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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精_发芽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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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手贴在徐怀砚后颈捏了几下,然后把人放到一边:“乖一点,靠着站好别乱动。”他的声音也带着火气,比起西装男只多不少。
“OK,算我倒霉。”良好的素养让西装男忍下这口火转身准备离开,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拽住后衣领用力掷回地上,同时一脚踩住他的右手手腕用力碾下,西装男来不及反抗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你!”
谢疏加重力道,堵住他即将出口的威胁,直到对方额头积起一层冷汗,才高抬贵脚放开。
西装男立刻起身想要还手,谢疏一脚干错利落踹在他膝盖上,看着他歪在一边站不起来,满头大汗,两眼冒火瞪着他:“毛头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弱者在失败之后总是喜欢老套的放两句狠话来显示自己输得不是那么难看,但是谢疏不喜欢这个环节。
“走廊有监控,你可以顺便查查我是谁,再决定要不要找我算账。”
没回包间,给兰乐发了条信息便带着徐怀砚离开了。
第63章 烦人
醉鬼粘人; 小徐牌醉鬼尤甚。谢疏把他放在副驾驶时还被揪着衣领不让走。
“你身上好香啊; 香喷喷,以前在哪里闻到过。。。。。。”
谢疏拽下他的手握在手心; 心中火气不灭,力气就控制不住大了些:“不省心的; 还真是随便一个就能把你拐走!”
看见徐怀砚疼得皱起眉头,用力闭了闭眼; 长吐出一口气放开他:“小混蛋。”
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原本打算直接把人带回家; 只是随着驱车时间越长,徐怀砚脸色越难看; 眉头皱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川字,下唇咬得发白,无奈只能掉头往最近的歇脚处——学校驶去。
路过药店; 谢疏下车去了一趟,等他重新上车关上车门,一直双眼紧闭歪在副驾驶的人忽然睁了下眼咕哝了一大串什么,语速时快时慢,谢疏只听见一句“记得给毛球喂猫粮”,别的一句没听清。
一只猫喝醉了还惦记着; 怎么就不知道惦记一下人?
十点之后; 除了教师职工的车; 别的车已经没办法开进学校; 只能停在校门口旁边的临时停车场。
谢疏铁青着脸扶着醉鬼歪七扭八了几步就没耐心了; 索性把人撂在背上加快脚步往宿舍走。
徐怀砚酒品不稳定;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醉过头时特别乖,除了蒙头大睡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就是这种醉了又留了点精神头的时候最折磨人。
趴在谢疏背上闲了脚,手就闲不住了,或者揪一下人耳朵,或者用鼻尖蹭人脖子,谢疏偏头躲不开,便由着他胡闹。
宿舍楼下打夜篮球的还没歇,一拨人在场上玩儿一样传球投球,一拨人坐在球场旁边的台阶上乐呵呵聊天,有男有女,走进一些就能听见他们大嗓门的笑声,在空荡下来的校园里显得特别清晰。
进了楼道,笑声就模糊了,倒是背上这个人的耳语清晰起来。
“谢疏。”他叫了一声他的全名,没等谢疏搭理他,又自顾自接下去:“烦你,真烦。”
他还是不会骂人,生气了心情不好了不高兴了都能用一句烦人打发。放在平时谢疏不会跟他计较,也懒得跟他计较,但是刚刚在电话里里听他信誓旦旦说不喜欢,还有走廊上差点被人拐跑得事,谢疏想计较了。
“只是烦?”他轻声问他。
“昂!”不知大难临头的醉鬼还很笃定:“神烦,不喜欢。”
“知道了。”
谢疏平静地点点头,稳步往上走。
开门的时候徐怀砚就守在一边额头抵着墙等他,看到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偏过身子挤进去。
他的床铺收拾起来了没法睡人,徐怀砚习惯性往床上扑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转而而对门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上滚,胡乱扒拉一阵,就把谢疏的床扒拉成了狗窝,然后整个脑袋埋进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哇,傻逼的味道。”
“。。。。。。”
谢疏撕开醒酒药的包装,里面是黑色长相类似甘草片的药丸,闻起来没味道,放在舌尖舔舔就觉得苦到肾疼。
开个饮水机的功夫,徐怀砚就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转到阳台两手趴好往下面看。还是那群打篮球的人,刚刚坐在旁边看热闹的都上场了,嘻嘻哈哈,场面乱得不像打篮球,更像是打群架。
徐怀砚歪着脑袋看得有趣,谢疏将三颗醒酒药摊在手心靠墙看他,一开始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眼熟,认真想了想才想起来毛球也是这样,动不动就爱蹲在窗沿往外看,一蹲就能蹲上好半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宝贝。”他忽然叫了他一声,是心血来潮,也是蓄谋已久。
徐怀砚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是看了一眼又很快转回去盯着楼下。
群架比他好看。
阳台有个废弃的小书桌,之前被徐怀砚用来养了两盆多肉,很快多肉死了之后就没用了,连缸都没剩下。
谢疏走过去,掐着他的腰身轻轻一提就把人抱起来放在那张小书桌上坐好。徐怀砚愣愣地扶着他的手臂,问他:“你干嘛?”
