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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归途-明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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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钧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用手肘给了他一下,“别搂搂抱抱的。”
  陆祁停下了脚步,这才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笑容,严钧偏头看他这个笑容一时间都不由得失神,他的一双眼笑起来迷人又璀璨,此时的陆祁褪去了平日里精英的外皮,更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他伸手搂住严钧的腰,微微弓起背把下巴放在他肩上,低沉的笑声鼓动着严钧的耳膜,“你是不是怕了。”
  严钧微微瑟缩一下,沉眉敛目抿着唇没有说话。
  陆祁觉得他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紧张的要死可偏偏一路都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本来也没想这么早就跟他动真格的,虽然他有的时候实在是撩得人起火,但是太容易到手的就没意思了,不是吗?纵使心痒痒得厉害,但这回带他真的不过是想杀杀这个嘴硬的家伙的威风,如果他肯服个软,他也不是不能放过他的。他刚想再逗他两句,“你……”
  还没他说完,严钧忽然偏过头,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在他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乖,别瞎想,我也很期待。”
  陆祁:“……”
  他的后背一下子绷紧,难以置信地看向严钧,却被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从没见过严钧露出这样的神情,像是汹涌的浪潮快要从平静的瞳孔中排山倒海而出,突如其来地危机感让得让他的心脏一瞬间都收紧了,却又忍不住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
  严钧心中微微叹了口气,细长优雅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轻轻地说:“我只是有点兴奋。”
  陆祁忽然觉得,他好像从来不知道严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箍在他腰间的手越来越紧,直到严钧忍不住皱眉,陆祁才猛地放开他,然后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迈开长腿几乎是拖着他往电梯口走,严钧的目光从他暴躁地连按了好几下电梯的手,慢慢移到他绷紧的下颌和狼一样的目光,“我说——”
  陆祁一把把他拽到怀里,一只手搂住腰,一只手和严钧的手五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他低头轻柔的却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一口,“你别说话了。”
  严钧抽了抽嘴角,心说,不用这么禁不住挑逗吧!
  这个时间酒店里人不多,可也绝对不少,严钧可不想让人当猴子看,他皱了皱眉,刚想挣脱,电梯就开了,陆祁非常自然的松开了他腰间的手臂,拉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上,还没等按楼层呢,严钧就眼前一花,后背抵在电梯冰冷的墙壁上。
  严钧条件反射性地偏过头,果然,下一秒,陆祁温热的嘴唇就落到了他细长白嫩的脖子上。
  感受到陆祁埋在他颈间细细密密地亲吻,严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你注意一点,还有摄像头呢。”
  “我的。”陆祁低沉的声音随着他温热的气息一起溜进耳朵。
  “……嗯?”
  “这酒店是我的。”
  严钧:“……”够抠的啊,开房钱都不用掏。
  “大哥那你也先把楼层按了吧。”
  陆祁笑了笑,扣着他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他的脸蛋,才放开他过去按了楼层。
  严钧万分嫌弃的摸了把脖子,湿乎乎的,又用手背蹭了蹭脸,“你属狗的?”
  陆祁回身靠在他身边看他,耸了耸肩,“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他妈就亲了你一口!”严钧瞪他,“谁知道你这么禁不起?”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陆祁搂着他的肩往外走,走到房间前,刷开门。两人刚进屋,陆祁一转身就把他又扣在门上了,他刚想再低头好好亲热亲热,就见严钧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他失笑一声,一只手肘支在门上一只手去摸他的后腰,“抱歉抱歉,我忘了,是不是硌着了?”
  严钧咬牙,“你他妈故意的!”
  陆祁不由得低低地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笑意,他不轻不重的在他腰窝那捏来捏去,直弄的严钧腰都快软了,才低声说:“真不是故意的。”
  他抬起手,托着严钧的脸,轻轻吻他的额头,眼睛,鼻梁,慢慢往下,压低他格外性感的声音蛊惑道:“给我亲一口。”
  “亲你妈啊!”严钧按住他的脸,把他推开一点点,“你能不能有点情调。”
  陆祁也不生气,只是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轻轻揉捏,“怎么说?”
