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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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说了，等她学成回国，就会建立自己的网站，将所有热爱文学的青年们召集起来写东西，那将是一个广阔的世界，也是一个多金的产业，要是放在网站上的小说全部被影视业的商家看好，签约改编成影视剧本，只要触电了，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电影，假如看的人多了，就会有好多好多的版税。
　　花不缺记得姐姐是这么说的，姐姐就一定能办到。
　　花不缺想到这里，却被孩子的笑声给吸引了。
　　哦，是刚才哭的那个小男孩，这会儿，正笑的开心滴不得了，因为妈妈和他一起玩一个貌似电话的玩具，妈妈装作给他打电话，他装作接听电话的样子，嘴里说着：爸爸。开心了，就大笑了。
　　花不缺没想到，孩子的笑声这么好听，再看看她们一家人，都是满怀爱心地看着小男孩在微笑，花不缺刚想用手机拍下这一刻：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
　　“对不起，女士。打扰您一下。”花不缺被一个柔柔的声音将神游给拽了回来，不高兴地回到现实、回到餐桌上。
　　服务员点点头，觉得花不缺“神和魂魄”回来了，一脸的歉意，接着说道：
　　女士，您好，这是和您同桌吃饭的先生为您点的打包餐和名片，请您收好，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服务员说完，微微点头，礼貌地离开了。
　　名片是双层的，里面夹着一张小纸片，有几句话：“花不缺，很抱歉我没和你打声招呼就离开了餐厅，请收下送你的打包餐盒，请带回去给孩子吃吧。”
　　花不缺愣神？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位绅士有透视眼，还是传说中的外星人啊？怎么会知道我有孩子？莫非他有特异功能……不好，尽快离开这里吧。
　　花不缺到家后，满头大汗，将前后左右的事情给妈妈说了，妈妈开心地笑了，说：“有绅士风度？害羞？陌生人多半是好心的，打开饭菜看看吧。”
　　花不缺打开包装盒：“快过来啊，波波，我的闺女哦，有你喜欢吃的牛肉面哦。还有啊，鸡汤茄子一盘，梅菜扣肉和红烧肘子啊。呵呵，都是你爱吃的菜啊！”
　　花不缺轻声细语地念着菜名，满脸灿烂的阳光。
　　花妈妈看着这些菜，看来对方并无恶意，应该是好心，说了句：
　　“一个陌生人，不会害人的，我们在这个城市里也没有仇家啊，放心吃吧，回头我们做东，请他吃顿饭，就算是礼尚往来吧，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吧。”
　　花不缺看着妈妈的笑脸，点点头，一顿饭，妈妈尚且如此开怀呢！妈妈真了不起……
　　吃完饭后，波波帮忙收拾碗筷，小腿生风，跑着、跳着、抢着干活……花不缺心里乐呵呵的，虽然波波为了抢着收拾碗筷，打碎了不少碗碟，但是，又不忍心拒绝孩子的热心帮助，更不忍心为了盘子和碗碟而训斥孩子。不可以打击孩子的热心服务，要适当地支持一下，小伙伴做家务的乐趣。
　　做家务，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小孩子成长道路上的历练。
　　白天找工作的辛苦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暖融融的惬意。
　　晚上8点，女儿已经早早睡觉了。
　　花不缺刚要开始作画的时候，妈妈说：
　　“你不抽时间给那位绅士打个电话吗？”
　　花不缺一听，哦，这事怎么给忘干净了呢，对，赶紧打个电话，说声感谢，这是必须的。
　　花不缺从包包里找出了那张服务员转交给的名片，拨通了绅士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慢悠悠地接听了：
　　“喂？”
　　低低的、磁性的男低音，花不缺听到这样的声音，像是天籁之音，莫非对方是声乐教练？