“吃一个?”谢疏把醒酒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柔软的舌尖扫过指腹,让漠然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晦涩不明。
徐怀砚只抿了一下就立刻吐了出来,苦哈哈的一张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推着他的手臂想要从桌上跳下来:“尔等刁民,下毒谋害我?”
谢疏终于露出几个星期以来第一个笑,按着不让他得逞,顺便伸手蹭掉他嘴边一丝光泽:“不接电话的惩罚,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了。”
徐怀砚挣扎个不停,谢疏干脆单手捏住他两只手腕往胸前一带,一手托着他的背不让他往后躲:“本来打算这一万零一百步也慢慢来,不过谁让你这么不听话,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拖拖拉拉的怕你被越拖越傻。”
力气比不过他,气场也差了十万八千里,这种被全方位压制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
“再不放开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斩谁?”他问:“知道我是谁吗,叫一声?”
“狗渣渣,烦人的谢老狗——”
抵在背上的手猛地将他往身前压了些,原本还算合理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压迫的感觉成倍上涨。
“为什么被别人抱着不知道推开?”
他压低了声音问他。刚才上楼看到他被人困在身前时怒火就烧上了天灵盖,一想到只要他来晚一步,这个宝贝就会轻而易举被别人带走,带走的人会对他做些什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只能压着火努力告诫自己:杀人犯法。
“为什么要给他抱?”
徐怀砚盯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不知怎么的这几天做的梦都串珠似的翻上来在大脑里一帧一帧一过幕,眼前的人和那个拒绝他的表白,转而对着别人女生言笑晏晏,收花接情书的混蛋重合在一起,火气上涨,脑袋一热就朝他鼻尖咬了一口。
“关你屁事!”
拽着他手腕的五指骤然收紧,手腕关节的骨头磨得生疼,徐怀砚想抽手抽不动,就低头去咬他的手,刚骗过头就被某人截了胡,温热的唇瓣堵上他的,带着不可抑制的急切横冲直撞,压在背上的手移到后脑勺,他贪婪地进攻,且不允许他后退一步。
醉鬼没接过吻,除了自己从来没人咬过他的舌尖,这会儿就算神志不清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生涩意动,一道电流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后脑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浑身起了激灵,不知道应该迎合还是躲开。
纠结的思绪最后还是败给本能,因为他的吻也带着似有似无的柠檬味,不知道是在鼻尖还是舌尖。
楼下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掌声,不知道是进球了还是怎么了,来得很及时,像极了是在为他们两人欢呼。
小醉鬼晕乎乎了,挣扎的动作也慢下来,连他什么时候松开了他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的手为什么会菟丝草一样自己攀上他的身前抓住他的衣领,直到再一次被夺走呼吸,牙关被强硬地抵开,两颗小小的东西被送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
他记得这个味道,才不久之前刚被他吐出去一颗。
“唔——”
沉寂的神经被苦味触到又指挥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挣扎,从抓着他变成掌心抵住使劲往后推,脑袋也不听话地企图躲开他把那粒药吐出去。
谢疏盯着他开始盈满水汽的双眸,将滑到唇边的泪水一起卷入口中,强硬地捏住他的后颈不放,直到药完全化开溜进他的喉咙。
慢慢收拾好残局,等到苦味渐渐消散才施施然退出来蹭他的唇瓣:“今晚的事情很重要,丁点儿也不可以忘记。”
醒酒药的药性来得很快,也可能是苦味太刺激,小醉鬼眼中的醉意肉眼可见地褪了些,胸腔里一颗心脏跳动得很欢实。
“以后不可以让别人抱你,不可以让别人靠你这么近,谁也不可以,知道吗?”
