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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你唇畔轻长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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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不已。
☆、爱情风起云涌,谁在哭泣中笑场。(二)
任默生沉默地握着秦玖的手,过去一年里的灰暗,他总是怨她秦玖的,那些利用的爱情,为什么,只有他深陷不拔?
一年的时间,他的脾气暴躁了不少,总是很容易动怒,生活在黑暗中的无助,让他恨得决然。
但是,这个女子如今这般地躺在这里的时候,却再也说不出一句怨恨的话,总是心疼得窒息。
徐长卿遇见纪如卿的冲击太大,早就离去,他生怕多呆一秒,自己就会崩溃,那些年有很多个谜团在他的心底萦绕,怎么也解不开,对她,不是没有遗憾的。
纪如卿看见任默生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明白这样深切的难过,悄悄地退了出去。
长廊外灯光如白昼,医院沉睡在夜色中,苍茫而且寂寥,冷风吹来的时候,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寒颤,穿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医院后的草地上,昏暗的灯光下,轻扬扬的雨丝飘飘洒洒。
总是有感慨的,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变得物是人非,顾北城走了,秦玖崩溃了,她也失去了一切。
命运爱捉弄人,原来他们三个人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还是落得了一个这样生离死别的下场。
“你也觉得很惆怅吧?!”男人暗淡的话语就在身后响起,纪如卿的背影瞬间有些僵硬,她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七年长夜漫漫,她总是睁着眼,在黑暗里想起这个男人冷峻的眉目,他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脖颈,他的情话温暖而且酥麻。
这样想着的时候,总是思念成殇。
她勾起唇冷然地笑:“当然,这世界上,除了秦玖,也没有什么人值得我惆怅了,所以,有这个惆怅的机会,总是好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很是柔和,那话语也没有多少的起伏,甚至听不出喜怒哀乐。
徐长卿看着女子清瘦的背影,风衣垂在肩膀,露出她脖颈和肩膀的皮肤,白皙,却骨架森然。
突然心堵得难受,烦躁地开口:“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话说出来,才觉得老套不已。
难道旧情人重逢,都得这样惆怅地问上一句最近过得好不好吗?好虚假,却让人那么悲伤。
如同此刻的纪如卿,在徐长卿看不见的地方紧紧地咬着牙,需要把那些怨念都咽回肚子。
她怕自己会心软,会扑倒他的怀里哭诉那些年的颠簸流离,只是,她知道,他有他的妻。
那个美丽乖张的女子,有着豪门世家光环的名媛小姐,总是高高地仰着头,击碎纪如卿的所有骄傲。
“好得不得了呢,怎么可能不好?徐先生倒是多心了。”纪如卿的眼眸已然带上了冷漠的微笑,总是为这一刻的谈话,这样的场景感到好笑不已。
在和顾北城颠簸流离的六年里,在那些个几乎撑不下去的日子里,她总是想象着和他重逢的场景,告诉自己,一定要扬起骄傲的头颅,不能输掉了骄傲。
要让他为自己曾经的狠心,感到亏欠,要让他明白,就算是失去了他,她也是可以活得那么好。
只是这其中的艰辛,只有她只有明白,所以,每一夜梦醒的时候,秦玖已经在身边的那些日子,她还是有时候会抱着秦玖痛哭。
但是秦玖,却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心里,放着一个谁?当年的事情,连秦玖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顾北城,所以,两个人决定逃亡的时候,最心疼的便是秦玖。
徐长卿觉得喉咙生涩:“那年我去找你,你已经不知所踪了,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他是找过她的,当时,他并不确定会纪如卿的感情,只觉得这个女孩可以给他一些快乐。
那是和慕云宁在一起的时候,所不能拥有的快乐,他一直告诉自己,他爱慕云宁,十几年的情感,是纪如卿所不能取代的。
只是他看轻了纪如卿对他的影响,在纪如卿失踪后的那些年里,当他抱着慕云宁的时候,总是无数次地想起纪如卿,女子笑意嫣然地躺在他的怀里,说着轻扬的话语。
纪如卿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原来她所有的怨恨,换来的,只是他这一句问候,还有他的无所谓。
“去哪里我想就不需要告诉徐先生了吧,徐先生真是多此一举,找我有什么用呢?如果是上床,我倒是不介意,但是,你家里的那位,应该是介意的,是吧,徐先生。”纪如卿尖锐地笑,转过身来,身影单薄,唇线微微上扬,嘲讽而且尖锐。
温婉安静如她纪如卿,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才会这般棱角尖锐,除了他徐长卿,谁还能撼动她的心?
