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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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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妹妹后,白杨回到邵丞房间洗了澡,随后便站在窗口望着静谧的夜色,出神地回想着白天邵院长说的那些话,越想心里越绵软酸胀。
  邵丞进屋时叮嘱了一声要关窗,待洗完澡出来看到他还站在窗边,立刻走过去把窗重重一关,转身愠怒道:
  “让你别吹冷风,没听到吗?”
  窗户一关,室内的暖气就笼罩了全身,白杨的脸颊被寒风吹得有点冷,他笑着把侧脸贴到邵丞的脖颈处,汲取那处的热量。
  邵丞捏着他的后颈衣领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低沉道:“撒什么娇,知道错了么?”
  白杨因今天邵父的一席话,原本就充盈肺腑的爱意更是多得快要溢出来,眼底满是柔情蜜意,黑亮的眼眸干净而痴心。
  他注视着邵丞,扬起嘴角:“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邵丞一怔,没想到他会顶嘴,低头压了过去,鼻尖几乎抵到鼻尖,沉声道:“知道错了就轻点教训你,不知道错就狠狠教训你。”
  白杨伸手勾住邵丞的脖子,嘴唇若有似无地轻蹭他的嘴唇,也压低了声音:
  “那我选择不知道错。”
  邵丞眼神骤然发狠,一把将他翻过身按在冰凉的窗户玻璃上,粗鲁地扯开了他的浴袍。
  半小时后,玻璃被喷洒出的热气晕染成了雾白色,窗台边的两个身影紧紧贴在一起,将整个房间的热度都集中了过来。
  邵丞来势凶狠,没怎么扩张就顶了进来,白杨一开始疼得像他们第一次做一样,可现在,硬生生被干得后面一片湿软。
  “啊……嗯哈……”他反手搂住背后邵丞的脖颈,乞求道:“亲我……嗯……”
  邵丞擒住他的下巴将他脸扳过来,强悍地侵入口腔吮吸他的唇舌,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冲撞不停,撞击间发出清晰可闻的啪啪水声。
  令人几欲窒息的长吻后,邵丞放开了他,眼底情欲深涌:
  “宝贝,把你干到零点看烟花好不好?”
  白杨还有几分神志,勉强在脑子里算了下,到零点还有三个小时。
  他吞咽了口刚才亲吻中留下的津液,痴痴地望着邵丞,在身体被顶弄得颠簸晃动中,红着脸小声问:
  “看完烟花……还……嗯……还干我吗……”
  邵丞没有回答他,而白杨之后也没能再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
  新年到来的时候,窗户外烟花绚丽升天绽放,照亮了一室。
  白杨被压在床上抵死缠绵,看见邵丞漆黑如夜的眼里折射出烟花的璀璨光芒,情难自抑地紧紧搂住他不停索吻。
  邵丞气息不稳,被撩拨得理智尽失,半秒不停歇地狠撞猛冲。待到烟花爆竹声渐渐弱下去时,才又一次把濒临顶点的欲望统统发泄在了身下人体内。
  白杨已然虚脱,手脚却还挂在邵丞身上,紧实的腰腹胸膛上全是热汗和白稠液体,眼睛早已被生理性的泪水泡红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上方的邵丞,虚虚软软地说:
  “……我好爱你……”
  邵丞呼吸一滞,继而凶狠地亲了几下他红肿的嘴,贴着他灼热的额头,喉结滚动了几下,哑声道:
  “我们结婚吧。”
  白杨胸口瞬间停止了起伏,几近失焦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邵丞身上。
  “你说……什么?”
  邵丞定定地看着他,眼底深邃而珍重:
  “本来想等到你毕业再说,可我等不及了……跟我结婚吧,让我拥有你的占有权,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不让你离开半步,我就是这样自私强硬的人……你愿意跟这样的我结婚吗?”