　　花不缺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在猜测，在琢磨。
　　对方又是一声：“请您讲话啊？”
　　不温不火的语气，声调很平稳，没有一丝丝急躁，没有一点点逼迫，像是在等待接听电话的人整理好情绪似的，稳扎稳打地等待着、静默着。
　　花不缺赶紧收回猜测着的心绪，说：
　　“王子剑先生，谢谢您给孩子点的菜和牛肉面，孩子很喜欢吃，我妈妈也让我谢谢您，绅士先生。”
　　对方听到这里，嗯了一声，貌似开心地问：
　　“呵呵，绅士？高抬我了啊，谢谢，我还是头一回听人说我很绅士，孩子呢？睡着了么？”
　　花不缺：“嗯，孩子喜欢早早睡觉。我预备作画。你预备作什么呢？”
　　绅士：“我在看书，也在等大美女——花不缺的电话。”
　　绅士用一种很夸张的喜悦语气来说这句话，花不缺听了忍不住笑了。
　　绅士立刻提醒：“不可笑，不可笑啊，小心孩子被你吵醒了哦，作画可就泡汤了……”
　　花不缺赶紧掩住口。顿了顿说：
　　“不和您聊了，您说话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总是忍不住想笑，我明天还要去找工作。”
　　绅士心想花不缺的生活是不是遇到了点困难……
　　花不缺关上门，坐下来，拿起笔，忽然听到孩子哭了。
　　花不缺听到孩子的哭声，赶紧过来看孩子，妈妈已经在孩子的小床边。原来孩子是做梦了，在梦里哭泣呢。
　　妈妈摆摆手意思是你画画吧，有我呢。
　　花不缺点点头。
　　花不缺画着画着，就走神了，感觉绅士……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无功不受禄。
　　花不缺总觉得绅士这样的细心周到的行为举止，有点可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花不缺提醒自己可要多长个心眼：不能稀里糊涂地再次和一个已婚男人生下一个私生子啊。
　　还有我的女儿，网络和报纸天天报道偷孩子，抢孩子，我还是小心为妙。事情想清楚了，低头干活——画插图。
　　花不缺正在为一本漫画书做插图，有点小收入。因此，她的荷包不算是瘪瘪的，但是，开销也很大，物价上涨太厉害了，荷包也不太鼓了，这让花不缺睡不踏实，吃不香甜。
　　花不缺突然想起不久前，遇到的小学同学阿Ｂ。
　　花不缺嫌弃阿Ｂ名字不好听，就给她改名叫做奥比。没想到阿Ｂ自从改名后，生意兴隆，火爆的不得了，每一次来找花不缺吃饭，花不缺都是躲起来不见她。
　　因为花不缺受不了奥比的一个特点：当她老公出差在外的时候，总是缠着让自己陪着她睡地板。
　　花不缺悄悄滴厌恶着奥比。
　　奥比，对花不缺就像是对待大恩人一样，每每来拜访，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奥比的公司里有一个项目：女扮男装的帅哥。
　　奥比不止一次地向花不缺提议：“你就女扮男装一次吧，让我看看是不是符合我的一个高端客户的要求，薪水任你开个价，保管你满意！”
　　花不缺虽然心里不是很乐意这样去挣钱，可是，新工作没找到啊，画漫画插图能挣一点点，解决不了长期饭票啊。
　　嗯，看在钱的份上，看在可以让荷包鼓起来的份上吧，上帝饶恕我吧，我去挣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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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高傲
　　奥比正在办公室里接听着客户的电话，秘书打进内线说，花不缺来了。
　　奥比立刻信心满满地对客户说：
　　您息怒，稍安勿躁，新人来了，好运来了，回头联络您，我去接待一下您的新保镖。
　　客户：好啊？您公司里来了新人？
　　奥比：是啊。
　　客户：祝您好运，我静候佳音，生意兴隆啊。
　　奥比兴奋地拥抱住花不缺，让她喘不过气来。
　　花不缺狠狠地推开了奥比，奥比一下子摔倒在地，疼的奥比不停滴倒吸着凉气，脸色铁青，眼珠子都快要爆裂了，紧握着拳头就要冲过去暴打花不缺。只听凄惨地一声“爱要”，奥比闭着眼睛侧卧在地板上。
　　奥比的保镖兼秘书长敬东升杀气腾腾地逼过来，盯着花不缺，等待着奥比的指示！
