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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精_发芽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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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想都是个修罗场现场。
  就算兰乐够义气够哥们,可是这样也太欺负人了,简直跟往他心口捅刀子还要人笑着接受没两样。
  “就不了吧。”徐怀砚跟他打哈哈:“你拆了自个家就直说,别想让我背锅。”
  “你已经浑到连恩人都能下手去揍的地步了?”兰乐手肘撑在他肩膀,一手插在外套兜兜:“叫上他吧,一起来,我们不出去,就在家里,让我家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健康干净还有机,怎么样?”
  徐怀砚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笑意盈盈,没有一丝一毫勉强。
  这样看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他想,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谁也没有变,真的太好了。
  “行,那我等下就给他打电话。”
  “听说他最近忙着陪女朋友复习,还不一定有时间出来。”
  “放心吧!”徐怀砚很有自信:“小徐出马,就没有揪不出来的人!”
  说是回家,其实回的还是谢疏的家,理由很正当,因为谢疏家离学校更近,他也不用那么“舟车劳顿”的赶回去。
  在玄幻换鞋的时候,徐怀砚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嗯?”
  谢疏在后面尽职尽责帮他把鞋子放回鞋架,接过他随手脱下的厚外套挂好。
  “开学那会儿,你到底是不是故意举报我的?”
  “什么?”
  “就查寝那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疏有些诧异:“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徐怀砚抄着手看他:“因为我发现你这个心思不大单纯,算我看走眼。”
  谢疏笑着揽住他的肩膀往里走:“挺好,还知道翻旧账了。不错,我那个时候的确是故意举报你的。”
  “那你还把自己也搭进去,苦肉计?就为了糊弄我?”
  “要是不这样,你不就一眼看出来我故意的了?”
  “……靠!你这个人太阴险!”
  “阴险不至于,书面语言,你可以称之为为了爱情不择手段。”谢疏低头在他耳边响亮地亲了一下:“好不容易才要求学校把我调到跟你一个宿舍,结果你却说你不要住校,你说你是不是没良心?”
  “原来你要求的?”徐怀砚抓住一个重点,恍然:“那我原本的室友呢?”
  “都调到楼上了。”
  “都?”
  谢疏比划了一下:“三个。”
  徐怀砚后知后觉咂咂嘴:“原来我也是有室友的人啊……你果然对我觊觎已久,你这个流氓!”
  觊觎已久这个词谢疏就很喜欢。
  嗯,为了你千里迢迢从Y国回来,可不就是觊觎已久么?
  两个人在家里客厅磨磨蹭蹭到下午,期间徐怀砚给韩斯启打了个电话,邀请他下午去兰乐家吃饭,韩斯启果然毫不犹豫拒绝。
  “我忙着陪仙仙,没空,滚蛋。”
  “恩人,连个报答的机会都不给我?”
  韩斯启那边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看样子还真没撒谎。
  “你要脸?报恩去别人家,借花献佛这种厚脸皮的事情果然只有才能干得出来。”
  “去不去嘛?干脆点。”
  “不去!”
  “韩爸爸,你再说一遍,去不去!”
  “……我去你他妈是真的不要脸。”韩斯启骂了一句,隐约还能听见旁边有女生刻意放低的笑声。
  徐怀砚也乐了,往后一仰躺上谢疏的腿:“我这叫知恩图报,去嘛~”
  韩斯启被他娘里娘气的声音恶心得一个寒战:“去就去,记好了,你韩爸爸不吃香菜。”
  “好哒,等你哟~”
  “……”
  韩斯启很干脆地挂掉了这个过于恶心人的电话。
  徐怀砚嘚瑟地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抬眼就看见谢疏低头盯着他,目光复杂。
  伸手捏了下他的脸:“干嘛?”
  “这个辈分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辈分?”
  “徐爸爸。”
  徐怀砚下意识哎了一声,看见他微微挑起的眉梢,才反应过来:“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对孙子叫一声爸爸,也是爱的表现!”