  白杨瞪大了眼怔怔地看着眼前人,过了许久才从震惊中抽出一丝意识,鼻子已经酸得不像话了:
  “我……愿意……”
  邵丞勾唇轻笑,眼里罕见地尽是暖意,牵起他的左手抵在唇边,轻柔地吻了一下无名指:“戒指先欠着。”
  白杨红着眼重重点了点头。
  邵丞眼眸又暗了下去。
  “我们继续……”
  窗外的烟花声响已经完全停息了,灯火阑珊,夜色正好,皎洁的月光穿透了冬日的漫漫长夜,投洒在屋内的地毯上。
  床上,白杨已昏睡入梦,闭着眼,睫毛和额头的碎发都濡湿一片,呼吸绵长而均匀。
  邵丞拨开了碎发,在怀里人绯红的脸颊和湿漉的眼皮上亲了亲。
  屋外是寒冷黑暗的冬夜,可他却不禁回想起那个明亮炎热的夏日午后,他走过操场边,在身旁人聒噪吵闹的杂谈声中,不经意抬头,触到了一双干净而含情的眼睛。
  这一触碰,就黏连至今。
  或许在那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的一瞬间,他就该意识到。
  那是他的心脏,漏了一跳。
  【END】


第50章 番外
  婚后第三年,白杨顺利当上了出版社特约供稿人兼副主编的位置,不过这个位置可不好坐,只因他负责的某位大作家实在难搞。
  “今天能不能更一章啊?”他蹲在电脑桌旁,扒着椅子扶手,眼巴巴地问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的人。
  “不能,没灵感。”
  邵丞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酷,毫无商量余地。
  白杨焦急道:“可主编说你今天必须更新一章,否则读者都要弃坑了。”
  “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邵丞终于睁眼,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我又不是为了吸引读者才写的,让他别来催我。”
  说完又拍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别蹲着。”
  白杨咬咬唇,不满道:“你不更新我就不起来。”他必须得想个法子治治邵丞这拖稿的坏习惯,否则三天两头完不成工作,对上头实在不好交代。
  邵丞挑眉,威胁道:“你现在起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我拖你起来,你要坐的可就不是腿了。”
  白杨闻言一慌,瞬间明白了这话里的内涵,可想到自己肩负的使命,还是挺直腰杆硬着头皮道:“你考虑一下我的工作好不好,主编都找我谈过几次话了,你的任性都是我来买单。”
  “他找你麻烦?”邵丞神情一凝,“说你什么了,我去找他谈谈。”说罢真的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白杨连忙制止:“没有找我麻烦,就是让我尽量来催催你。”
  陶主编说起来也是可怜,明明都是快退休的人了,却还要为一个不服管的作者焦头烂额。而且还不能来硬的,毕竟邵丞家底殷实,一旦不爽,想独立出去甚至自己办个出版社出书都没问题,出版社想留下他,只能来软的。
  可邵丞偏偏软硬都不吃。
  无奈的主编只好求助于唯一的希望,隔三差五地关照白杨要监督好邵丞的更新情况,不要空窗太久就行。
  但邵丞写文章着实随性散漫,有的时候可以电脑前坐上一整天,有的时候一个月都懒得开机,与兢兢业业按时交稿的白杨形成鲜明对比。
  “他都说尽量了,你急什么。”邵丞确定了白杨没被欺负,便又慵懒地靠回了椅背,“别说这些没意思的,下个月纪念日,你想去哪里过?”
