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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掰弯强迫症直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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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做助理。他跟家人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气得老头子昭告天下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却依旧我行我素,坚持到了今天。
  这段时间以来,陆许的表现很反常,可是,这反常的陆许在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对他的依赖,却是之前四年从来没有过的。
  他,更喜欢现在的陆许。
  可是,如果陆许已经不是陆许了,那他喜欢的还是陆许吗?
  叶幸越想越头疼,甩了甩头快走几步,和陆许并肩而行道:“在想什么?”
  陆许依旧在出神,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相信罗华芳不认识沈斌峰,可是我也相信沈斌峰认识罗华芳。很有可能他先诱杀了廖柔柔,然后用某种办法骗了罗华芳。”
  “他以为廖柔柔很快会被人发现,但是没想到泥石流坏了他的好事。找不到廖柔柔,他就拿不到意外保险。但是他又不可能跑到出事的地方说‘大家来这里挖啊,我老婆就在这里’,所以他必须找一个人,找一个和他没有关系的人。”
  “他一定通过了什么渠道知道罗华芳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在她睡觉的时候带走了她,将她送到了案发现场。”
  “我们看到的罗华芳开车的背影,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只看到了背影,因为她的红发太显眼,所以就认定那就是罗华芳。可是,在事故现场她坐进车子里的时候,驾驶座离方向盘的距离明显对她来说太大了,这只能说明,当时开车的,是一个个子比她高很多的人。”
  “沈斌峰大概和你差不多高,而罗华芳只有一米六不到,这么说,很有可能是沈斌峰戴了假发,将罗华芳放在后座上,伪装成她开车去了现场!”叶幸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恍然大悟。
  “是的。”陆许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处停了下来,完全无视周围因为没有车辆而闯红灯的人群。
  他思索了良久,直到又错过了一个红灯,才突然一拍双手道:“我有办法让沈斌峰认罪,但是,需要你们帮忙!”
  叶幸看着他脸上反射出的柔和的阳光,突然想,不知道武月长得什么样呢?
  第二天上午,沈斌峰的豪宅里。
  曹警官正带着一群警员,跟着陆许和叶幸,围观着罗华芳的表演。
  只见罗华芳两眼翻白,似乎是受了什么神秘力量的吸引,一个劲地在房间里到处乱转着,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道:“彩青,是你吗?我感觉到你了,别害怕,出来吧!”
  本来出门参加一个宴会的沈斌峰急急忙忙冲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这无稽的一幕,气得大吼一声道:“你们在干吗?!”                        


  ☆、第二十二章 出奇制胜

  “别激动吗!你之前不是说过,在查明你太太的死因之前随时欢迎我们来这里的吗!”曹警官一句话把沈斌峰堵得哑口无言,只能乖乖看着一群人做着莫名其妙的事情。
  罗华芳将陆许、叶幸、邱继宇、田休和曹警官一起召集到客厅中央站成一个圈,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双手道:“来,大家来拉成一个圈!”
  其他人都伸出了手拉在一起,唯独——
  陆许为难地看了看左右,咽了一口唾沫道:“我觉得,这样就是一个圈了……吧。”
  罗华芳瞪了他一眼道:“快拉!”
  陆许被她瞪得一哆嗦,只能一咬牙一闭眼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啊!向彩青!我在这里呼唤你!把你的冤屈都说出来吧!”罗华芳后仰着头大声说道,那神情像是在念什么伟大的咒语。
  话音一落,她突然松了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发出了一阵痛苦的闷哼,然后像是一个重伤的人一样,跌跌撞撞地向一边的茶几走去。
  “啊!这里!就是这里!”罗华芳指着茶几下面,似乎看见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
  田休一个箭步上去,带着手套从茶几下拖出来一只带着血的女士凉鞋!
