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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后ABO-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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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行之咬了咬嘴,没再坚持,只是从李韶华身后搂着他的腰,说,“宝贝,对不起,让你来这一趟,真的是太辛苦你了。”
  李韶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却没停下手中刷锅的动作,等到两只锅全被刷净,才小声说,“行之,我们之前都说好了的。回徐州也罢,回青岛也罢,都是我们一起决定的,没有对不起之说。”
  周行之的手臂收了收,不由得将自己的头埋在李韶华肩膀上。
  李韶华擦了擦手,碰了碰周行之的头发,说,“你不要老说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爱你。所以我愿意跟你一起维系和父母的关系。”
  周行之飞速的亲了他的面颊一下,说,“能跟你结婚,真的是太好了。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你更好了。”
  李韶华笑了一下,在周行之嘴唇上啄了一口,认真地说,“因为你是最值得的人。”
  洗漱后,他俩换上睡衣,依偎着躺在周行之的房间里。
  周行之开了一天的车,而李韶华坐了一天的车,两人皆是疲惫不堪,所以也就是嘴上说说,都没真的要做的意思。
  李韶华往周行之身上靠了靠,说,“我可真是老了。坐一天的车身子就跟散架似的,什么都不想干了。”
  周行之的大手伸进李韶华的睡衣里,反复摸着他的肚子上的那条疤,说,“其实你也不需要干什么。所以,大概还是我老了吧。”
  李韶华伸手去掐周行之的脸,“我怎么什么都不需要干了?我不需要亲你不需要叫吗?很辛苦的好么?”
  周行之笑着去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是是是,你最辛苦。那下次,不许叫了。”
  李韶华笑了一下,眼里闪过狡黠,“那你把我的嘴拿毛巾堵住好不好?”
  周行之皱了皱眉毛,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容拒绝地说,“不好。”
  李韶华顿时失了兴致,怏怏不乐地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周行之从身后抱住他,说,“我定金都交了,怎么玩儿,不得我说了算吗?”


第38章 
  李韶华“噗嗤”笑出来,转过头来亲亲他的嘴角,说,“嗯,你想怎么玩都行。不过今天啊,要睡觉了。”说着推了推周行之的肩膀,催促他关灯。
  周行之坐起身来,趿拉着棉拖关上灯,又将门锁销上,复回来,躺在床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耳边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阵子,久到李韶华快要睡着了,周行之才小声说,“刚刚妈跟你说什么了?”
  李韶华脑子昏昏沉沉的,听到周行之的话后也没睁眼,只是缓缓地说,“没说什么。不过她好像知道我们中间分开过,你跟她讲过?”
  周行之愣了一下,说,“没有讲过。”
  李韶华困极了,话说的黏黏糊糊的,“嗯,没事。大概女人在感情上都会更敏感些吧。”
  周行之亲亲他的耳朵,说,“睡吧。明天我跟她谈谈。”
  李韶华没说什么话,只是在黑暗中点了点头。过了会儿,才说,“睡吧,困。”
  周行之亲了一下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说,“睡吧宝贝。”
  之后,周行之却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生熬到凌晨三四点钟,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周行之的动作轻极了,李韶华却在他下床的刹那从睡眠中清醒过来。他在黑暗中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却没说话。
  周行之走出卧室,旋即将门带上,屋里便只剩李韶华一人。
  李韶华坐起身来,用手撑住头,这些年周父周母的刁难翻翻覆覆在脑海中翻转着,他的心脏“扑扑”地在胸腔里跳动着,脸变得通红。
  不是没退缩过,明明离婚前的新年,他跟周行之就是在北京过的。
  因为周父周母,他对青岛一直怯得很,前些年TE有个不错的项目在青岛,他思来想去,却还是拒绝了。他总觉得,这片土地,是不欢迎他的。
  而事实,也确是如此。
  无论多少年过去,无论周行之有多爱他,又无论他有多爱周行之,在周父周母眼中,他始终都是个眼中钉,肉中刺。
  以前,他是个刺头,周父周母对他出言讥讽,他便对他们冷眼相看,到他俩离婚前,李韶华跟周母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甚至连过年都没办法一起过了。
  可如今,他却想好好跟他们二老相处,一来不不想让周行之难做,二来是因为他打心眼想做个称职的伴侣。他知道这很难,也很陌生。但他会好好去做。
  他想了很多,情绪起起伏伏的,便失了困劲儿,一个人在床上坐到天明。直到他听到脚步声,才赶紧趟进被窝里佯睡。
  周行之打开门,在他旁边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说,“宝贝,今天早起会儿好么
  ?”