额头抵着他的,鼻尖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暧昧的温度在两人身边升高升高炸开,徐怀砚蒙在眼前的雾气散开,还是晕,但是意识在渐渐回笼,认出眼前的人跟梦里的不一样,也认出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呼吸变得急促,情绪控制不住,泪腺也控制不住,任由谢疏吻着他不断滚下的眼泪,僵硬得像块空心的木头。
“宝贝,点头。”
徐怀砚顺着他的话僵硬地点点头。
谢疏满意地笑起来,奖励似的在他嘴角啄了一下:“乖。”
这个吻是个导火线,炸弹就埋在这里,他亲一口就激得惊弓之鸟瞪大了双眼,使劲推开他从桌上跳下来,然后就被对方更快地拐到一边抵在阳台。
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糟糕,刚刚至少还能坐着,现在没了唯一能歇脚的地方,才发现自己两脚发软不太站得稳,不想往地上栽的话就只能把力气全部压在身前这个人身上。
“跑什么。”他说:“今晚的账还没算完。”
直到这一刻徐怀砚才发现之前在跟谢疏的相处中自己真的是一直被他在似有似无地宠着,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谢疏从来不会对他说一个“不”字,事事依着他顺着他,他需要帮忙了,护着有什么要求,只要告诉他他就会答应,不排除有时候会多费一点功夫,但也是多磨磨嘴皮子赖皮一下的事。
虽然那些赖皮在现在看来更贴切的应该称之为撒娇。
第64章 喜欢
现在这个谢疏跟他记忆的一样; 又不完全一样。
就像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笼子许久的困兽,终于被放出来见到了阳光; 若有若无流露出来的贪婪和占有让他发憷。
“你别这样。。。。。。”他努力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 就怕他会发狂突然扑上来把他咬得稀巴烂; 眼睛里的惊惧藏得很浅,指尖也在偷偷发抖。
“怕我?”谢疏将他的指尖我在手心吻了一下; 很轻,就像蝴蝶停了一瞬又很快飞走; 柔软得心悸。
“宝贝; 你是最重要的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谁都可以害怕我讨厌我; 但是你不行。”
放在以前; 只要徐怀砚放个软话示个弱; 就算谢疏再生气也会很快软下来,可是今晚不同;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就算他现在跪在地上让谢疏放了他,谢疏也不会后退半步; 虽然看这个情况; 谢疏也不可能给他跪下的机会。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喝个酒的时间,就有东西变得这么不一样。
“今天上午; 陆阅说你来了学校; 为什么没有过来找我?”
“。。。。。。”徐怀砚脑子乱得很; 视线一触到他深沉的双眸又会变得空白,根本没办法跟着他的思维走。什么来了学校,什么找你,去哪里找你,他统统不知道。
“那封情书是给你的,不过你没机会收到,因为回去的路上就已经被我扔了。”
“。。。。。。”
“下午我给你发了信息,打了电话,为什么你一直不理我?”
他话里藏着浓墨重彩的缱绻,每说一句话就会在他身上蹭一下,亲一下,或者咬一下,像终于逮着小白兔的大灰狼,舍不得吃又舍不得放,只能用爪子把吓得哆嗦的小白兔按住了欢欢喜喜地帮他舔脑袋顺毛,黏人又霸道,气氛太烫人,徐怀砚意识在醒酒药的作用下逐渐清明,一边缩着脖子躲他,一边艰难地抓住他的话头哑声回应:“我。。。。。没有看见。。。。。。”
“那意思是看见了就会理我,是吗?”