  他翻开鞋底看了一眼,对着曹警官说:“36码!是向彩青的号码!而且还有血迹!”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沈斌峰被这一群人搞得紧张兮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直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事。
  然而没有人向他解释什么,罗华芳继续迈着痛苦的步伐,一路向厨房走去,一进厨房她就像是重伤不支一般跌倒在地上,指着一边垃圾桶里被报纸半包着的一把带血的刀,颤抖着说道:“就是这个,是这个杀了我!”
  沈斌峰彻底乱了,这什么情况?为什么看起来就像是他在家里杀了什么人,来不及处理现场一样?!他焦急地像是被人绑在火堆上准备生烤一般,偏又没有人向他解释。
  “啊!彩青!我来了!彩青!”罗华芳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路向着豪宅的后院冲去。所有的人都紧张兮兮地跟在她后面。
  只见罗华芳一路真像是受着什么牵引,直直地闯到后花园一丛矮树后面,然后悲呼一声,摔倒在地。
  随后赶上的人凑前一看,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地上一个不足半米的浅坑里,向彩青正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满头鲜血的被抛尸其中!!
  沈斌峰吓得脚下一软几乎要摔倒。他伸出手颤抖着指向坑里的尸体,连说话都开始打结:“这、这、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向彩青之前报过警,说你曾经威胁过她。没想到这么快你就下手了!”曹警官大喝一声,吓得沈斌峰两腿打颤。
  “不不不!我爱这个女人,我爱彩青的啊,我怎么可能杀了她?!一定是你们,你们栽赃嫁祸!”沈斌峰的脸刷白刷白,不敢去看浅坑里的尸体。
  罗华芳神神叨叨地围着浅坑转了又转,突然开口说道:“啊!彩青,你是多冤枉啊!”
  她猛地一转身,恶狠狠地指向沈斌峰,“你!去年夏天,你逼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那个孩子,还没有我的手掌大,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罗华芳声色俱厉,活像是被向彩青附了身。
  沈斌峰这下再也装不下去了,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件事只有我和彩青知道,你怎么可能……?”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一定是你搞鬼!曹警官,她就是个四处骗钱的死老太婆,你们怎么可以相信她?!”
  陆许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道:“怎么会?罗大仙可是很灵验的,你别忘了,是她找到你的太太的!”
  “她找到?哼!她找到个屁!不是我带她过去她能发现什么?!”沈斌峰慌不择言,话一出口就像是狠狠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原本苍白的脸色蒙上了一层死灰。
  “哦——!”周围的人都是一片恍然大悟的神色。
  “沈斌峰,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浅坑里,向彩青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
  她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然后放进嘴里舔了舔道:“哇,都说血浆是甜的,真的哎!”
  “你——!”沈斌峰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人合伙涮了,再也说不出来什么,神情委顿地瘫倒在地。
  事后经过审讯,沈斌峰彻底交代了他的作案过程。
  他先是将廖柔柔骗去西山度假,然后在那个雨夜打电话给她,说她心爱的狗狗出了意外,正在宠物医院抢救。
  爱狗如命的廖柔柔果然上当,急急忙忙地开车往医院赶。而沈斌峰则守在那个拐弯处,在地上垫了两个沉重的三角形铁架。
  廖柔柔的车速太快,看见铁架时已经来不及了,直直飞出了山崖。这就是为什么陆许在现场看到的那颗小树,明明在车祸轨道上却没有受损的缘故。
  之后因为一直没有人找到廖柔柔的尸体,而沈斌峰偶然听说了西山脚下这个招摇撞骗的罗华芳,于是利用手下的关系找了一辆赃车,在当天晚上罗华芳吃了安眠药睡下之后,将她藏在车后座上,带着假发特地从各大路口饶了一圈,确保有监控可以拍下他的背影照片。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邱继宇侦探事务所里,邱继宇放下了电话,神情却并不轻松。
  “邱先生,怎么了?”叶幸看着陆许翻飞着手指,十秒钟之内搞定了手上那个三阶魔方,心中惊叹的同时关切地问道。
  “沈斌峰彻底垮了,警方通过这件案子,牵出了他背后一系列的关系网,但是……”邱继宇苦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叶幸看着他的表情,明白这张网,恐怕是不出意外地被斩断了。而沈斌峰,毫无疑问会成为一颗弃子。
  “唉对了,叶幸,你那天找那个罗华芳给你算命,她都跟你说什么了?”田休一脸臣服地看着陆许,就差没来个跪地叩首拜师学艺什么的。
  “嗯,没什么。”叶幸含糊的一句带过,没再多说什么。他现在仔细想来,陆许所有的不正常都是从那次旅馆凶杀案开始。那时候他去过毛微微心理诊所,而那个毛微微,似乎应该是武月的旧识。或许,他应该去拜访一下她。
  哼,只要他叶幸想,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他调查武月。放弃?他叶幸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两个字!
