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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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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学员,朝旭来到程佳运办公室。
程佳运高兴地对朝旭说:“这样好!来!坐坐坐!”
朝旭将一迭合同书交给程佳期运,说:“这是办公室和他们签的合同。合同一纸文书,制约很难,但这是必要的手续,根本的问题是,企业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程佳运:“你说得很对,要跳槽、要改换门庭,别说一纸合同,你拴也拴不住啊!我想,既使小青年们学成不归,我也不会为难他们,至少华宇为社会作了贡献。”
朝旭:“你很开明,华宇的中、高级职员很稳定,说明您的公司,是有吸引力的。”
第三十八章
朝旭的才干已在华宇崭露头角。曾有几家大公司愿出高薪请他,都被他惋言谢绝。
深圳市阳光酒店包厢里,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宴请朝旭,想请朝旭能到他公司。
桂老板:“朝先生!我刚才的话,还请您能好好考虑到一下。”
朝旭:“我很谢谢桂老板,如此看得起我,价格不低,您还要我自己开价?我不会!职位也不低,常务副总,这太抬举我了。”
桂老板:“这么说您愿意啦?”
朝旭:“如果我刚到深圳,未与程总见面,我可能会去贵公司效力。”
桂老板:“我给您的待遇,要比华宇高几倍呀!”
朝旭:“桂总!恕我直言,人并不完全是为钱活着,一个人一生,也花不了多少钱,所谓一日三餐,夜宿八尺而已。但精神的畅快比物质的满足,在某种程度上更为重要。我在华宇从不计较薪奉待遇。我感到在这里工作痛快、满足。”
桂老板:“程佳运厉害呀!用您这样的人才,他等于拿着一把打开金库的钥匙啊!”
朝旭:“您太夸张了。程总不单是个明白人,而且综合素质很高。自身有德有才,也特别器重人才,他有一种常人不可比拟的、大度的精明。由于他慧眼识才,大胆用才、精心护才,公司各类人才荟萃,并不止我朝旭一人。”
桂老板:“特别是您这样难得的人才。”
朝旭:“我这是个出风头的工作,引人注目。所谓自我价值,必须通过一定的环境才能实现。公司还有很多不错的、拔尖的,默默无闻的专业技术人才。”
桂老板:“看得出您对程佳运很忠啊!”
朝旭:“知遇之恩,终身难忘!我既已认准了他,就不会改变主意。人生之足,不是用金钱能衡量的。”
桂老板:“朝先生!认识您这样高素质的人,我很荣幸。来我敬您一杯!”
朝旭:“谢谢!”举杯同饮。
桂老板:“我很羡慕或者说妒疾程老头,可我也从他对你,或你对他的态度中,学到了一种,属于我们民族共有的美德。”对服务员“哎!埋单吧!”
朝旭:“桂总!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
桂老板:“嗨!哪里话!我想,有时间常和您聚聚,肯赏光吗?”
朝旭爽朗地:“行啊!温州人就是这样,所以,他们的生意遍布全世界。同行不必生疾妒,只有相互切磋,才能共同发展。中国经济逐步与世界经济接轨,也就是这个道理呀!”
桂老板:“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朝旭:“您太谦逊了!”
朝旭是个知恩图报、很重义气的人,他非常感谢金若峰夫妻,从给他找到一个好公司,到初来深圳时对他的全方位支持,使他感激不尽,他一直深深的埋在心里。这天他处理完公司的事,特意将他夫妻也请到阳光酒店,他要好好与这位恩人干一杯。金若峰夫妇接受了朝旭的宴请。
傍晚,晚霞透过玻璃幕墙,映在朝旭脸上,他,显得特别精神。
金若峰:“老朝哇!您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举足轻重啦!真叫扬眉吐气啊!”
朝旭:“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呀!半路出家,啥都得重新来,还是多干点实事吧!我只有这样谢人家程总啦!”
金夫人:“您不简单啊!我听老金说了,您不屈服命运的摆布,经过一番磨难,机会到来,脱颖而出,一展平生抱负,有志气者,事竞成啊!”