  严钧笑眯眯地抬手用指节刮了刮他的喉结,“差点火候,没什么意思。”
  陆祁盯着他漂亮的脸蛋,一时间心猿意马,也顾不得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说:“嗯,宝贝,都听你的。”
  严钧让他恶心了一下,赶紧把他推远点,往里走了走,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看是真豪华啊,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无奈地看向紧贴着他坐的陆祁,“我不信你什么也没安排。”
  陆祁搂他一把,只亲亲他的脸,因为他发现,严钧对接吻有点抗拒,“还是你懂我。”
  “一会泡泡温泉,然后做个全身按摩,晚上舒舒服服吃完饭,我们再开始,怎么样?”
  严钧干笑一声,“挺好的,真会享受。”
  陆祁微微一笑,“不过我现在就饿了,恐怕留你不到晚上了。”
  陆祁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抬手按着他的额头迫他不由得抬起头来,不轻不重地吮吸他的精致的喉结,伴着牙齿的轻轻摩擦,“先吃点甜点垫一垫。”
  严钧被迫仰起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快慰,反而眉头微微皱起,他觉得他和陆祁之间还是少了点什么。陆祁的吻一路向下,湿热中带着无法触及的痒,他把他的衣服全部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两点嫣红点缀在雪白的肌理上,异常诱人。
  严钧的身材不可谓不好,既不单薄,也不健美的过分,陆祁见到这样的美景一时间呼吸都重了起来,他两只手在后腰和小腹间游走,同时低头用牙齿轻轻磋磨左胸上那一点嫣红。
  严钧闷哼一声,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陆祁的后颈,眼角眉梢终于染上了迷蒙。然而一切在陆祁的手贪得无厌地向下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划上了中止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没写什么过分的,大家脑补圈地自萌就好,咳,如果觉得还可以,请跟我读:作者菌是纯!纯!的牛奶巧克力!我们心照不宣,怎么样宝贝们?下一章继续

☆、发病

  陆祁抬头望向眸中含水,眼神却异常坚定的严钧,微微一笑,放开了手,然后扑上去,狠狠地亲了他一通才肯罢休。
  两人都有点擦枪走火,严钧赶紧把他推开,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陆祁看他那样子,更是火往上撞,却也知道轻重,别过头去。
  等两人平复了一下呼吸,陆祁把严钧拉起来,“来,泡泡温泉,然后按个摩,我快忍不了了。”
  等他把严钧推进浴室,他又出去了,严钧一脸蒙圈地看向巨大的池子不由得想,虽然池子不小……但是真的不容易更把持不住吗?!
  事实证明,两人的忍耐力还是不错的,一人一边,严钧如无其事地瞟了好几眼某人的六块腹肌和湿漉漉的头发下深刻的五官,陆祁则看着某人雪白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大流口水。
  没泡多长时间,两人就落荒而逃了,不过后来的按摩还是不错的,舒服得到后来,严钧都睡着了。等他被陆祁叫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夕阳西下了,他慢吞吞的爬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舒服的,于是陆祁看着他抻懒腰时露出的柔韧腰肢,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等两人收拾妥当,严钧拎着一套崭新的西装问陆祁:“哪来的?”