徐长卿看着女子苍白的唇开启,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原来她是知道他已经娶妻的,当年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他找不到徐长卿,多少是有些失落的,一年后,他正式娶了慕云宁,这些年的生活并不美满。
总是充满着争吵和冷战,慕云宁对他的态度,逐渐发生了变化,恋爱是那时,她是不曾这样的。有很多时候,慕云宁总是很愤怒地质问他:“徐长卿,不要以为那年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背叛了我,你竟然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一直不明白慕云宁说的究竟是什么?和慕云宁结婚以后,他的身边哪里还有别的女人,现在想想,除了和纪如卿偶遇后在一起的那年,再也没有其她人了。
难道当年,慕云宁就已经知道了这一些?不可能,当年她在国外,怎么可能知道这一些呢?只是心底的惶恐,却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巧合,纪如卿没有理由这般恨他。
“如卿,不要再说这样偏激的话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孩子般。”徐长卿听见她大胆却讽刺的话语,有些难过,这些话从沉稳的纪如卿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觉得,很是难过。
纪如卿一下子又转过身去了,伸手抹了一把脸,他这么温柔却微微责怪的话语,让她恍惚地觉得,他的心里还是有着她。
“徐先生,不好意思,我想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想把那些往事都挑离她的人生,一个人也很好。
徐长卿还想要说什么,只觉得喉咙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既然她已经刻意淡漠那些往事,他还有什么好去挑拨?
“如卿,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在别扭什么?”徐长卿并不知道纪如卿对他的恨意多深,本无意挑拨。
纪如卿死死地咬着牙,他徐长卿凭什么能这么淡然地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呢?当然,他徐长卿这些年幼美妻在侧,定然是生活美满,纪如卿在漂泊的这些年,每每在暗夜想起他的时候,总是怨恨得心痛不已,总是自私地希望他不快乐。
但是,却恍然发现,她的这些怨恨,最后苦的都是她自己,而徐长卿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幸福快乐着。如今他这么淡然地说着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能不伤心?
“徐长卿,当然了,你有美妻陪伴,生活美满,什么都能过去,但是,徐长卿,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永远也过不去,过不去了。”纪如卿轻轻地呢喃,眼眶突然有些微红,死命地忍住了。
这些年,她失去了多少,生活的困苦,夺走的不仅仅是她的青春,她对生活的激情,还有她最心爱的宝贝,都失去了,而徐长卿呢?依旧幸福。
徐长卿看见女子眼底慢慢的迷茫,心疼得他难受不已,那些不知名的烦躁,让他的心不安。却依然无能为力,他已经娶妻,而她也可能已嫁,还能挽回什么呢?
“那就好好过吧,生活还是向前的,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都要勇敢面对生活。当年,你不说这样沉寂的,”他看穿了她这些年定然是经历了一些折磨,才会变得这么沧桑和寂寥。
他想起当年那个潮气蓬勃的纪如卿,总是对什么事情都要关心上几分,做什么事情总是跑在前面,这些年,她已经变得这般死气沉沉,看不出一点的欢愉。
纪如卿的脸色白了起来,徐长卿这样本来好意的劝慰,听在纪如卿的耳里,却已经变成了刺,他有什么资格在过了这么多年后这样道貌岸然地站在她的面前说出这样貌似很伟大的话?