朝旭:“人生道路的偶然和必然,都是一种缘份。没有一个尊重知识、崇尚素质与才华的环境,你的任何抱负与才能都是空的。我失意于困境,受人以白眼之时,我真想仰天长啸:嗨!‘天下谁能识我?’程佳运的开明,正是我过去那种环境中所缺乏的。”
金若峰:“您那脑袋象一棵原子核,只要有一个合适的平台,就会引爆、裂变出无穷的智慧。”
金夫人:“能人啊!”
朝旭:“嫂子见笑了,此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我还得感谢若峰,感谢嫂子哩!”
金夫人笑道:“快别这么说,我和老金能结识你这样的朋友,是我们的荣幸。”
金若峰笑道:“是啊是啊!我知道你很有才,可是,楚云那里容不得人才,多少有本事的人都跑来深圳了。我订了一份《楚云日报》每天要浏览一遍,只想看到楚云市人民政府市长朝旭如何如何……。”
朝旭仰天大笑:“哈哈!若峰真会开玩笑。我如有那本事和运气啊!凭你这想法,就说明你对老弟的关心。来!我敬老兄一杯!还有嫂子。”三人碰杯。
金若峰擦拭了嘴巴,笑道:“这些天,难得看到你如此全面的笑容,真正的开心,好啊!”
金夫人笑道:“老金说,这个公司有上百亿的资产?”
朝旭说:“这个公司实力雄厚,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老板的重才与开明。”
金夫人笑道:“你就很有才,也很开明啦!”
金若峰:“嗯!程老板曾对我说,‘我发现朝旭,也是剖开顽石方知玉,淘尽泥沙始见金啦!选一个这样的人并不容易啊!’这就是说,哪怕是对下海干部,他也是好中选取优,全面考察、了解,避免失误”。
朝旭:“程总的考虑没错!企业的成败,关键在用人。”起身举杯:“若峰使我峰回路转,嫂子待我如同老弟。来!感谢您夫妻对我的关照,朝旭再敬你俩一杯!”
金若峰:“好!为您更创辉煌干杯!”
深圳的傍晚是美丽的,别具匠心的城市绿化把宏伟的建筑群点缀得色彩斑斓,错落有秩的崭新楼宇,堆锦铺绣的城中公园,红绿相间,虚实互掩,真个到处是景,遍地是花。更兼四季如春的和煦晚风,陶冶人的心性,激发人为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而奋进。
朝旭宴请若峰夫妻吃过晚餐,把他俩送回家后,自己洗完澡,着一身纯白的休闲装,轻轻松松地散了一会儿步,又一次站在立交桥上,迎着那醉人的晚霞,仰视着蓝天白云的这座新型城市,不禁感慨万千,他轻轻地拍着拦杆,由衷地叹道:“这里,才叫人过的日子呢!”
“哼!有钱人都这样说哇!”一个操北方口音的姑娘,漫步从朝旭身后走过时,不知是带鄙视、忌妒、还是讽刺地插上这么一句话。
“玉芳,你慢点儿,给__冰琪淋。”……。
朝旭听到身后的议论和一阵甜美的东北口音对话声,回过头来,正好与那个穿着整洁,人长得十分标致,名叫“玉芳”的姑娘一个对眼,两人不禁都懵了,似曾相识,却又都记不起来了。“嘿嘿……。”玉芳的那个同伴笑了起来,朝旭回过神来,点头笑了笑,玉芳却一脸通红,赶紧低着头从朝旭身边擦过去。朝旭也漫不经心地向前走着,只听玉芳的同伴议论说:“那家伙好帅哟!”玉芳说:“外表帅,骨子里谁知道是啥成色?”这话被跟在后面散步的朝旭听到了。朝旭笑道:“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可不怎么好啊!”玉芳和她的同伴一回头,吓了一跳,但她并不认错,说:“一个大男人跟踪女孩子,真不象话。”朝旭也不生气,继续笑道:“嗬——!你还有理哪!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嘛!许你走,难道说,就不许我走哇!”玉芳无言以对,又一次看了朝旭一眼,脸红红的,拉着同伴的手说:“咱别和他说了,走!”说完,两个女孩子快步向桥下走去,象两朵轻柔的彩云,从朝旭眼前飘向桥那头的人群之中。看着她二人渐渐远逝的身影,朝旭微笑着摇摇头,继续漫步在这宜人的景色之中。