  李韶华知道周行之是想他在周父周母面前留个好印象,便识趣的睁开眼睛,坐起来。
  李韶华故意揉了揉眼睛,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行之,你失眠了?”
  周行之笑了一下,说,“可能是在黄镇长那里喝了些茶水,不怎么困。”
  李韶华应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简单的洗漱后,李韶华跟周行之一起坐在餐桌前,看到面前的菜煎饼愣了一下,说,“你烙的?”
  周行之点点头,“嗯,我烙的。等爸妈起了咱们一起吃。”
  周父周母年纪大了,早晨起的早,不过一会儿便出来了。看他俩在餐桌前等着,怔了怔,说,“行之,你昨天开了一天车,怎么还这么早起来做早点啊?”
  周行之下意识的挺了挺身子,说,“没事,我跟韶华平时上班,早起习惯了。”
  一顿早饭吃的四口人各怀鬼胎,但好在没什么争执。
  九点多的时候,周行之提出带李韶华出去给家里置办年货,周母当时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这话欠了欠身子,正想开口拒绝,周行之便抢在前头说,“我俩真不累。”
  待走出家门,两个人才舒了口气。
  待在家里,他俩才是真的累。
  大年二十九,超市里人满为患,好在他俩也不怎么急。周行之推着小车,在生鲜蔬菜区转转悠悠,最后选好食物,结了账,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了。
  周父周母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周行之把菜放在厨房里,说,“我去贴春联。”
  周父应了一声。青岛风俗讲究家中的儿子贴春联,之前的两年,周行之没回家过年,春联都是他自己贴的。
  周行之贴完春联,来到厨房,问,“妈,我做吧,你们出去歇着。”说着,便把周母手中的活接了下去。
  周母洗了把手,看了眼一旁的李韶华,阴阳怪气的说,“你看,找个男Beta就是不知道疼自个儿丈夫,也不知道搭把手。”
  周行之沉着嗓子叫了声,“妈,你别这样。”
  周母冷哼一声,甩了甩手上的水,出去前说,“怎么?说说都不行了?”
  吃完午饭后,李韶华把锅碗瓢盆都刷好归置好,才回到卧室。周父周母也回了自个屋睡觉。
  周行之不愿把活儿留给周母做,省得她再说什么话讥讽李韶华,便没休息,一个人在厨房剁了鲅鱼和韭菜的馅子。
  正当他准备和面的时候,李韶华从他身后抱了他一下,说,“你教我和面吧。我们一起做。”
  周行之回头看了他一眼,柔声说,“好,我们一起做。”
  周行之拿来一个不锈钢的盆,舀了半盆子面,又加了半碗水在里面,然后拿出两个一次性手套,一个给李韶华戴上,一个自己戴上。
  他伸手进去搅拌了起来,待到面快要成型了,才对李韶华说,“你试试吗?”
  李韶华学着他的样子,搅了一会儿,便觉得两只胳膊酸痛。周行之知他术后体弱,便笑着说,“你歇着吧。其实也没什么好学的。我来弄就好。”
  李韶华默默地站在一旁,想起这些年来周行之给他烧饭做菜,自己却毫不珍惜,心中愧疚难当。
  待周行之活完面,复又从冰箱拿出一个面头,放进盆里。
  李韶华问,“那是什么?”
  周行之用盖子盖住盆子,耐心的说,“是面头。就是上一次发酵好的面剩下来的。用面头发酵出的面比用酵母粉香。”
  李韶华挠挠鼻子,“真的么?”