  陆祁正对着镜子整理袖口,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小陈送来的。”
  严钧:“……”
  真是中国好助理。
  陆祁和严钧穿好衣服下楼吃饭,晚饭很有情调,最令严钧满意的是入口回甘的红酒,他东西倒是没吃多少,毕竟晚上还有一场大战,酒倒是多喝了两杯。
  等吃完饭陆祁微微扶着脸颊发红的严钧回房间,严钧闻着他混着酒香的清洌气息,竟然兴奋了。
  当即拉着他在电梯里就纠缠了半天,等他俩拉拉扯扯地进了屋,严钧整齐的西装外套早没了,领带也甩开了,白衬衫都解开了四颗扣子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陆祁也没好到哪里去,衬衫开了三颗,就领带还歪歪斜斜地挂着。
  严钧晕晕乎乎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黑洞洞的眼里翻江倒海的欲望,耳畔是他低低的喘息,鼻尖是他带着红酒香醇味道的气息,他能感觉到阵阵的酥麻像游走的小蛇,从他揉捏腰间的灼热手掌上传递过来,透过皮肤,融化成一道道火线,往下走的让他脚底发软,往上行的让他头脑越发迷蒙,最后只觉的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燥热难耐。他抬手一把搂住陆祁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一眼望进他同样交织着欲念的双眼,他听见自己微哑地声音说:“终于对了,就是这个感觉。”
  陆祁闻言火热的大手一颤,迫不及待地钻进他的衬衫,触手可及的是滑腻柔软的皮肤,以及一掌宽的精心动魄的细腰,他迷醉在足以把人拉入地狱的不可思议美妙触感中,一只手在他后腰出恋恋不舍地揉捏,一只手蜿蜒往上,滑过微微起伏的肋骨,精准的摸到那凸起的一点,毫不吝惜地大力按捏。陆祁情难自抑地把头埋在严钧的衣领里,亲吻吮吸着他细腻精致的锁骨。
  严钧倒吸了一口冷气,水波荡漾的眼眸被细密的睫毛遮得若隐若现,只能眼角那一抹晕开的痕迹带了说不清的媚态。
  外界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喘息,欲、火把他的理智一寸寸崩裂,他仿佛能听到自己每一个细胞的尖叫和渴望。他一把抓住陆祁的头发,在看到他泛红的双眼时,一偏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陆祁的眼神凌厉地像一把想把他一寸寸剥开的刀,他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们彼此之间连一丝的缝隙都没有。彼此的舌头互相纠缠,陆祁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吞下去,铺天盖地而来的欲望让两人一时间忘乎所以。
  “哼。”
  严钧闷哼一声偏过头大口喘息,陆祁哪肯放过他,一手掰过他的脸,却见他嘴上都是血,他愣了一下,可能是刚刚接吻太激烈,咬破了嘴唇。严钧倒是没当回事,反而眯着眼睛笑起来,硬生生多了三分妖气,他哑声说:“今天中午的赌我输了,我认。”说话间他依旧保持着跟陆祁的炙热的眼神纠缠,然后伸出舌头满不在意地把血舔了个干净。陆祁一时呆了,他无法形容严钧当时的眼神有多野,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三个字:我!要!他!
  他一手滑下去解他的裤子,一边还不忘跟他口舌纠缠,血腥味和□□刺激的他脑仁都疼,只觉得这个人的血都是甘甜诱人的!严钧也很上道,他一边搂他的脖子,一边伸手帮他解裤子,顺便还不忘用他漂亮的手指挑逗。
  陆祁哪受得了,简直头发都炸开了。
  严钧满意地抚摸着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像疯了一样的亲吻和追逐。
  不过马上,他就发觉出不对了,他的疯狂进攻突然停滞了一下,后背也一瞬间僵直。严钧赶紧撇开脸,一道银丝却带出纠缠暧昧的气息,可他现在没精神管这个了,陆祁的状态急转直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的脸上满是痛苦,他咬紧牙关,却还是泄漏出闷闷的痛呼。
  “啊……”
  严钧浑身的欲、火仿佛兜头一盆凉水“咻”地一下瞬间就浇灭了,他胆战心惊地扶着陆祁,“你怎么了!”
  陆祁现在根本听不到他说话,只能感觉到头痛欲裂,仿佛有人正拿刀劈开他的脑袋,在里面翻搅。
  严钧看他抱着头痛不欲生,更不敢撒手了,有心给他摸脉却根本制不住他,最后竟然让他一个挣扎把两人都带着摔倒了,严钧怕再磕着他,赶紧用自己给他垫底,硬生生砸到地上。严钧疼的闷哼一声却顾不得自己,翻身压到他身上,按住他的手,给他把脉。他摸了脉不由得大吃一惊,脸色刷的就白了,他的嘴唇抖了半天,才盯着痛的直打滚的陆祁自语道:“不可能。”
  可是陆祁的状态根本不能允许严钧犹豫,他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自己的头砸开。严钧咬咬牙镇定下来,他一手按住陆祁,一只手放到嘴边狠狠地药了下去,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溅到他雪白的衬衫上,然而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捏住陆祁的牙关硬生生地度了进去,就这样连喝了五六口,陆祁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两眼发直地望向天花板,像死了一样。
  可严钧知道他没死,他的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他顾不得鲜血淋漓的手,赶紧把他搂到怀里,翻他的眼皮,他充血的的眼睛也在慢慢消退,然后,他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陆祁!陆祁!”