徐怀砚看见他眼里的答案,顺从地点头:“是。”
谢疏低低笑起来:“真乖。那么,只剩最后一件事了。”
他掐着他的腰,拇指指腹带着薄薄一层茧擦过他的眉梢,眼角,朱砂痣,藏起来的梨涡。。。。。。最后落在微微肿起来的唇瓣,爱惜又克制地压在他的唇畔:“刚刚在包间,我听见你说不喜欢谢疏。”
徐怀砚脑袋又开始发空了。
他好想滚进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罩得严丝合缝躲进黑暗,让谢疏没办法再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好给空花的脑袋塞点东西,以便指挥自己改怎么说,怎么做,怎么表现,才不至于显得这么手足无所,除了傻站着被他带着走,别的什么也做不到。
“你说,谁喜欢谢疏谁傻逼。”
“反正你不做那个傻逼。”
逐字逐句都被他完完整整记下来,可见他有多在意。
徐怀砚喉咙发干,喉结滚动悄悄咽下一口口水,晕乎乎地想,他是的意思是想让我承认我是一个傻逼吗?
“宝贝,我不爱听这个。”谢疏说:“之前的话撤回,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撤回?撤回什么?
我不做傻逼的吗?
“不。。。。。。”
他才发出一个音节,下唇就被咬了一口,不给他反应,带着甜香酒气的呼吸再一次被细细密密夺走,打定主意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连唇角的空隙也舍不得留一丁点,徐怀砚憋得眯起双眼泪目涟涟,除了“呜呜”抗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喜不喜欢我,嗯?”叼着他的唇瓣耐着性子磨他。
“不……唔……”
良久,谢疏才重新把人放开,温柔的吻落在徐怀砚盛满泪水的睫毛上,他的心上人连眼泪都是甜味的。
“宝贝,重新回答一次,不可以再撒谎,喜欢喜欢我?”
终于逮着机会喘了两口气,呜咽一声,在单方面被掠夺的战争中败下阵:“……喜,喜欢……”
这一次,温柔的吻落在耳垂:“宝宝,说完整,喜欢什么?”
徐怀砚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声音都含着哭腔:“喜欢你……”
“好乖。”
谢疏心满意足地笑了,徐怀砚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不想这人得寸进尺不肯放过他,在他动脉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迅速转移阵地堵住他未出口的痛呼。
今晚的账算完了,剩下的时间他想好好再把这颗拐到手里的糖果再细细品尝一遍。
越喜欢的东西越想要好好珍藏起来,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上瘾,拽在手心抱在怀里怎么都不舍得撒手,喜欢到了骨子里就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既想要他他揉进骨血跟自己永远在一起,又舍不得伤害他一星半点,因为梦寐以求太久,连亲一下都满足得心尖发颤。
徐怀砚最后到底是困到睡着还是被他亲到缺氧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还有待考究,托那两颗堪比□□鹤顶红一样能呛死人的醒酒药的服,徐怀砚在上午八点半准时醒过来。
被窝里暖洋洋的像钻进了小火炉,徐怀砚半睁着眼睛醒了会儿神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前还沉沉睡着呼吸缓慢而平稳的人脸上,昨晚的记忆迅速回笼,连带他的脸也开始迅速升温。
两个人睡姿亲密得超纲了,谢疏整个晚上都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舍不得撒手,这会儿还保持着一条手臂被他枕在脑袋底下,一手搭在他腰间,下巴搁在他发顶的姿势,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他身上渡过来,舒服得舍不得起床。
这个睡姿太小女生了,。
徐怀砚悲催地想,我果然是下面那个。
红着脸小心翼翼拉开他的手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柔软的白色毛衣大得不太合身,领口也宽了些,带着很淡的柠檬香味。
扯起衣领闻了闻,干净清爽的味道,不止是柠檬味,还有另一股特别清爽的沐浴乳香味,酒味半点也没有了,浑身清爽的不像个宿醉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
徐怀砚有点懵。
昨晚他睡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但是胆儿怂的小徐不敢想,坐在床上盯着谢疏一张好看到他心坎里的脸发呆半天,直到走廊上传来不知哪个捣蛋鬼窜天的一声吆喝把他叫回神。
