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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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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亾可鄞是“酒中酒霸”实不为过。个儿矮小的他,时刻象喝了酒一样,二十四小时保持一脸悱红,而且,说话的口气也时刻象喝了酒一样带冲,响亮。他当乡长时,谷酒、高梁酒、红薯酒一顿两三斤不成问题。后来官越做越大,酒也越喝越好,越喝越多,越喝,霸气也越足。这是他的命,没法。相传,他当乡长时,一次喝醉了酒,不小心摔到水沟里,差点一命呜呼,后被一个农民救起,这不,大难不死,就有此后福呗!他为了报达这个救了他的农民,令公安部门解决其农村户口,命人事局给他转干,强行要某高校收下这个“大学生”,许是亾欲将此人作为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这也并无大错,既是涌泉相报,也是举手之劳。无奈该君麻布袋绣花,底子太差。折腾几年,不仅接班无望,啥也不是,而且,野猫子坐花桥----惊喜成呆,亾大人只好命组织部门将其作退休处理,拿着处级干部的工资,安享人生。窥此一斑,亾某人,怎一个“霸”字了得。
亾可鄞任HI市市长时就好大喜功。ZHI市至今还耸立在建设北路的四栋雄伟的烂尾楼,那是他亾可鄞亲自批准、支持的形象工程,时任ZHUI市市长的他,大胆设想,声言要把ZHI市建成与楚云市不相上下的中等到城市。主张多建高楼大厦,先把气势造起来。结果,满城尽带乌龟壳,到处杵着一栋栋烂尾楼,成了ZHI市乃至楚云人民的笑料。
亾可鄞并不懂得创新科学,但对外国技术很崇拜。他当ZHI市市长时,ZHI冶正搞得红红火火,不仅在楚云市,乃至在全国都比较有名。亾可鄞头脑一发热,扬言要把ZHI市冶炼厂,建成挤身世界百强一流企业。于是,政策向该厂大肆倾斜,他和厂里头头出国一个半月,带回大量国外“先进”设备,结果,不出两年,一个本来效益相当可观的大厂,负债累累,不得不宣告破产,几十个亿的债务由市政府捡账。原来,进口的这批外国设备,早已是过了时的,被淘汰的垃圾。这便是他行令云溪水库开闸放水笑话的前身。至今,ZHI冶都是楚云经济建设中的一个沉重包袱。
亾可鄞从ZHI市到楚云,一路走来,遗下一个又一个问题,没有政绩,只有遗迹的他,官还越当越大,对什么烂尾楼,倒闭厂和停水停电之类的事,从来没认识过,外面还风传他嫖赌逍遥。嫖嘛!他玩得比较隐蔽,而赌,几乎是公开的。
这天,ZHI市冶炼厂和冶金总公司几个领导,为了争取该厂破产,找市长亾可鄞汇报。约谈前,请他到楚云饭店打麻将,几个人早就等候在宾馆房间里。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进来,手提一个崭新的密码箱,往麻将桌上一放,说:“不够我再叫人送来!”
梁厂长:“多少?”
老板:“60万!”
梁厂长回头问书记:“怎么样?”
周书记:“差不多了吧!”
梁厂长:“行了!就这样吧!”
老板送完款,转背要走。
梁厂长喊住了他,说:“哎!慢着慢着。”
那老板折转身来:“还有事吗?
梁厂长说“玉峰酒店抓紧点儿噢!”
老板:“好!我知道!”带关门走了。那人走后,冶金总公司李副总说:“60万,80万才好发粮子(本钱)哩!”
周书记:“行了!一人15万吧!还不错,一次拿这么多来。呵呵!”
梁厂长:“啥不错呀!就是几车钢筋钱吧!我们那半仓库的钢筋,他都拖完了。”
副厂长:“听说,玉峰酒店只用了一部份,他把钢筋还拖到别的工地去了。”
梁厂长一边分钱,一边说:“嗨!管他呢!反正厂子要破产了。”对书记“点点!”
书记点了几扎,往提包里一扔,嗨!点什么呀点,反正要给出去的。“
梁厂长将钱给副厂长:“等下还是你给亾市长比较好。”
李副总:“嗯!外行啊!喏!就用那个密码箱。”他把部份钱从箱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剩下一部分仍放在箱内,将密码箱往亾可鄞将坐的那方一推“这不行啦!”。
“啥行啦?”随着声音,亾可鄞进了房间。
三人起立:“呵呵!市长!市长您好!”