  严钧呆呆地搂着他,头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种人,在第一次接触他的血时会痛不欲生,就是中了蛊的人。
  哪里中蛊,哪里就格外的痛。
  因为他的血是天下蛊虫的克星,能死死的压制住它们,因此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才能让它们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应。
  同时,他的血也是最好的养分。
  可是,严钧不可置信地看向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的陆祁,他怎么会中蛊?
  他们,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严钧轻轻地把他放在地上然后无力地靠在墙上,苦笑着打量着周围的一片狼藉,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这个?
  他认命地爬起来,把他俩的衣服都整理整理,然后摸出手机拨了120,虽然他现在情况稳定了,可严钧可不敢保证没什么意外,毕竟时间和空间的差距足以改变一切。
  事实证明,这么大的乱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严钧进了派出所,陆祁进了首都第一军区医院。
  严钧是因为酒店的人见他一身的血报了警,陆祁是被得知了消息的家人第一时间给转了院。
  等得知了消息的邓安泽来里面捞他的时候,严钧正一只手支着头闭目养神,另一只手包扎的马马虎虎摊在一边。
  邓安泽面无表情地走到他对面坐下来,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桌面。
  严钧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见是邓安泽才慢吞吞地把手放下来懒懒地往后一靠,“师兄来了。”
  邓安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也是好奇你有多大能耐,开房开到派出所来了。”
  严钧闻言苦笑一声,“师兄就别嘲笑我了。”
  邓安泽显然并不想这么放过他,他扫了一眼严钧沾血的衬衫,“你猜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家跟我说你在酒店把一身是血的陆祁送上医院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
  严钧疲惫地摸了一把脸,实在是不想听,反正一定没什么好话。
  邓安泽冷笑一声:“我以为你把陆祁强、奸了呢。”
  严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面容立马扭曲了,“师兄,我错了。”
  “你俩的事回去再说,”邓安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冷冷瞪他一眼,“先跟我出去吧。”
  等两人终于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钟了,走在前面的邓安泽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受伤的手插在裤兜里,而另一只手上的纱布松垮垮的隐隐露出些血色,这个时候的夜晚已经很凉了,他只穿了一件已经皱皱巴巴的衬衫,扣子还没扣齐,也看不出冷,此时他孤零零地站在路灯下,神情疲惫,竟是少有的颓废。
  邓安泽刚想说话,一阵警笛声由远忽近,周围的寂静瞬间被打破,严钧闻声抬头,他愣愣地望向从警车上下来的推推搡搡的人群,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眉眼,只能看见他笔挺的鼻梁和侧脸深刻的轮廓。邓安泽原本一肚子的训斥见他这副模样都化成了心疼,他这个师弟实在是太孤单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转头往停车位走,“傻站着干嘛,穿那么少不嫌冷吗。”
  严钧看着他的背影,绷紧了嘴角,抬腿跟上。
  直到两人坐到车里他才开口,“陆祁怎么样了?”
  邓安泽看他一眼,见他靠在椅背上,小臂搭在额头上闭着眼,一时间看不清神情,不由得眉头动了动,“没什么事,昏过去了而已。”
  严钧良久才“嗯”了一声,再没说话。
  邓安泽本来有一肚子话问他,见他神情实在疲惫,犹豫了一会还是咽了回去。
  就在邓安泽都以为他睡过去了的时候,严钧突然出声:“你们都说陆祁是个麻烦精,为什么?”
  邓安泽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讶异地看他一眼,却对上了一双暗沉沉的双眼,尽管此时严钧神情委顿,眼神却像是能披荆斩棘的长刀,仿佛下一秒就能劈出锃亮的刀锋。邓安泽让他看的眉头一抖,不由得别开脸,“说来话长,这是陆祁的私事,还是等他醒过来让他说给你听吧。”
  严钧眼神在邓安泽明显有所隐瞒的脸上转了一圈,没说话,又闭上了眼,良久,才说:“去医院吧。”
  “先回家,”邓安泽倒是没反对,毕竟严钧的手还得好好包扎一下,“起码换套衣服。”
  严钧默认了。
  邓安泽先开车回了他家,让严钧收拾收拾换套衣服,等严钧收拾好了从屋里出来,邓安泽看了看他没了纱布的手,皱眉,“你的手碰水了?”