“看来我是小看了徐先生了,竟然可以说出这么事不关己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你此刻很伟大,竟然可以和一个旧情人说这么关心的话?”纪如卿的脸色阴晴不定,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唇线微扬,无比的淡漠和咄咄逼人。
徐长卿被她这突然的变脸刺激到,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他的心情:“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罢了,你。。。。。”
“不用再说了,你多说一句话,就让我觉得恶心不已。”纪如卿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眼底阴寒,徐长卿赫然发现,这个温和美好的女子,眼底尽是飞扬的浓重的恨意,那么浓重,顿时哑然不已。
“你恨我?!”几乎是确定是话语,徐长卿听见自己的最后一个字,微微地破了音,看见纪如卿的眸,突然凝满了阴邪的恨意。
纪如卿听见他这般问,顿时觉得好笑不已,他竟然问她恨不恨他?真的好笑。纪如卿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原来徐长卿已经忘了,她难道不应该恨他?
是他逼着她颠沛流离了六年,失去了一切之后,徐长卿竟然认为她不会恨他,对纪如卿来说,这是一个笑话。
“徐长卿,你当年对我做过的事情,不值得我恨吗?”纪如卿转身离开,不想再做多的停留。
她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就会伸手扇到他的脸上,曾经那么心疼的一个人,现在,却躲避还来不及。
徐长卿更加地迷惑不已,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臂,纪如卿的身子一顿,眼眸复杂不已。
“你什么意思?”他当年做过什么了?值得她这么恨他,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心甘情愿,再说,当年也是她不辞而别的。
纪如卿的心底顿时就烧起了一把火,才七年而已,他徐长卿就把所有的事情忘得那么一干二净了,还真是好记性。
“徐长卿,你欠我的,岂是这一句什么意思就能遮盖的,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我没心情知道。”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如同躲瘟疫一般,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徐先生七年安好,妻子绕床,定是幸福不已,自然是不记得了那些事儿,那就祝君好吧。”纪如卿冷淡地摆手,不想再做多纠缠,好不容易用七年才能平静下来的心,怎么能被他击破?
徐长卿还没有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纪如卿已经走得远了,女子如瀑黑发飞扬在身后,是什么,抽痛了他的眼,是她的背影,太过于寂寥。
纪如卿说的,他一句都没有听懂。
徐长卿彼时还不知道,这么多年,他都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中,而要却始终不知道,是谁,制造出来了这场谎言?
秦玖是在第二天才醒来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看见自己身上平添了那么多的伤口,有一些错愕,却又有一些的释然。
病房里只有夏天撑着头坐在她的床前,许是有些困了,闭着眼睛在不断地打瞌睡。
少女柔和疲倦的面庞在晨光里那么美好,秦玖全身疼痛,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纪如卿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看见秦玖已经醒来了,就把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子上,对着秦玖笑。
“醒了。”纪如卿看见秦玖皱着的小脸,就知道她躺得难受了,心疼地过来把她扶起来,垫高枕头,让她靠在枕头上。
两个人的动作有些大,夏天被惊醒了过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见秦玖已经醒过来了,正对着她笑,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纪如卿昨晚就和她说过,秦玖发病是时,做过是那些事情,是记不住的,但是,夏天还是觉得很是不适应。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秦玖看见夏天眨着眼睛不断地看着秦玖,不由低下头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夏天在看些什么。
夏天连忙偏过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少女直爽的性格让她忍不住道出了自己的疑惑,秦玖为的变化,真是太大了,史密森说,秦玖是双重人格的分裂,这样的一个人,着实让人有些不适应。
秦玖微微错愕,很快地又笑了起来,看见夏天的手抱着绷带,她转脸看着纪如卿,茫然地问她:“阿卿,我是不是又病了?”
她的语气苍白无力,纪如卿连忙转过脸去,拿起桌子上的保暖盒,打开,里面的粥还是温热的。
“没事,史密森先生会治好你的。”纪如卿不想让纪如卿知道她发病的时候,做过什么,瞒着她,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纪如卿盛了一碗粥,用勺子不断地搅拌着,语气平和,看不出什么异样。
秦玖却偏这头,似乎在思考,清晨柔和的阳光打在玻璃窗上,明晃晃的,落在她的眼眸中,跳跃着美丽的光芒。
“我记得我在酒吧喝酒,遇见了夏天,我记得在酒吧经历了一场混乱,我觉得我的手有些疼,阿卿,是不是我又给你惹什么麻烦了?”秦玖怎么会不知道呢?