　　空气瞬间凝滞了，突然，一个萨克斯回家的彩铃响起了，花不缺一看是绅士王子剑打来的电话，就点开扬声器。
　　王子剑：你在哪里？我怎么感觉到你身边有一股煞气？
　　花不缺嗯了一声。
　　绅士王子剑真的是顺风耳千里眼？外星人啊？事后，花不缺当面感谢了一番王子剑，王子剑很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奥比感觉到了花不缺的轻松和傲慢，奥比不得不忍住怒气。看来，身后有高人保护啊！
　　奥比的贴身秘书碧君神速蹲在奥比的身旁，检查伤势。发现只是屁股肿胀了，疼痛难忍罢了，也就丢开手。
　　奥比的另一个秘书张罗贤扶起了她，奥比无奈地叹口气，靠在张罗贤的肩膀上，朝自己的大班桌椅走去。
　　花不缺虽然了解奥比的秉性：装模作样是一流的水准，至今为止，没见过有人超过她。
　　可是，看见奥比的表情和脸色，黯淡、无光，灰灰的，知道是自己失手了，内心也无比懊悔着。
　　可是，她又不想在奥比的秘书们面前丢面子，就故意冷着脸，不看她。奥比早就看到了花不缺表情演变的过程，心里乐滋滋的，哼哼，看来，还是很在乎我这个朋友的啊，有关心就有情谊。
　　奥比摆摆手，秘书们退了出去。
　　花不缺走到奥比的身边，关切地看着奥比的屁股，貌似肿胀了许多，像是两个大南瓜，嘿嘿，偷偷地一乐。
　　奥比的表情很夸张：
　　哎呀，疼，我死，哎呀，疼，我死。
　　花不缺狠狠踢了一脚，奥比才停止□□。
　　奥比忍着巨疼，但是，只要可以和客户约翰生签约，忍受忍受，也值得。
　　奥比将花不缺请进自己的豪华变装间，亲手给花不缺进行变装，手法轻柔，技艺精湛，一丝不苟。
　　花不缺站在全是镜子的房间里，进行苦苦训练。
　　三个月后，奥比给花不缺取了个男性的名字：高傲。
　　奥比的客户约翰生预付了高傲三年工资，让高傲呆在自己女儿的身边。奥比不敢接受，花不缺说是来帮忙的，答应每天从下午五点做到晚上十点，但是，时间是灵活的，假如自己没有时间来，就需要请假。
　　约翰生却不在乎，只要女儿喜欢高傲，一切都好说。
　　花不缺的账户上多了三年的工资，荷包鼓了一点儿，上班时间也是灵活的。
　　约翰生的女儿欧阳燕只有两岁三个月大，至今只会叫妈妈、爸爸，其他一概不会说。表达什么，都是用手指，或者是肢体语言。
　　有的专家说，你的女儿是个天才，爱因斯坦说话就很晚啊。
　　有的教授说，你的女儿肢体语言表达的很到位啊，将来是个天才演员。
　　约翰生请教了很多专家教授，说法不一，让人着急上火。后来，约翰生在美院遇到了一个算卦先生，长相不俗，道风仙骨，说他眉宇间有一股子忧愁，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约翰生也不是信神的人，只是感觉这位算卦先生有点不一般，言谈举止超凡脱俗，能够一下子算出来自己的钱包里有多少钱，这一点很神，让他敬服。
　　约翰生要请他吃饭，去五星级饭店。
　　算卦先生摇摇头：
　　来一盘红烧茄子，一碗臊子面即可。
　　约翰生没吃过这两样，看到算卦先生吃的津津有味，感觉自己也是饥肠辘辘，也点了这两样，真是香啊！
　　吃饭很久没有这么香喷喷的了，约翰生满足地挺直了脊梁骨，两眼炯炯有神。算卦先生看到约翰生吃过这样一顿简餐之后，神清气爽，周身舒泰的样子，这才要告辞。
　　约翰生哪里肯放走这样一个陌生的知己者！就邀请算卦先生去喝茶。
　　在茶馆里，约翰生痛哭流涕地倒出苦水。
　　约翰生身价很高，孩子只有一个就是欧阳燕。可是已经两岁三个月了，不大会说话，而且，夫妻两个人都很忙，各自有着生意需要打理。孩子是出生以后就交给聘请来的大学生阿姨来看护的，因此，孩子已经习惯了第一个阿姨的看护，后来的阿姨孩子不认可啊。
　　算卦先生在这方面不在行，但是，既然吃了人家的饭，喝了人家的茶，好歹也要给人家出出主意吧，做半个参谋也好。就仔细询问了第一个大学生阿姨的外表和性情等。
　　约翰生仔细回忆了一下：
　　嗯，第一个阿姨，外表有点帅帅的，性情温柔，处世冷漠，料事如神，讲故事是个高手，让孩子欲罢不能，还能够听话地早早睡觉，该做什么做什么。那时候，孩子也不大，经常会听到孩子的咯咯笑声，满房间里都是快乐开心的。
　　约翰生说着说着，就开始大笑起来。笑够了，约翰生猛然想起，女儿欧阳燕是想念这个阿姨了么？可是，这个阿姨早就出国嫁人了，是去某一个小国家做总统夫人不会再回到中国的。