  只是,自己真的可以接受最后的事实吗?
  叶幸觉得自己又开始头疼了。
  从侦探事务所出来,叶幸沉默地一路走着,陆许只是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叶幸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步行,突然发现这种悠闲的时光是自己之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没有好好享受过的。
  他从十三岁开始幕后接手自己的第一家公司,每天被埋在一堆财务报表里,同时还要学习六国语言,各种社交礼仪,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每一样,老头子都要他精通。那时候,他一天只睡三个小时。
  不要说这样漫无目的的闲逛,哪怕是停下来品尝一杯红酒,那也是因为他要学习品酒而已!
  陆许默默地跟在叶幸身后,眼神一直追随着地上他不断晃动的影子。他很少有这种脑子放空的状态,极高的智商像是一种被诅咒了的天赋,所有他看过的东西,不论他愿意不愿意都像是被刻进了他脑子里。
  从小别人就叫他怪胎,因为他的学习速度太快,又经常问一些连老师都回答不出来的问题。
  学校里孩子们都欺负他,放学之后把他关在学校里不让他回家,但是那时候,他还仅仅是有些不善交流而已。只是后来,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了,所有人都因为他是个怪胎而抛弃了他,即使是父母,最后也失去了耐心。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觉得这个世界没有谁可以信赖的人。
  然而叶幸的出现,似乎改变了他的想法,改变了他觉得一辈子也不可能改变的想法。
  可是,叶幸喜欢的是原来的陆许吧?那个被他占据了身体的人。所以,他其实还是没有被爱着的吧……
  就在这个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的时候,街道的拐角处,一辆外形很普通的面包车缓缓驶了出来,车子所有的窗户都从里面蒙上了黑布,连挡风玻璃都是黑色的。
  那车子缓缓行驶了一段距离,突然一加马力,狠狠向着叶幸的方向冲了过去!
  低头想心事的叶幸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突发的危险,陆许却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了!
  “小心!”陆许大吼一声,快跑两步猛地将叶幸扑到在地。那辆面包车的前杠,堪堪擦着陆许的裤脚撞了过去。
  再晚一秒,他的腿可能就没有了!
  那车一撞之下没有成功,丝毫不停顿地开足马力绝尘而去,只留下一脸惊魂未定的陆许和叶幸。
  叶幸倒在陆许怀里,直到车子开走才反应过来。他看了看陆许那沾满了灰尘的衣服和手,一阵恍惚。他盯着他靠得自己很近的嘴唇,突然很想吻上去,却没想到陆许猛地放开他跳了起来,一个劲地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啊啊啊!好多细菌!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叶幸愣了一下,最后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唉……这样的陆许,让他怎么办才好!


  ☆、第二十三章 毛微微出事了

  
  当天晚上,叶幸在客厅的沙发上窝了很久,他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泛黑,然后霓虹灯在月亮没来得及升起之前就将城市照了个通透,心中各种各样的疑问却让他无比迷惑。
  今天来撞自己的车,是上次绑架自己的人派来的吗?自己对武月的调查,其实已经很隐秘了,为什么对方还是可以知道?今天,他们似乎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
  那辆肇事的车,他已经让人去查过车牌号,完全是个套牌,真正的车主当时正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里。
  这些人,为什么对于武月的死这么紧张?他们越是阻止,自己就越是想弄个明白!