  纪念日指的是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能被这么记挂在心上,白杨自然是高兴的,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仍未解决。
  他咬咬牙,心一横,决定赌一把自己在邵丞心里的分量。
  “你不完成工作,我没心情过。”他假装愠怒,嘴角向下,脸色冷沉,连嗓音都刻意压低了。
  邵丞怔了一瞬,似乎没想到他会生气,继而皱眉,与生俱来的冷傲面容终究是在气势上胜了一筹。
  “那就不过了。”
  白杨听见他这漠然的语气,顿时有些受伤,难道他们的纪念日就这么没价值吗,宁可不过也不愿写一个章节……
  换作平时,邵丞一旦表露任何不悦,他立马会服软,好声好气地哄劝,可今天心里的不甘与委屈涌了上来,加上这两年被宠惯了,胆量大了不少,令他一反常态地呛了回去:
  “不过就不过。”白杨一下站直了,“正好有时间可以赶稿。”
  邵丞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来求我。”
  白杨心中一痛,昂起头反击道:“谁会求你?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能活——”
  他说到一半便噤了声,惊觉自己不小心踩到了邵丞的逆鳞。
  果不其然,邵丞听了后半句,眼里温度骤降,冷厉的眸子紧紧凝视着他。
  “你明知道我最不想听你说这种话。”
  说罢,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这天晚上,同床而眠时,邵丞没有像往常那样抱过来,白杨心里也堵着一口气,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表达了自己绝不退让的决心。
  两人之间的冷战由此开始。
  早上,邵丞不会再用早安吻唤醒他,吃早饭时气氛沉默而压抑。工作期间,手机上没有任何邵丞发来的信息,也没有突然的造访。下班后,熟悉的车子没有出现在公司楼下,白杨打车回到家,面对的只有空荡而静谧的大房子。
  邵丞直到晚上九十点才会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不说,白杨也不想主动去问,俩人便在沉默中洗漱上床睡觉,又是毫无交流的一天。
  冷战到第五天,白杨心里难免有些后悔,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几乎没发生过这么长时间的不和,但倘若这次又是他先低了头,恐怕这事以后都没办法解决了。邵丞本就不喜被束缚,以前央求几句多多少少还会体谅他,最近却愈发不服管,怎么软言相求都没用,似乎铁了心要拖稿到底。
  他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尝试来一回硬的,想看看邵丞会不会因为他生气了而紧张妥协。
  事实证明并不会。
  也对,邵丞原本就不是那种说两句软话就会顺从答应的人。
  又或许,只是他在对方心中的分量没想象的那么重罢了。
  白杨拿勺子搅着碗里的汤,微微出神地思考着,时而偷偷瞥一眼对面的人。
  邵丞今天难得早回来了,正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像是在和谁聊天,看都不看他,当他是空气一般。
  白杨顿时没心情吃饭了,转身离开了饭桌,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停顿了一瞬。
  他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段感情里,他起初是极其卑微无望的,后来,在邵丞的示好与鼓舞之下,渐渐地有了希望,有了自信,结婚后甚至开始有点恃宠而骄了,以至于忘了一件事:邵丞能给予的,自然也能收回来。比如这次,他一时失言提了“离开”这两个绝对不能提起的字,便令邵丞收回了所有温柔。
  尽管知道这是对方在乎他的一种表现,但如此强硬漠然逼他退让的方式,心里免不得有些难过失落。
  正兀自思索着,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杨瞧见来电人是自家妹妹,连忙接起来:“喂,桃桃,什么事?”
  白桃委屈道:“还问我什么事,哥,你忘了今天要来接我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白杨一愣,立刻道歉:“抱歉抱歉,我这就来。”
  白桃去年刚上大学,病情康复后她恶补完了落下的高中知识,试着去参加了高考,本想着要是不行就再复读一年,没想到竟取得了不错的分数,因而今年去了隔壁市的一所名牌大学读书,为了方便平时都住校,周末偶尔会回来。
  这几天心思都在邵丞身上,以至于白杨都忘了今天妹妹要从学校回来,答应过要去接她。
  白桃补充道:“哥,帮我拿个行李箱来,我的箱子不够放了。”
  白杨连声答应,挂了电话便去储藏室翻找箱子,拿了最大的一个,拎起箱子就往楼下走。
  他这一番收拾动静挺大,可经过一楼餐厅时,邵丞仍从容不迫地吃着晚饭,完全无动于衷,对他视若无睹。
  白杨心里默叹了声气,情绪低落地拉起拉杆箱,匆匆朝大门口走,可刚走到一半,却被叫住了。
  “你去哪里。”
  这是这几天来邵丞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白杨一怔,回头看过去,邵丞已经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形似乎有些僵硬,面容冷峻,一双寒眸漆黑阴沉,凌厉地射过来。
  “你去哪里。”他又问了一遍,语气凶冷,听着有些骇人。
  白杨讷讷道:“我、我去接白桃回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邵丞神色间的戾气消散了大半,紧绷的身躯仿佛卸去了千斤担,整个人松懈下来。
  白杨心里微微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试探着询问:“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邵丞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来,拿起门口的车钥匙,一声不响地开门走出去。
  两分钟后,门口传来车子的喇叭示意声,白杨忍不住轻轻一笑,拖着箱子出了门。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白桃所在的学校虽在隔壁市,不过距离并不算远,正常开车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晚上路况好,车流量不大,他们只花了四十来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白桃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了,一看见熟悉的车牌,立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白杨下了车,去宿舍替她把多出的行李放进了行李箱,拖着两个大箱子走出宿舍楼,一抬眼,便看见邵丞插着兜靠着车站在路边。
  他身高腿长,气质出众,暖黄的路灯光线映在脸上,显得眉眼不那么冷硬了,甚至有丝柔和,周围路过的女生都偷偷投去目光,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互相推推搡搡着上前询问:
  “请问……是邵丞吗?可不可以签个名?”