  “算了吧,我暂时还不想要这么大的儿子。”
  谢疏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又戳中了徐怀砚的萌点,难得主动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在他鼻尖落下一个腻腻歪歪的亲吻。
  那句话说得真不错,当你觉得一个人好看,那你可能对他有了好感,可当你觉得可爱了,而且是怎么看怎么可爱,那就说明,你完了。
  谢疏满意地接下这个吻,将他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亲密暧昧,且十分的少儿不宜,让徐怀砚不自觉就想起了之前好几次也是这个姿势,在床上被他摁着肩膀往下坐……
  谢疏好笑地抱住这个使劲往他颈窝钻试图藏起自己绯红脸颊的人,抬手曲起指节轻轻碰了碰他艳红欲滴的耳垂,感叹道:“看来我们亲热的次数还是太贫乏了。”
  小仓鼠瓮声瓮气:“大白天的,别发骚。”
  谢疏就发:“都坦诚相见许多次,该尝试的姿势都尝试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你才害羞!”徐怀砚嘴硬。
  “我?”谢疏掐着他的腰,恶劣地顶了顶:“这样?”
  “……”
  谢疏施施然一笑:“还是说你已经可以坐上来自己动了?”
  “…………”
  徐怀砚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推开他从他腿上跳下去:“分手吧臭流氓,老子要退货!”
  爬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爬起来准备出门时,谢疏就靠在门口吧台看着他。
  “要不要多穿一件?”
  “又不会在大街上瞎逛。”
  “要不要穿那双白色的,会暖和些。”
  “不,太厚了不舒服。”
  “要不要带个围巾,出门——”
  “谢老板你好啰嗦啊!”徐怀砚穿好鞋子习惯性跺了两下,无奈地看着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不然我就走了。”
  谢疏:“真的不要我送你吗?”
  “这是第三次了,不,要。”徐怀砚戳着他的肩膀,义正言辞:“别老想粘着我,这是我们
  竹马和竹马还有竹马之间的亲密交流会,家属暂时不允许参加,乖乖在家等我,下次再带你出去。”
  家属这个词成功取悦了谢疏:“我只送你到门口,不进去。”
  “都到门口了我还能把你赶回来?”徐怀砚一副你的小心思瞒不过我的得意样儿:“我自己过去,再见!”
  说完抓起钥匙拉开门一溜烟跑了,谢疏看着他兔子一样窜出门的背影一阵失笑。
  好不容易才骗到手,怎么可能不想粘着,他都巴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人形挂件,最好能二十四小时粘在他身上扯都扯不开。
  可惜小粉丝好像不缺挂件,啧。
  ——
  徐怀砚到得特别巧,跟韩斯启在兰乐家门口碰个正着。
  不等对方摆出嫌弃的表情,徐怀砚就特别主动热情地凑上去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不顾他被鬼搂了似的挣扎,半拉半拽地把人拖了进去。
  “我还以为你要带女朋友呢,居然一个人来了。”
  韩斯启推他的动作瞬间停下,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
  “我靠,可以带家属?那你他妈不早说!”
  “不可以。”徐怀砚咧嘴贱兮兮地冲他笑:“我就随口说说。”
  “……”
  韩斯启照着他的手臂使劲拍了一下:“你是真的狗!”
  “彼此彼此,我看你也不太像人。”
  俩人吵吵闹闹进了家门,一阵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一闻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兰乐瘫在沙发上打游戏正打得起劲,快死了嚎得比谁都大声,死了又要骂骂咧咧的哔哔半天。
  “你们约好了一起来的?”兰乐抽空仰着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迅速将目光转回手机上:“我都做好挨个催的准备了,居然这么准时,真稀罕哟。”
  韩斯启不服气:“我从来不迟到的好吧?别往我身上乱贴标签。”
  “淡定小韩。”徐怀砚拍拍他的后脑勺,恬不知耻道:“他说的是我。”
  “又没夸你,你在骄傲个什么劲啊。”韩斯启真是服了徐怀砚:“还有,能不能对长辈尊重一点,叫爸爸!”
  “孙子!”
  “给老子爬!”
  客厅里茶几早就被特意清理过,东西都被摆到了别的地方,阿姨做好饭便将菜都端到了客厅,将就一群不喜欢上桌子的大男孩儿。
  徐怀砚很好的把韩斯启不吃香菜的指令传达给了兰乐,一桌子香喷喷的大鱼大肉鱼虾蟹,愣是挑不出一根香菜叶。
  韩斯启扫了一眼,满意地一屁股坐在羊毛地毯上:“这还差不多,勉强算你们孝顺。”
  “想喝什么?果酒还是鸡尾酒?”
