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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对了味道,找错了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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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峰心里揪得难受,将它高高举起,一边安抚余定的情绪一边道:“你听话,听话我就还给你。”
余定手掌紧紧的攥成拳头,生怕林青峰一不小心将东西摔了,死命的点头。
余定确实听话了,但从头到尾就像一个机器人,林青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洗澡,吃饭,换衣服,全程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放在一边的骨灰盒,等将人安顿在床上之后,余定拉住林青峰的胳膊,拽的林青峰手臂生疼,而他的手掌更是因为用力,指节发白。
“你把它还给我。”
“它一直都在,”林青峰看不下去,将盒子小心仔细的放回余定的手上,柔声安抚:“我不会把它拿走,它会一直在这里。”
余定失而复得,抱着缩在床上,又变得一言不发,林青峰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摸了摸余定的头发,余定瑟缩了一下,没有躲开。刚才为他洗过头,如今还有些湿润的水汽:“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好吗?你看你,瘦了好多。”听不见余定的任何回应,林青峰又自顾的说下去:“毕业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会帮你办好。”
不管林青峰说什么,余定都像是听不见,也不回答,只要父母的骨灰盒在自己身边,余定就连表情也没什么变化。林青峰不放他走,他也像是认命了一样,不哭不闹,林青峰让他去医院检查他就去医院检查,让他吃饭他就吃饭,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仁爱医院,任明知的办公室里,林青峰眼睛充满了血丝,唇周冒出了些胡茬,神情有些疲惫,身上的衣服微微发皱,看起来焦虑且急切:“怎么样?”
“腺体确实被切除了。”
“我不是问这个,”林青峰揉了揉太阳穴:“我问的是他的身体,腺体切除对他的身体有什么损害?”
“损害是必然的,”任明知实话实说:“最大的损害是寿命方面,腺体切除,Omega相当于失去了身体的调节器,在临床中,腺体切除的Omega通常只有十到十五年的寿命。”
“十。。。。。。。”林青峰觉得听完头疼得更加厉害:“你说的是通常,任医生,我相信你的能力。”
“腺体再生术,”任明知思考了许久才说道:“这方面医学界一直在研究,近几年也小有所成,只是要完全在人体上实现,还要十年甚至更久,恐怕余先生等不了那么久。”
“所以我需要你,”林青峰说着往嘴里吞了一颗抑制剂,他信息素暴动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每天都随时携带抑制剂,吃完好过了一点,才一字一句的开口:“任医生,我高价请你过来,就是信任你和你的团队,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满足。但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余定活着,好好的,健康的活着,他决不能死在我前面。”
“林总,”任明知笑了笑,道:“说句不该说的,你的这个要求其实很简单,”说着弯腰拿起林青峰方才放在桌上的抑制剂:“你的信息素暴动本来就频繁,如果没有契合度高Omega的安抚,抑制剂照你这么吃下去,你死在余先生前头,很容易。”
“虽然余先生和你高度契合,但是他现在已经将腺体阉割了,没有信息素,林总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以林总的财力,再找一个契合度相对不错的Omega,易如反掌。”
“任明知,”林青峰缓缓将抑制剂从任明知手里拿过来,揣到兜里,冷冷的开口:“不要多管闲事,管好你的嘴,有能力的医生,不止你一个。”