正如那个女孩子说的,朝旭现在有钱了,虽然不能将其划入有钱人的圈子里,但他的确不缺钱了.不过他并不看重钱,他看重的是事业。他曾对将他引荐到华宇公司的好友说:“我应感谢您的不是为我找到了一个有钱的单位,让我赚了钱,而是应该谢谢您给我相中了一个重才、惜才、用才的开明老板。人生道路的偶然和必然,是一种缘份,安逸的工作与殷实的生活,对于我来说绝非最终的目的。所谓攀山千条路,同仰一月高。追求事业、向往光明是一致的,没有一个尊重知识、崇尚素质与才华的环境,你的任何抱负与才能都是空的。我也曾执着进取过,然而,我并没有感悟到人生的真谛。当我失意于困境,受人以白眼之时,心中确有许多解不开的结,摆不开的烦。当时,我真想仰天长啸:‘天下谁能识我?’同时,我又寻思这世界既然还在飞速发展,就证明先进与光明仍占主导地位。您的推荐,使我看到了世界真正光明的一面,这就是程佳运的开明,而并非他庞大的资产,这也正是我过去那种环境中所缺乏的。”
朝旭找到了,他进入到了最佳状态,走进了他所企盼的光圈。他来到华宇,可谓适逢其时,得遇其主,风云际会。他一反以往在政府机关唯恐越雷池一步的常态,与公司总裁紧密配合,在华宇这个舞台上,已经导演和还将导演出一幕幕轰轰烈烈威武雄壮的活剧。
第三十九章
秋日的玉泉湖,碧水清澈照人,山色青紫如练。水面艳荷摇曳,山峦桂子飘香。三山嵌一水,一水绕三山。动静相宜,湖中有山,山环有水,烟光互映。山麓绿草茵茵,湖边垂柳静静,片片荷花,丛丛桂树,阵阵清香袭人。鲜丽翠绿的湖水凝然似镜,温柔无力的湖风轻轻摇动荷杆,那荷叶中尚未散去的露水珠儿灵巧地滚来滚去,象一颗颗散落的珍珠。朝霞从山那边漫了过来,把山岚均匀地平推到湖面,平静的湖水上立时幔着一片稀薄透明的雾,玉泉湖象一缸才出锅的浓浓的酒冒着热气。
一辆银白色的轿车,默默地卧在那宛如飘带的旅游公路尽头,玉泉山庄角楼边上,象一块汉白玉镶钳在古香古色的建筑物下。
湖的东南边林荫下石制鸳鸯凳上,一对恋人相互依偎着。两根在晨光下发亮的高级钓杆,长时间伸在水面,久久无人挪动,象是两支信号杆,警示人们“这里是禁区”。
这一男一女,男的是楚云市当今财政局副局长代宇庭的大公子代军,女的是代军的属下——市税务二分局的主办会计兼基建会计刘静宜。
前一天,代军已经在“寻梦园”把出纳陈好好搞惦。好好表示,“我一切听代哥的,什么钱不钱,报酬不报酬的我不稀罕,只要你勿忘我。不过静宜姐那里也要做好工作。”代军忘乎所以,什么副局长的身份、威信,在“寻梦园”包厢里,这就是他俩的天地,少不了蜜意缠绵,山盟海誓,唬弄安抚了好好一番,好好感到非常满足。好好的提示,其实早就在代军的划策之中。
刘静宜虽是有夫之妇,她仍是豆蔻年华,仅比代军小两岁。丈夫远在外地军校,自己长年寂寞难耐。眼瞅着代公子风流倜傥,仪表堂堂,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少不了春心荡漾。税务局又是一个有人常求的单位,歌舞宴请应酬频繁。代副局长则充分利用其职务之便,轮流将身边的两位丽人带在身边消遣消遣。局里上下都认为,刘静宜乃有家有室,代局长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好好是黄花闺女,代军又是童男,俩人接触或相好也属正常。代的身份如是,谁又愿意得罪他?都是隔壁的喜事,关我何事?