  周行之笑了笑,摘下手套,说,“不知道。不过我这么些年都是在这么弄的。”
  李韶华心中又觉得愧疚。原来他忽视的生活中的细节,竟然有这么多这么多。
  待面发酵好后,周行之将盆子放到茶几上,拿了案板。他将面撕成长长的条,而后切成一个个的小块儿,最后擀成圆圆的饺子皮。
  他拿了一个饺子皮放在手心,夹了鲅鱼韭菜馅儿进去,右手飞快的将饺子捏起来,放在案板上。
  李韶华觉得有趣,便跟他一起包起来。
  周父推开门,看到他俩一起包饺子,神色缓和了不少。周母随后走过来,瞥了一眼李韶华手上的饺子,嘴里嘟囔了句,“这包的什么玩意儿啊。”说完,便走开了。
  李韶华看着自己包的饺子,胖胖的趴在自己手上,又看了眼周行之包的,顿时觉得羞愧,将饺子默默的放了下去。
  周行之笑了一下,说,“没事的韶华。你歇着就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行之没怎么动筷子,待几个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方说,“爸、妈,我们谈一谈。”
  周母冷冷的笑了一下,把碗放在桌上,说,“你们想说什么?”
  周行之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说,“这些年,你们这么不愿意我跟Beta在一起,却从没对韶华提出过做人造子宫手术的要求。这点,我真的很感激。”
  周母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
  每当抱着周叶的孩子,或是看着马路上蹦蹦跳跳的小孩时,她都想要个孙子想的要命。所以人造子宫手术刚一上线,她就心动了,用尽一切办法去了解。后来,心头更是无数次盘桓着一个想法:要不然让李韶华去做这个手术?
  可饶是周母再不喜欢他,饶是周母再想有个孙子,她都说不出来这种话。
  做这手术太过遭罪。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视而不见。
  周母顿时有些尴尬,说,“他做手术?我们可受不起。”
  李韶华知道周行之想说什么,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不必讲,可周行之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在桌子下抓住李韶华的手,说,“可他却自己做了这个手术。”
  他的声音颤抖着,整个人也是。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又像是这件事即将把他压垮。
  “没有人逼他,甚至没人跟他提过。可他自己去做了。”
  周行之的声音放小了些,似是因为害羞,却是斩钉截铁,“他真的很爱我。”
  李韶华心中各种情绪涌在一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只能看着自己的丈夫,对他说,“没关系的。”
  周行之接着说,“他知道我不愿意他受这种罪,所以跟我提出离婚。后来手术失败了,不仅一个人忍受所有的痛苦煎熬,还选择跟我彻底决裂。”说到这里,周行之哽咽了。
  他的胸腔震动着,似乎这间屋子太过狭小,他怎么都喘不上气来。
  他用力呼吸两下,说,“妈,从一开始就是我对他死缠烂打,是我非他不可,是我离不开他。可他又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抛下他?”
  周父周母看他说的恳切,脸上还挂了泪痕,顿时都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这些年他们又何尝没看出李韶华和周行之的感情,但做父母的,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一条宽敞通顺的路,而不是在泥泞的山路上步履维艰。所以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意难平。这些心中的执念,便成了对李韶华根深蒂固的厌恶。
  说到底,他们不是真的瞧不上这个人。
  他们只是不愿周行之走上这样一条注定艰难的路。
  “妈,这次回来是我俩共同决定的。因为韶华不想让我为难,因为他也想得到你们的认可。他一次次被你这样刁难,我真的很心疼。来之前我在想,我们再努力这最后一次,如果您实在没办法接受,我们就别再这样互相折磨了。”
  周母身体僵了一下,声音也攀升了几个八度,“你什么意思?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吗?”
  周行之看着周母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妈,当初家里条件那么差,你跟爸把我和小叶拉扯大真的很不容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和韶华也会竭尽所能给你们提供一个好的生活。可是韶华是我的爱人,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他只有我,所以春节我一定会跟他一起过的。如果我们过年来青岛对你们来说是添堵的话,我们明年可以不来。我会在别的时间回来陪你们。你们觉得可以吗?”
  周母脸色骤变,他盯着周行之的脸看了许久,最后才从嘴边甩出句,“你威胁我?”