任明知听出了林青峰语气里的威胁,举手投降:“林总别生气,”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任明知是个四十岁的Alpha,但他做这个表情却有些孩子气:“我刚才开玩笑的,好吧,”说着任明知耸耸肩:“其实我是在确认林总你的决心,说实话,腺体再生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是我和我的师父,但这个项目非常的耗费资金,每年从国家申请的那点项目资金不太够,你也知道我们搞研究的费钱。”
“这个项目,”林青峰目光坚定:“你要多少,林氏医药就给多少。”
得了保证,任明知露出喜色,郑重的承诺:“林总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
“嗯,”林青峰点点头,起身想去看余定,却被任明知拦住:“林总,关于余先生,我还有些话想说。”
林青峰停了下来。
“他的检查还有一会才能结束,林总现在过去,怕余先生又不配合了,”任明知虽然不是什么情感细腻的人,但余定和林青峰之间有不小的隔阂,只要不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林总还是乖乖在这里等结束了之后再过去。”
林青峰沉默,却听话的又坐回了沙发上。
任明知叹了一口气,给林青峰倒了杯温开水,小心的问道:“我听说余先生抱着的盒子里是他双亲的骨灰?不知道他父母什么时候去世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青峰皱眉。
“按理说亲人去世应该早日入土为安才对,”任明知斟酌了一下语言,道:“但余先生抱着父母的骨灰盒,谁动一下都不行。。。。。。林总,我觉得余先生现在的状态,检查身体虽然必要,但更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我医得了身病,医不了心病。”
任明知能看出来的东西林青峰又怎么看不出来,这几天余定的状态哪里像个正常人?整天呆呆的抱着骨灰盒不松手,不声不响、不言不语,不叫他他就不知道吃饭,吃饭像个机器人一样,目光盯着骨灰盒,筷子刁着什么就往嘴里塞什么,仿佛吃饭就是为了完成工作。林青峰曾试图将骨灰盒拿走,却见他一刻见不到整个人像是疯魔了一般到处找,翻箱倒柜,有一次翻倒间,水果刀划了手,流了一地的血,余定不痛不痒的任它流,还继续在屋子里到处找,林青峰从书房间里看到这一幕,拉住人,忍不住发了火,抱着人,可余定一边伸手推他,一边四处张望,嘴里喃喃自语:“在哪去了?爸。。。。。。妈。。。。。。”
林青峰没有办法,只能让他随时抱着。除此之外,林青峰不止一次撞见他用手机给他妈妈打电话,而那个电话又怎么可能再打得通。
要不是林青峰试图拿走骨灰盒时余定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目光,林青峰甚至都觉得余定可能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我知道了。”林青峰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来:“腺体再生术的事,不需要让别人知道太多。”
任明知点点头,目送林青峰出了办公室。
第19章
林青峰为了更好的照顾他,几乎将工作带到了家里,余定身体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腺体切除后他的身体果然收到了很大的影响,各方面的机能都下降,任明知为他制定了疗养计划,林青峰定期带着余定去复检一次,在家里还专门请了照顾Omega的阿姨在家里,但余定的状态却越来越不对。
首先,余定不说话了,是一句话也不说。
开始余定不开口说话,林青峰只是以为他对自己有恨意,所以才不愿意和自己说话,林青峰不勉强他,但总是在余定身边唠叨,以前那个不苟言笑,话很少的林青峰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不管余定是否回应,得了机会就在余定耳边唠叨,余定不管他怎么说,脸上表情的变化都很少,后来阿姨来家里做饭打扫卫生,刚开始的几天余定还会简单地和阿姨应答几句,这几天却再没又听他说过一句话,就连抱着骨灰盒自言自语、给母亲的电话号不停打电话得行为也消失了。
夜晚余定更是整夜不睡觉,林青峰每天带着他洗澡上床,叫他闭上眼睛他也乖乖听话,但好几次林青峰醒来一看,余定就这么睁着眼睛。自己看到的是这样,那自己看不到的呢?是不是这个人晚上就没有睡过觉?
