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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腹黑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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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放心吧。”老头摇晃手里的酒葫芦,嘿然笑道,“学了我这法子,你们要再输一把,不用出什么秦家锏,老头子自己撞墙死。”
“好,你说,什么条件?”
“条件嘛……嘿嘿,请老头子到大观楼去,十年陈酿的紫金醇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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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坊,大观楼。
洛阳城最负盛名的酒肆,楼起三重,清幽雅致,北临洛水河畔,凭栏对饮,登楼远眺,但见桃李夹岸,长桥卧波,莺铭烟柳,燕剪碧浪,其景色之美别有洞天,极具寻幽觅胜之妙。
“酒往大观楼,食至一品阁。”
这是洛阳城里妇孺皆知的一句话。
论吃,自然以一品楼的珍馐美味为最,说到喝则首推大观楼。
大观楼所酿紫金醇,有大唐第一美酒之称,其酒质晶亮透明,微有黄色,酱香突出,敞杯不饮,香气扑鼻,开怀畅饮,满口生香,饮后空杯,留香更大,持久不散,酒液纯净透明、醇馥幽郁,口味幽雅细腻,丰满醇厚,素有“三杯下肚浑身爽,一滴沾唇满口香”的赞誉,但凡品过之人皆赞不绝口。
“好酒,好酒啊。”老头哐的把碗一顿桌上,摸着七零八落的胡子,摇头晃脑的称赞到,“香气悠久,滋味醇厚,进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琼浆玉液也不外如是啊,哈哈哈——大家喝,大家喝呀,哎,别光看着我。
秦英往横一瞥,数了数被老头被喝空的酒坛。
十坛,整整十坛。
十年陈酿、五百两一坛还有价无货,非得亮出程四少爷的名老板才肯上的极品紫金醇眨眼功夫就被老头灌下去十坛。
五千两啊,要在平常他秦英不是拿不出,可现在他浑身上下连五个铜钱都没有,待会付起帐……再看尉迟江、尉迟松和薛猛,表情一样难看的可以。
唯独程天羽保持着他惯有的镇定沉着,悠然自得、不紧不慢的品着小菜。
这老头不简单呐,刚见到时已眼朦胧,十坛紫金醇下肚居然还是一个样。
有这等酒量,说得绝不是醉话。
起先自己看走眼了!
……赌场上永远不输的办法。
敢骗程四少爷,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
莫非真有其事!?
“老头,喝够了吧!”眼瞅着第十一坛下肚,秦英终于忍不住了。
老头咕噜咕噜的喝完最后一碗,末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喷着酒气道:“够……够了,今天就到这吧,下次有机会……”
“够了就好!快说,永远不输的秘诀到底是什么!”尉迟兄弟一齐催道。
“好好好,我告诉你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娃娃,看这急的。”
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一齐站了起来,个个耳朵竖了起来。
“其实啊……这永远不输的办法……简单的很……”老头故意拖长声音,含含混混的回答,说半句顿一顿。
众人急得火烧眉毛,却又不敢打断,紧迫急切的样儿看得程天羽直想笑。
“……就是四个字,只要老老实实去做,包管以后再不会输……”
“哪……哪四个字?”秦英“咕嘟”吞了口口水,两眼放光的问道。
“永——不——再——赌!”老头还没开口,程天羽已冷冷的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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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罗家子孙
“啊!?”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同时傻眼。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四个字——永不再赌。赌都不赌了,哪里还会输呢。”老头摸着白胡子仰天大笑,目光投向程天羽,眯着醉眼含混不清的道,“程……程什么来着……哦,四少爷是吧,挺好,挺聪明的,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程天羽淡淡一笑:“老先生别顾着夸我,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么好想的……”老头满不在乎的笑着,伸手去抓程天羽面前喝了一半的酒碗,还没摸到已然抽手,身形往后疾闪。
“啪!”案几被秦英一锏抽的粉碎,杯盘碗碟洒了满地,那碗残酒却安安稳稳的端在老头手里。
程天羽近在咫尺,看得眼都直了。
——老头闪身前分明没摸着碗,下一刻案几就给怒不可遏的秦英砸得四分五裂了,怎么这酒、这碗竟安然无恙!?
老头一仰首,把残酒喝了个干净,故作惊讶的道:“哎哎哎,几位这是干什么,我不是教了你们永远不输的法子,怎么还动手啊。”
“永远不赌?不赌本少爷还问你作甚么。死老骗子,看我不打死你!”秦英被他戏耍,怒不可遏,抡起双锏呼吼着冲向老头。
“杀啊。”
“并肩子上!”