过去的那一年,她是惹过很多麻烦的,虽然纪如卿从来都不和她说,可是,经常有人来找她秦玖,她总是躲在病房里,听着纪如卿站在走廊外拦住那些人,鞠躬道歉。
在很多个夜晚,秦玖总是在这样的骂声中度过的,那些人总叫她疯子,纪如卿不断地道歉,顾北微被骂得急了,就会反驳。
她大声地和那些人说:“她不是疯子。”秦玖总是躲在病房里,手死死地掩着嘴巴,眼泪流个不停。
那些阴凉灰暗的日子里,秦玖总很少说话,假装不知道那些事情,因为纪如卿和顾北微总是竭力地在她的面前微笑。
她怎么忍心让她们知道,其实,她也很难过。只是,却始终控制不了自己。
有很多时候,她总是自嘲不已,既然她是一个祸害,不如早死早超生好了。
但是每一次,她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下一刀的时候,纪如卿和顾北微总是很悲痛,逐渐地,秦玖就变得更加沉默了。
时光悠扬中,她也舍不得纪如卿和顾北微难过,只是宿命如此碾转,她也逃不开这样的枷锁。
夏天听见她这般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知道秦玖是为了她好的,但是,闹成现在这样,却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特别是昨晚的那一幕,惊心动魄。
“秦玖姐,你没惹祸,你只是教训了一个人渣罢了,那个人也该是这样的。”夏天想起沈之阳,那个男子昨晚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抢天哭地的模样,真真是丢死人了。
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她竟然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贪生怕死,乖张自私。总算的醒悟过来了,却代价有些大。
“给我说说。”秦玖是想要知道的,总是要为自己的疯狂来买单的,秦玖知道,却只能沉默。
夏天为难地看着纪如卿,后者却只是低着头为秦玖吹着冒着热气的粥,仿佛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一般。
秦玖的眸光渴望地看着夏天,夏天的心一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当然,出了任默生的那段。
那个男子是不愿意让秦玖看见他现在失明的模样的,所以,在秦玖即将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还吩咐谁都不要告诉秦玖。
秦玖听着,脸色白了许多,最后凉薄地一笑,并不会因为打了这样的人感到难过,只是觉得自己真是已经无可救药。
秦玖没说什么,转过脸,目光停留在窗外,心底萦绕的那些惆怅并没有因为夏天的劝慰而放松。
昏睡的那会,有一个人总是在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泪,那声声呼喊,很是缠绵。
“我昏睡的时候,有人来看过我吗?”秦玖突然呢喃地开口,似乎有些不确定,却有些疑虑。
纪如卿执着勺子的手微微地愣了一下,而后又神色不动地把盛着粥的勺子,递到秦玖的唇边。
“我一直在陪着你,没有其他人,你刚醒,喝点粥吧。”纪如卿的气定神闲的模样,秦玖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乖乖地张开口喝下了粥,再也没有说话。
夏天在旁边轻轻地吐了一下舌头,要是秦玖问她,她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住秦玖的气势呢。
“你没和微微说吧?”秦玖抬头问纪如卿,虽然是问着,但是心里已经确定了,没有看见她,自然是不知道吧。
纪如卿微笑地为她擦拭了一下嘴唇,秦玖的两只手都已经受伤,动的话就会疼,什么事情都是纪如卿帮着做的。
“她最近不是准备着结婚吗?怕她担心,我就没告诉她,我想,你也会这样想的。”纪如卿最是明白秦玖的心情,好不容易自己看着走来的丫头想要幸福了,她是最不忍心去打搅顾北微的幸福的。
因为对着顾北城的愧疚,秦玖对顾北微,总是有几分恻隐之心的,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幸福,都给顾北微。
秦玖顿时眉开眼笑地靠在纪如卿的肩膀上,想要伸手挽住她的胳臂,谁知道一动,手腕便抽痛不已。
纪如卿看见她的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就知道她牵动了筋骨。
“别乱动,你的手腕血管差点就断了,伤及筋骨,定然是很疼的。”纪如卿按住她的手,有些嗔怪地开口。
秦玖无所谓地笑笑,却乖乖地不动,只是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看着窗外苍茫的阳光,笑得露出了牙齿。