明明这个人也乖乖的吃饭,乖乖的听话,但体重还是在逐渐的下降。
林青峰这时候才意识到带余定看心理医生迫在眉睫。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做得足够好,余定就会有好转的。
“余定,”林青峰爱怜的摸了摸余定柔软的头发:“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余定穿着以前他经常穿的家居服,衣服是林青峰亲手给他换上的,这件家居服以前很合身,余定每次穿上身上都透着一股子温软,林青峰以前夸过几次好看,所以余定就总穿,但现在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宽大。余定抱着盒子蹲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听没听见林青峰的话。
“你想去吗?你要是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余定,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林青峰定定的看着他,声音带了几丝恳求:“哪怕一句话,一个字。”
余定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动。
“你知道么,你已经两个月没说一句话了,”林青峰苦笑:“就算骂我也好,和我说说话吧,我知道,我是混蛋,我。。。。。。”林青峰自己先说不下去了。
有些话,哪怕隔了很久,林青峰都不敢说出口。
余定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应他,余定好像把自己封印起来了,封印在一个只有自己和爸爸妈妈的世界里。
林青峰没再说下去。
林青峰找的医生姓周,名叫周品乐,是海市有名的心理医生,也是任明知介绍的。林青峰亲自开车带余定到了周品乐的心理诊所。
周品乐第一次见到余定,他被林青峰小心翼翼的牵在手里,怀里抱着黑色的骨灰盒,机械的迈着脚步,瘦弱的身体,苍白的脸颊、黑框眼镜下一双无神的双眼,他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第一次咨询,林青峰要求在一旁陪同,周品乐想了想,同意了,但意料之中,没什么效果,无论周品乐问什么,余定都一言不发,甚至半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这是个棘手的病人,周品乐皱眉,转过头看到旁边坐着的同样紧蹙眉头的林青峰,关于今天这个病人的事情周品乐从任明知那里了解了一些,但并不多,任明知不是个多话的人,周品乐把余定安置在咨询室,让助手照顾他,自己走到林青峰旁边,示意他出来说话。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要给病人做心理治疗,首先得了解这个病人,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余定不可能作为突破点,那只能从林青峰身上下手,周品乐找了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单刀直入:“余先生现在的情况非常棘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这样应该是事前发生了什么事,林先生,我能问问他怀里紧紧抱住的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是他父母的骨灰。”林青峰沉声说道:“他们已经去世三个多月了。”
周品乐看起来没有很惊讶得样子:“我想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曲折,林先生,余先生现在的状况。。。。。。如果我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办法帮他。”
林青峰听完揉了揉太阳穴:“你不需要知道,但你必须帮他。”
周品乐看出林青峰的不耐,也不再逼他,语气温和:“那好,那等林先生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了解也不迟,林先生也看到了,”周品乐顿了顿:“余先生现在的情况,心理治疗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只能先进行药物干预。”
林青峰沉吟片刻,同意了。
后来余定回想起那段日子,记忆总是有些模糊,他只记得自己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记得自己的诊断,记得自己曾经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药,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开始看心理医生的。
好在周品乐是个很有耐心很温和也很博学的人,和他聊天并没有很无趣,当然,这些都是在后来周品乐将他从林青峰那里解救出来开始。
林青峰发现余定有改善是在服药一个月后,他好像从那种封闭的世界里慢慢的出来了,知道自己竟然在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余定脸上露出了个讥讽的笑:“难道林总觉得我心理有问题?可是在我看来,有问题是你,该看心理医生的也是你。”
林青峰没在意余定的冷嘲热讽,他很高兴,高兴余定终于开口说话。
“是,我有病,”林青峰大方承认,喜悦让他忘乎所以,伸手想去抱余定,被余定一把推开:“别碰我。”
后来那段日子余定不想回忆,林青峰也不想。
在药物起效,余定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之后又去见过一次周品乐,这回余定说不上有多配合,但至少他开口说话了。
余定也是在这个时候知道自己被下的诊断:转换障碍,分离障碍。简单点说就是父母的突然死亡对自己的打击太大,自己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从开始不断给母亲打电话到慢慢得就变成那副和这个现实世界脱离的样子,这个样子放任下去,余定的身体撑不住,死亡是早晚的事。这些是周品乐解释给余定听的,余定听完,冷笑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周品乐,以及他身后沙发上坐着的林青峰。
“你们都这么自以为是?觉得我这样就是正常的,就是好的?呵呵,谁需要你们多管闲事了,”说着余定抬了抬眼皮:“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对于我而言,那样活着就很幸福。”
那样活着,崽崽还有爸爸妈妈。最好是活不成,那就一家团圆了。
所以在回家之后余定拒绝吃药,林青峰在发现他吐了好几回药之后,害怕他又变成那个谁也不理的样子,他做了一个让自己无比后悔的决定。
他囚禁了余定,逼迫余定服药。
林青峰准备了柔软却坚韧的束缚带,仗着自己是Alpha,天生体能上的优势将余定束缚在了卧室的床上,跟林青山请了假,更是全天在家看着余定,饭亲自喂,药也亲自喂。
余定能乖乖听话?