  周行之摇了摇头,说,“妈,我不想这样的。可你不能在我心口连插六七年的刀子,还要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妈,我真的没法看韶华受委屈。我求您,别这样了。”
  周母突然想起上次周行之回家,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也是一句“妈,你别这样了。”
  她心中又气又痛,她不知为何母子能走到这个地步。一时间,她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靠在椅子上,喃喃地说,“我管不了你了。我也不会再管了。”


第39章 
  周父周母回屋后,周行之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收拾碗筷。
  李韶华拉了一下他的衣角,却被周行之避开了。周行之做出这个避让的动作,自己都有点意外。他愣了一下,心里有点不舒服,便摸了摸李韶华的手背,温声说,“我没事,你先回屋吧,我收拾完就去陪你。”
  李韶华明白他有心事,又看出了他的回避,此时心头虽有千言万语,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说了。他只得应了一声,便起身回房去。
  周行之今天仿佛收拾得格外慢,李韶华坐在书桌前,随意翻着周行之以前买来的杂志,心中忐忑不已。
  这忐忑没什么由来。他清楚周行之不会放弃自己,可就是没什么底。仿佛悬在空中,上下都没着没落。
  莫约一个小时,周行之才推门进来。两个人对视了一刹那,皆觉有几分尴尬。
  李韶华瞬间变仿佛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周行之走到他身边,没说话,只是伫立着。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们以后,都不回来过年了,好不好。我只陪着你,在北京,在我们家。”
  李韶华抬起脸来看着他,眼里晕着水气,他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里干干的,说不出话来。他抓住周行之的手,用力清了清嗓子,“你不用这样。以后你自己回来······也可以。我们一整年都在一起,在不在一起过年,其实也无所谓的。反正之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也都是一个人的。”
  周行之蹲在他面前,摩挲着他的手,说,“那怎么行。我是很爱我的父母,也相信你愿意跟我一起努力给父母创造最好的条件。可能陪我走完一生的只有你。经营好我们的小家,才是我最大的责任。”
  李韶华搂了搂他的腰,说不出话来。
  “刚刚我站在厨房里,想了很多。也许这次过后,爸妈会气我,也许我会很难受,但为了他们满意放弃自己的生活,放弃自己的家庭,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李韶华眼睛红了,把头埋在周行之身上,小声说,“你知道吗,其实刚刚我挺怕的,怕你会动摇。”
  周行之亲了亲他的额头,认真地说,“不会。只有你才是我的爱人,才是那个跟我朝夕相处走完一生的人。”
  仿佛怕李韶华不信一般,他又急匆匆地说着,“曾经我看过一本书,说父母与子女的缘分,便是看着子女远去。其实父母对子女来说也是一样的。他们必然会逐渐远离我们的生活,最后退出我们的生命。只有彼此,才是最终的陪伴。”
  跟周父周母说清了这件事、彼此知晓了心意,他俩反而都没了牵挂。一觉睡到八点多才起。刚一打开房门,便看到周父周母坐在沙发前。
  周父周母看到他俩走出来,皆直了直身子,似有话要说。
  周行之心中犯怵,便推了推李韶华,说,“韶华,你先去洗漱,我爸妈可能有话对我说。”
  李韶华应了一声,便去了卫生间。
  周母往后仰了仰身子,靠在沙发上,嘟囔了一句,“怎么?怕我吃了他?”。说完,还没等周行之搭话,便努了努嘴,示意周行之坐下。
  周行之深深呼吸了一下,坐在她旁边。
  周母丢过来一个褪了色的红绒缎盒子,说,“你打开。”
  周行之不明就里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个祖母绿的挂坠。
  周行之记得,周母以前经常戴它。
  “妈······”
  周母叹了口气,说,”我就只有你和小叶两个孩子。当初家里条件那么艰难,我们一家人都能挺过来。如今你和小叶都成家立业了,我也就放心了······“
  周行之咬了几下嘴唇,”妈,你放心,我认准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我们会过得很幸福。”