众家将一见少爷动手,争先恐后的过去帮忙
“砰!”
“啊——”
“哎哟!”
“妈呀!!!”
大约过了十秒,七八人全倒飞出来,其中以秦英最惨,眼角青了一块不说,手里的一对铁锏也被老头夺了去。
“啧啧啧,小孩子家的玩这种东西,弄出人命可不好啊。”老头哈哈一笑,手一甩两把铁锏滴溜溜飞出了窗外。
“你……你敢扔我的锏!”秦家人向来视锏如命,秦英一看眼都红了,愤喝一声直扑过去,尉迟江、尉迟松、薛猛谁甘落后,发一声喊一齐加入战团。
程天羽没动,盖因对武功一窍不通,连众人的动作都瞧不清,更别提帮忙了。
(呀呵,看走眼了,这干枯瘦瘪的老头居然是个高手。)
(高手?高手耍我们作甚?为了骗顿酒喝!?)
“扑通!”
“啪——”
“呼啦。”
“救命。”
还是十秒,四个人全摔倒在地,连爬也爬不起来。
程天羽惊愕更甚。
——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都是名将之后,家学渊源,虽说吃喝嫖赌样样都好,纨绔子弟的恶习没少沾染,年纪也小了点,但各自的家传功夫还是不弱的,老头以一对四,居然十秒搞定,厉害的也太离谱了吧。
“乒铃乓啷!”
老头左手捏着尉迟兄弟和薛猛的铁鞭、长枪,随意往地上一扔,右手居然还拿着那只碗,摇头晃脑、嘘唏不已地嗟叹道:“哎,虎父犬子、犬子鼠孙,一代不如一代咯。大唐赖以开国的秦家锏、尉迟鞭,仗之荡平高丽、收服九姓突厥的薛将枪就这么毁在一帮不中用后生小子手里,怕是九泉之下的秦叔宝、尉迟恭、薛仁贵知道了都要死不瞑目啊。”
秦英、尉迟江、尉迟松、薛猛面露愧色,无言以对。
忽听一个冷冰冰的语调响起:“虎父犬子、犬子鼠孙?有种的你再说一遍!”
声音不大,却是冷酷森厉,连程天羽听了心中都不免一寒,转头看时见是个浑身穿白的孤傲少年,白衣白袍、白袜白鞋,乌黑的头发以白巾扎作英雄髻,英俊无匹的脸容冷如铁铸,灵巧矫逸、健美无瑕的完美体态中透着一股难言的野性和霸气,只看一眼足可令人毕生难忘,心存惊悸。
“承天!”秦英、尉迟兄弟一齐喊了出来。
“你是……”老头微微一怔,目光投向少年的手中的长枪。
枪长一丈一尺三,通体以百炼亮银铸就,寒光莹莹,锋锐无匹,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两侧镂空,雕工尽极细致,枪柄正中嵌着两个大字。
北霸!
“北霸枪……北平王罗艺……罗成……你是罗家子孙?”老头微一皱眉。
“没错,‘玉面寒枪’罗成是我爷爷,右武卫大将军、宁国公罗通是我爹,你说‘虎父犬子、犬子鼠孙’,莫不是想尝尝我罗家枪的厉害!”罗承天握枪的手猛然一紧,缓缓朝老头走来,体内似充盈著无尽的力量,移动间自具气度威仪。
老头放下酒盏,眼内酒意不翼而飞,苍老的双目亮起锐利如鹰隼的神光,一瞬不瞬的锁定罗承天,沉声道:“面如冠玉,神采飞扬;眸若寒星,顾盼生辉,双眉似山似黛,双唇如含珠玉,虽年纪尚小,然面目如铸,棱角分明,阳刚气概初见,侠义风骨已成……嗯,大唐一帮开国功臣的后人也就你有点出息。”
“哼,我爷爷倘尚在人世,岂容你这老匹夫放肆!”秦英破口大骂。
“承天,好好教训他顿,别坠了你们罗家的颜面。”
“老先生!”罗承天在老头丈许外立定,语调陡地拔高道,“倘你不收回方才的话并且向我几位兄弟赔礼道歉,我罗承天就是背个恃强凌弱、欺辱老弱的骂名也要不惜代价的为罗家、为秦家、为尉迟家争回颜面!”