当然不会,余定疯了一样的挣扎,每次喂饭喂药卧室里都像战场一样,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但是手脚都被人捆住,余定被林青峰用力一捏下巴,嘴巴也会被打开,林青峰端着碗喂他,不过他喂一勺他就往外吐一勺,余定知道林青峰是洁癖,故意嚼得稀碎的到处吐,更多的是吐在林青峰身上,以此来恶心林青峰,谁知道林青峰却半点怨言也没有,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然后再打水给余定擦掉污物。
细致而温柔。
余定折腾了几次也就没有力气,没办法也只能吃饭吃药。
而这个时候忍着信息素暴动带来各种身体上的折磨,胡子拉碴、眼睛充满血丝、好几天没睡好的林青峰脸上露出了一些笑意。
落在余定眼里只觉得林青峰这个人真的。。。。。。十分可怕。
在一次挣扎间,余定狠狠得咬了一口林青峰,力气之大恨不得将林青峰的手臂上得肉都咬了下来,林青峰疼得嘴唇发白,却一声不吭,鲜血顺着手臂上被咬破的口子往下流进余定的嘴里,血腥味灌了满口,险些呛到自己。等余定咬不动松开口时,林青峰手臂上那块肉都快掉了下来。
余定一边往外呸、呸、呸的吐血,一边勾着带血的唇肆意的笑了起来。
他在激怒林青峰,他要看看这个人要折磨自己到什么程度。
林青峰垂眼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喜悦,随意拿过一旁的枕巾绑了一下让他不继续流血,一边挽起另一只手臂的袖子,目光灼灼的望着余定:“咬过瘾了吗?如果你开心,”说着林青峰将另一只手臂递到余定眼前:“可以继续咬。”
“林青峰,你真可怕,”余定笑容消失,一字一句道:“该看心理医生的人是你。”
林青峰笑笑,不置可否。
第20章
余定自认为自己没有林青峰那么疯,他没有去咬第二口,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厌恶。
林青峰没在意,也不管血肉模糊的手臂,而是先端了水过来给余定漱口。嘴里黏糊糊的,全是血腥味,这样的感受确实不好,这回余定到没有太挣扎。
挣扎有什么用呢?看林青峰的样子是打定主意了,他真的没想过,林青峰是这样的人,疯得莫名其妙。
周品乐和林青峰后来又约了两次咨询,但都没见人过来,药还继续开着,这让他有些奇怪,照前几次林青峰带着余定来咨询的样子,明显是余定满不在乎,一副不配合不想好的样子,反倒是林青峰虽然话不多,但是周品乐能从他的眼神、他的脸上看出他的担忧、焦急以及对余定的重视。
但这几次周品乐电话打过去,林青峰却有些云淡风轻了,周品乐做咨询师多年,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查看了这几次林青峰派人来给余定开的药物剂量,眉头紧皱。他和任明知有些私交,便去了一趟仁爱医院,和任明知谈了会话。
任明知听周品乐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药物剂量给我看看。”
周品乐从包里把单子递给任明知,任明知快速看了一遍:“你说林总是让助理去拿的药?后面几次你都没看到余先生?”