  “你的披萨来了!”陆许将外卖送来的披萨放在叶幸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给他递了一杯橙汁。
  到底要不要告诉叶幸自己就是武月呢?告诉了他,自己又该怎么解释这么灵异的事情?他会不会以为自己疯了?就算他接受了这个事实,那,自己是不是又会被……抛弃?
  “你也吃。”叶幸一边像陆许的盘子里放披萨,一边看着他纠结的脸道。
  陆许看了看披萨,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最终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副刀叉,开始一点一点地剥起披萨上的豌豆。
  叶幸目瞪口呆地看着陆许把豌豆、蘑菇、培根、番茄……一样一样从披萨上剥了下来,在盘子里放成单独的一堆一堆,然后心满意足的对着那被残忍分尸到只剩一张面饼的披萨笑了。
  “你……”叶幸费力地咽下嘴里的东西,半晌没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
  陆许对着他烂漫一笑道:“啊哈!我不喜欢食物和食物之间混在一起,你不觉得分门别类的才好看吗?”
  “咳咳……”叶幸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继续无奈地看着陆许把所有分开的东西一点一点排成排,列成列……
  “明天你和毛医生有预约吧?我陪你一起去。”叶幸突然放下手上的披萨对着陆许道。
  陆许愣了愣,似乎从他的眼睛里读出这样一句话:明天,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他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像是个做错事赖了很久终于也没赖过去的小孩,垂头丧气。
  顿了几秒,陆许突然开口道:“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没头没脑地说完这一句,他便放下刀叉直直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叶幸独自一个人错愕……
  第二天一早八点半,毛微微的诊所门口。
  诊所所处的办公大楼一共三十层高,成一个“回”字形。“回”字的中央,是共用的空中花园,花草树木假山流水,风景非常的好。
  所以在毛微微的办公室里,窗外可以眺望远景,后门又可以通向空中花园,实在是非常赏心悦目。
  毛微微的诊所在第二十层,这个整数让武月非常喜欢。这会儿还没有到上班时间,诊所门口空无一人,连章姨都还没有来。
  “昨天你说那话什么意思?”叶幸憋了一晚上,最终是因为陆许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失眠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猜来猜去不是他叶幸的风格。可是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一个答案!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这个杂志乱了!”陆许觉得叶幸的眼光像是两只小虫子,在他身上不停的爬来爬去,搞得他不得安生,只能四处找那些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他走到公共书架面前,将所有的书按照出版日期,每行三本地排列了一遍,然后捏着手上多出来的那最后一本书不知所措。
  “武……陆许!你这么早就来了啊!”毛微微一出电梯就看见陆许正在整理书架,下意识就想开口,却随即意识到叶幸也在一边。
  “毛医生您早,今天,我陪陆许一起来赴约。”叶幸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和毛微微轻轻一握,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毛微微面有异色地看着他身后。
  “你们刚才……进过我的办公室?”毛微微迟疑地开口问道。
  陆许和叶幸随着她的目光,这才看到了诊所那微微虚掩着的门。两人刚才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所以这会儿才注意到异常。
  三人面面相觑,毛微微见他们两人都是一脸迷惑,慌忙走过去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
  “啊!”毛微微手上的公文包猛地掉在地上,忍不住捂着嘴尖叫了起来。
  她办公室的地毯上,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清洁女工,正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里,而她的脖子上,是一个指头粗的恐怖的黑洞!
  陆许一进门看见这里,突然猛地一转身,举起手捂住了走在最后的叶幸的眼睛将他推了出去道:“别看,有血!”
  叶幸的心,突然就被揉了一下……
  办公室里似乎遭了洗劫,所有的文件都被翻得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而清洁工的吸尘器,也歪倒在一边。
  陆许连忙从口袋里拿出钢笔,挑起吸尘器的把手慢慢放平,然后才深吸一口气道:“报警!”