  邵丞微微皱眉。
  那女生一吓,立刻说:“不不不用了,对不起打扰了!”
  “我没带纸笔。”邵丞说,“不好意思。”
  女生红了脸:“啊没事,那就算了……其实我就想问一句,下次更新什么时候呀?已经一个月了……”
  白杨在后面噗嗤笑出了声,引得几个女生回头望过来,瞪大眼惊喜道:“原来嫂子也在啊!”
  他们俩的关系在邵丞的读者里早已人尽皆知,毕竟邵丞微博里的原创内容,百分之九十都是与白杨有关,结婚时更是直接发了对戒照,盖章认证,当时引起了一片轰动。
  白杨腼腆地笑笑,刚想替拖更的大作家找点理由,邵丞却先开口了:
  “今晚更新,五章。”
  这回轮到白杨瞪大了眼。
  女生们立即激动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好的好的,那我们就等着了!”
  待她们离开后,白杨走上前惊疑地问:“今天要更五章?你认真的?”
  邵丞写的是推理类小说,需要缜密的逻辑,如果哪处出现了漏洞,后期很难再圆回来。因而每次下笔都必须精雕细琢,若是为了安抚读者而连夜赶稿,质量肯定会有所下降。
  邵丞却仿佛胸有成竹,斜他一眼:“我已经写好了,定时九点发。”
  说完便取过白杨手里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坐上了车。
  白杨恍恍惚惚地坐进车里,直到回了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邵丞这些天明明晚上一回家就睡了啊,哪有时间写文章?难道他之前那么晚回来是去……可他为什么要那么赶呢?
  白桃一回家便去自己房间休息了,白杨一如既往地洗完澡来到卧室,看到邵丞已经躺下睡了,只好把想问的话吞回肚里,关灯上床。
  黑暗中,他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邵丞今天反常的样子,心里渐渐得出了一个甜蜜的结论,可他仍不确定,转头看向枕边人。
  邵丞正背对着他睡,背影宽厚,熟悉的体温从被褥间隐隐传达而来。
  白杨稍稍挪了挪身子,慢慢贴过去,额头抵在邵丞的背上。
  空气静谧,只剩彼此的呼吸,五分钟后,见对方没有反应,白杨便撑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凑到邵丞的脸颊处,轻轻地,亲了一下。
  他刚想躺回去,却霎时间天旋地转,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狠狠按进床里。
  顶灯骤亮,眼睛被光线一刺立刻眯了起来,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看清了身上压着他的人。
  邵丞目光清明,看不到一丝倦意,显然根本没睡着,此刻神情漠然,默不作声地撩起身下人的睡衣,手伸了进去。
  这样冷冰冰的邵丞令白杨有些害怕,瑟缩了一下,随即双手被扣住按在了头顶,腿也被对方压住,整个人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别这样……”他知道邵丞想干嘛,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希望对方别那么强硬。
  邵丞却丝毫不听他的,一只手制着他,一只手从腰侧抚上去,捏住他胸前的凸起,往里揉按,又向外拉扯。
  “嘶……”白杨吃痛,可疼痛中带着丝丝快感,引得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直到两粒红珠都被玩弄得通红挺立,邵丞才放过了它们,手继续向下探,勾住白杨的睡裤边,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已然半硬了,白杨难堪地别过头,不想与邵丞对视,可这并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
  下身落入炽热的掌心,只是被缓缓地捋动了几下,就愈发硬挺,邵丞的拇指揉按上他的顶端,平整的指甲对着小孔搔刮了几下,白杨立刻颤起了腰,神情难耐地望去,眼里带上了一丝恳求。
  “邵丞……”
  邵丞冷哼一声,终于开口:“想求我了?不是离开我也能活吗?”
