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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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把一转，到了二环路的南边。
　　花不缺将自行车骑的很慢很慢。慢到了什么程度呢？
　　比一个80岁的老太太还要慢。这个本领可要归结到上高中的时候，学校举行的骑自行车慢比赛，她荣获全校第二名。
　　花不缺想着这样的美好往事，也暂时忘记了饥肠辘辘！
　　眼睛看着道路两旁的门面房和商铺，看看有没有招聘广告，后来，无论贴不贴广告，她也信心满满地走进去问问。
　　最后，花不缺垂头丧气地推着自行车走。
　　一家牌匾锃亮的高级餐厅，上面写着德聚全大酒楼。
　　花不缺将自行车稳稳地放在一边，仔细地锁好。她迈着优雅的脚步，慢慢地走向大门。大门口有迎宾姑娘，甜美的声音说着欢迎光临。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将花不缺引领到一个干净的餐桌前，请花不缺坐下，端来一杯茶水。
　　这才拿来菜单，轻轻地放在花不缺面前。
　　花不缺感激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带着歉意的表情说：
　　“对不起啊，请问这里招聘包饺子工吗？您看我适合吗？麻烦您请经理面试一下，看看我行不行啊？”
　　服务员被花不缺斯斯文文的样子逗笑了，然后，带着可爱的表情说：
　　“好的，您跟我来。”
　　花不缺跟着门迎姑娘来到了一个漂亮的包间里。
　　花不缺看着装潢考究的包间，名字也透着浓厚的文化底蕴。
　　一个穿着时髦的小姑娘来到了包间。
　　花不缺听着对方荡气回肠的声音，热情洋溢，活力加魅力，感觉亲切，有种梦幻般的美。花不缺不记得对方说了些什么，走出大门之后，那种美好的感觉依然萦绕着她。她骑着自行车又是一番美滋滋的心情。
　　到家后，妈妈陪着女儿看儿童画册，女儿兴奋地指指点点。虽然看到了自己，女儿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书籍，嘴里在念着“离离原上草，”吐字不真，听起来蛮有趣的，幼儿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
　　花不缺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很随意地斜靠在沙发上，想着今天那个被自己认为的小姑娘经理的所有谈话内容。但是，记得最为牢靠是下面这些：
　　我来应聘包饺子工。
　　你包饺子？嗯。几个人擀皮能供应得上你？
　　花不缺低头想了想。一个，一个就够了。
　　花不缺干脆地回答，可能是对自己干脆回答的奖励吧，无意识地笑了。
　　那个小姑娘经理，顿了顿，沉吟了一会儿，说：
　　你不适合包饺子，我建议您改行吧？
　　改行？工资待遇如何？
　　你做服务员吧。
　　服务员是做什么的？
　　就是点菜，端盘子。
　　给顾客介绍介绍菜品。
　　您笑起来很好看，有魅力。工资绝对比包饺子高，还会有奖金。
　　花不缺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嗯，工资高有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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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少挣
　　她昨晚没有画插图，少挣了一幅画的钱。今晚画两幅画吧，失去的挣回来。
　　花妈妈和女儿波波从外面回来了，买来了包子，女儿欢快地叫着：
　　妈妈，妈妈。
　　跑过来抱着花不缺的腿。
　　花不缺慢慢蹲下来，爱意地看着女儿，亲亲女儿的小脸蛋，嘴里说着我的小宝贝呀！
　　波波用自己的脸挨一挨妈妈的脸蛋，再用额头触碰着妈妈的额头，这个举动逗笑了花不缺。
　　女儿以前是用嘴唇亲吻自己的。
　　也用嘴唇亲吻舅舅花木林。凡是她喜欢的人，都会嘴巴来亲吻对方。
　　花不缺告诉她，以后不可以用嘴巴去亲吻，只可以用脸蛋或者是额头碰触一下对方的额头。
　　女儿操作的很到位，花不缺开心地点点头，满脸笑容。