夏天悄悄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还很是不舍地看了一眼里面的画面,纪如卿端坐在床畔边,眉目柔和,温婉地微笑,秦玖嘴角含笑,眉宇间是淡然,靠在纪如卿的肩膀上,满足地笑。
阳光从玻璃窗射进来,柔和地在她们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橘色的光晕,尘埃就在她们的身边飞舞,本无意惹尘埃,奈何总在红尘里流离。
这句话用来形容秦玖,定然是很适合的。夏天就在想,到底是多深的感情,才能让这两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岁月那般安静美好。
夏天关上门回过身的时候,就看见史密森也站在门外,看着里面,轻轻微笑,却不进去。
“史密森先生,你怎么不进去?”夏天的声音有些大,史密森把手放在唇边示意她轻点说。
夏天错愕地看着他,听话地跟着他走到了远点的地方。
史密森的中文说得不是很好,看着秦玖住的病房,眼底都是温暖,夏天微微错愕,不明所以。
“她们这么好,我都不舍得打扰。”史密森做了一个手势,大概就是比喻很要好的感觉。
夏天轻轻地点点头:“是啊,她们真的很好。”
“当然了,你是不知道,过去那一年,她们多难过。”史密森轻轻地感慨,在那样的时光里不离不弃,这样的情谊,定然是最好的。
那个时候,每每半夜秦玖在噩梦里醒来崩溃哭闹的时候,他赶过去的时候,总是能看见纪如卿死死地抱着挣扎不已的秦玖。
两人泪流不已。
☆、爱情风起云涌,谁在哭泣中笑场?(三)
秦玖在精神情况好的时候,经常和史密森说,纪如卿就像是一束光,在她最灰暗的日子里,照进了她的心中,为她打开了通往光明的路。
所以,她秦玖,总是格外地珍惜和纪如卿的情谊,从来不轻易地破坏。
“秦玖姐姐这样可能会治得好吗?”夏天的语气里也带上了幽幽的担忧,她多少是感到可惜的,脚步如风的秦玖,已经被束缚住了。
再不是那个月夜,会站在路边说着飘渺的话语,说她很想念那个负了她的那个人的秦玖。
史密森稍微地沉吟,淡淡地开口:“中国有一句话说,心病还要心药医,我相信,秦玖是没有找到她的心药。”
夏天多少是不明白这些东西的,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英俊的男子,目光很是柔和的模样,不知道记挂着那个病房里面的谁?
夏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见了坐满了整个客厅的苏家人,难得的,她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们,都在。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火药味浓烈,苏少城是身边,还坐着一个顾北微。
顾北微是不知道秦玖的事情是,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里了,她的脸色很是难看,强颜欢笑着,忍受苏家人尖锐的眼神。
苏家是出了名的趾高气扬的,不门当户对,是绝对不能进了苏家的们的,这也是夏天最为讨厌的,这样势力尖锐的苏家,真真让她不想回来。
“少城,从小到大,妈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这一次,想结婚,简直是做梦。”苏母目光倨傲地扫视了一眼坐在那里腰肢挺直的顾北微,那话,分明是说给顾北微听的。
果不其然,顾北微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层,来苏家这会,她已经承受了苏家所有人一轮又一轮越来越刻薄的攻击。
虽然苏少城站在她的这边,竭力地维护着她,可是,这苏家大户人家,苏少城又是长子,自然有所顾忌的。
“你妈说的没错,这些年,我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你在外面胡闹,但是,现在你竟然带着这样的一个女人来和我们说要结婚,你了解她吗?知道她是为什么要嫁给你吗?”苏夫一副理所当然的高傲模样,仿佛他说的这一些,都天衣无缝。
他是认为顾北微是因为苏家的钱才要嫁到苏家来的吧,这个满身铜臭味的生意人,以生意场上的你讹我诈来看每一个人。
顾北微死死地咬着唇,脸无血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辩解,可是,他们的目光那样赤~裸裸的轻视,让顾北微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苏少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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