对亾可鄞站在门口的司机:“回去吧!晚上不要来接了。”
司机朝房里几人看了一眼,走了。
亾可鄞边脱衣服,边说:“娘的!一天到晚就是会!会!会!脑袋瓜子都是糊的,来!宽松一下。”迫不急待地坐在麻将桌边,拿起骰子“还是开个方位吧?”
周书记:“不开了吧!方位随您选。”
亾可鄞望了望房间门,对周书记:“我坐你那方。”
周书记立即起身“行行行!这还有什么说道哇?”
亾可鄞转了过去坐下,一甩骰子“嗨!大有讲究!这叫日不对门,夜不对神。”他摸着牌“怎么说?”
周书记:“您定!”
亾可鄞:“两百不扎鸟吧!”
梁厂长:“加个零,扎鸟。”
亾可鄞把牌一扔:“不玩了。我身上总共不到一万块钱,两把不就玩完!”
李副总:“您别急!您的在这里呢!”说着,把箱子掰开给他过目“和楚云最高领导玩牌,还要您伤洋子(钱)?那不成了笑话!”
亾可鄞笑了笑:“那行!输赢都是你们的。”
梁厂长故意把牌一扔:“那我也不玩了。”
周书记:“别别别!陪市长玩,怎么耍小孩子气。这样!市长如果把那点儿输了,不再补仓,赢了拿走。”
亾可鄞:“这!那!那行吗?”
周书记笑呵呵地洗牌:“这还差不多,没个输赢,有啥意思!”
李副总:“请市长开骰!”
亾可鄞:“好—嘞!”拿起骰子一甩。“五在手,揭牌。”
“三条——,”
“吃!”
“五筒——,”
“碰……。”
亾可鄞手机响了,他手示三人,接电话:“喂!哦章书记!我在听冶金总公司和ZHI冶的汇报,嗯!明天下午吧!好!好!”合上手机盖“甚么了不起,一个朝旭,值得这样重视。”
梁厂长:“干脆把手机关了。”
李副总出牌:“那不行的!八条—,市委规定,常委、副市长一律不准关手机。”
周书记倒牌:“嘿——!将将胡!扎鸟!”看牌“李总!对不起呀!还中了你呢!”
李副总:“没事没事!牌桌上无父子嘛!”
周书记:“市长!不好意思!”
亾可鄞:“我出多少?”
周书记:“一方半再加一干。”
亾可鄞:“这么多?”
梁厂长:“您的庄啦!”
周书记:“市长!您刚才说朝旭?这个名字好象听说过呀!”
亾可鄞:“他呀!切!聪明绝顶!下海赚足了钱,现在又要回来,还搞副市长。一筒——。”
梁厂长:“这人也够厉害的啊!九条——,肯定有过硬的后台老板。”
亾可鄞:“原来的老书记——!碰!李明涛赏识他,鬼知道他姓朝的使了啥手腕。三万——,楚江大桥几个亿的工程,他要干点什么,不是小菜一碟?”
李副总:“这人坏,原来的副市长代宇庭,听说就死在他手上。这样的人——,还进政府高层?嗨——!”
亾可鄞不耐地:“别说他了,出牌出牌!”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国的各级领导干部住房、办公室一般都是第三层,许是因为安静,层次也不高,爬起来不费力?抑或“三”寓意“上”一上再上的意思?楚云市新政府办公大楼的设置,也承袭了这一传统,市长、副市长的办公室坚定不移地设在三楼,早在大楼兴建之初,主管基建的厅领导,在设计上就把重点放在三楼,不需要谁给打招呼或支招,规矩都懂,所以,三楼都是大套间。
朝旭的办公室当然是在三楼的一个大套间,他也不存在什么愿意不愿意,进门时,第一感觉就是,工作最起码要对得起这间办公室,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也就随遇而安了。到办公室上班第一天,少不了要经历些例行公事。
市长亾可鄞在秘书长的陪同下来看望他。
亾可鄞一进门,满面春风地:“朝市长好!”
朝旭起身:“市长好!”握着亾可鄞伸出的手。
亾可鄞:“朝市长一表人材哟!”