　　花不缺开心地将波波搂抱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就要放下她来。
　　小波波很开心地笑，高兴地说：
　　妈妈宝（抱），妈妈抱，我还要抱。
　　花不缺温和地说：
　　妈妈有点饿了……
　　小波波若有所思，乖巧地点点头，快步跑到桌子旁边，踮起脚后跟取来一个包子递给妈妈。
　　花妈妈也过来凑热闹，说：
　　小波波，姥姥也饿了！
　　小波波点点头，又跑过去，立刻拿来两个包子，一个咬一口，然后看了又看，才将其中一个包子放在姥姥的手里。
　　花不缺看着女儿此刻的样子，感觉波波可能是在想哪个包子更好吃吧？
　　姥姥和花不缺说着女儿波波的好话，波波很享受地点点头，竖起耳朵听着，貌似专注地吃着包子呢。
　　花不缺记得告辞的时候，小姑娘经理看着她将自行车打开锁，又帮她将自行车的灰尘擦了擦，这才开口：
　　小花，给你三天够不够用？
　　安排一下自己的事情，再来试工吧，估计没什么大问题，你肯定行。
　　说完嫣然一笑。
　　花不缺被这个笑容给打动了，后来，花不缺在犹豫的时候，这位经理的笑容始终在召唤着她……
　　花不缺想着要是一旦去上班，那就意味着休假不会是周六或者周日，而是顾客最少的哪一天吧。因此，花不缺……
　　“你好，花不缺！”
　　绅士有点疲劳的声音，但是，依然很有魅力。
　　花不缺停顿了几秒钟，慢慢地说：
　　“王子剑，这两三天有没有时间啊？”
　　花不缺的语气严肃，绅士赶忙摆正身体，一脸严肃地换了一个姿势。
　　沉吟了一会儿：
　　“这几天有时间的，今天需要开个小会，处理公司事务，明天有时间。”
　　花不缺：
　　“明天我们见个面吧？我有点小事请教您。”
　　花不缺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想要邀请绅士吃饭，她担心会让对方以为自己是想要和他趁早撇清关系——互不相欠。
　　绅士听到花不缺说有事情需要请教自己，这个乐啊，难以言表。
　　绅士喜欢阅读，过目不忘。
　　他的妻子，最开始是讨厌他看杂志，再后来，讨厌他看书读报等一切阅读行为。最亲近的人越是反对，反而越是上瘾。
　　绅士越发不可收拾，就是喜欢阅读，随手拿起什么书籍，过目不忘。
　　绅士放下电话，高兴地绕着书房走了一圈又一圈，心里琢磨着：
　　花不缺要问哪方面问题呢？
　　我今晚需要静修三小时，将花不缺的所有问题都扫描一遍，将花不缺的重点心理活动都点击一遍，呵呵，谁也不会知道我还有这个本领吧！


第23章　日记
　　花不缺放下手机后，看到女儿在看书，她姥姥陪在身边。花不缺看着妈妈专注地看着女儿的眼睛，与女儿说着什么，花不缺觉得女儿身边有她姥姥陪伴着，真好啊。
　　花不缺坐在书桌前，打开纸质笔记本，可能是想爸爸了，因为爸爸一个人在家里种着十几亩地，偶尔会有人来找他算算卦，妈妈戏称爸爸为半仙。花不缺是爸爸的第二个女儿，爸爸非常喜欢自己。花不缺真是放心不下啊，花不缺也能够感觉到妈妈的担忧和焦虑，但是，妈妈就是忍住不说出来。花不缺拿起钢笔在已经写了一大半的纸笔记本上写到：
　　爸爸，我想你了，妈妈也非常挂念你，波波也会经常性地喊着爷爷、爷爷。爸爸，我要和你分享一个想法。有一天，我去饭店吃饭，看到一个妈妈这样对孩子说，让你吃麻雀蛋，是想要让你变得更聪明，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对人身体有好处……爸爸，我忽然觉得饮食行业，将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行业。等你忙完了地里活，赶紧过来吧，我想要和您好好说说我的想法呢。
　　花不缺写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忽然想起一个小细节，也想要在日记里对爸爸说说。花不缺这样写着：
　　爸爸，那天那个年轻的妈妈还这样说自己的孩子，你不好好吃鹌鹑蛋，补补脑子啊，将来别和你爸爸一个样……
　　花不缺写到这里，做了个鬼脸，忽然想起自己的妈妈也会偶然提起这样的类似的话题。
　　但是，爸爸都是很幽默地说道：你不要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啊……
　　哈哈，难道天下的妈妈们，对自己孩子的父亲会产生不满意吗？