  韩斯启:“就没有啤的?”
  兰乐从柜子里抱出一箱子花花绿绿的鸡尾酒,朝徐怀砚抬了下下巴:“大哥,将就一下那位三杯倒行不行?”
  “三杯倒?谁,你?”韩斯启惊诧地看着徐怀砚,末了哈哈笑了三声,指着他:“你个彩笔。”
  徐怀砚淡定地剥虾:“今天放你,允许你猖狂一下。”
  韩斯启歪着脑袋认真看了他半晌,果然没见他有还嘴的迹象,啧啧两声:“跟你和平相处的感觉真是太他妈奇怪了,甚至有点影响胃口。”
  “……你女朋友知道你有受虐倾向吗?”
  兰乐开了三瓶每人面前放一瓶,徐怀砚正想闷一口,被兰乐捂着瓶口无情拦下。
  “你喝后半场,先把菜给我解决一下,我明天可不想吃剩菜。”
  “噢。”
  徐怀砚今天异常好说话,放下酒瓶子又开始剥虾,然后在他们两个碰杯时也举着虾凑热闹:“两位都是大爷,吃好喝好。”
  兰乐家保姆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做的菜味道比外头一点不差,加上三个人都是空着肚子来的,前半场愣是埋头苦吃没说几句话,风残云卷解决了大半,才勉强搁下筷子中场休息。
  “你们居然还真是叫我过来吃饭的!”韩斯启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尤其是你,徐幺儿,我都已经做好跟你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了,没想到你今天吃错了药。”
  “提醒一下,你再这么挑衅,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我的拳头。”
  徐怀砚就着蟹黄,喝下今天第一口酒。
  没想螃蟹配鸡尾酒,居然蜜汁和谐。
  兰乐搁下筷子,对徐怀砚道:“还你个东西,等着。”
  说着站起身回了趟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捏了只小盒子吧唧往茶几上一放:“喏。”
  徐怀砚一眼认出来是他遇上兰钦那天买的对戒。


第75章 敞开
  “噢,在你这儿; 我还以为丢了。”徐怀砚摸过来揣进衣兜:“朋友; 好人一生平安。”
  “我在兰钦房子里找到的。”
  一晚上避着不敢提的名字终于还是被提起了; 徐怀砚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只能干巴巴地噢一声,别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兰乐看他不自在的样子; 展颜一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果然今天没白让你们过来。”
  “什么这样那样……”
  “不把事情说开,你是不是就打算往后就这么跟我发展表面友谊,聊天都不敢敞开聊?”
  这时候,即便神经大条如韩斯启; 也敏锐察觉到气氛的变化,闭紧嘴不吭一声。
  “干嘛把我说得这么弱?”徐怀砚梗着脖子不承认:“你在小看谁?”
  “那你还上我家不?”
  “怎么不——”
  “我说的是有我爹妈爷奶在的那个家。”
  “……”
  真是个一招致命的问题。徐怀砚面无表情地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还有这么贼的时候?
  兰乐不逼他; 举着酒转身朝韩斯启道:“他今天肯定是把道谢的话说不出来了; 那不如我替他说,我们能及时找到小徐,避免一场悲剧的发生,你功不可没,谢了!”
  突然正式起来还让他不太适应; 韩斯启挠挠脑袋; 跟他碰了一杯:“没事啊; 我也没出什么力; 虽然徐怀砚这人有时候是真的烦; 但怎么也跟我认识了这么多年吧,楼下喂只流浪猫还有感情呢,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呸!什么见死不救,我就是形容一下事情的紧急程度,没别的意思。”
  “你终于承认你对我有感情了?”徐怀砚又开始插科打诨。
  韩斯启:“……说你烦你还秀起来了是吗?!”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兰乐推了他一下:“你别给我扯开话题啊。”
  徐怀砚立刻安静如鸡。
  “我爹妈都说我弟活该。”兰乐坦然道:“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事情既然他做得出来,就该承担后果,所以,这事他们不会插手,全交给法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让兰钦在里面吃够苦头,涨涨记性。还有,你别担心,就算他出来也不会回Q大,家里已经安排了送他出国,短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徐怀砚沉默着听完,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就哦了一声,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杯子里的酒不放。
  兰乐说:“这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又没做错什么,该内疚,该自责的怎么也轮不到你。”
  徐怀砚还是没说话。
  内疚吗?