  周母点点头,仿佛再没有什么力气,她声音很轻,“你把项链,送给韶华吧。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周行之眼圈红了。他向来是个内敛的人,不知如何在父母面前表达,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后只化作一声,“妈,谢谢你。”
  晚上,周叶带着丈夫和孩子也回来了。看到自己哥哥和李韶华后,有点懵。她小声说,“哥,我以为你今年不会回来了······”
  周行之笑了一下,摸摸妹妹的头发,说,“以后哥哥每年都回来。”
  年夜饭一家人吃得格外和谐。没有了针锋相对,也没有了隔阂间隙,觥筹交错间,每个人脸上都带了微醺的红。
  伴随着电视上吵吵闹闹的倒计时和窗外接二连三的礼花鞭炮,新的一年,到来了。
  过了零点,周叶方带着丈夫和儿子回自己家去,周父周母年纪大了,也熬不了夜,纷纷打着哈欠回屋睡觉。
  周行之酒量不差,李韶华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身体比之前好了不少,小喝几杯也不在话下。
  周行之伴着窗外的噼里啪啦声,拉着李韶华的手走进卧室,关上门的刹那便将人挂在身上,直直地走向那张不大的书桌。周行之一只手拖着他,另一只手迅速的将桌面清出来,最后将李韶华放在桌子上。
  他先将人翻了个个儿,让李韶华趴在桌子上,一只大手便开始在李韶华身上四处探寻撩拨,而另一只却随意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周行之看了一眼,《计量经济学》。
  他笑了一下,随意翻了翻,找到总复习,往李韶华眼前放了放,说,“韶华,你一边做这些题一边被我干好不好?做错一道打一下屁。股。”
  说着,又从书架上摸到只笔,放进李韶华的手里。
  李韶华在**上向来少觉羞耻,便大大咧咧的握住笔,定睛看着眼前的习题。
  周行之从身后笑了笑,一双手却毫不休息,在他全身的***上游走撩拨。李韶华的衣服不知何时便被人扒净了,再接着,手指就着润滑探向湿润的曲径······
  “唔,别,别······“没等李韶华的话磕磕绊绊地说完,周行之的唇便覆在了他耳边,低声说,”宝贝,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你都不叫的么?”
  李韶华顿时闭紧了嘴,灭顶的快感却一阵接着一阵,从尾椎骨一直到后脑勺,不过一会儿,李韶华便连笔都握不住,字也写得歪歪扭扭,脑子里混混沌沌,仿佛除了身后那处便再没了其他。最后,李韶华浑身颤抖着写了一道选择题,彻底脱了力,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周行之却不依不饶的将他捞起来,把书拿到他的眼边,低声说,“宝贝,你没做完呢,来,我们再来一次。”
  紧接着,便是下一轮的快乐与痛苦的交织······
  在这强烈的冲击下,李韶华终于写完了最后一道题,他恍恍惚惚的将笔和书一推,沉沉的睡了。


第40章 
  大年初一的早晨,李韶华是被疼醒的,腰肢似要折断般火辣辣的疼着,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疼到发颤。
  他觉得身上好热,仿佛处于一个巨大的蒸笼,胸前却格外沁凉。他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到一个温润圆滑的石头,像是块玉。他唇角往上扬了扬,想着许是周行之送他的礼物。于是他勉强推了推被子,想拿到眼前瞧瞧,却发现周行之的胳膊搭在被子上,紧紧箍住了自己,怎么都推不动。
  他想出声,却只觉得嗓子发哑,待用力清了清嗓子,才能说出话来,声音却仍是嘶哑无比,“行之,放开我点。”
  周行之少有的睡得沉稳,额头和鼻尖还汗涔涔的。
  李韶华伸手擦了擦他的鼻子,随后又在他的额头上抹了抹汗液,看着自己丈夫英俊的睡颜,便忍不住悄悄亲了亲他的嘴唇。
  李韶华挣扎着想起身,却实在没了力气,只得一边摸着那块玉石的纹理,一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过了许久,周行之才缓缓醒过来,两个人先是大眼瞪小眼,旋即都笑了起来。
  周行之看了眼窗外,才知已经不早了,于是问,“你怎么不把我叫醒?”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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