朝旭:“空有其表哇!”
亾可鄞:“诶——!怎么这么说呢!听说你满腹经纶啦!”
朝旭:“谬传谬传!”
亾可鄞:“不要过谦嘛!发挥你的作用噢!”
朝旭:“尽责尽力吧!”
亾可鄞对秘书长:“都安排好了吗?”
秘书长:“这是您原来的办公室,秘书还没定。”
亾可鄞:“朝市长可不是一般的人咯!秘书要选个精明一点的,仪表也要配得上我们的帅市长啰!”
朝旭:“市长见笑了。”
亾可鄞:“好!就这样吧!”将手慢慢伸向朝旭,并认真地盯着朝旭。
朝旭:“谢谢!”自然地伸出手握着夏的手。
亾一时并未松手,仍看着他。
朝旭笑道:“市长日理万机,您忙吧!”
亾这才把手松了,与秘书长出了办公室。
继而几位副市长、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副主任、研究室领导、巡视员、助理巡视员们一一前来参见。
张云青带接待办主任,也来拜访了朝旭。张云青即原办公厅秘书处长,他与朝旭曾为楚江大桥招投标方案一事,经江枫秘书长介绍认识。楚江大桥兴建过程中,朝旭又和他多次打交道,因此比较熟悉。张云青现在是楚云市政府办公厅副主任,分管组织人事和机关教育。
两人进到朝旭办公室,接待办主任抱着一箱烟,放到沙发边上。
朝旭:“唷!云青呐!来来!坐坐!”
张云青:“您别客气,谢谢!谢谢!”
朝旭看了眼接待办主任:“他是——?”
张云青:“接待办主作陈池。”
陈池:“朝市长好!”
朝旭:“好好!坐下说话。”
陈池边谦让,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朝旭,慢慢坐在沙发上。
张云青示意他先走。
陈池马上站起来,给朝旭打了个招呼:“市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朝旭:“好好!”
两人见面,免不了间单地客套了一番。张云青见到这位与众不同的市长,也是当今的风云人物,不免有点拘谨,正了正衣服,很正规地说:“市长,今天到您这儿来,一是汇报办公厅有关工作;二是关于您的秘书人选一事,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朝旭挥了挥手笑道:“云青—!你先别一呀二的好啵!还象以前你帮我一样,随便点。楚江大桥的批件不是你,还不知要拖什么时候动工呢!”
张云青:“那!这!”仍有些紧张。
朝旭见状,大笑道:“哈哈—!这张皮吓人啦!哈哈—!”
张云青:“皮?什么皮?”
朝旭刚才是在清理文件,这时他走过来,笑呵呵地与张云青并排坐下,亲切地拍了拍张的肩膀:“什么皮?虽说没饰豺狼虎豹,也无红缨冠顶,市长这张皮,也是嚇人的呀!”
张云青:“市长!这张皮,嘿嘿!”怔怔地看着看着朝旭。
朝旭把放在张肩上的手抽回,吸了一口烟,递了支烟给张,又把刚才给云青倒的茶递到他手中:“是的!市长这张皮。我如果没披上市长这张皮,你今天说话,就会和以前那样轻松,不至于这样生疏、拘束是吧?”
张云青接过茶,轻松地笑了笑。
朝旭:“官阶把人的关系拉远了。这两天,我察觉和人见面,好像我身上披了一张老虎皮,别人见了我总畏畏缩缩的,有一种如临大敌之感,人生的一大悲哀呀!”
张云青诙谐地:“官大一级,重于泰山嘛!”说完,端起茶杯美美地喝了一口,看着朝旭,自然多了。
朝旭:“你可得小心点,当心我压死你!哈哈哈!”继而又说“甚么重于泰山,那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我说云青啦!咱们以后朝夕相处,随便些,咱们都做一个真实的人,行吗?”
张云青:“行!行!但规矩还是要吧!”
