。
  “啊~”单青像鲤鱼一样挺身,自动打开双腿夹住他的腰,“不弄死我就别下床。”
  这本来就不是床啊。时远可喜欢这小骚样了,“舍不得,不过可以把你弄得要死要活,好不好?”
  “好~”

  番外之杯子

  玄和想找一份工作,毕竟总要找些事做,不能一辈子就待在家里。
  宁渡不舍得自家媳妇去给别人打工,更何况他的诊所已经经营地有声有色,小有名气了。张哲人和风逸这对小两口都入股了,宁渡更加懒得管,把诊所交给他们,有些必要的事情再出面处理。每年的收入养活家里的媳妇绰绰有余。
  虽然玄和性子安稳,但在宁渡眼里,玄和确实无事可做。正想着要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遇到了杯子。
  那是在散步归来的傍晚,天色即将全黑,公园的路灯一盏盏发出昏黄的光,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人正说笑,突然玄和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宁渡也竖起耳朵聆听,隐隐传来什么呜咽的哭声。
  “谁在哭?”
  “不知道。”
  宁渡四处看了一下,刚过脚的草地,如果有人藏在附近,应该能一眼就看到。
  搂过玄和,“回家吧。”
  玄和有些疑虑地看了几眼,“好吧。”
  两人刚准备走,突然旁边的草丛里窜出一团黑白相间的东西,两人皆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一只很小很小的小奶猫,极其瘦弱,稀疏的毛发不知被什么液体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它伏在玄和的脚边,一声接一声地“喵呜~喵呜~”地叫。声音凄切,挠着人的心。那样子,好像如果玄和不带着它走,它就不离开。
  “宁渡~”玄和不忍心,转头询问。
  宁渡温和地点点头,“没关系。”
  两人蹲下来,玄和轻轻伸出手抱起小奶猫。小小的一只躺在手上,脆弱地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却还一直扯着嗓子叫唤。它的眼睛是很浅很浅的灰色,淡到能在黑夜里烁烁发光。巴巴地看着他。
  “好可怜。”玄和其实并没有想过养宠物。他第一次见到宠物狗的时候,极其难以理解。
  人们为宠物穿上柔软的衣服,为它们整理毛发,清理身体,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绳子圈着。在他看来,都是很荒谬的。
  他也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那么多种类的狗,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土黄狗和狼狗。
  它们所能做的,就是看家罢了。
  但看到手中这个弱小的,祈求怜悯的生物,玄和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它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没有别人,就活不下去。它选择了自己,是有灵性和缘分的。
  “宁渡,我想养它。”
  “当然可以。”宁渡当然没有异议,揉了揉他的头,“我们一起照顾它。”
  把小奶猫捧在手心往回走的时候,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盯着眼前两位新主人看了很久。想必是确定了不会被丢下。
  回到家,玄和把它放到脸盆里洗澡。它出乎意料地乖,只是瞪大个眼睛看着他们,任玄和打湿它的毛发。
  “一般猫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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