　　花不缺还要继续写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妈妈，妈妈。花不缺知道自己应该陪着女儿到楼顶上玩耍了——下午四点半，是自己和女儿在楼顶开心地跑着追球的时刻，这是亲子活动，是自己和女儿波波独处的美好时光。花不缺赶紧收拾好日记本，将钢笔放在水晶笔筒里。女儿波波看到水晶笔筒亮晶晶的，想要拿起来，结果太沉重了，就踮起脚后跟来，想要使力、借力，再拿一次。花不缺看到后，说：不可以。挥挥手，摇摇头。小波波看着妈妈的肢体语言，有点畏难情绪，就放弃了。
　　花妈妈下楼去买菜。她带着波波到楼顶上去玩球。
　　花不缺租住的是三楼。四楼只有一小排房间，倒是有很大的一块空间，大约有50平米吧。花不缺和波波一边玩着球，这是一个很柔软的紫色的球。波波拿起来扔过来给妈妈，倒是毫不费力。花不缺也是很投入地将球轻轻地用脚尖踢过去，力气是刚刚好能够让波波截住球。然后再快活地双手抱起球来扔向花不缺，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波波每次玩球，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住在四楼的女孩，在某公司上班。她休假的时候，会站在旁边看着波波抱着球跑着，摔倒后又笑着爬起来，满脸都是灰尘，也毫不介意。这个女孩子，也是满脸赞赏地，一脸笑意。每当波波摔倒的时候，再次爬起来后，女孩子就会说：你家的孩子好坚强啊……你看她摔跤了很快就起来了，继续跟着球跑，还乐呵呵地笑，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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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抉择
　　骑着一个很大气的摩托车，在咖啡厅里等着花不缺。花不缺看着一身崭新西装的绅士，再一回想，那天自己的打扮很随便，绅士的打扮也很随便啊，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换装了啊……
　　花不缺心里很是受用，这样的被重视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绅士也是满脸喜悦地看着花不缺，服务生送来了咖啡。
　　绅士还给花不缺点了一杯奶昔。
　　不巧，花不缺来好事了，肚子很不舒服啊，就没敢吃奶昔，咖啡也是推给绅士喝。
　　绅士一看花不缺的脸色，好像明白了什么。
　　给花不缺重新点了一杯热鲜奶。还点了香喷喷的热乎乎的小点心。花不缺心里非常温暖。
　　花不缺问：
　　王子书生，你是怎么发现我有个小孩呢？还体贴地点了餐——打包给我呢？
　　绅士见花不缺这样问自己，有点意外。
　　慢悠悠地反问，而且是学着那位妈妈的语气语调：
　　“那天，你是不是看到过一家人吃饭？其中一个妈妈还在逼着自己的儿子吃那个什么鹌鹑蛋？嘴里还念叨着说，吃鹌鹑蛋补什么，吃牛肉面有什么好啊，别像你爸爸似的……”
　　花不缺被他幽默的表演给逗笑了。
　　绅士继续回忆着：
　　“我当时站在大门外面接听一个电话，有点长，就随意地看着里面的你，只见你很有兴趣地看着那一家人吃饭，尤其是满眼含笑地看着那个小男孩，一种母爱泛滥的表情……”
　　绅士说着，偷眼看看花不缺，花不缺听到母爱泛滥这几个字，立刻脸色一沉，忽而感觉对方只是在陈述事件而已，不要这样子搞得人家下不了台啊，花不缺想到这里又赶紧舒展开脸，一个微笑，然后全神贯注地期待着下文。
　　绅士看着花不缺的脸色忽而转阴，忽而转晴的，心里偷着乐，嘴上继续着话题……
　　花不缺喝完了第一杯热牛奶之后，就向绅士说起了自己的爸爸：
　　我爸爸今年已经52岁了，身体健康，性情单纯，情商就像是16岁的少年，经常会与邻居发生冲突，让妈妈提心吊胆，我爸爸喜欢跑生意，不喜欢做农活，也不会做家务，饲养也不擅长，
　　我爸爸的性格呢用我妈妈的话说就是，“你大不爱干地里活，让你爸去给牛槽里放点草，他就长在牛槽那儿了，让他去买包盐，炒菜等着用呢，碰上个人一说起话来啊就忘记回家来了……”
　　花不缺学着妈妈的语气语调，这让绅士听着新鲜，因为绅士从小就生活在城市里，根本没有听过方言——原来这么好听，听着像是在听广播小说的评书。
　　但是，花不缺的眼睛里似乎满是苦涩，这让绅士心里很不是滋味，赶紧给花不缺又点了杯热牛奶，加了一大盘热乎乎的大点心：
　　面包卷、面包圈、甜甜圈、蛋糕、芝士等。
　　花不缺为了不让绅士感觉到尴尬，同时，也不想让自己难过的掉眼泪。
　　假装开心地喝着热牛奶，大口吃着热乎的芝士。