  说实话还真没有,他是受害者,这个立场他还是拎得清,就是不自在,不舒服,膈应,因为加害者还有另一个身份:他好兄弟的弟弟。
  兰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怕他难做,怕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就这么吹了,那值得吗?
  他觉得不值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兰乐继续道:“怎么说咱们俩也十多年交情,你什么脾气性格我清楚,所以我就想跟你说,真的,别,我清楚你的性子,你也该清楚我的,有时候我这个人是浑了点,可我又不傻,不至于谁对谁错都能搅浑,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这样,我爹妈也一样,错在兰钦,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你有丁点的错。”
  “兰钦干的这个真不是什么人事,我都被吓得不轻,更别说你了,他没机会跟你当面道歉,我觉得你短时间也不可能想再看见他,所以他的歉还是我来道,不过我先说清楚,重点不在于我代替他,而是跟你道歉,对不起。”
  “我想跟你做一辈子好兄弟,这话我对你说过吧?那我现在补充一点,这句话有效期长达一百年,假如咱俩有幸一百年后还活着,那就自动续约,再延一百年。”
  “你直接说两百年不就好了?”
  徐怀砚抽了下鼻子,煽情的话他是真的讲不出来,即便满腔的情绪快要喷薄而出,他也还是只能红着眼睛笑骂他:“谁那么命长能活到一百二?又不是老妖怪。”
  兰乐也笑,对他举杯:“所以,好兄弟?”
  “只要你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咱俩永远是好兄弟!”
  “谁想你了,说了无数遍我直男好吧!”
  徐怀砚咕咚咕咚干完一杯,心想,这话没有信服力,他曾经也这么斩钉截铁说过一模一样的,最后还不是说弯就弯?
  人生漫漫,真的别随便立flag,否则最后脸疼的还是自己。
  喝完转身又倒了一杯举到韩斯启面前:“儿子,也跟爸爸碰一个?”
  韩斯启磨着后槽牙:“老子是你救命恩人!”
  不情不愿还是跟他碰了一杯,甜丝丝的鸡尾酒下肚,带不起白酒那样刺激的灼烧,却有另一番道不明的滋味。
  “其实我小时候骗你都是跟你开玩笑的,谁想得到学校教育那么不全面,我真以为你早知道了,没想到你竟然一直懵到五年级,还搞那么一出,惊天动地,等我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给你道个歉的时候,你已经转走了。”
  韩斯启当然知道他开玩笑逗自己,但是被一群女生围在女厕所打的经历真的是太奇葩了,生气肯定有,甚至有时候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真他妈又丢人又好笑,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觉得好笑,别人岂不是更这么想?
  然后他就更气了。
  “那你大了见到我怎么不道歉?还嘴那么欠跑去告诉我女朋友。”
  “谁让你揍我不挑时间。”徐怀砚也有很充分的理由:“我正伤春悲秋呢,你冲上来就给了我一拳头,那我也气啊。”
  “你伤春悲秋个鬼?”
  “是啊,就是鬼。”他说:“那天我妈祭日,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得跑回去吗?”
  “……”
  祭日……
  韩斯启怼他的话漫到喉咙又给咽了下去,干巴巴道:“哦。”
  行吧,理由充分且具有说服力,无法反驳。
  “不过,真的谢谢。”
  徐怀砚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冲他抬手,口气难得认真:“说你是我救命恩人,不夸张。”
  “你这么客气我还真他妈不适应。”韩斯启挠着后脑勺:“你也救了仙仙,有来有往,应该的。”
  徐怀砚:“哦还有个事,你送我那个无人机还挺好玩儿,虽然道谢送这玩意儿确实傻逼了点。”
  “……”
  老子信了你的邪!
  真是不能够对他抱任何期望!