朝旭想了想:“嗯!好的规矩—当然要坚持,有的规矩我看可要可不要。”
张云青说:“唉!人就是不一样啦!代宇庭就比您讲究多啦!进到他的办公室,他连看都不看你,就是看你也是凭眼角的觎光斜过,眼皮都不抬一下。他低着头看他的文件或报纸,别人叫他代市长,他最多‘嗯!’一声,有时连‘嗯’都懒得‘嗯’。送个急需签批的材料给他,没有哪一次是痛快的给签了,每次都是说‘放在那儿吧!’刚下楼,还没进办公室,他的电话又来了,‘小张吗?到我这儿来一下!’其实,就是拿刚才完全可以带走的那份材料,他就是……。”
朝旭:“好吧!都是过去的事了,老代有他的特长,人都死了,还有啥呢!最起码他比我适应环境些。怎么样?他家里还好吧?”朝旭不想张云青再扯代宇庭过去工作上的一些事,有意打断了张云青的话,并问起代的家庭情况。
张云青:“他老婆前年去世了!”
朝旭:“他夫人去世我知道,代政告诉我了,当时,我在深圳赶不回来,我爱人去参加了追悼会。代芸那女孩,我叫深圳的一个朋友,给她找了个工作,当文员,待遇还算可以。”
张云青:“那我就不知道了,谁还管得了这么宽咯!”
朝旭“云青!这不好,人的一生,好多事情难料,谁也难保自己一辈子就无忧无虑。旦夕祸福,天之常理。代宇庭死了,家里人还在这个世界上生活,都是人啦!听说还有一些事情不了了之?”
张云青愣了愣,觉得好生奇怪,一个新当选的副市长,有多少事情要做,偏偏上任的第一天,竟然尽说些令人扫兴和倒胃口的话题。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回道:“不知道,大概是吧!”
朝旭并不在意:“你去查查文件,看这种情况,对于家属,还有些什么补尝,该给人家办的妥善办了,能宽的尽量宽点。听说房子还没给安排吧?”
张云青:“别人都说,他那二儿子赚了不少钱,俩兄妹住着好大套房子哩!”
朝旭:“这是两码事,按政策他还可以分一套福利房吧?”
张云青:“不知道!”
朝旭:“查查!该分给他们的要给,毕竟便宜些嘛!”
张云青:“您别担心——!他第二个儿子有的是钱——!”
朝旭:“我刚才说了,两码事,再说,他赚点钱也不容易,能关照的尽量关照噢!有时间,我俩去看看他。”
云青不置可否,寻思,你这么大个副市长,去看一个个体户,也不怕掉价,况且他父亲还是自杀的。朝旭见他没吱声,也不勉强,笑道:“好吧!说正事儿。你刚才说什么?是配秘书的事?”
张云青笑道:“您头脑真清晰,事无巨细,有条不紊。”
朝旭:“就这么点事还弄不清,那就只能去敬老院了。嘿嘿!说吧说吧!”
张云青:“我早就听江秘书长说,您最讨厌秘书?”
朝旭爽朗地笑道:“呵呵!这老领导,这是怎么说道呢?我不是讨秘书,是说秘书要谨慎。哦!我还没去看他老人家呢!怎么样?云青,改日你定个时间,把江秘书长请到我家喝一杯?你作陪!”
张云青:“到家里干啥呢?我要接待办安排一下,不就行啦!”
朝旭:“私家客,与公事无关,到馆子里吃太贵,我不是请不起,而是瞪着眼睛认宰,吃了都不舒服。家里吃,没干扰,也卫生、亲和,随心所欲。你不想尝尝你嫂子做的菜?虽说没有大宾馆酒店那些牌子,手艺不错的——!”
张云青笑容可掬地:“行!行!”满口答应。
朝旭:“哦!又扯远了。还是谈秘书的事、谈秘书的事吧!”
张云青:“不知道市政府办公厅这些年轻干部中,您相中了谁?”
朝旭:“我还真的没想过这件事哩!初来乍到,对谁也不熟悉。市长、副市长们选秘书,都是他自己看中了谁,就点名要谁吗?”
张云青:“嗯!大多数是样,有的还从他原单位带过来哩!”
朝旭:“这也是规矩——?”
张云青:“不成文的规矩,一市之长,这算什么呢?”
朝旭温和地:“既然没有文件规定,你管人事,定了谁就是谁,你征求我的意见没必要,是工作,不是个人相亲。”
张云青:“您还是提出几点要求,基本条件还是要的!”
朝旭笑道:“我个人真的没什么条件。就按市级政府领导选取秘书的搞吧!”
张云青:“林杰您认识吧?”
朝旭:“嘿——!你的记性真好,都好些年了。认识啊!怎么?你们是想叫他来给我当秘书?”