  “死不了,”严钧漫不经心地看了手一眼,“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什!么!都!没!写!天地良心!只有亲亲和摸摸啊!最后没成啊!这只是我家小攻发病的理由啊!虽然有点香 艳!可是真的纯的连杂色都没有啊!发上来真的很忐忑啊!

☆、短信

  邓安泽心里很不赞同,不过严钧今天的状态很不对,一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让他很多话都说不出来。
  严钧在邓安泽这有几套衣服,他穿上臂弯里搭着的军绿色大衣,先出了门。
  又是一路无话,到了医院,严钧想先去看看陆祁,立时惹毛了一直气不顺的邓安泽,他瞪了严钧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爱他了!”
  他一把抓过他的手:“你看看你的手!”
  严钧手上的伤一点不轻,不要说他当时咬自己的时候毫不留情,就说他流那么多血就够呛。最后,严钧还是被重振兄纲的邓安泽押去处理了因为泡水而伤口发白的手。
  给他处理手的护士小姑娘本来见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温柔的不得了,结果一看他那手就倒抽了口冷气,一时间脑补了无数爱恨情仇,看着他神色揶揄地说:“女朋友咬的?”
  结果严钧神色淡淡地说:“我咬的。”
  小护士一时语塞,只能干笑一声说:“牙口不错。”
  “……”
  等严钧处理了手,就跟邓安泽去了住院部。陆祁送到医院的时候情况已经很稳定了,医院检查了检查,发现就是昏过去了没什么大事,就送到病房了。所以,等严钧和邓安泽到的时候,陆祁正神情安然地躺在床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人左手握着拐杖,腰杆笔挺,目光灼灼。
  邓安泽见到这个老人愣了一瞬,走过去问好:“陆爷爷。”说完回头叫严钧,“严钧,过来问好,这是陆祁的爷爷。”严钧正靠在门上打量睡着的陆祁,闻言走了过去,冲着陆老爷子点点头,“陆老爷子。”
  陆振庭已经七十多岁了,还是目光如炬,他打量着眼前面容隽秀不卑不亢的严钧,良久才微微颔首,“你就是严钧?”
  “是。”
  “陆祁送进医院的时候就是你跟他在一起?”
  邓安泽闻言眉头就是一皱,刚想说话,就被老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意思让他别插嘴。
  严钧倒是没觉得什么,一脸理所当然,“是啊。”
  “你们在做什么?”
  严钧听他这句话,当时就笑了,他打量了老头一眼,神情但是温和,就是说出的话不那么招人听了,“您多大岁数了,听了能接受得了吗?”
  邓安泽的眉头当时就拧在一块了,厉喝一声:“严钧!怎么说话呢!”然后赶紧给老头解释:“您别介意,严钧也受了伤,脑子不太清楚。”
  老爷子抬手止住了邓安泽的话,眼睛还是盯着严钧,慢慢地说:“你的来历我都清楚。”
  “我的来历?”严钧噙着笑咀嚼着这几个字,“什么意思?”
  “我不想管你和陆祁的私事,不过我想知道陆祁这次发病的原因,”他顿了顿,“你知道的,对吗?”
  严钧挑了挑嘴角,“我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更想知道为什么陆祁这次发病症状比之前轻那么多。”
  陆老爷子面色不变,握着拐杖的手却紧了紧,浑浊的眼微沉,“你说的对,我至今还没闭眼就是担心陆祁的病,我孙子的病治不好我死也不能瞑目。”
  严钧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半晌才移开眼光有些烦躁的抹了把脸,一直绷着的肩也垮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都疲惫到了极点,“抱歉,我流的血有点多,所以如果我情绪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老爷子点点头,“我能理解。”
  严钧脸埋在手里轻喘了几声才抬起头,他看起来比刚刚那种极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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