  曹警官带着鉴证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邱继宇和田休也到了。现场四周都拦起了黑黄相间的警戒线,尸体也已经被放进了裹尸袋,各个人员都在紧张地忙碌着。
  “唉……!”陆许在现场四处观察着,却完全静不下心来。只能抱着头颓丧地坐在一边。
  “你要不要回家去休息一下?”叶幸见他脸色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问道。
  “家?这里就是我的家啊!”陆许感叹一声,脸上的表情无比纠结。“你不明白的,过去这几年,我一直都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完全放松下来……”
  陆许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的叶幸彻底变了脸色。
  “等一下!你在干什么?!”陆许的眼角瞥见旁边的一个鉴证人员正在给他常坐的椅子刷指纹粉,突然长身而起,冲过去将沙发向左侧移了两厘米,又向东面转了三厘米。
  “这才是它应该在的位置!”陆许满意地调了调方向,似乎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正在取指纹的女警员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你不知道,我习惯了这个沙发,一定要放在这个地方这个方向!你不会明白的……”陆许无奈地解释道,然后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她手上的指纹粉道:“你能不能,等会把这个东西……处理干净?”
  女警员压着怒气看了看曹警官,只见曹警官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不情愿地说道:“知道了,保证和原来的一样一尘不染!”
  陆许松了一口气,就听一边的田休拿着手上的小本子,轻声对这邱继宇汇报道:“死者是这幢楼的清洁工,孙晓凤,女,四十二岁,在这幢楼做清洁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
  “她每天早上五点开始从顶楼打扫卫生,一般到达这层楼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到七点半的时候。从现场来看,应该是她正准备进来清扫房间的时候,遇见了正在偷盗的凶手。凶手情急之下杀了她,然后落荒而逃了。”
  “现场有丢什么东西吗?”邱继宇听完,摸着下巴问道。
  “没有,毛医生大概看了一下,应该什么都没有少。”田休翻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本说道。
  “难道是因为孙晓凤来的时候,凶手还没有来得及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杀了人之后也慌了神,所以没有找到东西就落荒而逃了?”叶幸看着这一地狼藉,缓缓说出了自己想法。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陆许摇了摇手,目光却始终在地上。
  他走到一堆文件旁边,用钢笔挑起了文件,露出了下面已经半干的血液。“这些文件上都恨干净,血液都是被盖在文件下面的。这个凶手是先杀了孙晓凤,然后才不慌不忙地布置了这一地狼藉!”
  他边说边翻看着剩下的文件,突然伸手从地上拿起了一本文件簿,迅速翻阅起来。
  “你在看什么?”叶幸一步跨上前去,之间文件簿上面写了“陆许”两个字。他一皱眉头,一把抢过来藏在身后道:“你怎么能偷偷看这个!”
  陆许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狡辩道:“我……没有看,只是这个文件簿……刚好……刚好落在了我面前……刚好,打开到了那一页,刚好……让我看见了几个字……”
  他越说声音越低,整个人突然就陷入了一片凝重的气氛里。
  “你再给我看一眼,我要再确认一下!”他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不死心地伸手去叶幸身后抢那个文件簿。
  “陆许,你不应该看这些!”邱继宇也过来劝说,一把从叶幸伸手接过了文件簿。
  陆许像是彻底失望了,真个人颓废地缓缓走出了房间。
  邱继宇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就去翻手上的文件,却被叶幸一巴掌拍在手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于是他撇了撇嘴,自觉地把文件簿放到了一边不再去碰。
  叶幸跟着陆许出了房间门,就见他整个人气压低沉地面壁站着,似乎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
  “怎么了?”叶幸下意识地想从背后抱住他,最后却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档案最后我看到了几个字——NHOPE。NO HOPE,没有希望了,微微觉得我,没有希望了……”陆许像是个委屈的小孩,眼睛里都要溢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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