礼拜五的下午,代军就在隔壁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刘静宜,约好了第二天到玉泉湖去钓鱼,他亲自开车。刘静宜既不需要给任何人请假,又无拖累,正愁着双休日没有节目,接到隔壁帅哥的电话,便欣然应诺。
“我识君时迟,君怨我婚早。我婚君未婚,君婚我已老。唉!这叫无缘啊!”刘静宜斜躺在代军怀中叹息。
代军是个不学无术的混世魔王,虽然当了个副局长,全仗其令尊大人的“哥儿们”提携,他除了继承他父亲满肚子的歪主意,就是在风月场中混日子。刘静宜出身书香门第,虽走出这一步,除前面两个原因外,亦是性情中人。她还以为代公子会钟情于她。她的怨妇诗每每送给代军时,殊不知朝秦暮楚的花花太岁代军,待她一转背便扔进了废纸篓中。代对刘静宜化用唐伯虎的四句诗,什么君昏、君老的,他也略为明白个中大概意思。代军将刘静宜抱紧了,亲他一口说。
“你看你,24岁就说老,我还比你大两岁呢!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我们还是考虑怎么活得潇洒些吧!”
“你说怎样才能潇洒些?”刘静宜斜在代军的怀中,轻轻扯着代军的小胡子,看着代军的眼神问。
“王必成的账号昨天给我了。”
“王这个人可靠不?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刘静宜从代的怀中坐起,理了理蓬松的头发,看着湖水发楞。
代军点燃一支烟,缓缓地道:“他,我还是了解的,同学那么多年,还算是个老实人。到广州三、四年了,这段情况我虽然还不十分清楚,可我认为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不过,我还是想月底去一趟广州,你有时间吗?”代军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刘静宜。
刘静宜慢慢又倒向代的怀中,深情地看着代军,牙齿咬着下嘴唇连连点头——“嗯,嗯!”
代军亲着她的脸,笑笑说:“我会安排好的!只是动这笔款的事,我看还是从广州回来后再说。”
几天后,代军带着刘静宜到了广州,看到了王必成豪华的办公室,享受了王、刘、吴三人出手大方的接待,更激起了他闯荡江湖的雄心。他认为,连王必成都混得如此辉煌,我代军是什么角色,绝对比他姓王的强百倍。
初夜,代军告别王必成等,搭乘从广州开往楚云的列车,在昏暗的原野上奔驰,坐在软卧车厢的代军、刘静宜,随着车身摇晃,谈论他们广州之行的印象。
代军:“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啦!想不到,当年不声不吭的王必成,还是个干大事的角色啊!”
刘静宜:“他比你这个副局长还神气!”
代军:“副局长—!哼!现在是,厅级局长最神气,处级局长玩纸笔,科级局长干受气,我这个副局长嘛!被人当做皮球踢。”
刘静宜:“嘿嘿!可也真是,一个大男人被人当成皮球踢,嘿嘿!你还是过得去哩!二分局实际上不上你当家么?还有——,”
代军:“还有不如我的是吗?井底之蛙,窝囊!看来!得重新考虑定位了。”
刘静宜:“人不出门身不贵呀!外面的世界真精采啊!”
代军眼光看着窗外:“王必成说得有理,‘手里掌握几千万,还望着鲜鱼吃光饭,是太高尚了。’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熊包呢?”他侧过头,刘静宜靠在自己手腕似睡非睡,用手拍了拍她的肩:“静宜!”
刘静宜:“嗯?”并未睁开眼,头随列车有节奏的摇摆。
代军:“静宜,明天回到楚云,你就把那笔款子给办了。”
刘静宜:“你说什么?”她一惊,坐正身子看着代军。
代军:“明天你把那笔款子汇过去。”重复一句。
刘静宜瞪着眼,久久地看着代军,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代军冷冷地:“好了,回家再说吧!”看着车窗外,不满地低头,瞧了瞧怀中的刘静宜,脑子里在翻腾。刘静宜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今天给我卖关子,无非是想得到些好处。他想了想,对怀中的刘说道:“关键是用人,我当然只能用自己的人啦!钱只能由你来掌管。”
刘静宜眼睛一亮,两手撑着代军的大腿,半起着身子,看着他说:“哥!我做事您放心,就如在局里一样,您说咋办就咋办!”
代军:“没说的,你就是我的内当家嘛!”说完,诡秘地向刘静宜眨巴一下眼睛。
刘静宜会意地笑了,躺下去轻轻地咬代军的大腿一口。
第 四十 章
王必成送走代军他们后,很快与小吴的表哥刘文乔见了面,小吴很是得意描述接待代军一行过程和重要情节——
“他们不仅完全相信,而且对我们王总还佩服得五体投地哩!”。
“他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刘文乔关心的是实质性的内容,对具体情节不感兴趣。王必成喜忧参半的说:“可能会打款过来!这已是骑虎难下。他那样相信我,而我却在……唉!”