　　绅士看着假装开心的花不缺，心里一片苦涩。
　　也假装被花不缺骗住了的样子，大口喝着咖啡，又向服务生挥挥手。服务生点点头，离去了。
　　花不缺平静地开口：
　　“我有一件事情要向您请教。
　　是这样的，我前两天找工作，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应聘了一家德聚全大酒楼的面案——包饺子。但是，那个经理说，我适合做服务员。
　　您看，我怎么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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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买单
　　绅士听着花不缺的这个叙述，心里在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花不缺静静地等待着。绅士内心很矛盾，挣扎着。花不缺看着一脸困惑表情的绅士，感觉自己好像是让绅士很为难。
　　说：
　　王子剑，这个问题，明天回答我也不迟。
　　绅士眼睛亮了，欣喜若狂地点点头。
　　当花不缺走到柜台前去结账的时候，服务生告诉她，结过账了。
　　绅士一脸歉意地看着她。
　　她一个微笑，紧接着一个警告的眼神：出门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走出咖啡厅的大门之后，他才发现绅士手里拿着两个大包。她也没在意，看着绅士将纸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入后备箱里。
　　花不缺坐在后面，大声责问：
　　你为什么要结账？
　　绅士大声回答：
　　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同时，还正在找工作的女人买单。
　　他们来到了高新饭店，绅士很会点菜，三菜一汤，红烧鸡块土豆和塘坝鱼很好吃，绅士为自己点了一罐啤酒，给花不缺点了一杯热饮。她找了个借口，悄悄来到了收银处，说要结账，收银员告诉她，菜没有上完，不能结账。嗯，踏踏实实吃饭吧，再找机会买单吧。
　　吃饭的过程中，绅士告诉花不缺：
　　自己已婚，有一个五岁的女儿，但是，妻子在深圳，经济上我一直照应着她。妻子不喜欢我看书，不喜欢我一头栽在书房里，想要让我陪伴她逛街、购物、吃饭、看电影。我说，你可以找个闺蜜一起去啊！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
　　妻子狠狠瞪着我说，我看你就是个书神，以后，你和你的杂志啊书籍啊一起过日子吧，当个书里面的神仙岂不更好？或者书里跑出来个颜如玉，再看出来个黄金屋，你的书神生活就不需要我了呢。
　　我担心她会对我们的婚姻生活不满意，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说要陪她去逛街，她说她没兴趣了。当她生下女儿三个月后，就丢下女儿离开了……
　　女儿我一直自己带着，我心疼女儿，给谁带我也不放心。
　　花不缺听着，心里苦涩，假装出一副笑脸，举起饮料杯子说：
　　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来，恭喜我们。
　　凡事都有美意。
　　绅士看着花不缺一脸的笑意，知道那是为了不让他太伤心了，心里暖暖的，很久没有这种被太阳照着的感觉了。绅士有点醉意朦胧……
　　服务员端来醒酒汤。
　　绅士再点了几个大菜，让打包，给花不缺的孩子和妈妈带回去。
　　花不缺想到五岁的小女孩从三个月大就离开了妈妈的怀抱，一直跟着爸爸生活，花不缺心里酸酸的，眼泪汪汪，不再想结账这档事，还是让绅士去买单吧，争着买单，能说明什么呢？
　　难道自己抢着结账了就能够避免日后情感的纠葛吗……
　　假如绅士和妻子离婚了，我和他有以后，对待他的女儿温柔呵护，多多给一些“泛滥的母爱”，也算是扯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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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鼓励
　　绅士骑着摩托车，载着花不缺。