　　但是，约翰生知道该如何寻找阿姨了，以前的一百二十个阿姨都没有打动女儿的心。约翰生想到这里，茅塞顿开。
　　因此，约翰生查看网页的时候，发现了奥比的公司，有个项目：可以提供孩子喜欢的任何模样的阿姨，菲佣、中国阿姨、外国阿姨等，任何年龄段的阿姨均可聘用。
　　约翰生等待了奥比三个月，终于等到了高傲——女扮男装的花不缺。
　　没想到，欧阳燕这个小女孩，一见到花不缺，就开心地欢呼起来，满屋子里乱跑着，小脚丫跑的咚咚，地板被踩踏的格外响亮。嘴里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语，咿咿呀呀个没玩没了，活泼可爱啊，毕竟是孩子，高兴起来疯狂地奔跑着，笑呵呵的，一会儿拿个玩具给花不缺，一会儿拿个自己最爱吃的的零食给花不缺。
　　约翰生偷偷地看着这一切，满意地笑了。又偷偷地给奥比公司的账户里打入二十年的工资，奥比立刻转给花不缺。
　　约翰生悄悄滴祈祷着，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偷偷地信上帝。信仰是个大事。
　　欧阳燕和高傲形影不离，高傲上厕所，欧阳燕守在门外。高傲一出来，就给高傲一个天真无邪的吻。高傲很心疼这个小女孩，给她取名叫灿灿，阳光灿烂的意思。欧阳灿，听起来也不错，约翰生没有反对。
　　高傲的外表中性，说话声音好听，给人一种宁静的魔力。欧阳灿听话，懂事，乖巧，也很淘气，调皮。
　　欧阳灿犯了错误，会罚站墙，要是不听从，就改为看书，默看也行，只要看够站墙的时间即可。一般是五到十五分钟之间。


第17章　高傲
　　高傲这一天和欧阳灿一起外出之后，回到家里的欧阳灿还是很兴奋，就拿来自己的故事书，抓住高傲的手，指着书，点点头，嘴里说着“将书”将书，高傲明白了，是让自己讲书——讲故事。
　　高傲开始按照书本讲述，可是，欧阳灿使劲摇摇头，表示不听，然后，高傲试着讲述自己读过的故事，欧阳灿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出神地倾听，非常安静，高傲继续讲下去：
　　两个叔叔，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争先恐后地为花问问打理着生活起居和学习，小军人叔叔扮演着妈妈的角色，穿着妈妈的衣服逗问问开心地笑，孙子名叔叔扮演着爸爸的角色，将问问扛在肩膀上，让问问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这样，两个大男孩，每天沉浸在抚养问问的快乐里。说不出的甜蜜和感动。问问一岁半了，喜欢听故事，喜欢看书，那是些小人书，问问一边翻看着，一边嘴里“加加加”地自言自语着，一边用自己的小手指，指着小人书上的景物，尤其喜欢小人书上的太阳，飞机，汽车，板车，□□，孙子负责给问问每天读书，读的是新华字典，孙子特别有才华，将新华字典里的每一个字，拆分成一笔一划，然后找来树枝儿，用小刀子削成漂亮的小棍子，拼成一个汉字，放在桌子上，让问问每天玩拆字游戏，拆开来再拼好图，那时候，没有图画书，孙子很想去北京买。
　　有一天，孙子站在路边上等着去县里的车，终于等到一个村里人去县里办事，刚坐上车，感觉心里非常想念问问，突然感觉心跳不已，就又跳下车，往回跑……当他一头大汗推开门，发现问问挂着眼泪在军人的怀抱里，快要睡着了，军人嘘嘘！孙子悄悄滴接过问问，亲着问问的小脸蛋儿，问问一会儿就睡得很香甜了……
　　孙子轻轻地将问问放在婴儿床里……说起这个婴儿床，可是孙子做的，军人看护问问，孙子寻找木头，借来锯子和木匠的工具，做了婴儿床。做好后，孙子让军人先是躺着睡几天，可是，小军人躺着睡觉的第一天晚上，床头一脚被小军人给踢坏了，第二天，孙子又重新选择一块木头，和小军人拉着锯子，在解木板，说这个木头一定不会断裂了，果然，被孙子重新修正过的小木头床，小军人睡第二晚的时候，果然很稳当，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犹如躺在地面上一样平稳呢，第二天，天还没亮，小军人就起床了，想要在孙子面前露一手，嘿嘿，压一压孙子做婴儿床的气势。哼。