张云青:“还没定下来呢!得征求您的意见。”
朝旭:“我刚才说了,组织安排,市长也是在组织内生活,这是原则。哦!我在哪个处室过组织生活?”
张云青:“还没定。”
朝旭:“定下来后告诉我。不然,人家会说我是特殊党员。云青,我俩定个君子协议好啵?”
张云青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朝旭。
朝旭:“一、以后你送文件来要提醒我,需要马上办的,除我有极特殊的事,立等可取,像照相馆的快照一样。”
张云青笑了。
朝旭:“二、过组织生活你要提前半天告诉我,打手机、办公室或家里电话都可以,不要委托别人,就你行啵?”
张云青:“行!这有啥不行的。”
朝旭:“过组织生活不要占用休息时间,节假日、晚上不要搞。节假日我想多睡会儿,晚上我有和老婆散步的习惯,请你还是关照点儿。”
张云青笑道:“您别客气,这完全可以!”
朝旭:“我这在社会上散淡了几年,再进政府机关,就象有无数条绳索捆住了似的,我需要有块自留地。我单独活动时,只有你掌握我的去向行啵?没有十分重大的事,你不要叫我,包括市委那边。”
张云青:“这可难办,如果是市长、书记找你呢?”
朝旭:“你看情况,相信你把握得了,既使在这个问题上出了差错,我决不会责怪你。”
张云青:“行!有您这句话就行了!”
朝旭:“再有,这也许是我不该管的,不过,作为建议也可以嘛!”
张云青:“啥事儿?”
朝旭:“现在新闻采访领导太多,电视新闻节目的画面,完全被领导占据,你认为这样好吗?”
云青低着头:“不好又怎样,原来,我提出采访政府领导,必须由办公厅统一安排,秘书不能随便答应新闻媒体,可是,做不到啊!”
朝旭:“为什么?”
张云青犹豫地:“不好说哇!谁甘愿寂寞?在位几年,一晃就过去了嘛!谁不想露露脸,尤其是秘书揽事,时常给媒体打招呼,还专门交待记者给领导搞特写。当然,领导自己不热忱,就不会有这些事。”
朝旭沉吟一会儿:“我会告诉秘书,按你定的那个规矩办。”
张云青:“算了!没必要了吧!”
朝旭坚定地:“其他人随你,我的活动,都按你定的规矩办。我提醒你,如果谁拉我去为他撑门面,那就唯你是问。”
张云青:“好的,请您放心,我会把好这一关的。”
朝旭指着这箱烟:“多少钱?”
张云青:“烟厂专供市政府领导的工作用烟,不要钱。”
朝旭:“这也是规矩?”
张云青默认地点点头。
朝旭想了想:“这箱退回去也没必要,你把它交给接待办,做招待烟用。告诉烟厂,别人我管不了,我不要他们配烟。”
张云青为难地:“这不好吧?”
朝旭:“我们发了工资是干啥的?连自己抽的烟都买不起?群众说‘工资基本不动’是啥意思?”
张云青:“这……。”
朝旭严肃地:“你认为这样好吗?‘亚腐败’是啥?就是这些看似没啥,实际上变相受贿的玩意儿。一箱烟几千上万元,一年下来多少钱?烟厂送烟、酒厂送酒、服装厂送服装、不生产物质的送钱,你来者不拒。这官还当得下去?你说话还有人听?工作用烟!工作用什么烟?我如果不抽烟呢?难道拿去换钱?那象啥?你要知道,当腐败成为习惯的时候,你就感觉不到那是腐败了。”
张云青:“多年来都是这样搞的嘛!”
朝旭:“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要。拿人家的手短,当别人求你时,你一无钱财,二无物资,何以回报?只有大笔一挥,他行了!你完了!”
张云青:“那以后其他物质呢?比喻酒厂送来的酒等?”
朝旭:“云青啦!我如果啥都不接受,会不合群。这样吧!酒,我的那份,你分别给退下去的格明、游之、江枫三人每人一份。其他东西,办公厅干部有的,我要,干部们没有的,我不要。”
张云青默不作声。
朝旭接着说:“为什么会出现前腐后继?就是因为‘群体腐败’的毒根未除,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云青啦!我们都是比较高的领导干部了!国家给了你一份不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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