  白杨刚迷乱的神志被这话一刺,立刻凝聚清醒,咬住唇不作声。
  “求我,承认你错了,我就给你。”邵丞道。
  白杨不甘心就这么妥协,否则怕是以后都没办法让邵丞按时完成工作了,何况……那时候邵丞把他们俩的纪念日看得那么轻,他还是有点难过。因而他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邵丞动作一僵,面露怒色,随即起身下了床,把卧室门重重一摔。
  于是冷战延续到了周末。
  连白桃都看出了不对劲,趁邵丞出门后,拉过自家哥哥询问:“哥,你和邵丞哥怎么了啊?吵架啦?”
  白杨苦笑:“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说起来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严重的矛盾,只要有一方妥协,问题立刻就解决了,只不过以往他都是先退让的那一方,这次想倔强一回试试,就行不通了。
  也罢,感情里总要有一个人先妥协。
  当冷战到第七天时,白杨实在撑不下去,决定低头了。被嘲笑就被嘲笑吧,比起工作,邵丞在他心里的地位显然要领先许多。
  当天傍晚,两人一起送白桃回学校,等安顿完她开车原路返回时,恰好遇上了堵车,周围鸣笛声此起彼伏,车内却异常安静沉默。
  邵丞侧脸线条冷硬,抿唇直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白杨暗自深呼一口气,打算趁此机会求和。
  “你到底要犟到什么时候?”
  突如其来的厉声质问吓了他一跳,白杨怔愣地看向身旁说话的人。
  邵丞眼神冷锐,却透出一丝焦灼,眉头深拧,问他:“你难道一辈子都不打算跟我讲话了?”
  白杨脑子有点空,一时想不出应答的话来,这时前面的车终于动了,邵丞却把方向盘一转,拐弯驶进了小路,把车在人流稀少的地方一停,转过身来继续冷声质问:
  “工作有那么重要吗?为了让我工作连纪念日都不想过了,话也不跟我讲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杨连忙回:“我没有——”
  “明明有。”邵丞打断他,“我都已经补上之前的份了,还不肯原谅我,为了一本破小说跟我冷战七天,难道不过分吗?”
  白杨无语:“你怎么能把你自己写的书叫作破小说……”
  “就是破小说,哪有你重要。”
  邵丞话音低沉。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白杨彻底呆住,只有心跳砰砰作响,震出胸膛。
  “你……”羞意慢慢爬上脸颊,他红着脸磕磕巴巴道:“明明是你说不过就不过了,还要我求你……”现在却说出这种让人根本招架不住的情话,令他难以反驳,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他错了一样,实在太欺负人。
  邵丞冷哼,扣住他的下巴:“谁让你先说那种话,第一天认识我吗?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不听话吗?”
  “我只是说说而已……”
  “说也不可以,那天还拖个箱子下来,存心吓唬我是不是?”
  白杨回忆起那晚邵丞紧张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下:“原来你这么怕我离开你啊?”
  “……”邵丞沉默了一秒,眯起眼,“还敢笑我?”
  白杨一看他神情就知道大事不妙,可邵丞已然撤身开门下了车,疾步走到他这边,他只来得及解开安全带,还没逃开半寸,就被对方从车里拉出来拽到后座推了进去。
  后座空间宽阔,但白杨被按在座椅上,双手反扣在身后,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身后人粗暴地将他裤子扯了下来,整个下身裸露在燥热的空气中,他扭动着挣扎,屁股立刻被打了个响亮的巴掌。
  “呜!”他疼得皱眉,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紧接着被大力揉捏了几下,又泛上阵阵酥麻。
  “让你不听话。”邵丞手起掌落,又是一个个巴掌落下,只不过力道轻了许多,并没有多疼,反倒愈发刺激出身体的快感。
  白杨的屁股两瓣被打得一颤一颤,臀波晃漾,透出绯红,仿佛熟透了一般。他埋头呜咽着,听见身后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揉着他屁股的手顺着股沟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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