　　小军人起来后，先是练了一阵拳脚功夫，然后用开水烫烫毛巾，然后擦洗脸和脖子，修正胡须，怕自己的胡子不小心扎着了小问问。小军人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去洗澡换干净衣服，在来到厨房里，将自己昨天偷偷预备下的食材，一一进行整理。做个四菜一汤一个水果，让小问问在喝完羊奶一个小时后，就可以来品尝我的饭菜了。
　　豆角焖肉，野菜炒鸡蛋，蒸南瓜，煮熟核桃，玉米面糊汤，西红柿当做水果。当小军人将这些菜料理完毕以后，看看钟表，时间还早，可以烙锅盔，让小问问吃里面的瓤，软软的，不伤嗓子。然后小军人就拿着问问的小衣服，预备给她放在火上烤一考，再给她穿上。这样，衣服的冰冷就不会有了。正在厨房里烤衣服的小军人听到孙子的喊声：“小军人，快点拿衣服过来，问问睡醒了。”小军人一蹦一跳来到问问的婴儿床边，看着问问再乖乖滴四处张望着，也不哭也不闹，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看着四处，然后“凹噢喔”地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脸上是睡得很好的表情，小家伙非常精神地看着小军人手里的自己的小衣服，就用手指着摇摇头，表示不穿衣服，一岁多的孩子是不喜欢穿衣服的，感觉那样很好玩，没有负担，就穿着秋裤在小床上玩，拿着玩具一边对玩具说话一边摆闹着玩具，似乎在琢磨着，如何玩这个玩具才有意思呢……
　　小军人乐呵呵地、轻声细语地说：“来，问问，到妈妈这里来哦，看看，妈妈给你的衣服加热了，你知道吗？衣服很温暖哦，你来摸摸看哦？”问问本来是在认真地玩玩具，听见小军人这么好声好气地说话，好像有一个新词语“加热”，就很好奇地来到小军人这边，用小手摸摸衣服并且摇摇头，将衣服推开去，因为他看来衣服没有什么特别吗，就迈开步子一摇一晃地走开去，打算在玩玩具呢。小军人怕问问玩的时间长了会着凉，那可就令人心疼了，就一狠心将问问一把抱过来，强行给穿衣服，小军人的这一个举动被孙子看见了，可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过来说，：“问问，到爸爸这里来”问问一看爸爸，爸爸手里的那个食物很是诱人啊，就赶紧向孙子扑过来，就顺手拿起孙子手里的石子馍，放进自己的小嘴里。开心地大口咀嚼着，还很配合孙子给自己穿衣服呢。小军人看到问问这个样子，也乐坏了，就去厨房里预备将食物端上餐桌，小军人今天非常用心地摆着四菜一汤，还有他特意放了一个很美丽的造型西红柿果盘，问问看见了，那红彤彤的西红柿，果然大声嚷嚷着，还使劲跺脚，不停滴跺脚，双脚一抬起，双手扶住餐桌的边缘部分，又慢慢举起一只手来，伸出自己的小食指，先是一指西红柿，然后再直指自己的嘴巴，不停滴指着自己的嘴巴，哈哈，小军人看着问问的样子，就知道今天的食物非常漂亮了，小军人一高兴，就开始翻跟斗。逗得问问格格地笑，还跑到小军人的身边来，用小手来拉小军人起来。孙子看着这两个孩子，呵呵，孙子一直将小军人当做孩子来看的，也是啊，小军人才十九岁啊，孙子一边快乐迪笑着，一边招呼着小军人洗手，吃饭，自己则给问问洗脸洗手。问问闹着要吃西红柿，孙子就用筷子扎进西红柿的心里只是一个转动筷子，再将筷子拿出来，哈哈，筷子上沾满了西红柿的红果汁，放入问问的口里，问问乖乖滴洗手洗脸了。
　　然后孙子将问问的吃饭外罩给穿好，问问就可以自己用餐了。孙子给问问做了一个木头盘子，可以放入四种菜，给问问有一个专门的木碗碗、木勺子、木筷子，都是孙子自己做的。问问熟练地用着勺子喝汤，嘴里还发出“砸吧嘴”的“砸吧…啊”的快乐声响，这让小军人和孙子无比享受，问问是他们的开心果啊！
　　孙子也感觉到了今天小军人做的饭菜不一般啊，问问吃的开心，等到已经吃饱的时候，就开始拿着小勺子四处撒饭菜了，不是拿着勺子撒在桌子上，就是撒在地面上，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呵呵地笑，一边玩两下子，貌似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饱呢就又开始吃一点点，孙子要求比较严格，就像是管理部下的士兵一样来管理问问，孙子看到这些，就脸色不好看了，立刻拉下练来说道：“问问，你吃饱了吗？”问问才不管他问些什么呢，只顾着玩耍饭菜，撒的满桌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