刘文乔一听,立时神采飞扬地说:“不用着急,王总,只要真的有钱来,一切都好办,我支持你。从明天起,你就正式在我这里上班,执照、招牌都挂您的,我另有地方去。房租水电等费用由我出。”刘的大度,简直令王必成不敢相信。他当然也知道刘的用意,无非是打代那笔钱的主意,王必成从内心里“哼”了一下,事已至此,那就只好把这空城计玩到底了,你想顺手牵羊,我也来他个借鸡生蛋。心里这样想,外表仍是一幅木纳相,说:“我到这里办公不合适吧?”
“王总,你就别客气了,搞成了事这不好说得很。”
“那搞不成事呢?”王必成不愧在广州混了三、四年,话不多、很是老道。
“您就不要瞒我了,小吴都给我说了,您刚才也说了嘛!”刘文乔盯着王必成。
“我只是说有可能,即使钱来了,干什么?怎么干?这钱是人家的呀!退一步讲,万一没有钱来,我坐在这里,那边怎么办?这边的房租你出,那边的房租我出,岂不都白出了,我看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先理清楚,最好是搞个东西,成与不成,互不埋怨。”
王必成是正规大学毕业,广州三、四年见识也增长了不少,他这样提出一连串的问题,由不讲多话,到咄咄逼人,这是刘文乔始料不及的。他脑子反映再快,对这些问题也一时措手不及,而心里头想的——主要是将来到的大笔资金,他要做文章,因此不敢因小失大。于是,自愿的进入了王必成反客为主的设计中,他对王必成说:“您写个协议,我签字!”非常干脆。
刘文乔的大度,令王必成不敢相信。他怔怔地望了望刘文乔,沉默了会儿,说:“先让我想想,我们明天再商量商量。”并不急于和刘文乔签协议,吊着他的胃口,他要使刘文乔感觉到,资金一事肯定会成功,那他就不会在协议上有何异议。这样,王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无后顾之忧了。刘文乔呢,他想,既然有大笔款子到,协议嘛!随你姓王的怎么写都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几间办公室算什么,产权在我手中,你又拿不走。
王必成也想到,刘文乔对代军这笔资金的支配与利用,是极为关注或者说是下了赌注的,不搞点名堂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捏着一把冷汗。但转念一想,钱在代军的手里,他最多也只能托付给我,姓刘的要做什么大的文章也未必办得到。不过……。嗨!管他呢,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走一步看一步吧!两人各自打自自己的算盘。
晚上,吴正平从王必成那儿溜出来,到街道电话亭给主子刘文乔打了个电话:
“刘总!您真打算和他签协议哪?”
刘文乔:“对!签协议,随咋写都行!”
吴正平:“他干吗又不急呢?”
刘文乔:“呵呵!你去问他,小家子气。他要吊着我的胃口,使我觉得资金的事肯定会成功,我就不会在协议上有何异议,姓王的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没后顾之忧了。”
吴正平:“您真大方。”
刘:“哼哼!大—方!几间办公室算什么,产权在我手中,他又拿不走。再说-----嗯!以后再说吧!”
吴正平放下电话,心里总觉着不踏实。他回到王必成简陋的宿舍兼办公室里,试探着与王必聊起办公室的事。
吴正平:“王总,刘总办公室您还要不?”
王必成:“咋不要呢?你先把协议写好,不要提租金。”
吴正平:“是暂不付租金呢,还是根本不写租金的事?”
王必成:“暂不付,日后还是要付嘛!刘总不是说不要提吗?干脆就别写,每天500元,我哪来那么多钱?”
吴正平纠正道:“不是每天哪!而是每小时呢!”
王必成:“是呀是呀!这就更不能提了。”
吴正平:“刘总那儿会——?”
王必成:“你放心吧!他不会在乎的!他关心的,和你我关心的是一回事。”
吴正平:“刘总对姓代的这笔钱,极为关注,或者说是下了赌注的呀!”
王必成:“没错!刘总深谋远虑。不过——!钱在代军的手里,他最多也只能托付给我,我们要做什么大的文章,也未必办得到。不过……。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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