周品乐点头:“这些药的剂量有点大,是余先生最严重的时候用的剂量,这几个月我没看到余先生,没办法评估他现在的状态,按理说,如果恢复得好的话,余先生的药量要减,余先生情况特殊,他的身体。。。。。。。”
“这点你到不用担心,”任明知道:“林总定期带余先生来检查身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虽然不太了解,不过依我看来,余先生在林总心里的分量很重,前几天检查刚结束,余先生除了精神状态有些恍惚、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他的到没大问题。”
周品乐皱眉想了想,或许是多年的咨询生涯让他对反常的事件比较在意,犹豫地道:“我总觉得不太对,如果可以,你能告诉我林先生的住址吗?我想亲自上门拜访一下。”
任明知认识周品乐多年,也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担忧,便找了个理由向许铭打听,打听到了林青峰家里的住址。
周品乐拜访的时间正是余定咬伤林青峰没多久,伤疤都没怎么愈合。林青峰被咬伤了也没上医院,而是叫了林家的家庭医生来家里缝针包扎,那家庭医生跟了林家很多年,头一次见林青峰受这么重的伤,连忙劝他上医院好好检查,林青峰却一边摇头,一边盯着那个伤口露出笑来。家庭医生临走前,林青峰叮嘱他不能说出去,家庭医生以为林青峰是不想让家人担心,点头答应了。
余定被林青峰束缚在床上之后家里负责做饭的阿姨便只有饭点的时候才过来,做完了饭就离开,其他的一切都由林青峰自己承担。林青峰长这么大哪里照顾过人,尽管林青峰动作已经极尽温柔,但很多时候余定都感到非常不舒服,当然了,没有一个人'被瘫痪'在床上被人照顾还会舒服的。
尤其是林青峰还给余定喂药,周品乐给余定开的药里面有一种抗精神病,这种药有少许副作用,人吃多了思维也迟钝了。思维迟钝了,想得也就不那么多了,看起来也就乖巧了起来。
林青峰每每看到这样的余定,总是虔诚的爱不释手的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在凑到他耳边温柔的说话。
“崽崽,你又回来了。”
“崽崽,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你还在我身边,可我怎么觉得你在一点一点的离我远去呢?”
“崽崽,余定,我好想回到四年前,”林青峰撑着身体躺在余定身边,低头亲吻他的头发:“如果能回到四年前就好了。”
话语最后的叹息声轻得听不见。
而余定大多是时候是恍惚的,林青峰说的的那些话,他听到了有时候理解不了,有时候听不到。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林青峰正在卧室里给余定喂饭,余定看起来胖了一些,林青峰很满意,他发现余定的饭量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林青峰不想被开门,可是余定听着闹人的门铃声,眉头皱了起来,林青峰瞬间怒气上涌,将碗放在一边,揉了揉余定的头发:“崽崽乖乖的,我一会就过来了。”说罢起身去开门。
周品乐没想到开门看到的林青峰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就在前几个月前,这个Alpha虽然被信息素暴动折磨得看起来有些憔悴和疲惫,但浑身的穿着还是一丝不苟的,可眼下这个男人,瘦了一大圈,随意穿着家居服,上面还有菜渍,凌乱的头发,发红的双眼,不知多久没有剃的胡子,似乎是很久没有睡觉的模样,挽起来袖子的手臂上还缠着一圈显眼的绷带,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身居高位的Alpha,倒跟流浪汉差不多了。
周品乐看到林青峰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周医生,你怎么来了?”林青峰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嘶哑。
“林先生,”周品乐温和的笑了笑:“关于余定我有些事想说,”说完周品乐往房间里看了看,没有见到余定的影子。
“余定怎么了?”说道余定,林青峰语气中难掩担忧。
“不请我进去坐着说吗?”周品乐道。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林青峰拒绝道:“周医生是Omega,进我的屋里怕是不方便。”
“一时半会说不完,”周品乐隐隐觉得不对,他只能继续找借口道:“我还是进屋详细得跟林先生说比较好,至于我是Omega这一点,林先生不用担心,我已经结婚了。”
周品乐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林青峰只能退后,让他进来。
周品乐进了房间,林青峰请他坐在沙发上,接着林青峰自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神色间有些焦急:“余定怎么了?”
周品乐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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