“争……争颜面……嘿、嘿嘿嘿……来……来啊、来啊!”老头微眯着两眼,又开始装醉了,一点不把把罗承天的警告放心上。
“诸位,这老者是自寻死路,一会伤了残了可怪不得我!”罗承天冷笑着一振手中北霸枪,身周立刻腾起一股凛冽森寒如冰雪严霜般的杀气,瞬间波及全场,即使位于远处的程天羽,此刻亦生出心胆俱寒的可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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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管用的兄弟
老头依旧一派爱理不理的架势,目光四下游觅,好像仍在找酒。
大观楼的其他客人这时早跑的干干净净,连老板伙计也缩到了柜台后,不一会就给他瞄见了一坛,哼哼哈哈的走了过去,伸手就拿。
罗承天的目光始终锁定老头,北霸枪缓缓举起,在空中虚画几下。
程天羽对枪法什么的一窍不通,看得是莫名其妙;薛猛年小,也分辨不出其中玄奥;唯秦英、尉迟兄弟知悉罗承天虚挥的几招是罗家枪中绝技“追星逐月”的起手式,简简单单的几下不但把速度提升至极限,更把全身力气凝聚在一招之内,精气神在出招的刹那瞬间提至巅峰,其威势足以一击必杀!
老头抓住酒坛“咕噜”“咕噜”的往嘴里倒,才喝几口“啪”的一声酒坛裂成粉碎,残酒洒了满身。
北霸枪充满冰雪般冷凝迫人的气势,枪锋透出凛冽的杀气,遥遥将他锁定,老头却一点不觉得,反连连跳脚,拍着大腿抱怨道:“你你你……哎呀,发疯就发疯,别弄坏我的酒啊……哎呀呀,可惜了,多好一坛……”
“追星逐月!”
罗承天厉喝一声,北霸枪电疾刺出,直搠老者咽喉。
(妈呀,这样打法会出人命的!)
程天羽刚要喝阻,北霸枪离老头要害已不到半尺。
(好快!!!)
眼看将中,罗承天身形忽然闪电横移,北霸枪顺势调转,由上至下改刺腿股,真气透刀而去,发出破开空气的尖啸。
“当”!深沉若闷雷的劲气交击声响彻大堂,程天羽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老头已给北霸枪震得倒飞出去,由窗口直直摔落。
“好啊,承天,追出去给他点眼色看看!”秦英等人兴奋的大叫大嚷,罗承天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啊,傻站着作甚么!”
“再晚就给他跑了。”
任凭尉迟兄弟怎催促,罗承天还是一动不动。
程天羽在两人交手位置的正面,眼睛又贼尖贼尖,赫然惊觉他握枪的右手居然在抖,牙齿也咯咯咯的微打着颤。
“你不去,我去!”秦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冲。
“站住!”罗承天大声喝阻,喊出来却是哑的,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摔倒。
秦英大骇,惊问道:“承天,怎么啦!?”
“他……他他他……老头儿用……用一根竹筷挡住了我的追星逐月!”罗承天目光战栗,“扑通”一声跌坐地上。
“竹筷,这怎么可能!?”尉迟江失声道。
“是……是竹筷,我不会看错的。”罗承天唇角哆嗦震颤,犹有余悸。
尉迟兄弟和罗承天一块长大,素知他枪法卓绝,有洛阳第一少年高手的美誉,这时竟给老头用筷子一招震得面无血色,不由得面面相觑。
秦英的容色也有点僵硬,干笑道:“你不是也把老头儿震出去了么,他……”
“他那是借我之力趁机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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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喝,别再想这事了,啊。”
“秦老弟、尉迟老弟,还有小猛,你们呢就当买个教训,以后少去赌场厮混,别又给这位老前辈撞见,想着法儿整治你们。”
“承天呐,强中自有强中手,你也不用太沮丧嘛,你还年轻,以后勤加练习,总有一天会超过他的。”
简单清理过现场,酒席重开。
秦英、尉迟兄弟、罗承天、薛猛一个个情绪低落,垂头丧气,倒是程天羽神色如常,一边招呼众人饮酒,一边温言相劝。
老头是谁,他没心情管,也没必要管。
反正对方并无恶意,顶多是想教训教训几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碍不着他壮大自家势力,对抗武阀的宏图大计。
还有,他总算发现自己的死党里有个顶用的家伙——罗承天!