　　花不缺坚持在家附近下车，步行回家。绅士微笑着点点头，取出后备箱里的打包食物，递给花不缺，离去了。
　　花不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回到租来的家里——租房居住叫做租来的家。看到女儿和妈妈在玩五子棋。女儿认真的神情，让花不缺痴迷。
　　花不缺轻轻叫了一声：妈。
　　花妈妈抬起了头，一脸的惊喜，说：花不缺，快来看，波波会摆五子棋了，呵呵。
　　花不缺看着妈妈的脸，只有说到波波的时候，才会有的喜悦，她赶紧乐呵呵地说：嗯，波波的进步都是妈妈您的功劳啊！
　　说完很夸张地笑。
　　紧接着说：“妈，吃饭吧，今天有好多菜呢，波波，来，看看妈妈给你带回来了什么？看看你是不是爱吃啊？在看看，哪些是姥姥爱吃的东西，哪些是妈妈爱吃的东西，你来给我们分菜好不好？”
　　波波头一次听妈妈说让自己给大家分菜，好开心啊……
　　波波垫着小脚丫，脸上有兴奋紧张，也有激动，小脸蛋红扑扑的，动作很笨拙，有几次花妈妈都要伸手去帮助波波，花不缺拦住了妈妈的手。
　　一个不小心，波波失手将一个碟子碰翻了，只听当的一声响，花妈妈嗔怪地看着花不缺，花不缺轻轻摇摇头，表示不要出声。
　　波波小心翼翼地继续分菜，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碟子，花不缺心里一阵乐呵，哈哈，小波波心理素质不错，做事有失误但不分心，继续做事情的样子很着迷。


第27章　吃货
　　这一天，花不缺凌晨四点起床作画，腰酸背痛，才放下画笔。她担心扰民，洗脸刷牙的动作轻轻的，一边梳头一边刷牙，五分钟洗漱完毕。
　　先擦保湿护肤品，再扑珍珠粉，描眉，用睫毛夹卷起睫毛，朱唇涂上护唇膏，三分钟，简单、清爽的妆容完成。天生拥有周海媚的牙齿，唇齿一起百媚生，她本人不晓得这样的门牙——那是天然的圣君妩媚。丹凤眼，瓜子脸，丰盈的面容，贵气中潜藏着福气。福气一说，是花不缺爸爸的算卦说法，花不缺自然是不肯信。
　　花不缺上了一年大学，就辍学回家了，因为妈妈身体欠安，不能无人照顾啊，但是，同学们都非常喜欢她，她的人缘非常的好。被同学们溺爱地称之为“东方小圣女”，因为她被很多男同学追，可是，就是不谈恋爱，关系还都处的非常融洽，这让男同学很苦恼，又没有办法，让女同学倒是很敬重，因为追不上花不缺的男生就去追别的女生，花不缺往往都是以成人之美的心态去面对。
　　花不缺拿起那个小小的手包出门去了，这个小包包，就是帆布做的那种，非常实用，可以装零钱，钢镚，可以装手机，装钥匙，装卡，有三挡五档隔着，物品不会相互碰撞，拿在手里也不会很显眼，让贼给惦记上。
　　她选了一个可以坐在那里——观察各方情形的小餐馆。老板很热情地招呼着，花不缺点了豆腐脑、油条、菜和。
　　这个城市里的豆腐脑与众不同，是蒸碗豆腐脑，从热气腾腾的一个超大锅里拿出来后，倒去多余的水，然后浇上带着卤汁的调料水——咸味的，再放入小香葱葱末、香菜碎末、小咸菜、陕西特有的香而不辣的火红的诱人的辣椒，这个口感，是花不缺终生难忘的。
　　花不缺无论走到哪里，都很怀念这个城市里的豆腐脑，用一种很白很亮的瓷勺，看着很有食欲。这家的油条，又黄又亮，吃起来嘴里感觉酣畅无比，闻着也香酥可口。菜和，不用提有多美味了，烫烫的，热热的，不油腻，口感超级好，脆生生的，软乎乎的，花不缺美滋滋地享受着自己的最爱美食早点，那叫一个爽。
　　花不缺吃饭有个特点：
　　就是不闻不问，两耳不闻其他事，一心只吃盘中餐。有时候，花不缺耳朵里会飘来这么一句话：嗯嗯，真是吃家子。
　　说话人的语气里满是赞赏、赞叹、美滋滋的羡慕。花不缺倒是听不懂对方的话语，倒是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赞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自觉地等待着忙碌的老板来收账那是不可能很快买单的，只能是声音稍微大一点儿，说：老板，收钱。
　　忙碌着的老板才会急速过来收钱，乐呵呵的，不急不躁，这可能就是生意火爆的秘诀吧？
　　花不缺一边看着老板收钱不紧不慢的动作，一边也观察着其他店员忙碌的身影。花不缺发现：忙碌着的店员倒是动作迅速地为顾客提供着各种各样的服务。比如，一会儿这边的顾客说：服务员，来张餐巾纸。那边的顾客说：老板，来碗豆腐脑，不要辣椒。远处还站着顾客喊道：来三碗胡辣汤，三笼包子，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