  吃饱了,菜就没人动了,酒瓶子空得越来越多,徐怀砚不负众望第一个倒下,趴在茶几上一动不动爬不起来了。
  兰乐和韩斯启又杯子碰杯子解决完剩下的一箱子酒,醉意才终于上头。
  东西和人都懒得收拾,也没人收拾,饭菜在茶几上摆了一夜,三个人也就那么粗糙地睡了一夜。
  徐怀砚做梦了,梦见梦里有个自己在问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变了吗?
  他想了一下,咧开嘴笑着回答他说:没,什么都没变,这次算他看走眼,世界还是那么美好,他想要留在身边的,都还在。
  第二天清晨,难得看见太阳的冬天竟然有阳光奢侈地从外面照进来,三个男孩儿头顶都被阳光哄得暖洋洋。
  这个时间,距离醒来还很早。
  ……
  徐怀砚最后也没能搬回自己家,因为开车的是谢疏,一车的东西,连人带猫直接被拉去了他家,美其名曰临近期末,为了不挂科不补考,我得监督你复习。
  徐怀砚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不过考虑到冬天起床困难,谢疏家又离学校近,为了早上能多跟温暖的小床拥抱一会儿,还是勉强同意了。
  结果证明美好的愿望和现实总是相反的。
  有课的早上能多睡一会儿是实现了,但是因为有谢疏这个巨狗无比最后一次说了一次又一次的人在,他睡觉的时间也在被大大往后推。
  徐怀砚气得要死,顶着一身吻痕冲他撒气:“什么监督?什么复习?我看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谢疏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禽兽还挺骄傲:“的确很馋,上嘴就停不下来。”
  “我要去睡客房。”
  徐怀砚很郑重地宣布这个决定,谢疏眼也不眨就答应了。
  然后徐怀砚被按着叫哥哥的地点就从主卧转移到了客房……
  他一挣扎,谢疏就掐着腰不让他动,然后在他耳边卖惨说:“开了荤就不能吃素,会饿死的,宝贝,难道你想饿死我?”
  跟他故作可怜的语气不同,动作又凶又猛,把徐怀砚不停哀求的轻一点慢一点全当耳边风。
  真是好狗一个人!


第76章 作弊
  时间转眼到了期末,大二学生们终于迎来了痛并快乐着的考试周。
  徐怀砚躲得过游泳考试; 别的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只能老老实实上。
  各个小组的学期课题也陆续完成上交; 任课老师单独拎出一天的时间让他们对自己的课题进行发表。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平时健康得跟吃了人参果一样的谢疏在这个时候感冒了,嗓子疼; 没办法上去做口述,一心只想偷懒的小徐只能无奈担起这个重任,上台崩人设。
  那天之后,学校论坛就悄无声息出现一篇匿名贴,附带一个视频链接; 内容不是别的,正好就是徐怀砚上台讲解课题那天的录像。
  视频中,一直被说草包的人站在台上条理清晰; 思维明确地阐述着课题内容; 举手投足自信又从容,就是用意气风发来形容也不为过。
  放视频的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徐怀砚有真才实学,也是踩过了高考这道独木桥正大光明进来的。
  当然; 对这些事; 小徐一无所知; 他正忙着准备杀千刀的高数考试; 一门心思思考如何才能蒙混过这个杀千刀的科目; 让补考的历史悲剧不再重演。
  “你当初说了的包我高数不挂,现在考试近在眼前,请问谢大才子,你的办法呢!”
  “不是离考试还有三天吗?不着急。”
  “大佬!是三天,不是三年!!”徐怀砚现在就跟热锅上的蚂蚁没两样,尤其看谢疏还一副万事有我又屁事不做的架势,简直火冒三丈。
  “这三天你一个人睡客房去吧,再敢半夜摸进我被窝,头都给你打飞!”
  分房睡?
  不可能。
  谢疏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哄:“这么不相信我?对你老公有信心一点,对你保证的事,我绝对不会食言。”
  “……老公个鬼啊!”徐怀砚简直全身心都在抗拒这个称呼。
  “你不喜欢?”
  “你说呢?”
  谢疏状似迷惑:“可是昨晚上你叫了很多声,我以为你接受了。”
  “……”
  徐怀砚真想掀开他的头盖骨,把那条专门发骚的神经抽出来拧巴拧巴喂狗。
  “你摸着良心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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