无论样貌、气度、品行、秉性,罗承天都是上上之选,一身枪法又如此了得,同秦英、尉迟兄弟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喝着喝着,程天羽对这哥们愈发中意。
观罗承天言谈举止,那叫一个谈吐优雅、风度翩翩,内涵也好、外象也罢,简直是世家子弟中的极品,览遍京中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罗承天什么都好,唯独面对女人时不知是幼年落下了心理阴影,还是光顾着练武从来不和她们交流,对异性、尤其是年轻一点的好像有种天生的畏惧,连大观楼四十多岁老板娘上前招呼都窘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到她那双十年华、相貌平庸的女儿端酒过来时一句“罗小公爷”叫出口,罗承天居然吓得起身想跑,尉迟兄弟抢先一步堵着楼梯,这家伙就往窗口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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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态威武、玉树临风,形貌英俊,气宇轩昂,显赫的家世背景、高贵的地位出身、加上冠绝天下的罗家枪法……而且,心里有阴影、天生怕女人,不愁他和老大抢姑娘,哇呀呀,这种人才去哪找啊!)
回到家中,程天羽兴奋了一整晚,虽然神态表情方面没有显露太多,心里却着实欢喜,破天荒的叫玲珑端来酒菜,一边赏月,一边品着夜宵。
“四少爷,你的心情似乎很好哩。”玲珑甜甜笑着,乖巧的为她斟酒。
(呵呵,这调皮捣蛋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善解人意了)
程天羽才想着,玲玲下半句冒了出来:“……肯定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吧。”
“噗——”程天羽刚喝进口的美酒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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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掳人,放火,烧屋
“胡……胡说八道,少爷是那样的人么。”是男人就不愿被姑娘家看扁,程天羽自也不能免俗。
玲珑“噗哧”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微微瞟着他,娇声道:“当然是啦,玲珑伺候少爷这么久,少爷您每次喜欢上哪家姑娘,回来了都是这样子的。”
程天羽哭笑不得。
玲珑小丫头不依不饶,咯咯笑着追问道:“少爷呵,您是不是看中了静思大家呀,我听下人们说了哩,您花几百万两买下翩跹楼就是想自己当老板,然后……然后老板娘就是静思大家哩,对不对呀。”
(啥?几百万两,老板,老板娘?)
程天羽大囧,暗叹这个年代的八卦者真是一点不逊色于二十一世纪的狗仔队——两天功夫吧最多,他以近乎完美的高超手段,审时度势、冷静分析,接着巧施挑唆计,假作和事佬,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买下翩跹楼的绝妙手段竟然被传成为了讨好静思大家、为了娶她而豪掷百万……
(不对,即使谣传也不会传得这么邪乎,“飞羽”的密探遍布城中,一旦发现有对程阀不利的传言,会在最短时间内将其遏止,这次却传到府里来了,可能解释只有一个——有股不逊色于“飞羽”的力量在刻意的制造谣言。)
(对,制造谣言,把我收购翩跹楼说成是觊觎静思大家美色,把所有的矛盾集中在我身上,使我成为千夫所指!)
(好毒的计划啊,只靠几张嘴巴就将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要不是玲珑一时口快,不经意间说了出来,我成了静思大家万千仰慕者的公敌都还蒙在鼓里。)
“玲珑啊,这些话你也信么?”
“当然信,少爷你为了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玲珑想也不想,扁扁嘴毫不犹豫的答道,话才说完陡见程天羽笑眯眯的转身看她,笑是笑着,眸神却寒厉如电,吓得身子一缩,双手一个劲地直揪衣角,低垂螓首不敢瞧他。
程天羽原是想她闭嘴,却不料小丫头人小胆子胆子也小,随便瞥一眼就给吓成这样,柔声道:“少爷不是怪你,只是想告诉你‘谣言止于智者’,你在少爷身边这许久,说说看少爷就是再阔绰,能一下子拿出几百万两么?”
“拿……拿不出……”玲珑怯怯地抬起灵动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程天羽眼,旋及又垂下了乌黑卷翘的睫毛,腴嫩的小脸蛋儿涨得红扑扑的。
“所以啊,你要懂得分辨真假,这些个谣言别去信。”程天羽长身站起,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你是少爷最贴身的人,比谁都清楚少爷的事情,如果你也以讹传讹,相信了这些假话,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要误会我了。”
玲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晕红双颊,眼眸儿荡漾起朦胧的烟波。
“你是少爷最贴身的人”就是程天羽这无意中一句,听得小丫头春心荡漾。
程天羽居高临下,见玲珑衣襟开散,裸露出肩颈莹白的肌肤,粉嫩的秀靥如同刷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瑰漆,鹅黄色的侍女宫装裹出一对初初发育地娇柔乳线,起伏娇绵,差可盈握,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得他怦然心动。
(玲珑不过十三四岁,稚幼的身子竟也别有风情。)
“四少爷!”