原本还能稳住等他醒过来的那点冒头的勇气褪得一干二净,收拾的动作快了不止一倍,还要努力保持轻手轻脚不能有大动作。
他的衣服上全是酒味,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不好闻,他只拎起来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从谢疏衣柜里摸出衣服套上悄咪咪离开了。
我不是怂,我是气氛太尴尬。
他坐在面馆子里边安慰自己边吃东西,油辣子碰到嘴唇疼得他一个冷噤差点没把筷子扔出去。摸摸严重破皮的唇瓣,昨晚上某人狗啃猫舔一样腻歪的亲吻钻进脑海就安起家不走了,捂着后知后觉发癫一样蹦跶的小心脏,徐怀砚得承认他就是怂了。
敌人来得太猛,一出手就直击要害。昨晚被摁着脑袋亲的画面历历在目,谢疏在他心里屹立不倒的高冷人设崩得彻彻底底,之前的怀疑终于有了证据,谢疏骨子里藏着一只狼,还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一开始装得人畜无害跟你打交道,等到时间成熟就扑出来往你脖子上咬,牙齿又尖又锋利,一口下来三魂七魄都能给你啃出缺儿。
得亏他心理承受能力强大,要换个人,指定要被吓到蹿天。
完全忘记自己已经蹿过一回的小徐招手叫过来老板重新点了一碗清汤。
大学附近的店铺就是这样,到了周末早晨就人迹罕至,夏天还好些,冬天尤甚,倒是外卖生意更红火些,店铺空空,新订单的声音滴滴滴响个不停。
店里除了徐怀砚就只有就几个大一的小姑娘在,看着就像一个宿舍的,围着一张桌边边吃边叽叽喳喳说着八卦,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那个坐在靠墙位置的漂亮男孩子,四个姑娘嗓门一下就降了,变成嘀嘀咕咕,眼神时不时往他身上飘过去,话题也从班上同学的八卦变成围着他兜兜转转。
满腹心事吃完一碗不知滋味的清汤面,打开微信照着墙上二维码扫一下付完账,转头就对上另一个新鲜出炉的二维码。
“学长,相逢即是有缘,也顺便扫我一下呗。”
女生很漂亮,眼睛又大又亮,眨眼的时候都能放电。
徐怀砚还在想谢疏醒过来会不会给他打电话,闻言下意识反问:“这也是收付款?你卖什么?”
他的眼神又懵又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是很认真很单纯在发问。早听过他恶名的女生被他看得心头一软,眉梢挑了挑,土味情话张口就来:“我卖爱情啊,小哥哥来一份吗?只需要加个好友,价格好商量。”
“?艾芹?什么东西?”
邻桌她的室友明目张胆地往这边看,听见他们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噗嗤笑出声来,不敢太声张,连忙举起杯子喝水装淡定。
徐怀砚往那边看了一眼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女生是过来搭讪了。听过一孕傻三年,没听过还有一亲傻三年的,悻悻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丢脸:“哦,我开玩笑的。”
女生咯咯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学长你好可爱,一点也不凶啊。”
徐怀砚自觉现在自己的智商可能不适合聊天,但是不管如何面子不能丢,习惯性端起那副用惯了的二世祖架子笑了笑,梨涡偷偷跑出来跟女生打了个招呼:“我不凶漂亮小姑娘。”
第65章 崽崽
要是头回见面,他这架子还能骗骗人,可收付款的事情放在前头,架子套身上也是纸老虎,唬不住人了。
徐怀砚在女生执着地递上来二维码之后就发现这一点了,强颜欢笑里带了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腼腆,对付不了就走为上计。
“我好友满了,下次换个号加你。”
女生比他意料中更大胆,直接拦在出口:“学长拒绝人的方式这么敷衍?微信不行QQ我也不挑,或者我们可以回归原始用短信,你觉得呢?”
这姑娘比白校花还直白。
徐怀砚说:“都满了。”
“借口太拙劣了学长。”
“实话。”
“哪儿来的那么人可以加?”
“全是我对象,他小号遍天下。”
莫须有的对象在以前经常会被小徐祭出来挡桃花,信手拈来百试百灵。但是昨晚之后,“莫须有”还是不是“莫须有”就拿不定了。
才被甩出脑海的谢大爷不到十分的时间又麻溜滚回来,耳尖偷偷爬上的粉色让他的花多了七分让人信服的力度。女生一直接不下去,只能眼看着漂亮学长迈着长腿离开。
真的跟想象中不大一样的一个人。
女生眯着眼睛,本来只是见色起意开个小玩笑,没想到出乎意料地对胃口。
哎呀,可惜好像来迟了些呢。
。。。。。。
徐怀砚回家洗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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