前方黑影一闪,雷鸣快步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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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计划进行的如何?”支走了玲珑,程天羽笑着问道。
“照四少爷意思,我们扮作拦路打劫的盗匪,试图‘抢夺’阎老头的曾孙女,杀了金吾卫和阎府的不少人,顺带吓了吓张易之。”雷鸣说着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这家伙平常一副琴圣高徒、谦谦君子的派头,给我一刀横过鼻尖,居然吓得从马背上翻将下来,再一刀削断头冠,当场就尿了裤子……”
程天羽正襟端坐,就这么静静听着,既没有出言嘉许也没有刻意打断,等雷鸣说完才略一点头,微笑道:“好,这次做得不错。”
“此乃属下份内之事,不敢蒙四少爷夸奖。”
“你能这样想就好。”程天羽淡淡一笑,问道,“第二批人手准备妥当了么。”
“随时待命。”
“好,再过两个半时辰,亥时三刻,带着他们潜入阎府。这一次是真动手,无论如何把阎老头的曾孙女给我掳来!”
“今晚去!?”雷鸣问言愕然。
“对啊,有问题么。”
“属下才刚带人劫了阎府马车,虽说按少爷您吩咐故意房他们走,但……经此一役,阎府必有防备……”雷鸣面露难色,低声道,“恕属下直言,今晚再去掳人,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请四少爷三思啊!”
程天羽拍拍雷鸣肩膀,哑然失笑道:“你错了,今晚去成功的可能反而最大。”
“啊?”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叫你半路劫道,顺带着吓张易之,其实是想栽赃嫁祸,把罪名一股脑的推给武玉树——只有他和张家兄弟结怨,只有他会想着掳走阎老头最钟爱的曾孙女,逼阎老头为他撰写琴谱。”
“属下不知,属下得四少爷提点方茅塞顿开。”
(好,该装傻的时候就装傻,本少爷没看错你。)
“我之所以要你故意失败,是因为只一次行动存在出现偶然的可能,尚不足以令阎家人、令张氏兄弟相信幕后主使是武玉树,而接踵两次的针对阎老头的曾孙女和张氏兄弟的掳劫报复就容不得他们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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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栽赃嫁祸的毒计
雷鸣睁大眼睛,不能置信的看着程天羽。
素来行事乖张,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四少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如此狠辣!
程天羽仰首望往天边明月,唇角那一抹笑意显得愈发阴寒。
“没有劫匪会蠢到一次行动失败后,接踵而至又干下一次,这是基于实力、折损、消耗等多方面的考虑,也是所有人的通性。所以别看阎家人已是惊弓之鸟,阎府今晚的守备绝不会比平时强到哪去,加上第二批高手的‘身价’是第一批的数倍,武功手段自然更高,此消彼涨,行动岂有失败的道理。”
雷鸣闻言恍然,沉声道:“四少爷放心,雷鸣一定把人绑回来。”
“掳掠阎老头的曾孙女交给他们办,你的任务是防火。”
“放……放火,烧阎老头!?”雷鸣惊问道。
“烧死他谁来写琴谱,烧死他事情‘水落石出’后谁去找武玉树的麻烦。”程天羽唇抿冷笑,双目电芒激盛,一字一字的道,“我要你烧的是阎府西厢右边数起第三间房,里面住得是张昌宗。”
“四少爷要杀他!?”
“哎,大家朋友一场,我岂会如此狠心。”程天羽潇洒地耸肩,轻描淡写的笑道,“张昌宗被武玉树打伤,搬到离厨房较近的东厢去了,以便就近服药调养,原来的房间根本是空的,火再大也烧不死人。”
“哦,我懂了,掳人的同时一把火烧掉厢房,阎家人就会以为凶手非但要劫曾孙小姐,而且连张昌宗也想杀,这样一来幕后主使是谁便呼之欲出,而张易之见弟弟大难不死,侥幸逃过一劫,必对武玉树恨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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